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之夜,我回到了祖国。
格琳娜在舞厅等候着我,名义上为接待,但直到我从旋转门走进时,这位盛装的女孩还在满面笑容地点数钞票。
环顾四周,均是少女们在满目琳琅间甄选,姹紫嫣红中穿梭,没有见到自己那位副官,灯火霓虹,只听得一流温情脉脉的歌曲缓缓荡在舞池,那是周璇的“夜上海”。
我问,她呢?格琳娜数着钱,头也没抬,指了指吧台。
只来晚了不过十分钟而已,“她”便已着新衣,肩背十分单薄,即使披着一件华贵厚暖的貂裘,也掩不住体态纤细,唯独臀形浑圆饱满,露出秀丽的旗袍,从后腰至股沟,每一处微陷都看得一清二楚,直教人血脉偾张。
女人的性感是上帝赐予天使的造物,尤其是闪电那般的完美线形。
即便目光能避得开那双媚骨脚踝,也敌不过她那高贵而冷艳的淡淡眸盈。
轻轻一瞥,便无心胜有情。
她独自一人,自饮自酌,没有人上前搭话。
这样一种距离感与身为女性的魅力无关,确实是这位夜战女王的气场所致,有几次酒会的场合,那些军官们都在互相敬酒,她进来了,作为下属,在角落里坐下来,什么也没说,所有人就忽然不敬酒了,也不再嬉笑阔论了。
“你来迟了,指挥官。”她见我坐在身边,简简单单的陈述着事实。
“抱歉,路上有些堵。”
“鞋子似乎小了半码。”
“大概是裁缝量错了……我去和格琳娜说下。”
“花了多少钱?”她问。
“比以前的都贵点。”
“我知道,我感觉得到。”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模样,又看了看我,浮现出少女般的梦幻欣喜,这一看我顿时心脏火烧火燎起来,故作镇定。
“这套衣服叫紫雨心,实话说,这些年我看过美丽的衣服没有几件,它算一件。”
“那就不退换了,没有办法跳舞,你背我回去,算是自作自受。”
我望着她愈显骨感体瘦的身材,厚着脸皮笑道:“你这么瘦,我能把你从莫斯科背到伦敦,亲热一番,再从伦敦背回来。”
“你还是淹死在海峡里吧。”她笑着,将红酒一饮而尽。
海峡,她又提到了海峡,那个饱含许多复杂情感的地方。我们一起去过那里,一起战斗过,一起逃亡,又一起种下了罪孽,因为我们至今仍在一起,所以从根本上讲,我们从未跨越过那道海峡。
我该从哪里说起好呢。
三年前,也是在这样一个寒冷的节气里,我奉命前往欧洲北部的一个港口城市执勤。
那时候,承包给克鲁格先生的区域大多是小型城市和偏远地区,而这个共计40万人口,周边3个重镇和20多个村庄的城市却一直处于战略要地,长久以来被铁血工造虎视眈眈,让我备感压力,走在民风淳朴的城里,嗅不到一丝危机的气息,那些居民就这么一直在战火中安然度日。
当时政府支付给承包商的预算不足以支撑起我全年的费用,所以最后实际执勤的梯队只有苏俄制式的战术少女们,在地图上这座城市周边尽是铁血工造所控制的区域,形势不可谓不险峻,唯独好在以闪电,AK12,AN94为主力的少女们执行力十分恐怖,牢牢掌握着周边的村落,我们和铁血工造的局部摩擦也逐渐升级为了全面军事对峙。
12月24日,我问大家要不要过圣诞节,她们摇摇头,说这不是属于她们的圣诞节日期。
我看了看日历,东正教的圣诞节还要等到1月7日,而一旦开战,被动守城谁也没有信心一定能坚持两周了,我说,就这么定下来吧,明天过圣诞节。
SV98不无担心地问道,可是,铁血工造会答应吗?
我愣住了,要是明天晚上也有奇袭,那么计划一定会泡汤,整个城市的防御系统都可能会一瞬间崩塌,我说,不行,我们得想办法让她们“答应”。
最后,我们在公共频道发出了这样一份声明。
致尊敬的对手:
明天是圣诞节,作为格里芬军事承包商的指挥官,我提议彼此停火一天——这在人类战争史上是有过先例的。当然,如果停火不足以让我们放下对彼此的戒心,那么一场双方精英战士之间的足球赛你们是否有兴趣?地点定在西城区的体育场,那里没有战略价值,并且反复易主多次,如果可以的话,格里芬会为你们准备好饮料与蛋糕。
——不可战胜的指挥官
等了足足半个小时,公共频道没有答复,于是我们便放弃了圣诞节的计划,各梯队补给完毕后,将回到原先负责的据点。
然而两个小时后,公共频道传来了法官的声音,那是一段很长的宣战词,充满了对我们的百般轻蔑和万般羞辱,在我手下这群毛妹即将发飙的前一秒,我终于听见了“接受足球挑战赛”那句话。
圣诞节当天,正午12点到了,毛妹们穿着俄罗斯国家男子足球队的战袍严阵以待,原先据情报部所知,这一带的铁血精英只有三人,但没想到对方入场时,却派出了代理人、稻草人、刽子手、狩猎者、干扰者、破坏者、梦想家、衔尾蛇、炼金术士、计量官、法官这样一套银河舰队般的最强整容。
比分后来是52-8,形象点说,那就是在球场上我们的姑娘被踢得跟孙子一样——还是在我吹了对方4张红牌的情况下。但我对这个结果很满意,铁血也对这个结果很满意,唯一不满意的是克鲁格老板,他沉思了一阵子,听闻最后对面在仅有7名场上球员的情况下,居然换了只筷子替补上场,这对格里芬来说是不能接受的,而在得知教练是建筑师的时候,就更是表情凝重,下决心必须要给战术人形加强足球技战术模块,可惜搞了很久的开发,IOP最终还是放弃了这个既不经济也不实用的研发项目。
总之,总部得知了这场荒唐而又莫名其妙的停火,将我们紧急召回,希望能获得一些敌方人员、数量以及战略意图等信息,但是大家都累坏了,在会上不停地打盹,只得拖延一天,把浴室特批给了我们使用。
在休息室,我给上场踢球了的战术人形捏腰推背,给每一位球员都做了按摩水疗,那天晚上整个休息室热气蒸腾,到处都回荡着此起彼伏的呻吟声,时不时夹杂着AK12“指挥官,往下一点,啊舒服”这样元气满满的声音,AN94“指挥官,我好了,去帮别人做吧”这样略带羞怯的声音。雾气氤氲,水波激荡。我们都忘记了自己还在总部,而这样的声音很容易惹人误会。果不其然,第二天的工作会议所有人都在偷偷看我,有人窃窃私语,眼神中充满对于强者的敬畏,那种异样的眼神让我如坐针毡,浑身僵直,一下午过去后,我的腰也僵坏掉了。
当时,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明年的圣诞节我们还能和铁血再进行一场足球较量,AK47开始苦练内马尔摔,斯捷奇金在人类的录像店里买到了半个世纪以前的足球影像,AK12则兴致斐然地号召大家凑在一起看,有一次我路过沙发,惊愕地发现她甚至会画战术板了。
你知道,当教练员闭着眼睛画战术的时候是很有迷惑性的。
但不巧的是,在一场遭遇战中,我们击毙了对方的球员,汇报战果的时候,Ots-12“紫杉树”从通讯里传来木讷的声音:指挥官,她们的左边后卫死了。
铁血的左边后卫,我至今记得,是狩猎者担任的,我们没说猎手死了,我们说她们的边后卫死了,所以,我们之间一定有什么联系也就此死掉了。
第二年,我们没有再一起踢球,对方的前锋死在了10月的一个清晨,那个边城是我亲自带人攻占下来的,PK的枪口闪耀着火舌,铁门被打得千疮百孔,闪电带头冲锋,将房间里的衔尾蛇击倒在地。
闪电没有告诉我的是,她在那间房子里搜出了球赛时铁血工造穿的德国球衣,并且将它带回了指挥部。对敌人的杀戮,没有让她感到难过或是悲哀,但大家都因为后来的比赛没法继续进行下去而遗憾,后来铁血也增派了援军,每当再次来到那片场地时,空荡荡的原野只有被寒风撕裂的孤独。
那个给大家带来无限欢乐的录像机被SVD收了起来,她咬着嘴唇说,我再也不看足球了。
放弃海峡北部的那座城市,是第三年发生的事情。
当时战事到了白热化的阶段,谁都知道平民该提前撤退了,行政单位也停止服务,市长开车带我和副官闪电在城里转了一圈,恳求我为人民争取时间,我应许了。下车后,我发现政府大楼中婚姻登记处还在工作,我敬了个礼,问同志,为什么你们还在上班,他说,谁也不知道将来的日子会过得怎么样,年青人都开始来登记了,公证期取消,再不尽快结婚,撤退后就只能面对流亡和收容,没有机会了。
我对闪电说,他说的有道理,要不我们也领个证吧,闪电奇怪的问,我们不是已经有戒指和契约文书了吗,我说不结白不结,人家在冒死加班,要支持同志们的工作,于是我和闪电一起朝他们敬了个礼,在人类的结婚证书上签下了彼此的名字,十指相握,看着印章被盖上。
第二天,城市守住了,铁血损失惨重,没有人感谢我们,我笑了,闪电也笑了,我们跑到城市中心,在人群最多的地方拥抱接吻,但是没有记者来拍我们,大家都很忙,我说不亏,我们至少体验了一次结婚证的滋味,于是为了确保会赚,我们又来到登记处,看见那群人依旧坚守岗位,于是决定第二次支持同志们的工作,高高兴兴地拉着闪电去办了离婚证。
回来后,闪电问我要离婚证,我就全都交给了她,现在她一个人拿着两张结婚证和两张离婚证,像是手持着核武器一样,充满着战略威慑力,我知道自己这辈子都再也惹不起她了。
再然后,就是那次撤退。
我们终于说到了那次撤退,也就是闪电当着一位母亲的面杀死她儿子的时刻。
大撤退时,天色阴沉,有雨,港口已经被占领了,几万人在城市外围的海滩上等船,然而只来了一艘登陆舰,连一千人也运载不过海峡。
我25岁,拿着一只破烂扩音器,站在人潮前进路径上的高地,喊哑了嗓子。
人群的眼中透露着平静和失望,既不幸福,也不悲戚,只是麻木地往前走,却没有任何向前的意念,不过像是从这里路过罢了。有一个孩子认出了我是指挥官,好奇地问我要去哪里,但我不知道他们上船后能去哪儿,甚至也不知道救援的船只什么时候会到。问上级,上级只是说,你作为军事承包商的指挥官,必须保护这一带的平民,不要让军方有把柄可言。
天亮的时候登陆舰靠岸了,载不动那么多人,人潮像海潮一样往上冲,不少人卡在门口,挤不进去就往下踩,就这么人踩着人了。人群中,有个男人拿手往下拼命压小孩子的肩膀,准备踩着他上船,AK74u抬腿就把男人从船上踹了下来,举起枪口道:“男人靠后!让孩子和妇女先上船。”
然后,就有一些老人踟蹰不前,眼神中透着困惑与不解,AK74u看向我,我点点头,大声喊道:“老人也退后,除了孩子和母亲不可以上船!”
就在这句话喊过后,有一团泥沙扔在了我脸上,受到不公正对待的男人可以隐忍,但是当他们知道自己的父母亲无法求生便开口咒骂,队伍开始骚动,AK74u便再次鸣枪示警,我也开始掏出手枪。
这时,有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冲了上来,他的动作矫健,一拳打在我下巴上,我膝盖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他便扑上来抢夺手枪,然后枪响了,有血花飞溅,我没有感到愤怒,没有感到痛苦,只是提前知晓了他的结局,他中枪了,我抬起头,看见闪电手中的Groza瞄准着这里。
灰暗的天光下,她金色的眸子映照出倾城的绝艳。
于是队伍再次沉默了,只有小孩子的哭声分外清晰,AS Val把自己的小熊都送了出去,手中空空荡荡的她开始不得已挺直胸膛,帮我规整着人流的秩序。
登陆舰关门的时候,门还卡着很多人,关的时候穿来一阵求生的惨叫声,或许他们为了强行挤进去夹断了手脚,孩子更害怕的是声音,那亲人在离别时分的惨烈呼喊被金属机械声还有浑浊海浪声所淹没,最后渐不可闻。
有一些零零碎碎的杂兵,比如胡蜂和铁血狗,发现了我们在北岸聚集撤退,就对着船上的人打,子弹打过来,那些趴在甲板上的人死了一大片,到处都是血。我们在海滩上激烈地交战,而市民们深感后怕,如果是一个炮弹落到船上,船就会沉了。
战斗后的黎明,越来越多的登陆舰和民用船只都来到了港口,人群终于开始有序的撤退,当大家撤退的时候SVD哭了,SV98的眼角也红红的,每个人都知道铁血没有撤离,它们还会再来,但是我们再也感受不到疲惫,只有一股宏大的温暖逐渐涌上心头。
然后,我们发现一个老人没有走,她就跪在那儿,守着一具少年的尸体,头发苍白而散乱,目光呆滞无神,我认出了那个死掉的男孩,是在混乱中试图抢夺我的枪的男孩,他被闪电一枪命中胸膛,子弹在另一头炸开,当场失去了生命。
那个女人并不老,但是她此刻看上去却好似风中残烛,她看见闪电之后,就走过去,抓住她的手,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就只用深深的眸子看着她。第一次,我看见了那高贵冷艳的金色瞳孔中流露出了一丝脆弱与无助,她别过脸去。
那似花非花的矜持,似毒非毒的怨咒。
我说,敌人还会继续扫荡这里,留下来必死无疑,请撤退吧。
那个女人对着闪电说,除非你把我也一同枪杀在这里,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我想拉闪电走,可是那位母亲扣住了她的手腕,只一瞬间,我看到了那刚毅眼中闪过无比陌生的痛苦,此时战斗随时还可能继续打响,战壕前掩护着我们的SVD不由自主地站起身来,冲我摇了摇头。
我掏出手枪,对准了母亲的额头,随后扣下了扳机。
我对闪电说,现在我们是共犯了。
你的罪孽里有我的罪孽,我的罪孽里也有你的罪孽。
如果三年前,你在海峡彼岸的城市上生活,注定会看见很多的难民,脚步杂沓,道路拥挤,像无家可归的野狗那样肮脏可厌,像乞丐那样盲目又无理性,但其实他们曾经和你一样,在繁荣兴旺的景象中看到了自己曾经的生活。
成功撤退的人们依然保有生命,但那份生命不再完整,残缺的一部分永久留在了对岸,从此不会再有思念可以越过海峡。
回忆在这里告一段落了。
回家后,在华贵的灯光下,闪电站起身来,缓缓褪去披肩与裙衣,我们小心翼翼地拥抱,温热柔软地湿吻。
随后,她吮吸我肮脏的阳物,用高贵的舌抚平燃烧的欲火,那搅拌着温暖湿润的香唾,在她精致的唇舌间不住上下游走着。
在海峡北岸那座城市里,我和闪电也有过做爱,但那种心口的疼痛会很清晰,我能幻觉沙滩上死去的女人是我的母亲,细瘦的手臂上鲜血静流。军人把她的尸体焦上汽油焚烧,然后扔进大海,海水和烈焰交汇在一起,伴有咸湿的带血气息。
我想,闪电或许知道自己有一天会死,她不会像人类一样变的老去,面容变皱,肌肤松弛,但是她终究也会以某种方式死去,没有人是不死的。
性爱就像战争一样,自私,冲动,敏感,排他。有些通过战争解决的问题用性爱也能解决,但是我们都希望性爱能更美好一点,而战争不需要美好,所以自然就成了罪恶与肮脏的代行者。
渐渐地,闪电的吸吮和吞吐慢了下来,她的咽喉紧紧贴住我的杵尖,浓睫微颤,蕴涵着安静的力量,在那平滑舒适的口腔里,我泄流如注,闪电轻咳间将汁液吞咽大半,剩下的则从唇边溢了出来,她抬起手指轻轻拂拭而过。
指腹上的触感滑腻,仿佛揉的是和了温热酒液的蜂蜜。
她一点、一点的将指尖上的白浆吮净,吃得既优雅又陶醉,脸上浮露着幸福的表情,而我同样开始怀以同样的深情吸吮女子红润的峰顶,晶润的口水沾湿其上,分外淫靡。
蝶翼般覆上耻丘的美丽,整个世界只在那温存潮湿的幽闭花园中铺开。
蚁啮电殛般的快感,让她忘情的吟出闷哼声,彷如那夜的悲从中来,不可断绝。
有时我们竟会忘记有爱。
傲人的双腿抬过肩膀时,一只不甚合脚的高跟鞋落在地上。
我望着闪电的裸足,情难自禁地含住了她脚趾,贪婪吮吸。这卑劣的举止,却撩起女子剧烈的反应,仿佛一股电流刺透全身,酥痒难当,引来一阵乱颤。
足趾轻舔轻尝,泛至柔软足心。
她发出细微但持久的呻吟,呵气如兰。
她的头发,金色,细柔,随着瘾舞而摇摆,她咬牙,湿汗,抽噎,浆液倾注时,亦是美目翻白,盈长玉腿张得很开,僵直的足尖轻点,仿佛在浮空中泛起一层层颤栗的波纹。
闪电,闪电。我一次次地坚硬难当,反复厮磨她最敏感的娇嫩软肉。
……我的闪电姐。
那时也是一样,她念着我的名字说,指挥官,你要永远保护我啊。
而我贪念地拂拭着她的腰,仿佛永远也搂不够,带着顽劣的脾气问道,如果我回到了指挥部,就去找其他的人形,然后再也不理睬你。你岂不是很划不来?
然后她对我说了几句话,那是《小王子》上面的名言,我一定看过很多遍,但都没有记住,只是闪电对我说了,我便记住了,再也忘不掉了。
她说,对我而言,你只是一个小男孩,和其他成千上万的小男孩没有什么不同。我不需要你,你也不需要我。对你而言,我也和其它成千上万的狐狸并没有差别。
但是,假如你驯服了我,我们就彼此需要了。对我而言,你就是举世无双的;对你而言,我也是独一无二的。
她告诉我睡去后的姿态,像个顽皮的孩子一样可爱。
肉身温润而易朽,情欲却美丽而永恒。
在海峡北部的城市,那时候的我尚未理解保护或驯服的意义。
虽然心忧战局,却也无能为力。
每一天的部署,站岗,战斗,然后偶尔在一起看几十年前的足球录像,研究再也没有用过哪怕一次的战术,然后在疲累的时候为少女们做着令人血脉偾张的按摩。而闪电,与我契约已经许久,会与我共枕而眠,臣服胯下,甘受屈辱,风姿尽现,媚骨夭夭,累了,就躺在床边陪我说话,火热的雄茎才被冷却,便依恋起温暖紧凑的体肉,佐以烫热的精液反复加温。
每一次,她额角被沾湿的发髻,脸颊残留的晶莹汗露,面上泛起的片片潮红,微露皓齿,轻咬上唇,仿佛尚未填满的浅浅渴望。
每一次,夜明前的天光映在汗浆滑腻的肌肤上,流泄腿间的爱液火热粘稠,我们首尾相抱,痴痴互饮,宛如冷的雪,暖的酒。
那座城市的港口,纪念英雄石碑的台阶前,依稀能看见干涸的血印。
不再作为城市守护者的闪电会挽起我的胳膊,在大道上看那城市的冰雕。
流光溢彩,浮游夜空,星鱼鳞片,点缀苍海。
一个破碎的故事不需要英雄,当我们不在时,所有的一切都编织在了一起。
仿佛替身使者和替身使者相互吸引,灯火和灯火相互辨认。
我的姐姐,我的爱人。
——2019年2月2日 首发于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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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