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1月24日 星期六 晴
“陈钰?陈钰有点瘦了吧,我还是喜欢徐媛那样的,抱着多有手感。”
“但是你不觉得陈钰身上有股…劲儿,说不出来,就是那种感觉”
周六的中午,梁飞和王博几个哥们在篮球场附近的小店买了几瓶北冰洋,一边喝一边闲聊着自己喜欢的类型。聊到梁飞头上后,他也终于不再逃避这个话题。
“高冷?神秘?你都不了解她,现在你对她的好感纯粹是对你所想象之人的好感” 王博说完一仰头喝完了最后一口。
“不了解就了解了解呗,起码长得挺漂亮的”,梁飞站起身来把衣服往肩头一甩,云淡风轻的说着。不过,梁飞很了解,了解陈钰最不为人知的秘密,但这无论如何也不能同别人说起,这不光会给陈钰惹来麻烦,自己更是没法解释自己是如何知道的。
“你都没在一块怎么了解啊,你得跟人发微信表达你的心意啊”
“你不说人家也知道,你看她对你这样明显就是对你没意思”
“她对谁不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你不问你怎么知道人家心理怎么想的”,王博和孙涛你一嘴我一嘴的出着歪主意,一脸认真的样子仿佛是在讨论自己的心上人。
尽管几个哥们儿吃瓜的情绪愈发浓厚,但是梁飞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现在只要一想到她,眼前浮现的就是上一次看到陈钰在许愿屋里弯着腰被藤条打屁股的场景。而每每想到这,浑身总是充斥着莫名的躁动,说不好是因为爱屋及乌,喜欢陈钰就喜欢她的一切,还是因为看到较弱的女子被迫痛打激起了自己莫名的欲望。但是,在和外人聊陈钰的时候,这些总是不能提的,所以,交谈中难免闪烁其词甚至谎话连篇,这搞得梁飞很疲惫。
中午回到家,换上拖鞋之后便回到屋子里上网。自从初一买了电脑之后,利用率从未像最最近几天这么高。周一那一遭之后,打屁股三个字在梁飞心中因陈钰被赋予了格外浓厚的色彩,然后就鬼使神差的搜索到了spank相关的内容,自然也包括一些论坛。
论坛里的人毫不避讳的讲述着自己被打屁股或者打别人屁股的经历,分享各样工具的感受。有的人是主动,发帖吸引被动来挨打;有的人是被动,发帖让主动来打自己。甚至还有专门题材的小说和视频。
“这太奇怪了,怎么会有人自愿让别人打自己的屁股”,梁飞心里这么想着,并顺理成章的认为,陈钰其实也是被动接受,是作为一种代价或者什么的,就像自己一样。但思绪一转,又在几个瞬间幻想着自己也可以向论坛里的其他人一样,亲自用手或者工具打小贝的屁股,甚至让陈钰做自己的小贝?然后我们互相约定一些监督任务,在某一个周末实践?无论如何,自己最心仪的女孩,仅仅是光着屁股站在自己面前,足以让一个15岁的男孩子魂牵梦萦。
幻想只是幻想,现在她连自己的女朋友都不是,怎么敢想这种事情。更重要的是梁飞仍然觉得,陈钰只是和自己一样,是为了实现什么短期愿望才进入许愿屋接受惩罚的,和论坛上发帖的人有根本上的不同。直到梁飞看到了一个熟悉的网名“꒰ঌ 柊 ໒꒱”。。。
这是陈钰的QQ网名,只是自己早已将陈钰的备注改成了名字,看到这个网名后起初只觉得眼熟,随后反复确认后才认定就是这几个字符。看到这个名字在这个论坛出现让梁飞懵逼了好一会,然后才反应过来要看看发帖内容:
“我感觉我就是恋痛型,我对管教什么的没兴趣,但是我很喜欢打屁股时候的那种疼痛感。有和我一样的吗?”
惊奇、疑惑又带着一点莫名的欣喜,强烈的情绪夹杂着混乱的逻辑冲击着梁飞的大脑,这意味着,陈钰其实也有这样的癖好?是这样的吗?那这和许愿屋是不是有关系?是许愿屋影响了陈钰还是有这样癖好的人吸引了许愿屋?梁飞不知道该怎么想,他打心眼里不太愿意接受自己喜欢的女孩竟然真的有这样的受虐倾向,但一时间又说不清到底有什么不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毫无头绪的思考马上被妈妈喊吃饭的声音打断了。
心不在焉的扒拉了两口饭菜之后,马上又回到了电脑桌前。
就算听上去有点变态,但是归根结底也没有危害到其他人,况且有些帖子说打屁股对智力发育有促进作用也挺有道理的。梁飞这样想着,尽可能的在脑海中美化这一癖好,更何况,陈钰弯着腰,一动不动的被打屁股时所绽放出的美感,早已在事实上成为了陈钰在梁飞心中最美好的景色。
那画面,混合着自己的想象,混合着平日对陈钰的美好印象,在梁飞的脑海里汹涌翻腾。或许是觉得朋友们的建议有几分道理,或者是因为再也忍受不了当下这种迟迟无法突破的距离,梁飞下定决心要向陈钰表白。
拿起电话后,半晌不知道该如何说,又觉得QQ不太正式,最后竟想起用短信,一股脑写下来自己想说的话:
“陈钰,我喜欢你很久了,现在想想应该是从去年开始,但是直到最近,我才明白是你的稳重、坚强和分寸感在吸引着我。我只能用语言形容到这种程度,但是相信我,你对我的吸引绝不是语言所能形容的。我喜欢你的一切,更愿意接受你的一切,也许我这么说我才敢和你坦白,我或许看到了一些我不该看到的东西,我看到那些不是我的本意,但是我没有办法接受我自己通过这样的方式‘占你便宜’。如果你不答应我,我也不会把你不想告诉别人的事情透露出去半个字。我也做了一些了解,如果你愿意和我在一起,我愿意和你拥有同样的爱好。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这样,既诚实交代了自己看到的不该看到的东西,又表达了让陈钰安心的想法,还表白了自己对陈钰的喜欢。他觉得这个时候,一个真诚的态度是对待心上人的基本要求。
发完了这一大长串之后,梁飞甚至都没敢再看一眼,就把手机扔到了床上,好像烫手似的。但没有想到的是,几乎只过了几秒,短信通知就响了起来,他战战兢兢的拿起手机解锁屏幕,确实是陈钰发来的短信,但内容只有一个“滚”字!
梁飞楞在原地,怎么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也许是文字太过冰冷表达不了全部的情感?他赶紧拨打了陈钰的手机号,但却提示关机。
怎么会这样?任由事情这样发展下去的话,以后岂不是连朋友都做不成了?梁飞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就算是不答应起码也是委婉的拒绝,但是他从陈钰的那个“滚”字里感受到的只有愤怒。他有点后悔没有事先向许愿屋寻求帮助,毕竟是对自己这么重要的事情。但转念一想,既然是自己的大事,更不应该依赖许愿屋。便又自作主张飞奔出门外。
“妈我出去一下”
“上午不是刚出去吗,下午还去啊”
梁飞没有理会,但出门之前也没多想要去哪,只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最后发现自己除了去亲自找陈钰没有其他的路可走,他无法忍受等到周一再被动的见到她。
站到四楼和五楼之间的楼梯上,眼前的每一节台阶都被拉长到无限远,只觉得脚下沉重怎么也走不上去,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接近了502的门口。梁飞有点后悔,来到门口敲门之后呢?陈钰现在难道愿意见我吗?
看来担心是多余的了,梁飞站在门外两米远就能听到屋子里的争吵,听对话大概是陈钰的父母正因为陈钰离家出走的事情而互相指责。
“离家出走?不至于吧”,梁飞心想到,就算是自己知道了陈钰的秘密,但是也向陈钰保证了不说出去啊,不应该发这么大火吧,更何况陈钰在梁飞记忆中从来没有生过气。难道是自己的短信被他爸妈看到了?想到这,梁飞赶忙掏出手机,自己查看短信内容,现在再看到这些文字,只剩下无比的尴尬,但也没有什么太露骨的内容。
梁飞在门外慢慢了解了事情的原委,大概就是父母发现了陈钰上SP论坛的事情。这下看来都解释通了。在确认不是因为自己之后,梁飞敲响了陈钰的家门。
“谁呀”
“梁飞,来…来还东西”梁飞随口撒了个谎
门打开后,陈钰父亲告诉他陈钰不在家。语气虽然平缓,但是紧缩的眉头还没有来得及舒展开。关上门后,梁飞正要回头下楼,身后的门吱呀一声又打开了,这回开门的人是陈钰妈妈。
“你知道小钰平常喜欢去哪吗?”
“是不是找昕池玩去了?”梁飞装了个傻
“哎没有啊,我给昕池打电话问了。。。哎实话跟你说吧,陈钰上午自己出去了,到现在都没联系上,我们都不知道她去哪了”说话间还扒拉了一下屋里的爸爸,“所以想问问你知不知道她有可能到哪去”
“啊?那你们报警了吗?”
“报警了,警察说起码要过十二个小时才能立案,你说现在这个警察”
梁飞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陈钰不能是被什么坏人给劫持了吧,甚至那条短信根本就不是陈钰亲自发的?猛然间,他想到一种可能。
“阿姨,能不能让我看一下陈钰的电脑呀,也许能够推断出来陈钰可能去的地方”
“哎,那你来吧”,阿姨犹豫了片刻后说到,随后便把门打开,带着梁飞来到了书房。
点亮电脑屏幕之后,梁飞手足无措的打开我的电脑,因为陈钰妈妈就在身后站着,他也不敢直奔主题,好在爸爸因为什么事把妈妈喊了出去,梁飞才火速点开桌面上的QQ。QQ自动记住了陈钰的密码,让梁飞松了一口气。果然,在最近联系人的首位赫然写着“**酒店”之类的信息,还没等梁飞完全看明白,就听到了陈钰妈妈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只好全选聊天记录,转发到了自己的QQ上准备一会慢慢看。等到妈妈进到书房,刚好关上了窗口并退出了QQ
“阿姨我也不知道陈钰还有可能去哪,我先回去了。。。”
“啊~~哎。。。那坐一会再走吧”
梁飞太着急了,没有回阿姨的话就直接飞奔出屋外,打开手机,自己看完了聊天记录,扫了一辆自行车,火速来到聊天中提到的那个酒店。可站在酒店门口,梁飞又遇到了困难,这么多房间,难道要一个一个去找吗?要不然问一下前台?但这样万一问不出来,还暴露了自己不是这的房客。
梁飞站在酒店4层电梯口,琢么了一圈没想出什么好方法,开始犹豫要不要再一次求助许愿屋。虽然之前对许愿屋的依赖已经让梁飞感到厌恶,但是眼下也实在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眼前的画面开始发生变化,这次的房间更像是一个正经的惩罚室。门口正对的那面墙靠着一张长长的桌子,桌子的一侧摆着各式各样的皮鞭、棍子、木板,而另一侧则是形态诡异,功能不明的道具。墙上整齐的挂着六七条一模一样的藤条,每只都有一米多长,虽然是木质的,却散发着利剑一般的寒意。远离门口的那面墙则靠着两幅刑架,其中一副是如此的高,以至于梁飞猜测如果手绑在上边脚恐怕就不能着地了。房间的中央码放着一大一小两张凳子,其中一个就像长凳一样简单,而另一个形态诡异,说是个凳子十分勉强,因为根本不知道要如何坐上去。但是让梁飞想不明白的是,为何屋子的角落还有一台冰箱和榨汁机。。。
就在梁飞将屋子打量一圈之后,门口走进来一个医生打扮的女人,定睛一看,才发现竟然就是刚刚才见过的陈钰母亲。吓得梁飞以为自己又穿越了,半饷之后才想起许愿屋里的人只是幻象,和现实中没有半点关系。但是出于对陈钰的情愫和对陈钰妈妈的隐瞒,眼前这个形象还是让梁飞从头到尾的不自在。
“你的愿望我已经了解了,知道你赶时间,我们快一点吧”
“把衣服脱光,站在阳光底下”女人补充道
梁飞这才注意到太阳从房间里的那扇大窗户将温暖洒向了这个充满寒意的房间,但却丝毫没让这个房间的温度上升丝毫。而且脱衣服,女人说的很具体,是脱光,真的要在自己最喜欢的女孩的妈妈面前把衣服脱光吗?这是在太让15岁的梁飞难为情了。
“都是假的,都是假的,都是假的!”梁飞心理念叨着安慰自己,为了能找到她确保她的安全,脱个衣服怕什么。
衣服全数褪下后,梁飞只觉得更冷了,也许站在阳光下确实能让自己暖和一些,走进一看,才发现阳光照到的地板上有一块颜色和地板一模一样的圆盘,站在圆盘上之后,圆盘竟开始旋转起来,每过30秒,梁飞脖子以下的赤裸的身体就会被太阳照射一遍,身体也开始暖和起来。只是每当转到面朝’陈钰妈妈’的时候都让他感到浑身难受,便用手遮住了自己的私处。
同样让梁飞感到不安的是,她看到女人仿佛正在用刀切着什么。虽然被挡住看不清,但是可以闻到明显的辣椒和生姜的味道。梁飞在论坛中看到过一些和生姜相关的惩罚方式,不由得感到一阵阵害怕。又转了几圈之后,梁飞发现自己就这样光溜溜的站在房间里唯一的阳光下,一圈圈的被阳光洒满全身简直羞耻至极,尤其是转到面对窗户的时候,包括下体在内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发都被耀眼的太阳照的发出黄色的亮光,这可不是躺在海滩上晒太阳,这是站在一个惩罚室里,准备遭受体罚前的热身!一想到这,梁飞顿感羞耻无比,更不要说女人只要一回头,就会看到自己这副模样,在阳光下,一切隐私和尊严都不复存在。
过了大概五分钟,就在梁飞旋转的背对女人时,身后出现的噪音吓了他一跳。等到梁飞又被圆盘带着转过来才看到,这声音是那台破壁机发出来的。只见女人把刚才切好的小米椒和生姜一股脑的倒了进去,又加了一点水。在榨汁机的疯狂搅拌下,红色的小米椒和黄色的生姜被打碎、融合形成一股橙红色的糊状物,又随着机器的继续运转,逐渐变为液体。过了大概一分钟,破壁机终于停止了运转,整个屋子瞬间安静下来。只见女人将液体从破壁机倒出来,灌满了一个试管一样的东西,随后塞上了塞子,又灌满了两个,然后将三个装满橙黄色液体的试管放进了冰箱的冷冻室。又将破壁机里剩下的液体倒入了一个小巧的铁锅中,打开电磁炉进行加热。
这复杂工序的产物最终毫无疑问要用到自己身上,梁飞心里害怕急了,不敢想象自己之后要遭受怎样的折磨。这时,梁飞踩着的圆盘停止了转动,’陈钰妈妈’走到了那面挂满藤条的墙上,取下了一根一米多长的藤条,又拿起一块三指宽、近半米长的木板走到梁飞面前。
“接下来你要承受的刑罚是,藤条打屁股50下,木板打屁股50下,站姿,双手抱头”
梁飞不敢怠慢,赶忙抬起双臂抱在脑后。打100下屁股听起来也还好,梁飞想到。
没有任何热身运动准备,藤条如此残忍的刑具就这样击打在了梁飞健壮的屁股蛋上,一下就疼的梁飞打了一个机灵,被打得地方立刻起了一道红色的印字。随后的四五下力道也没有减轻,重重的打在梁飞被阳光照亮的臀部。
50下的藤条已然过半,梁飞有点疼的受不了了。一记藤条贯穿了两个臀峰,打在了之前已经打过三四回的地方。疼痛击穿了梁飞的心理防线,腿一软差点要蹲下来,两只手也赶忙来回摆动以保持平衡。
“才打这么几下就坚持不住了?你看看人家陈钰,比你受的苦多多了也不见人动一下!”
‘陈钰妈妈’的声音如同惊雷一样灌进了梁飞的耳朵,陈钰最让自己着迷的地方被拿出来和自己作对比,而且还没比过,这让梁飞羞愧不已,还是从’陈钰妈妈’口中听到的。怎么能还不如自己喜欢的姑娘?梁飞发誓无论接下来有多疼自己也绝不再动一下。
但是站立抱头这个挨打的姿势说起来简单,可一动不动的坚持起来有多艰难现在只有梁飞自己才能体会。一米多长的藤条疾风骤雨般落在自己巴掌大的臀峰上,被击打多次的地方早已肿起,屁股和大腿上的肌肉因为受到刺激,开始不由自主的抽搐,屁股疼的就像被火烤的一样。
50下藤条结束了,因为打的很快,也就用了不到3分钟。但是没有任何的休息,沉重的木板马上就覆盖了早已红肿不堪的屁股。梁飞一个没忍住疼的发出了一声尖叫,但好在没有破坏姿势。
木板和藤条不同,几乎每次都可以覆盖整个臀峰,只是梁飞可怜的臀峰早已将被打得出了硬块,每次木板打在上边就像火焰灼烧伤口。疼痛随着木板的下落一下下绽放在梁飞的臀部,每次梁飞觉得自己无论如何再也受不了下一次击打的时候,就只能拼尽全力绷紧全身,尽可能的维持住标准的站姿,就这样,被一次一次击打推向新的极限。
梁飞甚至开始怀疑,在这样剧烈的疼痛下,陈钰真的可以坚持住一动不动?因为实在是太疼了,那种感觉让人觉得,就算是付出一切,哪怕是付出自己最珍视的一切,只要能让屁股上的板子停下都是值得的,哪怕动一下,躲一下也是好的。但是当自己真的想到最珍视的东西,一想到她,梁飞总是能榨出最后一点理智,默默忍受来自双臀的疼痛。
只是,当梁飞让自己脑海中充满陈钰的样貌,充满对陈钰在接受sp时的种种景象时,自己的下体总是不由自主的肿胀起来。更要命的是,变长的私处在阳光的照射下,将影子投在了地上,仿佛要告诉这个房间里所有人,自己现在的脑子里充满了邪念。梁飞顿感羞耻万分,但却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住,即便不再去想陈钰,那根阳具依然直挺挺硬邦邦的向前伸着。
自己赤裸着身体站在’陈钰妈妈’前被打屁股,而自己的下体还起了反应,原因竟是自己满脑子都是她的女儿,而这一切都被’陈钰妈妈’看在眼里。梁飞现在顾不上屁股的剧痛,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脑子里想什么污秽的东西呢?”女人说到
突然,“啪”的一下,木板直直的打在了梁飞矗立在体前的阴茎上,自己的私处被打的上下摆动,剧烈的疼痛让他一边颤抖,一边死命的加紧双腿。
“我错了,请您惩罚我吧!”
梁飞愿意用少活五年换取自己的坚硬的下体回归冷静,但好像刚才的击打进一步刺激了它,丝毫没有要软下去的意思。就这样,梁飞挺着肿胀无比的私处,挨完了剩下的十多下板子,看影子就像一颗树长出了一个十多厘米的枝干。
结束之后,梁飞被命令继续立正站好,圆盘又开始继续旋转。
“休息五分钟吧”
“是”
说是休息,梁飞依然不敢松懈,但还是用手摸了摸自己刚刚被打过的屁股,这一抹不要紧,两个臀峰不但已经种起老高,表面似乎有液体渗出,用手只是轻轻一抹就像用盐沙的一样疼。原来以那样的力度,仅仅是100下就足矣破皮了!
“接下来的主题是冰火两重天”女人走向冰箱和桌子,从火上取下了一直在加热的液体,从冰箱取出了那三根试管,试管中的液体早已被冻成冰块,只轻轻一敲,试管的玻璃便从冰块剥离下来,露出了一个一指粗,十厘米长的圆柱形冰块。
“这个是用生姜和平时能接触到的最辣的辣椒打碎搅拌而成的混合液冻成的冰块,如果你做过饭的话你就会知道,这个液体如果不小心弄在皮肤上,就能感受到火辣辣的烧灼感”,女人一边说着,一边带上了一层医用手套。“而一会你要接受的刑罚就和它有关”
梁飞看着眼前的女人摆弄着桌子上的东西,越听越觉得可怕,不由得吞了一下口水。
“一会儿,这个冰冻的混合液会插入你的菊花,你要用你的体温将它们一根一根的融化;而这个——”女人用手指了指冒着热气的锅“——现在也凉的差不多了,一会会均匀的涂在你那根不安分的生殖器上,直到那些液体完全蒸发”
“哦对了,期间不允许有任何液体从你身体里滴出来,听到了吗!”
“听,听到了…”
这样的惩罚和要求仅仅是听就感觉无比羞耻,而自己竟要用身体亲身实践,等待这样的酷刑让这五分钟度秒如年,但他还是情愿那一刻永远不要到来。
等女人将第一条混合物冰柱上的玻璃碎片清理好之后,休息时间也刚好结束了。
“双腿分开,弯腰双手抱住膝盖,把屁股撅起来”
梁飞不敢不听,这样的姿势完完全全将自己的肛门暴露在’陈钰妈妈’的眼前了,而梁飞知道,这远不是最可怕的。突然,梁飞的菊花感受到了剧烈的凉意,反倒一时间并没有出现想象当中的疼痛和刺激。但是随着异物不断向前推进,梁飞逐渐的开始感到非常不舒服。由于混合物冰块的前端是圆柱形,所以梁飞的肛门有一个被慢慢撑开的过程,让人有一种拉屎的感觉,但异物缺是从外向内的进入。
由于梁飞的菊花从未有过这样的遭遇,一开始的过程非常缓慢,这令梁飞十分痛苦。更要命的是,由于自己的体温已经融化了一些姜汁辣椒混合物,在这样的姿势下,那液体从菊花口一直流到了会阴甚至阴囊上,而已经被融化的液体在体外让梁飞察觉到了一阵无法忽视的烧灼感,这要是发生在肛门内部那得多疼啊。
这恐怖的体验马上就到达了梁飞的神经。冰柱的半圆形头部没入肛门后,进入的速度就很快了,但似乎马上就碰到了体内的腔体,好像梁飞只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将冰柱像拉屎一样拉出来。但是梁飞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待五厘米长的冰柱完全进入身体后,自己能做的只有死死的收紧菊花,抱紧冰柱,不让一滴融化的液体跑出来,哪怕它们会在自己的体内肆虐,让自己痛不欲生。
首先感受到疼痛的是肛门口,最先接触到冰柱的菊花融化了不少混合液,那些液体通过皮肤和黏膜渗透进皮下似乎需要一定的时间,所以烧灼感也是慢慢产生的,每当梁飞觉得,应该不会比这个更疼了的时候,疼痛都在进一步加深。最后,女人将一个温度计插入了梁飞的肛门,显然一会要通过这上面的读数判断冰柱是否完全融化。
“立正站好,现在混合液已经冷却的差不多了”女人说话间将另一个温度计放入小锅中,“45度,刚刚好,现在要把它们涂抹在你的龟头上,让他自然蒸发,风干之后再涂一层,直到锅里的全部被涂完!”
随后女人便拿着锅来到梁飞面前。在阳光下,刚刚被触碰到阴茎的男孩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躲闪,但是马上又羞愧不已的回到了原位。菊花内部的冰柱已经慢慢融化,释放出的液体开始烧灼他的后庭,梁飞不但要忍受来自下体后方的剧痛,还要面对前方的羞辱。只见自己男根的剥皮再一次被向后剥开,完全留出顶端的嫩肉,虽然室内无风,但敏感的神经竟也能感受到丝丝凉意。但下一秒,滚烫的混合液就被’陈钰妈妈’用她带着医用手套的手仔细涂抹在嫩肉上,先是顶端,然后是下侧,最后转了一圈。
那个地方对于一个15岁的男孩来说何其敏感!混合液中那些让人痛苦的物质狰狞着覆盖在他的龟头嫩肉上,几乎瞬间就穿透了表皮啃咬下着方的神经。炙热的温度进一步加剧了嫩肉里神经的敏感性,让梁飞更加痛苦不堪,只感觉整个JJ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一个器官,而是燃烧在自己身前的一团火。
在完成了涂抹工作之后,脚下的圆盘又开始了旋转,阳光接着周期性的洒在梁飞饱受折磨的私处和红肿不堪的屁股上。窗户的旁边出现了一个大个的显示器,上边显示插在肛门内的温度计读数,还有一个名为“滴落:”的指标,目前两个读数都是0。
也许是因为附着在龟头嫩肉上只有薄薄一层,混合液蒸发的速度很快,但是那根浸没在体内的冰柱可就是另一番景象了。辣椒和生姜的刺激带给直肠强烈的烧灼感,但不断融化的冰块又在持续带走里边的热量。梁飞说不清那种感觉是冷还是热,只觉得就无数钢针正在从直肠内部向外刺着。融化的混合全部都是新鲜的姜辣素和辣椒素,它们液不会消失,也不会蒸发,只能一点一点的被直肠内壁吸收,而那狰狞的液体所经过的每一个细胞都在拼命向大脑哭喊着自己的遭遇,带来了无尽的疼痛。
很快,龟头嫩肉上的液体就蒸发干了,只留下橙黄色的附着物,虽然表面已经干燥,但液体早已渗透到嫩肉当中去。原本用来享受人间最欣快感觉的部位,分布了最密集的神经,但现在却被用来遭受最残酷的折磨。女人看到表面的液体已经风干,便如法炮制涂上了新的一层。新的混合液又争相恐后的渗入那稚嫩的表皮,对梁飞开始了新的一轮折磨。
突然,眼前的屏幕发声了变化,“滴落:”后边的数字不再是0,变成了一个红色的1。梁飞感到困惑,因为自己拼命的收缩菊花,后庭明明没有任何混合液流出,但马上,他就看到了自己面前,正对着阳具的位置,有一滴透明的液体,在眼光的反射下发出晶莹的光芒。
“系统监测到液体滴落,开始计算附加刑:混合液涂抹双臀,外加藤条击打,数量为滴落数*10”
梁飞简直要哭出来,因为自己完全控制不了体液从自己JJ流出来。尽管在嫩肉上涂抹姜汁和辣椒的混合液无法带来一丝快感,但象征着欲望的液体仍然不受控制的滴落,这让男孩感到羞耻万分。肉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没有让这个男孩扭动一丝一毫,但却无法阻挡的让男孩的淫液从那矗立的阴茎中一滴一滴的落下,在阳光下下画出一条条亮线。自从梁飞看到屏幕上的数字从0变为1之后,羞愧的情绪仿佛促使更多的淫水流出,屏幕上的数字也上升到了4。
过了两分钟,龟头嫩肉上的液体又干了,女人再次过来涂抹,又是一轮新的折磨。刚好屏幕显示温度计的温度也终于从0上升到了1度,这就证明体内已经不再有冰块,可以插入新的混合液冰柱了。新的冰柱插入让后庭承内部的压力更大了,还没来得及被直肠内壁吸收的混合液以更快的速度钻进体内,不经意流出的一点液体更是无情的刺激着男孩的菊花,好在没有滴落。重新吞没一根冰柱的动作把已经疲惫不堪的肛门推向了极限,男孩仿佛在拼命的用自己的菊花包裹一团火,还不能让火跑出来。这是对体力和忍耐力的双重考验,这样恐怖的体罚放在一般人身上早就无法忍受了,但是男孩仍在坚持,即便随时都可以喊停。
就这样,龟头的嫩肉一共被涂抹了六七次,第三根冰柱也即将要在体内完全融化。男孩的菊花早已开始不住颤抖,但终究没有放过任何一滴液体,直到最后,那恐怖的混合液还是一点不剩的被直肠内壁吸收了。但屏幕上“滴落:”的指标仍然显示为9,这就意味着梁飞那被打的已经渗出组织液的屁股要被涂满姜汁,然后再遭受90下藤条。
好在接下来梁飞是被绑在一个刑凳上,不然如此恐怖的酷刑就是神仙来了也没法做到一动不动。
新鲜的姜汁辣椒混合液刚刚触碰到屁股就引起了梁飞巨大的反应,但无论梁飞如何拼命的扭动身体,都无法挣脱。女人会在梁飞平静下来后再继续涂抹。为了节省时间,男孩最终拼尽全力忍受着剧烈的疼痛,尽可能减少身体不受控制颤抖的时间,尽快让混合液涂满自己的臀峰。
当屁股上的灼烧感彻底盖过后庭和下体之后,藤条接踵而至。剧烈的疼痛让梁飞无法忍受,控制不住的痛哭喊叫,拼命的扭动身体,大脑一片空白,既想不起可以带给自己力量的陈钰,也想不起这只是个虚拟的许愿屋,明明可以随时退出。不断下落的藤条打在布满混合液的屁股上,加速着伤口对液体的吸收,这样的疼痛早已经击穿了男孩的底线,潜意识中只有躲避和逃离,但失去思考能力的梁飞终究也只是徒劳无功的扭动着身体,视图动躲开即将到来的痛苦,但奈何被绑的太牢固了,90下藤条,每一下都精准的命中臀峰。
第90下藤条一如既往的准确击中臀峰,表面的橙黄色混合物连着从表皮渗出的组织液飞溅到空中,还没等落下,梁飞的眼前景色就快速变换,身体上的剧痛还没有来得及小腿,下意识的躲避让他向前倒去,刚好撞到了一个外卖小哥。
“走路看着点!”,小哥刚从电梯出来就被迎面而来的男子又撞回了电梯里,手里的外卖也被撞到了地上,很是不爽。
梁飞回过神来,知道自己终于回到了现实世界,赶忙向外卖小哥道歉,一边帮小哥捡起了外卖。忽然间,他用余光在外卖单子上看到了一个名字。
“半人马?这个名字好熟悉~”梁飞小声嘀咕到,紧接着大脑内好似一道闪电划过。。。
“不好意思,我看您快到了,怕您找不着门就出来等着了,没想到一不小心。。。”
“这是您的外卖?”
“对,半人马。。。409号房,我点的。。。呃。。。两杯奶茶”,梁飞急中生智照着外卖上的单子说到。
“那行吧。。。没洒出来吧”外卖小哥明显相信了梁飞,也没有再追究把自己撞倒的事情。
“没事没事。。。”
重新打开电梯门,手里拿着奶茶,顾不上仍在隐隐作痛的屁股,梁飞径直走向了409。很多人在各个网站和平台都有用同一个网名的习惯,而半人马就是梁飞在陈钰聊QQ中看到的那个约陈钰出来的QQ网名。不会错的,一定是这样,梁飞想到。
接近409的门口,梁飞将耳朵贴在门上,却听到了他能想到的他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一声声细小物体击打在身体上的啪啪声,伴随着一个熟悉的嗓音发出的阵阵哀嚎。
梁飞喘着粗气,来不及多想,赶忙敲响了409的门,又看了看手中的奶茶,说到:
“您好,您的奶茶~”
没有反应,但是房间里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又敲了敲门,还是没有反应。梁飞开始担心如果对方让自己把奶茶放在门口怎么办,好在门开了。梁飞看准时机,一把向前把门撞开,将门口的男人撞了一个跟头。门彻底打开后,便看到陈钰已经几乎穿好了衣服,吃惊的看着门口。梁飞三步走向床前,准备拉着陈钰就往门外走。
“鞋~,等我一下”陈钰用沙哑的嗓子说,在这个场景下看到了自己的同学,几乎都快要不会说话了。
不过听到陈钰这么说,梁飞还是感觉放心了几分,毕竟这意味着陈钰愿意同自己离开这个地方,那么也就不算是自己所想像的最糟糕的情况。等待陈钰穿鞋的空档,梁飞又回头看向了正试图从地上起来的男人。
“半人马是吧!”说着便要抡起拳头朝脸上砸去。
“别干傻事,都是你情我愿的,别整的像什么一样”
听到这话,梁飞顿了一下,回头看着陈钰,陈钰系着自己的鞋带,不敢抬头有什么眼神接触,梁飞还是一拳打在了男人的脑门上,躲开了眼睛,男人不想把事情闹大,便没有还手。等陈钰草草的将鞋带系好之后,便被梁飞拉着走出了房间。
“哎,我总是这样。。。腿比脑子快”,梁飞说到。经历了这么多,最终总算是暂时放下心了,但是接下来要怎么做,要去哪,自己又不知道了。只看到陈钰现在很虚弱,结合聊天记录,知道陈钰应该是吃了不少苦头,而且不比许愿屋的是,自己刚刚虽然遭到了惨绝人寰的体罚,但是从许愿屋出来后,身上虽不能说一点事都没有,但也绝不是难以忍受的程度。而陈钰就不一样了了,无论刚才经历了什么,她现在应该依旧很疼,看状态也看的出来。
但是接下来要去哪成为了关键,或许现在陈钰最需要的是休息。这个酒店有电梯,连外卖小哥都可以坐,那么楼梯应该没有人会走吧,梁飞一边想着,一边拉着陈钰来到了楼梯间。
楼梯间的灯光因为开门的声音被点亮了,过了一会又暗了下来。梁飞此时突然意识到,自己一直拉着陈钰的手,便惊吓一般赶忙松开,不过似乎陈钰刚才也没有抗拒,想到这,说不欣喜是假的。
“对不起”陈钰小声说到。
“啊,没。。。没关系”。
对不起什么?是因为短信的事情吗?还是因为刚才自己的行为?要是因为刚刚的事情,好像说谢谢才更贴切吧,所以是因为短信喽?啊,反正无论是什么,没关系就对了,如果是因为短信的事情,那就是说陈钰并不是那个意思? 而且,现在陈钰正在想关于短信的事情,也就是正在想我?难道陈钰把我看的比自己刚刚的遭遇更重要?
即便只有三个字,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女孩说出来的,就足以让一个十五岁男孩胡思乱想半个小时。但是现在显然还有更重要的事情。陈钰现在事实上正在离家出走,所以当务之急是赶紧把陈钰送回去,还要确保陈钰的爸妈不知道刚刚在陈钰身上发声的事情,要不然陈钰恐怕真的要崩溃了,而且自己出来的时候。。。
突然出现的抽泣声打断了梁飞的思考,只见陈钰蹲坐在一个台阶上,双手抱着腿,将头埋了起来,不知想到了什么,哭的越来越委屈。空旷的楼道为哭声加上了一层天然混响,这可把梁飞吓坏了。这时候如果进来一个人,怎么看都是自己把小姑娘欺负哭了,要是刚才那个男的这时候过来报警倒打一耙可怎么办?梁飞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那个,你现在疼么?”梁飞说出去之后立刻发现这是一句废话,因为她看到陈钰甚至没有完全坐在台阶上,显然是因为屁股的状况不太好。但只要能让陈钰停止哭泣就好。
“还好。。。就是。。。”陈钰没有继续说下去
“那我赶紧送你回家吧。。。一会你就说。。。”梁飞说到这,才发现如果想要向陈钰父母隐瞒真实行踪,恐怕需要撒一百个谎才行。
“没事,我自己能回去,那个。。。谢谢你。。。你的短信。。。我。。。”陈钰哭声渐渐停下,楼道里只有微弱的谈话声,声控灯又灭了,两人就这样在黑暗中面对面,谁也看不清谁的脸。
“哎先别说短信的事了”梁飞实在不愿回想那条尴尬的短信,刚刚陈钰不抗拒自己拉她的手已经让梁飞很知足了,现在他只是担心陈钰能不能成功蒙混过关。
“我能问问,你都哪受伤了吗?”
“就是。。。屁股。。。还有。。。对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呀?”陈钰扯开了话题。
“我去了你家”
“啊?”
“看了你的电脑”
“啊??”楼道里的灯又亮了
“然后看到了你和那个什么半人马的聊天记录”,梁飞觉得眼前陈钰惊恐的样子可爱极了,并期待她接下来的表情。
“啊???完了完了我没脸见人了”
“我还看到了你在论坛上发的帖子”梁飞坏笑着说到。
陈钰半天没有发出声音,缓缓抬头看着梁飞的眼睛,盯了好一会。楼道里的灯又灭了下来,弄的梁飞有点紧张,怀疑是不是自己玩笑开大了。
“诶?你怎么也上那种论坛啊,难不成你也是个变态?”
梁飞对突如其来的反击感到有些惊讶,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你这个‘也’字用的堪称精妙啊陈钰。”
谁想陈钰一点不客气的一拳锤在了梁飞的胸口,声音大的把楼道里的灯都震亮了。“少侠好功夫”,梁飞笑着调整好重心,坐到了陈钰身边。
“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个。。。那个地方的呀”陈钰不确定许愿屋这个名字在两人之间是否有共识。
“里边的人跟我说,只要两个人同时产生相同的愿望,就有可能同时出现在一个空间的情况”
“哦~”
两人并排坐着,安静了片刻没人说话,楼道里的灯又灭了。
“先不说这个了,我给你分析分析啊,你看,你现在出门,你爸妈不知道你去哪了,我们通常把这种情况称之为离家出走。。。”
梁飞顿了顿,陈钰把手放到膝盖上,又把下巴垫在手上。
“你呢,肯定不希望你爸妈知道你去哪了,但是你爸妈已经报警了,12个小时之后警察估计就要调监控找你。现在离12个小时还有。。。8个小时”说话间梁飞看了看表,“但是你能越早回去就越容易把事情说圆”。
“对了,我爸妈知道你来找我了吗?你怎么跟他们解释啊”
“没有,他们不知道我出来找你了,少一个人参与就能少解释一堆事情”
“还挺聪明,那你有什么主意吗?”
“没有,我就是帮你梳理一下现在的形势”,梁飞确实没有想到有什么说法可以解释陈钰在这几个小时里去了哪,只好假装在开玩笑。
“切~”
说话间,陈钰便要站起来,可是不难看出,非常吃力。
“你走两步看看行吗?”梁飞一边说着一边咳嗽了一声将灯震亮。
“我还。。。挺。。。能忍的。。”陈钰说的感觉怪羞耻的,然后便站起来在楼梯间里艰难的‘挪动’起来。
“哎,主要是脚”
“他打你的脚心了?”
“嗯~”
梁飞看到眼前陈钰这个样子,心里一抽一抽的疼,但没有表现出来
“你这走起来。。。实在是不像一点事都没有,要是你爸妈结合现在掌握的信息,他肯定会检查你身上有没有伤,到时候你就完了”
“还能怎么完?再打我一顿?”
“别开玩笑了,你就是死也不会让你爸妈知道你刚刚发生了什么的。”
陈钰不得不承认梁飞说的是对的,其实陈钰原以为屁股和腿上的疼痛可以忍,只有被打过的脚底会给自己带来一点麻烦,但由于大腿内侧已经被打的肿起来很高,平时走路根本不会被摩擦的大腿内侧,而现在只要步子稍微迈得大一点就会感受到一种要被磨破皮的剧痛,让陈钰实在没法假装正常人。
“哎没事的,我有办法”,顺理成章的,陈钰再一次想起了许愿屋。现在她也没有必要隐瞒什么了。
“绝对不行”梁飞马上猜到了陈钰口中的‘办法’。
“为什么”
“因为。。。因为你在真实世界里的伤痛会被带到那里边去,你会受不了的”,其实梁飞也不知道会不会这样,但是自己决不允许陈钰在自己眼前接着受苦。
“你怎么知道?”
“那个。。。我脸上不是起了一个青春痘么,可疼了,上次进去的时候脸上还有呢”梁飞随口说到。
“那也没有办法了,忍着呗。。。”
“有办法”,梁飞缓缓说到
“绝对不行!”楼道里的灯又亮了起来。
“你告诉我除了脚心和屁股,哪里还有伤”
“我不告诉你”
陈钰的语气愈发坚定,梁飞也知道,陈钰绝对不会同意自己那样做的。其实梁飞慢慢的发现自己似乎可以理解围绕在陈钰身边的距离感背后是什么东西。她不希望亏欠别人,可能和父母的教育有关。陈钰对每个人都很友善也很礼貌,但是几乎从来不主动接受别人的帮助,但这也无形中切断了和其他人产生更多联系的可能性。要知道,很多关系都是在互相亏欠的循环往复中变得愈发亲密的,如果从来都不接受别人的好处,就算是经常积极主动的帮助别人,与他人的关系也会难以向前迈进。而对于梁飞,被动的接受了一个不怎么熟的同学最接近接连的帮助,反而让陈钰不知如何处理这种关系,下意识的逃避在两人看来都有些别扭。
梁飞仍然决定继续帮下去,即便他完全理解陈钰为什么不愿意再继续麻烦自己,因为这也正是阻碍两人关系前进的关键所在。更何况梁飞猜测陈钰身上的伤一定不轻,如果真的是像自己说的那样,那陈钰恐怕是要死在里边不可。原本打算问清楚具体的伤势再去许愿屋许愿,不过转念一想就算不清楚也没多大关系,反倒是拖延时间越久,她就更有可能抢先自己一步进入许愿屋受罚,索性就双眼一闭,再次来到了那个空间。
刑房还是那间刑房,依稀还可以闻到刺鼻的辣椒和生姜味。然而有一件事情梁飞没有来得及想,现实的伤痛会不会被带到许愿屋不知道,但是上一次许愿屋留下的痕迹,短时间内还会继续在许愿屋延续。也就是说,梁飞的屁股又回到了那个不但被打破表皮,还被涂满了姜汁辣椒混合液的状态,剥皮也被羞耻的完全翻起,生殖器上的嫩肉还附着着混合液干燥后留下的橙黄色颗粒,更可怕的是,肛门内部的混合液又开始啃食直肠内壁的神经。一瞬间涌来的疼痛就像像被一条奔腾的火舌拦腰切断了身体。
梁飞一个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又马上看到‘陈钰的妈妈’重新走进了这间屋子。
“你又回来了?”女人说到,顺便将新拿进来的生姜和辣椒放在桌子上。“无论你的愿望是什么,接下来你恐怕都不太好受啊。现在往你的屁股上打1下,顶得上平常打5下,但是这里可并没有根据伤情给体罚打折的规矩,你明白我说的意思吧?”
梁飞在地上倒吸着凉气,还没有来的及回答,‘陈钰妈妈’便又开口了:“说说吧,你这回的愿望是什么?”
“我想让陈钰现在身上所有的伤好起来。”
“为什么?”
这是梁飞第一次听到许愿屋里的人问出这个问题。
“这样就不会被他家里发现她出来做什么了” 。梁飞虚弱的说着。
“好啊,折腾这么多,就是为了带着我的女儿瞒着我们是吧?”
这也太入戏了吧,要不是梁飞心中一遍一遍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恐怕真要被吓到了。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产生了强烈的愧疚感。
“对不起,我会接受体罚,你下手便是了。。。”
“你知道要想实现你这个愿望你要经历什么吗?”
“什么都愿意”还没等‘陈钰妈妈’说完,梁飞就抢先说到。
“那你听好了,一会先是用细热熔胶抽打肛门,50下;然后继续用木板打屁股50下,然后是藤套抽打屁股大腿交界处50下;然后是皮鞭抽打大腿内侧50下,每个地方都是最重的力度;打完之后,所有破皮的地方重新涂上姜汁辣椒混合液,然后躺在指压板上十分钟。这些完成之后,你确定你还能活着吗?”
梁飞越听越害怕,早已将没有力气回应。
“那我就当你默认了,不过我可提前说好,如果你在这个过程中失去意识,那就自动视为失败,失败的愿望不能再次来到这里尝试”
“我还有一个愿望”
女人惊讶的看着眼前的男孩,手不自然的在身前攥了一下,“说?”
“这个愿望我只想自己一个人实现,可不可以不要让别人进来”
这个‘别人’很明显指的应该就是陈钰了,毕竟刚才告诉了可以两人共用许愿屋的方法,他相信陈钰真的有可能会进来。但是梁飞既不愿让陈钰再次受苦,也不愿意让她看到自己受苦的样子。
“好,那你躺在指压板上同时,外加抽打生殖器20下!”
梁飞闭上了眼睛,两行眼泪从眼角滑落,这恐怕是上辈子最难熬的一天了,但却是彻彻底底的心甘情愿。
“把衣服脱光!”
又是赤身裸体的要求,可脱上衣的时候没什么,脱裤子的时候才发现,由于自己屁股伤口渗出的组织液和弟弟渗出的液体紧贴着内裤干燥了,导致她们在一定程度上粘在了一起,所以与其说内裤是被脱下来的,不如说是被生生撕下来的。屁股上已经风干的组织液被剥离后,里边嫩嫩的泛红的伤口便又重建天日,逐渐渗出新的体液。本不十分敏感的臀峰现在竟能感受到微风吹拂的凉气。
“两腿分开,弯腰,用你的两只手把屁股扒开,让肛门露出来!”
梁飞按照‘陈钰妈妈’说的,两腿分开弯下腰,在打算扒开屁股的时候,手上的出汗留下的盐分碰到了屁股上的伤口,沙的生疼,真不知道一会用木板打完了还要再涂混合液自己要怎么受得了。
最大力度可不是盖的,只一下下去,附着在菊花表面干燥的姜粉辣椒颗粒就被打的四处飞溅。男孩稚嫩的肛门何时遭受过如此猛烈的击打,更何况刚刚还被混合液刺激过。
热熔胶落点非常精准,不是打在只有扒开屁股才能看到的嫩肉上,就是直接击打在菊花的臀缝中。不到10下便肿了起来,梁飞实在疼痛难忍,大口喘着粗气,但仍然坚持着用力扒开臀缝,让自己的菊花接受热熔胶的洗礼。
“把屁股扒开”打了大概三十多下,身后的女人严厉的说到。
虽然梁飞从来没有放松力气,但是仍然被要求进一步扒开屁股,原来是臀峰两侧肿起的部分已经互相触碰,挡住了菊花本体,而这并不符合惩罚要求。梁飞只得进一步用力向两边掰开自己的屁股,让屁眼重新暴露出来,这痛苦可想而知。随后女人的热熔胶便每次都精准的落在菊花正中央,那个最柔嫩的位置。不出5下,菊花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了半厘米。梁飞疼的浑身发抖,想用手抓紧屁股已转移注意力,但又给屁股进一步带来了伤痛。
打到40多下的时候,男孩的屁眼已经像臀峰一样,不但红肿,表面也慢慢渗出皮下组织液,而那些液体溶解了表面剩余的辣椒和姜粉后,开始产生强烈的灼烧感。梁飞早已被这些感觉折磨的痛不欲生,要是放在平日,别说主动接受这样的体罚,恐怕到了这一步,自己就已经昏死过去了。但是今天是个不一样的日子,陈钰带给他的力量太大了,几乎只要是回想一下和陈钰拉着手时候的触感就能让他暂屏蔽一切感觉。
50下打完,梁飞被命令松开双手,合上的双臀挤压着肿胀的菊花,进一步加剧了疼痛。但是接下来的打屁股体罚自己真的能承受得住吗?只见‘陈钰妈妈’又将梁飞拉到了刑凳前,命令他趴在上边,不由分说的就将梁飞的双臂和双腿死死的困在了刑凳上。
“对你的要求只有保持意识清醒,因为接下来恐怕没人能忍住不躲,到时候我还得追着你打”,女人说到
没有休息的时间,木板“啪”的一声便落在了梁飞的屁股上,虽说力度和上次一样,但对于梁飞来说,真的顶得上连打5下。要不是手脚被死死的捆住,就这一下便足以让一个最坚强的人从木凳上滚下来。
痛苦是之前的延续,隔了十几分钟后的屁股似乎变得更敏感了。随着木板一此次落下,男孩屁股上的神经一次次收到强烈的刺激,一次次的用尽全力向大脑传达着疼痛的信号。疼到一定程度时,人会失去理智,无论代价是什么,只要能躲开疼痛的来源,人们都会不择手段的实现。但是梁飞现在不可以,他必须乖乖的趴在椅子上,任凭木板一次又一次的落在自己被彻底蹂躏的屁股上。因为一旦失败,不光之前的努力白费,而且还要陈钰重新接受这些。这是梁飞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时间过得是如此漫长,打到30多下的时候,肿胀的臀峰早已不是缓缓的渗出组织液,转而开始渗出红色的血。木板打屁股不像藤条和其他细长的工具产生那样生界限分明的伤口,而是整个一片表皮慢慢被打薄,最后仿佛被打得融化了一样,露出脆弱的皮下组织。梁飞紧咬着牙关,嗓子里不时发出呜咽声,随后开始夹在着不规律的抽泣声。男孩已经不记得上次被疼哭是什么时候了,小的时候摔跤磕到膝盖?但是自打梁飞觉得自己‘长大了’以来,被疼哭已经变成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但是现在,没有任何委屈,没有任何其他的负面情绪,就是单纯的,来自屁股上的疼痛,让梁飞眼泪决堤。
五十下木板结束后,是五十下皮鞭打大腿和屁股接缝处。为了让这个位置充分的暴露出来,梁飞被固定在一个特殊的型架上,他可以让受罚的人最大限度的向前弯腰,但手脚腿依旧被死死的绑住。皮鞭的威力也不容小觑,大腿屁股接缝处面积本来就不大,只七八下下去,一条条鞭痕就将其完全覆盖了。之后的每一下都打在了之前打过的地方。再加上那里的神经敏感度异常的高,让痛感不输已经被打了将近两百下的屁股。
很快,大腿屁股接缝处也接近破皮了,但是梁飞已经停止了无意义的挣扎,他必须节省力气维持清醒,每一次疼痛袭来的时候,脑子里就像被海啸冲击过一样。他慢慢开始把自己想象成陈钰,想象着现实世界里,如果让妈妈看到自己这个样子会发生什么事情,想象着她的恐惧、想象着她的悲伤,然后假装这一切发生在自己身上,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梁飞挺下去。
五十下皮鞭打完后,大腿上部和屁股已经是一片通红,然而苦难远未结束。由于大腿内侧还没有经历任何蹂躏,系统监测男孩有通过自己意志坚持的能力,所以没有做任何捆绑。女人命令梁飞躺在地上,双腿举起并最大限度分开,然后用双手抓住自己的双脚,挨打期间不去弯腿,不许松手。而这样的姿势,必然会使自己的整个生殖器和红肿的屁眼完全暴露在‘陈钰妈妈’眼前。但梁飞早已经顾不上这么多,之前的100下痛打已经让梁飞充分感受到了所谓最大力度的恐怖,而自己从来没想过打大腿内侧会是什么样,只希望接下来不会太疼。
但是希望很快就破灭了,第一下藤条打在了右侧的大腿,尽管梁飞拼命的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按照规定的姿势一动不动,但是大腿内侧的肌肉在这样的击打下竟开始不由自主的痉挛,健壮无赘肉的肌肉线条像是自己有意识一样‘欢快’的跳动,若不是考虑眼前男孩的痛苦遭遇,倒也别具美感。有了心理准备之后,接下来的击打丝毫没有让姿势又被破坏的风险,但是疼痛依旧不减。由于大腿内侧的面积比较大,打了接近四十下之后,藤条的鞭痕才将其完整覆盖。但是接下来的每一下都让梁飞痛不欲生,因为无论如何,都会打倒之前已经打过的地方,而大腿内侧的皮肤比屁股娇嫩很多,最后十下藤条的结果就是让大腿内侧出现了十个濒临破皮的地方。
接下来就是梁飞想都不敢想的涂抹混合液阶段,而在这之前,男孩再一次被要求站在那个旋转的圆盘上,接受阳光的暴晒。只是这一次,梁飞身上的伤要重多了。相比之前单纯的混合液折磨,现在屁股和大腿内侧更是一种实实在在的,绵延不绝的疼。整个身子微微发抖,虽然已经停止流泪,但还是止不住的抽泣。
阳光的照射让屁股和大腿渗出的液体慢慢变干,臀峰最严重的地方也结了痂,下半身的肌肉在疼痛的作用下偶尔的抽搐牵动着伤口,时刻提醒着男孩当前的处境。
过了五分钟,女人那边终于准备好了,刚刚加热过的辣椒生姜混合液冒着热气被端了过来,脚下的圆盘也停止了转动,最后定格在了背对着阳光的位置。
“不许动”, ‘陈钰妈妈’冷冷地说到,“现在我要将这些液体涂在你破皮的屁股、大腿内侧上,还要继续涂在你生殖器最敏感的部位,你还要继续吗?”
梁飞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为了加快涂抹的效率,女人这回用上了小刷子,就像把酱料涂抹在烤串上一样,将辣椒和生姜的混合液均匀的涂抹在梁飞的臀峰和屁股大腿交界处,随后有让梁飞张开双腿,仔细的涂在了那些破皮的部位。炙热的感觉瞬间激活了男孩的痛感神经,但是屁股表面干涸的组织液形成了一个薄薄的保护膜,阻止了混合液第一时间钻进皮肤刺激里边的神经。然而保护膜很快就被混合液融化,失去健康皮肤的屁股根本无力阻挡它们的渗入,火辣和炙热的痛感以难以承受的速度在梁飞的下半身燃起,男孩大口喘着粗气,双手紧紧的握起一个拳头,双腿颤抖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终于,刚刚结痂的臀峰也被混合液攻陷了,那些刺激的成分一路畅通的进入皮下肆虐着被蹂躏了无数次的神经。
梁飞的双臀紧绷,但这样做对缓解疼痛没有任何作用。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许因为是各种疼痛的刺激,自己的男根也早已硬了起来,‘陈钰妈妈’也毫不客气的再一次将阴茎的剥皮向后撸去,露出的龟头嫩肉还留着上次蒸发之后附着在表面的粉末,随后便是一刷子刷了上去。嫩肉表皮是完整的,混合液需要更长的时间渗入,但是由于神经分布特殊而敏感,片刻之后,男孩又感受到了那种难以忍受的灼烧。
“下来”,‘陈钰妈妈’将梁飞从圆盘上带下来,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个指压板放在了圆盘上,“好了,现在躺到这个上边去”。
她说的躺在上边,不会是用屁股接触指压板,然后躺在上边吧?那一会是不是还要旋转呢?估计一定是了,可是一开始的时候完全没有说要旋转啊?梁飞心里想到。但还是拖着自己沉重的双腿,站到了指压板的前方。这并不容易,被混合液浸润的伤口只要一动就会疼,更别提明明知道自己的屁股一旦要接触指压板,就会产生强烈的痛苦,而克服这种恐惧需要的能量超乎人的想象。最后,梁飞用双脚和双手,背对着地面,一点一点的,将自己的屁股轻轻的放在了指压板上。但是即便是这样,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稍稍触碰到那饱经蹂躏的屁股,都会带给男孩无法承受的痛苦。他浑身发着抖,腿和胳臂渐渐的无力以那样的姿势支撑自己的身体,指压板与屁股的接愈发的紧密,最终,男孩完完全全的躺在了地上,屁股也完完全全的压在了指压板上边。
随后,在手和脚的旁边,出现了四个铁环。女人用绳子将男孩的手脚绑在了上边。捆的并不紧,但这也就意味着,当指压板旋转起来之后,男孩仍然可以保证不动。
最可怕的事情很快就来了,在被涂抹混合液的时候,男孩根本就不敢想象接下来的惩罚,他害怕自己撑不住。但是当指压板开始旋转的时候,一切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指压板是塑料做的,但是相比红肿不堪的屁股,它是多么的坚硬。每个直径两厘米的凸起上分布着大小不均的颗粒,随着圆盘的转动,无情的划过男孩的屁股,还不到一圈,屁股上渗出的体液和混合液就被它们抹去了大半,失去那些液体润滑导致摩擦力进一步增大,脆弱不堪的皮肤几乎就要被彻底撕裂。梁飞疼的大口喘着粗气,大声的喊叫,虽然眼泪早已流干,但男孩的每声呼喊都带着惨烈的哭腔。为了能够减少痛苦,他尽可能的用腿和肩膀将屁股抬高,身体被自己凹成了一个弓形。事实上,有那么几秒,梁飞的屁股成功的离开了指压板。
“你不能这样,要付出的代价是不能打折扣的”,‘陈钰妈妈’一边说着,一边将混合液涂抹在那些还没有被湿润的指压板凸起上。不知道是不是梁飞的错觉,他感觉女人在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中似乎带着一丝无奈甚至是怜悯,“你必须将自己的屁股完全放在上边,不能用一点力气将它抬起,系统会知道的”。
想想陈钰双手的触感,她是那么的柔软,我以后还能继续拉着她吗;想想陈钰的嗓音,她是那么温柔,我以后只想一个人听她对我说;想想陈钰的双眸,她是那么的动人,以后有的是机会可以看;想想陈钰对自己说的话,啊,那一定不讨厌我吧,起码那只有一个字的短信不是她的本意,她是不是接受了我们可以互相替对方保管这些秘密,一定是了;我从这里出去之后,陈钰眼下最大的烦恼就不存在了,一定会这样,她也不用再疼了。。。
有那么几个瞬间,男孩几乎忘记了疼痛。他一边想着,一边将屁股慢慢放回指压板上,一边旋转着,一边接触自己惨不忍睹的屁股。指压板不再有干燥的地方,他不在需要担心皮肤被凸起划破,但是源源不断的、滚烫的新鲜混合液随着凸起在屁股上的滑动,不断的被吸收进红肿不堪的皮肤。梁飞浑身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着, 但他发誓,没有再用一点力气视图让屁股离开指压板。
如果不作出抵抗,对疼痛的恐惧会逐渐占据全部理智,为了避免这一点,梁飞奋力的回忆着那几分钟的短暂美好。但这似乎让梁飞忘记了,忘记了接下来的惩罚。那个为了不让陈钰也进入许愿屋和自己一起受苦所要付出的代价。梁飞睁着已经无泪可流的双眼盯着天花板的时候,意外的看到‘陈钰妈妈’那来了一个细长的东西。
“接下来,需要抽打你生殖器最敏感的位置20下,你确定还能继续吗?”,女人说到。
梁飞感到他的最后一丝理智逐渐变弱,他忘了还有这个体罚项目,他真的很怀疑自己还能不能承受,因为对这个地方的抽打是自己从未曾想象过的,那会有多疼?男孩甚至开始盘算,自己如果放弃的话,那之前受的苦还算不算,如果陈钰继续进来的话,就差一点点,是不是那个愿望也可以实现?但是梁飞现在不敢赌,真的不敢赌,只能咬着牙,无论接下来是怎样恐怖的疼痛,也只能自己一个人忍下来。他点了点头。
但是接下来发声的事情再一次突破了男孩的想象。他本以为那个直径大概3毫米的黑色棍子是用来抽打自己的,但‘陈钰妈妈’却用手握住了自己的阴茎,开始努力对准什么。随后竟突然将棍子从顶端插入了尿道口,直直的深入了足足20厘米。突如其来的疼痛与羞耻和意料之外的行为惊的男孩下意识的躲避,但除了屁股被更加用力的贴在旋转的指压板上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为了稳定被抽打的部位,这是必要的做法,也是体罚的一部分”,女人缓缓说到。
无法言喻的耻辱没有盖过从屁股传来的阵阵剧痛,也没有盖过对接下来体罚的恐惧。看到女人一只手顶着黑色的小棍,梁飞将头歪到一边,不敢再盯着天花板,他害怕这会加剧自己的恐惧。
真正用来抽打的是一个细细的软鞭,第一次击打落下的时候,软鞭的中段接触到了龟头嫩肉,但并不是很疼,随后软鞭在惯性的作用下开始绕着阴茎转圈,尖端的速度变得越来越快,当软鞭完整的缠绕在龟头上时,尖端也以最快的速度击打在上边。男孩无法形容那种短暂却剧烈的疼痛,简直比在自己最敏感的私处点燃了一个鞭炮还要疼,即便他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事情。还好只有20下,但是只那一下,就盖过了屁股的风头。
之后的抽打接踵而至,即便女人的位置没有变化,但是真正带来痛苦的软鞭尖端每次击打的位置都略有却别。那里的皮肤实在是太薄了,哪怕是看起来如此柔弱的工具,每次落在上边都能让他肿起一个米粒大的小包。打到十多下的时候,尖端落点开始和之前的出现重复,男孩的双手被绑着,没有办法四处挥舞,为了抵挡来自下体的强烈痛感,他死死的拉着绳子,两条胳膊连带肩膀和脖子上的青筋无比清晰的彰显着男孩正在承受的痛苦。
而与此同时,体内,确切的说应该是靠近下体的小腹逐渐涌现出一股热流,那感觉像闪电一样从身体内部冲击着自己正在遭受非人虐待的龟头。但说是闪电,对比其不断落在自己敏感部位的软鞭来说可以说是温柔至极了,那感觉就像。。。就像自己第一次进入许愿屋的时候。。。男孩知道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是这次不同的是,即便仍然很羞耻,但是梁飞不用担心会发生什么丢人的事情了,因为自己的那里已经被完全堵住。但是那感觉是如此的强烈,但却很温暖,一次次从体内进行冲刷,仿佛马上就可以冲散眼下的疼痛,但它最终同样被堵住了。。。。
。。。 。。。
楼道里的灯光被自己的一嗓子喊亮后,眼前的男孩就陷入了陈思,但是自己分明看到,在灯灭下去的前一个瞬间,梁飞的头开始向后倒去。那果然不是错觉,因为她的手感到了刺痛,也正是如此,男孩的后脑勺没有撞到楼梯的边缘。
“梁飞!梁飞!”陈钰一边奋力摇晃着,一边大声喊道,这回,不光是自己所在的楼层,连楼上楼下的声控灯都亮了。这已经是陈钰第二回看到有人在自己的眼前进入许愿屋了,但是这次不同的地方是,对方是为了自己。
“所以他真的。。。”陈钰小声嘀咕到,巨大的愧疚感让女孩几乎要哭出来,她以为自己知道梁飞接下来要经历的是什么,但是她并不知道梁飞是带着上次的伤进入的许愿屋。即便这样也已经让陈钰自责不已,为了能让自己蒙混过关,让别人收到了伤害。
不过,如果梁飞之前说的是真的的话。。。
“我希望我自己腿上和屁股上的伤可以好起来,啊不,我希望我身上刚才出现的伤痕和疼痛可以消失。。。还不对?我希望自己一会不会被爸爸妈妈发现去了哪。。。怎么还是不对。。。”
无论陈钰怎么变换说法,睁开眼睛之后,还是那个破旧的楼道,泛黄的白墙上还有几个淘气小孩踩下的鞋印。一切都是如此真实。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之前是骗我的?或者他许的愿望干脆和我无关?不对啊,那。。。我之前从来没有。。。从来没有失败过。。。”陈钰不停的胡思乱想,眼泪再也不受控制的落下。看到别人为了圆自己的谎言,为了掩盖自己的秘密而遭受痛苦,而自己却无法阻止这一切,巨大的压力压的陈钰喘不过来气。
楼道了里的灯光又暗了下来。自己的手仍然僵硬的垫在梁飞后脑勺和楼梯中间,突然身旁的男孩身体抽动了一下,鞋子和地面的摩擦发出了一阵沙沙声。无论如何,自己应该让眼前这个男孩舒服一点,随后便将梁飞的脑袋放在了自己的腿上,又往旁边坐了坐,这样他的上半身就可以几乎躺平,希望可以减少颈椎的压力。他一会醒来的时候也许可以不那么难受吧,陈钰心里想着。
。。。 。。。
再次睁开双眼后,下体的冲动终于没有了阻碍,一股脑的涌了出来。但周围只有一片黑暗,隐约可以听到窸窸窣窣的抽泣声,隐约可以闻到一阵阵海棠花和雏菊的芳香,仔细分辨了一下,最后断定是某个洗衣液的味道。洗衣液?由于没有光线和周围环境的参照,突然的穿越让梁飞丧失了空间感,一时不知道自己是坐着还是躺着,慌忙中的一抬头,正好磕到了陈钰的下巴。
“啊~”,楼道里的灯终于亮了
“你没事吧”,反应过来的梁飞赶忙说到。
“你。。。”
“不好意思哈。。。我总是有点毛手毛脚的”,梁飞终于又看到了陈钰的脸,自己似乎刚刚是躺在陈钰的怀里?这感觉就像是突然从地狱冲向了天堂。
而陈钰这心里想的是,他在许愿屋里的经历肯定不好受,出来以后竟然还第一时间关心自己。一想到这,陈钰挪动了一下双脚,发现已经没有任何痛感了,之前从许愿屋里出来的时候,或多或少都会残留一点疼痛,但是现在的自己身上就像刚泡完温泉一样舒服,而自己半个小时前还在现实世界遭受惨烈的毒打。这不是因为梁飞又是因为什么?
但是自己不能一起进入许愿屋的原因是什么呢?许愿屋可以实现任何愿望,也许。。。陈钰的猜测是正确的。但是,人真的是个很奇怪的动物,恐惧到极点可以转化为愤怒,伤心到极点可以转化为愤怒,而当自己能量不足又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连愧疚和悔恨都可以转变为愤怒。仿佛所有的负面情绪,最终都可以转变成愤怒。
面对眼前这个看着她痴痴发笑男生,陈钰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一定是对我有什么企图,我这有什么别的目的,才这样的。陈钰这样想着,似乎这可以让她好受一点。
“我跟你说,我刚才可太难了,我都没数,但是感觉自己被足足打了一百下屁股,疼死我了!”面对着陈钰,梁飞虚假的叙述着自己刚刚的遭遇,仿佛自己方才只是做了一个过山车一样。他知道陈钰为什么是这个神态,他只想尽可能的减少她的压力。
“而且你知道是谁执行的吗?”
陈钰的眼光中终于出现了一点色彩?
“是你妈妈!”
“啊?”
“不过还好是穿着裤子的,不然真是羞死了”,梁飞继续轻描淡写的说到。
终于,陈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她已经进入过许愿屋三次了,她比谁都清楚,要实现这样的愿望,绝不仅仅是梁飞说的这么简单,而梁飞为了让不然自己有太大压力,竟然还隐瞒自己受的苦。这回,换成陈钰倒在梁飞腿上了,泪水打湿了他的裤子,而梁飞也没有不解风情的拒绝,而是用手一下一下抚摸着女孩的头发。
“嗤嗤”,陈钰吸了吸鼻子:“你的洗衣液味道怎么怪怪的?”陈钰哭的略带沙哑,一边抽泣一边假装平静的说到。
梁飞听完赶忙将陈钰扶正,“咳咳,那个。。。你现在动一动,看看怎么样”
陈钰已经确定自己没事了,但是听到梁飞这么说之后,还是起身转了两圈。
“完全没事啦~”
“那咱们也别再耽误嗤时间了,你抓紧回家,回去以后就说。。。”然而这个问题梁飞还没有想好。
“我就说我坐地铁13号线绕了两圈,散散心情。我已经想好了,到时候就这么说,因为这个事情我之前也干过。”
“好,那就好,用不用我送你。。。”
“不用了,你要不要开个钟点房好好歇歇。。。你现在。。。”
“emmm,倒是个好主意,但是我没有带身份证。。。而且未成年也。。。”
“哦哦对对,那。。。”
“没事的,你赶紧回去吧,要不然时间就对不上了”
“嗯行。。。那。。。今天。。。谢谢你。。。”
“光谢谢就行了?”梁飞忽然觉得自己可以贪婪一点,而且让陈钰背着恩情的压力不是梁飞的本意。
“你怎么也得让我亲你一口吧” 楼道里的灯又暗了下来,环境的变化让梁飞一下开始忐忑自己是不是有点轻浮了。然而下一瞬间,什么东西磕到了自己的下巴,紧接着一双纤细的胳膊围住了自己的胸身,再然后是头发摩擦过自己脸颊的感觉,最后一个温润的触感出现在自己的面部。
“啊,我的下巴。。。”紧接着梁飞就很吃惊为何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
“不好意思啦,我总是有点毛手毛脚的~”
“赶紧回去吧”,嘴里一边这么说着,但也一边也用自己的双手抱紧了身前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