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新生〉
当我睁开眼睛去确认的时候,看到的一幕完全出乎了我的意料。
若晴微微抬着头,两只眼睛直直的盯着我,面无表情,呼吸也变得平静了。原来放在我旁边的右手收回到了身前,手掌隔着裤子轻轻的按在我直挺挺杵在她大腿根部的鸡吧上,纤细修长的手指在小心翼翼的按压着插在她大腿内侧最深处的龟头,手指的力度是如此的轻柔,我能感觉出来那是食指和中指的指尖在反复的触摸。猛然间,我才意识到一定是我勃起的鸡吧让若晴感到不适了。
“白老师,你平时也会这样的吗?”若晴看着我,毫不掩饰的问道。
这个问题对于我太过突然了,在这种情景下,自己的学生抚摸着我的阳具,说出来这么直白的问题,仅仅是这副画面我都不敢去想象,更不知该如何回答。
“我…”我努力憋出一个字来,而后又卡住了。
我要怎么回答才好呢,我如果赶紧否认平时可不是这样的,那现在这个样子该作何解释,但给出肯定的回答更不合适,哪有平时没事就勃起的说法。我总不能告诉她实情吧,让她知道我已经对着她的照片撸了一个星期了,现在已经形成生理反射了,看到她就容易产生勃起反应。
作为一名大学教师,即便是面对千人的课堂我也从未语塞过,更不可能出现紧张到大脑空白。对答如流,巧舌如簧是我这个职业的基本技能,但就在当下,我像是忽然失去了发声功能一般,甚至连大脑组织语言的能力都停滞了。
我看着若晴如画一般的双眼,从中猜不到流露出的任何情绪,似乎她既不是在期待我的回答,也不是为了看我出丑,而是仅仅为了让我近距离的欣赏她。我闭上没能发出声音的嘴巴咽了下口水,因不知如何回答憋的两个耳朵根都发烫起来。
“你不会是喜欢我吧?”若晴再一次向我抛出来一个对于我如霹雳般的问题。
对于这个问题,我太想直接回答她了,我当然喜欢你,我不仅喜欢更想拥有你啊我的若晴,你知道过去的一周我是怎么度过的吗,你知道我为你已经射出了多少量的精液了吗。
可是作为她的老师,我应该承认吗,大学教师喜欢自己的女学生这种话题我能想象的到一定会受到周围人道德的谴责和如暴雨般的口水。
但无论如何,我需要承认,我想这既是向若晴真诚的表达我最真实的内心,也是对自己当下在若晴面前出现下流的勃起反应所作出的最好的回答。如果否认了喜欢她的事实,那我现在的举动将无法解释清楚,一名老师将勃起的生殖器隔着裤子顶在女学生的裆部,这已经不是受到道德谴责的程度了,即便算作是违法行为也不为过,基本上可以构成猥亵罪了。
“若晴,我不想欺骗你,老师确实喜欢你。”我终于勇敢的说出了自己的心声。这是我三十多年来第一次对一个异性告白,以一种荒唐的方式向一位心仪已久的少女告白。
伴随着言语上的告白,似乎整个身体都得到了解脱,鸡吧又一次连续跳动了几下,紧接着流出一股液体,液体慢慢渗透了薄薄的布料,在上面溢湿了一片。
“所以你才会这样,对吗?”若晴没有因为我向她告白而表现出任何惊喜或反感的回应,表情依旧是非常的平静而淡然,似乎有人跟她表白是再寻常不过的家常便饭一样。
“对不起…若晴,”我红着脸吞吞吐吐的回答到,“我…我真不是有意的,我没想到…反应会这么…强烈。”
“老师你不用跟我道歉,”若晴似乎并没有开玩笑,她看我的眼神丝毫没有责备,“我可以理解的。”
“真是不好意思,在你面前出丑了。”听到她的安慰,我内心也舒缓了好多。
若晴没再说什么,只是冲我微微笑了一下,这一笑让我忽然很慌了,因为这个微笑好熟悉啊,好像在哪里见过,我努力的回忆起来。对了,像是蒙娜丽莎的微笑,达芬奇画笔下的那个蒙娜丽莎,这迷一般的微笑一时间让我有点读不透了。
让我不解的是,在整个对话过程中,若晴的手指一直在时不时的轻触我的龟头,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我不清楚她这是无意还是故意的,似乎不想让我的鸡吧软下来。
我感觉到她的拇指也加入了触摸的行列,三根手指在我膨胀的龟头上来回滑动,即便是隔着内裤和短裤,感觉也无比的清晰,甚至比自己用手握住套弄舒爽感高出成千上万倍。
我此刻的理智已经完全被下体的快感击的烟消云散,我放弃了任何阻止若晴停下手指动作的念头,索性彻底的交给若晴,尽情的享受当下就好。
紧张的情绪一旦放松下来,快感马上席卷全身,我一下没忍住不小心大声“呃…”了一声出来,若晴看着我,慢慢的撅着嘴“嘘”了一声,示意我小些声。
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这一切只可能发生在春梦里,若晴这样娇美的少女怎么可能那么随意对一个比她大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做出这种淫荡的举动。可是从鸡吧传来的一阵阵舒爽感提醒着我,这一切都是真的。
我的欲望已经完全被激发了起来,双手不自觉的想要放下来用力抱住若晴, 如果这是梦,希望这个梦不要醒来。
“不许动哦,老师。”若晴俏皮的说道。
是的,这不是梦,眼前的一切在真真切切的发生着。这一刻,我已不想再在乎什么他妈的伦理道德了,只想把握住现在好好享受。
我压抑着冲动乖乖将手放回,继续高抬着双臂。我明显的感受到自己双眼已经开始冒火了,心跳极速加快,“突突…突突…”似乎已经可以听的到了。我咬住牙根,紧闭眼睛认真享受鸡吧传来的舒爽。
“白老师,可以看着我吗,”若晴温柔的说到,“从现在开始要一直看着我的眼睛,好吗?”
我点了下头,眼睛直直看着若晴美丽的双眸,灰蓝色的美瞳泛着微光,长长的睫毛弯弯的上翘着,细长的眼线淡淡的眼影,饱满的卧蚕优雅的托着美丽而深邃的双瞳。
若晴将另一只手也伸了进来。
她用这只手轻轻解开了我短裤上的腰带,慢慢的把拉链往下拉开,轻揉的在我肚脐下方画着圈圈。
若晴的双眼紧紧看着我,像是一个讨要玩具的孩子,在等待我的同意。
我用眼神允诺了她的请求,慢慢的,若晴的手伸进了我的内裤,指尖准确的触碰到了我的阴茎根部。
远处的尸群传来阵阵的吵闹声,估计他们已经抵达避难室了。我和若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我们四目相对,一眨不眨的深情的看着对方,若晴的手指已经基本握住了我的阴茎,开始轻轻的向上拉,试图让鸡吧完全暴露出来。
“疼吗?”若晴轻柔的语气关切道。
我摇了下头,示意她可以继续。
终于,在两只手共同的协作下,若晴稍显费力的把我勃起的鸡吧从短裤里掏了出来。也就在弹出的一瞬间,鸡吧重新硬挺挺的顶到了她的肚脐上方,在她柔软的小腹上压出一个深深的凹陷。
若晴柔软温暖的小腹就像棉花糖一样轻柔,从未有过如此感受的鸡吧禁不住的从马眼里流出来一股股的透明液体,毫无保留的溢到若晴的腹部并向下流淌,渐渐的流进她的肚脐里。若晴轻轻的用整只手握住了我的鸡吧,这种忽然被温暖柔软的小手握住的感受就像电流一样传遍全身,身上马上起了鸡皮疙瘩。
“好烫啊。”若晴看着顶在她肚皮的鸡吧说道。
我盯着若晴娇嫩的五官和精致的妆容,感觉口水都要流出来了,我无法克制的想要张嘴舔吸这张放在手机里射过不知多少遍的脸蛋,若晴似乎察觉到了我的欲望,轻轻侧了一下脸。
我知道自己刚刚可能有些冲动了,为了不让若晴感到厌恶,我强压着自己的欲望,咽了咽口水将头抬起,眼睛一秒也没离开她娇美的脸蛋。
若晴一只手轻轻半捏着鸡吧的包皮上下套弄着,另一只手的两三跟手指在龟头顶部缓缓地转着圈揉搓着,混合着不断流出的前列腺液,手指的动作如此轻柔灵活。
上方是少女面无表情的带着精致妆容的高冷脸颊,下方是少女的双手指尖爱抚赤裸的充满淫秽液体的鸡吧,这种强烈反差的画面带给我从未体验过的刺激,从鸡吧不断流出的液体渐渐涂满了若晴整个腹部。
若晴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难堪,“舒服吗”,“想射…就射出来吧”。
若晴一边说着一边微微长开了嘴,舌头轻轻向前伸出顶在下唇上方,而脸部依旧是面无表情,给人感受是既让我捉摸不透又感到莫名的兴奋,显然她不是在讨好我,但她的所有言语和动作又让我真切的感受到无比的快感和对她的征服欲。
终于,这一切带来的快感再也无法控制,毫不夸张的说,这是我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如痴如醉般的快感,是在此之前用自己的双手套弄一万次也感受不到的快感,是一个心仪已久的女学生主动服侍我的生殖器得到的快感。我感觉到高潮要来了,睾丸连续抽搐了几下,精液已经无法自控的冲到了尿道口位置,
“不行了,我…要射了。”我憋着通红的脸呼吸急促毫无规律起来,我想让若晴提前做好心理准备,不要让自己的鲁莽使身前的这个小美女惊慌。
“嗯…射吧~”若晴面无表情的脸蛋似乎流露出了之前没有的淫荡和妩媚,微张的小嘴伴随着我轻轻喘息着,口中的香气一阵阵喷在我的脸上。
“呃…唔唔…啊!”
终于,滚烫的精液从龟头喷射而出,我已管不得这淫秽的液体将会喷射到哪里,放到以前自己套弄的时候还会看下有没有老老实实喷到垫着的纸上。而这一次,我早已不再关注这种无聊的点,我就是要射在若晴白嫩的肚皮上、若晴纤细柔嫩的手心里、若晴娇贵精致的脸上、若晴那钉着亮晶晶水钻的如弯月般的肚脐里…这是我一周以来无数次套弄鸡吧时想都不敢想的情景,而这一刻真实的发生了。
我完全不顾形象地长着嘴喘着粗气,额头的汗水成滴的往下流,心脏快速跳动着,射完精液的鸡吧超寻常的完全没有要软下去的意思,似乎它也知道这一次是完全与以往不同的体验,不舍得马上投降。
时间似乎停止了几秒钟,我们俩都一动没动,眼睛一直看着彼此。
“好些了吗,”若晴悠悠的问道。
我无力的“嗯”了一声,仍然没有从刚刚的高潮里回过神来。
“把外套给我吧。”若晴接着说道。
我抬下僵硬的手臂把运动外套递给若晴,若晴一只手还在托着我的鸡吧,另一只手伸过来把外套接了过去,顺势把外套展开拿到胸前开始给我轻轻擦拭着鸡吧,看着她低着头认真清理的样子,不自觉的又激发了自己心里的侵犯欲。已经半软的鸡吧又变得硬挺起来。若晴看着这一切变化毫无反应,继续做着手上的事情。
若晴把我的鸡吧擦拭干净后,又拿着自己的外套清理被我射在肚皮甚至溅到黑色小背心上的精液。看着若晴身上的样子,内心真是羞愧极了,本来白嫩干净的外表,为了让我的淫欲发泄出来,搞的身上脏乱不堪,淡黄色的精液混合着透明的前列腺液在若晴胸前到腹部粘黏的到处都是,一股精液还顺着肚脐继续往下流淌,直接从短裤上沿晕开,有些则被短裤的布料吸收,打湿了一片。
若晴快速擦拭着身上的精液,接着又把双手也擦了擦,便把外套丢在了一边,我就这样呆呆的看着她一步步稳步有序的进行着,完全忘记了自己的鸡吧还露在外面。
“还不快放进去,一会被人发现多不好。”直到听到了若晴的提醒,我才意识到这可是在公共场所,而且外面还有好多工作人员扮演的尸群在走动,慌忙着赶紧把鸡吧塞进了短裤并扣上了裤带。
看着若晴在我面前慢慢整理好衣服,我一动不动的站着,目光期待着再一次和她的眼神对视在一起,好随时给她做出回应。令我意外的是,这时的若晴已经不再看向我这边,跟刚刚的状态完全判若两人,就在上一刻若晴的双眼还在直直的盯着我看着,似乎怕失去我一样,而此时的她转着头,看向外面,完全没有想要跟我说话哪怕对视的意愿。
为避免尴尬,我也识趣的把手臂再次抬高放回原处。可是下面彼此互相夹在一起,肉体紧紧相贴的大腿在提醒着我刚刚曾发生过的,并不是一场梦。
尸群似乎已结束了,通道的安全播报响了起来,我们在这个只有半扇的轿子里安全的度过了一个游戏关卡,不,不仅是度过一个游戏关卡,这里也成为彻底改变我人生的一个关卡,这幽闭狭小的空间里刚刚发生的事情让我在此之前的假想都暗淡失色。
因为一切太过突然,也太过刺激,接下来怎么办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甚至于我都不知道怎么走出这半扇轿子。
“好了,我们出去吧。”耳边响起若晴悦耳的声音。
‘“哦,好的。”我赶紧的回答,然后慢慢迈开左腿,一点点往外移动。
“若晴,你的外套…”我们俩走出几步后,我发现随后出来的若晴并没有带上刚刚扔在轿子里的外套,赶紧返回轿子捡起来递向她。
“扔了吧,我不要了。”若晴毫不迟疑的告诉我。
“要不我拿着吧,上面有我的…”我刚要说出口,马上把后面的两个字咽了下去,我清楚这时的情景已经不太适合。
“随你吧。”若晴笑着说道。
我拿起外套,跟着若晴一前一后的走向游戏出口,期间谁也没说话,更没有了开始时的牵手。
到了大厅后,我们归还了游戏卡,没想到从进入入口开始到现在已经过去了近两个小时了。
看了下时间还算早,说实话,我有些不舍跟若晴分开,便向她提议一起去楼上坐坐喝杯饮料。若晴看着我礼貌性的微笑了一下,“谢谢老师今天能满足我的请求,我一会儿还有点事情,可能得先回去了,真是不好意思啊”。
“哦这样啊,没事的,那我送你出去。”若晴婉拒了我的邀请,我也不好强求挽留,只好绅士一些了。
“嗯好啊。”说着,若晴便转身朝门口走去,眼看着她就要走出这里了,我鼓起勇气张嘴要说什么却不知该说什么。我想挽留她,更想再次约她,但此刻这些都不再适合了。
“慢…慢点开车。”到最后,我只憋出来几个字。
“好的老师,那再见啦。”若晴转身朝我挥了下手,便走了出去。我在门内像上次一样,看着她坐进车里,一阵豪车马达特有的轰鸣声响彻整个广场,渐渐消失在马路上。
似乎已经完全听不到马达声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手里还拿着若晴的外套,外套上的精液似乎渗了出来,掌心湿黏的让人恶心。
我整理了下衣服,尝试回到自己的状态,将若晴的外套重新收拾了一下,让精液尽可能少的弄脏衣服。掏出手机在门口叫了辆车,乘着夏日晌午的微风返回自己的住处。
7,〈期盼〉
尽管吹了一路的风,回到家后,激动的心情依然难以平复。
我双手把若晴的外套撑开,放在面前痴痴的看着,张开的衣袖,自然垂下的衣摆,似乎若晴就站在了我面前一样。外套上特有的香气在房间里飘散开来,其中还夹杂了些精液的腥臊味道,混合在一起嗅进鼻腔里,身子忽然一沉说不出的是眩晕还是恶心。
我赶紧把外套再次收起快步向洗手间走去,刚想把它扔进洗衣机里,手停顿了一下,我意识到了问题所在,如果把精液洗掉了,衣服上若晴的香气是不是也会随之而去。
我踱步返回卧室,拿出放在床头的手纸开始仔仔细细的擦拭每一处沾有精液的地方,边擦边生自己的气,气自己为什么要射这么多,为什么当时不能射到地上,反正在那种地方也没人会留意。这样的话,若晴的外套就只有她的体香味了。不过,反过来回想自己当时看到若晴腹部粘黏着自己射出的精液,心里充盈着满满的幸福感。
随着一点点的擦拭,精液的味道逐渐减弱了不少,衣服上若晴特有的香味也清晰了许多。
我扔下手上的纸巾,慢慢拿起若晴的外套把脸贴了上去,多么光滑柔软的质感啊,多么让人陶醉的香气,闻着闻着,鸡吧不由自主的硬了起来,条件反射似的一只手自然的抓住鸡吧开始套弄,嘴里一遍遍默念着若晴的名字,这种感觉就好似若晴已经躺在了我的身下一样。
套弄了不一会儿,鸡吧反而越来越不够硬挺了,我知道自己已经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通过单纯的刺激生殖器就可以获得快感了,反倒是闭上眼睛深吸着若晴外套的气味更容易激发出我本能的雄性欲望。我就这样趴在若晴的外套上沉沉的睡着了。
醒来时,已是深夜。
这一觉睡的相当踏实,足足七个小时期间什么梦也没做,我知道任何梦都比不过白天的那场梦。
待醒透了之后,我赶紧翻找手机想看下若晴有没有发信息,记得上一次我们分开时刚到家没多久她就联系我了,当时我正看着她的照片在非常投入的自慰。今天我们分开这么久了,猜想她一定也给我发信息了,说不定还会约我下周见面。我怎么会睡这么久,如果发了信息我一直不回,若晴应该会生气了。
我一把抓起手机,当屏幕亮起的那一刻我的心有点慌了,推送消息里除了推广,没有任何微信信息提醒。我心想这不太可能,不应该是这样的。会不会是早就给我发消息了我只是没注意到,我打开微信快速找到和若晴的对话框要再次确认下,令人失望的是,对话依然停留在昨天发的最后一个消息上。
我点了下对话框,想着要不要主动给若晴发一个问候,应该写点什么呢,问下吃晚饭了没,睡觉了没,但这些好像都不太合适,总感觉像是在骚扰她。犹豫再三,我觉得现在这个时候以我的身份不能这么主动,在这种模棱两可又有些违背伦理道德的两性关系里我需要多一些耐心,更应该刻意的被动一些。如果若晴没有主动联系我,有可能她确实不方便,或者她在事后回想时,开始对我们俩白天所发生的那种事感到有一些害羞,对于这个年龄段的女孩子,腼腆是应该的,我需要给她更多的时间来平复心情。
当然对于我自己,我也有一定的顾虑,一方面我希望若晴能主动联系我,毕竟我期待着和她发生更多的交集,另一方面,对于我俩的关系我又有些胆怯,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往下发展,难道真的要交往吗,虽然我很想但我实在怕以后无法掌控局面,万一传开了,真不知道怎么在师生面前解释,或许把白天发生的事就当做是一次小小的艳遇也好。
思来想去,不管怎么样,我还是不要主动联系她了,自己担心再多也无济于事,如果若晴对我有好感,相信过几天应该会再次联系我。
我信心十足的关掉微信,起身走到冰箱前拿了瓶碳酸饮料痛快的喝下去一大口,伴随着饮料中的气泡在口中炸裂产生的舒畅感,瞬间觉得浑身充满了活力,似乎像刚刚取得一场胜仗一般。
第二天一早,我再次回到自己的岗位忙于工作。
为了能制造更多与若晴偶遇的机会,我除了在自己系所在的楼层活动,没事的时候也会到之前遇到过她的楼层走动,我相信机会是需要创造出来的,如果仅仅是姜太公钓鱼,估计永远只会停留在想象中了。
两天过去了,若晴并没有给我发任何信息,奇怪的是也没有在学院里遇到她。
一晃四天过去了,若晴依旧没有联系我。
转眼又到了周五,我想若晴今天怎么样也要给我发个消息了吧,说不定我们周末还会有一场愉快的约会,感情再次得到增进,如果顺利的话,我倒是希望在约会时自己一定要主动一些了。
时间眼看着已经到晚上十点了,若晴还没有联系我,说实话我有些崩溃了,如果不出意外我所设想的周末的约会应该是要没戏了。
终于,我再也按耐不住点开了若晴的对话框。
“若晴,你的衣服还在我这里,要不要明天给你送过去?”消息发出去后,双手僵硬的把手机放在面前的桌子上。这是我唯一主动发消息的借口了,这么问她应该不会太奇怪。
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我期待的看着手机,多么希望屏幕亮起,看到若晴的回复。
直到第二天早上,手里抓着若晴的外套醒来。
看了下手机还是没有回复,我躺在床上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慢慢意识到一周前发生的一切一定是命运在捉弄自己,或许这真的只是一次小小的艳遇吧,想想自己的年龄确实没有任何可能,可以轻易吸引到这样条件的小女生。
“别幻想了,你和她不会有可能的,人家才多大的孩子。”我自言自语道。
认清这个事实后,我对若晴的期待值如雪崩般降至低谷了,接下来的一周,基本上算是回归了和以往一样的生活规律。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若晴外套上的味道越来越淡了,既然这外套不可能给到她了,我索性每天就把它套在手上撸动鸡吧,隔着轻薄柔软的布料所带来异样的舒爽感,可以说依然是最好的调情道具。
时间可以磨平一切,自从断了联系,对若晴的思念也逐渐淡下来,她在我心里出现的频率也越来越少了,似乎又回到最初如陌生人一样遥不可及的感觉。
8,〈机会一直都在〉
估摸着已经过去快一个月的时间了。
周五晚上,像往常的每个周五一样,从学校回到家洗漱完毕,赤裸着身子拿了瓶苏打水回到床上,打开投影仪准备欣赏一部刚上映不久的电影。
正当我的神经紧跟着电影剧情跌宕起伏的时候。手机响了一声微信的消息声,我懒得拿手机,只是远远瞥了一眼亮着的屏幕。只看到微信消息的弹窗弹下来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头像,那头像不是别人正是我日思夜想的若晴。
我赶紧抓起手机,马上点开了对话框。
“白老师,今天晚上有时间吗?八点我在这等你,有个事想跟你商量下。”随即发来一个位置定位。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把消息反复看了一遍又一遍。是的,是若晴联系我了,而且是在主动约我,完全没有看错,不是其他时间就是今晚,这可是晚上约会啊,看来我的机会一直都在。
可转念一想,无名的怒火也冲上了头脑,“妈的,臭婊子,你让老子去老子就去?”…“贱货,滚蛋吧,你个小屁孩给老子发消息老子就会回你吗,你把老子当什么呢?”
这一个月来的憋屈终于得到了释放,整整期盼了一个月啊,从内心的煎熬到灵魂的空虚,从热切的期盼到满腔的愤懑,真的是无处发泄。
可笑的是,愤怒也就维持了几秒钟而已,生理本能的喜悦已经冲上了头脑,我看了看定位上标记的地点,只有“云天”两个字,看起来有点像是酒店或者餐厅的感觉,不管这么多了,既然是约会,大晚上的也不可能去别的地方。
“好,一会见”,我发自内心的兴奋,用颤抖着的手指给若晴回复了过去。
说走就走,我快速收拾了一下自己,打了一辆车往目的地赶去。
这个时候,夜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差不多有半个多小时的路程,当出租车停在一个五层楼高的建筑物门口时,我迟疑了一下,其建筑的豪华程度,让我有些不敢往前迈步,建筑整体呈深色调,外立面没有多余的装饰,但却给人奢华庄严的厚重感。一条弯曲的溪流横在前面,溪流上架了一座汉白玉石桥,石柱和台阶上的花纹雕刻非常精美,两侧是修剪精致的观赏松造景,与竹林错落有致,稍远处的停车位停着的基本都是迈巴赫、法拉利之类的超级豪车,环视周边没有任何显眼的灯光铭牌,仅仅在石桥一侧的桥墩上浅浅地刻的“云天”两个字提醒着我没来错地方。
我提了提精神走过石桥往前厅走去,门口的服务生似乎已经远远的注意到了我,看我径直的走向他们,一个服务生随即向我主动走了过来,礼貌的问道,“先生,您是有预约吗?”
我一愣,完全不知该怎么回答他。
“那个,我问下。”
我掏出手机正想跟若晴询问下,才看到若晴早已给我发了一条消息,“一会到了门口,跟他们说你是白老师就好。”
我照着若晴的嘱咐回复了面前的服务生,没想到服务生马上客气了起来,表情和姿态都变得无比的恭敬,“好的先生,刚才不好意思,请您随我来。”
一边说着,服务生便带着我进了大堂旁的一个侧门,进了门之后是长长的走廊,拐了两个弯又乘电梯上了二楼。出来后是个装修奢华的餐厅,空间不大,里面也就三五个餐桌的样子。
“白先生,您这边请。”刚才带领我进来的服务生已经离开,走过来一位穿着更显精致的女服务生伸手向我示意道。
没想到餐厅往里走深处还有几扇门,女服务生带着我来到了一扇门前轻轻将门推开,“白先生,请您先在这里稍等一下。”
我点了下头走进屋内,服务生没再跟进来,见我进去后双手轻轻把门关上随即离开了。
整个空间是一个小包间的感觉,中间摆放了一张宽大的茶道桌,两侧分别是四把太师椅,桌上摆放了一个茶壶和两个盏杯,其中一个杯子里已盛好了泛着浅浅的黄绿色光泽的茶水,似乎才刚刚倒上一般。
若晴估计还在路上,没想到我有点太过心急倒是提前到了。我给若晴发了个消息,告诉她我已经先到了,让她不用太着急,路上注意安全,我还记得上一次约会时她有跟我解释过担心路上堵车。
发完消息后,我想也不必客气了,于是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杯子里的茶水,温润的茶水带着一股清香扑鼻而来,真是好茶,一饮而尽后没忍住自己又倒了一杯。
约么过了十多分钟的样子,若晴一直也没有回复我消息,我也不好再联系她,免得让她觉得我等着急了,路上开车时再分了心。
面前茶壶的茶水倒是让我喝下去不少了,坐在椅子隐隐的有了些尿感。我本来在家时就已经喝下去大半瓶苏打水,到现在有一个多小时了,确实是时候需要找个地方放放水,不然一会儿若晴来了,我再出去方便也不好意思开口,更重要的是我更想珍惜和她在一起的每一秒钟。
我起身推开房间的门走了出去,外面的餐厅一个吃饭的顾客也没有,我往前走了几步想找下刚刚带我进来的服务员,四周环视了一下,发现整个空间居然只有我一个人,我无奈的笑了笑,心想这家餐厅怪不得没人来,估计除了价格贵,这服务意识也够差的,虽说就我一个顾客,可也不能连个服务员也不留吧。
不过根据以往吃饭的经验,按说在餐厅内都会有洗手间的配置。我也不想再等着问服务员了,反正他们没有服务意识,我也不必这么客气了,便踏步在餐厅里寻找可能是卫生间的入口。
不出所料,在距离我喝茶的包间十多米的一侧有两扇门,这两扇门稍小一点,明显跟其他包间的门不太一样,尽管没有洗手间的任何标识,猜想应该是为美观性考虑吧,而且这种两扇门的形式也很像是男女洗手间的设置方式。
我走到两扇门前,犹豫了一下,试图寻找到男女性别的提示标识,我知道有些高档的酒店,洗手间门上的男女标识都非常有设计感,不仔细分辨基本上看不出差异。可是这两扇门连个标识也没有,难道是不区分男女的吗。
想来也是,这种地方又不是公共卫生间,完全没必要刻意区分男女,确实是我的思维惯性太严重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打开了其中一扇门。
门内是一条小小的走廊,也是唯一前行的道路,走廊的光线很弱,完全看不清更前方的情况,我心想这个洗手间里安装的估计是感应灯,长时间没人来,也就自动熄灭了。
我正要大声咳嗽一下的时候,忽然一声声异常熟悉的呼喊声伴随着喘息声,从走廊深处传来。
“ いく~~いく~~ [ ī ku~ī ku ] ”
一个成年男性,即便是没有任何日语学习基础,对于这个发音也绝不会陌生,这个叫声就像是刻在每一个男性的后脑仁上一样,每一次出现都会马上唤醒灵魂深处的记忆,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 いく~~いく~~ いく~~いく! ”
呼喊声又一次想起,我非常确信这声音就是从这个昏暗的走廊尽头传来的。
随着呼喊声的戛然而止,一声低沉的嘶吼声响彻整个空间,这是一个男性到达高潮才会有的叫声,或者说只有射精的那一刻才会发出的嘶吼。
我连忙停下脚步,发觉自己应该是走错了地方,为了避免被发现引起不必要的误解,我赶紧转身往回走,当我刚转过身的时候,整个走廊的灯光慢慢亮了起来。我心想这下坏了,估计是要有人出来了。我于是加快脚步,大气不敢喘的推门走了出去,感觉自己就像做贼一样,慌慌张张的回到了包间。
我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慢慢平复了一下心情,当我低头瞥了一眼裆部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鸡吧已经完全勃起在薄裤上顶出了一个高高的小帐篷,不得不承认,刚刚的那个叫声真的太诱人了,尽管无数次的曾在冰冷的屏幕前听过,但从没有如此身临其境的听到一个真实的女性如同在耳边一样,这么[ ī ku ī ku ]的呼喊,虽然刚刚的空间狭小,听起来会有一些回响,但基本上也能猜测的到,可以发出这么有诱惑力的呼喊声的女性年龄并不大,或许还很美。
回想刚才的自己真的是太鲁莽了,万一不小心真被里面的人发觉了,当场抓住告我一个偷窥隐私罪,如果若晴也正巧来到了现场,我就真是丢人丢到老家了。
想到这里,我拿出手机再次看了下微信,若晴依然没有回复我,我开始有些担心起来了,这么久的时间了,好歹也得回个消息了吧,难不成若晴在赶来的路上出意外了吗。
我越想越担心起来,算了,管不了这么多了,我打算给若晴发一个语音过去。
就在这时,房间门被打开了了,我赶紧起身,满脸期待的准备迎接若晴。然而走进来的还是刚刚的女服务生,她如上一次一样的表情和语气看着我说到,“白先生,您久等了,请您移步随我来 。”
“要去哪里?”我不解的问道。难道不是在这里跟若晴见面吗,还是说刚刚被发现了,我有些慌张起来。
“请您随我来。”女服务生依然客气的说到。
我也不好再推迟,心想反正该来的总会来,这么个地方想躲也躲不了哪去,大不了一会儿对峙的时候我实话实说就是,一场误会而已。
我跟着女服务生回到餐厅,整个空间依旧没有一个顾客,也没人找我对峙。我心里慢慢放下了戒备,看来是我想多了。
女服务生的步伐非常轻柔,鞋子踩在地板上完全没有任何声响,不清楚她是怎么做到的。我随着她从刚刚包间的位置走了没几步的样子,来到了两扇门前。
我的天,这不就是我刚刚误闯进的地方吗,我再次确认了一下周围的样子,是的没错的,就是在刚才我以为是洗手间的两扇门。
正在我非常疑惑的时候,女服务员打开了其中一扇门,“白先生,请进。”
我再次警惕起来,明明确认了整个过程是没有被里面的人发现的,可是怎么会找到我的呢。我努力回忆之前的情景,忽然想起来一个差点被漏掉的细节,我刚刚不小心闯进去的是左边的门,而服务生现在给我打开的却是右侧的门。
“白先生。”女服务生轻轻叫了我一声。
“不好意思,我有约了一个女士的,你确定是这里吗?”我开始有些质疑的向她问道。
“是的,白先生,您请进。”
我其实被她弄的有些没了耐心,但又不好对这么一个服务生发脾气,懒得跟她计较了,以免影响自己的状态,便按她说的走了进去。
女服务生像上次一样并没有跟着我进来,依然是双手将门轻轻关上便无声的离开了,好像这个空间有着某种结界一样,让她根本无法进入。
门内同样有一条窄窄的走廊,走廊里的光线非常柔和,不过能够看清整个空间的样貌,在走廊尽头是一堵墙,墙壁前放着一条案几,案几上摆着一座精致的佛头雕像,在这种柔和的光线下,显得无比的神圣,佛头两侧还有三两件看着极其贵重的瓷器摆件。
案几侧方有一束暖光照进走廊,我向前走着,一直走到被暖光照到的位置。转头往里看了一眼,是一个类似榻榻米形式的隔间,上面放着一张不算大的矮桌,矮桌的两侧各放着一张和式椅,若晴穿着似乎是和服样式的服饰独自坐在桌子的一边,她正专注的抚摸着手里的一只小黑猫,完全没有察觉到我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