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魔界篇 · 二十一 西山之主

　　2012年12月21日 04：29：13

　　 Taylah’s Massage:“Sasha has been sealed by the BOY.”

　　 Hotaru’s Massage:“她以为摩羯是主要的障碍。没想到那小子装作神志不清，最后关头却利用已经失去妖力的汐月。”

　　 Taylah’s Massage:“Maybe I should meet him myself.”

　　 Hotaru’s Massage:“你暂时脱不开身，先让我来吧。风花怎么样了？”

　　 Taylah’s Massage:“Still working on her.”

　　 Hotaru’s Massage:“那就再多用点力吧。”

　　 *********

　　 2012年12月21日 04：29：59

　　 巫山抱起仍然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萌萌，俯身时腰后又传来了一阵闷痛，毕竟从风花岛开始到现在将近15个小时，身体的消耗已经数度超过了透支极限。来雪月窟之前，虽然经过短暂的休息，稍稍有所恢复，但两小时内连续射精两次，果然还是吃不消……

　　 只是此时才真正开始担心起安琪和Sharon的安危，巫山心中隐隐有一些负罪感。然而他也开始渐渐接受事实，毕竟自己还远不能完全掌控所有人的命运，只是希望她们都能安然无恙吧。推开玉月宫门的那一刻，巫山才知道，Sasha至少有一点是没有说谎的，这座宫殿里蕴藏的宝藏，其价值说是可以重启一次人类文明一点也不为过。就在巫山对着眼前的金山银海瞠目结舌的时候，时空再一次发生异变。巫山眼睁睁地看着玉月宫这座宝库化为虚无，取而代之的，是漫天飞舞的红色羽毛，和半空中那尊巨大的金色鸟笼。

　　 “你好，请把汐月还给我。”

　　 身后突然传出一个轻灵甜美的声音。巫山转身看时，一个栗色头发的少女，满目柔光，鼻梁高挺，唇角很自然地微微上扬，嘴唇是温文的淡粉色，穿一身黑色半透明纱衣，手中抱着一个发光的盒子。盒子的局部正在以某种复杂的结构方式转换着，当盒子停止运动时，身边的环境也同步转换完成。

　　 巫山试探着询问女孩：“……之前将我送到玉月宫的人也是你？”巫山注意到，女孩左手的四个手指的指背上，分别纹着L.O.V.E四个字母，右手手背上则是一个红心的轮廓，里面是一个代表土星的符号。

　　 女孩点点头：“我是玄甲染月韩韵瑶，你手中抱着的，是我族中的小妹，请你把她还给我。”

　　 “玄甲染月……你见过安琪，对吗？” 巫山冷冷道。

　　 “射手仙媛？是的，她从我手里偷走了朱羽绯月。”

　　 “你也是魔族的人……那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韩韵瑶沉吟了一下：“……那我用另一个人和你交换，这样公平吧？”

　　 “那要看是谁。”

　　 “白羊苏珊。”

　　 巫山心头一紧：“苏珊在你手上？她现在在哪？！”

　　 “条件不是这样谈的。”

　　 巫山冷静下来：“……好吧，我同意你的交易。你把苏珊交给我，我就把萌萌还给你。”

　　 韩韵瑶有些不快：“汐月是我的至亲，请不要用交易这个词……”

　　 “好吧，如你所见，我现在就可以把萌萌交给你。那你呢？”

　　 “苏珊不在我手上。”巫山正欲发作，韩韵瑶紧接着说，“她就在你身后的绛月城里，我会帮你从绛月大人手中救到她。”

　　 “朱羽绛月……”巫山刚刚听Sharon说过，绛月体内有直接掌管着太阳之隙的魔隙之锁，但作为四大魔姝之一，实力却与之前的萌萌和Sasha完全不同，不可小觑。

　　 “没有我的帮助，凭你是绝对不足以战胜绛月大人的。”韩韵瑶继续说道。

　　 巫山仍然有所疑虑：“你要帮我对付你自己的族人？我如何能相信你？”

　　 韩韵瑶笑道：“没关系，我会让你相信我的。那，我们开始了？”

　　 “开始？”

　　 “你就打算这样稀里糊涂一无所知地去找绛月大人吗？”

　　 巫山明白韩韵瑶的意思：“哦，那就麻烦韩……染月姑娘了……”

　　 “……叫我韵瑶吧。”

　　 巫山也感觉自己的称呼方式有点生硬，尴尬地抿了抿嘴角：“韵瑶……姑娘。”

　　 韩韵瑶呼了口气，不再纠结于此：“雪月窟的大致情况，相信摩羯仙媛已经跟你说了，但具体到绛月大人和朱羽之巢，你还有一些细节需要掌握。绛月大人所在的绛月魔城，是朱羽之巢的腹地，它的正下方，就是你想要闭合的太阳之隙。”

　　 巫山转身朝韩韵瑶所指的方向望去，才发现天空中高悬的那个巨大鸟笼之下，是一方开阔的熔岩池，怪不得这里的空气如此燥热。

　　 “四大魔姝每人各有七个高潮点，你要解开她们体内的魔隙之锁，就必须先破了这七关，让她们达到七重高潮，魔隙之锁才会开启，之后方能转动魔锁，改变魔隙的开合状态。南方七宿，在绛月大人身上联为朱雀之形，七潮破，朱雀成，魔锁便开了。但是，在绛月大人七潮之前，你万万不能射精，太阳之隙一旦得到龙阳之力，便会爆发，接下来再做什么，也都于事无补了。”

　　 “那么，朱羽绛月身上的七个高潮点究竟是在哪里？”

　　 “额前、左肩、双乳、脚趾、翼根和阴户。”

　　 “……翼根？”巫山疑道，如此看来，这个朱羽绛月的确是有翅膀的，“但是这样算下来，只有六个。”

　　 韩韵瑶也迟疑了一下：“……最后一个……绛月大人有娈童之癖。”

　　 巫山下意识地低头看了一眼怀中依然昏迷的萌萌。

　　 “……萌萌虽然主掌淫欲，但也毕竟还小，所以，不要太过分，好吗？”

　　 “我会尽我所能。你不和我一起去？”

　　 韩韵瑶摇摇头：“我只能暗中助你，不能被魔族的人知道。”

　　 “那好吧，我答应你，在把萌萌交还给你之前，我会保证她的安全。麻烦你再传送一次，送我到绛月城。”巫山紧紧抱住怀中的萌萌。

　　 “……好像没这个必要了。”

　　 韩韵瑶话音未落，浅草萤已乘一双火羽之翼翩然而至：“唉，我道是美人儿不想见我，迟迟不肯上来，原来是在这里和染月妹妹相谈甚欢，忘了时间。本想着唐突打扰有失体面，奈何奴家……”浅草言语中万种风情，都融入了这一顿之间，“实在是思娇心切，等不得了，哦呵呵呵呵~~~~~”

　　 “……思娇心切？”巫山望向一脸无辜的韩韵瑶。

　　 “哎呀美人儿！”浅草趋步走近，双手扳过巫山的肩膀，一双勾魂摄魄的火瞳望得巫山心跳加速，满脸潮红，“奴家思娇，美人儿你……不就是娇咯！哎呀，萌萌这是怎么了？怎么在美人儿怀里睡着？”浅草一边将关切的目光投向萌萌，一边却用细长的手指在巫山脸上一摸。

　　 巫山鼻间闻到浅草指掌之间淡淡的脂粉香气，听着她用酥麻的声音再三对自己轻佻而亲昵地称呼着，顿时觉得一阵意乱神迷，头重脚轻。

　　 “嗯……那就不打扰绛月大人和巫山大人了，二位安好，染月去了。”韩韵瑶微微欠身行了个礼，转身正要离开时，却被浅草叫住。

　　 “韵瑶妹妹！”

　　 韩韵瑶心中一紧，想着难道是浅草刚才听到了自己向巫山泄露了她的事情。

　　 浅草身姿袅娜踱步到韵瑶面前，柔声道：“妹妹莫再只想着他人，多为自己打算。”话音虽浅，却听得出是发自真心。留给韩韵瑶一个若有深意的媚笑之后，浅草突然转身，双手将巫山轻松抱起，“来吧美人！哈哈哈哈哈~~~~~~~”红翼轻展，浪笑着向高空盘旋而上。

　　 在空中兜了几圈，巫山好不容易适应了浅草飞行的速度。他不由将怀中的萌萌更加抱紧了一点，拼命回头朝起飞的方向寻找着，而地上的韩韵瑶此时已经转过身去，缓步离开。

　　 “不许再看她，”浅草冷不防撒娇似地嘟哝了一句，语气中貌似真的有些许醋意，“再多看一眼的话，奴家就把美人从这里丢下去哦。”

　　 巫山瞟了一眼下方，正是熔岩翻滚着的太阳之隙，心中一悸，不敢再往地上看。浅草萤得意地一笑，巫山此时才渐渐察觉，这个看起来比自己年长一倍的精致贵妇，笑起来竟也有少女般的俏皮与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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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山境历元年元月初二 小寒之时又三刻

　　 小爱与梦子议定后，简单打点了一下，随即出发。

　　 离开江户梦城之际，梦子转身对着这个灵界故乡痴望了很久，仿佛要牢牢记下这城中的一砖一瓦，最后，在梦子终于决绝转身的那一霎那，整座梦城也随着她的转身而瞬间崩塌。梦子眼中含着热泪，与小爱一起朝着巫山境之地进发。

　　 翻过一座山头，就可以看到有繁华街市的地方了，看天色现在应该是拂晓时间，然而城里的人们却仿佛在进行什么节日庆典一般，彻夜不眠地聚集在一起，笑语欢颜载歌载舞着。小爱看到这一派热闹的景象，顿时也觉得开朗了起来。

　　 “梦子，今天是什么日子？他们怎么这么高兴？”小爱一边贪恋着各处的繁华景色，一边问道。

　　 梦子似乎是一个人在江户梦城呆太久了，对这样热烈的场面并不习惯，显得十分局促不安，只摇了摇头，继续静静地走着。身边有一些喜笑颜开的乡民，看到两个女孩后，似乎突然受到什么惊吓一般，慌忙躲避。

　　 小爱疑惑地看了看那些惊惶逃走的人，也没怎么在意：“梦子，你一直在江户城住着，离这里这么近，难道从来没到这座城里来过吗？”

　　 梦子依然是很不自在地摇了摇头：“早年间也在这里略微住过一段时间，只是后来……”

　　 有两个孩子呼叫着冲了过来，其中一个一不小心在梦子腿上撞了一个趔趄，站定之后，揉了揉被撞疼的脑袋，不好意思地说：“姐姐对不起。”

　　 梦子抿嘴笑着摇了摇头，示意没有关系。

　　 一个身体微胖的中年女人急忙冲过来，一手抱住正在揉脑袋的孩子，一手扯住他的玩伴，飞快地走远：“快走！不要站在这里，这是城外那个长生不老会说鬼话的女妖精，专门吃人续命，被她抓到会吃了你们的……”

　　 小爱怜惜地看着梦子，梦子只是低着头淡淡笑了笑：“……已经习惯了。”

　　 小爱终于明白，为什么梦子明明离这座城近在咫尺，却这么久以来都要独自住在城外，也明白了江户城轰塌的那一刻，对梦子而言究竟要下怎样的决心。

　　 “哦，还不知道，这个地方叫什么名字？”小爱故意岔开话题。

　　 “金陵城……是镇海的主城。”

　　 “金陵……这座城这么大，我们从哪里找起呢……”

　　 梦子依旧只是笑着：“前面的铁匠铺子里，有一位大叔与我相识，我们可以向他探听一些消息。”

　　 “啊，好啊。”小爱点头应道。

　　 二人转而来到梦子口中的铁匠铺子。掌柜的独自坐在门口，望着热闹的街市，大口大口地喝着烧酒，见到梦子和小爱前来，先是一脸惊讶，随即笑逐颜开地招呼道：“梦子姑娘？！稀客稀客！怎么今天……竟会进城来看杂家啊？！这位是……？”

　　 梦子双手交叠，微微欠身施礼：“铁大叔，梦子有礼了，这位是我的妹妹小爱。”

　　 “见过铁大叔！”小爱也客气地招呼着。

　　 “哎！什么有理没理的，杂家是粗人，不论这一套！两位屋里坐吧，杂家这就去给两位备点儿好酒好菜来！”铁大叔将酒壶收在怀里，起身要走。

　　 梦子慌忙阻止道：“铁大叔不必了，我和妹妹就打听几句，还有要事，这就要走。”

　　 “这么急啊……”铁大叔似乎有些遗憾，叹了口气，“梦子姑娘是杂家的救命恩人，要打听什么事尽管说。杂家办得成的，一定帮你去办！”

　　 梦子谦虚地笑了笑：“大叔客气了。梦子是想问，大叔昨日在城中有没有见到一个少女，眉目清秀，全身……赤裸……”梦子有点不好意思说下去。

　　 “哦对了，她怀中应该还抱着一个皮肤雪白的女孩子。”小爱补充道。

　　 铁大叔原本疑惑的脸上顿时豁然开朗起来：“哦！哈哈哈哈哈！！！！！原来你们是要找她啊！”

　　 梦子满含期待地抬起头来：“大叔见过她？”

　　 铁大叔果断摇了摇头：“没见过！”看着梦子忍不住失落，又马上继续说道，“不过啊，杂家知道哪里能见到她！”

　　 “真的？！”

　　 “哈哈哈，两位姑娘可知道今晚这金陵城里为何没有宵禁？全城上下为何这般热闹？”

　　 小爱有些迫不及待了：“铁大叔，我们真的很急，您就别再卖关子了！”

　　 “啊哈哈好好好！二位口中的这位少女，正是我们金陵城，乃至整个巫山境的大恩人哪！哈哈哈哈哈！”

　　 “……恩人？”

　　 “哈哈哈！杂家这辈子给人救过两次，有两位救命恩人，一位是梦子姑娘你，另一位就是这位女侠！”

　　 梦子颔首拜道：“梦子举手之劳而已，大叔不必挂在心上。请问大叔，这位女侠现在何处？”

　　 “金陵城主府上！稍待片刻，城主就会在南城门上举行谢恩仪式了！”

　　 “谢恩仪式？”小爱疑惑道。

　　 “嗯！巫山全境子民，无不深受女侠大恩。不过，金陵城中还没人知道她的大名，姓甚名谁，她自己好像也不甚晓得，真是奇怪！”

　　 “这么说，女侠会在仪式上出现了？”梦子问道。

　　 “那是自然！时间差不多了，今天不开张了，走！杂家正好带你们去南城门见见这位女侠！”

　　 “嗯！”

　　 铁大叔闩了铺子，三人一行前往。金陵南城门下，早已是万头攒动，人声鼎沸。身边几个乡民见到梦子，又避之不及地朝远处躲去。梦子有些羞赧地低下了头。

　　 铁大叔鄙夷地瞥了那几个乡民一眼，安慰道：“嗐，都是些听风就是雨的乡下人！梦子姑娘你别放在心上！”

　　 “对了大叔，您说梦子姑娘是您的救命恩人？”小爱问道。

　　 “哈哈！梦子姑娘对杂家是有救命之恩的。前些年杂家上山去采精铁，从悬崖上跌了下去，昏了三五日，期间是梦子姑娘将杂家救去了江户梦城，多加照顾，这恩情杂家一直记着！”

　　 “铁大叔言重了，梦子说了举手之劳，您不必时时放在心上……”

　　 “今天真是个好日子，一日之内，能同时见到我两位救命恩人，杂家走也走得痛快了！”

　　 梦子惊讶道：“大叔你要走？去往何处？”

　　 铁大叔愧赧地笑了笑：“咳！惭愧惭愧，金陵城地方太大，加上这段时间不太平，搅得人心惶惶，杂家的铁匠铺子也不想开了，先回乡里清闲两年吧，哈哈哈哈哈！”

　　 “原来如此，那大叔你一路珍重，梦子此来，就当是给您拜别了。”

　　 “哈哈哈！拜什么别！等杂家在乡里闲够了，还要杀回来的！哈哈哈……哟，好了好了，不扯淡了，城主出来了！”

　　 城主端立在城墙上平举双手，城门下聚集的百姓逐渐安静下来。

　　 “诸位金陵父老！”城主停顿片刻，“自……景安年末以来，邝飞将军东海大捷，魔境之乱将平之际……蜀川突现死狱魔星，巫山全境危急，人心惶惶不可终日，以至家国上下，缭乱不堪，多有轻生弃世，乃至举家自戕者，惨祸累累，苦不堪言……今得女侠，横空出世，盖世无双，力退魔星，拯巫山万民于水火，我等纵黄金万两，三代为奴，也不能报女侠大恩之万一啊！！”

　　 “多谢女侠大恩啊！多谢女侠啊……”城下的百姓们纷纷高声附和着。

　　 “有请女侠！”城主侧身退避。一袭灰蓝衣裳，盘发工整的少女出现在众人眼前，城门下顿时爆发出一阵欢呼。

　　 盘发少女用清灵的声音开口道：“韩城主言重了。魔星一事，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得见诸位乡亲安好，小女子心中甚慰。今魔星已除，小女子本不好继续叨扰，然蒙城主与众位乡亲不弃，这半日间再三留我，实感惭愧。既是如此，小女子已与韩城主商定，请城主为小女子在金陵城外西山，置一方僻静之所，舍名雨云。此后，小女子愿常驻镇海，与诸位乡亲为邻。”

　　 “好！！！！”盘发少女话音未落，城下已是欢声如雷。

　　 “小女子对药草医理略通一二，若日后诸位乡亲有何疑难杂症，到我雨云筑下，定当竭力诊治。此外，医馆需人手帮忙打理，小女子还想在这里发榜募贤，条件有三：第一，需系出名门；第二，需天资聪颖；第三，只限未及弱冠之女子。医药诊治，本关乎性命，女子心细手巧，少出差错；再者，我本是女子，门下若有男丁出入，也是多有不便。以上皆小女子随口妄言，还请韩城主和诸位乡亲周全。”

　　 韩城主上前两步拜道：“女侠救我等危虞之命，更妙手仁心，行医布道，我等岂有不允之理？！巫山八大名门，英才济济，女侠于此中遴选爱徒，定能将雨云一门救世神威，永传后世！”

　　 城门下的百姓们山呼万岁尽皆拜倒：“救世神威！永传后世！救世神威！永传后世！”

　　 盘发少女淡然俯视着城下虔诚跪拜的芸芸众生，轻叹一声。

　　 一片拜倒的人群之中，却突兀地立着那两个少女。她们对周遭的一切无动于衷，只是站在原地，定定地望着自己。

　　 盘发少女嘴角微微翕动：“……玄武……朱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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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淫器多数由获取其真虹之印的仙媛领养，一切行止生死，皆由其仙媛主人决定。被领养的淫器，一方面作为性交器官，代替本身无法交合的仙媛主人接受临幸，并将接收到的快感通过双印共鸣传导给仙媛本尊。另一方面也可直接作为泄欲工具，或与仙媛主人进行同性交合，从而在部分程度上解决仙媛的生理需求。

　　 而未被领养的淫器，则将永远留在汐月宫，承受永无止境的淫狱之炼，直至肉体死亡。而她们之中，只有一个有机会破无上欲，涅槃成为祭姊。

　　 由于没有真虹之印，淫器无法从交合中获取临幸值。而无论有没有被仙媛领养的淫器，都被排除在人魂两界的轮回之外，死后无灵体可入魂界轮回，肉身则与其他逝者一样，经加工处理后，成为伊娃的制作材料或替换零件。

　　 雨云筑。

　　 我仍然会时常想念那个地方。抛却所有因缘纷扰，金陵西山上那一方宁静的田宅，的确是能令我安眠的所在。

　　 冰心玉壶云雨事，蓬窗帘卷望西山。

　　 波澜不惊。

　　 韶华不负。

　　 ——《巫山随笔（节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