第7章 煌（上）

　　哈德逊有些觉得煌在躲着他。

　　 吃饭的时候虽然偶尔会因为ACE的缘故和煌坐在一起，但是除此之外，基本上哈德逊根本不可能在其他的地方碰见煌。

　　 不过哈德逊还是长了个心眼，在ACE和煌分开了之后单独和ACE详细询问了煌可能会在哪。

　　 ACE自然也是知道了现在哈德逊差不多代替凯尔希管理着整个医疗部，除了凯尔希手下专用的部队除外，医疗部的大小事都会交给哈德逊过目一下，现在来关心一下身为源石感染者的煌很正常。

　　 所以ACE想也没想就告诉了哈德逊煌每天下午会到最坚固的近卫训练室去训练的作息。

　　 “多谢了，ACE大叔，下回请你喝一杯，血腥玛丽怎么样？”

　　 “那我就好好期待一下吧。”

　　 ACE点头应允了，偶尔喝喝一些鸡尾酒也有助于舒缓一直紧绷着的神经，但是煌似乎一直不太喜欢小酌一杯鸡尾酒，她更喜欢那种能让她整个身子都烧起来的烈酒，就像乌萨斯的伏特加和炎国的老白干。

　　 告辞了ACE之后，哈德逊很快就赶到了煌所在的近卫训练场地，这一个场地是专门用来训练较为强力的源石技艺的房间，用来防止对罗德岛的龙骨造成过多的伤害。

　　 哈德逊略带轻松地用着手中的ID卡刷开了这一个训练场的源石机械门，入眼的是一片灰黑色方块组成的房间，除了少数的训练靶，就没有其他的物品了。

　　 出于理智判定，哈德逊并没有第一时间出声打扰正沉浸于训练的煌，现在他的时间还算充裕，不急这一时。

　　 哈德逊也看过ACE小队的训练，不过煌现在跟在ACE小队训练的时候不太一样，现在的煌更多考虑的是一个人作战时应当做什么。比起和ACE那时的中规中矩，现在的煌更像是一个异想天开的奇迹践行者，链锯追求的是一次又一次险之又险的命中。在宏书夜看来不可能完成的动作就在煌有韧性的躯干的扭动下，将之完成了。

　　 “呼。”

　　 煌轻轻的呼气声在现在这个寂静的训练室里就像平地惊雷，将沉浸在煌的技巧的哈德逊惊醒。

　　 “是你啊。”煌瞥了哈德逊一眼，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

　　 煌不太清楚为什么哈德逊会对她这么关注，她本人也算不上讨厌这种关注，但是之前对于哈德逊她却没有太好的第一印象。再加上跟着ACE或者单独行动的时候，都可能被哈德逊打破，所以她感到有些厌烦吧。

　　 特别是哈德逊并不是一个攻击型干员，不然煌可能动用一些武力来警告哈德逊。可问题就在于哈德逊是一名医疗干员，如果煌警告了，就算是哈德逊是个憨憨不说，其他人也能从细微上看到端倪，特别是对于煌来说很重要的凯尔希和阿米娅。

　　 总之，现在煌一般都不会轻易与哈德逊碰面，现在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的队长，ACE出卖了她。

　　 “有什么事吗，地西泮医生？”煌用着她的双眼直视着哈德逊，虽然并不想和哈德逊碰面，但是如果真的碰面了，煌也会平静地与之交谈。

　　 “给，”哈德逊把手上一直拿着的药剂递了过去，“右旋糖酐血容扩充剂，能够暂时稳定你的失血症状，稳定血压和暂时扩充你的血容量。我从ACE那里听说了，你的源石技艺是通过血液来释放，那么一旦遇到很激烈的战斗，这支右旋糖酐血容扩充剂就是你必不可少的了。”

　　 “这么神奇吗？之前我一直没听说过医疗部做出了这种药剂，你的成果？”煌看着手中这一管药剂，得知了它的效果之后，它的浅黄的颜色倒是引起了煌的注意。

　　 “算是吧，不过也有凯尔希医生和华法琳医生的帮忙吧。”

　　 比如在实验的时候和凯尔希玩放尿play之类的。

　　 华法琳的作用倒是正正经经地帮助哈德逊完成了右旋糖酐血容扩充剂的制作，但是之后为了补充那几天花费的时间，哈德逊可是被华法琳和可露希尔狠狠地榨了至少五个小时。

　　 “使用方法的话，通过静脉注射，战场医疗学过的话相信煌你也能执行的很完美吧。不过注意一下，药剂并不是万能的，它并不能代替血液帮你完成正常的生理活动，短时间内它的确有稳定血压扩充血容的效果，但是随着右旋糖酐经过循环到达肾脏，它就失去了它的效用，这个时间大概是一个小时左右。”

　　 “OK，我明白了，还有什么其他的事吗？”煌自信满满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在凯尔希四人之中最大的胸脯使劲的抖了抖，想要吸引哈德逊的眼球。幸好哈德逊及时忍住了把视线在煌的球上，不然以煌精英干员的身份，肯定能察觉到哈德逊的视线。

　　 对于煌的态度转变，哈德逊也早有预料，煌更倾向于感性的思考回路。换言之，投之以桃，报之以李是她们惯用的思考回路。既然现在哈德逊是在帮忙，煌自然也不会再用那种较为冷淡的态度对待哈德逊了。

　　 “凯尔希医生把我安排作为你的专属医疗干员，如果没出现什么问题的话，我会负责观察你使用右旋糖酐血容扩充剂的不良反应然后进行改进的。”

　　 “了解，那么专属医疗干员先生，我先离开了。”

　　 煌潇洒的挥了挥手，只留下了哈德逊站在原地。

　　 “我还没说我要具体负责的其他事呢……不过也不多，一会就能说完的事，下次碰面再说也行。”

　　 走出门的煌拿着手中哈德逊所说的右旋糖酐血容扩充剂，对准这走廊上的灯光，淡黄色的液体在试管之中流淌着。和煌想象中的鲜红血色不一样，淡黄色的液体有些让煌产生怀疑，这个功效是不是像哈德逊所说那样。

　　 “煌，我找你有些事。”

　　 冷淡的声音从煌身后出现，煌在一瞬间就判断出这个声音来源于凯尔希。

　　 “凯尔希医生，下午好。”这另一个声音，自然是跟在煌脚跟后出来的哈德逊，不过他仅仅是对着凯尔希打了个招呼，等待着凯尔希的回复。

　　 “下午好。”凯尔希清晰地回了一句，然后哈德逊满意地离开了，给凯尔希和煌一个谈事的空间，这一点哈德逊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凯尔希慢慢地看着哈德逊消失在走廊的尽头，这才转过头来看向煌。不过凯尔希没有第一时间说出她要煌所做的任务，而是问煌一句话。

　　 “和干员地西泮的相处怎么样？”

　　 “不算好也不算坏吧。”煌含糊地回答凯尔希的话，也没有明确的说出什么评价。

　　 “是吗……接下来有任务要交给你，煌。”凯尔希清了清自己的嗓子，昨晚上哈德逊残留的精液似乎有些粘在凯尔希的喉咙上，让凯尔希的喉咙有些不舒服，“你要去叙拉古找一找有关『外婆』的传言，尽量不要动用武力，当然，保护自己是最先前提。”

　　 “『外婆』？还有什么其他线索吗？”

　　 “猎狼人，不过这一个词最好不要在哪些鲁珀族面前提及，这词对于他们来说不是什么好词，出现这个词注意听听就好。”

　　 “明白，现在吗？”

　　 “是的。”凯尔希轻轻点头。

　　 三天，哈德逊三天没有看见煌了，结合了凯尔希之前去找煌，哈德逊很容易就得出了煌在执行任务这一结论。从ACE那边打探到的消息也说明了这种由煌私人执行的任务其实挺常见的，哈德逊就祛除了多余的担心了。至于是不是凯尔希估计将煌打发出去，就算是，哈德逊也认为这种有些扭曲的小别扭也挺可爱的，并不会阻止。

　　 “你好，有事吗？”哈德逊拿起一旁响个不停的罗德岛内部联络用通讯器。

　　 “接的太慢了。”

　　 “抱歉，凯尔希。”哈德逊轻轻地耸了耸肩，就算是已经将凯尔希变成了属于他的大猫，这只大猫也会在其他方面要求着他。

　　 “煌回来了，出了点事故，你是她的专属医生，你来二层医疗室一趟，制定治疗计划。”

　　 “好。”

　　 哈德逊挂断了电话，拿起手中的药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就迅速赶往凯尔希吩咐的地方。

　　 哈德逊进入那一个医疗室，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煌抱着一脸歉意，而站在一旁的凯尔希拿着一堆检查报告和一张似乎是煌写的报告。

　　 “这是煌的报告，”凯尔希把手中那一堆检查报告放在哈德逊的怀里，然后拿起手中的煌交过来的报告，念念有词地离开了煌的病房。

　　 “你这是？任务执行失败了？”

　　 哈德逊一边这样说着，一边看着煌的检查报告，哈德逊也之前也看过了煌的检查报告，这样看下来，实际上煌的报告也没什么大问题。

　　 只不过有一项让哈德逊比较在意，煌的血液检查报告是由华法琳操刀的，上面写着的是。

　　 『干员煌失血过多。』

　　 “嘛，不算是。”煌有些不好意思，这次任务从根本意义上来说没有成功和失败的概念，只有搜集信息的多少。这一次她的表现还算不错，关于『外婆』的信息虽然没搜集多少，但是猎狼人已经完全搞清楚了。

　　 “成功了就好好的回来啊，”哈德逊有些没好气的说道，把医疗报告打在煌的头上。作为煌的专属医疗干员，他也有点懒，如果煌能够安全回来自然是再好不过，“所以，你是怎么失血过多的。”

　　 “地西泮医生你给的右旋糖酐血容扩充剂有点好用，一想到能够尽力战斗，就有点兴奋，没太控制住就不小心燃烧了大部分血液。”

　　 哈德逊有些无语凝噎。

　　 “总而言之，你这几天好好地呆在病房里，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没问题。”

　　 虽然这样说着，但是哈德逊觉得，煌并不会老老实实待在病房之中，她现在这个状态，如果随便乱跑的话说不定会因为贫血而晕倒。

　　 “总之，这几天我就住在你隔壁的床位住下了，你的饮食和娱乐我会帮你弄来，别想着乱跑了！”

　　 “啧。”

　　 哈德逊装作没有听到这一声咂舌声，顺利地搬进了煌相临的床位，方便紧盯着煌的动作。

　　 哈德逊搬进来的原因，一方面是为了监视煌，另一方面就是哈德逊计划的实施。虽然这几天的住院并不能完成全部的催眠进程，但是也足够哈德逊做好前期的铺垫准备了。

　　 “请多指教了，中午想吃些什么吗？”哈德逊稍稍整理了一下床，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向煌问道。

　　 “唔……帮我看看有没有鱼汤吧。”

　　 “行。”这样应和着，哈德逊带上了病房的门。

　　 这是哈德逊下药的最好时期，现在煌仅仅只是刚开始信任哈德逊的状态，如果要下手的，也只有通过药物来辅助。

　　 现在的进度让哈德逊有些不满，如果想要加快进度的话，最可行的方法就是如此，利用药物的安眠性质快速进入催眠阶段。

　　 过了一会，哈德逊就端着他和煌的午饭回来了，鱼汤自然是加了一些料，但是也仅仅是能让煌放松的程度，煌并不像凯尔希那么难啃，没必要把她培养成第二个药物上瘾者。

　　 两人一边吃着午餐，话也没停住，开始交谈了起来。

　　 “你对凯尔希医生怎么看啊，地西泮医生？”开口便是对凯尔希的问题，煌的提问倒也有点出乎哈德逊的意料。

　　 “为什么一开始先问凯尔希医生啊，我还以为你会先问问ACE小队或者阿米娅呢？”哈德逊没有先回答煌的问题，反而是先反问了煌。

　　 煌也没多想，老老实实地回答了哈德逊的话：“因为地西泮医生接触的最多的还是凯尔希医生吧。”

　　 “这样啊，凯尔希医生的话，傻得挺可爱的一个人吧。”

　　 “唉！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凯尔希医生傻得可爱诶，详细说说看怎么样！”

　　 “你觉得凯尔希医生是什么人？”

　　 “有点冷淡，不近人情的感觉吧，而且出现在大家面前的时间很少，常常丢下任务就离开了……”

　　 “但是在她身边的人都没有讨厌过她吧，包括你，煌。”

　　 煌很用力地点了点头，似乎对哈德逊过分亲密的称呼并不在意。

　　 “这就是她的问题了啊，每一次每一次都在勉强着自己，却又不擅长表达，或者说根本没想过表达，被不接近的人所误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吧。就因为这个，我才说她傻的可爱啊。”

　　 “是……吗？”煌坐在病床思考着。

　　 “别想那么多了，喝汤吧，今天食堂正好炖了个枸杞鱼汤，喝喝吧，对身体好。”

　　 “好。”

　　 煌慢慢地喝下了那一碗加了料的鱼汤，药物的效果慢慢地从汤之中渗透了出来，带给煌浅浅的睡意。

　　 借助这一份浅浅的睡意，哈德逊成功让煌陷入了催眠的状态。

　　 和平时所看见的煌不一样，被催眠的煌安静的如同一个睡美人一样，让人不禁感叹，这人明明安分下来就能引起所有人的视线。

　　 “煌，听得见我说话吗？”

　　 煌轻轻地点了点头，在这安静的环境下哈德逊的话语很清楚的传进了煌可爱的猫耳之中。

　　 “听得见就好，我是你的专属医疗干员，地西泮，如果你喜欢，也可以称呼我的名字，哈德逊。”

　　 再一次确认了煌确确实实听得清楚了之后，哈德逊慢慢地灌输着他应该灌输的东西。

　　 “慢慢地，你会醒来。”

　　 轻轻的耳语，让陷入浅浅睡眠的煌有些亲切，就像是那个『他』一样。

　　 “唔，我睡着了吗？哈德逊？”

　　 “我在，安心好了，你睡着了是件好事，你现在需要的就是休息。好好呆着吧，我会帮你把你想要吃的餐点带过来了的。”

　　 “好。”煌的猫耳听到哈德逊的话语，明显耷拉了下来，看起来是没有逃跑的念头了。

　　 如果说刚刚煌仍旧打着鬼主意想要逃跑的话，现在就真的准备老老实实地养伤了。

　　 这是因为催眠的效果，明显让哈德逊在煌心中的地位提升了许多，估计是和凯尔希差不多的地位吧。但是这和哈德逊所期待的恋人般的情感不一样，相差着许多许多的距离，这接下来的距离就要慢慢地提升了。

　　 “如果想睡接着睡吧，想要看一些书的话我也可以从图书馆拿过来。”

　　 一听到看书，煌就发怂了起来，赶紧闭上了自己的眼睛，把被子盖在自己的脑袋上。

　　 “煌，要看书吗？”带着一丝坏笑，哈德逊轻轻地问着。

　　 “不要！”煌的声音就像一只炸毛的小猫咪，就差做出一副攻击的模样了。

　　 “好好好，我先收拾餐盘了，睡个好觉。”

　　 回应哈德逊的是一声轻轻的哼声。

　　 煌一觉直接睡到了第二天，不知这是因为药物的效力还是煌本身就已经够累了，但是的的确确煌睡了个好觉。

　　 “呜嗯——”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更凸显了煌胸前的波涛汹涌，可惜的是此等美景就算是哈德逊也没能看到。

　　 一份放在保温系统里的早餐就在煌触手可得的床边，在旁边还放着一杯豆浆，豆浆下压着一张纸条——

　　 『这是无调整豆浆，可能味道有些不太好，但是这饮料对你的健康有利，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喝掉比较好。』

　　 “真是的，你都这样说了，我怎么可能不喝啊……”

　　 煌有些抱怨，但是还是拿起了保温系统中的三明治慢慢吃了起来，吃一口喝一口哈德逊所给的无调整豆浆。

　　 这个无调整豆浆让煌感觉有些问题，但又说不上，硬是要说的话，感觉这一杯豆浆相比起之前煌喝过的豆浆更加粘稠，豆渣似乎也更多一些，似乎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

　　 错觉吧。

　　 煌转念一想，哈德逊也不可能在这一方面捉弄她，弄出一杯完全不能喝的饮料。而且这杯饮料除了上述所说的问题之外，就是一杯纯正的豆浆，连颜色也是大豆的颜色。真要混进了什么，煌一眼就能发觉。

　　 最重要的是，煌挺愿意相信这一个为她好的专属医料干员。

　　 然而煌不知道的是，哈德逊混进去的是颜色喝豆浆相近的，他的浓精。不过是初次尝试的缘故，哈德逊并没有放进去太多，仅仅只是放了一些在豆浆里面。如果煌没有多说什么，他会慢慢地加量，让煌慢慢地适应这一个味道。

　　 哈德逊光站在门外这样想着，他的肉棒就不自觉的立正了，在哈德逊的精液侵占煌的子宫之前，在煌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污染着煌的嘴，食道，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