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妻和家教的全包拘束
8月份的城郊,天气十分炎热,行人们的穿着也十分清凉。这天下午,一位学生打扮的女孩敲响了公寓的房门。她的脑后扎了个长长的马尾辫,上身穿着一件绿色的学生衬衫,下身是一条灰色的褶边短裙,修长的双腿上套着一双透肉的白丝长筒袜,脚下踩着一双日式女学生皮鞋,显得很是清纯可爱。她叫陈雨欣,今年18岁,是当地高中刚刚毕业的女学生,因为看见了网上的兼职广告,便想到这里来面试做家教。因为是第一次来做家教,所以陈雨欣尽可能打扮得像一个女学生,想在雇主面前留下些好印象。
陈雨欣在电话中得知了对方叫何丽娟,是一位公司经理,丈夫常年在外地加班,所以只和女儿小芸住在一起。小芸今年12岁,很快就要升入初中了,成绩却不是很理想,何丽娟因为工作的关系常常监督不到女儿的学习,便打算找个家教来辅导女儿的功课。
门很快便打开了。给陈雨欣开门的是何丽娟,她是一位33岁的少妇,留着一头秀丽的黑色长发,穿着蓝色的OL装,性感的大腿上穿着薄薄的肉色长筒丝袜。陈雨欣有些惊讶,没想到一个少妇还能保养得这么好,光滑的皮肤和曼妙的身材竟完全不输自己。何丽娟似乎很喜欢雨欣的这幅打扮,热情地接待了她,并带她见到了自己的女儿小芸。小芸是一个很活泼的女孩,脑后也留着一个长长的马尾辫,穿着普通的家居服,光着一双小脚,水灵灵的眼睛十分有神气。“陈老师好!”小芸很乖巧的打了声招呼,陈雨欣舒了一口气,看来这份工作并不会太艰难。
之后与这对母女的相处也证实了她的想法,何丽娟是个相当温柔和蔼的少妇,对待陈雨欣很和气;小芸既乖巧又听话,学习上也很卖力,完全不用陈雨欣操心。不过小芸有时会因为父母都不在家而心情低落,陈雨欣怎么安慰都没用,虽然很快又会恢复平常开朗的样子,但总是让人有些担心。除此之外,陈雨欣的工作还算轻松。
不知从何时起,陈雨欣发现何丽娟似乎不见了:平时补课结束时正是何丽娟下班回家的时候,她往往要和陈雨欣道别了之后才离开,但陈雨欣却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何丽娟那温和的面容了。一开始陈雨欣还以为何丽娟是出差了,但一个单身母亲出差怎么会不带上女儿?而且打她电话也只有小芸在接,说明母女两应该都在家里,那她为什么不愿意与自己见面呢?难道自己做了什么惹对方不高兴的事吗?陈雨欣到底是第一次作家教,也担心自己干得不好,带着困惑,她决定问一下小芸。
“哦,妈妈呀......嗯,陈老师好像是有一段时间没和妈妈见面了......这样吧,明天我再带陈老师去见妈妈。不过,老师要答应我,不能和别人说哦,妈妈不见了的事。”小芸说话遮遮掩掩的,听得陈雨欣有些糊涂,但既然小芸说能见到,那只要明天再来就好了。所以尽管有些疑惑,但陈雨欣并没有和外人谈起这件事,准备第二天和何丽娟好好谈一谈。
第二天,陈雨欣穿着那套清纯的学生装敲响了小芸家的门,令她有些失望的是,开门的依旧不是何丽娟。“陈老师,你先坐一会儿,我给你倒杯水,一会儿就带你去见妈妈。”小芸笑着把陈雨欣拉倒沙发上,并递给她一杯果汁。陈雨欣虽然着急见到何丽娟,但无法拒绝小芸的好意,只能在沙发上坐立不安地等待。小芸则跑回了卧室,不知道在捣鼓些什么。等到陈雨欣把果汁喝完,小芸也走了出来:“陈老师,进来吧,妈妈在这里。”陈雨欣这才站起身,清了清嗓子,整理了一下衣服,跟着小芸走进了卧室。
进入卧室后,陈雨欣依旧没能看见何丽娟的身影。“小芸,你妈妈在哪儿呐?”她疑惑地环顾着四周,终于发现房间中央的大床上有一个白色的蚕丝被卷筒,里面似乎包裹着一个人。被子的外面每隔十几公分就有一圈麻绳固定,避免被卷散开;从被卷的末端伸出来一双穿着肉色丝袜的美足,脚踝处似乎还缠着几圈胶带;从脚掌皮肤的细嫩程度来看,被子里包裹的人应该就是何丽娟!“何小姐?”陈雨欣更加疑惑地上前了几步,终于看见了从被卷顶端露出来的何丽娟的头部。不过何丽娟的眼睛上蒙着一只皮质眼罩,两端坚固的皮带在脑后扣紧;她的耳朵里紧紧塞着两团棉花,外面还有耳塞堵住;眼罩以下是一块巨大的白色棉布口罩,将她的鼻子到下巴都紧紧蒙住了;从口罩下传出如蚊子叫般的微弱“呜呜”声,她的嘴里显然塞满了堵嘴物。陈雨欣惊讶地看着眼前被捆绑拘束得像木乃伊一般的何丽娟,大脑一片空白。
“难道,何小姐从不见的那天起,就一直被绑在这里......”反应过来的陈雨欣转头看向小芸,这个平日里乖巧可爱的女孩,此时正目光阴沉地看着自己,脸上还带着令人心里发毛的冷笑。
“小,小芸...快告诉陈老师...你妈妈这是怎么了?”陈雨欣害怕地后退了一步,颤巍巍地说道。小芸慢慢走上前来,脸上依旧保持着那份可怕的表情:“啊,因为妈妈不在家的时候,小芸总是很寂寞......所以像现在这样的话,妈妈,妈妈就能一直陪着我了......呵呵,陈老师也是哦,如果你也留下来的话,小芸就再也不会寂寞了......”陈雨欣恐惧地睁大了双眼:眼前这个孩子似乎因为过于寂寞而精神不正常了。“不要...我才不要变成那个样子!”她这样想着,迈开脚步向门口跑去。然而,她只跑出去两步,就两脚一软,摊倒在地板上。
“难道,刚才的饮料里......” 陈雨欣感到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身体软绵绵地就像一团棉花,眼皮还如同灌了铅一般向下坠,大脑昏沉沉得想睡觉。“呵呵,陈老师的就先休息一会儿吧。没事的,小芸一定会让老师住的舒舒服服......”小芸俯下身子,在陈雨欣的耳边轻声说道,陈雨欣竭力想要保持清醒,但架不住浓厚的倦意袭来,只能无奈地闭上了眼睛。失去意识前,陈雨欣看到的最后一幕,是小芸那张可爱而又病态的脸蛋......
过了不知道多久,陈雨欣才从昏迷中醒来。她眨着惺忪的双眼,扭动着无力的身躯,才逐渐看清了自己的处境:她的双手被扭到身后,手背相对,两臂被层层的银色强力胶带紧紧并拢捆绑在一起,然后紧贴在后背上,再次被胶带与她的身体捆绑在一起,使她的上半身变成了一个整体,丝毫无法动弹。她的胸部上下还很恶意地被胶带紧紧缠绕了两圈,使得本来就不小的胸部更加挺拔,看得她自己都有点脸红。她的双腿被并拢在一起,除了膝盖和双脚,上面同样缠满了结实的银色胶带。而她腿上的白丝长筒袜也被脱了下来,露出了那双光滑而粉嫩的玉足;一只袜子堵在她的小嘴里,限制了她的呼救声,另一只勒在她的嘴上,并在后脑勺系紧,防止她把袜子吐出来。虽然是自己的袜子,但嘴里塞着带有异味的丝织物实在不是什么好的体验,陈雨欣努力晃动着脑袋,并用舌头去顶嘴里的丝袜,想将它吐出来,但嘴上的丝袜勒得很紧,她的挣扎只是徒劳。
白费了不少力气后,陈雨欣冷静了下来。她环顾四周,发现自己仍呆在之前的卧室里,而且正坐在一张木椅上,手脚上虽然都缠满了胶带,但并没有被固定在椅子上,因此还是有机会逃跑的;被捆绑成木乃伊的何丽娟静静地躺在床上,偶尔发出一两声微弱的呻吟,而小芸则不见踪影,如果想要逃跑,现在是最好的机会!陈雨欣怀抱着这样的希望,努力用被绑在一起的双手支起无力的身躯,艰难地跳向门口。
然而,就在她摁下门把手的时候,房门被从外向内打开了,走进来的正是面带坏笑的小芸。“哎呀,陈老师有些不听话呢。”她一把把正欲逃跑的陈雨欣推到在地。“呜!”陈雨欣重重地跌倒在地板上,一时失去了行动能力。小芸半拉半拽地让陈雨欣重新坐回了椅子上,然后从旁边的抽屉里取出一堆扎带和细绳,看来是要对她进行更加严密的捆绑。
她先是用扎带将陈雨欣的双手大拇指并拢捆扎住,这下她的双手也没法自由活动了。然后,小芸用另一根扎带捆扎住了陈雨欣玉足上的两根拇指,并用细绳将她的十根脚趾的趾根并排捆绑在一起,使她的双脚无法分开丝毫,彻底剥夺了她行走的能力。最后,小芸拿起一根长绳,缠绕在陈雨欣的脚踝上系紧,然后绕过椅子底下,拉到她的手腕处并绑好,这样陈雨欣就被绑在了椅子上,彻底逃不掉了。“呵呵,陈老师的脚好嫩好漂亮,所以是绝对不会让你逃走的哦~”小芸微笑着在陈雨欣肉质感十足的脚掌上又挠又捏,痒得陈雨欣想要放声大笑,但塞着丝袜的嘴里只能发出沉闷的“呜嗯!”声。她竭力想将双脚从小芸的手中抽脱出来,但绳子之间的紧密束缚彻底打消了她的挣扎念头。直到陈雨欣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小芸才住了手,她站起身,凑到在椅子上大口喘气的陈雨欣耳旁,冷笑着说道:“陈老师先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吧,等我照顾完妈妈就来帮你。呵呵,可不要再想着逃跑了哦~”说完,她便向躺在床上的何丽娟走去。
小芸爬上床,揭开了她妈妈脸上的口罩。陈雨欣这才发现,何丽娟的鼻子里堵着两个鼻塞,消除了她的鼻音,同时也将她的呼吸限制到了最低。她的嘴上戴着一只皮质的黑色口塞,将她的鼻子以下都密封地严严实实,口塞的中间有一个小拇指粗细的小孔,微弱的呻吟声正是从小孔中发出的。“呜呜......”感到有人在触碰自己的身体,何丽娟虚弱地闷叫起来,扭动着那双还没有失去自由的肉丝美脚,似乎在乞求有人来帮她接触束缚。“呵呵,妈妈今天也很乖哦,来,吃饭吧~”小芸拍了拍母亲因痛苦而微微涨红的脸颊,拿出一瓶营养液,从口塞上的小孔里一点点灌进了何丽娟的嘴里。何丽娟的喉咙微微起伏,她贪婪地吞食着毫无味道的营养液,显然已经被囚禁在这里很久了,身体全都靠着营养液维持。瓶子空了后,小芸重新为妈妈戴上口罩,何丽娟想要躲开,但她却已经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凭女儿摆布。
小芸接着拉开蚕丝被下端的开口,从里面取出一个装满了妈妈排泄物的尿袋,换上新的干净尿袋后,在用绳子将开口紧紧封死。换尿袋的过程中,何丽娟的脚尖向前伸直绷紧地几乎快要抽筋了,身体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刺激,陈雨欣推测她的私处可能还塞着异物。
床上的何丽娟再次恢复了平静,小芸也微笑着向自己走来。这下陈雨欣真的害怕了:眼前这个看起来天真善良的小女孩已经疯狂到了变态的地步,要是自己也被囚禁在被子里,连吃饭排泄的自由都被剥夺,那感觉实在是太恐怖了。“不要!快放我走,我不要被绑在这里一辈子!”然而,她的一切挣扎的呼救都是徒劳的,她的身体被绑在原地没能挪动半步,而小芸已经开始动手解开她手腕脚踝上的绳子......
“如果一直用绳子绑住的话,趾头会坏死的吧。呵呵,陈老师,你喜欢丝袜吗?被丝袜层层包裹的感觉,也很不错哦......”陈雨欣惊恐地看着小芸解开了手脚上的绳子和扎带,然后不顾她的反抗,将她拉扯到了床上。床很宽大,何丽娟的身旁还放得下一张横铺着的蚕丝被。小芸将陈雨欣放在被子的正中央,使她头部以下的身体都垫在蚕丝被上,然后将她的褶边裙掀起,用剪刀剪开了她的内裤,陈雨欣的下体便裸露了出来。“呜呜!”陈雨欣面红耳赤地扭动着身体,但她很快便意识到这些都是徒劳的,仅存的力气被自己的一通挣扎给消耗殆尽了,现在的她只好任由小芸摆布着。
小芸拿出一根输尿管和肛门栓,分别把陈雨欣的尿道和后庭堵住,然后用棉花将空隙处填满,再在管子外套上一个干净的尿袋,陈雨欣想要排泄只能通过两个导管。对小芸来说这样既方便又不会弄脏身体,但私处被插入管子的感觉对陈雨欣来说可不好受。
接着,小芸从旁边的衣柜里拿出大把的丝袜,陈雨欣看见,这些都是长筒袜,颜色各异。小芸先拿起一只肉丝短袜,将陈雨欣不太安分的双脚塞了进去。陈雨欣只感到一股强烈的紧绷感从脚掌传来,刚刚恢复自由的双脚就被丝袜紧紧地约束在了一起,然后是脚踝、小腿、膝盖,最后是大腿,都被套进了各式各样的丝袜袜筒里,无法动弹分毫。一连套上了5只丝袜,小芸才住了手,并用胶带在丝袜外做进一步的加固。陈雨欣看向自己的下身,透过最外层的白丝长筒袜,还能隐约看见双腿纤细的轮廓,只是已经被完全包裹成了一个整体,一点活动的余地都没有。小芸用胶带在丝袜固定住后,又将陈雨欣的上半身支起,用几双短丝袜套在她的双手上,并在上面同样缠满了胶带,牢牢地限制住了她的手指。这样一来,陈雨欣真的如同木乃伊一般彻底失去了自由,她含着泪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绝望。
然后,小芸翻滚着蚕丝被,把陈雨欣整个卷裹了起来,并使劲拉拽着被子的两端,确保被子紧贴在陈雨欣的身上。不一会儿,陈雨欣就如同身旁的何丽娟一样,只有头部和包裹着丝袜的玉足露在被卷外了。小芸拿起一根长绳,在陈雨欣身体的关节处都紧紧地缠上一圈,分别在脖子和脚踝处的被卷开口处收紧,防止被子散开,同时也进一步限制了陈雨欣的自由。然后,小芸坐到被拘束地结结实实的陈雨欣胸前,解开了勒嘴的丝袜,并掏出她嘴巴已经湿透的丝袜。“咳咳...小芸,快放开我们,这是犯罪你知道吗?!呜......”陈雨欣刚想放声大喊,一个圆形的口弦就被勒在了她的嘴子,使她被迫张开了小嘴,却发不出任何有效的呼救声。接着,几块蓬松的消音棉布被塞进了陈雨欣的嘴里,将她的小嘴填堵得满满当当,只有嘴部中央留出一个空洞。然后,小芸拿起了一只她妈妈戴着的同款口塞,戴在了陈雨欣的嘴上。陈雨欣这才发现,口塞的内侧有一个阳具状的大号导管,随着口塞被罩在自己的嘴上,那根导管也顺着她嘴里预留出来的空间深深地插进了她的口腔,甚至直接插入了她的食道。她一阵反胃恶心,难受地眼泪都要流出来了,小芸则毫不在乎地将口塞两侧的皮带拉到脑后扣紧,彻底封住了她的小嘴。
“呜呜......”陈雨欣对嘴里填塞的异物感到无比难受,她试着哼哼了两下,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和蚊子叫一样小声了,难怪何丽娟躺着这么久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接着两团棉花被塞进了她的耳朵里,并用耳塞塞住,小芸不顾陈雨欣绝望的眼神,微笑着将皮质眼罩戴在了她的眼睛上,将皮带拉倒脑后扣紧。“呜呜呜!......”被剥夺了视觉和听觉的陈雨欣不安地扭动了起来,但她的挣扎已经影响不到小芸的动作了。两个鼻塞被深深地塞入了陈雨欣的鼻腔,她瞬间感到无法呼吸了,竭尽全力挣扎起来,但小芸只是用小手摁住她的头部就能让她无法动弹。很快,陈雨欣便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躺在床上虚弱地喘着气。她发现自己仍能呼吸,不过被严密地限制住了,如果不乱动的话呼吸还算顺畅,但只要做出任何一点动作,都能感到强烈的窒息感。陈雨欣彻底屈服了,五官被封锁,全身被包裹住的她,委屈地流下了泪水,她祈祷着有人能够发现这一家的异常,将她和何小姐从这个小魔女的手中救出来。
小芸看着床上两具正发出微弱呻吟声的木乃伊,开心地笑了。她又拿来一只氧气面罩,面罩的外侧连接着一罐迷药气体。她将面罩分别罩在妈妈和老师的口鼻上,并打开气阀,“呜呜......”在一阵微弱的哀鸣声后,被子里的两人再也发不出一点动静,沉沉地昏睡了过去。最后给陈雨欣戴上口罩后,小芸幸福地躺在了两人中间,满意地说道:“这样一来,妈妈和老师就再也不会离开我了。啊啊,今天已经累了,明天,不,以后,让我们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吧!”
而等待着少妇何丽娟和少女陈雨欣的,将是深不见底的黑暗和无边无际的监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