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利瓦尔•联合政府内部干员公告栏}
{最新通知}
遭遇赏金猎人李桦时,请各位职员自觉退让,避免不必要的冲突,我方已与其达成一定协议。
李桦
男性,黑发,棕瞳,炎国人面孔
国籍未知
种族未知
体格适中,身材较为消瘦,常随身携带一柄小型剑形法杖。
有一股奇怪而强大的亲和力,尚不能判断是否是某种特殊源石技艺的作用。
…………
此外,辛加斯王朝与“真正玻利瓦尔人”两大伪政权近期似乎在一些军事领域达成合作,望各位收集情报与执行任务时多加小心与留意。
有线报称一位辛加斯王朝的伯爵将会在加加斯及其周围地区进行一次高源石浓度的武器试验,我方已派出足够可靠的人员前往,各位应避开这些区域…………
(另一个世界线的博士几天拐走白金大位,我李桦用三天时间拐走晓歌不是问题!)
(认真点讲,晓歌本就是极度缺乏安全感且有些胆怯的人,她从小所接受的教育也局限于音乐、礼仪和暗杀技巧等,对人形自走○药的抵抗力不一定比白金强,一旦没了顾虑,就更容易被拐跑了)
(本篇涩涩在8K字左右正式开始)
8月22日晚上,义演已经结束了。按乐团高层的计划,他们将会在后天的晚上,也就是他们来到加加斯的第七天离开这里,到指定地点汇合。
不过身为中层的晓歌并不知道这一点。毕竟高层掌握着组织的全部,而所谓的中层、下层,不过是对工具人们的进一步细分,他们都没有任何话语权,只要随叫随到,上层指示什么就干什么就可以了。
为了防止内鬼泄密,乐团的高层们并没有声张具体离开时间与汇合地点,而是决定在最后一天演出结束时宣布,并迅速带队离开。
但可笑的是,李桦早在乐团抵达加加斯的第二天晚上,陪一个醉醺醺的菲林鼓手喝酒时就把情报套了出来,对于这些事情可谓了如指掌——作为乐团在此地的目标之一,对组织的事情居然比大部分杀手都清楚。
除了李桦的人头外,乐团还有一个主要目标——毕竟一个“有一点实力”的赏金猎人,自然还不至于让全组织倾巢出动。
严格来说,解决李桦只是那个灰发菲林当时拟订的顺带目标,但他却没想到自己能在这种穷乡僻壤翻车。
而他们此行的主要目标,便是在这个没什么人关注的城市的近郊进行的,与一位菲林子爵的交易。交易内容很简单:用组织积攒了几年的物资,间接换取辛加斯王朝的男爵爵位。
一个虽然年纪较大且没有子嗣,但依旧精力充沛的贵族,在外与同族小辈一见如故,收他为义子,这不是很合理的事情吗?
……
“至于为什么一个菲林能在佩洛为统治阶层的王朝中成为贵族?和我出身的地方不同,倒不是因为他曾有过什么功勋,而是要涉及到一些王室丑闻了。”讲到这里,原本一直摆着一张臭脸的萨弗拉大提琴手突然面色舒缓,甚至露出了些许幸灾乐祸的笑容。
“你别卖关子了,快讲讲吧!”黎博利小号手不耐烦地催促着。
“哼。”大提琴手难得没有对他摆什么脸色,“无非是某个大贵族精虫上脑搞出来的私生子呗。”
“噢~~”
“另外,这子爵看到美女就走不动路,还酷爱赌博,要不是他的父亲虽然嫌弃但还是会按期打生活费,他早就把家财给败光了。”
“噢,这么一说,首领亲自把晓歌带回,再领着她一起去找那个子爵,是不是也有试着把她[推销]出去的想法在?”躺在沙发上快要睡着的萨克斯手问。
“哼,也许吧。想来过些天交易做完了,子爵大人就又能回去找他的好父亲要点零花钱咯。”大提琴手酸溜溜地说,不过小号手并不在意他的语气。
“那他还真是有个好爹啊,”小号手砸吧砸吧嘴,艳羡道,“我老家可是个穷地方,我出来时把村里能抢的东西都抢了,全卖了说不定都比不上他零花钱的十分之一。”
“呵,那还用说?这就是贵族啊!”大提琴手充满优越感地说道。虽然他早就因为在街头酗酒飙车时被感染者袭击,也变成了感染者并被驱逐出境,但他心中的傲慢丝毫未减。
大提琴手和小号手都是伪装得很好的感染者,他们因为拥有强大的源石技艺,感染程度也不算太高,能给组织带来的利益远大于那点劣质治疗药的价格,便被善于交际的菲林首领吸收进了这个组织。
这个世道,又会有谁真的看得起感染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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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歌在半夜被李桦的呼噜声吵醒了一次。
她不满地揉揉眼睛,转个身接着睡。
……
然后,她继续做了半个美梦。
梦里的前半段,她正在和她的第一个朋友一起坐在午后的小花园里,开心地喝茶聊天,分享饼干,还不时教授那个孩子一点乐理知识。对许久没有享受过安逸生活的晓歌来说,这确实是一个美梦。
突然,穿着小洋裙的小女孩看着她,可爱的小脸皱成一团,仿佛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老师,我要把我的阿米戈送给你!”
她看着小女孩递出的名为“Amigo”的小熊玩偶,温和地笑道:“为什么要送给我呢,你不是最喜欢她了吗?”
“哈哈,老师你不是说平时除了我,都找不到人陪你聊天吗?”小女孩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等你今年教完我,就又要变成一个人了吧?如果有她陪你,你就不会觉得孤单了!”
“……好的,谢谢你,那我就收下了。”晓歌有些感动,接过小熊玩偶,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
她捏了捏玩偶,质地柔软,富有韧性,双目应该是用较高纯度但经过处理的源石混合矿物制成的——很明显是贵族才能购买的高级玩偶。她在这里工作的年薪,应该勉强够得上它的售价的三分之一。
“嘿嘿,最喜欢老师了!”小女孩享受地晃着脑袋。
“嗯,我也最喜欢你了。”晓歌微笑着,温柔地看着她唯一的朋友。
“对了老师,你知道我的爸爸妈妈,是做什么工作的吗?”小女孩一脸好奇地问出了已经问过无数遍的问题。
“……这……我不知道诶……”晓歌愣住了,她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教师,又怎么会关注这些东西呢?
但是,她面前的小女孩却生气了起来。
“老师撒谎,你明明就知道!”
“老师是不会对自己的朋友撒谎的哦。”晓歌耐心地解释道。
“你知道!你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你知道他们的作息,你知道他们最喜欢喝什么下午茶,你知道家里仆人的排班,你知道在哪个阳台摔下去最容易伪造成意外坠落,你知道厨房里哪把刀切起肉最顺手……”
晓歌茫然无措地看着自己的朋友,但是,她是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啊。
小女孩还在愤怒地叙说着。
“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知知道你知道你知知道你知道知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你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知你知道知道你知道你知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知道你知道你知道你知道道道道道道你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道———————”
小女孩的声音愈发尖锐,愈发震耳欲聋,就像是消防车的笛声。而她的脸也越来越扭曲,仿佛要在高温下融化了一样。
晓歌惊慌地看向四周,温暖的阳光和沁人心脾的青草味道早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被火光照亮的漆黑夜空,与一阵阵令人作呕的烤肉味。
她突然想起,她本来并不知道小女孩送了自己小熊玩偶,是在完成任务后,被搜身搜出来了,她才后知后觉地了解到。
而小熊因为根据组织的规定不能带走,她不得不把它处理掉。事实证明,这玩偶确实很高级,因为光是烧就烧了好久。等到火彻底熄灭后,她才把残渣倒进了垃圾桶。
她看着自己愤怒的朋友,而她的手中抓着已经变得滚烫的“Amigo”(朋友)。
“是啊,老师说谎了。
“我确实知道。”
面前的小女孩尖叫着向她扑了过来。
她醒了。
8月23日清晨6:14,晓歌比李桦醒的早一点。
她一醒来,就走到卫生间里干呕了好一会。
最让她感到厌恶的是,自己在那时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喜悦——能够活下来的喜悦。
为了自己的生命而剥夺他人的生命,真是一个……
“无耻的胆小鬼。”她抬起头看着镜子,对着自己的脸骂了一句。
长久以来愈发沉重的负罪感,早就让她恨不得结果了自己,但她又因怯懦而不敢做到最后一步。她便更加卖力地帮助别人,不奢求赎罪,只是给自己寻求一点安慰。
“虚伪的残次品。”她低声重复着“他”和“教官”对自己的评价。
说起来,“他”一直没来把自己带回去。难道是终于放弃她了?
……不,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会放弃已经捏到手里的东西呢?她惨然一笑,否定了这个美梦一样的玩笑话。
虽然她在李桦这里感受到了少有的温暖,但她知道,这都不过是昙花一现。
不管她再怎么抵触,再怎么挣扎,组织是不会放过她的。
…………………
终于缓过来以后,她看向了乌云密布的窗外。
今天是阴天啊。
她不喜欢阴天,因为就是在这样一个没有太阳的早晨,她和自己的家人永远地分开了。
一群强盗,抢……杀……烧……
头有点痛。
她以前总觉得自己在毫无根据地讨厌一些东西,直到这些天终于有空细细想东西了,她才发现其实不是没有原因,而是自己渐渐忘了原因。
就像她快忘了为什么自己不爱吃烤肉一样。
这么一说,兴许她接下来做噩梦时也会像今天这样清晰,而不是像以前那样仅仅看到几个模糊的画面吧。
“呼……”她沉重地吐出一口气,决定不去想这些可能破坏心情的东西。
但是,你总归是要回去的,逃避又有什么用呢。心里的一个声音告诉她。
“…………”
她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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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桦一睁开眼睛,就看到穿着睡衣的晓歌坐在床边发呆。
“你咋……哎!”赏金猎人刚把手搭到她的肩上,她就下意识地朝着他的面部给了很重的一拳,吓得李桦赶紧侧过头躲开了。
“啊。”晓歌这才反应过来,“不好意思,我应该没伤到你吧?”不过她也没有没那个能力,不然任务早就该成功了,她都不至于被俘虏。晓歌心想。
话是这么说,但看到一脸不爽的李桦,她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这时,她突然感觉不对——为什么自己要考虑刺杀目标的感受?
他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变这么亲密了?她越想,脸色越凝重。
不知不觉间,她在心底居然已经不把跟李桦在一起的生活当作任务了。
——该不会这个人会什么精神控制的源石技艺吧,不然她紧绷了十多年的神经,怎么只用几天就松下来了?
李桦看着又自顾自沉浸在阴沉氛围中犯着纠结的晓歌,心中感慨这孩子还是书读太少了。
回头给她推荐自己才看过的几本书吧,那些可是阿米娅帮他细心挑选的,对心理治疗应该也有帮助。
“好了,先去吃早饭吧。”他再次搭上她柔软的肩膀,并以比黎博利少女更快的速度出手,捏住了她的拳头。
她回过神,看了一眼李桦:“……你有没有对我使用过什么干扰精神的源石技艺?”
“?”李桦不知道这姑娘今天又犯什么抽了,他摇摇头。他倒是从一个库兰塔那里学到过进入别人梦境的源石技艺,但在使用那个的时候自己也会失去意识,双方都要有很深的信任且处于安全环境才行。
“……是吗。”她点点头,“那就好。”
人在想要怀疑另一个人的时候,他不论解释什么都往往会加深怀疑,更何况她已经被那个灰发菲林蒙骗过一次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想信任他。
然后她看着李桦,李桦看着她。
“怎么了?”李桦问。
“出门的话……我要换衣服。”她眨眨眼,示意李桦出去。
“你昨天不是没在意,直接就在我面前穿上了吗?”李桦同样眨眨眼。
“……昨天是昨天,没衣服穿,没办法。”她的小脸微红,头羽不自觉地摆动几下,看起来格外可爱。
“行吧。”李桦耸耸肩,看不到她换衣服还是有点可惜的,但谁让她都这么说了呢。“那我也先换身衣服,我换好了就出去。”
然后他没在意晓歌的反应,大大方方地站在原地,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下来了。
“!”晓歌僵住了,她不知道自己现在要不要捂住眼睛,给他也留点私密空间。但最后她看李桦也不在意的样子,就索性红着脸看完了李桦脱衣的全过程,顺便有点好奇地观察了一遍他的身材。
比她想象中的要瘦好多,真不知道这样的身体是怎么爆发出那么强大的力量的。这是她的观后感。
“这就是大炎传承了数千年的技术,很神奇吧?”如果李桦知道黎博利少女在感慨什么的话,他肯定会如此回答。
……
李桦穿好衣服,推开门走了出去,又把门轻轻地关上了。
晓歌见李桦出去了,就把纯白的丝质睡衣脱了下来。一对圆滚滚的美好瞬间弹出,微微晃动着。
她稍感苦恼地看着自己的胸部。是错觉吗?她怎么感觉最近胸又变大了,这样可不方便行动。难不成是因为这几天跟他……
不、不会的,怎么会有人的胸才被揉几天就揉大了呢。她咽了口口水,强迫自己不去在意胸部,继续脱着下半身的衣服。
把睡衣全都脱下来后,黎博利少女的身上就只剩下了白色的胸罩和内裤。
她快速套好简洁的洁白上衣,扣好扣子后,又坐在床边,穿上昨天刚买的黑色裤袜。她用双手将其卷至脚尖,再调整袜尖和足跟的位置,让丝滑的裤袜和脚贴合。感觉差不多了,她站起来,两边腿交互提拉,两手慢慢地边拉边穿至大腿根部。
她又确认了一遍丝袜与自己的双腿并无间隔,便以双手将裤身部分撑开,并将其拉上至腰间,再松开。“啪”的一声,裤袜就穿好了。白色的内裤在半透明的黑丝中若隐若现,足以引发男人们无限的探索欲。
接着她又抬起腿,套上一条深红色的短裙,再穿好棕色的及膝长靴,便大功告成。
晓歌走到镜前仔细地扎好了辫子,又后退一步转了转身子,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的脸,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便准备去开门。
……
当晓歌在换衣服时,李桦站在门外思考着解决她的心理问题的方法。
从刚刚她的那些反应来看,她明显没有摆脱组织与之前经历留下的阴影。现在克服问题最大的阻碍还是那个乐团给予她的病态的依赖心理。这让她难以挣脱出泥淖,对外界也充满了不安。
但他完全可以让她也对别的东西形成依赖心理。一旦她依赖的对象和她一起走向外界,那么不安自然也就消散了。
只是要怎么让她形成依赖心有点难办,总不能靠PUA吧?
而且,让她依赖什么好呢?
嗯……
失足少女,自然需要一个人生导师。
他自己就算了,他知道自己平时的形象在别人眼里有多不着调,何况他还对她做了那么多不正经的事,肯定不会带给她安心感。再说了,他还没浪够呢。
况且,他也不过是几个月前才刚醒过来的,对这片大地了解得真不算多,连对自己的认知都是通过ACE他们的回忆一点一点构筑起来的——甚至还不是完全对得上,要不是他们确实带给他一种熟悉感并一口咬定之前认识,他都要觉得是他们认错人了。人生导师什么的,他不适合。
凯尔希就算了,她倒是懂得很多,但这姑娘肯定听不懂她在讲什么。
……再好好想一想,大家是怎么带给自己那种安心的感觉的?
对了,依赖的对象明明完全可以是一个组织啊,那个灰发菲林不也是这么干的吗?先把人强行带进一个环境,接着让她迫于各种形式不得不接受其中的规则,最终适应,完全变成组织的形状。
嘶,感觉自己有点像个坏人啊……
不过,他这里可不是什么黑心组织!
……应该不是的吧?他又回忆了一下那个老女人对自己的压榨,打了个寒战。
这次任务结束后就跟凯尔希商量一下吧,要让这个女孩在那里感受到家一样的温暖才行。说起来,他还没问过晓歌她家里是怎么样的呢。不过像她这种性格的人能沦落到成为杀手,应该是那种父母起码有一个死亡或者残废的情况吧。
嗯,不如不问。
那么接下来对于晓歌,他要做的事就很简单了:安抚住她,把她带回去。
此外,一为绝后患,二为顺心意,等那个黑心组织出了城,他就把他们给扬了,送他们和自己的老大在地狱团聚。
反正他们过几天就要在附近和那个子爵做交易,也不敢在这里做什么引人注目的事情,就让他们多活几天,给人们多演奏一会音乐吧。
而到了城外,他就可以放心地用一些有着更大杀伤范围和杀伤力的家伙了——唯一的明显缺陷是无差别打击。刚好自己的任务也能一并完成,一石二鸟。
李桦已经拟订好了后续的计划。
但此时他心中一惊,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这丫头该不会趁着自己不注意从窗户逃跑吧?这里才三层啊,对一个杀手来说不是轻轻松松就可以跳下去了。
他伸手去够门把手,打算再看一眼。
就在这时,门被黎博利少女从内部拉开了。
“……你想干什么?”晓歌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这不是觉得你换的时间有点长了嘛,想问问你需不需要帮忙。”李桦面色如常地说。
“这样?谢谢,我不用。”晓歌狐疑地打量了一下李桦,看不出什么异样,便作罢了。
……
这里虽说是加加斯首屈一指的酒店,但其实配置比部分外界的旅馆还要差些。毕竟员工少,老板自己都要兼职服务员和前台。另外,这里不免费提供早饭。李桦看了眼菜单,又想了想昨天早上这里提供的像砖头硬一样的面包,虽然晓歌没说什么,但他自己对这种食物可接受不了。他索性带晓歌出去吃了。
有一说一,把晓歌带到外面游荡很容易被居民发现,也就是昨天那个老板娘腿脚不利索没去看过演出,不然她也该认出晓歌的。他感慨并反思了一下自己的神经大条。不过被认出来就被认出来,大不了提前动手。虽然还在嘴硬,但他还是给她做了一点伪装,起码居民是肯定看不出来的。
晓歌跟在李桦身后,走进一家早餐店。现在是七点半,早起晚睡的加加斯居民基本都已经解决了早饭,现在他们要么在聊天,要么就已经去工作了。
晓歌和李桦一起坐在窗边,二人咬一口放了超多糖的松软糕点,再喝一口一点糖都没放的咖啡,动作统一。
玻利瓦尔人真的好喜欢吃甜食,要不是咖啡是苦的,李桦都要以为他们的胃是由糖捏成的了。听说玻利瓦尔的“黑色心脏”更以糖、酒、咖啡而闻名,不知道那里的食物又会甜成什么鬼样子。
“噢对了,有件事要跟你说下,虽然对我没什么,但对你来说应该还挺重要的。”李桦抿了一口苦涩却醒脑的咖啡,想起一件被自己忘了很久的事情。他看向还在慢慢喝咖啡的晓歌。
“嗯?”晓歌动作优雅地拿着咖啡杯,像是一位来自莱塔尼亚的贵族。她眉毛轻挑,示意李桦说下去。
“你老板死了,我杀的。”李桦用平淡的语气说出了一个重量级新闻,又往她身后不着痕迹地扫了几眼。
“噗?!”她一口呛住了,把部分嘴里的咖啡喷到了李桦的脸上。
李桦维持着礼貌的表情,从晓歌的口袋中拿出手帕擦了擦脸。
“咳咳咳……你可以再说一遍吗?”黎博利少女用力捶着胸部,终于缓过一口气后,难以置信地问道。
“那个灰发的菲林死了。”李桦耐心地重复了一遍。
“不可能!”她捂住嘴,克制着没有惊呼出声。她本以为李桦的实力和灰发菲林差不多,因为那就是她认知中最强的人。而这种程度是可以轻松的被人海堆死的,所以她才对李桦和自己的形式如此悲观。
她的格局小了,毕竟大半辈子都在这个地方泡着,还没有见过真正的泰拉超人,不知道人和人的差距可以拉到有多大。李桦想。
“不管你信不信,事实就是这样。”赏金猎人无所谓地说,“吃好了没有,吃好了我们就去散散步吧。”
“……走吧。”就算没吃好,晓歌也已经没胃口吃下去了。起身时,她头羽一动。
周围好像有人在演奏乐器?
他们走出店门,仍然是李桦带着晓歌逛。走着走着,他们进入了一个空无一人的小巷子。
“为什么要走到这里?”晓歌不解地问。
“因为这里没什么人路过啊。”李桦坏笑一声,突然把晓歌按在了墙上。
“你想……”话未说完,她已经被拉进赏金猎人坚硬的怀抱里,她柔软的唇被猝不及防地压住,被毫不留情地反复蹂躏,火热的吻伴随着温热的吐息蔓延到雪白的脖颈,仿佛要把压抑的欲望全部发泄出来。他的左手解开了她的衣扣,右手搂住她的腰。她的脖颈刚感到一丝凉意,便立刻被他的唇覆盖。
他怎么突然间就色急成这样了?!晓歌感到困惑。在酒店里他想做她也就陪着了,但在这里万一被人看到了……她的耳边传来一阵悠扬的竖笛声,然后她也开始感到全身发热了。原来,是她……她的双眼失去了焦距,意识逐渐变得模糊。
晓歌的“教官”,乐团的竖笛演奏手,擅长用混入源石技艺的音乐激发他人的情感与性欲,使之放下警惕,再进行刺杀。
只是,这次居然连李桦都中招了。
而且看“教官”的做法,应该是认为自己已经叛变了吧……看来,今天他们都要死在这里了。晓歌心中感慨着人生的无常,却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的恐惧,反而充满了释然与解脱。
虽然还是很怕,但终于有人可以帮她动手了。
终于可以去找那个孩子,向她道歉了……
反正也就只有这么点时间好活了,虽然有点害羞,但接下来还是尽量让他舒服一点吧,就当作这几天时光的谢礼了。她想。然后她放弃了对竖笛声的抵抗,开始全身心地配合李桦的动作。
李桦松开嘴,在她的锁骨处留下了一个浅浅的吻痕。他低下头,二人的额头轻轻地抵在一起。他的左手探入黎博利少女的衣口直触胸脯,摩擦着细嫩的肌肤,右手从腰部不断往下摸索,深入短裙抚摸被黑丝包裹的臀部。
这样兵分两路的攻势,若在几天前晓歌说不定会感到茫然无措,但如今的她早就对李桦的那一套轻车熟路。她不甘示弱,伸出双手勾住面前男人的脖子,主动伸出红润的小舌头在赏金猎人的嘴角舔舐着,进一步索取对方的吻。
而赏金猎人却好像转了性,没有过多理会她的挑衅,他的唇和她的唇轻轻相印,没有深入,仿佛走起了纯情路线。
正当晓歌为此感到有些疑惑时,从胸部和胯下传来的更为猛烈的刺激告诉她,自己中计了。
她太注意唇部了,却没有留意到另外两处的防线已经受到严重威胁。如今,自己的双乳已经被他的左手牢牢把握,而阴部也同样如此——他的手指不断地在附近徘徊,不时勾起顺滑的丝袜,揉搓着晓歌近乎赤裸的肌肤,洋洋得意地宣告着重要部位已经被己方占领。
而当她慌乱地想要扭动身体挣扎时,就已注定了她的一败涂地。李桦左手发力,捏住了她小巧的乳尖。“呀!”她娇声惊叫一声,但这不过是一路真正攻势的开始。在她胯下不断运动着的右手蓄势待发,削弱目标的防御与反抗意识的同时,静静等待着最佳的时机。
“嗯……!”虽然她能感觉到丝袜的裆部位置已经湿透了,但她还是咬紧银牙,不想要这么快就发出淫荡的声音,向他屈服。她充斥着情欲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李桦,而此时的他大口喘着粗气,仿佛已经成为了一头充满欲望的野兽。
沉寂了数秒后,李桦右手突然发难,直接强行撕开裆部的丝袜,手指粗暴地插进了渗着淫水的小穴。
“唔噢噢噢——!”她那从未有人涉足的隐秘领域突然迎来了第一位访客。她被丝袜与长靴包裹的双腿一软,险些跪倒在地,她的后背只好更加用力地靠着墙壁,寻求支撑。棕色长靴中的脚趾不安地扭动着,紧张而兴奋。
他是想要破……算了,就让他去吧。黎博利少女的头脑因下体传来的刺激清醒了一瞬间,但很快又自暴自弃地沉沦了。人都要死了,况且面前侵犯着她的人是他,又何必在意那么多呢?现在的她,只想让两个人都在生命的最后一刻舒舒服服的。
手指在紧致的肉壁中搅动着,那种横冲直撞却又欲仙欲死的感觉让她想起了前天侵犯着自己肛门的黄瓜,但这次,自己最宝贵的地方也将被攻破。想到这里,她的内心突然有点恐惧了起来。
他边喘气边解开腰带,掏出了昨天刚亮过相的粗壮肉棒,抵住了黎博利少女已被撕破了上方丝袜的阴部。注意到这一点的晓歌也发出了又紧张又兴奋的喘息声。
“……我来了。”李桦附到她的耳边,低声说道。
“噗呲——”光是听到这句话,她就居然已经去了一次,小穴中的粘稠液体有不少淋到了赏金猎人勃起的肉棒上。
紧接着,肉棒缓缓伸进了那个隐秘而狭窄的洞口。并不断地迫使其扩张开来。
下面好胀……但是,好舒服……
要去了———
“哈啊,哈啊……”晓歌闭上双眼,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急切的喘息声,小嘴里发出一阵又一阵婉转动听的娇喘。
然而,肉棒还没触及那层膜就停下了。原本痛并快乐着的晓歌顿时感到一阵空虚。她艰难地看向李桦的脸,却见他面露震惊,仿佛根本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个地方一样。
他这是清醒了?但是,太迟了……这个笨蛋。
晓歌心里不禁对这个男人升起了几分抱怨。
又一阵竖笛声响起,晓歌的意识瞬间陷入了更深层的混沌。而从李桦的神情来看,他似乎也是如此。
赏金猎人用力抱紧晓歌柔软的身躯,肉棒继续用力挺动着。“噢啊啊啊啊———”晓歌感到下体传来一股撕裂般的疼痛与快感,二人同时走向了高潮。
……
赛芙拉,一个风韵犹存,衣着典雅的中年佩洛女性,是晓歌的“教官”。她在早餐店喝咖啡时就一眼识破了自己学生的拙劣伪装。而坐在晓歌旁边的人她也知道,那无疑是晓歌本次任务的目标。
距晓歌执行刺杀任务并失败已经过去了三天,赛芙拉本以为晓歌早就被谢尔特带去城外了,却没想到她还在这里悠闲地吃早饭——这只能说明一点,她的学生叛变了。她知道晓歌没什么暗杀的天赋,但仍为她的软弱背叛感到惋惜与不齿。
而谢尔特,应该在两天前就被这个叛徒出卖了情报,然后被目标击杀了。啧,让他多提升身体素质,少依赖源石技艺,这个混球就是不听。
不过既然能杀了谢尔特,那就说明目标的威胁绝对比想象中的还要大。保险起见,她打算先跟踪目标,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动手。
虽然有很久没上一线了,不过她的技术可没有生疏多少。她很确信,目标是无法准确判断自己的位置的。
……
目标的精神抗性很低,这倒是方便了不少。而她的好学生毕竟是她和谢尔特一手带大的,对她的竖笛声有点抵抗力也是应该的。
……
嗯?目标突然挣脱了控制?
她眉头一挑,加大源石技艺的输出功率。这次她吹奏出的效果就不是一般的诱导情欲,而是制造幻觉了。目标和叛徒应该能在美梦中迎来死亡,有点便宜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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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歌睁开眼,发现自己正穿着洁白的婚纱和吊带袜,和一个炎国人面孔的的男人坐在柔软的婚床上接吻。
她突然觉得有点头晕,捂住了自己的脑袋。“怎么了,亲爱的?”男人温柔而关切地问道。
“啊,没事,是小时候营养不良的老毛病了。”她挤出一个宽慰的笑容。今天,她终于要和自己的爱人结婚了。
她紧紧拥抱着男人,仿佛正拥抱着这辈子所有的希望与幸福。似乎是想起了之前大半辈子的不易,如今终于苦尽甘来,她鼻子一酸,情不自禁地哭了。
“别哭啊,能有一个大美人看得起我,该激动到哭的人应该是我吧?”男人轻轻抹去了她的眼泪,笑道。
“真是的……”她轻轻地锤了一下男人结实的胸膛。都这个时候了还是这么不正经!
随后,男人又一次吻住了她的唇,二人倒在洁白的床上,翻云覆雨。
…………
现实中,晓歌双腿再也无力支撑,身体靠着墙,缓缓地像一摊软泥一样滑落。“啪”地一声,她的残破的丝袜臀部与冰凉却肮脏的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咕噢噢噢……”她的肌肤有点忍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下面顿时就泄了一次。大腿区域的裤袜已经全湿了,渗透出的淫靡液体混着先前破处时的血液与精液,在石砖上蔓延开来。
看样子是个相当激烈的梦啊,身体都变得这么敏感了。赛芙拉躲藏在风沙里,津津有味地看着。现在这个状态的她只有两个明显缺陷:不能攻击,极度怕水。
还是说,本来这个小家伙就是个隐藏的淫娃呢?
为了防止被黎博利少女淫水喷溅到,她刻意和晓歌保持了一定距离。即便如此,她的视力还是不错的,足以看完高清无码的全过程了。
这时,李桦双手隔着长靴握住晓歌的小腿,把她的身体往上一提。“咚”地一声,晓歌的小脑袋撞在了地板上,她那灰蓝色的长发在地上散乱铺开,同样被爱液所浸润。
“哦哦——!”晓歌吃痛地叫了一声,但小穴里的水却喷的更多了,直接袭击了赏金猎人的上衣。
似乎是被晓歌的行为惹恼了,李桦又把手松开,放任晓歌脖子以下的身体重新倒在地上。“扑通。”然后又是“噗呲”的一声,从她那洪水泛滥的小穴中响起。
如此滑稽的一幕,让赛芙拉忍不住笑出了声。就在这时,突然一阵强风吹过,些许淫水被风裹挟着,打到了她的“身上”。赛芙拉认真地感知了一下,确认是自然风,便没有太在意,继续饶有兴致地观赏着。
李桦脱下晓歌的靴子,露出了晓歌被黑色丝袜包裹着的精致的小脚。原本被关在密闭环境中的脚丫,如今又能重见天日,与清新空气亲密接触,便显得十分放松。
有意无意地,李桦的手在晓歌的丝袜脚掌上轻轻地刮了一下,引得她不禁“嘿嘿”地笑了几声,小穴不自觉地开合几下。脚掌也是她的敏感区。
这个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指细细地按摩了一遍她的软嫩双足,最后甚至还舔了几口。“呜哇啊啊啊……”果不其然,晓歌又去了。
晓歌的双脚完全被李桦的手控制着,但并没有做出任何抵抗,反而相当地配合。李桦举起她秀美的双足,将她的双脚稍微并拢,形成足穴,随后一挺腰,将肉棒插入其中。“嗯——”李桦忍不住呻吟一声,握住黎博利少女的丝袜脚踝继续撸动着。(现在晓歌的上半身倒在地上,下半身呈30度角被李桦抬起)
意识尚处在幻觉中的晓歌仿佛也找到了正确的位置,双足卡住李桦的肉棒,反复撸动着。李桦露出了享受的神色,肉棒也在不断胀大。
终于,肉棒的忍耐度到达了极限,它迫不及待地释放出大量粘稠液体,把晓歌的上半身都淋了个遍。“哈啊……”晓歌也一脸享受地呻吟着,伸出小舌头慢慢地舔食嘴角的白浊。
赏金猎人丢下她的脚,跪在地上,先用力撕开了覆盖住腹部的丝绸布料,再把自己的头枕在她柔软的小肚子上,双手攀上了黎博利少女丰腴的丝袜大腿。
“咕呜!”晓歌浑身一颤,脸上却带着幸福的笑容。也不知道她的梦境现在进行到了哪一步。
他用力揉搓着她的大腿,面部则正对着小腹,不时吐出几口气,又伸出舌头舔了几下,留下几道水渍。然而可能是因为太累了,此时的晓歌却没有做出什么明显的反应。
但她的沉默却好像是对面前男人的最大侮辱,他索性放弃了温柔的爱抚,转而使用更加暴力的手段。
他把自己的身体往上挪了挪,面庞正好靠在晓歌被精液、爱液浸润的脸上。然后,他伸出舌头与她进行了一次虎鲸式舌吻。
与此同时,他的下半身也逐渐与晓歌的下体相嵌合——尤其是“钥匙”与“锁孔”。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李桦的肉棒并未受到太多阻碍,紧实的肉壁不断包裹着它,却不像是排斥,更像是恋人间的紧紧相拥,如胶似漆。
终于,肉棒再次伸到了最底部的花心。“咕呃——”黎博利少女叫出了声,双臂下意识地搂住赏金猎人的腰,丝袜双腿也盘在了他的身后。
巨大的充实感、满足感,让这对男女同时迎来了高潮。
……
晓歌目光呆滞,满脸幸福地骑在李桦的腰上,她的丝袜已经破损得不成样子,小穴和粗壮的阴茎紧密贴合,就连小腹都微微鼓起了一块。她红肿的小穴中不断流出血丝、精液和爱液。
她进入幻觉已经有十分钟了。而短短的十分钟内,这两个人已经切换了数次体位,其中有些动作幅度和尺度大到经验丰富的赛芙拉都感到叹为观止。
真是个贱货。她有些嫉妒地看着自己学生那美丽的脸庞和散发着年轻活力的身躯。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被李桦又一次中出后,晓歌仰头双眼上翻,就这么失去了意识。而李桦也就此闭上了眼,仿佛所有的精力都被身上的美人榨干了。
是时候了。赛芙拉又细心等待了半分钟,确定二人——尤其是李桦,没有再做出任何反应后,从风沙中现形,走进了小巷子。
她看着自己懦弱的学生双膝跪地,身下还躺着一个英俊的男人的样子,心中一股无名火起。
“啪!”她用力地给了晓歌一巴掌。“呃啊。”已经精疲力尽的晓歌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红色的掌印,但她并没有醒过来,只是头歪到一边,浑身一颤,下体又喷出不少粘稠的液体,丝袜和裙子都脏的一塌糊涂。
“哼,这个样子才适合你啊。”她冷笑一声。然后她拔出匕首,想要切开二人颈部的大动脉。
突然,一道强光从一个诡异的角度打进了她的眼睛,刺痛感让赛芙拉下意识地眨了一下眼。糟糕!她心中暗道一声不好,赶紧启动沙化,但却因之前被溅到了些许淫水,动作慢了一拍。而就在这一瞬间,她的脖颈中间多出了一条红色的线。
然后,她再也无法睁开眼睛了。
“呼,那个灰发菲林的源石技艺还挺好用的嘛。”被晓歌骑在胯下的李桦睁开眼,看着顺着平滑切口滑落的赛芙拉的头颅,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还好这个女人被吸引过来了,要是她先跑去通风报信,那计划就不得不做出修改了。他庆幸地想着。
只不过,委屈这孩子了。他抱歉地看着失去意识的晓歌。本来说好了不破她的处,要留给她喜欢的人的……等她醒来向她好好道个歉,再答应她一个不过分的要求好了。
他费力地起身,晓歌的身体软绵绵地滑了下去,小穴处流出的液体让两个人的衣服都脏的不行。
还好昨天多买了好几套衣服,不愧是我!他在心里夸了一下自己。
赏金猎人先将那个佩洛的尸体焚烧至渣,埋进土里。再大致处理了一下自己和黎博利少女的衣服与身体,就把她抱回了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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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加斯城外约一百千米的地下,辛加斯王朝所属,军事演习研究所。
一个身材魁梧,气势强盛的银发佩洛身披鲜红色的披风,站在沙盘前,浏览着本次的武器试验报告。
“伯爵大人,您看……?”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站在他身后搓着手,紧张地问道。
“嗯。”伯爵淡淡地回应一声,“不错,但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的数据。明天傍晚时向外界公布,我们将在加加斯近郊进行一次实弹发射演习,闲杂人等不得接近。”
守护在伯爵身侧的一个佩洛近卫闻言提醒道:“伯爵大人,我们是不是应该更早一点公布?”
“无妨,没有人会在意这个地方的,甚至我们不公布也无所谓,不过走一个流程罢了。”伯爵面无表情地说。
“不,我是说,贵公子……”佩洛近卫小心地提示道,“他应该在加加斯附近吧?”
“我没有听明白你的意思,这个话题就到此为止吧。”伯爵赤红的双目平静地扫了一眼那个近卫,转身离开了。
“不,我……”佩洛近卫还想说些什么,被另一个萨弗拉近卫连忙捂住了嘴。
“蠢货,还没明白的人是你!”
正午时分,太阳已经被乌云完全覆盖,狂风渐起,似乎是要下大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