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波动的黑红剑刃风暴逐渐平息,但余留下死亡气息仍让人有些惊颤。
红色粘稠的猩红腐败池四周是粗壮的圣树树根,其上那奇异发光的花朵随着微风摇曳,而就在这花丛之中,因光照显得妖异的红池边,正躺坐着一位红发少女。
那俊俏的瘦削脸颊上似乎是因猩红腐败,而导致有些苍白蔓延到了肌肤上,红色的柔顺秀发被一丝不苟地束在脑后,高挑健美的身躯上是沾着血腥的旅行长衣,少女的右手则因为残疾而被做工精巧的金色义肢所取代。
然而这位风姿干练的少女,此时却如同风中残烛般,无力地靠在身后的树根上,金黄的双眸看着从另一边过来的身影,有些失神。
而将米莉森的最后一位姊妹用黑刀剑气给“处理”掉后,兴致冲冲的褪色者连忙左跳右跳地来到米莉森的身边,那有些不着调的动作差一点就让这位濒死的少女离开了交界地。
即使眼前的男人带着有些滑稽古怪的白金之子头套,米莉森也丝毫不怀疑他拥有能够登上王座,成为艾尔登之王的器量,毕竟在之前那场面对自己四位姊妹的围攻的战斗中,这位褪色者展现出非人的武技与超凡的魔法,着实让她惊叹。
“刚才那场战斗你为我助阵,十分感谢。单凭一个人想要打赢那四个人,想必是不可能的事。
“……从头到尾,我一直受你关照。谢谢你——因为你在,即使时间短暂,我得以维持自我活到现在。
“看来我的旅途到此为止了。对你实在很难启齿……我已经拔起那根针了。
“……请你转告那恶意的源头——要我化身为非我的存在,绽放成花,我宁可就此腐化。
“……能让我独处吗?猩红腐败蠕动得很厉害,我就快要化成肉团,变成一般人不该接触的诅咒。
“……我不希望你因此受到伤害。”
似乎是鼓起了自己胸中的最后一口气,强忍着身体内那猩红腐败造成的莫大痛楚,米莉森坚持地讲完了自己的遗言,但体内传来的因金针取出而更加激烈的猩红腐败蠕动感,让她原本坚毅清冷的声线也不由得颤抖起来。
坚强倔强的少女罕见地露出了疲惫可怜的神情,正如褪色者第一次在腐败病教堂见到的她一样,但如今的少女或许有着与那时不一样的情感吧。
她不愿死后的自己伤害到面前的友人——或者说这世上唯一的友人——而选择让他离开,自己独自迎来生命的最后时刻。
而面对米莉森的请求,戴着白金之子头罩而有些滑稽的褪色者并没有动身离开,而是默默地看着身下的米莉森。
旁边白色的谏言也恰到好处地浮现在半空中:“前有悲伤。”
木讷的褪色者沉默着,他此时并未出言安慰,而是默默地掏出了圣印记,默默地喝下了调制后的灵药,默默地蹲下来,一遍又一遍地释放着大恢复的祷告,直到没有更多魔力使用后,喝下蓝露滴圣杯瓶,再次默默地一遍又一遍地释放着回归性原理,想要驱散米莉森身上根深蒂固的猩红腐败。
但这都没能起效,此时的米莉森仿佛已经被种下了命定之死,迎接她的只有被腐败夺去生命的结局。
看着面前沉默的褪色者不断想要拯救自己却徒劳无力,米莉森的眼眸有些湿润,而想要出声打断他时,却发现如今的自己已然张不开口了,那恶毒的猩红腐败在逐步夺走少女所拥有的一切,从战斗到站立,从说话到张口,每一次蠕动,都是在侵蚀着这位花季少女的未来。
面对逐步到来的死亡结局,米莉森洒然,她并不害怕这种终结,毕竟没有眼前的褪色者她早就无声无息地死在那个小教堂之中了,只是……
【我的友人,对不起,会让你看到我死后恶心的模样……】
仿佛是回光返照之时总是会出现走马灯,少女的思绪也随之回到了那些和面前男人一起的日子:在盖利德的小教堂中,孤身一人的残疾少女遇见了一个陌生人赠予金针,得以新生;在近黄金树的山丘上,苦恼于自己右臂的少女遇见了一个热心人赠予女武神的义手,拥有能够继续挥剑的能力;在诡异的风车村中,展现出非凡姿态的少女遇见了一个恩人,找回了自信;在雪山的古遗迹降雪谷里,惊讶的少女遇见了一个友人,希望能用战斗帮助他;在圣树的猩红腐败池旁,孤战的少女遇见了此生唯一的友人,斗败了那萦绕于身的恶意……
浑身愈发剧痛的她思维已经开始迟钝起来,眸子也轻轻合上,似乎下一秒就会被体内的猩红腐败所彻底吞噬。
但交界地并不相信悲剧,此刻,这不再是凡人的谎言,而是真正外神对于交界地的干涉,就连那神秘的无上意志也为之惊惧。
带着白金之子头套的褪色者没有再继续做着无用功,而是取下头套,俯身下去,轻轻地吻住了少女有些苍白的嘴唇。
命中注定的奇迹在此刻显现,正如褪色者注定会成为王的事实,米莉森体内那蠕动的猩红腐败在此静止,随后不断褪色,就好像是被橡皮擦除的污渍,而已经灯尽油枯的生命之火也随之重燃。
“嘤咛~”即使是深受腐败的折磨也从未吭声的少女,面对此时陌生的感觉,却轻吟出声。
朦胧之间,米莉森逐渐恢复了对于外界的感知,而在她睁开眼眸后,却发现自己的唇儿正被面前的男人堵住。
从来未曾和他人接吻的她,感觉嘴上有些湿润,但其上却传来如同触电般的奇妙回馈,而自己胸膛之中的悸动也越发明显,甚至于那疲倦的身躯也开始发烫,若是有别人在这,必然会发现这位坚强的少女那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了红潮。
而褪色者似乎也感受到面前的人儿苏醒了过来,嘴上的动作便有些不安分。
男人的舌头开始伸入少女的唇间,想要一窥那贝齿后的景色,而乏力的少女自然是抵挡不住这般的侵入,顺从地张开檀口,袒露出里内那毫无防备的小舌。
作怪的褪色者用舌头追逐着那左摇右摆的香舌,口舌交缠之间,似乎就连四周的空气也逐渐燥热起来。
懵懂的少女并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直到她那染血的衣装逐渐在褪色者熟练的操作下褪去,米莉森这时才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赤裸的红发少女有些害羞地用手臂捂住了自己坚挺的双峰,修长笔直的健美长腿也交缠在一起,那神秘的三角区只余下有些杂乱的红毛,但那其下微微濡湿的痕迹似乎在说明着少女内心的动情。
不知道面前的褪色者是如同将自己从猩红腐败的手中夺走……【但如果是你……这对我来说就足够了……】
少女的思绪有些荡漾,在重新获得对于身体掌握的同时,她也感受到自己的身躯变得奇怪起来。
尽管她丧失了前半生的记忆,但对于男女之爱也有一定的了解,看着面前两人因唇齿分离而连接在其间的淫靡丝线,以及那熟悉的挚友面庞,直球的红发少女并不甘愿做那被动的一方,径直地将双手搂住褪色者的脖子,激烈地吻了上去。
而褪色者却没想到刚刚恢复的少女居然如此“冲动”,措不及防的他被少女推到在树根上的花丛中,赤裸的少女猛烈地向自己索吻,似乎在宣泄着自己内心那深藏的情感。
原本的米莉森是想要通过战斗帮助面前的褪色者,以此来报答他的恩情,但没想到之后却总是承了他越来越多的情,而自己自傲的武技在男人无敌的身影之后,却没甚大用。
【那就用这样的方式报答你吧,我的挚友……】
少女的似乎是刻意淡忘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情感——毕竟那份情意已经在她来到圣树之后,得知真相的那一刻起,就被深埋于心底了——必死之人不能为还活在世上之人增添情感的负担,即使她很爱他。
力气也恢复的少女骑坐在男人身上,有些野蛮地撕扯着那精致的甲胄,想要将其脱下,而褪色者则是哑然一笑,展现出那名为“背包”的神秘能力,身上那繁重的铠甲在下一刻就消失不见。
坦诚相待的两人重新拥吻在了一起,并不知道下一步将要做什么的红发少女只感觉到自己小腹处有一根滚烫的棒子在那里摩擦着,弄得自己那小腹下的羞人之处也泌出更多的水儿。
褪色者有些粗糙的大手伸到米莉森的双腿之间,轻轻抚摸着那粉嫩的红痕,而少女也轻轻张开大腿,仍由褪色者的进攻。
似乎是感觉到差不多了,褪色者转移了轻吻的阵地,将少女胸前那高耸的美乳含在口中,逗弄着其上的雪梅,惹得米莉森向后扬起螓首,发出凄美的娇吟。
快感的侵蚀是一波接着一波的,早已湿润,准备好男人肉茎侵袭的小穴在这一刻毫无阻挡地展现着褪色者面前,用最传统的体位将米莉森轻压在身下,滚烫的肉棒已经抵在了那吐着蜜汁儿的花穴上,与眼神迷离而又坚定的红发少女对视着。
“嗯啊~”
淡淡的血丝顺着肉棒上鼓胀的青筋流下,随之而来的破处痛感对于久经战场的米莉森来讲只是寥寥,而健美的双腿也便在下一刻环上了褪色者的熊腰,以此来催促着男人的动作。
每一次男人与少女肉体的碰撞,每一次肉棒破开那紧致的甬道直抵花心,都打在了少女的心房上。
借着爱液的润滑,肉棒每一次冲击都将膣肉那层层叠叠的褶皱全部抚平,滚烫的肉茎在少女的体内肆意妄为,就如同褪色者在这片交界地之上,无人可挡。
“咿呀——”
红发少女娇喘着,羞红的俏脸埋在褪色者健壮的胸膛上,檀口中发出羞耻的哀鸣声,也昭示着少女第一次高潮的到来。
紧紧夹紧的肉穴让褪色者的棍儿都有些“举步维艰”,而感受到自己胸前似乎也有湿润的触感,能够“收放自如”的褪色者在少女的处女小穴中灌注了自己的浓精,但这反倒是给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米莉森又一追击,白浊的喷射打得米莉森溃不成军,又是小泄了一次身子。
躺在树根上的褪色者,看着侧边有些泪眼朦胧的少女,大手拭去那残留在脸颊上的泪珠,对着破涕为笑的少女刮了刮那高挺的琼鼻。
原本已经准备好少女的询问,褪色者却没想到米莉森并未提出问题:“你就不想知道为什么我可以将你……”
“不重要,只是你就足够了……”红发的少女摇了摇头,温柔地看着那此生唯一的挚友,双手握住褪色者的大手,让自己的脸贴上去:“看来我们的旅途还没有结束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