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的责任
原创(男性)角色简介:
胡斯·冯·鲁永斯堡:王国西北小贵族的独子,亚修的朋友;少年时曾跟随罗纳特一家人学习。
马丁:菲尔蒂亚附近王国大贵族的嫡子,王都社交界的明星。眯眯眼的和善贵族,虽然待人接物彬彬有礼而颇有距离感。
帕迈拉商人:从遥远地方前来的豪爽男人。虽然未得许可无法进入修道院做生意,但也和胡斯他们在不知不觉中成为了好友。
后文还会具体描写他们的性格与过去。
1180年 角弓节
酷暑时节已经过去,凉爽的秋风扫过曾为古战场的原野。来到士官学校已近半年,贝雷丝心中的谜团却越来越多。
两个多月前,卡多莉奴在她面前亲手杀死了自己学生亚修的义父。尽管蕾雅大人将他们斥为可耻的背叛者,但她在那些敌人眼中看到了不容置疑的真诚与愤怒;那个男人收养了曾为盗贼的亚修,教会他骑马、写字,并把他送来士官学校。而最终死在亚修面前。他……是“恶人”吗?
贝雷丝不敢回想亚修那天声嘶力竭的哭喊,也无法回答那些绝望的问题——“你坐啊,老师。老师,为什么我父亲要死呢?”说到底,贝雷丝对这世界仍知之甚少;说到底,这才是她第一次接触贵族、教士与教学。
正因如此,闲暇时光她如饥似渴地泡在图书馆,尽可能地了解有关历史、宗教、纹章的一切知识。莉丝缇亚总与她为伴,不久后、艾黛尔贾特也常常来与她交流。而库洛德和那慈眉善目的管理员——托马修私下里对他说:西提司大人常把“不应留在图书馆的书”搬走(1)。不久后,她得到了天帝之剑。艾黛尔贾特和库洛德震惊地向他讲述此剑的传说。“分山裂海,匹敌大军”……我吗?
不久前,教会再次命令她带学生们前往王国,这次的目标是讨伐夺走了破裂之枪的希尔凡的哥哥。那永远游刃有余的花花公子郑重地与吉尔伯特商讨战术,而后面色冷峻地一枪捅入了他哥哥的胸膛。
“希尔凡……”红发少年没有回答,只紧握着枪仰起头,任由他哥哥的身体倒在他肩上。
“希尔凡!!”破裂之枪包裹起那盗枪的贼人,巨大的黑兽向男孩扑了过来……(2)
越是钻研,心中的困扰却越多。从北境返回大修道院的路上,贝雷丝始终双眉紧蹙。而她看得出来,学生们同样苦闷而不安。正因如此,她拒绝了大主教要求归还破裂之枪的要求(艾黛尔贾特专程前来赞许这一决定),把它交给了希尔凡;正因如此,她从不会错过一堂课、一次生日会或一次聚餐。
这是她身为教师的职责。
胡斯·冯·鲁永斯堡此生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
他生于王国西部一个古老而不显赫的领主家庭。在达斯卡惨案发生前,虔诚者罗纳特和那对恋人(3)常指导他和亚修习武;稍长后、他便前往王都的魔道学校,与梅尔赛德斯、雅尼特等人一同学习(4);而后他如愿以偿来到士官学校,与数不清的望族子弟一起学习……他从未怀疑过自己的勇气与谋略,更一直以家族的传统与虔诚为傲。
而他仿佛预见到这一切都将如朝露般逝去。
恐惧与愤怒已占据了他的心:王国王位空悬已久,巨大的权力真空下罪恶不断滋长;而卡珊德拉亲手杀死了罗纳特卿,连带着砍破了那泡影般的回忆;他幼时视作最崇高圣所的西方教堂已成废墟,而他一次又一次地在王国的土地上杀人……过往二十年形成的理念在仅仅几个月间被彻底打破,一度清晰的光辉未来如今暗淡无光。
“胡斯?” 他很清楚,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如此想;他知道,许多人心中都充斥着一股发泄的欲望——一团不知所起的火焰。
“胡斯!” “啊,老师!”
“真是的,要专心些哦。 所以说圣者赛罗司于远古时代造访芙朵拉大陆,纯白无瑕者常……”
贝雷丝一如往日,比谁都认真地进行着教学。
“胡斯…”
背后又传来了熟悉的声音:“你最近总是闷闷不乐的,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那双眼睛关切又好奇地看着他,让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没……”
“后天就是你的生日了,这个给你!”一枚制作精巧的胸针递到了他手上,“如果有什么事的话,随时可以来找我哦~”
“老师”,胡斯望着她远去的背影说道,“后天……可以来参加我的生日会吗?”
“当然!”一个仿佛能驱散他心中阴霾的笑容绽放开来。
(1):金鹿线独有剧情,暗指教会“隐瞒历史”(其实搬走的可能真的是质量不行的出版物xx)
(2):ep5剧情。不具有纹章的人拿“遗产武器”会变为兽。
(3):恋人即年轻的卡多莉奴和罗纳特的儿子。据推断卡多莉奴曾名卡珊德拉,是罗纳特的准儿媳。达斯卡惨案后卡珊德拉把她的未婚夫交付教团审判,随即离开王国前往修道院当骑士。
(4):梅尔塞德斯、雅尼特、罗廉兹曾共同在菲尔蒂亚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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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日后 山脚下的城镇 夜
推杯换盏、觥筹交错间,苦闷此刻已被抛至九霄云外。
“老师,再……喝一杯吧!”一个帕迈拉青年操着不流利的通用语说道。
“喂,别灌老师啊!”胡斯慌慌张张地摁住了那杯酒,“修道院也禁止酗酒的!”
“胡君~在这里就别管这么多了吧。我可是为了给你过生日提前半个月就把房子租下来了,酒也是费 了 好 大 功 夫’才弄来的上品哦。”胡斯的同班同学——马丁一字一顿地说道。
“好吧,别怪我没……”胡斯话音未落,贝雷丝便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我知道在王国和帕迈拉饮酒没有年龄限制,不过平时在山上还是要适度哦。”
“好~~”男孩们拖着长音答道。
贝雷丝几乎在不与他人接触的环境中长大,而来到士官学校的这短短几个月间,她便已成为校园中最受人喜爱的明星。杰拉尔特、萨米亚、蕾雅大人乃至她自己都对这一现象惊讶又欣喜。
许是出于为人师表的责任感,抑或是远离社交十余年的她迫切地需要与人交流,你总能在一切活动中找到她的身影。圣歌、聚餐、生日会、茶会……她自信自己真正做到了“因材施教”,也相信她的善良与真诚可以触动所有人。毕竟在比帕迈拉更为遥远的东方也有古语云:“推赤心入人腹,安能不投死乎?”(5)
只是,不知这次是谁自投罗网。
不知何时,她感到眼前天旋地转,而疲惫如影随形袭来。眼前光景已不再清晰,学生们的身影显得越来越巨大,带着令人恐慌的微笑注视着她;而苏蒂斯的声音,也已不再清晰。
“老师,要不我送……”胡斯话未说完就沉默地怔在原地。
“老师醉了,请休息吧。”伴随着马丁温柔的话语,贝雷丝安心地闭上了眼。
“呼……唔嗯”,伴随着梦唸,贝雷丝逐渐醒来。
“好黑,我睡了多久?”贝雷丝本能地想伸个懒腰,却感到四肢传来坚硬的触感。
“这是……胡斯!马丁!你们还好吗?!”贝雷丝眼被蒙上了黑纱,四肢被以一个诡异的姿势固定在身后,迫使她不得不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老师,我都要感动了哦~”马丁玩味的声音再度响起,“Party才刚刚开始,再多陪我们一会吧,老~师~”
“马丁……”贝雷丝仿佛欲言又止,“这样对老师可不对哦。把我解开,然后告诉我你们想做什么。”
“给我适可而止!”从来温文尔雅的马丁突然一巴掌扇了过去,“不过是个佣兵,你的教师游戏还没玩够吗?手上沾满了鲜血的人少来对我说教!”
教师……抑或说那女孩错愕地愣在原地,随即吞吞吐吐地说道:“马丁,这样是不对的…你需要冷静一下……”
“我现在很冷静!”马丁一脚重重地踢在她腹部,“你给我,适可而止!”
马丁一把扯下她眼部的黑纱,揪着她的头发迫使她仰视着自己:“囚徒就给我摆出囚徒的态度。你是哪家名门望族不经世事的大小姐,敢在我们面前充当高岭之花!”
看着贝雷丝那双迷茫又惊诧的眼睛,马丁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当了教会的狗,便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了吗?当了士官学校的老师,还真以为自己在替苏蒂斯传道了。”
而苏蒂斯的声音恰如其分地响起:“哼~就是我啊! 喂,你你你,傻愣着什么呢?”
见贝雷丝仍失魂落魄地不作反应,苏蒂斯又道:“居然就这么径直走进了别人的圈套,居然完全不了解自己的学生吗?连山猪都比你更为深谋远虑!”
“天刻之脉动可回溯不了这么长时间,你打算……”
“我是老师……”在马丁的拳脚下,贝雷丝低声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恨我,但是,我不会背离我的职责。”
“能和我说说你的想法吗?”望着气喘吁吁的马丁,贝雷丝微笑道。
地下室中,气喘吁吁的马丁对面,是仍跪立在原地的贝雷丝。几缕发丝散乱在她脸上,泪水不自觉地流下,更令她显得楚楚可怜。虽然马丁有所收力,但那几脚仍使她腹痛如绞,而身后的束缚固定在她的身躯让她无法倒下。尽管如此,她的目光仍旧清澈。
但马丁却先感到无聊了。
“胡斯——胡斯?真是的,事到如今你还在躲什么啊。”马丁把胡斯从楼上拉了下来,“这可是你提的,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
“应付的托辞不是早就都想好了嘛,我可是为了帮你和亚修报仇才这么做的。”仅在此刻,在他与其他贵族同伴交谈的时候,他仿佛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这个傻女人我打也打累了。”马丁向贝雷丝一努嘴,“送给你了。”
“明天我们再来,要珍惜与她独处的时间哦~~”男人长笑着离开了房间。
“老师,我等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了。”不知是因紧张还是激动,胡斯颤抖着走向贝雷丝,“等待你在我胯下辗转呻吟的这一天!”
胡斯手忙脚乱地解着裤子,不知是哭是笑地站到贝雷丝面前:“从见面的第一天,我便着了密。我的理智与道德一天天离我而去。”
“我一次次地偷溜进你的房间,只为在床上停留片刻;我一次次在精心挑选的地方留下物件,生怕你不知道那是我的。本来、如此就好,但你怎能面无表情地带人杀了我的义父,毁了我们的教堂、我们的信仰!”
“而在这一切之后,你还要送我生日礼物,来我的聚会……我不是在为自己辩解,老师。以后记得不要轻易给我这样的人机会。”
贝雷丝刚欲说话,胡斯便在她脸上用力一掐迫使她张嘴,那早已挺拔的肉棒随即长驱直入。
从未经性事的贝雷丝看男人兴奋地挺动着身躯,一股轻微的腥臭气伴随一阵阵冲击而来,让她几乎要呕出来。双手慌乱地想要挣脱却于事无补,而这恰恰进一步激发了男人的欲望。
渐渐地,男人加大了双手的力度。贝雷丝被紧紧摁在男人胯下,脸颊传来阴毛粗糙的摩挲,而身躯依旧徒劳无功地扭动着。
缺氧迫使她拼命地尝试将头后仰,而察觉到这一点的胡斯把手摁得更紧。更让男人感到喜出望外的是:白眼连连的贝雷丝舌头开始胡乱地挑动起来。也许她只是为了驱赶出口腔中的异物,从某种角度上来说,她成功了。
新的刺激成了已临极限的胡斯的最后一根稻草,温热粘稠的液体随即充满她的口腔。胡斯稍松双手,将她的嘴如飞机杯一般狂暴地套弄起来。不久后恋恋不舍地将肉棒抽出,欣赏着眼前美景。
本能地想要大口呼吸的贝雷丝被精液呛了一大口,跪在原地咳嗽个不停;精液与唾液顺着顺着嘴边流下来,缓慢滑过脖颈。 也许胡斯曾以为这样便可心满意足,但此刻欲望再次占据了他的心灵。胡斯微微俯身,为贝雷丝拂开凌乱的发丝,随即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
白皙硕大的双乳不自觉地跳出,它似乎和贝雷丝一样充满错愕。黑色蕾丝的胸罩被男人用力扯下,贝雷丝不自觉地轻哼了一声。
“这就有反应了,老师果然很淫荡呢。”胡斯淫笑着说道,双手胡乱地揉搓起来。
“你在说什么……快停下! 呜呜,我让你停手,胡斯君!”
男人的双手竟真不自觉地停下了一刹那,随即更猛烈地揉捏起来。一对玉乳被肆意挤压变形,贝雷丝不知是责怪还是乞求地望着男人。
“老师……”胡斯喘着粗气说道,“你是我有生以来最棒的生日礼物!”
不知是马丁的有意设计还是机缘巧合,直挺挺跪着的贝雷丝的头刚好到胡斯的腰间——或许这就是马丁送他的生日礼物。
为此刻禁欲数日的肉棒早已坚硬如初,坚硬的矛毫不犹豫地扎入那软玉温香中。贝雷丝的双乳几乎将肉棒全盘包住,四周如潮水般涌来的触感不断刺激着男人的精神与理智。密室之中,与一动不动跪立的贝雷丝相映成趣的,是如斗兽般狂乱地使用着腰肢和双手的胡斯。
“唔……啊,老师、suki”男人半是呻吟半是呐喊般挤出这几个字,黄白的浊液再度喷涌而出,射满那充斥着困惑、痛苦与欢愉的脸庞。心满意足的男人稍退了一步,随即在贝雷丝胸上轻拍了一掌。
胡斯轻轻抬起贝雷丝的下额,像幼时欣赏西方教会浮雕一样欣赏着他的“艺术品”。贝雷丝面露流离、双眸微闭、樱唇轻启,整个身躯随着喘息不自觉地抖动着。
“胡斯……喜欢不是这么表达的哦。”女教师轻声说道,丝毫没有察觉她的话如同挑衅。
已显出疲态的胡斯听到她的礼物竟敢教训自己,再度“投入战场”。环视四周后,他似乎终于想出了一个妙点子,从角落处搬来两套可调节高度的枷锁和一堆堆的铁链。
他先把贝雷丝从拘束中解开,四肢因缺血酥麻的贝雷丝还呆坐在原地,他便把她双腿拉开锁在了两边,紧接着,他把女孩的腰部锁在高处,迫使她不得不开腿直膝站立。确保她跑不了之后,胡斯的动作缓和了许多。他又用颈手枷把贝雷丝的头部和双手锁在低处,迫使她那未经人事的小穴在自己面前空门大开。最后,他用绳索小心地把贝雷丝的脖子和腰处的枷锁连在一起,迫使她不得不一直仰着头。
完成这一切之后,胡斯似乎稍微冷静下来了。他轻柔地揉了揉贝雷丝的头:“乖一点,我不会伤害你的。”
尽管苏蒂斯在心中高呼:“fnndp!”,但胡斯却不想听贝雷丝回话,径直走到了她背后,享受他劳动的成果。
“我有点大,你忍一下。”胡斯轻声说,随即长驱直入。
“啊~!你…进来了吗?”初经人事的贝雷丝看不到后面的情况,又处于这样的境况中。她感到下体一阵疼痛,而她浑身上下无处不痛;对性爱一无所知的女孩纯真地问道。
这女孩丝毫没意识到,她的话在绝大部分男人耳中是何含义。
稍释的愤怒再度涌来,胡斯毫不怜香惜玉,肆意顶撞着。单薄的枷锁也被带动震颤,连带脖子处的绳索一阵阵收紧。
疼痛与窒息的恐惧一并传来。”啊!!!胡斯君,轻一点。求……”脖子处的绳索让她的声音也断断续续,而胡斯毫不理会,双手再次攀到那一对玉乳上,不顾及上面未干的精液蹂躏起来。
尽管胡斯自认为自己不是“快枪手”,但今日的刺激对他实在过于强烈。又过了一阵,他再次到了临界点。“怀上我的孩子吧,老师!”伴随着一声怒吼,暖流注入了已近昏迷的贝雷丝的小穴。
胡斯把余下的精液都射在了贝雷丝臀上,随即穿戴好衣物。再次走到她面前,发现女孩仍处于半昏迷,脖颈处也留下了一条令人触目惊心的深红痕。胡斯心中也感歉然,抽出短刀一下划断了绳索。
“老师,你会恨我吗?”胡斯提出了幼稚的问题。
“不会吧……大概。(6)”贝雷丝微弱地吐出这几个字,“看来,我真的失职了。我完全不知道我的学生们怎么想。”
贝雷丝体力稍作恢复,微弱但流畅地说:“胡斯,以后对其他的女孩子,可不能这样哦。”
听到他的“礼物”竟说出这般话,胡斯怔怔地愣在原地,诧异地看着贝雷丝。
良久,他才开头说道:“贝雷丝……老师,也许西方教会的修士们都不及你纯粹、也许罗纳特大人也不及你执着、也许她……那时便如你一般”(7)。
“老师,我犯下的罪孽,我会亲手了解。请稍忍耐片刻,日出时分,我便会回来。”胡斯怕无法带老师直接逃出去,只解开老师的束缚,随即独自转身离去求援。
“你看,善因还是可以得到善果的嘛~”贝雷丝向那仍赌气藏在御座后的女神说道。
“哼!你以为是靠谁的力量才有这种效果啊?真是的,为什么我要做这种事啊!”
“诶!!!”
“这种事情我最多只能做一次哦,贝雷丝。”苏蒂斯正色道,“你最好祈祷他能赶快回来。“
阁楼上,斜倚窗边的马丁沉默地看胡斯在夜色中翻身上马,狂奔上山。
“生日会的主角居然就这么一声不吭地走了,乡下贵族真是不知礼数。”他喃喃道,磕灭了手中的烟斗,“那么,就让我们来代他料理他的生日礼物吧。”
“留下一座空房子,让我们的大善人过过侦探瘾吧。”
(5):出自后汉书。原文意为(刘秀)对我们推心置腹,怎么能不为他效死呢?(别问我为什么芙朵拉有后汉书,本文充斥怪梗)
(6):关注quin的应该能看出这里其实是个梗——热血系列吧大概。 就是字面意啦!没看过也不妨碍理解。
(7):“她”指胡斯幼时的青梅竹马,罗纳特的领民。她的父兄追随罗纳特卿战死,而她在战争导致家乡秩序崩坏后被强盗轮奸后杀死,贝雷丝一行人只找到了她的尸身,甚至不能确定凶手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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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凌晨
没有人能说得出地下修道院有多少条暗道,正如没有人能解释遍布于此的古怪遗迹究竟从何而来。
马丁此刻正暗自得意,得意于他找到了这处与地下联通的房子,更得意于他本能地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
“胡斯那家伙,居然敢恩将仇报,想引人来抓我?”马丁恼怒地一挥手,地上顿时传来一声娇呼。
贝雷丝双眼再次被蒙住,嘴中被塞入了口球,手臂也被对折缚紧;来自项圈毫不怜香惜玉的拉扯迫使她在山间凄惨哀嚎。
身上的精液早已凝固,形成一层凹凸不平的精痂;口中残留的精液被口球堵在内部,与唾液混合不住地流出;小穴处的精液还是小事,仍红肿的娇嫩之地被山石划碰更让她苦不堪言;而腿上的丝袜更破损不堪自不必提。
下药后被殴打、随即经历胡斯狂暴的“求爱”,刚刚得以喘息没多久,竟然再次中了不知从何处飘来的“迷药”。尽管这次她没有失去意识,但浑身无力的她被绑成了这个样子,如今又不知要被带往何方。
她真的开始感到害怕了。起初她还有意识地想要辨认路径,而她只发现这与她所知的任何一条路都绝不相同。她和苏蒂斯成功感化了“胡斯”,但她真的没有自信再去感化那个总是眯眯眼面带笑容的“马丁”和那个操着奇怪口音的异乡人。
更奇怪的是,在痛苦与疲惫之外,一阵酥麻逐渐从周身百骸传来。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感受刺激着她的理智,让她甚至不自觉地把腿贴近地面,好让那冰冷与痛苦给予她片刻的安宁。
不知过了多久,浑浑噩噩的贝雷丝被拖进了一座山洞,洞内别有洞天,俨然是一间“密室”。
“你的药很有趣。春药与迷药,两种相反的效果同时奏效,是……魔道?”帕迈拉人问道,这次他竟说得惊人的流利。
“上次来这边的时候买的,所幸还算有用。”马丁一边轻描淡写地说道,一边踢了贝雷丝一脚。
半昏迷的贝雷丝的束缚终于被解开,而双手随后又被吊往两边。取下眼罩后,那双泪水盈盈的大眼睛茫然地看向马丁。
暴力不总是有效,但也不会毫无作用。至少现在,她没有慷慨激昂地讲那些大道理了。
意外精壮的马丁和那如铁塔般的男人无意如胡斯那般多言。一双臂膀把她双腿抬起,两人的肉棒随即一前一后毫无留情地捅了进去。贝雷丝身体也急促地向上一顶,随后不住地颤抖。
“唔咕——”尖叫还没喊出便被疼痛生生地噎了回去,疼痛与那被春药放大的快感同时袭来,迫使她的意识再度回到现实。
“啊啊,果然还是要我指引你才行啊。”苏蒂斯看贝雷丝失魂落魄的样子不由得叹了口气,“我若有肉身,并将歌舞至筋疲力尽。”
痛苦与欢愉一并消逝,贝雷丝如堕大梦,在一旁旁观着两个男人不知疲倦地挺动着身体;又仿佛已沉沉睡去,趁此机会养精蓄锐。
再次回过神来时,贝雷丝发觉自己被以与地面平行的高度紧密吊缚在空中,还被戴上了强制开口器。新添的伤痕与抓痕仍在作痛,而两穴与身上的精液缓缓滴落。
稍一抬头,眼前仍是马丁那张永远宠辱不惊的脸;而无论怎么呼唤,苏蒂斯都默不作声。
马丁仍一言不发,只用力一扯绳结,便迫使贝雷丝吞下了他的整根逸物。刚刚射精腥臭难闻的肉棒迫使她鼻息一窒,好不容易组织好的语言再次飞到九霄云外。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贝雷丝还没来得及理解这一切,绳结被另一只手向后扯动,帕迈拉人那硕大的肉棒毫无顾忌地捅入她的小穴——抑或说,她狠狠撞了上去。
就这样,两人只轻巧地拨动绳结,便使这女孩叫苦不迭。
人们似乎总能为喜欢的事发明许多东西——只要一点点创造思维和一点点力学知识。
尽管竭力坚守本心,贝雷丝仍数次进入“虚脱”的状态。对于这个总泡在图书馆试图了解贵族与教会的老师而言,今天的一切实在太“超纲”了。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终于都再次射了出来,厚重咸腥的精液射在了那一层层精痂上。贝雷丝竭力睁开眼,仍用她那惯用的圣母般的眼神注视着马丁。
“马丁,我不知道我做了什么让你如此恨我,我很抱歉。”
身后的壮汉哼了一声,一掌扇在贝雷丝那已红肿的玉臀,不屑地说:“现在求饶,不觉得太晚了吗?恨不恨你都无关紧要,要怪就怪你自己美而不自知吧。”
贝雷丝不理会他的话语,自顾自地说道:“我不知道,你看到了怎样的世界。但是,这样是不对的!
我知道我很浅薄、也很幼稚,满脑子都是天真的幻想。希尔凡、艾黛尔贾特、库洛德、苏蒂斯都常这么说。”
“但是,好的就是好的、对的就是对的! 我不知道西方教会与中央教会的关系,此前也从未接触过纹章与贵族,我知道我有多么不称职。但是……我真的很喜欢这份工作!”贝雷丝看着她那好整以暇学生的脸哭喊道。
“坚信生活的美好,保持乐观的态度,要知道、正义总是无往不胜的。(8)”贝雷丝说起她从一本野史中看到的话,“你无需带上这副和善或是冷酷的面具,马丁。我记得你与胡斯同游时的样子,也看到过当你第一次杀人时眼中的痛苦与嫌恶。那时的你也是真实的,不对吗?故你无需故作友善抑或冷酷,你……”
“够了!”马丁再次表露出了怒气,“这种时候还在说‘苏蒂斯’,倒还真是虔诚。”
“本来想把老师调教成肉便器卖掉的——炎之纹章太过稀有,在芙朵拉或许难以出手,但在帕迈拉的大地可是无价之宝……但看来,我或许要食言了。”马丁温声细语地诉说起自己的计划,随即用一种不容置喙的语气说道,“你的这份天真与桀骜,就由我彻底击溃。就算为此不得不先毁了你,我也在所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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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间,不知过了多久。鞭笞、水刑、木马、滴蜡、轮奸……自那日起,贝雷丝便坠入了无边地狱。
胡斯带着骑士来却扑了个空,尽管找到了暗门,但他们却在大山中迷失了方向。胡斯语焉不详,吞吞吐吐地不肯说出具体情况,尽管蕾雅也心急如焚,但毕竟芙莲与玛努艾拉已失踪半月,骑士团还是把大部分精力放在了这件事上。
地狱般的时光中,贝雷丝和苏蒂斯一次次交换主导权,竭力在痛苦与癫狂中坚守理智。恍惚间,他们已不再分得出彼此的界限。
直到那一天
那一天,地道内刀剑之声大作,一个如死神般的男人站在他们面前。
“你的剑……也钝了吗?”死神骑士的声音中透着浓重的失望,“死吧。”
巨大的镰刀同时挥向贝雷丝与马丁,不可能仍有余力的人挡住了他的一击。
贝雷丝的蓝发已转为翠绿,侧身挡在马丁面前,手臂上的铁链紧紧缠住镰刀。
“我逐渐…理解一切。”贝雷丝淡漠地说道,仿佛判若两人,“如果旧日的“英杰”沐浴龙血而得纹章、斩断龙骨已制利刃,而苏蒂斯即是神明……”
“那么,我何需天帝之剑? ”绿发绿眸的贝雷丝挥舞着锁链冲了上去。
不过几个回合,死神骑士便落入下风。
“削减我的命吧,更猛烈的!”死神骑士一如上次般咆哮道,不要命一样攻过来。
“见我非是我,无我即无魔。”贝雷丝念出段如咒语般的话,趁对手空门大开的刹那用锁链困住了他。
“当你沉浸于杀戮的时候,你便什么都没明白;武艺的尽头不是巅峰,而是无尽的汪洋大海。”贝雷丝轻声说道,“芙莲和玛努艾拉老师,看来是皆大欢喜了。马丁君,我们回去吧。”
“和马丁发现了死神骑士的踪影,顺藤摸瓜救出了芙莲、玛努艾拉和莫妮卡。”贝雷丝如是报告道。
自从那天后,马丁和胡斯便整天战战兢兢地听老师的说教;没有人知道,这其中有多少出自真心。
“苏蒂斯?”贝雷丝在心中轻轻唤道。金色的玉座上,少女端坐其上。(9)
“怎么了?我们如今不用这么交流了吧。”
吾即汝,汝即吾
月初 艾黛尔贾特 修伯特
“殿下,您不觉得给那个教师的信息太多了吗?”艾黛尔贾特与贝雷丝畅谈后,修伯特从阴影中走出来,阴恻地说道。
“有吗?如果向那些人寻求的力量,可以向老师寻求的话,我认为会好很多。”
“真是危险的赌注,我这边也会做好准备的。”(10)
修伯特从不食言。
月末 艾黛尔贾特 修伯特
“殿下,贝雷丝老师的真诚与善良似乎并非伪装,但她身上发生的异变似乎不仅仅改变了她的力量。考虑到她如今就像是‘眷属’一般,我认为……”
“我明白。”艾黛尔有些惋惜地说道,“她不是能轻易笼络的人呢,不然的话,无论什么我都会做。”
“等等,修伯特。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究竟做了什么?!”
“有些事情您还是少知道为好。上位者要尽可能让自己的手保持干净。”(11)
自诩聪明的马丁竟未想过,为何他会那么轻松地找到与地下联通的房子和秘药。
(8):苏联“起义军官”萨布林写给其子的遗书:“坚信生活的美好,保持乐观的态度,要知道、革命总是无往不胜的。”
(9):游戏内通关无继承超难后开始界面会变为金色,这里是自己发挥的新型合体方式2333。上面的战斗融了好多梗,图一乐.jpg
(10):游戏内黑鹫线ep6开始的剧情
(11):艾黛尔贾特与修伯特的B羁绊。这里引申为修伯特察觉了有人要对老师下手,借此机会尝试了解更多老师的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