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弋和常轻安走在傍晚的路上,各自思考着待会儿到底要怎么行动。
常轻安的手机突然传出一条消息,拿出来一看,却是来自加韵诗的信息:
【 哟,常帅,到家了吗? 】
常轻安不屑地给郑弋看了眼手机,想了一下,却回消息问道:
[ 怎么了美加,需要人生商谈吗? ]
【 什么嘛,找你聊聊天不行吗?老公出差了自己在家好无聊啊 】
常轻安从郑弋那知道了这个风流少妇说自己性冷淡,几乎可以想象出她意图调戏男生上头,却又给看不给吃时的得意样子。他暗骂了句“贱人”,继续保持暧昧地回道:
[ 哦?那要不要小哥哥我来家里陪你啊? ]
消息几乎秒回过来。
【 好呀,你来保护我吧~女性独身在家很危险的,我也有点害怕 】
郑弋在边上看着常轻安打字回复,笑了声道:“呵,确实挺危险的。”
这句话隐含意思过多,习惯了郑弋这种说话风格的常轻安也没接话,与郑弋确认了下紧接着发来的地址,回了句“你等我”,就收起手机,两人继续向着目标方向走去。
“嘿,正好。要么待会儿我先进去,你在外面等我。我加快点进度,这货待会儿肯定不让我搞,然后我就给你发消息让你进来。”常轻安揣着兜轻松地跟郑弋商量着。
郑弋叼着烟,明白常轻安的意思,“嗯,视频我裁剪准备好了。别搞太大应该都没什么问题。”
常轻安笑了笑,“郑哥你怕啥,搞大了也是她遭罪,再说出了事,我找里面的兄弟兜一下,不成问题,不伤不残不出人命,全都可以解决。郑哥你就放心玩,都交给我。”
……
这个小区物业不怎么靠谱,上次郑弋把加韵诗送进小区时保安都没说什么,这次常轻安只是自然地报了一下楼门牌号,保安就放两人进去了。
上了楼,郑弋在公寓的逃生通道口点了根烟,对常轻安说:“你进去吧,我在这等着。”
常轻安点了点头,给加韵诗发了个消息,就到门口敲了门。
加韵诗穿着清凉的居家绵长裙,披了件薄睡袍,带着柔软与可爱却又不设防的气质。胸口上面一抹白皙之下,隐约能从被双乳撑起的棉裙前端看到一点点凸起;光滑诱人的小腿下,穿着毛绒拖鞋的雪嫩双足却套着肉色船袜。虽然是自己故意诱惑帅气小哥哥来家里,而且也做足了拒绝情色要求的准备,只是调戏调戏、聊聊天做做样子,也能当是同事见面,给自己一个不算出轨的借口,但是即将入夜之时,独自一人在家会见男人,加韵诗还是有些如纯情小女生一般的羞赧,故意穿着清凉的衣裙,却自我安慰般地穿上袜子,通过遮住双脚来提供一点微弱的安全感。
阅女无数的常轻安,看到这样的加韵诗依旧觉得眼前一亮,但是想想她之前和稍后会做出的行为,内心依然烧着邪火。
两人进入客厅后,两人是干柴烈火又棋逢对手,一个主动撩拨欲拒还迎,一个心中了然全力配合,不一会儿就勾肩搂腰,聊起各种暧昧的擦边球话题。
常轻安虽然年轻,但是经验更加丰富,各种甜言蜜语配上细致又熟练的爱抚,弄得加韵诗身体发热,心跳加速,几乎被攻破防线,任由常轻安的双手更加靠近各种敏感地带。
直到常轻安隔着衣服,假装不经意地轻轻捏了下饱满双乳上的软嫩凸起,让加韵诗难以自制发出一声“啊”的娇媚轻吟,才骤然羞恼地清醒过来。
“别……不能这么做,太过分了。”加韵诗飞快扫了一眼客厅的角落,没发现常轻安注意着她的视线,早就经验丰富地发现了那里放着的摄像头。
“哦?可是是你说家里没人,邀请我来家里的啊?难道不是诗诗你打算和我做点什么快乐的事情吗?”常轻安继续坏笑着配合加韵诗的表演。
“不…不是的,只是请你来家里吃个饭帮点忙而已…我,我那里放着摄像头的,你可不能对我做什么哦,不然就把你抓起来,嘻嘻。”加韵诗想到刚才自己竟然上了头,任由施为,以至于拍下的画面似乎对自己并不是很有利了,于是强作镇定地做了个鬼脸,嬉笑着打算脱身摆脱这逐渐焦灼的气氛。
常轻安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掏出手机快速发了个消息,抬头对加韵诗说道:
“你也知道放摄像头啊?那你知不知道别人也是会放摄像头的?”
在加韵诗从疑惑茫然再到惊吓恐慌的表情变化中,常轻安走到门边打开门,郑弋掐了烟走进屋,抬了抬下巴算是跟加韵诗打了个招呼。
“怎么样,惊喜吗?”常轻安笑嘻嘻地盯着恐惧的年轻少妇。
“你……你们想做什么?我…我也只是传了点咱们的八卦而已嘛,没做什么吧…而且确实是你……”加韵诗徒劳地后退辩解着,却突然想到刚才‘律师’说的摄像头,再联想到上次自己在郑弋家客厅,先行勾引的事情,哑口无言。
郑弋一步一步把加韵诗逼到客厅角落,望着如少女般的惧怕眼光和屈辱的神情,一条腿前伸,插入到她的两腿之间,然后膝盖上提,隔着裙子与内衣抵在加韵诗的阴阜上。
“给你看看。”郑弋把剪好的视频用手机放在加韵诗脸前,让她“欣赏”着自己那晚迷蒙中醒来后,主动提出的话语,做出的动作,色情的服侍,被射了满脸的过程,以及最后回到客厅搂抱在一起时的画面。
“你敢报警吗?你老公知道会怎么样呢?”常轻安毫不见外地自己跑到厨房找了酒水饮料,拿了两个杯子倒上,轻松地端着杯子走过来说道。
加韵诗抿着嘴,有些绝望地被制在角落无法动弹,私处被男人用膝盖顶住的羞耻感受让她无法言语,只能摇着头,不敢去看两个人的目光。
常轻安找来遥控器,打开客厅的电视,喝起杯子里的酒水,靠在沙发上翻起节目。“郑哥你随意,不用管我。等你爽够了再叫我就行了。”
郑弋点了点头,也不管常轻安有没有看到。然后就用手指托起加韵诗的下巴,露出姣好美丽的年轻脸庞,这个时候,这个已婚少妇再也没有平时风骚得意的样子,回归了一个花季少女般的模样。
“看着我。”
加韵诗躲闪着眼神,脸上却突然挨了一下不轻不重的巴掌,让她切身体验了一下什么叫做伤害性不高,侮辱性极强。
“我说看着我。”
少妇瑟缩地被迫微微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郑弋阴沉又有点好笑地看着这个此时胆小的女人,又反手以更重一点点的力度打了她一下。
“你不是说我性骚扰吗?嗯?不是说我强奸未遂吗?嗯?没点本事还敢玩弄男人了?”
几个巴掌如同抽打在加韵诗的心上,让她彻底丧失了抵抗的心思,害怕得不敢有任何别的想法。
“现在,脱吧。”郑弋退后一步,放开加韵诗,命令道。
加韵诗犹豫地瞥了一眼靠着沙发的常轻安,慢慢悠悠地把睡袍先从身上脱了下来。
郑弋嫌她动作太慢,一把拉着加韵诗的衣领,在棉裙的破损声中,将她拽近一步。然后两手各抓着一边裙肩,在加韵诗被掩盖在电视声中的惊叫下,顺着身体的线条将裙子从两侧扯了下来。
加韵诗捂住胸口,却挡不住下身仅剩的遮羞布被紧接着一扯而下。两条修长又不纤弱的美腿,微微交叉并拢着,腿间没看到有一丝毛发。
郑弋最后把她的鞋袜也一并脱下,拽着她走到电视机前,让她如同展示胴体一般在客厅中央站着,接受两个观众的品头论足。
“手放下来。”加韵诗犹豫了一下,颤抖着红着眼睛把手从胸口拿开,两个丰满柔软的大布丁依然点缀着那殷红的软糖,完全不像她的主人一般瑟缩,而是骄傲地挺立在空气之中,向侵犯者们展示着自己的魅力。
“腿站直,分开点。”少妇顺从地分开腿,让两个男人可以彻底看清自己腿间的景象。光滑无毛的白虎小穴闭合着,完美而柔软的阴阜形状让人能联想到插入碰撞时的美好触感。
“毛是你老公给你剃的?”常轻安看不着电视,便专注地欣赏着这个可怜又可恨的女人雪白诱人的高挑身躯。
“……天…天生的…”加韵诗小声说道,在电视机的背景音下几乎难以分辨。
郑弋站在加韵诗身边,一会儿打一下她挺翘结实的臀瓣,一会儿弹一下她的双乳与软嫩乳头,让她颤抖着受激勾起身子,又被要求站直,接受审视。
“别的不说,她这身材是真的好,看着就想操。”郑弋捏着她的一边乳房说道。
“而且长得也好啊,你看她这卸了妆都这么好看,经常被人滋润吗?”
“就她撩的这么多男人,再加上这么好的胸、屁股和脸蛋,估计得被天天操哭,哪里还有时间保养?”
“说得倒也是,她老公真浪费,我恨不得每天操她个十遍。”
加韵诗听着两人对自己的闲话评判,羞辱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流下,因为卸了妆没有弄花妆容,而是平添一分凄美的色彩,让追求这一画面的人想要给她更多摧残。
“那我先带她进去了。”郑弋说着踹了脚加韵诗的膝弯,让她跪趴在地上,然后又勾住她的胯部让她撅起屁股,再踩上去感受着弹性挺翘的触感。“往里爬,带我去你和你老公房间。”
加韵诗撅着屁股,像个小狗一样浑身赤裸地向前趴着,胸部垂向地面一晃一晃的,总体苗条健康的身形在地面上扭动前行,屈辱又惧怕地引着后面的男人到她与自己感情上如新婚般恩爱的老公的房间。
开灯看着房间里各种温馨的摆设和结婚照,郑弋提起趴伏在床边的加韵诗,甩到床上,一边欣赏着少妇在床上畏惧瑟缩的样子,一边慢条斯理地脱掉浑身的衣物。
加韵诗看着郑弋挺立着依然硕大的阳具向她靠近,直想退缩到床头,却被抓住小巧白嫩的双脚,拉到床边,两腿朝上分开,阴阜贴上了灼热的肉棒。
“不…求你了不要……”加韵诗下意识地看了眼床对面墙上挂着的婚纱照,身体打了个激灵,哀求道。
郑弋前后摩擦着,大概观察了一下年轻少妇的白虎小穴,并没有潮湿出水的痕迹,于是起身说道:
“嗯?现在求是不是晚了。不过你不是说你没给人口过吗?要不你认真给我口一下怎么样?”
郑弋压根没说会放过她,但加韵诗却仿佛抓住了一线希望。但是她又不好意思自己起身,像上次喝醉迷糊中一样主动服务,只是两手遮着胸前,点了点头,双唇张开,如同邀请这个强暴者自行进入。
但是这个姿势太费劲,郑弋决定自己找个更好的姿势。只听房间里“呀”的又一声惊叫,加韵诗被拉着双腿拽下了床,坐在床边地上,又被提着肩膀拽起变成跪在地上,脸前的视线整个被男人的阳具与身躯占据,浑厚的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
加韵诗仰着脸,一头柔顺的长发披散着,不待再说些什么就被郑弋将肉棒插入口中,被迫含住吮吸起来,发出“呜噜呜噜”的含糊声和滋滋的口水声。
郑弋扭着她的小脸,从口中左右顶弄着她的腮帮,尽可能多地让肉棒进入口中,沾湿更大的范围。最后再稍微顶深一下而后拔出,趁着少妇轻咳的时候,再次提起少妇甩到床上。
少妇有些头晕地倒在床上,下意识想撑起身子,然后就感受到被高高抬起分开的腿间,一个滚烫粗大的物体,借着一点点润滑就想进入自己柔软但干涩的阴道之中。
“不要啊…!疼——”并未完全润滑的小穴没法一插到底,郑弋也只是进入了一个顶端就拔出,让两人的私处一起得到少许润滑,再一点点进入更多地方。虽然没有直通到底的爽快感,但是看着这个平时骄傲如孔雀般的美丽姑娘,在床上一丝不挂地遭受凌辱侵犯,而且更清晰地用肉棒体会着少妇紧致穴道中的各处柔软与褶皱。
干涩的进入让柔嫩的小穴根本无法自然伸展开来感受快感,痛苦让加韵诗说不出话来,只能死死地抓着床单,咬牙等待着痛苦过去,脑中闪过些痛恨自己那些许性冷淡体质的念头。少量口水的润滑很快就在摩擦中被消耗殆尽,所幸带动着身体的本能,让阴道内开始分泌出稀薄的淫水。
疼痛逐渐离开,身体慢慢能够放松下来,加韵诗又转而不禁感谢起身体自然而淫荡的反应,在被人强奸时都能分泌爱液。她睁开之前紧闭的双眼,看着床边气质成熟沧桑而颇有男人魅力的青年,微嘲般看着自己,用他硕大的阳具侵犯着少经滋润的身体内部。有一瞬间,这个爱撩的好色少妇心中悸动,仿佛动了春心,与刚才的恐惧无助、现在逐渐升起的快感、以及无力摆脱的现实相交糅合,让她不禁陷入屈服于对方的念头中。
郑弋感受到被他强暴的年轻少妇体内逐渐湿润,让他进出更加轻松;再看到加韵诗睁开的美眸中除了恐惧,还现出了熟悉的丝丝春情,郑弋将少妇的双腿搁置在自己腰间,俯下上身,近距离看着加韵诗脸庞上从苍白中升起的潮红。
加韵诗望着眼前带着香烟气息的嘴巴越来越近,心中虽然屈辱想要抵抗,却被屈服意念很快将之压下,闭上眼仰头等待侵犯者再占有自己的双唇。
“你在期待什么?”郑弋嘲笑地看着年轻少妇的反应。加韵诗睁开双眼,明白了自己的误会,羞耻恼怒中让反抗意念再次占据上风,推搡起贴压在自己即使平躺依旧坚挺傲立的双乳前的郑弋。
但且不说少妇的力量能不能抵得过这个强奸她的青年,郑弋还有三分之二未进入的肉棒才是压倒加韵诗意志的最后砝码。随着郑弋抓住少妇的双手将之压在两侧,他也挺身将下体彻底没入加韵诗粉嫩无毛的小穴之中,挤入之前从未被抵达的地带,再压迫宫颈口,使得阴道壁被动地延伸扩展,让不论是几处快感点还是穴道各处都能清晰感受到男性阳具的灼热与细微跳动。
“啊!!”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击垮了加韵诗,让她头一次发出奇怪又淫媚的叫声。随着郑弋开始继续强力地打桩运动,每一次都是如同要直通少妇肺腑的冲击,加韵诗开始听到自己嘴中喊出完全不同于与老公婚后那几次为了情趣故意伪装的叫床声,那声调娇媚而淫荡,让她自己都感到陌生,但对自己变化的恐慌很快就被穴道尽头强有力的冲撞给击散了,只是潜意识里仍意图克制着自己在强奸中尽可能少叫出声。
“啊!呃……啊!大!……啊!…深了!哇……太粗了!啊!”
随着奸淫的继续,加韵诗从一开始强忍快感,变成不断发出一声声脆叫,夹杂着语无伦次的话语,在肉棒每一下重重击在子宫上时,向郑弋透露出自己身体的真切感受。
郑弋全程都没有更换姿势,而是就保持着正常位,抓住少妇的双手压在床上让她无法行动,下身保持着毫无技巧但生猛强劲的插入,精瘦的身体上肌肉隆起,腹肌块块呈现,让加韵诗隐隐有种被猛男操干的欢愉感,被强奸的不甘越来越少。
看着眼前少妇睁大望着自己的双眼,神色从抗拒惊慌到越来越动情妩媚,本来腰间摆开的两条美腿也从最初僵硬立在两侧,到雪足朝天不停放松又绷紧,再到交叉环在男人腰后,用力向身体内勾动着,也不知是想将那蛮横的冲击制止在身体深处,还是在追求着更强烈的快感。
郑弋感受着自己每一次退出时腰后传来的犹如不舍般的阻力,每一次进去时又接着这个阻力更快速地插入。直到身下被奸淫的少妇已经双眼放空、叫声高亢得怕是连邻居都能听到,才放开精关,抵在她的宫颈上开始发射。
初射进时,加韵诗还在快感余韵中没反应过来,直到又一股炙热的精液喷在身体深处,才回过神哀叫起来。
“……好烫!什么——啊不行不行求你了求你了郑哥别射里面啊!”
但本就是为了报复这个绿茶婊一样的少妇,郑弋怎么可能听从她的而放过内射凌辱她的机会。直到如上次射在她脸上一般多的精液都封在这女人的体内,郑弋才舒爽地拔出来,仍有不少白浊,顺着与少妇深深喘息相同频率开合的穴口缓缓流出。
加韵诗本来早就停止的眼泪又流了出来,一副梨花带雨饱受摧残的少女模样,瘫在床上,任由体内不属于自己的液体缓缓流动。
郑弋边穿衣服边掏了一支烟,坐到主卧窗边的沙发上,喊了句:
“安子,该你了!”
虽然加韵诗一直都没有抵达高潮,但是在刚才不断的狂暴奸淫中,每一次都带给她一种堪比高潮的快感,此时早已不堪再战。听到郑弋的喊声和屋外由远至近的脚步,加韵诗流泪无神的双眼中,再次闪过一丝绝望。
“嚯,郑哥还是猛啊,看这小姐姐都被你操瘫了。哦?怎么还哭了?我最见不得女人哭了,来让我好好安慰一下你——”
“呜呜呜……啊……!”听到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加韵诗哭泣得更加伤心了,而随后温柔的话语让她感觉似乎有一些能缓和的余地,直到常轻安突然把他的阳具,顺着还在流淌精液的小穴就再次插入,又大叫出声来。
“别哭嘛,你要是哭,我就更想操死你了啊?哎呀怎么眼泪越流越多了,这么想让我操死你吗?不愧是个极品骚婊子啊,脸长得好看,身材又好,穴又紧又会夹,我来做你临时老公怎么样啊?”
常轻安的风格和郑弋截然不同,阳具虽然就是标准大小,但是技巧娴熟,上下其手环绕起各处敏感点周围的同时,下身也配合着以不同的节奏和角度来袭击加韵诗的穴道内部。加韵诗慢慢从哭泣,变成发出了少女般的娇喘,与刚才被郑弋奸淫时完全不一样,如同发春的小猫,不一会儿就被推上了第一次高潮。
“哎呀,这不是很敏感吗?这么快就高潮了,夹得我好想射给你啊。你不是说你性冷淡吗?看来只是之前没人能满足你啊,真是浪费。让我来把你变成名副其实的婊子吧?”常轻安并没有放过高潮后的加韵诗,而是继续嘴上羞辱的同时,给她换了个姿势继续淫弄。
剩下的时间里,郑弋抽着烟欣赏着加韵诗被摆弄成各种样子被操出高潮的奇景。直到看到常轻安坐在床边,双手抱着少妇丰满白腻的下半身,让加韵诗头朝下,斜倒立在床边,如同一个真人皮套飞机杯一样被操的哇哇大叫时,又一次忍不住走过去,加入了奸淫。
“哇……这样好难受…老公…饶了我啊……啊你怎么…呜呜呜噜呜噜……”
加韵诗依旧被常轻安各种花式技巧搞得理智尽失,甚至在他的羞辱与引导下,连老公都叫出了口。正在被以上下颠倒的奇怪姿势又一次干到即将高潮时,她看到眼前光线被遮住,陌生又熟悉的巨大阳具与男人带来的阴影出现在面前。郑弋直接跪坐在加韵诗倒立的脑袋上方,把肉棒毫不留情地塞入了少妇的口中。
经过半个小时两人以各种姿势的前后夹击,最后被带回到客厅中央的加韵诗,以母狗跪趴的姿势,小嘴与小穴中各插着一个胀大到极限的肉棒,在她的呜咽声中,两边精液一起喷涌而出。加韵诗感觉自己如同一个储精的器具一般,从前后两个入口各自向中间灌入,似是要在胃中汇合。她甚至此时有种能用上下两个小嘴分辨出两人精液的不同之处的感觉。
一时间,加韵诗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被灌满了、脏透了。
等到收拾好东西,又收走了加韵诗自己安放的摄影机储存卡,郑弋与常轻安才抽着烟,留下加韵诗早已想象到的威胁恐吓,任由她依旧倒在冰凉的客厅中央,在灯光照射下,如同在舞台中央被展示的性奴一般,嘴角、鼻腔和小穴都流着男人们的白浊液体。
楼下,往两人合租房走去的路上,郑弋开口问道:
“真不需要帮忙收拾一下吗?被发现了不会很麻烦吗?”
常轻安神清气爽地伸了个懒腰,不屑地笑着:“这有啥麻烦的,都是小事。再说了,都到这个地步了,我们手里的东西那么多,她还巴不得自己都收拾好,不要被任何人察觉到问题呢。”
“嗯,也是。那就后天到影楼再看看她什么反应就是了。”
“说起来,这么极品的一个玩具,刚才还有好多玩法没玩过呢,要不再回去一趟?”
“呵,没必要。照你的说法,以后机会还多得是呢。”
“那确实,哎呀想想之后能玩的东西,我就恨不得再回去干她一炮。不过这个婊子,啧啧,自己也是活该。”
郑弋把抽完的烟头随手扔进路边的垃圾箱,拍了拍衣服,冷笑了一声。
“犯了错就要有惩罚,不论谁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