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周日的下午。今天天气格外的冷,影楼没有生意,员工们有工作做的,就在工作间修图,没事干的,见常老板也一直在自己休息间没出来,就各自呆在空间小又有暖气的休息间里偷懒,影楼中冷清的一如外面的空气。
之前那个长相猥琐的男摄影与同间的同事聊着天,“对了,你知道不,好像诗姐暗地里和‘法官’搞一起了。”
同事一脸震惊:“啥?!她不是结婚了吗?!”
男摄影赶紧比了个‘嘘’的手势,“小声点,你忘了诗姐就在隔壁间吗……”
“咱影楼隔音这么好你又不是不知道,别废话了,具体咋回事快点说说。”同事一脸不屑地翻了个白眼,然后又一脸好奇地追问起来。
“我是听大峰哥说的,”男摄影神神秘秘地说,“他说之前他看见诗姐和‘法官’、‘律师’他俩在休息室聊天,诗姐她坐在‘法官’的腿上哎……”
“不会吧卧槽,韵诗她不是刚结婚一两年吗?她图啥?和老公关系不好?你求证过了吗?”连珠炮一样的问题从同事嘴里说出,大大满足了猥琐男摄影炫耀八卦内幕的成就感。
“嘿,我去找诗姐发消息旁敲侧击了一下来着,还真探出点口风,”男摄影卖了个关子,顿了一下,“她大概意思就是,和人家郑弋是情投意合,以前就认识,现在关系更好了,之前说他性骚扰自己也是俩人的,嗯,情趣吧应该。”
“啥?!性骚扰!我咋不知道?”同事又一次陷入震惊。
“啊?你不知道吗?前两周传的还挺多,我以为你知道了呢。这不是重点,你知道最有意思的是什么吗?”
“快说!来根烟不大佬!”
“别介别介。我跟你说,最主要的是好像‘律师’本来也对诗姐有意思的,甚至是诗姐先和人家常帅勾搭上的,结果现在美女改投送郑弋了。郑弋之前还是常帅介绍来的,真惨,像是被绿了似的。”
“……要是被绿也是韵诗她老公被绿吧?惨的是她老公吧……”
“诶也对哦,哈哈。不过‘律师’最近好像和小婼挺近,啧啧,禽兽啊。”
“人家还未成年呢,啧啧啧,过分啊。人帅就是了不起啊……”
……
在常郑二人的休息间,米小婼正在用常轻安的笔记本电脑,给常轻安播放、推荐着她喜欢的动漫。
“快看快看,马上高能!……噗哈哈哈哈你看这学生会有意思吧?一群人就没有一个正常的,贼逗!”小萝莉放松又得意地向常轻安说道,视线却一直没有离开屏幕。
常轻安乐呵呵的,伸手揉了揉小萝莉的头发。同时一只脚把桌底的一个包裹又悄悄向里踢了点。
“…哎呀干嘛呀安哥哥你别乱动!头发乱了!快点看,马上好玩的又要来了!”
“你不是也进学生会了吗?是不是也有个酷酷的男会长?”
“呃,有是有……不过这又不是动漫!”
“对了,你叫我哥哥的话,能不能不要管郑哥叫大叔啊,这我特么不是小了一辈?”
“嘻嘻,谁叫郑哥他那么沧桑一脸大叔相呢?对了,郑哥去哪了?”
“他啊,应该有事找你诗姐,之前不是她总欺负你嘛,我们总得教训教训她。”
“唔……也不至于啦,现在诗姐不是挺好的,而且听说她和郑哥关系很好的啊?”
“……呵呵,不用管了,继续看吧。”
……
男摄影和同事聊着八卦的隔壁,女士的休息间中。
“呜…哦…哈…哈…哦…”
从捂住红唇的纤手中流露出压抑的喘息呻吟。如今加韵诗已经逐渐适应了那根粗大坚硬的肉棒在自己体内驰骋,不至于每次都要被插得大喊大叫,而这更方便了郑弋在各个地方侵犯她,和她的身体培养着关系,就像真把她变成了一个随叫随到的肉便器一般,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而此时加韵诗正背对着坐在椅子上的郑弋身上,涂着红色爱心形状指甲油的白嫩足趾踩在郑弋的膝盖上方,时蜷时舒;身下的小穴吞吐着那根对于穴口来说显得过于粗大的肉棒,臀部被郑弋的双手托住,配合着身体的轻微挺动,帮助着肉棒进出着少妇越来越淫媚的身体;两个圆润的乳房轻轻弹跳,挺立的乳头表示着她是真的动情动欲地在享受着被操弄的快感。
“呜…要…哦…快…要到了…郑老公快点…我要到了…”加韵诗小声地向身后的男人表达着自己的状态。
郑弋闻言,将双手从托住的丰满弹性的翘臀,转移到了少妇美腿间的膝弯处,稍一用力将双腿掰得更开,脱离了支撑的白嫩双足像个小翅膀一样无助地在空中上下晃荡,诱人把玩;少妇被屈辱得像是小孩把尿一般的姿势,串在粗大的肉棒上,一手反向捏住郑弋的肩膀寻求安全感,另一手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把最后高潮的呻吟堵回口中,如在身体中回响,与穴深宫口的全方位快感共鸣,汇成了一种因为在偷情不能喊出声而压抑产生的更强烈刺激。
“唔唔唔呜呜哇……”
少妇修长而又有肉感的大白腿翘的更高了,足背到膝盖间绷成了一条直线,对应着因为小腿肚痉挛而微微起伏的诱人曲线。大股大股的蜜穴汁液在被粗大肉棒牢牢堵住后积蓄着压力,于肉棒因腰背倒弓而被吐出之时,尽数喷涌而出,溅湿了一大片地面,让本就充满女人香气的房间,混上了更多女性性感淫靡的气息。
赤身裸体的加韵诗被郑弋放到地面上,腿侧和双手都沾上了自己溅落的淫液。而刚缓过劲儿的加韵诗,就恢复意志,虔诚般地爬跪到郑弋的腿间,改用自己的口穴继续服侍起郑弋。
随着郑弋将精液再度尽数灌入加韵诗的口中,加韵诗含着残留在舌头上还未落入喉中的精液,仰头张口为郑弋展示了一下,然后舌头向后一卷,把精液带向深处,闭上嘴和眼睛,藏起情绪,不让恶心以及莫名其妙的那种作践自己的快乐被发现,一口将浓稠的精液都喝了下去。
郑弋舒服地叹了口气,穿上裤子拿起手机,发了条消息,捏着加韵诗的下颚与脸颊,欣赏着她高潮后脸上的红润与春情,半响后才说道:
“真是被滋润得越来越美了啊,那么我叫安子过来,该轮到他滋润你了。”
少妇做出委屈可怜的表情,哀切地直直望着郑弋的眼睛,在他腿间抱住他的腰,小脸贴上还混杂着淫水、口水、精液与浓厚男人汗骚味道的肉棒,嗲嗲地说道:
“不要嘛~能不能只让人家给你操,不要让别人玩嘛~”
郑弋笑呵呵地看着少妇做着挣扎表演,这段时间已经看过了不少类似的情况,却依旧觉得很有意思。
门忽然被推开,加韵诗紧张地想找个地方藏起自己,发现是常轻安后却略松了一口气。
“哦?听说咱们已经结婚的诗诗姐只想给她郑老公操,不想给常老公操了?”
加韵诗脸色微白,听出了常轻安语气中不同寻常的意思,转头以求助的眼神看向郑弋。
郑弋已经点上一根烟,吐了个烟圈,淡漠地笑着看向她。
在加韵诗感觉到不妙的时候,常轻安关上门继续开口说道:
“诗姐你胸这么大,果然脑子不太好用,想做什么的动机太过明显。不就是想挑拨我和郑哥的关系嘛,还要弄得全影楼的人都知道?”
常轻安走到惊恐的加韵诗眼前,一手搭在郑弋的肩膀上。
“对,大家都知道郑弋是我介绍来的,常老板又是我亲戚,想让他离职就离职,到时候你再跟着他跑了,有个人牵连,我多半也不好逮住你。”
这个帅气的卷发青年从郑弋手里拿过刚抽没多少的烟,毫不忌讳地放在嘴里吸了一口,也吐出一口烟雾。
“但是你知道吗?当初我家被道上的人搞了,我小妹被那帮人带走失踪了,我爹被砍伤了,他们上我家堵我们,是郑哥小小年纪看不惯,呵呵,伸张正义,玩命给他们放倒了几个,我家才活下来的。”
常轻安依旧笑嘻嘻的表情,微微泛红的眼睛却毫无笑意地看着加韵诗。
“所以啊,我家可是道上的人,也讲道上的规矩,别说我这条命,我全家的命都可以给郑哥,老子要操的女人每个都可以给郑哥先操,老子的老婆都可以给郑哥玩。你是不是想问为什么没人知道?因为我们怕让郑哥负疚压力,从来不跟任何人说,也从未表现出来过,不是吗?”
“行了,安子,没必要。”郑弋叹了口气,阻止道。
“很有必要。郑哥你不是也常说吗?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想挑拨我跟你的关系的,那可不是什么小错。”这时加韵诗才注意到常轻安手上拿着的一个包裹,被拉开拉链扔到地上。“你这辈子都别想逃脱了,除非我们彻底玩腻了。我今天可是刻意带了不少好东西,你慢慢感受吧。放心,不会有什么伤害的,毕竟我一向怜花惜玉,舍不得你这样的大美人被摧残。”
郑弋站起身,从瘫在地上的加韵诗脑袋上方跨过去,走到门口。
“你先折腾着,快下班了,我去给打点掩护。”
门打开又关闭,门内虽然一片寂静,却仿佛有种不可闻的绝望哀泣在回荡。
……
郑弋靠在走廊,又点了一根烟抽着。
不一会儿,尽头老板休息室的门开了,米小婼从里面低着头走了出来,发现郑弋站在走廊,脸上瞬间表情变幻,然后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和郑弋打了个招呼:
“呀,郑哥,怎么在走廊呆着,不冷吗?刚才常老板跟我说后面的安排,休息室里好暖和,现在一出来我就觉得要冷死了!”说完还抱肩做出寒颤的样子。
郑弋皱了眉头,看她身上衣服还算整齐,也没什么明显的不同,也没多管闲事地问什么,要问也是等常轻安再去问最好。
“没什么,里面抽烟太闷了,在外面待会儿。你要下班回宿舍了吗?快回去吧。”
米小婼点了点头,脸色轻松下来,在郑弋吐出的烟雾中挥了挥手,打散烟雾,捏着鼻子对郑弋做了个鬼脸,调皮地说:
“略略,抽烟的大叔,那我先走啦!”
郑弋看着米小婼脚步急促地收拾东西穿过走廊离开影楼,没一会儿又看到常老板从休息室里出来,勾着嘴角看着手机上的东西,看到郑弋后收起手机,客气地道:
“哟,弋啊,准备下班回家了吗?赶紧回去吧?”
“没呢常叔,晚点还要有兼职要做。”郑弋礼貌而平静地说。
“嗨,你还用兼啥职,要么你再随便整点啥东西,我再给你加点工资。”
郑弋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用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有这时间找个姑娘玩玩不是更好?那你随意,我有事先赶紧走了哈。”
……
等到陆续大家都走光了,郑弋才看到常轻安领着一丝不挂浑身发抖的加韵诗,从宽敞干净、平时无人使用的残疾人卫生间出来,打开的门内似乎散着浓浓寒意与臭味。
“终于搞干净了,为了不被她老公发现,各种串环啊、乳钉啊、字刻啊什么的我也没用。不过她现在听话的很,老老实实地让我把后门清理了几遍,现在可以随便用了。”
身材性感、面容姣好的少妇现在双眼略微失神,在寒冷中抱着身体钻回到自己的休息室,门没有关上,常轻安和郑弋也随后跟了进去。
缩在椅子上的加韵诗在燥热的房间中缓过寒冷,就被又一次摆好摄影设备的常轻安揪着乳头,在痛呼中挺起身子跪到地上。在加韵诗怨恨伤心的眼神中,常轻安压下她的脑袋,让她胸口完全趴在地上,乳头被地面挤得变形,埋入饱满弹性的奶球之中。
“喏,郑哥,你先来尝尝她的后门不?紧得很,刚才夹得管子都难拔出来,这婊子平时健身估计没少练她这屁股,这么翘这么有劲儿。”常轻安拍了她朝上翘起的软白臀瓣,拿过润滑液,在她的肛门地带挤上许多。
“呵,不用了,第一次就被我爆了,怕是要死过去。你帮她松松再说吧。我看一会儿就走,还得去酒吧呢。”
“行,那我先来尝尝。来,诗诗,你屁眼的第一次,就让我收下了,记得被操爽的时候要叫老公啊。”
“你……啊嘶——噢…噢…噢噢啊啊啊!”
……
米小婼脸色纠结地裹着羽绒服站在酒吧前的树下,彷徨着想要离开,却又想到常老板手里的东西,不敢违背。直到过了一会儿,有人从后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后顺势就搂着她往前走去。
米小婼吓得一惊,余光看见常老板微笑的表情看向自己,只得低下头在他的臂弯控制下一起进入酒吧。
两人走到吧台,常老板跟认识的酒吧老板打了声招呼,酒吧老板看了眼他边上身材娇小皮肤细嫩的小萝莉,一眼就能看出是个未成年,但是同是这个市里道上的人,知根知底,不在酒吧惹出麻烦的话也不会阻拦什么。
常老板领着米小婼走到角落四方桌边,让米小婼进到里侧,然后才跟着坐在了一边。
“怎么样?想清楚了吗?你家是个怎么回事我也很清楚了,想必我也能给你帮上很大的忙。”
米小婼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没有做声。
“而且,还有这些,”常老板把手机放在桌上,推到米小婼眼前,“这里和你学校可是很近的。”
米小婼看到屏幕上自己在衣帽间中赤身裸体的照片,赶紧撇开脸,眼角流下屈辱又害怕的泪水。
……
“噢……太涨了…哦!太奇怪了…哦——”
已经结束营业的影楼中,传出了女人痛苦又淫乱的声音。在寒气四溢的大厅中,卷发帅气的青年正骑在绝色少妇的屁股后面,用肉棒进出着少妇的菊花。感受着因寒冷与不适而愈加紧缩的菊花,常轻安不时停下动作,防止因为强烈的快感过快结束游戏。
此时,常轻安勾住加韵诗的肩膀,又一次将肉棒塞入尽头,忍耐着射精欲望,说道:
“来,诗诗,举起手来,郑哥要走了,跟郑哥说再见~”
加韵诗深深喘了两口气,胸前富有弹性的乳房不见过多下垂,寒冷中乳头瑟缩地皱在乳尖上,乳房轻微弹动像是打着招呼。她慢慢抬起两只支撑在地上的手,全身的力量就都借由肩膀上男人的双手与后庭中插入的肉棒撑住。
她病态潮红的脸上,现出似哭似笑的表情,失神地望着门口已经穿戴整齐、背上吉他的郑弋的身影,也不知道是害怕单独与常轻安待在一起,还是一些别的什么原因,语气中带着无助与不舍,双手举在脸庞,下意识地比了两个V,痴痴地说道:
“噢…郑老公慢走…明天见~!”
郑弋刚刚才在她穴里射满了精液的肉棒又微微跳动了一下,瞥了眼少妇这个姿势下,穴中向下滴落的混着精液的淫水,按捺了一下,微嘲地说道:
“行,要是你一会儿没被喂饱,回去不给老公操,明天继续喂饱你。”
郑弋关上大门,大厅中又陷入昏暗。常轻安有些嫌冷了,拉起加韵诗站起,保持着肉棒插在她娇嫩的后庭菊花之中,顶着她走回休息间里。
……
米小婼在暖和的酒吧中,已经被脱掉了把她裹得像小熊一样的粉色羽绒服,只剩一件有着白色对比图案的可爱黑色T恤。对面的软椅上已经堆着娇小可爱少女风的羽绒服、高中校服样式的长袖外套、以及一个罩杯不算小的彩纹白色棉质胸罩——这也是被常老板熟练地解开从衣服下取出的。
萝莉少女被堵在靠墙的里座尽头,抗拒又害怕地不断推挤着伸到自己T恤里,抚摸着自己纤细腰肢的粗糙大手。常老板享受着少女的抗拒,享受着少女抗拒的逐渐减少,享受着少女的无助。
服务员端过来一杯长岛冰茶,常老板短暂地放过了米小婼,将杯子推给她,示意她尝尝。两个人一个在恐惧和厌恶中、一个在享受与兴奋中,都没有注意到酒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了吉他弹唱的声音。
常老板松了松衣领,缓解了下燥热,看米小婼还不肯喝,便做出伸手拿杯子的动作猥琐地说道:
“不尝尝吗?那叔叔我喂给你喝吧。”
他一点不着急地看着米小婼迫不得已粉唇叼住吸管,轻轻地喝了一点清甜但后劲十足的酒精饮料。晚上时间还很多,只要拖到学校宿舍关门后,嘴边的肉就飞不了了。
……
“喂,老公啊~对…啊~要加班呢,明天就要给客户交片了,所以在这帮同事一起…嗯处理一下工作。”
加韵诗拿着手机放在耳边,身体坐在休息间桌面之上,靠着墙,面对着正在侵犯着她的青年,翘臀延在桌面外,悬在空中。常轻安的阳具以极慢的速度在她的身体里拔出又慢慢进入,弄得加韵诗打着电话紧张的同时,心跳加速下又有种心痒难耐的感觉。每一次肉棒在体内缓缓没入深处,两人皮肤贴在一起时都让加韵诗悸动又酥软地发出轻微的哼声,穿插在对话中难以察觉。
“对,不多说了嗯~我赶紧忙完回家,啊?电话给同事?啊,好…好的……”
加韵诗眼瞳湿润,同时带着情欲与担忧,望着压在她身上的常轻安,把电话递了过去。
常轻安接起电话,很自然开朗地“喂”了一声。
“喂?对,您是诗姐的老公是吧?哎放心,很快就做完了,待会儿我就不让她干了赶紧回去,剩下的一点我自己完成好了。嘶…哦?这样也行,那我晚点肯定把她安全送回去,您放心。”
加韵诗心尖颤动地听着他们的对话,下身无意识地夹紧,爽的常轻安吸了口气,‘恼怒’地拔出又狠狠插进去了一下。要不是加韵诗敏感地感觉到动作,及时地捂住嘴,差点就叫出声来。
年轻的少妇重新接过电话,最后应付了几句,就挂了电话,把电话放回到一边。
“你是真的骚,你老公打电话让我送你回去,你在这夹我鸡巴。看来今天不着急了,老子今天好好操死你!”常轻安继续发挥着自己的技术,让加韵诗再次堕入爱欲之中。
“啊!老公…爸爸操死我!啊…啊……!呀…你操得我…屁股里的精液又流出来了呜……啊啊…噢……”
放下顾及的常轻安与加韵诗,相互说着各种淫言秽语,高燃着双方的淫欲。自知已经完全落入两人手中无力逃脱的少妇,彻底接受了身体的快感,承认了自己的淫荡,追求起更加作践更加堕落的身心刺激。
常轻安拿来自己穿了一天的内裤,无情地塞进加韵诗淫叫中的小嘴,让她的嗅觉与味觉都品尝起最浓郁的男性腥臊,在她叫不出声的呜咽中,常轻安将她摆弄着她换了一个姿势。
加韵诗两条结实性感的长腿笔直地站在地上大大分开,两只手也向前撑在地面,一头长发披散而下,两个圆润的奶子也随重力朝向她的脸,让她都能看到自己挺立勃起的乳头,以及身后常轻安将肉棒再度插入体内的动作。
肉棒精准地顶在淫穴背侧一块儿软肉上,让她的长腿微屈又绷直。常轻安拿过放在桌上的加韵诗的肉色暖腿丝袜,一只手扶着她那看着就想让人啃一口的雪白翘臀,另一手将丝袜一节一节塞进加韵诗微张的菊花之中
“呜呜呜呜——!”
“你不是嫌刚才精液都流出来了吗?我给你塞住堵回去,用你自己的丝袜吸干净,就不浪费了,还免得被你老公发现你体内流出别的男人的精液,怎么样?要不要谢谢我啊?”
“呜呜呜~……呜!呜!”随着常轻安一边抽插一边越塞越多,一大半丝袜都塞进初遭开发的菊门之中,加韵诗的反应越来越强烈。
“呜呜……噗啊…不行了不行了…爸爸我不行了…塞不下了真的塞不下了…呜哇啊啊——”
少妇的求饶让常轻安露出邪气的笑容,“真塞不下了?”
“塞不下了嗯~~拔出来好不好~我给你操,我给你操~你拔出来嘛……”加韵诗发着颤音,嗲着语气边发骚边请求道。
“行啊,那满足你——”常轻安松开扶着她臀部的手,两只手都捏住了丝袜,然后轮动着飞速将塞入其中的丝袜在一两秒内全部拔出。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加韵诗遭到剧烈的刺激与疼痛,直接抵达了高潮,双腿痉挛着无力支撑,最终向前跪趴在地面。而下身从丝袜拔出后庭,到身体痉挛软倒,全程都滋溅出大量透明液体,两个小洞一边高潮潮吹,一边失禁喷尿。
常轻安看着这个自己身经百战阅女无数都没见过的奇景,兴奋地将欲射出,没放过还在抽搐的少妇娇躯,再一次插入那个水液流淌的淫穴。
“啊啊啊救……不要…太刺激了哇啊啊……别…别射里面会被发现啊啊啊…好烫……好舒服……呼……”
加韵诗也知道自己的阻拦徒劳,反而会让男人愈加兴奋,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所以才在高潮余韵被冲刺的刺激下,依然说出求饶话语。而随后精液冲入体内、浇在她还未停止颤动的蜜穴之中,也不出意外地推动刺激,让她接连到达了又一次高潮。
“呼……起来吧宝贝诗诗,老公我送你回家。”
加韵诗还瘫在地上双眼泛白、瞳孔微缩地大口呼吸着,一点动的力气都没有。
“再不起来,我就把你打扮一下给你抱回家门口,给你老公送一个快递礼物,怎么样?”常轻安即使是不应期也嘴上不停地羞辱调戏着这个逐渐堕落淫荡的少妇。
“不…再被肏我会死的……”迷迷糊糊中,加韵诗只想到了自己这个样子被送到家门口,像自己噩梦中一样,被老公在嫌弃又兴奋的状态下插入身体,而此时身体的不堪再战让她不禁说出这样一句话语。
常轻安愣了一下,然后愉快地笑出声来。
……
米小婼摁着腿间的裙子,伸进T恤中的大手已经逐渐游移,来到了软绵绵的少女乳房,把她们肆意捏成各种形状。时而夹住乳头,也让米小婼扭动的娇躯突然停滞僵硬一下。
“快抓紧时间吧,不喝完这杯可不能走哦。”米小婼耳边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动漫里怪蜀黍恶魔般的低语,但是桌子上还摆着屏幕上放着米小婼各种照片的手机,一次又一次打消她奋力反抗的意志。
这熟悉的体感仿佛又带着她回到了过去的阴影之中,她像是在一个悬崖上不停向下滑动,手想要抓住石头稳住身子、向上攀去,却不断被深渊中的引力拉扯着不住下落。就在她已经在酒精的影响下几乎按捺不住体内涌出的欲意时,两人对面的软椅上坐了个人。
“哟,常叔,还有小婼也在这啊。我刚巧在这酒吧驻场,收了班就瞅见你们了。”
常老板愣了一下,本来有些恼怒,却很快在深沉的城府之下控制住情绪,把手从米小婼衣服里收回来,放松地坐正。“哦?弋你在这兼职啊,那还真是巧啊,这儿老板还是我熟人呢,哈哈。”
米小婼赶紧趁机把衣服整理好,低着头一言不发,根本不敢抬头看向发出熟悉磁性声音的那个人。
郑弋摸了摸下巴上的胡渣,想了一下,对常老板直言道:
“常叔,您也知道安子家当初的情况,所以现在见着小婼也比较中意、像见到妹妹一样。”
常老板怔怔地叹了口气,本来还有些犹豫不舍,但转念又认真地说道:
“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把她交给你们吧。咱家安子怎样暂且不说,弋你当初的事情,也是变相帮了我家,你的面子我不能不给。”
郑弋掏出手机,翻开相册递了过去,“常叔先别急,给你看看这些,咱们做个交换,如何?您也不用吃亏。”
常老板疑惑地接过手机翻动着,不一会儿眼睛就直了。好一会儿,轻叹一声关了屏幕还回手机,笑道:
“真没想到啊,真有你们的。行,算下来还是我更占便宜呢,呵呵。”
常老板调整了下裤子,拿起自己的东西起身。“那我先走了哈,小婼就交给你了。待会儿我把我那的东西都传给你然后删掉,放心吧。”
桌上的气氛沉默下来,郑弋只是坐着没啥想说的,米小婼在角落却迷茫地低着头。
好像…得救了?是大叔…郑哥做了什么?为什么?给常老板看了什么?现在呢?该怎么办?
心性懦弱还不成熟的萝莉少女满脑子疑问,都忘记向郑弋道谢,也忘记了马上就要超过宿舍关门的时间了。
良久,郑弋点上了根烟,开口打破沉默。
“我送你回学校吧,别的事之后再说。”
米小婼这才抬起头,小脸通红地偷偷瞥了眼郑弋,然后看了下时间,惊呼一声:
“呀!宿舍已经关门了!怎…怎么办!”
郑弋好笑地吐了口气,“……那这样吧,我和安子那边还有一个空着的房间,你今晚可以先住那里,也省的再外面住宾馆了。”
米小婼接过郑弋丢过来的她的羽绒服、长袖外套以及……胸罩,脸再度腾起红晕,也没好意思当着男人的面穿上,只是套上外套、裹上羽绒服,把可爱样式的胸罩赶紧塞进羽绒服的夹层里,跟着已经起身的郑弋向外走去。
“那…那个,郑哥哥,谢…谢谢……”
外面寒风呼啸而过,郑弋差点没听清身后萝莉微不可闻的道谢,只是摆了摆手表示不用在意,然后落后半步,领着来到身侧的米小婼向租的房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