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女军官落入残忍山贼手中?那就先玩够了就吃了吧。
诚山,坐落在小兴安岭地界上的一座小山。山上面没什么好东西,但那野鸡野兔倒是遍地跑,要是个打猎的好手,在上面也能滋润的活个十天半月。
金秋时节,整座山都是一片金黄中掺着点红,乍一看倒也是秀丽。
在这层山重林之间,一条上山的土路上,身上裹着一层满是油泥的棉衣,一颗大光头在微凉的秋风里泛着耀眼的光泽,大步跑着,朝山上那座颇为雄伟的阁楼跑去。
“老大!那边……来消息了!”
光头整个身子倚靠在粗大的门柱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着。
“来消息了?哪来的消息?”
阁楼一层大厅里,几个粗蛮的汉子围坐在圆桌前,一口酒一口肉地囫囵吞着桌上水煮地惨白色肉块。浓郁的酒香味,还有那独特的肉香在门口的光头都能闻个真切。
见光头这幅样子,坐在正首位的大汉擦了擦粘在自己胡子上的油,一边往衣服上抹一边看着光头。
“是……县城那边来的!就是说……老大你找的杀手,就是前几个月来咱们山上,还给老大你眼睛戳瞎了那个,然后老大你……”
“别他妈的废话!那贱婊子老子他妈的记得呢,赶紧说重点!”
喝的满脸通红的山老大王虎唾沫横飞地骂着,抄起一个空酒坛就往门口的光头扔过去。
光头看着大酒坛子,身子一激灵,赶紧躲在门柱后面,等听到一“啪嚓”一声碎响后,这才紧张地探出头。
“杀手……被杀了,甚至连她家门都没进去,现在尸体正挂在县城大门口晾着呢,脑袋都被枪子给崩了个稀巴烂啊!”
说着,光头的脖子也不禁又缩了缩。
虽然做了这么多年山匪,杀人放火早都习惯了,就这帮看人名不如酒瓶子的莽夫们,什么惨样做不出来?但那死状放在了昨天还和自己玩小姐的人身上……估计没几个人看了会不做噩梦的。
“他妈的……第三个了,这娘们真这么难搞?”
王虎扶了下革切出来的一块眼罩。
这只眼睛被弄瞎三个月了,这只用一只眼睛过日子还是习惯不来,尤其是这空洞洞的眼眶经常在晚上给自己疼地醒过来,只能喝几口酒止止痛才能接着躺下去。
所以那个让自己落得现在这幅样子的贱逼,已经被他恨到了骨子里!
“老大,你看……这……怎么办?咱们是接着找杀手?最近这些杀手好像……没几个接咱们的活了啊……”
想着张怡铭那张冷冰冰的臭脸,王虎的醉意消下去了三四分。重新坐回椅子,靠在椅背上,一只手很是自然地抓起桌上一只满是咬痕的带骨肉,狠狠扯下一块肉来,大口咀嚼着。
坐在周围的几个山匪一个个见了猫的耗子似的,连点声音都不敢出,就这么看着王虎几口吃完了那块肉。
“老二,就你脑子好使,你说说吧,该怎么整?”
听到王虎喊自己,坐在旁边的一个鼠须中年人捻起一块肉,一边嚼着一边看着门口的光头。
“最后再找一找吧,另外,跟GMD那边说一下,让他们计划一堆物资来,要入冬了,给老子饿死了看谁还给他们干脏活!”
“好的老大,老大您继续!”
说罢,光头用着比来时更快,又更狼狈的姿势往山下寨子里奔去
“他妈的……你可别落我手里……不然……”
光头微微眯着眼,拎起一坛新酒,朝着嘴巴灌去……
……
“首长,事情就是这样,最近总是有人来我的住所,所以请求再批给我两把手枪,以做防身之用。”
张怡铭穿着一身墨绿色的军装,一手拎着公文包,身子笔直地站在办公室正中央,精致的五官堪称完美。
上至坐在她正前面,整个机构的最高总负责人,下到刚进入军统总局内部,第一次见过张怡铭长相的新人,没有一个人不想一亲她的芳泽。
想要追求她的原因不单是因为她那堪称完美的长相,更重要的是因为她那个不能随便提起名字的父亲。
若是能娶了张怡铭,美人权势,那自是轻松到手。
但这么多年来,自打张怡铭是个默默无闻的新人特务进局,一直到现在坐在了总局二把手的位子上,无数人尝试过各种方法想要得到她。威逼利诱、爱情攻势,甚至下药灌醉,都没能征服这个美丽而又倔强的女人。反倒是他们自己,因为各种“毫不相干”的原因,轻则撤职,重……就不知道了,那些做的过分的人,全部人间蒸发掉了,自是没人知道最终重的后果是什么。
“你自己直接去装备处要不就可以了?我还能不允许是怎么?怎么说我也是和你共事多年,按年纪也算你半个叔叔了,就不能对老人家温柔点?”
冯军喝着温热的茶水,轻摇着头。
“嗯,首长再见。”
“等会,先别急着走啊,离下班还有几分钟呢……”
看着大步流星就要离开办公室的张怡铭,冯军慢悠悠地放下茶杯。
“首长,还有什么事?”
“一些私事。”说着,冯军带着微笑,从桌子一边抽出了两张泛着金光的纸条。“前段时间净忙活GCD那边的剿匪工作了。虽然说最后结果不尽人意,但没有功劳,这苦劳不也得奖励奖励嘛。这不,看你这么辛苦,明天晚上华苑汇的两张近场票,算是福利了。”
两张烫金的门票上,印着的正是最近红遍全国的大歌星,沈茉莉。
“首长什么时候咱们局这么有钱了?我不记得咱们局财务报过来这方面的开支啊。”
张怡铭重新走回了桌子旁,看着灯光下闪耀着的两张票,随意地拿起一张,慢慢地前后翻转看着。
“哪可能所有人都发?那不得把咱未来几年的开支全花个干净?这是我自掏腰包抢到的,半个月薪水呢。买的时候就剩两张了,这不,上午刚到手,这就准备奖励给咱们的大功臣了?”
“两张连坐票?局长,你这奖励……动机不纯啊?”
“哈哈……”冯军笑着伸出手,将两张票朝着张怡铭推了下。“我倒是想动机不纯,就是不知道,咱军统一枝花,张怡铭小姐愿不愿意让我动机不纯一下啊?”
“算了吧,我可没时间看这些东西,早点剿匪完,我也好早点清净下来。”
说着,张怡铭转过身,毫不犹豫地就往门口走。
“急什么啊……这表演啊……就算我想去,也得有那个时间啊……我明天早上得去省里面开会,两三天都不一定能回得来,这票不用也就浪费了。人家还不给退,这不正好给你了呗。你要是有个什么好朋友,一起去看一下,也放松放松,最近确实是忙太久了。”
“既然这样,首长好意我就收下了。局长明天见!”
张怡铭伸出手,将两张门票随意地夹在了一份文档里面,拎着公文包,离开了冯军的办公室。
看着张怡铭离去的背影,那修长的双腿,丰满的臀丘,还有那纤细的小腰……根本不是制式军装藏得住的完美身形。
“跟老子装清高?别着急,很快了,这一身美肉,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轻轻地摇了摇头,冯军打通了一个局里内线电话。
“首长!”
“明天晚上,华苑汇,给我看着张怡铭,看严实了!一切异常直接上报给我!”
“是,首长!”
挂断电话,冯军一边整理着桌上的文件,脑子里想着曾经的种种……
他不想跟张怡铭上床?怎么可能,甚至他是所有追求者里面最想得到她的人之一。
但是曾经的多次尝试,非但没有任何进展,反而被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把自己打得不成人样,一点面子不给自己。这也就算了,在局里所有人面前,直接公开反对自己,甚至不听自己的命令,带着人就去山上剿那些自己这边的匪。
虽然说那群畜生一样的渣滓死了就死了,但是不知道多少次自己用他们牟利,干脏活,这一堆堆证据都在山匪那边存着呢!
估计现在张怡铭的手里已经有不少的证据,就等哪天时机合适,用来把自己掀下去!
不过,就在前几个月针对GCD的全国剿灭行动里,自己这边就好像无头苍蝇似的,愣是没看着几个G匪,他就已经猜到了会有内鬼,而且也对张怡铭有着很深的怀疑,而自己私下的调查结果,也确实如此。
那个贱人,跟自己一副高冷样子,结果跟一个从不知道哪个山沟里跑出来的G匪头子混一块去了!
既然自己得不到她的心……那……这一身美肉,自己说什么也得拿到手好好玩一玩了啊!
以前一直忌讳着张怡铭身后的那个人,还有她那远胜于自己的武力,软硬不吃。这下子……通G这罪名,只要自己再添把火……还不愁上面不弄死她?她爹都保不住那种!
这两张票,便是最后的杀手锏!明天……最晚后天,自己就可以达成这几个月的布局了!
这么想着,冯军的下身挺起了一个硕大的山丘……
……
“你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现在诚县还很危险!你要是暴露了那可是要命的事情啊!”
诚县市郊一个不起眼的货栈门口,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冯军盯上了的张怡铭看着身穿一件灰色的毛呢大衣,看着满脸焦急四处观望着的许树兵,脸上带着些许娇羞的微笑。
“没关系的,现在军统那边已经认定咱们所有的同志们都已经离开了诚县范围,所以已经安全了。”
“那你也……哎……进来再说。”
许树兵轻轻搂住张怡铭的肩膀,再次探出头,左右看了看,这才紧紧关上了门。
几十米外,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上。
“喂,首长,确定了,张怡铭来了咱诚县的一处GCD联络站,看到许树兵了,而且……二人举动十分亲密。”
“继续监视,回头给你发奖金!”
“是!首长!”
……
两小时后,白色的小洋楼别墅二楼,一张小方桌上,张怡铭和9慢悠悠地喝着茶,面色微红地看着对方。
“树兵,明天晚上……我们去看演出吧?”张怡铭纤细的手指在捏着白瓷茶杯的杯柄,仰起头慢慢喝着。
“嗯,好啊。不过,我们这样子就算是约会了吧?”
“是啊……不过这种感觉好奇妙,反正我很喜欢。”
看着眼前这个自己爱上了的男人,原本高冷的张怡铭的脸更红了。
“不过……时间到了,现在不回去会被怀疑的。”
许树兵轻放下茶杯,指了指墙上的挂钟。
“可是……好吧……明天晚上!我过来接你!”
说罢,张怡铭在公文包里掏了几下,一张泛着金色的门票递到了许树兵的手上。
“嗯。”许树兵接过门票,看着张怡铭的俏脸,忍不住将她搂在了怀里。
“等这些事情结束,我就跟上级申请,我们……结婚。”
“嗯……”
……
“证据确凿!张怡铭背叛了我党,加入了GF。而且在我们内部数年时间里,掌握了大量我党内部资料,内部信息,以及许多特务成员的真实身份,及其危险!而且还暗自送给敌人武器弹药,甚至提供来往商人的信息,以让GF可以劫道获得物资,而后嫁祸于我等!从这次诚县剿匪及其失败的结果就可以看出这个间谍的危害,所以我建议暗中直接除掉!”
冯军拿着厚厚一沓文件,放在了省厅长的办公桌上,一份份放好,静等着对方翻阅完毕。
许久后……
“你也知道,她后面是谁。”满头白发的厅长摘下眼镜。“所以,一旦你的判断失误,我不会给你说情,当然,成功的话这份功劳我也丝毫不贪。”
“请您放心!”冯军突然立正,给老人敬了个礼。“我敢保证,绝对没有问题!”
“那好,去做吧,上头我暂时帮你顶一段时间。”
“谢谢您!”
“为了党国,没什么的,不用如此。”厅长摆了摆手,将一份通缉令递给了冯军。
接过了领导签好字盖了章的通缉令后,冯军脸上的笑容更甚了几分。
万事俱备,今晚,就是你张怡铭的死期!
……
第二天,晚七点,华苑汇演出现场。
坐在华苑汇二层一处不起眼角落的冯军看着在下面内场里牵着手看演出看的津津有味的张怡铭,许树兵二人,嘴角翘的越来越高。
“行动。”
很是优雅地拿起座椅旁边的高脚杯,对着身旁坐着的一个副手淡淡的说了一句。
“是!”
那特务轻轻地点了下头,起身朝着楼下走去。
“谢谢,谢谢大家。感谢大家的支持和喜爱。原本呢,今天的演出就要结束了,不过为了感谢大家,我就再献歌一曲,希望大家”
台上唱的起劲的沈茉莉话还没说完,一阵巨响从众人身后响起,打断了演出的进程……
“砰!”
“别动!”
“坐着!”
“军统行动!都给我配合着!”
华苑汇那精致的镶金大门被一脚踢开,十几个拿着手枪的军统特务冲了进来,同时四周一个个便衣埋伏好的特务也都掏出手枪,在一众紧张尖叫着的观众头上扫来扫去。
而二层各个看台也都被特务们占领住,手上黑洞洞地枪口对着下方的观众们。
诚县的军统特务们是出了名的残忍和不讲道理,所以哪怕所有人都吓得心脏都要蹦出来,但却是没有一个人敢乱动,毕竟谁知道会不会有一颗子弹飞到自己脑袋上?
高台上的冯军又抿了口红酒,目光始终注视在内场两人身上,看着二人紧张地想要找方法逃出去的样子,继续对着身后特务命令着。
“内场,全抓了,带去秘密监狱。张怡铭和许树兵,抓活的。”
“长官,全抓了会否有点……多?”
“能和GF头头坐在一块,万一有关联对吧?”冯军阴恻恻地笑着。“明天联系他们家人,给钱的放人,不给……正好那群蠢土匪要人,这不正好有了?”
“是!首长英明!”
手下对自己的恭维冯军欣然接受着,从座位上站起,整个身子趴在高台扶手上,喝着酒,看着下方远比今晚预定节目精彩百倍的“表演”。
“能让你跑了?我冯军名字倒着写!”
……
“许树兵,大概……我已经被发现了,这群人是冲我来的。”
张怡铭看了眼四周,那些或熟悉或陌生的特务们的面孔。看似是在四处乱扫,但只要自己敢站起来,肯定会在同一时间把枪口对准自己,至于开不开枪,就看那个任务的指挥想不想让自己死在这里了。
“我们要不要……杀出去?”
说着,许树兵的手已经紧紧抓住了身下座椅的扶手,随时准备将椅子扔到某个军统特务脑袋上。
“先别!”张怡铭一把按住了许树兵的手。
“我上头有人,他们轻易不会朝我开枪,但是你……很危险,所以……稳住!待会查到这里来了后我先出去,等周围彻底乱起来了……你趁着人多逃出去,为了革命的胜利,为了救下整个诚县!”
许树兵看着张怡铭的眼睛,几秒种后,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似的,重重点了点头。
“我……在老地方等你,你……一定要过来!然后我带你回根据地,离开这里!”
“好!”
看着明明已经危险万分的时候还不忘脸贴脸腻乎的二人,冯军一口喝光杯子里的酒,重重地放在椅子扶手上,抄起旁边的大衣,转身离开了华苑汇。
……
“怎么这个时间了还没带过来?难不成真让人给跑了?”
军统自建的一座地下秘密设施里,冯军焦急地在屋子里踱步着,时不时看一眼墙上的挂钟。
“咚咚……”
“进来!”
“长官……”
看着自己的副手站在自己面前,身上不少地方都挂了彩,冯军愣了几秒钟。
“什么情况?你们几十号人打不过她一个?”
“出岔子了,那个沈茉莉,就台上唱歌那个,是个RB来的间谍!”副手一提到RB,脸上抑制不住地扬起一抹愤恨。
“所以她那边一起来的RBGZ以为我们是来搞他们的,动手了?”
“应该是……毕竟我们一直往前场做包围,她应该只知道张怡铭是我们的人,不知道她已经背叛了,所以……打起来了。”
冯军长长叹了口气,瘫坐在沙发上。
“他妈的,败事有余!”
“对不起长官,是我们的失误,但是……张怡铭被我们抓住了!”
“嗯?”
冯军忽的抬起头,脸上的沉郁一扫而光。
“抓住了?那跟她一起那个小野狗呢?”
“跑了!张怡铭当时趁乱想从侧门冲出去,全程护着许树兵。您说要抓活的,所以一直不敢随意开枪,给许树兵跑了。”
“没事!张怡铭现在人呢?”
“拷在牢里,等您下令呢。”
“好!”冯军笑着站起身,拍了拍这个副手的肩膀。
“辛苦你们了,今天晚上参与行动的给三天休假,额外一个月工资,受伤的全额报销!”
“谢谢长官!”
等不及再听下属拍马屁,冯军迈着大步朝囚室走去。
……
“哟,我们的张大女神怎么在这种地方和我见了面呢?你现在不是应该正和你那GF小情郎一块在剧院里看戏吗?嗯?”
看着被锁在铁笼里的张怡铭,冯军的笑容难以抑制地出现在脸上。
正坐在铁笼一角的张怡铭一身精致的藏蓝色晚礼服早已经在打斗中被各种灰土酒液洒的脏乱不堪,一头精细编好的波浪秀发也是杂乱的披散着,挡住了脸,看不清此时的她是什么样的表情。
“喂。”见张怡铭这半天没什么动作的样子,冯军的笑容瞬间消失,阴冷的眼神看着张怡铭,嘴上却是问着旁边的看守。“你们给打死了?”
“长官,送来时候就是这样的,不过我们可不敢抗命伤了她,当时也是五六个人按着四肢这才抓住了的。”
“嗯……这样……”
冯军静静地看着笼子好半天,站起身来,长长的叹了口气。
“你出去,钥匙留着,我们两个单独待会。”
“是!”那守卫朝冯军敬了个礼,便小跑着离开了这间地下室,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冯军、张怡铭二人。
“咔……咔啦……吱呀……”
“怎么着?人我都撵走了,就剩下咱们俩,别装死了就,聊会天? ”
冯军蹲下身子,轻轻将张怡铭的长发别到耳后,露出了那带着血迹和脏污的俏脸,此时一双眼睛紧闭着,若不是胸口的微弱起伏,真的很难分辨出张怡铭此时的状态
“……”
“行吧……”
见张怡铭不理自己,冯军又是叹了口气,从裤兜里掏着东西,嘴里小声的念叨着。
“怎么说,咱们也是共事多年了,起码……我对你还是有点感情的,明里暗里啊,也没少帮你做事,帮你挡住了不少的各方压力,还有那些不长脑子的臭小子们。我就想吧……有一天你能看得上我?又或者……呵……我承认,我也是贪你的身家和才貌,但我觉得,即使我不是你想的那样,起码……我也算对你用心,可是呢?你居然公然如此羞辱于我?这也罢了,你……还和敌人的小头头搞得不清不白,嗯?”
说话间,冯军从兜里掏出了一个绒布包,里面是一根小指大的注射器,里面淡黄色的液体流转着。
“知道这是什么吗?毒药!而且一会就会注射到你的身体里,让你在痛苦中死去,怎么样?”
一边说着,冯军的脸上露出了一副狰狞恐怖的笑容。
“你……咳咳……你不敢杀我的。”
张怡铭依然是闭着眼,不过有些沙哑细微的声音却带着无比的冷静。
“我父亲的身份,你敢动我?你怎么可能敢?”
“好吧,确实是这样。”
冯军再次蹲下身子。“这个是镇静剂而已,毕竟这机会难得,等你体力回复些后,你要是再反抗一下,我可是打不过你。”
说着,一管药液已然注入到了张怡铭的身体里。
“你想……对我用强?可以,反正等我出去了,第一个就把你的蛋踢爆,然后……让你这个新太监坐牢坐到死!”
“看来……你是误会了啊……”
“嗯?”
听到冯军这话,张怡铭的眼睛慢慢睁开,看向冯军的目光里带着些许突然出现的不安。
“命令可是省里面下发的,老首长亲自下的文件,内容很简单……清除打入我党内部的GF成员……”
冯军的脸已经贴在了张怡铭的耳边,对着那惨白色的,跟着身子一起不住颤抖着的耳朵旁。
“张怡铭同志啊……”
“不……不会的……我明明……只是……一时头脑不清而已!怎……怎么可能……要……杀我……不……不可能!一定是你……在骗我!对……一定是这样!没人……没人敢动我的……没人……”
张怡铭疯了一般自言自语着,颤抖着的身子让垂下的青丝在眼前晃动,此时一双眼眸中满是绝望与难以置信,两只手同样不知所措地挥动着,完全失去了平时高冷严肃的模样。
“我不……肯定不会死的……明明……我只是……呃!”
忽地,张怡铭感觉到脖子一紧,就见冯军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根麻绳,飞快地在张怡铭恍惚中绕着她那修长纤细的脖子环住一圈,而后狠狠勒住,与她面对着面,四目紧紧对视着。
“呃……咳咳……放……呃……放开……”
张怡铭想用双手扯开冯军紧紧勒住的绳子,但刚刚的药剂让她全身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只是能从牙缝里崩出几个声音而已。
“没关系,放心的去吧,平日里我做的那些事情都推给你了,你想不死……都不可能!
几十杆枪和弹药是我给那群山贼的!过往富商的位置信息也是我告诉他们的!甚至失踪的那些大小姐小姑娘也都是我让他们劫走送出城去的!现在……这些可都是你的所作所为了!我还得谢谢你呢……哈哈哈……”
死死地盯着冯军的眼睛,每当他说出一件事,张怡铭的愤怒就更多一分,但绳子越勒越紧,氧气越发不足,她的整个脑子都是昏昏沉沉的,甚至看着冯军的那张狞笑着的脸都带着晃影,更显得恐怖万分。
“咳……呃……是……你……你个……畜生……你……”
“还没完呢……哈哈……等你死了……老子要趁热好好尝尝你这千万人垂涎的嫩肉!然后再把你送给那群恨你入骨的土匪们!相信他们肯定会很珍惜你的肉体的!好了,给我去死吧!”
说罢,冯军手上的力气更多了几分,而张怡铭的脸也瞬间憋成了紫黑色,张着红润的嘴巴,却是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流下透明的涎水,慢慢翻起白眼……不再动弹了……
“死了?”
用手探了一下鼻息,却是毫无反应,不过为了保险,冯军还是给张怡铭脖子上的绳子打了个结,而后用力一扯,便将礼服的领口撕裂开来,露出里面洁白的束胸,两只大手用力一扒,整个脑袋便深深埋入了张怡铭的胸口里……
……
“吱呀……”
地下室门打开,刚才看守着铁笼的那个特务正靠在墙上点着头,一副随时睡着了倒在地上的样子。
“你!”
冯军突然说话吓得他一个激灵。
“首长!”
“里面的尸体,洗干净,装袋子里,给我送过去!”
冯军淡然的系着扣子。
“是!首长!”
说罢,特务便进到了地下室里,一眼就看到了脖子上缠着绳子,满身都是各种水渍污渍,甚至还有……血渍的身体。
不过他眼里的光却是越发明亮起来。
回头看了眼冯军是不是还在,草草确认了下后,便着急忙慌地解着裤带,同时朝着张怡铭那被玩弄了好半天的尸体走去……
“哎……真是的……这好好的怎么就非得背叛了组织呢?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的,而且长得还这么美……哎……”
“砰!”大门被用力推开,满脸不耐烦的冯军扫视了一圈浴室,看着一个小特务正赤裸着上半身,拿着躺在浴缸里张怡铭的一只小手,正贴在他鼓鼓的胯下。
不满的皱了皱眉头,不过却是没阻止这个自己手下的行为,催促了几声后又关上了门。
“啧啧……没办法继续玩了……白瞎了这么个好身子了,白白给那粗俗野猪们祸害……哎……”
虽是这么说着,可一只手上拿着抹布清洗着被温水泡软了的干涸精液,另一只手仍是在张怡铭一对粉嫩椒乳上大肆揉捏着,时不时挪到她的脸上,扯出舌头玩弄着。
“反正都得被玩坏,倒不如让我多舒服舒服,反正我还不会下手那么狠……”
……
“老大,完事了……呼……”
在外面等了许久冯军看着被拎出来潮乎乎的黑色大布袋,又看了看一脸满足的小特务,将案上的车钥匙扔了过去,而后转身出门。“衣服穿上,去诚山!”
……
诚山匪寨,唯一能拿得出来的阁楼一层大厅里,虽是看着干干净净,但几乎渗到了砖石之间的劣质酒味和一股股血腥味开着大门也挥散不去。
坐在首座上的冯军倒是面色如常,可跟来的小特务倒背着布袋,五官都恶心的纠结到了一起,低着头,强忍着随时想要吐出来的欲望,不过身旁那些衣衫破旧的土匪们一举一动之间飞来的臭风让他几次险些破功。
“老冯你……怎么来了?今天也不是约好了的交货时间啊?”
王虎一根指头扣着鼻子,看着对面一脸文雅的冯军,脸上带着几分不解。
“来,自然是有事情,不然你以为我喜欢来你这狗窝?”
冯军嗤笑了一声,侧过头朝着小特务吩咐了几句。
“东西放王寨主面前,你就回车里等着我吧。”
“好,首长。”
他可是受够了这屋子里的污浊气味,能有离开的机会自然是毫不犹豫,扔下布袋就走了出去。
“冯军,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整的神神秘秘的?难不成你还把炸药从军火库给我送来了?嘿哟……这玩意你敢给……我这也不敢用啊。”
“炸药你就别想了,给你这脑子里没几根弦的东西,指不定哪天再给你这寨子炸上天。不过……虽说不是炸药,但确实你心心念念了许久的东西,反正肯定是要送给你的,现在打开看看?”
王虎不解的看了冯军两眼,从椅子上一跃而下,蹲在布袋旁边,一边解着上面的绳结,嘴里不住地嘟哝着。
“啥玩意整的神神秘秘的?难不成还能是那小婊……”
看到里面滑出来的一只雪白透粉的小脚,王虎一愣,随后一脸淫笑地抬头看着冯军。
“嘿哟……还是你懂我,这货色还真不错嘛,怎么着?又有哪个眼瞎的惹了咱首长大人?小的给您办了他?”
“目前倒是没有,不过……送你这份大礼,也不只是为了让你帮我做掉谁,而是……做掉一群人。我想……让你作为我诚县军统的编外军,抗日FG。”
“这……”王虎的脸色一僵,带着几分迟疑。“这事……怕是不成啊,我们弟兄这弹弓木棍的,小日本那人一个个跟矬子似的,好家伙倒是不少,那又是炮又是机枪的……不干!绝对不干!”
“放心……”冯军轻笑了下。“这装备,我给你发,肯定不比那小日本差哪去,再说,也不是让你去主战场,哪来的那么多重武器配置?”
听了冯军的话,手上抓着张怡铭尸体小脚的手提了提。“那这……一个可不够啊,我王虎虽然傻,但是不是蠢,这可是亏本买卖。”
“倒不如先看看这是谁,王寨主再做决定?”
“嗯?这里面……还能有蹊跷不成?总不可能……”
随着王虎用力,张怡铭的整个身子被扯了出来,平静俏美的脸蛋让王虎呼吸都是一滞。
“我……我草……你们……真狠啊!就这么给宰了?”
看着女尸,王虎的舌头都在打结,让稳坐在椅子上的冯军心里面又是嘲笑了几声土鳖。
“张怡铭,前段时间被查明,背叛了我党,加入了GF,给我们的工作带来了极大地困扰,因此下达击杀命令,同时这件事当做秘密文档保存,我……这可是知道王寨主对这玩意垂涎许久了,这不,我可是冒着丢官的风险给你送来了,这诚意,够了吧?”
“够!够!嘿嘿……多谢老冯,不是……多谢首长!既然这样的话……那等装备到了,首长说打哪,我们弟兄们绝不反抗!那个……首长你看……是不是……这事情也办完了……我……也该办事了?”
看着王虎的一脸淫笑,冯军早就不想待在这里了,而且得到了答复,目的达成,自然是要离开了。
冯军站起身,理了理衣服。
“那就这样,人我都放这了,但是……记住,不许让她的一根毫毛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