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利瓦尔•辛加斯王朝政府公告栏}
{通缉令}
赏金猎人,李桦
【物理强度】标准
【战场机动】标准
【生理耐受】标准
【战术规划】优良
【战斗技巧】卓越(不明确)
【源石技艺适应性】优良
战斗经验:未知,保守估计八年
出身神秘的炎国人(自称),种族未知,实力较为强大,从半年前开始作为著名赏金猎人活跃于各个事件中,好色好财,但道德底线出乎意料地高,偶尔会接到他没有索要任何报酬就帮助平民的消息。
(4K6左右开始正式涩涩)
这里是加加斯,一座有些破败的移动城市。或许有些老人还记得,这里曾差点在战争前成为玻利瓦尔的一处经济中心,但在旷日持久的战火下,她早就被折腾得奄奄一息了。
加加斯和她的孩子们,在烈日炙烤的大地上挣扎着,却始终半死不活,难有起色。在这样的环境下,城里的年轻人基本都跑到外地打拼了。或者说得更直白一点,他们抛弃了这个没有任何油水可得,还笼罩在战争阴云之下的故乡。
城里的老人们对此心知肚明,并对年轻人们的选择表示理解。不过对老人们而言,这里毕竟是他们生活了一辈子的地方,再加上一把老骨头禁不起长途跋涉,索性决定不出意外就永远留在这里。
就这样,在战争前欣欣向荣的加加斯,如今早就变得暮气沉沉,以至于三大政府征兵时都懒得跑到这里来——谁都知道,这里早就没有年轻人了。你想让这些老年人上?他们可是连锄头都快拿不动……不,兴许还真有可能,如果这战况再变得混乱点的话。
滑稽的是,加加斯反而因此得到了数年的宁静:鲜有大事发生,也没有出过什么新闻。老人们在并不肥沃的土地上耕种、收获,和邻里聊天、喝茶,乐呵呵地过着没有任何变化的生活。或许对哥伦比亚人来说,这样的生活太无趣了;但对老玻利瓦尔人来说,这正是最大的幸福。
而就在最近几个月里,这座破破的城市迎来了一个慈善组织,准确的说,是一个自称巡游玻利瓦尔义演的小型乐团。有些退伍老兵很快就嗅到了不寻常的气息,却没有点破,毕竟只要大家都当作无事发生,加加斯就能延续她的宁静。
大部分人对这个闻所未闻的乐团抱有欢迎的态度,毕竟音乐这玩意,在他们年轻时的加加斯可是很有受众的,只是后来战争时不能像莱塔尼亚那样派上用场,便荒废了。一些腿脚利索,还能下地干活的老人正好干活干累了就可以边听边休息,还能和老友回忆一会儿往事。
不过从第三天晚上起,这个乐团突然就少了一个成员——一位年轻漂亮的黎博利姑娘。她不仅性格文静,还不时会在城里逛逛,主动帮助有需要的人,在孤寡老人们的心中很快就有了和亲闺女差不多的地位,因此有不少人担心地问过她的情况。只是每当人们谈起这个话题,总会被别的成员以“发烧”“胃痛”等理由含糊地搪塞过去。
又过了四天,乐团就在人们的欢送中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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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我要拿你怎么办呢?”一个长着标准炎国面庞的黑发青年翘着二郎腿,戏谑地看着被死死绑在椅子上的“艺人”——那位已经失踪了一整天的黎博利姑娘。她双目微闭,气息稳定,胸脯随着呼吸有规律地起伏着,似乎是睡着了。不过李桦知道,这不过是杀手的伪装。
绳索勾勒出少女美好的身段,被顺滑黑丝包裹的大腿安分地被其束缚着,让人忍不住想要伸手细细摩挲,感受那高档的面料。半透明的黑色丝袜透出一点肉色,使这双肉感十足的修长大腿更显色气。又有谁会想到,就在不久前,她才刚试图用这双美腿来绞杀正在睡午觉的自己呢?
“…………”自从她昨晚以“酒店的上门服务”为借口刺杀面前这个男人失败,并被一拳打晕绑起来后,她就一直没有说过什么话,哪怕偶尔快速而隐蔽地睁开双眼,也只是为了打量房间布置与观察李桦,以想出刺杀计划与逃脱方案。
李桦作为一个有点实力的赏金猎人,虽然资历尚浅,其业务能力可能比不上大名鼎鼎的“公会领袖”,更不如传说中的斯卡蒂,却也拥有精准迅捷的判断能力。他用屁股想都知道晓歌背后所谓“乐团”的来意——干掉自己,讨好那个被自己用源石技艺惹恼了的辛加斯王朝。
不过,只是冲着自己一个人来应该不太可能。
......哦对了,记得是要做一个交易吧。
不想了,反正不管他们是来干嘛的,他们都死定了。一群人渣还敢在他面前晃悠?他做赏金猎人,为的不就是可以一边杀自己想杀的人,一边赚钱嘛。
啧,就是大部分要打给那个老太婆,有点烦人。
“小鸟,别装睡啦,我都看到你的眉毛颤了好几下了。”他俯下身,嘴唇贴近黎博利的耳边说道。富有磁性的嗓音在如此近的距离传到耳畔,足以让不少年轻少女为之心动,但对这个少女好像不起作用。
目标的实力评估出现了严重错误。晓歌自动过滤掉了他的声音,大脑快速转动着。在这一天内,她多次试图趁着李桦睡觉挣脱并偷袭,却不想对方像是哪里都长了眼睛,始终没能得手,还换来了越来越紧的绳子。他不仅拥有高超的源石技艺技巧,还有着远胜于她的近身战素质,绝对不是情报里说的“逊于普通人的身体能力”!
她的正面战斗能力或许一般,但情报收集可向来是她的强项。这次的情报出现这么大的差错,简直是匪夷所思。她边反思边慢慢地活动着手腕。
作为一个脑袋有点值钱的赏金猎人,李桦对杀手可是熟悉得不得了。他知道像面前这种人,现在肯定在反思刺杀计划,并打算找机会将一切报告给自己的组织。“啧。”他感到无趣,又走回她面前的椅子,扑通一声坐下。反正他也打算过几天就去找她背后的组织好好谈一谈,就不用太在意她了。
李桦摸着自己留了些胡渣的下巴,仰起头望向天花板,默默思考着。
说起来她所属的组织还真是倒霉,被人派来送死了都不知道……或者知道却无可奈何?嘿,自己那天的表现,肯定让不少人以为自己只要被近身了就不行了吧?
呃,怎么说呢,他也没想到自己在给任务收尾时目标会突然拉肚子啊。力度一不留神用得太大了,他确实很利索地切断了那个大臣的脖子,但是,那个家伙的米共溅了他一身,还正巧被一个小孩子看到了。更不巧的是,他有洁癖,所以根本没心思处理被那个娃的尖叫引来的全舰士兵。再然后,就是他一边颤颤巍巍释放法术一边匆忙跳船逃生的故事了。
他在甩开追兵以后,可是足足洗了两个小时的澡,感觉都快给自己搓脱皮了才肯罢休。更气人的是,委托方因为自己搞的动静太大所以降低了评价,换而言之,钱少了。
嗐,不过虽然钱重要,但更重要的是希望这个小插曲没有让自己的赏金猎人名号变成“脱粪人”之类奇奇怪怪的东西啊,会影响风评让他不好接单的。
他想着,顺便歪头闪过了由黎博利的柔软小脚发力甩过来的黑色高跟鞋,嚯,被这玩意击中可是很疼的,说不定自己这张帅脸都要破相。另外这姑娘效率不错啊,自己废了点功夫搞到的粗绳这么快就给磨开了?
黎博利少女张开手掌,握住藏在手心里的刀片刺向李桦。李桦向后一倒,等椅背着地发出哐当一声时,他的身体早已离开了椅子,死死锁住了少女的四肢。不过二人此时紧贴在一起,却像是一对亲密的情侣。
“你还是有点技术含量的嘛,不枉我刻意给你留了点操作空间。”轻佻的声音伴随着温热的吐息再次在耳边响起,晓歌感觉耳朵有些痒痒的。她相当无奈,虽然她隐约猜到之前的破绽不过是面前的人想要逗一逗自己而故意给出的,但她还是不想放弃挣扎,万一呢?事实证明,万一就是万一,奇迹并没有如愿发生。
“……对不起,我……”还没等她说完,李桦就捏着她的手腕使劲一抖,另一片刀片掉了下来。“嗯,我在听。”“…………”这下,她是真的没有任何机会了。
“……您无论想做什么,我也做不出有效的反抗,可以别逗我了吗?”她的脸颊因剧烈运动而微红,清冷的声音从红润的小嘴中吐出,相当悦耳,再配上二人此时的身位,就更有情侣间咬耳朵的既视感了。
“不不不,怎么能说是逗呢?我只不过是有点无聊,想要再好好欣赏一下小姐你美丽的身姿罢了。”李桦面色一正,像是一位绅士。当年在大炎喝茶时有不少人被他正人君子似的表情迷惑,但已经和他“紧密”相处一整天了的晓歌可不会。
“您想对我做什么都请便,但请不要再戏弄我了。”她面色不改,轻叹一口气,决定不再和这个男人说话。
和李桦对视了几秒后,她索性闭上了眼。
“说句话呗,你这样让我觉得很无聊啊。”
“………………”
“小鸟你再这样的话,我就不客气咯?”
“………………”
无论是在饥荒与战火中求生并拼命撑过那些考核,还是昧着良心完成杀戮无辜的任务……她为了不被组织放弃,已经做过了各种各样的训练,不论是什么样的严刑拷……呜嗯?!
突然,她浑身一颤,猛地睁开了双眼,有些羞恼地瞪了一眼身后的李桦,脸颊变得更红了——李桦在舔她的脖子!
“……您这是在做什么?”她的声音有些发抖,但还是在尽量保持着基本的镇定,可见其训练有素。
“如你所见,我在舔你的脖子。你不是都说请便了吗,我怎么能辜负你的好意呢?”李桦面色如常,一边舔一边回答道。在大炎喝茶时的小姐姐们可让他的脸皮厚了不少。
“您……嗯嗯嗯———!”晓歌皱眉想要劝说,但李桦直接一只手出其不意地握住了她被白色丝质胸衣裹住的柔软胸部,并用力揉搓了起来,而且,他的手指时不时地会掠过那两颗红色的小颗粒,手法相当老道。
“……………?”晓歌张开小嘴喘着气,迷惑地睁大了眼,在她长达六年的杀手生涯中,她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为了勾引一些特定目标,她接受过气质与仪态衣着等方面的训练,甚至学过一些比较大胆的动作,贪图她美色的人也有不少,但向来是目标在带她去小房间后就被她抹了脖子,从未有人有机会做到下一步。毕竟由她刺杀的目标,其实力再怎么强都一定是能在松懈时被她击杀的程度。只可惜,这次组织错估了对方的实力。
组织的首领也刻意没有让她接受更“进一步”的训练,因为那些老爷甚至小部分夫人,还是喜欢青涩的居多。他还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把她献给哪个大人物做礼物呢。
这种时候,我要怎么办才好?六年来,晓歌从未感觉自己的大脑有如此混乱过。“他”说过,这种时候要用淫荡的姿势附和着对方的动作,但绝对不能让对方把正事都做了,等时机成熟……不对,她无论如何都打不过面前的这个男人!
“呜嗯……!”她的思绪乱如麻,李桦却向来目标明确,只是这么一分神的工夫,晓歌的衣服已经被解开了,而他的大手还在她柔软的身体上摸索着。
“不、不要,不要!”
黎博利少女感到绝望。难道自己的第一次,今天就要丢在这里了吗?虽然说被那些道貌岸然的大人物拿走也很不好受,但如果拿走的不是那些人,“他”又会愤怒地对自己做什么?“他”会不会直接抛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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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歌仍能清楚地记得,当她只有十岁出头,在战区被“他”捡到并收留了以后,“他”很快就撕下了伪善的面具,差点就把自己给……幸好,“他”想了想,还是打算等“成熟”一点以后再享受,就把自己像对待垃圾一样从床上扯下来,丢进了钳兽窝,还大笑着说这就是她的晚饭。
而她则穿着被“他”撕了一半的衣服——或许用“悬挂的布条”更合适——用废弃的钢材砸碎了一只靠近的钳兽,并生吃它的肉活了下去。
又过了四年地狱般的训练生活后,她发育得比较好了。一天,她杀死了一个在联合政府位高权重,迟迟不肯退休的老婆婆,并强忍着恶心“清扫”了她的家人,在洗干净血迹归列以后,“他”见时机成熟正打算享用,却被一个扎拉克干部劝说可以把她当作上等的“礼物”来换取全组织的晋升,“他”表面上很“大气”地接受了,但那个夜晚,青年的哀嚎与尖叫响彻了整个营地,后来再也没有人见过他。而她在那之后,也时不时地会遭受“他”变本加厉的鞭打责骂。当然,鞭打是避开了脸的。
“他”的阴影笼罩着晓歌的内心,让她恐惧到难以喘气。
没有人敢反抗“他”。
没有人能反抗“他”。
没有人敢反抗组织。
没有人能反抗组织。
反抗之心渐渐的被消磨殆尽,转而是强烈的不安与依赖,连她自己都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到现在了都不敢反抗。不过,“他”也很少给她静下来想东西的机会。她为数不多思考的时候,基本都是在任务中思考如何快速而不引人注意地击杀目标。
“他”似乎在阻止她的思考,想让她彻底变成一个好用的工具。也就是“他”没有那种可以彻底操控别人心智的源石技艺,不然她毫不怀疑,自己早就变成彻头彻尾的傀儡了。
…………不过,现在的她不也是傀儡吗?
她常常自嘲地想。
不管怎么样,她绝对不想被“他”抛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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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歌拼了命地挣扎着,与其让她在这里失去第一次,不如直接去死!
李桦本来只是想玩几下就收手的,结果惊讶地看见气质文静的少女突然疯狂摇动着身体,不顾一切地想把他的手甩下去,但这反而激起了他的兴趣。
“是终于想通了,要和我好好玩玩吗?”他打趣道,快速用手指点到了晓歌身体的几个位置上,然后微微用力一推,晓歌全身一僵,瞬间就软绵绵地倒在了床上。
“呜,为什么……!”晓歌咬牙想要坐起来,却发现全身的肌肉都好像不愿意听自己的话,尤其是四肢处的。她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又该怎么解除这种状态,因为“他”不允许她接触太多外界的东西,也没有教过她如何应对那些并不出于玻利瓦尔的技巧。不过,就算她对“点穴”这种技术有所了解,可能也还是解不开李桦的。
“小鸟乖,这可是你对我应有的补偿。”李桦笑眯眯地摸了摸她那双修长的黑丝玉腿,又刮了刮她肉感十足的大腿内侧,接下来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你……您想在我身上怎么抽打发泄都行,但是请您千万别破坏那个……”晓歌奋力挣扎却发现还是难以抬起哪怕一根手指,只能寄希望于面前这个男人没有那么的色急。她用上了组织教过的柔软态度,本是为了让一些理解风情的人放松放慢动作,放下警惕,但此处却只能用于求饶。
“那个?”李桦愣了一下。
“就是,对女性很重要的那个,膜......”
“......你居然还是个雏?这年头杀手还这么在意贞操这种东西?真是稀奇啊。”李桦挑了挑眉,感叹了一句,“毕竟我也不是什么恶人,你的第一次还是自己留给重要的人吧。”说着,他又狠狠地捏了一把她饱满的胸部,引得她又呻吟一声。
“谢、谢谢,您……”尽管都快哭出来了,晓歌还是挤出来一丝笑容,最后还特意用了敬语,显然是怕激怒他。
“……真是,我有这么吓人么,明明就长得很帅啊。”李桦一脸黑线,“我只是太久没发泄罢了,不至于硬要用那个解决。那你用手或者脚帮我做就行……又或者,用你的屁股?”
“只要不在那里……求您了。”晓歌又无奈又紧张地说,“只要您别动那里……我除了那里,任何地方都可以帮您……”
李桦不置可否地点点头,但他突然想到一件事:既然是雏,那她的性经验是不是约等于0了?然后他就这么问出口了。
回答这个问题这对于未经人事的晓歌而言,就像是羞耻PLAY一样——虽然她连这个词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在经过晓歌满脸通红地确认后,李桦不满地“啧”了一声。“那你先自己学学吧,之后再让我上。”
听到他这么说,晓歌心中顿时涌上一阵像是死里逃生的喜悦——只要自己一直没学会,他就一直不会和自己做?而现在她可动不了了,只要她保持现状,那么她就是安全的!
结果她还没高兴多久,李桦看了看她,突然一拍自己的脑袋。“瞧瞧我都忘了,你现在动不了对吧?”
“是啊,可惜——诶啊啊啊?!”让她没想到的是,李桦打了个响指,她的身体瞬间自己动了起来,仿佛他才是这个身体的真正主人。她撑起身体,盘着腿,套着长黑丝手套的双手自己摸索着身体,纤细的腰肢轻微带动着黑色丝袜包裹着的双腿,顺着手的动作扭动了起来。
从远处看,就像是一个痴女在勾引一个青年一样。
“为什么,会这样啊嗯嗯嗯嗯——”晓歌一边用着以前自慰时都不会用的手法玩弄着自己的双乳,一边发出了哀鸣。
“这个有点难解释,你就理解为我用一种源石技艺操控了你的身体吧,和刚刚的定身其实本质上是同一种东西。”李桦脱下鞋,侧躺到她的身后,津津有味地观看着一出好戏。
“好好感受哦,这可是大炎不少姑娘的智慧结晶啊~”
“呜呜呜……”简单抚慰了一下胸部与小葡萄后,她的双手将重点放在了那一双玉腿上。被黑色丝绸包裹的双手仔细地搓揉着,享受着丝袜的美妙触感。肉感十足的大腿随着手的动作而不断变形,十分诱人。
最终,她的左手继续抚慰着上半身,右手手指则是隔着一层薄薄的黑色蕾丝内裤,放在了阴蒂的位置上,黑丝手套的清凉触感立即让她微微一颤,但旋即就更加用力地捏住阴蒂,指尖搓揉着,隔着手套感受着它的充血勃起,以及从蜜裂里渗出的丝丝温热水汽。“咿————!”晓歌不由得叫出声,如果她还能操控自己的身体的话,她肯定早就仰起头了。
指尖继续划下,抚弄着因蜜液溢出而变得越来越滑腻的阴唇,这样她产生了一丝不安。“该不会,您想让我自己来破……?”
“怎么会呢,我这个人还是比较守约定的,说了不破就是不破。”悠哉的声音从脑袋后面传来,她也能感觉到如今二人的体位有多暧昧,但她无暇顾及这些。她紧张地盯着自己的手指,果然虽然它在自己的穴口不断画圈,但最后并没有选择插入,而是暂时离开滑嫩的肌肤,抓住了她昨晚端着水果盘送进来的一根粗壮的黄瓜。
她才刚松一口气,看到黄瓜又紧张了起来——她知道辛加斯王朝有些贵妇喜欢用这种东西来填补空虚……难、难道是想用黄瓜!?
“我都说了不会违背约定,放轻松啦。”李桦叹了口气,拍拍她软嫩而富有弹性的臀部。唔,手感真好啊。虽然侧躺在她的背后,看不到她的表情,但通过从她经脉处传来的感受,他可以感受到她的情绪波动。
“之前你说了,除了那里,什么地方都可以,对吧?所以,现在轮到你的臀部,准确的说是屁眼了。”他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在讨论今天在吃什么一样。
“……我知道了。”虽然有些害怕,但她还是接受了——就是她不接受也得接受。话音未落,她左手撑地呈“OP2”的形状跪倒在了床上,而黄瓜已经被她的黑丝小手抓起,向着臀部靠去。
难以想象这么粗壮的黄瓜到底是怎么在加加斯贫瘠的土地上种出来的,也许是老人们辛勤的劳作,也许是大自然的怜悯之心。总之,它的长度与粗度能让不少深谙此道的小姐姐们心神不定,更别说是晓歌这个未经人事的雏了。
这、这么大,这么粗,直接插进去会坏掉的吧……她有些慌乱地想。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黄瓜只是不轻不重地拍了几下她的两片臀瓣,激起一小股臀浪,然后就停住了。
“当然了,我知道它对你来说还是有点勉强了。”“对……”要不是她动不了脑袋,李桦毫不怀疑,面前的黎博利美人早就变成一只啄米的小羽兽了。
“所以,我觉得给你做点预处理会更好。”预处理是?还没等晓歌反应过来,李桦的手指已经带着一些冰凉而滑腻的液体伸进了她的屁眼。
“呜啊啊啊啊啊——!”又一声动听婉转的哀鸣从她的小嘴中传出,让李桦想起了以前养过的百灵羽。它要是没被熊孩子扯掉翅膀,肯定现在还活的好好的。可恶啊,自己当时揍完熊孩子,还在它的尸体前哭了一会呢。李桦悲愤地想着。
他一悲愤,力道不自觉地就大了,晓歌感觉自己的肠道在不断地被他的手指扩张,同时有液体流入,屁眼好像没有那么紧了。“呜噢噢噢———”她继续呻吟着。这是一种十分独特的体验,给她带来了相当刺激的感受。令她感到庆幸的是,自己前些阵子刚因为擅自陪老人们聊天被罚不吃饭三天,所以肠道里是基本上排泄不出什么东西的。
“嗯,不错嘛,菊穴挺紧致的。那我可以进一步扩大了。”不是吧,还有?!晓歌瞪大美目,嘴巴微张,发出极其浪荡的声音。“噢哦哦哦,呜哦哦哦哦————!”只见,李桦把右手中间的三根手指并拢,然后猛的用力捅入了肠道的更深层。
噗呲一声,她湿润的小穴便小小的去了一次。黑色的内裤因液体而更加紧密地贴合着阴唇,勾勒出漂亮的形状。
“这个反应我喜欢,那么,要来了。”李桦说着,晓歌被黑丝长袖手套包裹的右手就拿着那根庞然巨物,缓慢而硬生生地插了进去。“啊,啊!啊啊啊!!”晓歌感受到了黄瓜凹凸不平的表面在肠道肆意摩擦着,腹部都感觉像是要凸出来一块,而手却还在推进着。她痛苦地叫着,一道泪水已经从美眸处已经流下。这还是有润滑液的结果,不然肯定会出事的。
不用多说,此时她的小穴去的更多了,已经有些淫水从湿透的内裤中喷了出来。
在肠道被强行扩张的剧痛缓和后,她居然逐渐感受到了一种快感。有一个声音告诉她,自己需要更多这样粗硬的棍状物,填补自己精神和肉体的空虚。难怪那些夫人会这么喜欢啊……晓歌暗暗想到。
就在她走神的这段时间,她的手又在身后那个男人的操控下动了起来,又将黄瓜推到了更深的位置。“呜噢——?!”她惊呼出声,双眼上翻,黑丝双腿不由得一颤,而左手则快因为巨大的刺激而撑不住了。
在黄瓜终于被推到理论上的极限位置后,她的右手仿佛断掉了控制它的丝线,直接无力地倒在了床上。而此时她的身体也到了极限,她的左手再也无力支撑,上半身跟着隐隐散发着一股骚气的右手倒下了。不过她的黑丝双腿却仍敬业地跪着,所以如果从外人视角看,就像是她撅着屁股在床上趴着一样。
“不错不错。”李桦满意地点点头,走到她的面前,伸手拍拍那根仍然露出小半截的黄瓜,引得晓歌又剧烈的颤抖并喷出来不少淫水。
“哈啊……哈啊……您满意就好………”她一边大喘气,一边用卑微的语气说道。
“嗯,我很满意,接下来你再自己玩一玩手和脚之类的地方,教程就结束了。”萨卡兹般的声音回荡在晓歌的脑海里——虽然她没见过萨卡兹,但听别人说,那都是一群狠心的吃人魔鬼。她都快忘了这不过是一场教学,而真正和他做的部分还没开始。
“呜,好……”她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手又动了起来。这一次,她的黑丝大腿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仍旧支持着她的身体。她继续撅着被黄瓜插入的屁股,光洁的前额着地,双手推动着乳房的底端,将它们往嘴部的位置送去。纤细文静的黎博利少女,呆呆地看着自己又白又圆的双乳,不知道该做什么。
“是你自己动动嘴,还是我帮你动?快点吸啊。”李桦不耐烦的声音再次响起,她连忙动了起来——要是连嘴都被控制了,天知道她什么时候才可以讲话。
她张开嘴,但不想口水先不断地流了出来,白软的胸脯被染上了淫靡的颜色,红色的玉珠在口水中显得更加小巧精致。
“噢,你很懂嘛!”李桦眼前一亮。他一边赞叹,一边捏了几下晓歌湿润的右乳头。
“嗯~”晓歌嘤咛一声,脸红得仿佛要滴出水来,她含住了她的左乳头,并不断地舔舐着周围,一边舔一边揉,不论是嘴、手还是胸部,都感觉非常舒服。
李桦把手收回,他又坐上了先前的椅子,翘着二郎腿看戏。
她卖力地吮吸着,仿佛在试图把奶水吸出来,但终究是徒劳。不过,让一个穿着黑丝的大美人对自己的身体干这种事情,还真是养眼。作为资深腿控的李桦在心里对晓歌和他点了个赞。
嗯好,那么差不多可以让我来……嗯?
他正在解开裤腰带,却发现晓歌吸着吸着突然就晕了过去。他走上前到处摸了摸,感受了一下她的经脉,发现是因为营养不足,更直白点说,是因为饿晕了。
......他们组织这么没良心的,居然还不管饭?李桦扫兴地“啧”了一声,又把腰带系上,决定先给她喂点东西,可别把她饿死了——一般的杀手当然没有这样的待遇,长的再好看也不行,但李桦在反跟踪她的组织时,目睹过她真诚帮助当地人的样子,便决定把这个失足少女捞到自己身边好好教育教育,将来也能变回一个正常的姑娘。
咳咳,也有馋她身子这方面的因素。
他先把晓歌的身体扶正,现在她双目微闭,头羽萎靡,浑身都湿漉漉乱糟糟的,衣物只留着黑丝的长袖手套、长筒袜和半挂在大腿间的蕾丝内裤。
他本想控制着她的身体去吃点水果,但又担心以自己操纵的精度无法完成咀嚼吞咽的动作,直接把她噎死了,就只控制她的嘴巴张开,自己则拿起一个苹果,嚼碎了以后嘴对嘴送进她的嘴里,顺便舔几下她无意识的舌头,尝尝她的津液。
连续喂了几个苹果后,他松开嘴,二人的嘴边拉起了晶莹的丝线。“不错不错,这姑娘就是在大炎的茶楼都能排的上号。”他满意地点点头,拿起法杖凝聚出了一个水球,给自己的手和她的全身都好好洗了个澡。
他把她柔软纤细的身体抱上床,好好地盖上了被子,自己简单收拾了一下装备,带上一根便携式小型剑形法杖。玩了大半天了,他打算出门走走。出门前,他顺便给她点了个睡穴,确保她能多睡几个小时。
至于接下来嘛——
他像是个遛弯的大爷,和遇到的每个人都笑着打了招呼。直到他走到一个无人的小巷子里,李桦咧开嘴哈哈一笑。“你都看了好一会了吧?还真是能忍啊。”
李桦面前空气一阵波动,一个隐藏的身影逐渐显现。“我们错误估计了阁下的实力,造成了如今尴尬的局面。”俊朗青年的面前站着一个高瘦的灰发菲林男子,他穿着体面,脸上佩戴着一副和蔼的商人式微笑,还真像是个做慈善的好好先生。
“那个黎博利对我未来的计划有用,不如我们各退一步,您把她还给我,我答应赔偿阁下一定份额的赤金,会让您满意的。”“他”摩擦了一下指尖,把隐藏在巷子中的物资展示给李桦看。
他的源石技艺能操作一点光的折射么。李桦饶有趣味地观察着对方,点了点头。
“这么说,您是同意了?”菲林松了口气,欣喜地笑着,像是一位从劫匪手中赎回心爱女儿的父亲。
真是令人作呕。李桦看着菲林的面孔,正在寻找一个合适的挥拳角度。“可以先把东西给我,我再把那个黎博利还给你。”他冷冷地说。但菲林好像没有感觉到他言语中的嫌恶一样,春风般和煦地笑着,把其中一个箱子提起来,递给李桦并示意他查收。
就在李桦打开箱子的一瞬间,箱子爆炸了,菲林也消失了。李桦像是完全料到了会发生这样的事,表情不变,嘴巴快速开合念出了几个音节,举起法杖向身后释放了一阵携带锋利石子的狂风。
石子如雨点般倾泄,竟然打出了仅略逊于拉特兰铳的速度,飞速地在透明的空气中带出几朵血花。“噗呃!”
空气中有地方出现了明显的波动,李桦直接冲上去就是一拳,根据触感而言,正中面部,应该已经打碎了他的鼻梁骨。
扑通一声,菲林被石子戳出几个窟窿的身影出现在了肮脏的地面上,此时狼狈不堪的他,可就和优雅谦和毫不沾边了。“非常抱歉!我会多出三倍……不!五倍的赔偿!请您饶过我吧!我再也不敢耍小花招了!”
他的脑袋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发出“咚咚咚”的响声,额头不断地飞溅出血来。李桦把左手放在耳旁,闭上眼倾听着他的求饶声。终于在连着磕了十下并激起一阵粉尘后,他不动了。
“我想你也明白吧?刺杀失败了向你赔礼道歉,道歉时打算再动一次手,还是失败了就向你求饶……你碰上这样的情况,会答应么?”李桦走到一动不动菲林的面前,弯下腰看着他的后脑勺。
“当然不会。”一把匕首瞬间刺穿了李桦的后背。菲林微笑着,却发现没有丝毫刺中了的手感,他惊惶地回头,但只回了一半,那颗奸诈的头颅便永远定格在了那一刻。
菲林的头离开了他的身体,被李桦揪着头发提着。“嗯,我的专业性还是很到位的。”李桦满意地点点头,举起法杖把菲林的脖子及以下的遗体焚烧至灰烬后,一把扬在了风中。
“哼,虽然你的速度还可以,但想跟我玩套娃?你还嫩了点。”李桦冷笑一声,想了想,还是把菲林的脑袋处理了一下,在路边买了一个大小适中的盒子,把头颅装了进去。
等那个姑娘看到自己的老板没了,到底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他一边抛着盒子,一边恶趣味地想。
算了,还是先当一个惊喜留着吧。自己也想找个合适的机会和她好好聊一聊。
现在,是乐团抵达加加斯的第四天傍晚。日期为泰拉历1097年8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