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给女儿的木口风琴】
基础信息:
故事发生在他们结婚后的第七年。
自从她与爱人开始了漫长的假期,在尚蜀收养了一个年幼的黎博利女孩,并将女儿命名为“李墨歌”后,他们便约好等时机成熟,由爱人教女儿武艺防身,由她教女儿音乐陶冶情操。
——顺带一提,他们习惯叫女儿“小墨”,再要么就是偶尔直呼大名,因为“小歌”与她的名字在炎国语中是同一个音。
女儿有着和她父亲一样纯色的黑发,留着和母亲一样的发型,看得出是一个美人胚子。虽然偶尔也会撒撒娇,发发小脾气,但大体来说很懂事,相比同龄孩子也要更加成熟稳重,在私塾中更是常常名列前茅,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
在女儿六岁时,她和丈夫都觉得是时候了。
练武十分顺利,然而让她感到有些无奈的是,或许是因为这个在炎国语中存在微妙谐音的名字,女儿对音乐并无好感——就连唱歌都不愿意。虽然爱人对此并没有什么所谓,但出于小小的不甘,她做了最后的尝试。
她和爱人商量后重操旧艺,雕刻了一个木口风琴,在其中放置杀伤力不大的小机关后送给女儿,果然成功引起了女儿的兴趣。
“不过我觉得吧,小墨主要还是因为想要玩一玩那些小部件,估计很快就会腻了……”
“但是,小墨已经迈出第一步了,对吧?”
外表与少女无异的黎博利女性,透过门缝欣慰的偷窥着正在把玩口风琴的女儿,回过头对爱人笑着眨眨眼。
“……嘟……”女儿开始吹奏了。
“听,这种木头的质量很好,使得雕刻出的乐器的音色悠扬绵长……”她一边闭上眼睛,一边微微点头。或许是出于对初学者的包容,她并没有在意女儿那明显不对劲的手势。
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管接下来听到怎样的声音,她都会温柔地称赞自己的女儿,并耐心指出其中的不足。
“——等等不太对劲,快捂住耳朵!”虽然对音乐不甚了解,但男人居然从气的角度感受到了异常,只可惜为时已晚。
“嘟噜嘟~嘟嘟嘟嘟嘟嘟噶——!!!”时间就像是凝固了一般,只有那阵仿佛从地狱中爬出来的可怕噪音,如锯肉刀一般在夫妻的耳边来回拉扯。
“————”晓歌双目无神,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大脑只余一片混沌,就连捂住耳朵的念头都没了。
她沉默而脱力地倒在李桦的怀中,陷入了对人生的怀疑——居然有人能把口风琴本应悦耳的声音吹奏成这副模样。
……最后?
…………唉,尽管犹豫了很久,但她还是打算继续教女儿音乐。
{3级模组效果:
攻击+95 生命+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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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赋【万全】更新:未阻挡敌人时攻击速度+14(+2),阻挡敌人时攻击力+14%(+2%),且技能持续期间对攻击目标施加沉默效果。}
(本篇涩涩在前半段)
(我觉得可以把罗德岛干员的日常补在前十几章中,也能丰富内容和设定)
三个月前。
凌晨4:20am,罗德岛出勤登记处。
一个黑色兜帽人默默地清点着自己的行李,准备出发。确认没有任何遗漏后,他背上背包,将身份卡放在终端下方的凹槽上。
“身份:Dr.东煌。离舰原因:机密。地点:机密。离舰时长:机密。”PRTS电子音响起的同时,大门自动打开了,“祝您一路顺风。”
就在这时,一个蓝色长发,身穿典雅服饰的黎博利少女碰巧路过,对着兜帽人双手拉起裙子往两侧张开,膝微屈,含笑低头打了个招呼。“早上好,博士。”
“早上好,星极。”听到黎博利少女的声音,李桦也扭过头,笑着打了个招呼——虽然星极隔着面罩看不到他的表情就是了。
“您这是要离舰吗?”
“嗯。都是工作——”李桦叹了口气。除了一些生活作息特别健康或干脆就是异常的人,谁愿意这么早起啊。
“看您心情不太好的样子,请问需要我在您出发前,为您占卜一下吗?”星极面带礼貌的微笑问道。
“收费吗?”
“怎么会,您这么说我可就有点被打击到了。”星极知道对方在开玩笑,“其实,我昨天晚上练习了一会占星术,然后居然看到了您未来两个月的大致走向。”
“真巧啊。”
“无意之举,能帮到您就再好不过了。我还想为侵犯您的隐私而致歉呢。”星极松了口气说,又脸色一正,“博士,您将会碰到一个命途多舛的女性。”
“啊哈哈……”李桦想了想,还是没告诉星极自己之前在外面碰到过不知道多少有故事的女性了,而且都玩的挺开心。也就是他还有点底线,所以从来没对罗德岛的干员下过手。
“嗯,然后呢?”
“而且她很可能成为您的爱人,伴您一生。”
“哇哦。”李桦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顺手揉了揉星极刚梳好的头发,“我知道了,那我就先期待着吧。谢谢你,小闹钟。”
“……博士,请您别老是弄乱女性的头发,整理起来可是很麻烦的。”星极无奈一笑,“那么,祝您一路顺风。”
“嗯。”黑色兜帽人对着星极竖起大拇指,离开了。
他没有想到,被自己随口敷衍过去的占星结果居然会如此灵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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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罗德岛宿舍区走廊。一群花童的出现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以铃兰为首的花童穿着白色的礼服,正式中亦不失童趣,白色的小纱裙与皮鞋相得益彰,她们打扮得就像一个个小小的新娘。再加上白色主色调的头花,选择了和伴娘礼服同色系同款后面料的,长度在小腿中间位置的裙子,她们纯洁可爱的笑脸让在场几乎每一个人的心都融化了。
在婚礼前一周,她们对所有的仪式都进行了好几次彩排。本来李桦已经准备好了给婚礼花童的“甜头”——一些巧克力与糖果,可以小小的贿赂一下孩子们,但她们表示自己绝对不会捣乱,这让他与晓歌都感到相当开心。
白色洁净的小礼服上点缀着花朵,尽显孩童的天真烂漫。这样的小花童就像是天使一样,绿色宽带下纱质的小白裙摆,配着白色的长筒袜,怎么看怎么可爱。
这些衣服光柏喙一个人可忙不过来,其他心灵手巧的干员,甚至病人都有帮忙,李桦和晓歌心怀感激地记住了他们所有人的名字。
而她们的目的地是新娘的房间,她们要将新娘带到新郎的身边。
这场婚礼的流程在一些专家看来可谓缝合加乱搞,但这次婚礼的主角都并不在乎。
“咚咚咚。”铃兰深吸一口气,摇晃着蓬松的九条尾巴,轻轻敲响了晓歌的房门。
“……请进!”一道略显颤抖的悦耳声音在门后响起。在孩子们面前一向表现得温柔冷静的晓歌老师,此刻却像是一个羞涩的小姑娘,比小小的花童们还要紧张。孩子们对视一眼,都悄悄地笑了起来。
“晓歌姐姐,是我们来啦。”铃兰用李桦给她的房卡打开房门,将小脑袋探进房间,看到满脸通红的黎博利少女正全身缩在被子里发抖,连忙回头对其他小朋友做了一个“嘘”的手势。
沃尔珀女孩踮起脚,本想悄悄溜到晓歌的身旁,却在半途中听到了她轻微的啜泣声。
……这就是,喜极而泣吗?铃兰哭笑不得地想。
就在这时,一阵响动从铃兰的身后响起,她回头一看,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俊朗男人已经穿过花童的包围,站在了晓歌房间的门口。
——是博士!铃兰张开嘴本想向李桦问好,却见他连忙对自己“嘘”了一下,秒懂地点点头,退出去并顺手轻轻关上了门,将这片空间留给这对新人。
“……!”晓歌感受到气氛的异常,又羞涩又期待地更加往被子里面钻,在洁白的床上撑起来一个白色的鼓包。
“小鸟,我来啦。”李桦走到洁白的床边,轻轻坐下,戳了戳圆滚滚的鼓包。
“…………”鼓包轻轻摇晃了几下,没有发出别的动静。
“哈哈哈,这么紧张吗?”其实李桦也有些局促,但这种东西在心爱的人面前怎么能表现出来呢。——起码要在她之后表现出来!他嘴角一勾,双手环住了白色的鼓包,将脑袋靠在了它的顶端。
他知道,那里便是爱人头部的位置。
“呜……”果然身上的触感与少女的声音都告诉李桦,他的猜测是正确的。他们默默地靠在一起,而在鼓包内,穿着洁白婚纱、满脸通红的黎博利少女闭上双眼,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大约两分钟后,男人轻轻地问道:“可以了吗?”
“……嗯。”见鼓包轻轻点头,李桦笑着掀开被子,看到了身着片缕的白纱新娘,全身除去婚纱便只有白丝吊带袜、蕾丝胸罩和内裤,相当清凉。他打量了一遍她的身体,果然内裤上已然出现了一小滩水渍。
“我们的婚礼在中午开始哦,到时候记得穿正装。”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难得没有先搞黄色,而是正经地提醒道。毕竟这样重要的日子,可不能因为一时的肉欲出现差错。
“我知道,但我想先发泄一下……我好紧张,而且,快忍不住了……”晓歌怯生生地看着他,这样的眼神让李桦想起了她刚被俘获的那段时光。但不一样的是,此时她的眼中多了数不尽的温暖与幸福。
“——行。”同样为了这一天憋了很久的男人咧开嘴角,利索的解下了自己的腰带与衣衫,露出了自己略显瘦削的身体。
他们跪在床上,拥抱在了一起。
二人的嘴唇贴在一起,少女柔软的舌头尽数接受着男人粗糙的舌苔与喘息,少女口中甜涩的津液包含着准新娘的心意,想要将一切都交付给准新郎,自己的一生所托。
不过显然,嘴唇的抚慰并不足以完全表露心意,李桦在与晓歌交换津液时,不动声色地解开了她的胸罩,略显粗糙的手掌攀上了那对纯洁无瑕的羊脂玉峰,轻轻揉搓着软糯的乳肉。
“唔嗯!”全身心投入于长吻之中的黎博利少女突然感受到自己的胸脯被男人把玩着,忍不住叫了一声。虽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但和面前男人缠绵已久的她知道该如何应对。她一面索取着进一步的吻,一面用被白丝包裹的膝盖隔着内裤,轻轻摩擦着男人的下体。
安静的房间中,不断回荡着布料摩擦的声音与小小的水声。李桦已经让铃兰她们去休息了,所以他们并没有任何掩盖自己动静的意图,此刻的“宁静”不过是因为时机未到。
“哈啊,哈啊……”二人的嘴唇拉出一条晶莹的丝线,而丝线很快就掉到了少女的胸脯上,为愈发火热的身体带来些许冰凉。她稍作休息,转身躺倒在男人坚实且温暖的怀中。
“最近你也辛苦了,帮我分担了大半的文职工作。”李桦亲了一口她染上红晕的脸颊,腾出一只手,微微用力扯开勒紧少女大腿肉的白丝袜口,食指与中指深入其中,温柔地按摩着她的穴位,缓解疲劳的同时亦为她带来快感。
“嗯呜,就是那个位置……”少女感到相当放松,忍不住嘤咛一声,玉手抓住床单,白丝双腿下意识地抬起并伸直到脚趾,脑袋轻轻扬起,露出白嫩的脖颈。
“虽然现在问这个有些奇怪,但你确定要一直和我走下去吗?”李桦身体前倾,靠着晓歌柔软的身体,将脸埋在少女的灰蓝色发丝中,细细地嗅着百合般的清香。
“嗯,我确定哦。”黎博利少女闭着眼,微笑着说,“别想丢下我,我已经彻底离不开你啦,生活里没有你可不行呢。”
“好。”李桦另一只手的手指也伸入晓歌的另一只袜口,将她的一对丰腴大腿完全纳入掌握。
“今天,嗯,就让我来动吧,好吗?”晓歌感受到自己的下体被一根坚硬的棍状物体顶住了,她轻笑着用圆润的臀部磨蹭了它几下,小声问道,“最近主要是辛苦你啦,我只是做了点辅助工作而已。”
她略显冰凉的玉手轻轻握住男人的手腕,白皙的手指慢慢摩擦着对方手上刚痊愈留下的伤疤,有些心疼。
“你想让我先用那个部位?胸,脚还是手?”
“脚。”
“好。”黎博利少女将臀部挪到床的另一侧,用一对被舒爽白丝包裹的脚掌温柔地踩到男人的肉棒上,轻轻抚弄着,上下撸动,“怎么样,舒服吗?”
纯手工制作的冰丝让男人火热的分身暂时降温,但随即便更加迅速地升温,变得愈发火热而坚硬。同时,晓歌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足底与足弓在受到越来越强的刺激。
很快,先走液浸湿了少女的白丝嫰足,她轻轻喘息,更加卖力地撸动那根早就兴奋起来的肉棒。然而就在她感觉肉棒里面的汁液就要大量喷泄而出时,男人突然握住了她的脚踝。
“——呜?”她的双腿被男人分开,男人俯下身,越来越凑近她胯下被内裤掩藏的的桃源洞。但首先,他对着那里轻轻吹了一口气。灼热的气息扑到她泥泞的阴阜处,竟让她忍不住泄了一次。
“嗞……”少女胯下微弱的异响在安静的房间内格外刺耳,晓歌下意识捂住了自己的脸,试图将双腿并拢,却忘了她的双腿还在李桦的手掌控制下,只是挣扎了几下,未能移动分毫。
“咱们都相处这么久了,该看的也看过了,还这么害羞?”李桦调侃道,按摩着她的大腿的手瞬间发力,将黎博利少女直接扑倒在柔软的床上,娇躯随着软垫抖动了几下。
晓歌躺在床上,白丝双腿在男人双手的压力下,呈V字形向上折叠。这个姿势相当考验柔韧性,若是关节僵硬的人大概率会扭伤,但对从小训练上层社会礼仪的晓歌来说小菜一碟。
“这、这是因为……”她没有在意自己此时的姿势,而是在认真思考着李桦刚刚提出的问题,“…………”
……对啊,为什么呢?
“哈哈,就是因为你这一点,我有时会觉得你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样聪明,反而在一些时候有点呆呆的。”李桦笑着用左手食指的指尖尖在她的蕾丝内裤表面点了一下,随后双手逐渐顺着柔滑的白丝大腿向上攀升,“因为你把我们的每一次做爱,都当成第一次看待。”
“啊……”
“没事,挺好的,这样才更有情趣可言嘛。”说着,他用嘴解下了晓歌已经被脱了一半的湿答答的内裤,男人的舌头长驱直入。黎博利少女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下体被一根粗糙、湿润的东西入侵,它在紧致的肉壁中不断搅动,试图更加深入。
“!咕、啊————”晓歌瞪圆了双眼,舌头不自觉地从嘴中伸出,全身漫无目的地颤抖着,津液从舌尖滴落,滴到了她的蕾丝胸罩上。白皙的玉手下意识使劲按在男人头上,但不出意料地毫无作用。
与此同时,她的双腿给李桦带来了今天最强的反抗与挣扎——少女的身体下意识想要伸展为一字,而向上折叠的双腿无疑阻碍了这一进程。于是,一对白丝玉腿爆发出了晓歌自己都没预料到的力量,差点就挣脱开了。
差点。
男人意识到这一点以后自然加大力度回敬,不管是箍住并按摩少女双腿的手还是正在她下体大快朵颐的嘴。
“……呜哦!呜啊哦哦哦哦!!”此时的晓歌目光失去焦距,仿佛只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舌头玩弄的下体了,其他任何地方的感官都不值一提。她的双手双腿都软了下来,再也翻不起什么风浪。只有阴阜随着舌头的进出抽插而不断剧烈起伏。
太爽了,太爽了……
这下,她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被完全拖入了男人的节奏之中,像是一个精致的布娃娃,默默承受着主人的一切玩弄。
“去了,要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少女仰头娇叫,高潮的液体从阴道与舌头的缝隙中涌出,浸湿了她的阴阜与男人的脸。
但男人对这样的结果并不满意。
他抽出了自己的舌头,将舌头上残余的爱液与唾沫都涂到少女的腿上与小腹上。这么一弄,丝袜无疑就变得黏糊糊的了,但这才是二人最熟悉的样子。
李桦抱着她的双腿,慢慢的,细细的舔舐着每一寸洁白的丝绸,为之染上属于自己的颜色,平尝着这份仅自己独享的晓歌味特制雪糕。
“哈啊……”晓歌一边喘气一边顺从着他的动作。她本想解开自己的胸罩,但因为之前下体传来的刺激实在过于强烈,她的手软的一塌糊涂,根本没有力气了。
不知道是不是李桦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当他的舌尖在少女酸涩中带有莫名甜味的足底肆虐时,他腾出一只手,脱下了她的胸罩,使那对被束缚许久的乳肉终于弹了出来。
放下少女的白丝玉足,让她回归正常体位,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他将自己火热的肉棒塞进了她已经被舌头预热过的阴部,一头扎入了少女的白软胸脯中,享受着两团美好包裹面部的美妙触感。
“呜呃呃啊啊啊啊——”才刚休息没多久的晓歌再次触电般地颤抖,甚至是抽搐起来。虽然有些喘不过气,但她知道,自己期盼已久的重头戏终于来了。
肉棒几乎像烧红了的铁一样炽热,同时无比坚硬,她阴道中的褶皱与小豆子都完全起不到抵御外敌的作用,反而紧紧地包裹着它,就好像生怕它离开一样。
男人将自己弓起的身体放平,双手揉搓着少女的乳肉与乳头,嘴唇则吻在了她的额头上。
“唔啊啊啊啊……哈啊……来、来,射在,里面吧……”她一边喘着气,白丝双腿盘在男人的腰上,玉手温柔地勾住爱人的脖颈,轻声耳语道。
这种时候,李桦自然不可能让她失望。
他挺动着自己的腰,连带着少女的腰一齐摆动,二人合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肉体的碰撞声与呻吟声、喘息声在房间内此起彼伏。
“哦,哦……呀啊啊啊啊——”黎博利少女忘情地叫着,她幸福地感受着男人对自己身体每一处的蹂躏,对自己每一寸肌肤的侵略与掌控,内心被一股从未如此强烈的安心感充盈着。
“快,进来,更多……”此时的她为了不咬到舌头,只能尽快吐出零散的言语,她用力抓住男人的脖颈以防滑落,硕大粗硬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几乎要把她的魂都顶出来了。
“噗呲,噗呲,噗呲——”最终,男人胯下涌动的精华倾泻而出,瞬间把少女的下体灌的满满当当的,使她那迷离的双眼中都仿佛出现了爱心。
“咕呜哇啊啊啊啊——”她暂时失去了言语的能力,只是在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来抒发情绪,但她的声音就算如此混乱,听起来依旧婉转如歌。
明明身体与内心都快要软到极限了,她的四肢却又都变得僵硬起来,绷直到了脚趾与指尖,似乎试图通过这样的方式排解溢出的快感。包裹大半腿部的白色丝绸并不能掩盖什么,反而让她的痴态更加明显。
感觉、要坏掉了……好舒服……而且身体里面,好温暖……她呆呆地看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痴痴的笑了。
李桦揪着她的两个乳头,舌头深入对方的口腔,下体仍在继续挺动,与各种意义上都变得软绵绵的少女继续缠绵……
……
喘着粗气,身上一片凌乱的二人躺在床上,牵着彼此的手。
能在玻利瓦尔碰到你,我真的很幸运。
他们的目光传递着同一个想法,同一种情感。
“……虽然如果再让我选一次,我一定会选择直接饿死在那片荒野上……但是那样的话,我就见不到你了。”赤裸的她缩在男人的怀中,白丝双腿不安的摩擦着男人的双腿,“……我愿意用一生去赎罪,所以,可以不要抛弃我吗?”
“当然了,你是我的人,你永远也别想跑。”他斩钉截铁地说,“就算你哪天打算离开了,也别想着我会给你送行,因为我只会把你抓回来教训一顿。我这个人占有欲很强的。”
他们相视一笑,又吻在了一起。
李桦感受着少女的温度,他的心中除了爱意之外,也诞生了一股责任感——他爱的,爱他的人已经把自己的一生都交给了他。那么他也必将用同等的心意回报给她。
……
事后洗完澡,李桦用源石技艺迅速清洗并烘干了婚纱,与晓歌复习了一遍流程,二人在食堂众人的目光下边歪腻边吃完午饭后就回到了房间,一起等待着傍晚的到来。
男人将脸完全贴在了她温暖而柔软的腹部上,晓歌则温柔地抚摸着他乌黑的头发,二人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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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傍晚17:00,罗德岛休闲区。
虽然理论上只要事先提交申请并经过批准,人们便可以在这里做任何事情,但举办婚礼还是相当少见的。
因为事关博士与新干员的终生大事,工程部和后勤部门的干员们都卯足了劲,把临时征用的大理石大厅布置的漂漂亮亮的。
这里就不得不称赞一番罗德岛干员的效率了,短短两周时间,居然就建出了一座精致的婚礼大厅。这里足够容纳近千人,硬件设施完备,舒适温馨的暖色调布置更是足以让所有奔波劳累之人感到治愈。
这也是凯尔希批准他们在这里举行婚礼的重要原因之一——一场美好的婚礼,能让不少有着悲惨过往的病人和干员对生活重燃些许希望。
穿着黑色典雅纱裙,作为婚礼司仪的阿米娅确认所有受邀的宾客都已入座,清了清嗓子。
“感谢大家的到来,现在先请安静一下。”即便早已参与了许多重要会议,卡特斯少女的嗓音中仍旧带有一点不自然。年轻的CEO还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但在紧张之余,她很荣幸能够以这样的身份见证这个神圣的时刻。
来宾纷纷配合地安静下来。
“咳咳,应新郎与新娘的共同要求,这场婚礼的流程将会不同于常制,若有任何让您感到违和的地方,请……忍着?”阿米娅读着李桦递给她的发言稿,嘴角微微抽搐。
“——哈哈哈哈哈哈哈!”以ACE为首的精英干员们带头,所有人一同大笑起来。在座的各位都是自己人,确实也不用过分拘礼。
“那么接下来,有请新郎与新娘登场。”话音未落,婚乐奏响,李桦牵着晓歌的手走进大厅,同时走过香槟塔与气球拱门,踩上了绣上精致花纹的红地毯。
“恭喜,博士,还有晓歌小姐。”穿着罗德岛制服的霜星与雪怪小队的队员们面带微笑,或轻盈或热烈地挥撒着雪制的礼花,为晓歌的婚纱增添圣洁的光彩。值得一提的是雪花的原料并不是由单纯的水,而是稀释过的药用植物提取液,散发着淡淡的清香。
“别担心,它们融化时不会留下水滴。”霜星看着一旁面露难色的后勤干员们,补充道。
“雪花是很漂亮,但还是真花更香哦,白兔子!”出于莫名其妙的攀比心,也出于对这对新人的衷心祝福,煌拖着一脸被迫营业的灰喉大力的抛洒着从调香师那里采购的花瓣,让一些坐的近一点的干员都打起了喷嚏。
好在在场的来宾没有人对花粉过敏。
“虽然对今天的主角,我们都并不陌生,但还是要隆重的介绍一下——新郎,Dr.东煌,也可以称他为李桦;新娘是不久前刚刚加入罗德岛的干员,晓歌小姐!”在二人走到台上后,阿米娅继续说道。
“哦——!”在座不少干员其实还是第一次见到李桦的真容,也难得见到这么美丽的新娘,一边鼓掌一边起哄。
……
“哎呀呀,虽然我早就从博士的嗓音中知道他的不凡,但实在没想到他的英俊程度居然真的仅次于我。”在A6行动预备组的那一桌,一位美型的萨卡兹男性一甩自己飘逸的黑发,不由得感慨道。
“……”斑点看了月见夜一眼,最终什么都没说。
“别吵吵,他们要交换戒指了。”梓兰示意斑点捂住月见夜的嘴,“接下来可就是泡普卡的出场时间了,大家都记得鼓掌。”
——真是郎才女貌。
无视了身后的挣扎声,她看着晓歌身上由自己和柏喙共同设计制作的洁白婚纱,部分镂空与添加蕾丝的设计相得益彰,在体现美感的同时不失庄重,感到十分欣慰。
亲爱的,你可真美。
多亏了之前积累的经验啊。
…………
……杰里,潘妮。
看着面带幸福笑容的李桦与晓歌,梓兰又想到了那对准夫妻,和那件未完成的婚纱。
“…………我去一趟洗手间。”
“放心好啦梓兰姐,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能忘嘛。”被事先没收了“玩具”,只能老老实实呆在这里的空爆摆摆手,“——诶人呢?”
……
对递给他们戒指盒的泡普卡与巫恋道谢后,李桦取出炎国风的檀香龙木戒指,而晓歌取出了一个镶嵌着蓝色宝石的异铁戒指。新娘将戒指戴在新郎左手的无名指上,新郎将戒指戴在新娘的无名指上。一时间,台下掌声如潮。
“……戒指象征的是爱情,也是象征着婚姻,在新郎与新娘的手里闪耀着耀眼的光。愿戒指的光芒,永远的照亮你们幸福的生活。”说着,阿米娅悄悄抹了一把眼泪。
“——随后按照炎国传统,夫妻对拜。”阿米娅话锋一转,婚礼的画风由维多利亚式突变为炎国式。穿着维多利亚风礼服的男女,却行起了炎国的礼,场面确实充满了违和感。
“……胡闹。”话是这么说,坐在台下的凯尔希还是一边鼓掌,一边露出了微不可查的笑容。
“请新郎新娘喝交杯酒。”二人手腕扣着手腕,互相饮下了对方递来的美酒。随后,他们拥吻在一起,引起了一阵欢呼与口哨声。
……
“……”与煌结束那场并不算比赛的比赛后,霜星回到了座位。这时,她突然注意到身后的年迈温迪戈已沉默良久,“老顽固,你怎么了?”
“……无碍,只是,感慨。”小山一般的萨卡兹,嘶哑低沉的声音中透露出与骇人外表截然不同的深情,“曾经,你的母亲,和我,也如此。”
“……那一定是一段很美好的回忆吧。……很抱歉。”霜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面前的老男人,又暗暗责备自己的疏忽大意——这样的场合自然会让爱国者触景生情,或许她就不该把他带过来。
就在这时,周围又传来一阵嬉笑声与掌声,同此处的安静形成了鲜明对比。
“……不必。珍惜,眼前。”爱国者收回凝望正在喝交杯酒的李桦与晓歌的目光,看着自己的女儿与精力充沛的孩子们,“好好,活着。”
“——嗯,我们会的。博士说得对,活着才能创造未来,才能有机会继续感受美好。”霜星伸出被特制制服包裹的双手双臂,就像当年被游击队救出来时一样紧紧抱住了他。这一次,她不会再冻伤他了。
“…………”饱经沧桑的温迪戈点点头,轻轻拍了拍女儿的后背,向不远处对自己举杯的赫拉格点头致意后,继续用暗红色的目光沉默地欣赏着这场婚礼。
……
“接下来,有请新郎新娘发言。新郎先请。”阿米娅小步退到李桦与晓歌身后,轻轻推了李桦一把。
“……咳咳,首先我想说,感谢各位的捧场!”刚刚还在走神的李桦踉跄两步,顾不得回敬正在自己身后偷笑的两位少女,挤出一个正经的笑容。
“——好!”ACE他们还没说什么,煌就一拍桌子,一手举起酒杯站了起来,“祝博士和晓歌小姐百年好合!”她这么一搅和,众人再一附和,原本差点变得庄重的氛围再次软化,仿佛成为了一场节日的庆典。
李桦见状悄悄用指尖释放火星,烧掉了他一直捏在手心的小抄——照本宣科多没意思,还是即兴发挥好!
“一些熟悉我的朋友知道我以前是什么德行,我们也一同经历了许多,我能迎来结婚的一天,说实话,是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的。谢谢你们,给了我一个能被称为家的地方。
“总之祝大家在这个好日子里吃好喝好玩好,另外有什么想问的问题,只要不过分我都能回答!”说完,他突然回头低声问了一句晓歌,“……可以吧?”
晓歌点点头。
“接下来有请我们的新娘发言,顺便也当作新干员的见面会了。”李桦很自然地拿过阿米娅的话筒,就好像他也是司仪一样,“有些朋友可能已经认识她了。晓歌自从成为我们罗德岛的一员后,就一直抽空教孩子们乐理知识。她是我在玻利瓦尔认识的——”
“博士,既然你都说\u0027有请新娘发言\u0027了,那接下来的就让晓歌小姐自己说吧?”ACE打断道。
“对啊!”
“就是!”
“我的我的。抱歉亲爱的,你来说吧?”李桦挠挠头发,一手搂着晓歌的腰,一手将话筒递到她的嘴唇边。
亲、亲爱的……被男人以十分自豪的语气当众如此称呼,一股强烈的幸福感冲击着黎博利少女的大脑,她的脸颊红扑扑的,这一变化自然瞒不过前排的嘉宾与敏锐的精英干员们。
“……我……”黎博利少女张开嘴,却突然感觉声音被卡在了喉咙里,就像是当年第一次被强迫训练歌唱时那样。只是这一次,她的紧张中不再含有恐惧。
在爱人鼓励的目光下,她缓缓的说完了二人从相识到相爱的大致历程。故事不算复杂,也没有太多的曲折,但所有人都听得很认真。
……
“……我,很感谢罗德岛,很感谢温暖的大家,但我最想感谢的,还是现在站在我身旁的……博士。”她想了想,还是使用了这个在罗德岛更多人了解的称呼。
“这种时候叫李桦就可以啦,或者直接亲爱的也很好。”李桦突然插入一句。
“……咳,那……谢谢亲爱的。”她才刚说完这一句,一群人就又开始起哄了。
“……我以前因为恐惧做了很多错事,曾经也想过放弃自己的人生……在被李桦帮助后,我想用自己的余生拯救更多的人,至少,试着去弥补一点自己的过错。”
说完,她在全场短暂的沉默中紧张地低下头,仿佛是一个等待着审判的罪犯。
但是,人们并没有像她最坏的估计那样露出不屑或厌恶的神情,而是纷纷想要安慰她。这让她更加感动,甚至于惶恐了。
“我们不会说什么[没关系]的屁话,但是……”又是煌最先开口,Scout接下话茬,“我们当中也有很多并不[干净]的人,但只要真正愿意做出改变,这并不妨碍一个人未来变得更好。”
“所以,欢迎你加入罗德岛,晓歌。”ACE代表全体精英干员做出总结,向晓歌遥遥地敬了一大杯啤酒,“希望我们未来可以相处愉快。既然是博士看好的人,那我相信绝对不会有问题的。”
“我,大家……呜?!”晓歌难得一次性接受如此大量且真诚的善意,有些不知所措。就在这时,李桦把她抱在了怀里,直接吻了上去。
“博士好样的!!”
“芜湖——!”
“再来一个,再来一个!”
“……哈啊,哈啊……”二人松开嘴后,晓歌既有些羞恼,又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轻轻喘着气。
“……咳咳,下面请新郎新娘对彼此宣誓。”阿米娅等台下起哄的声音稍微小一点后,看着李桦说,“请问新郎,你是否愿意起誓——不论是天灾还是人祸,是金钱还是权势,都永远不会背弃自己的爱人?”
“我愿意起誓。”李桦收敛了笑容,紧紧握住晓歌的手,看着她。
“请问新娘,你是否愿意起誓——无论是伤痛还是欢乐,是闲暇还是忙碌,是天涯还是海角,都愿意与爱人一同走过?”阿米娅看向晓歌。
“我愿意起誓。”晓歌微笑着,紧紧握住李桦的手,看着他。
阿米娅点点头,深吸一口气。
“好,那么——”
短短一秒的停顿,无论是对在座来宾,还是对这对新人,都仿佛有一个世纪一般漫长。他们下意识屏住呼吸,生怕干扰了最终结果的宣布。
“——让我们祝贺他们!从今天起,这片大地上又多了一对幸福的夫妻!”卡特斯少女话音未落,掌声如雷,礼花如雨,在外面待机已久的无人机群接收到可露希尔等工程部干员的指令,纷纷点燃了烟花,短暂照亮了寂静无人的荒野。
当烟花爆开在寂静的夜空中,绽放出五颜六色的美丽,让人在喧哗的爆发中暂时忘记了苦难,暂时忘记了寂静的双月。因为眼前的一片壮丽,留下了相当美丽的身影。
开花和消失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留下的只是美好的记忆。
“——等等,还有一件事!根据新娘的请求,我们前些阵子征集了各位来宾的寄语,接下来,新郎将会抽出其中的两条进行诵读!”阿米娅见人群开始沸腾,像煌这样跳脱的来宾都要开始整活了,连忙道。
顿时,全场又暂时安静下来,目光聚焦在李桦身上。
李桦扯了扯嘴角,走到可露希尔用无人机搬来的箱子边,抽出一张贴着怪物O人官方周边贴纸的卡片。
“……啊,那是我写的……”一直缩在角落,默默玩着掌机的绮良抬起头,小声惊讶道。
“All tragedy earsed,I see only wonders.”
——“过往苦难皆被抹去,眼前所见皆为奇迹。”
接着,李桦又抽出一张精致简洁的卡片,上面的字迹相当优雅养眼。
“在隆冬,我终于发现,在我的身上有一个不可战胜的夏天。”
这是一名有着高卢血统的诗人的诗句,李桦与晓歌都读到过。
“……”刚入职一段时间,与罗宾和松果坐在同一桌的干员山微笑着轻轻摇晃酒杯,对李桦与晓歌悄悄敬了一杯。
“请这两位幸运来宾在拆完礼物后来到后台,我们将有精美礼品送出!”
随后在众人的簇拥下,李桦和晓歌一边吃角峰等大厨联手制作的蛋糕,一边拆着大家送来的礼物:阿米娅的兔子玩偶,暴行的胡萝卜罐头,凯尔希的精装笔记本,豆苗的磐蟹幼崽,Outcast的玩具铳,Misery的护目镜……
“啊,你的嘴角……”突然,晓歌好像看到李桦脸上有什么东西,指了指。
“嗯?有什么——”李桦还没说完,晓歌已经凑到了他的嘴边,迅速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顺便刮了一遍男人的嘴角。
“是奶油哦。”黎博利少女歪歪脑袋,微红着脸,用一根食指悄悄卷着自己的灰蓝色长发来掩饰自己的羞涩。
“………………”在这种时候,李桦居然难得不好意思了。最后,他别过头站起来,“咳咳咳咳!接下来就是发喜糖时间,孩子们,准备好!”
“好诶!”孩子们,以及部分大人都欢呼起来。李桦按下遥控器的开关,黄澄澄灯光照耀下的大厅便立刻下起了糖果雨,仿佛就连空气都变成甜味的了。
……
一部哥伦比亚的经典影片曾提到:“有的羽兽是永远也关不住的,因为它的每片羽翼上都沾满了自由的光辉。”
然而,也有些蠢笨的羽兽明明已经获得了自由,却甘愿进入另一个笼子。
——一个黎博利在一个男人的帮助下离开了原先的囚笼,击碎了自己的噩梦。然后,她又与男人一同走进了名为“爱”的牢笼。
与贵族圈养珍兽的笼子不同,这个“牢笼”并不能阻隔一切苦难,也不能保证居住其中的羽兽永远无忧无虑。但是,他们将会一起面对今后所有的波折与挑战,直到最后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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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切都已尘埃落定的,未来的某一天午后。
炎国,尚蜀。
种了一株苦橙树的庭院中,一个看不出种族的黑发俊朗男人带着墨镜,坐在藤条躺椅上晒太阳,感慨地看着多年前让自己流连忘返,如今仍灯火通明,夜夜笙歌的茶楼。
“爹,怎么了?”一位目测八岁左右的黑发黎博利女孩走到男人身旁,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随后目光瞬间变得不对劲起来。
“哼哼,我要告诉娘——!”女孩对男人做了个鬼脸后飞速冲进屋子,瞬间就没了影。男人耸耸肩,知道自家女儿是在对自己前些阵子不肯带她出任务而发小脾气。
这孩子虽然是他们五年前在尚蜀领养的,但性格和他是真的像,他们夫妻俩也都喜欢的不得了。
“……娘亲,您看看爹,都有您这个大美人了还不知足,整天就想着那些花枝招展的年轻姑娘!”女孩一边告状一边拉着母亲的手,把她带到了父亲的身旁。
“哦?你的意思是,我不年轻咯?”清冷婉转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回荡在男人的耳畔,但更多了几分成熟的韵味。穿着黑色旗袍的黎博利女性轻轻捏住了女孩的小脸,面露不满地说。
“对啊。小墨你怎么这么说你娘亲呢,太不像话了。”男人用食指关节抬起墨镜,露出了和之前女孩一样的欠揍笑容。
“?!诶不不不不——”天真的女孩没想到这两口子会串通一气,气鼓鼓地跑开了,“你们……你们欺负人!”
“注意安全!”夫妻俩异口同声地喊道。
“知道了!……”
见女孩跑远了,灰蓝色长发的黎博利女性鬼鬼祟祟地坐到了男人的腿上。
“怎么,你也想撒娇?”男人揶揄地笑道。
“……咳,不行吗?”晓歌有点尴尬地咳嗽一声。
“不,当然可以。”李桦看着坐在身上的美丽女性,目光中饱含着温暖与快乐,“毕竟我们家可爱的小鸟有两只,我可不能冷落了你。”
时光仿佛没在晓歌与男人的身上留下任何痕迹,他们都和多年前彼此初识时一个模样。
“嗯……”晓歌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和他一起安静地晒着太阳,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我觉得让小墨跟着我做任务,还是太早了。”二人温存了一会,男人突然说。
“嗯,这个年纪的孩子本就不应该握住兵器,为了生计而搏杀。”晓歌轻轻“嗯”了一声,认同地点点头,“但我觉得,你还是有点太呵护她了哦。”
“嗐,可能吧。”男人叹了口气,抓了抓自己乌黑的头发,“毕竟和平的生活来之不易啊。”
“嗯哼。不过把小墨带到罗德岛,让她先慢慢适应起来总没问题吧?另外,小墨对乐器没什么兴趣,整天就缠着你让你教两手,我都有点吃醋了。”
“哈哈哈哈,吃谁的醋?”男人大笑着问道。
“你和小墨的。”晓歌轻轻翻过身,跨坐在男人的腰上,“小墨我已经捏过脸了,但还没找你算过帐呢。”李桦无奈一笑,猛地坐起来,在晓歌的惊呼声中把她扛回了屋里。
……
在柔软的棕色云木大床上,他们默契地解开彼此的衣衫,四目相对。
“对了,你觉得最近我们的日子过得怎么样?”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正准备脱下男人内裤的晓歌歪了歪头,不解地问道。
“前些阵子阿米娅她们给我寄了封信,我在想要怎么回复。”李桦耸耸肩,“另外我们今年的假期也快结束了,罗德岛那里还有一大堆工作等着我们呢。”
“这可不像你呢……我觉得——呀!?”刚刚的故作深沉不过是在蓄力,男人乘其不备,把她压在了身下,屋内顿时泛起浓浓春色,开始翻云覆雨。
她觉得,自己现在很幸福。
不断传出黎博利女性如歌般婉转啼鸣的窗外,苦橙树正在茁壮成长。它的枝叶随风摆动,树下温暖而斑驳的光影亦随之而动。
阳光依旧,岁月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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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