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敌方舰队像黑云一样席卷而来,双方的交战距离越来越近,如果再这样下去很快就会变成接舷战了。虽然近距离战斗本来是腓特烈大帝最擅长的领域,但.........
她看了看就在自己身前不远处的前锋舰队们,以她们现在已经空弹、而且舰装早已残破不堪,即使自己拼尽全力也难以改变局势。
况且,作为这次作战指挥的她,还严重低估了道中作战的难度,在boss战之前就已经让舰队状态大损,最后还在已经弹药耗尽的情况下,强行开启了boss战........
大帝下定决心,大声喊道:“撤退!”
“什么!?”前方领头的吾妻带着一众其他小学生急忙转过身来,“现在已经这么近了,如果撤退的话恐怕也来不及了,只有背水一战........”
“不,来得及。只需要我来殿后就好了。”大帝的态度十分坚决。
“不可以!”
“怎么能.......”
“好了!”大帝打断了众人,继续沉声说道:“现在不是拖拖拉拉的时候,我还保留着相当强的战斗能力,足以掩护你们撤退。”
“那大帝你.......”
“回去告诉指挥官,让他尽快来救我,这就是你们能做的,以及现在应该做的,你们.......”
大帝的话还没说完,远方射来的重型穿甲弹就突然砸入他们前方几十米的地方,溅起的水花和巨响打断了她的声音。
“好了,不再废话了,快走!”
“等等........”
“走!尽快去通知指挥官!”
最终,权衡之下,剩下的女孩们在前锋一号位吾妻的带领下,终于下定决心回头奔赴指挥府尽快请求救援。
就在她们刚刚离去之后,大帝还在目送她们的背影时,一圈麻绳已经划破晴空,准确地落在了大帝白皙的脖颈上。
大帝脑中仿佛惊雷炸响一样,只闪过一个词:“完了。”
原来在刚才她们犹豫不决的时候,敌方阵线已经几乎推到了眼前。
果然,绳套瞬间锁紧,卡死了大帝的脖子。
在地方一阵阵胜利的欢呼还有高喊“套的好”之类的声音之中,大帝被那结实的绳子猛地向后拉去,摔倒在水中,而后被快速拖向岸边。
窒息和血流被完全阻断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来回摇头挣扎,双手无力地胡乱扣弄着套在脖子上的绳索,但她的手指无论如何怎么也无法深入绳子和脖子之间的缝隙里,只能眼睁睁看着那绳子越收越紧,将她逃离和反抗的机会逐渐掐灭。
大帝的脸色愈发涨红,呼吸完全被切断,让她感觉自己的脑子昏昏沉沉,甚至眼前碧蓝的晴空都开始越来越暗,像是蒙上了一层黑色的纱罩一样。
但就在她几乎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脖子上的绳套突然松开了。
“哈——”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将新鲜的空气用力灌入肺中,她第一次觉得就连普通的呼吸也让人觉得如此香甜。
这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身下已经是坚实的大地,而非之前的海洋——自己已经被拖拽到附近的岸边了。
“我说.......”一个戏谑的声音传来,“哪有在战场上背对敌人的?还是在已经接战的情况下.........你是看不起我们吗?”
大帝刚刚因为缺氧和缺血的视觉尚未恢复,眼前一片模糊。
“我.......”
她刚要回答,一支宽厚结实、穿着军靴的大脚就踩在了她的脸上,将她的整个脑袋都踩地歪斜过去,和地面来了个突然的亲密接触。
“啊!”
“我叫‘杰克’,”那踩着她的男人不屑地说道,他一头金发,冷白色的脸庞上点缀的是深邃的宝蓝色眸子,“是这场战役的总指挥,也就是将你们这帮废物打败的男人.......那么,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大帝挣扎着,还想说些什么,但踩着她白皙脸庞的男人显然不想给她说话的机会,虽然是他主动提出了问题,不过他并不期待回答。甚至,与其说刚才那番话是提问,不如说是对已经败北的腓特烈大帝的一种羞辱。
旁边一个男人突然走过来,一脚踹在她的腰间。
“啊!”吃痛的大帝紧皱眉头发出一声闷哼。
明知道现在被踩着小脸的腓特烈大帝没有办法说话,他却仍旧骂道:“喂!我们杰克长官在问你话呢!”
话音刚落,他就一脚一脚踢在腓特烈大帝的身上,甚至将她穿着的衣服都踢散开来。雪白的乳肉在凌辱之中暴露在众人面前,让在场的男人们都口干舌燥。
“好了,大伙不必着急。”那个趾高气昂踩着她脸蛋、一副胜者高傲姿态的杰克说道,“之后有的是时间玩这个婊子,与其在这样不安全的海域,不如........”
正这时,大帝却突然抱住了杰克的脚,一反常态,带着近乎乞求的语气说道:“请........请享用妾身吧,妾身最喜欢您这样强大的男人了.........”
“哦?”杰克很是意外,他挑起和他发色一样的淡金色眉毛,底下身去,仔细审视着眼前这个被他踩在脚底的成熟女人。
腓特烈大帝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阳光下,他的眼眸隐藏在深邃的眼眶里,看不清他在想些什么,只听见他玩味地淡淡说道:“哦?这样的话.......你至少也要付出一些诚意吧?”
“诚意?”
“是的哦。”
“什.......什么样的诚意?”大帝小心问道,一种不好的预感在她心中升起,就像黑烟一样灌满了脑子。
“比如........”杰克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在大家面前脱光衣服,用土下座的姿势请求我使用你的小穴之类的。”
“什么!?”
“不这样.......怎么展示你的诚意呢?”
大帝的身子颤抖起来,她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竟然要求自己做这样离谱的事情。在此之前,大帝这方也并非没有擒获过对方的战俘,但也从未提出过这样过分的要求。
“嘛,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从,这是你的决定。”
男人说着,就要准备领队回去,这是大帝最后的机会。
“我!”她咬着牙痛苦地喊道,“我答应!”
现在大帝心中十分清楚,最重要的是能够拖住这些人,等待指挥官救援,至于这些凌辱........如果自己真的被他们俘虏带回去了,想必只会更加残忍。
所以,即使眼前的要求听起来难以接受,但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嗯........”杰克的脸上是胜利者的微笑,就像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一样“好哦,那我们........就欣赏这位舰娘的表演吧。”
他松开踩在腓特烈大帝脸上的脚,环视一周,和众人哄笑起来。
在一阵一阵,像海浪一样的笑声中,大帝艰难地撑起身子来,她的脸上还有一个脏兮兮的军靴脚印,像刺印一样向众人展示着她所受的屈辱。
白花花的乳肉从凌乱的衣襟中露出,在阳光下反射出诱人的滑嫩光泽,她低眉顺眼地就像一个被欺负的寡妇一样。现在,面对眼前的男人,她也只能臣服听话。
-最重要的是拖到指挥官前来救援..........
大帝在心里不断这样提醒自己,只有这样,她才能暂时麻醉自己的自尊心,让自己能够屈辱地在众人面前向杰克跪下。
她慢慢撑起身子,跪在地上,光滑细嫩的膝盖接触到海岸上的水泥地面时,带来一阵幻觉一样的刺痛感,提醒她眼前的一切都无比真实。
“哦~”人群中发出一阵嘲弄的唏嘘声。
跪在地上的大帝努力压制住自身不断想要反抗的欲望,从喉咙里挤出一句话:
“请........请就在这里享用臣妾的身体吧~”
接着,她慢慢卑微地俯下身去。
她十分熟悉这种来自于东方的臣服礼节,无数的战俘曾对她做过这样的事,任由作为胜利者的腓特烈大帝随意审判,不过她从来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和那些人角色对调。
如凝脂一般光滑手轻轻放在地面上,她象征高贵和不屈的头颅向男人低下,直到撞到地面,发出一声沉闷的“嘭”的一声。
“喔——!”
那磕头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在聚精会神于大帝的动作的人们听来,却感觉是山崩地裂的声音一样的巨响。
大帝的身体在屈辱中抽搐着,忍受着人们的嘲笑。\t
突然,一只脚伸到了她的面前。
“张嘴。”她有些意外,微微抬头,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只脚已经出现在自己眼前。
“唔!好臭.......”
这是她脑中第一个想法。
男人的脚带着闷在军靴里面浓厚的皮革味还有汗臭味,大摇大摆地伸到她的面前,如果是平时她恐怕早就开炮将眼前这个人轰成渣滓了。
但现在不行。
腓特烈大帝颤抖着声音问道:“一定要这样吗?”
“你可以选择舔,这是基本的诚意吧?或者我们现在就回去.........”男人的态度很坚决,不容商量,而且语气中还带着一丝丝笑意,好像吃准了大帝肯定会服从一样。
果然,如他所预期的那样,一截颤抖着的粉舌从大帝的小嘴里伸出,上面晶莹的唾液像是冬天的碎雪一样反射出好看的亮泽,在海边晴空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但舌尖刚刚触碰到男人粗糙的脚趾,像是遇到了什么不可愉悦的阻拦一样停了下来。
此时此刻男人浓厚的味道顺着大帝张开的小嘴灌入了她的肺里,还有鼻腔里。原本以为不去想就可以装作没有味道的幻想,被无情击碎了,她只能忍着屈辱和折磨在男人脚下臣服,继续舔舐。
腓特烈大帝紧蹙秀眉,双眼也已经闭上,不忍看着眼前羞耻的一幕。她用舌头慢慢卷上脚趾,将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拇指都含入嘴中,甚至讨好地来回吮吸吞吐,把自己晶莹的唾液涂满了男人的脚趾,让他的脚趾在自己嘴中就像抽插小穴一样来回进进出出——毕竟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如果不讨好眼前的男人让他留下来,自己就前功尽弃了。
这样想着的腓特烈大帝,几乎将所有的所有服侍男人的招数都用在了服侍眼前的这个敌方长官。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吗.........你想把我们拖在这里,好让你逃回去的队友给你请援兵,对吧?”杰克的声音突入起来,捶打在大帝的心上,
腓特烈大帝的身体僵住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一开始竟然就已经在对方的算计之中了。
“所以啊,为什么你会输呢,就是你把别人想到都太简单了........”
一支硬物,轻轻碰了碰腓特烈大帝的太阳穴,她惊恐地抬起头来,却看到眼前的杰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将棒球棒拿在了手里。
她看到的最后一幕,是男人将双手高高举起,棒球棒带着破风的声音呼啸而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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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灯光,明灭不定。
腓特烈大帝在屋内醒来,疲惫地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都模糊不清,但不远处那一头淡金色的长发却让她记忆犹新。
-是的........就是这个男人,将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羞辱一番,最后用棒球将自己打昏过去.........
身体摇晃起来。
腓特烈大帝突然才发现,自己正被两人架着胳膊。
刚刚苏醒的身体似乎还不怎么听话,她费尽力气歪过头去,只看到夹着自己的人是两个黝黑的身影。
“你们.........嘶........”
大帝刚想说话,就感到嘴角传来一阵灼烧的疼痛,让她倒吸一口凉气。
她发出的动静引起了杰克的注意,他正在和一个黑人劳工模样的人说着什么,居高临下的态度还是和之前一样傲慢。
他的目光看向大帝,问道:“你终于醒了?我劝你不要说话.........因为你的嘴角都肿起来了........”
或许是想到现在被架起来的腓特烈大帝看不到自己的样子,他对大帝身边的两个男人摆摆手。
那两个强壮的黑人架着她来到位于房间侧面的一面等身长镜前。
熟悉的面容出现在镜子中,腓特烈大帝曾经无数次在和指挥官约会前这样照镜子,仔细斟酌身上每一个角落的打扮是否合适。
而现在........
她的目光落在镜子前自己的嘴角上,泛着青肿的肌肤就像淡绿色的葡萄皮一样,伤痕似乎并没有自己想想的那么严重。
“嘁........”
“怎么?你好像很不屑的样子。”
杰克慢慢走来,军靴在地板上发出响亮的“啪塔啪塔”的声音,让大帝又回想起了之前被踩在脚下的屈辱。
“只是这种程度吗,你们也太温柔了。”
已经不再有求于杰克的大帝语气也不像之前那样服从,而是带着一种辛辣的讽刺。
杰克笑道:“哦?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他慢慢走过来,但却没有来到腓特烈大帝的身边,而是站在她的身后停下了。两人的身影同时出现在了等身镜之中。
大帝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你要做什么?”
“哟,怎么都结巴了?”杰克咧开嘴巴笑道,露出一排略带淡黄色的牙齿。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其中还伴随着皮带扣碰撞发出的金属声。
果然,事情就要向着大帝之前想的方向发展了。她的身体一下就变得紧绷起来。
“你........你!”
“我什么?哈哈哈哈哈——”
大帝开始挣扎起来,原本柔软的腰肢在收缩之后挤出一条好看的脊线,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屁股在有限的幅度里失敬摇晃,虽然在她自己看来是在挣扎,但在身后的杰克看来毋宁说是一种挑逗。
杰克高高抬起手来,伴随“啪”的一声巨响,他的手掌拍打在大帝的屁股上。
虽然这力道不重,但带来的屈辱让大帝觉得还不如再给自己一棍子让自己昏过去更好。
两边的黑人现在已经服侍过杰克进行这样的游戏无数次了,即使杰克没有说一句话,他们也非常适时地一齐将大帝的身子压了下去。
“唔!你们在干嘛!”
被迫俯下身子的大帝,屁股翘得更高,圆润丰满的屁股在杰克面前高高翘起,就像曾经引诱年轻的指挥官一样晃动着,只不过这次,是被强迫的。
一串裤链拉开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大帝抬头看见镜子中站在自己身后的杰克,透过斑驳的镜面,她看见杰克带着一脸猥琐的笑容双手在裆部摆弄,接着就感到一个硕大的,热腾腾的坚硬圆形物体顶在了自己柔软的阴阜上。
即使是隔着内裤和外面裙子的布料,大帝敏感的阴唇也能感觉到那东西散发出的热气还有浓厚的雄性气息。
-和指挥官的完全不一样..........
大帝心里一惊,不自觉间自己竟然已经在将他和指挥官做比较了。
-怎么能这样........不应该,这样的事情绝对不应该........
“嗯啊!”大帝突然感到身后那根又粗又硬的东西顶了顶自己的小穴,她一脸憎恶地转过头去,又看到了杰克那张令人生厌的傲慢的脸庞,“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做什么不是我的自由吗?”
他一边笑着,一边慢慢撩起了大帝的裙子。
“哦——”一声带着嘲讽意味的唏嘘声,“没想到大帝这样强大的女人,竟然也会这样的黑色蕾丝边内裤啊。”
“嘁........”
那内裤本来是为了晚上和指挥官的良宵所准备的,谁也没想到本来很有把握的日常扫荡,会遭遇这样的大败.........
杰克的手指伸入内裤的缝隙里,轻轻勾起那带着皮筋的边缘,接着像小孩子恶作剧一样突然松开,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身旁两边夹着腓特烈大帝的黑人都被这一幕逗笑,抖着肩膀发出一阵阵嘲笑声。
“你要进来就进来,干嘛要这样侮辱我........”
“哦?你已经等不及了吗?”
“你说什么?你这臭小子.......”
“啪”的一声,黄毛突然抬手拍打在大帝的屁股上,发出一阵响亮的掌击声,惹得大帝一声痛叫。
那强劲有力的大手在屁股上来回抚摸揉捏,将大帝白皙雪嫩的肉臀在手中捏成各种形状,而这样粗暴的事情指挥官从来没有做过,大帝还是第一次体验过这样在别人面前被打屁股的羞辱。
甚至,这样的羞辱让她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自己从没有注意到的角落今天突然被发现了还藏着什么东西一样。
“哦~这是什么.......”杰克好奇道。
他伸出手指,在那黑色丝绸内裤包裹的肉缝上轻轻摩擦,一阵熟悉的潮湿闷热的气息从指尖传来。
意料之外,又好像是情理之中。
杰克冷笑道:“原来大帝,是这样的人。”
“什么样的人?你不要胡说!”大帝像是被戳中痛处一样,紧闭双目,低下脑袋,甚至不敢看镜子中的自己。
“什么样?”杰克轻轻撇开那碍事的布料,将大帝那两片嫩肉包裹的花径暴露出来。
在没有任何前戏和预告的情况下,肉棒猛地插了进去,长驱直入之下一直贯穿了大帝的整个腔道,壮硕的龟头直直地顶在了子宫入口。
“啊————!”
大帝条件反射一样被身后的爽快刺激地猛地抬起头来,正看到镜中面红耳赤,满脸荡漾着发情的春色的自己。
“呜........”
她不断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不是自己,这都是被迫的。
但当身后的男人那致命的抽插开始耸动起来的时候,当男人坚实的胯部和自己雪白的臀峰撞出一阵阵原始而绝妙的律动的时候,大帝却怎么也难以掩盖自己的喘息声。
即使她使劲咬住下唇,诱人的呻吟还是会跟着男人的撞击一次又一次地从齿缝中溜出。
整个身体都随着男人的操弄开始前后摇摆起来,当大帝已经不忍看着镜中被男人凌辱而发情的自己的时候,杰克粗鲁地一把抓住了大帝的头发,强迫她抬起自己的脑袋。
镜子中,是一个双臂被黑人架住,像待宰的羔羊一样撅起屁股被身后男人后入抽插的女人。
而大帝多么希望镜子里的这个女人的脸上只有痛苦和悔恨,但实际情况是......
她红润的脸上蒸腾着雌性情欲的气息,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任由舌头掉在嘴边,迷离的眼眸几乎随时要跟着男人的撞击翻到脑后。即使是未经人事的小女孩也能一眼看出她已经完全处于发情状态,与其说是舰娘不如说是一只发情的母狗都更加贴切。
身后的杰克松开攥着大帝发丝的手,换成了双手握住她的龙角的姿势,就像开车一样将大帝按在身下疯狂抽插。
将大帝按在身下操给杰克带来了无穷无尽的征服感和施虐感,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给自己和部下带来了无数伤亡和损失的女人,现在就像母狗一样臣服在自己的胯下,随着自己的象征男人雄风的肉棒的抽插承欢呻吟。
“呜呃,啊,啊不要不要,呜呜呜啊啊❤❤,呜呜呜呜太大了❤❤!”
在震天的“啪啪”巨响之下,杰克的粗大的肉棒在大帝的体内疯狂摩擦着,每一次撞击带来的快感都让大帝感到头晕眼花,双腿发软。小穴就像一张小嘴一下一下翕动着,随着杰克的抽插变大变小。
“大帝的小穴.........还真紧实啊,指挥官的那玩意,竟然就这么一点大小吗?”
“啊啊啊不是——!,呜呜呜啊啊才不是❤❤,不准你说指挥官呜呜呜呜❤❤——!”
“是吗!?臭婊子!”
杰克像是泄愤一样,突然用力抓住大帝的龙角向后拉去,而腰部猛地耸动向前突击,硕大的肉棒摩擦着流着淫水的腔肉,粗鲁地撞开了她的宫颈口,整个捅入了大帝的子宫里面。
“你那个废物指挥官到过这种地方吗?”
而此时的大帝根本已经没有精力回答他的提问,被强行用肉棒开宫带来的刺激让大帝原本温柔坚韧的脸庞变成一副下贱的发情母狗模样,翻到脑后的眼睛让她的双眸只剩下痴傻的眼白,嘴角耷拉着的舌头呆呆地任由口水向下滴落。
肉棒从子宫抽出,发出“噗”的一声脆响,让大帝的身体像触电一样也随之一颤,她的上身高高昂起,嘴里咬着下唇发出屈辱的求饶声:
“不要........呜呜呜不要再做这样的事情了........”
“怎么可以?腓特烈大帝不是坚强温柔的大姐姐吗?怎么可以就这样投降呢?”
杰克并不理会大帝的求饶,或者说用身体的行动回应了这不可能被允许的求饶。
只是谈话间的功夫,稍稍停顿之后,和刚才一样的抽插还有伴随着淫靡水声的啪啪响声再次在房间里响起。
已经几乎没有了战意的腓特烈大帝终于选择不再忍耐,她的嗓子里开始放出一阵阵放荡的叫喊声,满含着愉悦的声音甚至让人怀疑是她为了享受而主动来投敌的。
“你!你!可以放开了。”
杰克突然对架着腓特烈大帝胳膊的两名黑人叫道。那两人会心一笑,双双放开了大帝的胳膊。而刚刚被黑人松开的胳膊,很快又被身后的杰克抓在了手里。
他的手指紧紧没入大帝软嫩的雪臂,将她的上半身向上用力拉起。原本俯身翘着屁股的大帝,此刻变成了微微倾身,近乎于站立的姿势。
就在大帝还享受着身后抽插带来的快感,还没搞清楚杰克想要做什么的时候。两边早已准备好的黑人突然抬脚,一个侧踢扫在了自己光滑平摊的小腹上。
“嗯啊!”
腓特烈大帝发出一阵痛苦的闷哼,但脸上发情的表情却丝毫没有减少。
第二下、第三下、黝黑而粗壮的大腿一次一次击打在大帝紧实的小腹上,发出一阵阵打鼓一样的沉闷响声,很快就让皮肤上泛出一层好看的淡粉色。而大帝非但没有觉得难受痛苦,反而从受虐和这样被殴打被凌辱的体验中获得了一种以前从未体验过的奇异快感。
“哦~”杰克看着镜子中大帝满脸诡异的愉悦表情,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果然和我想的是一样的嘛,腓特烈大帝。一直高高在上的你从来没有这种体验吧,这种被控制住之后任由男人踢打凌辱的体验。很神奇吧?竟然这样事情也能获得快感什么的.......”
而两边的黑人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让老大尽兴,之前他们还留了一些情面——踮起脚,用光滑平坦的脚背踢在大帝的小腹上,现在他们觉得可以加码了。
两人向杰克看了一眼,得到了预料之中的默许。
他们改变了方式——转而翘起脚趾,用突出的脚尖用力撞在大帝最柔软的小腹上。
“噢噢噢噢哦哦哦——❤❤”
滑嫩的小腹就像豆腐一样被翘起的脚趾踢出一个夸张的凹陷,而后因为疼痛而产生的抽搐痉挛又让小腹恢复平坦。
黑人像使用沙包一样一次一次地踢在大帝的肚子上,从没体验过的疼痛刺激了大帝的神经,在疯狂的受虐欲下转化成潮水一般涌入大脑、将理智淹没的快感。
她双腿之间的小穴就如同失禁了一般疯狂分泌着爱液,顺着肉棒的抽插向外四处飞溅,甚至顺着肥美柔嫩的阴唇流到大腿内侧滴落在地上,发出一阵“啪嗒啪嗒”的水声。
收到剧烈击打的小腹带动了整个腰肢开始收缩抽搐,连带着小穴里面的腔肉也一同紧缩起来,像藤蔓一样将身后杰克的肉棒仅仅包裹住,在每一次抽插时摩擦在肉棒的每一个敏感的角落,给他带来无上的快感。
“真是个下贱的婊子.......”
杰克一边操着指挥官的女人,一边辱骂着眼前这个发情的母狗,征服的欲望在胸中不断燃烧,带来发动机一样的轰鸣声,让他脑子爽的嗡嗡作响。
在黑人的一次次击打下,身后的杰克终于和腓特烈大帝一同到达了欲望的巅峰。腰间的酸麻感像电流一样驱动着杰克的阴囊疯狂收缩,将里面的浓精一股股射出,浇打在大帝小穴的最深处。
“噗叽”一声将肉棒拔出,杰克戏谑道:“腓特烈大帝姐姐的红肿小穴流着精液的模样还真是又色气又漂亮呢~”
说罢,他松开双手,任由大帝瘫倒在地上,刚刚被踢得一片红肿的小腹就压在滴落的精液上面,双腿像青蛙一样无力地张开,甚至连小嘴就没有力气合上.....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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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巨大的橡木办公桌上。
杰克坐在桌后的椅子上,无聊地读着报告、将双腿交叠搭在桌子上,锃亮的皮鞋反射出一阵好看的亮泽。
自从上次大胜之后,他就被提升了不少军衔,还拥有了只属于自己的巨大指挥室,就连军装也焕然一新。
而现在,他正享受着胜利的果实。
桌下,腓特烈大帝顺从得雌伏在地面上,等候发令。她的脖子上已经被套上象征屈服的项圈,长长的铁链另一头锁在自己腰间的皮带上。
就像饲养了一只小狗一样,他将战俘腓特烈大帝饲养在自己的办公室了。
而今天,是一个特殊的日子。
根据手中的报告显示,另一艘来自德国的战列舰——乌尔里希·冯·胡滕也已经被捕。
安插在对方军港里的细作告诉杰克,知道了腓特烈大帝被捕的消息之后,她第一个就请命出战,而她的作战计划也全盘被细作通知到了这边的司令部。
结果显而易见——几乎没有什么战损,就轻易生擒了胡滕。
算算日子,今天大概就是她被押送过来的时间了。
夸张地伸了个懒腰,杰克将搭在办公桌上的双腿放下,两条腿分别放在大帝的左右两侧,大大张开。
不用他指示什么,一阵金属拉链滑动的声音就从身下响起。
经过这些天的调教,在挨了无数的耳光和鞭子之后,大帝已经十分清楚在什么时候她应该做什么样的事情了。
她几乎不再有刚开始的嘴硬,和为了面子的无所谓的抵抗,转而变成了一只臣服在杰克脚下的母狗。
滑腻温热的触感从肉棒上传来,半软的肉棒被大帝的小嘴含在嘴里,软嫩的小舌小心地舔舐着,舌尖围绕在冠状沟周围慢慢打转,尽量在不会让杰克感到不适的情况下,让他最大程度享受到快感的刺激。
“真乖。”杰克的眼神依旧停留在报告上,对腓特烈大帝的服务给予了一句简单的评语。
一串杂乱的脚步声在门外的走廊响起,慢慢由远及近。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进来。”
门应声被打开了。
“妈的,别动。”
“滚开!别碰我!”
两个黑人一脸烦躁的表情架着同样一脸不耐烦,胡乱挣扎,双腿乱踢的胡滕走了进来。
当胡滕的声音出现在房间里的时候,杰克明显感觉到胯下的大帝的舌头和小嘴都变得僵硬起来。他慢慢将手伸下去,摸了摸大帝的脑袋。表面上看起来是安抚的动作,实际上是在警告她不要轻举妄动。
果然,很快那温柔顺从的小舌头又裹着杰克的肉棒侍奉起来。
胡滕穿着黑色皮质长筒袜的两支腿在空中飞舞,似乎仍旧一副不服输的样子,直到眼神落在了杰克平静的表情上,才稍稍安稳了一些。
“你们放开她吧。”杰克面无表情对着两边的黑人说道。
那两人应了一声,将胡滕放了下来,站到了她的身后。
胡滕静静地立在那里,一边揉搓着刚才被黑人抓疼的地方,一边警惕地看着坐在办公桌后面不露声色的杰克。
半晌,她才问道:“你要做什么?”
“你是胡滕?”杰克问道。
“废话,当然是。”
杰克并不生气,只是淡淡地命令道:“跪下。”
“嘁......我为什么要跪下?”好像听到了笑话一样,胡滕不屑地哼了一声。
杰克早知如此。
他的手搭在桌边早就准备好的投影仪上,轻轻一按。
光线穿过清晨的空气,投射在墙壁上,而胡滕的目光,也自然而然地跟着那光线落在的墙壁上。
一个女人,一个胡滕再熟悉不过的女人,更准确地说,就是腓特烈大帝,出现在墙壁上。
“什么!?”
影像中的腓特烈大帝,正在遭受男人们的殴打。她被吊在房间中央,一群黝黑的男人围着她,拳脚和鞭子像雨点一样落在她的身上。
或许是杰克的恶趣味,大帝没有被扒光衣服,而是依然穿着她被捕时的那套人们最熟悉的服装。
而这身衣服早已被在殴打中变得残破不堪,上面一道道被鞭子撕开的裂缝下是隆起的粉红色肌肤,而原本健康平坦的小腹也已经青一块紫一块,脸上更是被明显不止一个人留下了鲜艳的巴掌印。
而大帝的表情却毫无所生气,甚至连痛苦的表情都及其细微。显然已经对这样的折磨麻木了。
杰克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说道:“这是直播哦。”
胯下的大帝疯狂摇头,但很快被杰克抓住了头上的龙角,将她的头死死地按在自己的两腿之间,将她的声音全都堵了回去。
胡滕气得浑身发抖,眼神里都是杀人的欲望。如果不是身上的舰装在被俘的时候就已经全部接触,恐怕杰克这个时候已经被轰成渣滓了。
“你这个畜牲!!”
“谢谢夸奖。不过我还是想提醒你........”杰克的声音依旧不咸不淡。
“什么!?”
“这是直播。”
“所以呢!?”
“所以........腓特烈大帝姐姐接下来会是什么样的遭遇,完全取决于你接下来的行动。”
“你!”胡滕咬牙切齿,杰克几乎能听见她后牙槽摩擦发出的声音,“你是想要我做什么!?”
我看了看站在她身后的黑人,那人马上会意,一把抓住了胡滕的头发。
“你!你要干嘛.......”
她痛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后的人攥着头发拎了起来。接着一记响亮的耳光突然扇在她的脸上,将她的整个小脸都打得歪了过去。
“如果你不想要你的腓特烈大帝受苦,那你就代她受苦咯。”
“你这畜牲......”胡滕抬手想打,但胳膊刚刚挥舞到空中就被另一边的黑人一把抓住,一个膝击顶在了她的肚子上。
一股酸水顺着胃部猛地上涌而来,让她喉头感到一阵灼痛的酸味。
似乎胡滕还没有习惯自己已经被解除舰装的现实,没有了火炮的加成,胡滕只是一个小女孩罢了,但现在她好像还以为自己依然是那个战无不胜的胡滕号。
被膝盖撞击带来的绞痛让她眉头都拧到了一起,她的嗓子里,依然似乎还说着一些不服输的话:“你.........”
紧接着,下一个巴掌又扇到了她的脸上。
这巴掌的力道让她整个人都坐到了地上。男人攥着她头发的手还没有松开,她像是一个提线木偶一样被玩弄,脸上是两个鲜红的掌印,像是在勾引着男人们继续扇她的耳光。
“臭婊子!让你他妈在路上不安分!”
另一个黑人一脚踹在她的肚子上,发泄着自己一路上积攒下来的怒火,让坐在地上的胡滕整个人都像是穿山甲一样扭曲起来,抱着肚子发出一阵难受的呜咽声。
“操你妈的臭婊子,低头干嘛,给老子把头抬起来!”
那攥着她头发的黑人似乎十分不满她现在的姿势,猛地一提,又将她白皙的脸庞扯了起来。
胡滕的脸上已经没有了刚才的傲气,虽然眉间仍有一丝不服输的倔强,但那如同蝉翼一般轻薄的最后的尊严,只等着男人们的暴力继续稍微加码,就必然会被轻易捅破。
又是一击膝撞,只不过这次不是撞在她的小腹上,而是撞在了她的脸上。
坚硬的膝盖顶峰准确地将她秀挺的鼻子撞出了血,两行鲜艳的血流顺着她的人中一直流淌到的嘴唇上,带来一阵腥咸的铁锈感。
她下意识就用手捂住了鼻子,但很快又被身边攥着她头发的黑人将手掰开,一巴掌抽在了她的小脸上。
已经被扇了好几个巴掌的脸蛋,变成了一片白里透红的粉色,就想春天飘落的樱花一样好看。
她咬紧牙关,虽然似乎仍然不愿意臣服,她比起她的前辈腓特烈大帝看起来要倔强很多,但已经不再有了之前那样对抗性的眼神,而是低下头去暗暗流泪。
滚烫的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滑落,划过刚刚被男人扇过巴掌的位置,带来一阵灼痛的感觉。泪水滴落在地板上,一滴两滴,发出一阵碎珠子掉落地面的声音。
她的姿态仿佛是在和男人们说:“你们打吧,我不再反抗了。”
跪伏在杰克两腿之间,躲藏在宽大的橡木办公桌下的腓特烈大帝似乎也感觉到了事态的发展。
她努力地侍奉着眼前的杰克,将他已经勃起胀大的肉棒整根含进嘴里,让肉棒一直捅进自己的喉咙里,享用自己绵软湿滑的腔肉,还吃力地蠕动着喉咙的软肉,让杰克肉棒上的每一个敏感点都能得到充分的刺激。
腓特烈大帝似乎认为只要这样,让杰克开心,放弃自己的尊严和人格,跪伏在杰克的脚下,就可以救下自己的姐妹胡滕。
胯下的服侍让杰克感到浑身舒爽,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愉悦的长叹。
而听到杰克声音的黑人们,还以为是老板赏识自己刚刚的殴打表演,变本加厉地将拳脚施加在胡滕身上。
原本蜷缩在地上的胡滕,被黑人们再次拽了起来,一拳拳打在她的小腹上,就像锤年糕一样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而每次伴随着这些响声的,还有胡滕那尽力压制却怎么也无法掩盖的哀嚎声。
直到她终于被黑人们一拳一拳打到感觉甚至快要吐出来,才紧皱眉头从嘴里说出了求饶的话:“我......我错了.......”
“什么?”杰克笑道,“胡滕小姐说什么?说大声一些,我隔这么远可听不见。”
身边的黑人显然领会到了杰克的意思,他攥着胡滕的秀发,一把将胡滕丢到办公桌前,让她整个上半身都趴在巨大的木桌上,而将屁股高高翘起。
“哦~这种距离的话,我想应该能听清了吧.........那么就劳烦胡滕小姐再说一遍,再重复一边你刚才的话,可好?”
杰克的声音里依然满是从容和戏谑,但眼前的胡滕早就不再是之前刚刚被黑人们押送进来的胡滕。
她含着泪眼,竭尽全力忘记自己的自尊心,向杰克乞求道:“请放过腓特烈大帝吧.......我愿意代她,代她承担这一切......”
“哦?真的吗?”
“真.......真的!”
杰克笑了笑,招呼早已等候在一旁的黑人从两边的玻璃柜中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东西——一条皮鞭。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的话........”杰克一边说着,一边站起身来,“那就张嘴含住。”
早已从裤子拉链中被放出来的肉棒就挺立在胡滕面前,第一次亲眼看到男性生殖器的刺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甚至都没有功夫去想这上面晶莹的液体是什么,为什么会有一阵熟悉的味道从肉棒上传来。
“这........”胡滕似乎还想犹豫,但一想到自己的前辈正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因为自己的软弱而受苦,她还是下定决心,张开了小嘴。
第一次服侍男人,胡滕十分生疏,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要尽力让眼前这个男人舒服,至少不要用牙齿碰到他。
胡滕小心地张开嘴巴,刚要将肉棒含进去,身后的鞭子就已经抽了上来。
想必之前拳脚打在身上的钝痛,鞭子的抽击带来的疼痛更加锐利,而她还要忍受着这样的疼痛,努力服侍眼前的这个男人。
舌头将杰克的肉棒小心卷入其中,她紧皱眉头,听着鞭子带着呼啸声抽在自己软嫩白皙的肉臀上,努力挪动着身体,将杰克粗大的肉棒正根含入嘴巴里面。
最藏在桌子底下的腓特烈大帝自然也不能闲着,当杰克站起来的一瞬间她就已经乖巧地从他的胯下钻了过去,而杰克将椅子撑开的空间刚好够她跪坐在杰克身后——这样的游戏他们已经反复做过无数次了,就像之前一样,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小心地将脸埋进杰克的双臀之间,用舌头服侍杰克的肛门。
带着湿润唾液的小舌头准确地找到了杰克的后庭,接着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伸了进去——第一次做这样的事情时,腓特烈大帝呕吐了好久,甚至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完全习惯,但为了自己的后辈能少受一些苦,大帝只能竭尽全力地服侍着杰克的菊花。
杰克感受到了预期之中的舒爽,他会心一笑,赞赏道:“做的不错。”
而胡滕和大帝却都以为这话是对着自己说的,一前一后,两位原本高傲的舰娘都为了让这个敌方将领更加舒服,将注意力都集中在舌头上,仔细舔舐着男人的身体,努力不放过每一个能让他更加舒服的角落。
黑色的皮鞭在空中挥舞着,一下一下抽打在胡滕的屁股上,在白嫩水润的屁股上留下了一道道粉色的鞭痕。每一下抽击,巨大的力道都会带着胡滕紧实肥嫩的臀肉轻轻摇晃,像是美味的布丁一样抖动。
“好了........该享用正餐了.........”杰克说着,抽出了被胡滕含在嘴里的肉棒,从荷包里掏出一条准备好的黑布,为胡滕带上。
眼前的一片黑暗让胡滕不知所措,她只能听到有一阵男人走路的声音,因此推测或许是杰克来到了自己的身后。
-他要做什么?“享用正餐”........是什么意思?
但很快,她就知道了。
“唔.........”
和刚才的鞭笞不一样,被一个不言自明的火热的圆柱形物体顶在小穴上的感觉,带给胡滕的更多的是害羞。
虽然她在战场上无往不利,但在情场上确实完全的新手,加之刚刚到镇守府不就,和指挥官也不熟,所以直到现在胡滕还没真的体验过男欢女爱的感觉。
羞耻带来的心跳加快,让一片粉色飞快地染红了胡滕的耳根,就像被夕阳染红的云彩一样。她甚至害羞地、不安地开始扭动起了屁股。
“真是的,就这么想要我的肉棒吗?”
“去死!根本就没有这种想法好吗!”胡滕面红耳赤地大声反驳道。
“哦?是吗?”杰克像是恶作剧一样,将顶在胡滕内裤外的肉棒突然向前戳了戳。坚硬的龟头遇到绵软的阴唇,就像按压在豆腐一样很快就陷进去了一个凹陷。
“唔!”胡滕紧咬嘴唇,怎么也不愿意发出声,但腰间的颤抖还是通过小穴诚实地传递到了杰克的肉棒上。
他干脆用手指勾开了那白色的、甚至可以说是充满了少女气息的内裤,直接用肉棒顶在了小穴入口处。胡滕炽热的温度瞬间从龟头传来,杰克戏谑道:
“什么嘛,这么嘴硬,但是实际上都已经湿透了?”
“你瞎说什么!?”
实际上,胡滕稚嫩的、未经人事的身体远没有这么敏感,所谓什么“已经湿了”完全是杰克的胡编乱造。但出于羞耻和刚才的疼痛双重挤压下的胡滕,哪里还有心思仔细观察自己身体的变化,嘴上虽然嘴硬着,但实际上心里已经相信了杰克的胡话,甚至开始责怪自己怎么能在这种时候产生不应该有的情欲。
杰克的龟头慢慢挺入,挤开了胡滕从未有人进入过的花径,一阵难言的胀痛从下体传来,胡滕疼得紧皱眉头,双手死死捏住,指腹都压得泛出了一片青色。
杰克看着她的样子,偷偷发笑,沾了些口水抹在小穴的缝隙里,又将那些唾液慢慢一点点涂抹到阴唇上。
“骚婊子,怎么水都要滴到外面来了,就这么喜欢被人强奸?我看你是为了被强奸故意投敌的吧?贱货!”
“呜呜..........”
湿润的触感带着手指的摩擦,让胡滕真的相信那都是自己小穴里流出来的爱液,她的羞耻心和自尊心在胸中疯狂交战,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骨子里是个荡妇。而当下体被撑开的撕裂感一阵一阵传来的时候,她开始聚精会神,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下体,想要弄清自己真的有那么敏感吗。
而这样的心境正和了杰克的心意,本身就是处女的小穴,再加上注意力集中后的收缩和害怕的颤抖,让胡滕的小穴像是电动飞机杯一样舒适,不仅将肉棒的每一个角落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得,而且因为从未有过性爱体验,从没有被男人插入过,杰克的肉棒每进入一寸,她的身体都因为疼痛和害怕猛地收缩抽搐一下。
“哦~碰到了哦~”杰克突然阴笑着说道。
“碰到什.....什么.......”胡滕一时间没有明白他的意思。
“当然是.......处女膜啦。你们,去拿个摄像机来!”杰克向等待在一旁听候指令的黑人命令道。
“唔.......”虽然从一开始,从被捕的时候,胡滕就知道自己迟早会面临这样的羞辱,一路上不断给自己做心理准备,但真的发生的时候,她还是把涨红的、流着泪水的小脸埋在了臂弯里面,任由身后的男人抱着自己的屁股,就像准备享用大餐一样还要安排摄像机记录下来。
直到黑人已经就位的时候,杰克才又突然说道:“这录像要寄给指挥官的哦~”
“什么!!?”
胡滕猛地抬起头来,疯狂地想要挣扎。杰克立马一巴掌拍在刚才红肿的鞭痕上,剧烈的疼痛让胯下这匹不听话的小马立刻安分了一些。
她颤抖着身体忍受疼痛,再也没有精力去做徒劳的反抗。
杰克将她的一条腿高高抬起,胡滕光滑细嫩的阴阜马上暴露在摄像机的镜头前,光滑无毛的细嫩肌肤,是指挥官都未曾享受过的珍馐,而现在一根和少女豆腐一样的肌肤完全画风不同的肉棒正插在里面。
青筋鼓出的肉棒象征着男人的雄风和无尽的施虐欲望,而现在,这根肉棒的主人就要对指挥官的舰娘进行真正的征服。
“看好了~没用的指挥官,你的舰娘应该是这样使用的。”
“啊————!”
杰克的声音刚刚落下,胡滕悲惨的嚎叫声就响彻了整间屋子。
肉棒长驱直入,直接捅穿了胡滕还预留给指挥官的处女膜,而这一切全都被黑人手中的摄像机所记录了下来。
当那代表着征服的肉棒再次从胡滕的小穴里面抽出的时候,上面已经布满了胡滕的鲜血,那血流顺着杰克的肉棒一直流到他的阴囊上,甚至滴落在地面上。
“特写。”
拿着摄像机的黑人轻轻一笑,凑近身体,旋转镜头,一个特写对准了肉棒和刚刚破处的小穴的交合处。
刚刚要拔出的肉棒,龟头就在胡滕的出口处眼看着就要拔出,猛地又被杰克捅了进去,发出啪得一声巨响。
胡滕雪白的肉臀带着鞭痕在巨大力量的撞击之下来回摇晃,软腻的腔肉紧紧将肉棒的每一个角落死死包裹在里面,杰克双手抱住胡滕纤细的腰肢,像打桩机一样一下一下用力抽插,龟头不断撞击在花径深处的子宫入口,带着鲜血的肉棒将胡滕的贞洁全部撕碎,强吻着原本准备给指挥官生育小宝宝的宫房。
“呜呃,太用力了——!呜呜呜啊啊❤❤,呜呜呜呜❤❤!”
胡滕一边哀嚎着,一边哭泣着乞求身后的杰克温柔一些,但从胡滕带着一脸不屑的表情进到房间里的一瞬间开始,杰克脑子里唯一想的就只有怎么把和这个女人按在身下蹂躏。
经过了无数的铺垫和前戏,现在终于可以开始享用正餐的他怎么会轻易停下。
胡滕的求饶唯一的作用就是让杰克更加兴奋,他将胡滕高高扒开的腿搁在木桌上,一手攥着胡滕的秀发,将她整个上半身用力拉起,弯折成了一副弓一样的形状,另一只手死死掐住她的脖子,将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手掌上,让胡滕几乎没有办法吸入一口气,流动一滴血。
双腿之间被疯狂撞击带来的痛苦还有窒息的绝望汇聚在一起,产生了奇妙的化学反应,竟然让胡滕体验到了一丝从未预料到的快感。被男人征服、使用、凌虐带来的羞耻和受辱感,让她感觉自己如同一只贱畜一般低劣。
男人如此被丝毫不顾的对待,她还是第一次。
“呜呜.......”
胡滕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小兽一样的呜咽声,如同被捕的猎物一样表示臣服和屈从。
翻滚的征服欲在杰克胸中沸腾开来,催促他完成最后的烙印——他死死将身体压在胡滕的身上,胯部和胡滕白嫩挺翘的臀峰完美结合在一起,肉棒直顶在宫门疯狂喷射,将所有的浓稠滚烫液体全部注入到了胡滕的身体里面。
抽出肉棒,龟头还连带着精液,长长地牵拉到胡滕红肿的小穴入口。
“真是没用的废物舰娘啊.......”
松开头发,胡滕的身体无力地摔落在桌子上,口水轻轻从嘴角滑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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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您看。”身旁的黑人递过来一封信。
“嗯。”站在走廊上远眺海岸的杰克接过信封。
半晌,他读完了信,随手撕碎之后吩咐道:“烧了。”
信使接过信件,一阵小跑离开了。
杰克转身对身边的助手说道:“镇守府的指挥官来信了........说是要赎回战俘之类。”
接着,杰克咧开嘴巴,笑着问道:“军饷回收计划怎么样了?”
那黑人助手露出一个温和而谦逊的笑容说道:“今天是最后一天了,长官,这我就带您去视察情况。”
上午尚未结束,杰克首先跟着助手来带军队的操场上。
今天是周日,军营里没有训练计划,但士兵们却都聚集到了操场的空地上。他们一排排坐在橡胶跑道上,看着操场中央绿地上的游戏。
为了不打扰士兵们的雅兴,杰克悄悄顺着墙边的阴影,来到人群后方,尽量不发出动静,慢慢坐下。
但其实根本没有人注意到他,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草地上的胡滕和腓特烈大帝所吸引。
她们的衣服已经被军营里的裁缝修复好,盛装出席的两人却像是狗一样被两个黑人牵着。
她们眼睛已经被黑布蒙上,鼻子被不锈钢的钩子高高勾起,小嘴张开,吐出舌头,像母狗一样哈哈喘气。唾液从她们嘴角一点点流出,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水痕,在阳光下反射出晶莹的光泽,就像牵着一条哈巴狗一样
如同两只母狗一样,她们被身后的人牵着,一点一点拱着鼻子前行,滑稽的模样让在场的士兵们大笑不止。
在士兵们一阵阵戏谑的辱骂和嘲笑声中,她们艰难的地四肢着地前行着,每隔几步,就低头像是四处寻找着什么。
而因为什么也看不见,所以她们实际上能依赖的只有她们的鼻子,只能依靠鼻子去闻到自己想要寻找的东西,而她们的目标是——裹着精液的午餐肉......
部队里,最不缺的就是这种速食罐头食物。
当它们被吞下肚子的时候,是士兵们身体的食粮,当用作游戏时,就是士兵们的精神食粮。
从几天前的举手表决来看,似乎士兵们对精神食粮更加感兴趣。
“大家的文化修养都提高了不少嘛.........”大会上,杰克戏谑道,引得士兵们哄堂大笑。
一盒午餐肉罐头,如果用作军粮的话,大概只够一个士兵一天的食物。
但是用作表演的话.........只需要切成玉米粒大小,再裹上士兵们无私奉献的年轻男性热腾腾的精液,就足以让这两只母狗在草场上找上一个上午。
而且........
士兵们大声叫喊着,给母狗加油着,他们当然不是真的为两只母狗打气,而是因为自己下注了.....
一方面为了增加这场比赛的趣味性,另一方面来说.......或者说,杰克的主要目的,是为了回收发下去的军饷,让那些钱都落入自己的口袋。
士兵们就像赌马一样,将自己刚刚拿到手的工资或者物资券,一股脑地压在自己喜欢的母狗上。
腓特烈大帝有过多次服侍指挥官的经验,对精液气味更加熟悉和敏感。
而胡滕呢,更加年轻,受过的折磨更少,更有活力。
年轻,精力旺盛,而富有冒险精神的士兵们,不少几乎只留下了够日常基础开销的军饷,剩余的全压在了上面。
而他们,也是场上叫喊的最大声的一批人。
并且出于“公平”考虑,即使输掉赌博的人,也不会真的一无所获,作为一种赔偿,或者说是安慰金,输掉比赛的母狗将会免费供人泄愤——无论你是想用拳脚殴打,还是干脆按在地上泄欲,都是被允许的。
而这些满腔怒火的士兵们带来的折磨,远远超过之前常规的刑责。
对于痛苦的恐惧,让腓特烈大帝和胡滕再也顾不上往日的情分,像发疯一样在场上四处寻找精液的味道。
有时甚至因为跑的太快,以至于都不像是黑人在牵着她们,而更像是她们在拉着黑人。
而有的时候,两人抢到了同一块沾有精液的火腿肉,也会完全忘记往日的情面,几乎互相撕咬起来。
不过最有趣的还是比赛进入后半段的时候——两人都在爬行中耗尽了精力,虽然害怕输了比赛会挨打,却无论如何都难以再像之前那样跑动,而为了节目效果,这时候身后的“驯兽员”就会拿出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她们身上。
烈日下,在一次次鞭笞中吸饱了汗水的鞭子,每次都会带着她们咸湿的汗水抽打在伤口之上,带给她们加倍的疼痛。
就像是被驱赶的奴隶一样,她们扭着丰满白皙的屁股(这也是杰克要求的),让鞭子一下一下落在自己的身上,每次比赛都会让她们完好的衣服被抽得满是一条条裂缝,而在下次比赛之前,这些衣服都会被再次修复完好。
士兵们都非常享受这样不断将象征她们曾经英姿的常服一次一次撕碎的过程,那些破碎的布片蘸着她们的鲜血在一阵阵哀嚎中四处飞扬,雪白的臀肉和紧致的细腰像是揭秘一样随着被鞭子撕开的裂缝一点点展露在众人面前。
“真不错,是吗?”杰克笑着说道。
“是啊,这是我见过最美妙的表演了.........”
今天这场比赛的胜利者是腓特烈大帝,她满脸庆幸的表情,带着因为鞭笞而流下的泪水离开了草场,准备下午的犒军活动。
而留下来的胡滕.........
“那么,请便吧~”驯兽员留下了这么一句话,松开了手中的铁链,随手扔在草场上。
在他转身离去的身后,输了钱的士兵们怒吼着冲上来,一脚踹在跪坐在地上等待责罚的胡滕的脸上。
胡滕发出一声吃痛的呜咽声,连忙顺势倒下,抱住自己的小脸,像一只乌龟一样只将自己的背留给这群失去理智的士兵们。
本来她一开始就可以以这种姿势保护自己,但杰克也同样想到了这一点。
“要好好跪好,向士兵们谢罪哦~”杰克曾笑着这么和她说过。
抱头跪在地上的胡滕忍受着士兵们的拳打脚踢,突然感觉自己的内裤被什么东西勾住了,紧接着,那股力量就将自己整个臀部都提了起来。
“啊——”
失重的感觉让胡滕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身后的男人已经拉着她的内裤将她的臀部摆成了后入式的姿势,白色的内裤布料都被拉成了一条缝隙挤入了两片媚肉之中。
“臭婊子,让你不好好比赛,他妈的把老子钱都给输光了,死废物!”话音刚落,紧接着,一记飞踢就带着泥土踢在她白嫩的蚌肉上。
“呃啊啊————”
圆头军靴坚硬无比,将她肥嫩的蚌肉像是柿饼一样压扁,当军靴从她的小穴上离开的时候,留下的是两片红肿不堪的穴肉。
“呜呜呜........别打了........啊——!”
话还没说完,一脚就狠狠踹在了她的脸上。
“还他妈敢求饶!”
“臭婊子,你还有脸求饶!我们的钱都被你这个婊子输光了!操你妈的!”
被当成打气筒的胡滕一边忍受着男人们的无力辱骂,一边被他们踩在脚下随意踢打。
一个力气明显远超其他士兵的人,一脚将跪在地上胡滕整个人踢翻过来。
她捂着肚子仰躺在地面上,正在痛苦地哀嚎着的小嘴被一个男人一脚踩住,另一个人抓住她的双腿大大分开,向胸部折叠上去,刚刚被踢肿的小穴暴露在众人面前,成为男人们泄愤的靶子。
在男人们将她的小穴当成沙包踢得肿胀不堪之后,精疲力尽的男人们终于燃起了另一种本能的欲望。
一个人喘着粗气,解下裤子,露出胯下黝黑的长虫。
已经被殴打得两眼都翻到脑后的胡滕根本没有任何精力抵抗,她被男人们抓住头发,将脑袋高高拉起。
“臭婊子,用你的肿逼给老子爽爽,你这废物也就只有这点作用了........”
胡滕隔着朦胧的泪眼,看着那粗大的肉棒捅进自己的身体里面。
“嘶——”
她倒吸一口冷气,已经渗出鲜血的小穴一碰到肉棒就是一阵难以忍耐的生疼,而这样疼痛带来的身体的自然而然的抽搐,疯狂地包裹缠绕着男人的肉棒,给施虐的残暴士兵们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
“夹得真他妈紧啊.........兄弟,再帮我踢用力一些!”他对着站在一旁的士兵说道。
“好嘞~”那人笑着回应道,将腿向后蓄力到几乎要贴到自己的后背,接着用腰肢带动腿部飞扫而来,如同一列高速行驶的火车一般撞向胡滕的侧腹。
伴随着响彻晴空的哀嚎声,一阵骨头碎裂的清脆声从她娇嫩的身体里传出,胡滕的肋骨被生生踢断,剧烈的疼痛让她想要蜷成一团,但全身都被男人要么抓住,要么踩住,沸腾的剧痛只能在在她身体里四处奔腾,让她像触电一样不断抽搐,瞳孔急剧收缩,甚至连眼珠都快要瞪出来。
肉棒插在胡滕小穴里的男人享受着胡滕的痛苦,残暴的施虐欲望让他的肉棒止不住地射精,灌满了胡滕的小穴。
而接下来,早已在旁边等待男人马上接替他,甚至他滚烫的精液还没有流出来,又马上被另一个男人堵上了小穴。
“你们别楞着啊,继续打这个臭婊子啊!我也要爽爽.......
“呜呜..........不要........啊!”
男人们爽快的叹气声夹杂着胡滕的痛哭,直到下午才停下,这倒不是因为他们发了什么善心,而是因为下午还有别的节目......
之前的胜利者腓特烈大帝虽然免了一顿群殴,但也不可能什么事都没有——比赛的胜利者会被安排在下午提供公厕服务,就像字面意思一样,她会被恰在一个开了洞的墙上,按时计费给士兵提供服务。
烟雾缭绕的厕所里面,是刚刚吃过午餐,酒饱饭足开始淫欲生的士兵们。
他们一边排着队享用着只露出了一个肥嫩屁股的腓特烈大帝,一边有说有笑。有人喝着啤酒,有人抽着香烟,甚至烟抽完了都不需要找灭烟点,只需要按在腓特烈大帝软嫩的肥臀上灭烟即可——这也是被允许的。
半截身子露在厕所外面的腓特烈大帝根本看不到另一边的情况,时时刻刻恐惧着有没有人那烟头烫自己的屁股,一些人是为了灭烟,而另一部分人甚至只是为了单纯的享乐罢了。
他们会将烟头慢慢靠近屁股,不明所以的大帝突然感到那熟悉的炽热,整个屁股都会吓得一颤,而后他们又会慢慢挪开香烟,往复如此,直到大帝以为他不会真的将烟头戳在自己屁股上的时候,再猛地将香烟按下去,来回旋转按压烟头,就像使用烟灰缸时那样。
一边享受着来自于墙那一头的哭喊和哀嚎,一边趁着小穴在痛苦中收缩地异常紧致而加快抽插。
这样的把戏本来大家还没想到,但自从某位士兵用黑色马克笔在腓特烈大帝的屁股上做了个记号——写上了“灭烟处”而后在雪白的臀峰上画了个圈。
之后每位士兵,甚至本来不抽烟的士兵也要借上一根香烟,用剧烈的灼痛来回挑逗刺激大帝,看着这位曾经的战场英豪在自己胯下像小女孩一样无助哭喊的可笑模样。
灭烟的游戏很快就在无聊而寂寞的士兵群体里传开,无数男人们前来一探究竟,在腓特烈大帝身体里留下了无数精液。粘稠的精液散发着浓厚的雄性气息,灌满了大帝的小穴,被人像是恶作剧一样挤出来,涂抹在臀缝之中。
而后来的人,晚到的人,看着已经被玩得不成样子的小穴,总是难免一边臭骂着一边还要朝着屁股踹上几脚。当然,他们是绝对不会放弃使用的,毕竟已经交了门票钱。
已经松散不堪的小穴再也无法让士兵们提起欲望,开始有人使用后面的后庭,甚至连润滑都省了,那些被挤出来的精液,只需用用龟头在上面稍加摩擦,就可以充当最好的润滑,让肉棒畅通无阻地插入大帝的后庭里面。
而已经没人使用的小穴,则基本成了纯粹的虐待场所,有人用脚踹,有人用鞭子抽,有人甚至为了让后庭变得更加精致,直接将喝完的啤酒易拉罐塞了进去。
一股股浓精从大帝的菊花被灌入其中,肠道的容纳能力可比小穴强多了,再也不会有一丁点精液从里面露出来,全部都被完好地收纳到了肚子里面。
当杰克牵着胡滕走进厕所的时候,清冷的月光正从厕所的窗户到淡蓝色的瓷砖上。
大帝已经失去意识,杰克用脚轻轻挑了挑她的脚。
白皙光滑的小腿在空中轻轻来回摇摆,如同吊死的人一般毫无生气。
杰克命人将她从洞里拆出来,一盆冷水将她浇醒。
“该回家了。”
“嗯.......?”双眼迷离的大帝似乎还没明白杰克的意思,“家”这个字眼让她感觉陌生而又熟悉。
“你的指挥官,来接你了。”杰克吸了口烟,向浑身湿透坐在地上,鼓着西瓜肚的大帝脸上吐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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赎回战俘的交易是私下进行的,因为指挥官的上级并不允许使用重要情报交换舰娘这种胡闹的交易。指挥官救妻心切,仍然通过私底下联系杰克的方式,达成了这桩交易。
大帝和胡滕被清洗干净,穿上盛装,带到指挥官面前,身上还裹上了厚厚的毯子。
隐蔽的山间小道之中,月光晦暗。浓厚的妆容遮盖了所有的伤疤,指挥官丝毫没有意识到他的女人们在敌军军营遭受了怎么样的折磨。
久别重逢,指挥官双眼噙满了泪水。
“你们终于回来了.......是我的错.......”
他声音颤抖着,张开双臂,将两位日思夜想的姑娘紧紧抱在怀中。
“我也好想你........”
“你怎么才来......”
大帝和胡滕因为激动而颤抖着,在指挥官怀中激动地呼哧着滚滚热气。而在指挥官看不到的地方,两腿之间,男人们流下的精液正顺着她们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