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1,<回到从前>
我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原本略显局促的空间这一刻显得是那么的空旷,回想着过往大半年曾经历的一幕又一幕,真是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就好像自己坐在沙发上不小心做了一个白日梦,此时此刻,梦已经醒来了,我又回到了现实中来,之前经历的所有都是自己梦中臆想出来的而已,忽然间,伤感中觉得自己还真有种曹雪芹写《红楼梦》时相似的感受,当然了,拿自己和曹雪芹相比肯定不太恰当,不如说是南柯一梦更为合适不过。
身为一名个人能力不算差的大学教授,没想到最后也会被命运玩弄的一无所有。这也再一次证实了我之前的判断,肉体上的“优胜劣汰“这个法则在生物群体中永远存在,在缺乏物质条件的原始社会如此,在完全不缺乏物质条件的文明社会的上等人群中更是如此,职位、文凭、编制这些本可以在普通人中作为强有力的资本条件,在她们眼中如粪土一般的一文不值,远远不如一根足够可以让她们快活的死去活来的粗大鸡巴更有诱惑力。
起初,我还以为若晴找上我完全是贪图我的身份和社会地位,尤其她的父亲应该更会看中这一点,因此我才愿意冒险接受那个协议,我原以为那个协议更多的是在约束我,让我不要反悔离开若晴。现在看来,真的是我没什么见识了,若晴完全不贪图我身上的任何一点,选择我大概率也是出于降低离婚风险,估计他们也清楚即使之后提出离婚,我作为一个大学老师一定不会纠缠不放,更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我看着自己住的这个小房子,忽然有了更多的贪念,感觉自己真是太冲动了,为什么要在离婚协议书上那么果断的签字,反正早晚我和她们都会是不可能再相见的路人,我应该在最后狠狠宰上她们一笔,比如在离婚协议后面强行附加上一个保密协议,如果想让我彻底的退出,她们必须支付给我上百万的保密费。我觉得她们绝对可以轻轻松松的拿给我的,虽然这么做会让我显得非常贪婪世故,不过这个时候这种标签对于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想这种事情放在任何人身上应该都会这么去做,想想还是觉得自己太无知了,也怪自己骨子里还是有点太清高。
反观青峰,他将会得知若晴怀的是他的孩子,而迎娶若晴也会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他一定会高兴极了,这应该是他这种毫无社会地位又滥情的人想都不敢去想的事情,他们除了玩弄女人的手段非常高超之外,别无长处,有什么资本可以高攀上若晴这种有权又有钱的富家女呢。
或许他会以若晴和孩子的借口要求若晴的父亲送一栋别墅,或许他也会要求若晴让他父亲再送一辆劳斯莱斯或者法拉利,我想这个男人一定想的出来且敢做的出来的,他有无数的手段可以让若晴无怨无悔的为他做一切,同样他也有无数的手段可以让思瑶和璐璐为他做一切。
这也是我最嫉恨青峰的地方,他太懂女人了,太了解怎么玩弄她们的感情、调教她们的肉体了,他一旦完全进入了这个家庭,一定会无所顾忌,我相信他完全可以将若晴、思瑶、璐璐三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让她们俯首称臣,青峰会把自己变成这个家庭唯一的王,拥有至高无上的唯一交配权,而若晴思瑶璐璐则会如他的性玩具一样,时刻听从青峰的召唤,顺从青峰的一切要求。就像是动物界的一头雄狮会拥有好几头母狮子一样,交配权完全掌握在雄狮的手中,母狮子们会为了向雄狮证明忠诚度而生育一群小狮子。
我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嫉妒,越想越羡慕…
我多么希望自己也能成为青峰这样的人啊,哪怕自己没有了任何社会地位,没有任何教育背景,只要给我一副强壮的身体,粗长的大鸡巴就够了。
不知不觉的,自己身下绵软的鸡巴竟然有了反应,一跳一跳的鼓胀着,慢慢达到了半软的状态,是的,我对这种幻想别的男人玩弄自己心爱女人的想象从来没有失望过,我太爱这种设想了,尤其现在已经是既定的事实了。
我管不了太多了,既然已经想到了那种画面,这个时候就太需要好好撸一次释放一下了,尽管自己是那个被踢出局的人,难道出局者连幻想胜利的那个男人享用战果的资格都没有吗。
我退下了裤子,分开双腿,右手准确无误的抓握住了半软的鸡巴,我慢慢的前后撸动了几下,鸡巴一点反应也没有,更没有给我带来半点快感。我决定先放开对鸡巴的蹂躏,我的目标转向自己的乳头,我大开着双腿,上半身慢慢后躺在了沙发靠背上,头部后仰,双手分别捏住了左右两个乳头。
“嘶,舒服,好舒服~”相比瘫软的鸡巴,乳头总是更敏感一些,带来的刺激也不一样,随着双手指尖带给乳头连续的抚慰与刺激,鸡巴一跳一跳的有了反应。
我开始加速抖动起手指,乳头被抚摸着揉搓着,“喔,好舒服啊。”
我想象着在那栋豪华别墅里,青峰赤裸的躺在其中某个房间的一张酥软的大床上,两个乳头被思瑶和若晴分别舔吸着,鸡巴被璐璐含在嘴里,他正闭着眼享受着这人世间最美好的肉体服侍,在这个房间里他们四个干柴烈火般的一男三女将不再受到任何打扰,尽情的享受肉欲的欢愉…尽管我不想承认,但这种画面一定会发生,或者现在正发生着,我多么希望躺在床上的那个唯一的男人是我。
这种让我无比嫉妒羡慕的生活对于青峰将会是触手可得的,而且可以做到日日如此,时时如此。身边的三个美人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他可以选择和思瑶单独缠绵,思瑶用自己柔情似水的肉体慢慢抚慰他;他也可以跟她们其中两个或三个玩双飞三飞,挥舞着他的大鸡巴变换着各种姿态与三个不同体感的肉穴交合,独自享用三副穴道带来的不同紧致度和包裹感;他甚至可以叫上大雷和磊子,三个男人和三个女人一起玩大乱交,六个人在无人打扰而又私密无比的别墅里可以操的昏天暗地。
我眼看着自己的鸡巴完全勃起来了,我用手紧握着难得勃起的鸡巴撸动了起来,“哦,舒服,好舒服啊…”真是太令人羡慕了,这种生活简直就是人间天堂,我仅仅是想象就已经如此的亢奋了。
我开始设想如果把青峰换做是我,我该会怎么面对三个美人,我会把她们分享出去吗,不一定。
我想起来之前看过的一个日本电影,男主将三个陌生女人击晕带回家里,通过控制食物来控制女人的精神和肉体,甚至最后有的女人会为了第二天能吃到更好的食物想尽办法讨好男人。不对,这种调教的方式不适合我们,这个剧情的设定男女彼此都是陌生人,我跟若晴思瑶璐璐都那么熟了,完全不需要这么残忍。对了,我想起来另一部电影,这部电影其中一段剧情让我一直念念不忘,“罗曼蒂克消亡史”里章子怡扮演的女演员本应该被一个日本朋友带出上海的,不过那个日本朋友路上心生邪念,将章子怡囚禁在了自己家的地下室里,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跟章子怡做爱,性交时的章子怡也非常的配合,似乎从肉体到精神上都顺从了那个日本人。
是的,如果是我面对若晴思瑶和璐璐三个美人,这应该是我参考的范本,我会给足她们吃的喝的,甚至要求她们每天都要化上美美的妆,穿上我要求的服饰,可能是OL制服,也可能是女仆服,可能是瑜伽裤小背心,也可能只穿开档丝袜…总之,必须是随时随地都可以让我插进肉穴里的装扮。
我越想越兴奋,鸡巴里的前列腺液不停的流出,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亢奋了,这一刻,我真的就像马上跟她们三个美人住在一起一样,我想象着她们三个穿着我要求的服饰,化着我喜欢的妆容,在我面前变换着各种体位,发出不同的呻吟声…
“瑶瑶…哦…若晴…还有…璐璐…操…三个骚逼…”
“好爽…爽死我了…我要操…操死你们…”
“不行了…瑶瑶…爸爸要射了…哦哦…若晴张开嘴…”
“嗯嗯…璐璐你个烂逼…哦…瑶瑶…叫爸爸…快…”
“啊…不行了…不行了…呃呃呃操……操…”
我几乎全身颤抖着,从未有过的剧烈反应到达了高潮,精液一股股的从马眼里滑出,顺着龟头流到了还在套弄着的手指上,马上就被手指抹匀在了鸡巴上,我没有在高潮的时候停下手里的套弄,我想狠狠的刺激自己废物一般的鸡巴,让自己得到彻底的释放,我非常清楚自己已经在现实中被青峰打败了,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也只能做的,就是通过卑微的幻想来刺激自己以得到更大的满足了。
射精后,整个人瘫在沙发缓了好一会儿,呼吸才慢慢稳定下来,好久没自慰了,没想到还是那么的舒爽和满足。
我浑身疲倦的走到卫生间里,无力的站在花洒下面冲洗着身子,欲望得了释放,大脑也慢慢的清醒起来了,总归是一个人要面对现实的,生活中再也没了璐璐可以谈心,没了思瑶可以调情,没了若晴可以关怀,只有一个自己,一个有着畸形心理的自己,一个有着性功能障碍的自己,一个没用的自己…
我抽泣了起来,只为可怜自己现在的遭遇,可气自己的无能,可恨自己的无所作为。
我越哭越大声,现如今除了可以捶胸顿足已再无其他所为,我现在慢慢意识到,我失去的不只是和若晴她们三人的一段长达大半年的感情,我更是失去了一个本应风光无限无忧无虑的未来,甚至是失去了人生可以攀登至上层社会的一次唯一的机会。
没了这些,现实生活的所有琐事都将向我扑面而来,我又要为了在现实社会中生存下去而负重前行,又要为了不得不有饭吃而去工作,又要为了每年的评比而通宵写论文报项目,又要有看不完的脸色,又要有做不完的汇报,又要有点评不完的作业,又要站在讲台上衣冠禽兽的装个正人君子,又要每晚回到这个小房子里撸到半夜…
一切的一切,似乎又要回到从前了。
132,<如鱼得水>
浑浑噩噩的把自己关在屋子里过了好些天,没心情出门,更没兴趣社交。
这些天里,我爱上了喝酒,尤其是度数高的白酒,喝醉了就睡,睡醒了就撸,撸的时候脑子里止不住的幻想若晴、思瑶、璐璐三个曾经在我身边的美人,如何疯狂淫乱的与青峰性交的画面,撸射了就喝酒,喝醉了接着睡…总之,不想清醒,更害怕清醒。
没错,我是在逃避现实,更是不舍得就这么与过往告别,我想在过往的时日里停留的再久一些,在我还能记得她们的样貌的日子里多享受一会儿。
想念并不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淡。
接下来的一星期里,几乎每天都对她们无比的思念,思念的情欲根本不可能平淡下来,甚至会愈发的强烈,有时强烈到真的好想拨通她们任何一个人的电话,再一次听听她们的声音,想直接冲进她们家里去找她们,跪在她们面前祈求再给我一次机会…当然,这也只是想象,我不敢这么做,我也不可能这么做。
为了让自己尽快的摆脱这种情感的折磨,最近几次手淫的时候,刻意不再以她们为幻想的对象,原来短视频里那些搔首弄姿的网红小姐姐再一次成了我每次高潮前的陪伴,我知道我需要尽快的放下了,不然我的心理可能真的病态了。
每个人对生活突然变故的适应能力都会不同,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适应力很强的人,这段时间里,当大脑还足够清醒的时候,我就强迫自己为自己做一些心理疏导和情感建设,或者说是心理疗伤,听一听轻音乐,大声的朗读一些优美的诗句,甚至每天也坚持做一下冥想,我告别了酒精对自己的麻痹,删除了手机里任何与她们相关的信息,我清楚自己回不去了,在向前走的道路上,不给未来的自己留下一丁点的旧时光的痕迹。
慢慢的,我似乎开始适应了自己一个人的生活,没有他人的干扰,所有的时间都可以随意支配了,为了让自己能尽快的重新融入到社会里,也为了找些正经事来做,我主动跟学校的教委会通了电话,申请返回学校复课,教委会非常干脆的同意了我的申请,毕竟我也只是停薪留职。
跟教委会做了复职报告后,再次站在了课堂上,那种感觉真的是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这里的环境,这里的气味,这里无处不充斥着求知的氛围;陌生的是面前坐着的一张张稚嫩的面孔,这些学生是刚刚升上来的二年级学生,在过去的大半年里,这是我第一次给他们上课,在此之前或许曾在这个教学楼里与他们某个人擦肩而过,也或许对我问候过老师好,不过,时间太久了,我又刚刚经历了那么多波澜,这些面孔对于我竟是那么的陌生,好像从未见过。
好在经过几天工作的熟悉,我也慢慢进入了状态,不得不说,教师这个角色是非常奇怪的,我想类似医生警员也是如此,因为周围的人会通过称呼职业名称,不停的辅助着甚至强迫着自己进入角色。
这些天里,身边的学生让我感觉到了无限的尊重,让我重新感受到了被需要,他们会在课堂上认真的听我说的每一句话,也会在课后围在我身边认真请教着一些不清楚的知识点,也会嬉笑打闹的从我身边经过时停下来礼貌的跟我打招呼。原来除了性满足,还有更多的因素让自己可以如此的心生满足而欣慰。
不知不觉的又过了两周的时间,如此日复一日的教学工作让我逐渐彻底的忘却了曾经的那些过往,我似乎已经找回最初的那个自己了,在每天固定的上课时长里,我开始关注起自己课程的现场效果,在意下面学生们的课堂反应,比如还有哪些学生对我的课程产生疑惑,有没有什么知识点在课堂上没讲解明白的,整个课程的流畅度怎么样。
当然了,如果说自己一心只教圣贤书,那也是不太可能的,人一旦有了规律的生活状态,心里就会不自觉的躁动,这种躁动是抑制不住的,是发自心底的,尤其我又是一个经历过奢靡生活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接受如此平淡无奇的生活。就好像一个人吃一辈子糟糠也不会有任何怨言,但是如果让他吃一次山珍海味,那他之后将对糟糠之食再也不甘下咽了。
之前我曾经有说过,在教学过程中,我会不自觉的记住那些长得漂亮的女学生的名字,这个习惯现如今依然还有,只是我的关注点跟之前相比有了一些变化。
相对于素颜本就漂亮的女学生,现在的我可能更关注那些喜欢带妆上课的女生,我觉得她们相比其他学生而言,对于来课堂上课更会有一种仪式感,她们愿意把自己包装的更精致一些,她们愿意花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展示自己的外在美,或许她们并不一定那么在意能在课堂上学到多少知识,但是一定在意有多少异性关注到自己。我想如果她们有这种极其在意外表和异性吸引力的表现欲,那么她们一定就会有期待被人欣赏被人夸赞甚至被人仰慕的意愿。从心理学上分析,一个人一旦在意什么,也就被在意的东西奴役了。因此只要这些女孩子们在意这些表象,那么她们就会非常容易被这些外在的表象所奴役。
我正是在寻求着有这种潜质的优质灵魂和年轻的肉体,用来填补自己当下空虚而饥渴的内心。我想我之所以会产生这种情愫,或许源于若晴带来的伤害,我不想再做一个后来者了,我清楚后来者永远只会是备胎的存在,随时可以被踢出局,现在的我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只有捷足先登的人才有更多的话语权,才有情感的主导权,我必须找一个从未被玷污过的灵魂下手,从一个原生态的肉体开始慢慢启发慢慢调教。我也不是要成为青峰,青峰这种人物我做不来,我承认自己没有他那种男性的荷尔蒙魅力和强壮的性功能,想来想去,有可能,我想做顾老板那样的人物,我想从面前的学生里找到真正属于自己的若晴,像当初顾老板掌控若晴那样掌控我的玩物。
不过一切都是说来轻松,实际上哪有那么容易找到一个完全符合自己心里预期的女生,即便是有了合适的目标,接下来要怎么去接触,怎么去发展,又怎么去暗示,怎么能确保这个女学生愿意跟自己建立暧昧的关系,甚至完全听自己的话,这每一步,每一个细枝末节都充斥着无限的风险,一个不小心可能就断送了自己的教师生涯,身边不是没见过被女学生举报而彻底暴露出自己黑底的老师,这种下场不管是不是诬告,学校的立场和社会舆论都会自觉的站在学生一边,作为教师只会落下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一想到这种可怕的后果,我那躁动的内心很快就平静了许多,我清楚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其他更好的路可走了,唯有守护好大学教师这个职业才能让自己在这个社会上有一个立足之地,似乎除了靠出卖自己那点专业知识已经别无长处了。
可是,我真的甘心做一个碌碌无为的普通人吗,有时候我会在深夜质问着自己,以后的生命里难道我也会跟其他人一样娶一个不算多深爱的同龄女人做妻子,每天除了柴米油盐就是鸡毛蒜皮,这样的日子日复一日直至死去,真的要这样活着吗,那人生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一想到这些,我就恐惧极了,一个体验过五彩斑斓生活的人,一个见识过极乐世界的人,怎么可能会任劳任怨的接受平凡生活带来的压迫,怎么可能会心甘情愿的承受毫无激情的两性生活。
我告诉自己还年轻,告诉自己要勇敢,我必须要主动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常言道嘛,没有条件就创造条件,没有路就自己走出一条路。
我彻底的想明白了,躁动的内心是不可能按压住了,我这种畸形的心理如果得不到释放,早晚会出问题的,与其压抑自己,倒不如多动动脑子给自己寻找更合适的出口。
经过日思夜想的琢磨,我似乎找到了更好的办法,我打算把目标群体从自己身边的学生身上移开,虽然近水楼台先得月,但我不想冒任何风险,自己人生的道路还很长远,没必要如此的急于求成。
不过,我还是想试着从大学生群体里寻找合适的对象,作为一个在大学里教过几年书的老师,没有哪个群体能比大学生群体让我更加了解了,我非常清楚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每天在想些什么,我也知道怎么跟这个阶段的女孩子交流,可以说,跟这个群体打交道简直是如鱼得水。
133,<招聘>
于是,我在某教育平台发布了一则英语私教的招聘。
在这则招聘里,我自称是一名公司白领,需要提高自己的商务英语口语能力,我故意将自己期望的英语教师水平设的比较低,而且给出的时薪薪酬相对也比较低,此外,我只能在工作日的晚上七点后上课。如此的操作,我就是想用这种办法优先排除掉平台上那些专业的英语讲师。
招聘信息发布后,接下来的时间里,我便如姜太公一般,等待愿者上钩了。
没想到的是,自己发布的信息如石沉大海一般,直接淹没在了无数个更具诱惑力的招聘信息里,几天下来竟没收到一个应聘的消息,反倒是平台挺同情我,不停的推给了我一些招聘小技巧,说到底无非是充钱把账号等级提高,进一步提升招聘的曝光率。
我没再多犹豫,几十块钱的高级会员我还是舍得买的,另外我又完善了一下招聘信息,增加了可以报销往返车费一项,同时也将时薪稍微的提高了一点,不至于低于平均值过多。
调整后的效果果然是立竿见影的,很快便收到了好几个咨询的消息,经过一个个的沟通,却让人倍感失望,可以说没有一个算得上是合适的人选,要么是为某学习班打广告,要么就是一些水平不算多好的人主动要求提高课时费的。搞的我开始质疑自己苦思冥想的这个办法是不是真的不可行,莫非是我没有找对招聘平台吗?
想来,也或许是我太过想当然了吧,自己发布的身份确实让异性有防备心,站在对方的角度设想一下,哪个女大学生愿意给一个成年男性做家庭私教呢,尤其我给出的时薪还不高,真是傻子才愿意上勾了。
我苦笑着将招聘信息删除了,想想自己一直以来在吸引异性方面确实没有什么技巧,现在就连发布一个私教招聘信息都吸引不到什么异性,真的是在象牙塔里待太久了,把单纯和愚钝完全当成美德了。
我重新编辑了一条招聘,这一次我不再掩饰自己的意图,甚至冒险加入了虚假信息,我以一个小学生家长的立场招聘英语家教,而且点名只要在校大学生,在时薪上我这一次给出了超过平均值的水平,同时可以支付往返车费,上课时间改为了周六日各半天。
尽管我对教课的对象做了限制,但极具竞争优势的课时费果然还是有足够的吸引力。当天就有近十多条的应聘回复,有些不是在校大学生的我直接排除出去,有些男性应聘者我也毫不犹豫的婉拒了。
通过在平台上的几次沟通,我也慢慢锁定了两个较为合适的女大学生人选,我决定先对这两个人选进行进一步的了解,我以试听课的借口分别加了她们俩的微信,两个女生倒也配合,对这种越平台的沟通要求都没有任何的质疑。
实际上,加她们俩微信的真实目的算是很简单直接了,一方面肯定是想通过朋友圈提前看一下对方的样貌如果长相没有任何吸引力,我就可以直接pass掉了,另一方面也是想听一听两个女生的声音,如果两个女生的样貌不分伯仲,那肯定选声音好听的那个了,哪个男人会拒绝声音甜美的女生呢。
让我无比欣喜的是,即便还没有开始对两个女生进行试听课测试,我几乎已经锁定了其中一个叫“小惠”的女学生了。之所以会提前下定如此的决心,完全是因为小惠的样貌偶尔会透露出思瑶的感觉,尤其一些角度的自拍看起来真的让人有些恍惚,难道真的是好看的女生都有着相似的特征吗。
小惠清澈而明亮的眼睛里透露着一尘不染的气质,洁白如雪的面颊如鹅卵石一样圆润细腻,小巧高挺的鼻子让整个面部有了立体感且又有些俏皮,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色细丝眼镜,殷红的双唇看的让人垂涎欲滴,照片里的小惠笑的是那么的开心,又那么有感染力,似乎手机屏幕前的我这一刻也跟着她的笑容心动了起来。当然了,小惠朋友圈里发布的一些照片也不是都有思瑶的味道,更多的是小惠自身特有的朝气动人,似乎像是提醒着我她可不是思瑶。
作为一个见过太多学生的大学老师,小惠这种样貌和气质的女学生,一下子就吸引到了我,无需多言,我相信小惠一定是那种从小到大都是家里的乖乖女,老师眼里好学生的女孩子,无论在哪,一定是被周围的人关注着夸赞着长大的,甚至我敢猜测她估计连谎话都不会说,一个纯洁稚嫩的如雏菊般的姑娘。
我不正是在寻找这样的目标吗,可以说小惠的条件简直太符合我的预期了。
在接下来安排的两个人的试讲几乎就是走一下形式了,我已经不在意她们俩分别讲的是什么内容,已经完全被小惠深深吸引住了,我太想尽快见到她本人了,我想面对面的看看她,认真的观察一下她的音容笑貌,无所谓她跟思瑶有几分相像。
134,<测试>
第一次课安排在了周六的下午。
在此之前我并没有告知小惠真相,我比较担心她会因为我撒了谎而拒绝了我的聘请。
当天中午,我认真收拾了一下房间,也将自己简单打理了一下,至少让自己的形象看起来还说的过去,怎么说第一印象还是至关重要的。
我坐在沙发上静静的等待小惠的到来,我一边等待着,一边思索着一会儿要怎么跟小惠解释,当然,我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一个女学生发现自己受骗,即便当场直接拒绝也算是常理之中的事情。我的打算是,到时候如果小惠真的拒绝了,我也要把今天的课时费交给她,至少从经济上弥补她的损失,免得她从我这里离开再后怕起来举报了我。
正当我在心里默默盘算着的时候,这时房门“当…当…当”响了三下。
是的,她来了。
听到敲门声,我竟然开始有些紧张了,对于一个已经许久没与女生独处的单身男性,忽然有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学生单独造访自己的房间,无论如何,那种因性饥渴所产生的心跳加速还是很难去平复的。
我深深呼吸了几口气,默默的告诫自己一定要冷静下来,第一次跟自己的目标见面,千万要把自己的狼尾巴压住收好,专心扮演好一个成熟稳重而又安全可信的雇主。
我把门推开,一个浑身散发着满满的青春气息而又略显紧张的女孩子就站在面前,“您好,我是过来教英语的老师,我叫小惠。”
“你好你好,快请进。”
小惠礼貌的向我微微点了一下头便走进了房间,我关上了门,站在她身后快速上下打量着,她梳着高高的马尾,上身穿着一件薄款米色针织外套,背着一个白色的小书包,下身是一条浅驼色的过膝长裙,洁白修长的小腿裸露在了外面,脚上穿了一双白色运动鞋,整个人完全是那种标准在校大学生的模样。
“你先坐,我给你倒杯水。”我客气的招呼小惠坐下。
“好的,谢谢您。”小惠小心翼翼的挪动脚步坐在了我刚刚坐着的沙发上,眼睛谨慎的扫了一下房间便低下了头,看着我的眼神里依旧流露出一丝的羞涩。
忽然间,我有些心软了,我的内心竟不由得产生了一种强大的负罪感。这种负罪感或许来自于对小惠的保护欲,我实在不忍心对这样纯洁的一个女学生动歪心思。也或许来自于对思瑶深深的情感,因为从小惠眼神里透出的那种纯洁与单纯简直跟思瑶最初给我的感觉一模一样,如此美好的事物我不忍狠心破坏。
我将接了水的纸杯放在了小惠的面前,想来想去,我觉得还是直接跟小惠实话实说了吧,扪心自问,相比将女性当成玩物对待的青峰,自己还是保有最起码的良知的。反正自己为了释放兽欲,在不道德的道路上已经做了更进一步的尝试了,甚至钓到了满意的猎物,只是直到最后一步才看清自己内心最真实的一面,清楚自己不是一个毫无底线的恶人,俗话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嘛。至少目前为止自己对小惠任何出格的事情都没做,想回头还是没什么难度的。
“我可以先跟小朋友见见吗?”小惠轻声跟我说道,“正式上课前我们俩先认识下,会比较好。”
“那个,你从学校到这多长时间啊?”我真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为了回避她的提问便随便问到。
“哦,打车的话也就半小时,还挺方便的。”小惠微笑着看着我,眼里没有半点的防备。
“那挺好,”我心里一直在想要怎么开口跟她坦白更合适,避免让她太过吃惊,“你教过最大的小朋友是上几年级的?”
“嗯,高二吧…我记得是。”小惠若有所思的回答道。
“那对于这种大龄的小朋友教学,你觉得有难度吗?”
“我觉得没什么不同吧,也可能我运气比较好。”小惠依旧微笑着看着我回答,或许她以为我在考验她呢。
想来想去,我觉得还是委婉的撒个谎比较好,如果直截了当的跟小惠坦白自己发布了虚假信息,并告知她可以拿上今天的课时费直接离开,这么做应该会让她产生更多的后怕和恐惧。
“那如果像我这种成年人也想学习英语口语的话,你能教的了吗?”
“啊,”小惠明显惊讶了一下,“那…我还真没试过。”
话题既然聊到了这里,我想我应该做好一些铺垫了,于是,便紧跟着说道,“其实想学英语口语的是我本人。”我刻意以一种诚恳的眼神看着小惠,我想仔细的看着她的反应,以便于及时调整策略。
小惠眼神里透出一丝不解和困惑,似乎还在等我继续说些什么。
“我承认在平台上发布的信息有一些不准确,不过我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不想去一些培训机构学那些程式化的英语…也是因为我的口语水平的确一般,我觉得在校大学生来教课完全足够了,而且时间也比较自由,”我看着小惠继续阐明道,“当然了,你是可以拒绝的,今天的课时费和路费我会照样支付给你,我很抱歉这些没有提前告知你。”
我想我已经将自己的意图毫无保留的表达了出来,小惠可以选择现在就离开,我也已经下定决心不对她有进一步的伤害了。
小惠听我说完了这些,慢慢低垂下了双眸,呆呆的看着面前的纸杯,似乎在认真考虑着。我坐在她的对面没再多说什么,安静的等待着她的回复。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觉得…我可以试试看。”小惠抬头看着我,眼神里似乎还有着一丝的犹豫不决。
此时,我的内心简直纠结到了极点,我其实不想让小惠再跟我有继续接触下去的打算,我实在不忍心进一步欺骗她,欺骗这么纯真的心灵,我甚至都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难道我一个大学老师真的要假装成英语小白跟她学习口语吗,万一接下来被发现我给了她一个更大的骗局怎么办。小惠啊,你为什么不知难而退呢,这可是我们彼此反悔最好的机会啊。
“的确是我的不对,你如果觉得有困难可以拒绝的,没关系的。”我再一次的提醒她。
“其实我一直挺想试试教大人的,总教小朋友也会腻,”小惠微笑着看着我,似乎她已经下定了决心,“如果你觉得我教的不好,再辞退我吧。”
我完全被小惠持之以恒的信念击倒了,哭笑不得的看着小惠点了点头,默许了她的坚持。
“不过,有一点,我想跟您说一下…”小惠眼睛看向了一边,明显有什么其他的话要讲出来。
“哦,你尽管说就是。”
“就是…不知道您是不是清楚…”小惠吞吞吐吐的语气几乎让我已经猜到了她想要说什么了,“就是…一般大人的教学会比教小朋友的费用…稍高一些的,不过我也可以先试着教几节课,你觉得没问题再…”
“没问题,这个我清楚的,”我连忙答应道,我实在不想看着小惠这样的女孩子主动提出如此难以启齿的请求,“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先在目前的时薪上加百分之五十,如果接下来我们都能接受,咱们再定具体的费用,怎么样。”
“嗯嗯,谢谢您能理解。”小惠明显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啦,这个事就先这样,你如果有其他需求随时可以跟我提。”我以一种非常温和的语气看着小惠说道,生怕会吓到她一般。
“嗯嗯,”经过短暂的对话,小惠慢慢的似乎没了一开始那种拘谨感,估计我给她的第一印象还算不太坏,“那个,您是就自己一个人住吗?”
我完全没想到小惠会突然向我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既然她敢这么问,说明她对我有一定的好奇心,从心理学上讲,异性对自己产生好奇心可不是什么坏事。
“啊,对,确实是我一个人住。”
“那你真的没有孩子是吗?”
“是的,我还没结婚呢,这确实是事实。”我想小惠一定是想弄明白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是谎言。
“挺好的,”小惠眼睛里流露出透底的清澈,“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空间。”
“嗨,也没有多好,”我打趣道,“自己住其实也挺孤独的。”
“您可以养一个小宠物呀。”
“是的,其实我不太会照顾宠物,”我解释道,“不像你们女生那么有爱心。”
“也或许您是工作比较忙吧,”小惠看了看我放在沙发一侧的书架,“爱心不分男女的。”
我顺着小惠的眼神看了过去,忽然意识到书架上摆放的书籍与我假定的身份是那么的格格不入,让我不由得恐慌了起来,因为上面放满了跟我专业相关的国内外书籍刊物,我就怕小惠会站起身走过去,随便拿起一本英文著作翻看,这样的话,我的谎言就彻底识破了,因为我太清楚里面几乎每一本书刊都多少留有我的标记和阅读过的痕迹。
“你喜欢哪种小动物?”我连忙问道,希望能将小惠的眼神拉回来。
“哦,我比较喜欢猫咪,”小惠收回眼神,而后看着我接着说道,“不过,它们的寿命都太短了。”
“啊,是。”我猜测这个话题应该是勾起了小惠某些伤心的回忆。
“不好意思啊,”小惠莞尔一笑,“我也不知道怎么聊这些了,我们说下学习的事吧。”
“没事,你刚刚不也说了嘛,上课前先跟学生认识一下会比较好。”
“那是针对小朋友啦。”小惠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不得不说,小惠在自己专业方面还是非常敬业的,一旦转换到教学上,她整个人便认真严肃了起来。为了更好的了解我的英语基础,她先是用英语跟我进行了几个简单的对话,而后又让我看着教材里的单词表做了几个中英互译,最后又找出一段英文字段让我读了一遍。
说实话,这些测试对于我的真实水平简直是小儿科不过了,但我刻意的让自己回到初高中的大致水平,该装不会的地方就假装不懂,不该发错音的也故意读错。总之就是一定要表现出自己口语水平确实很差的样子。
看着小惠跟我做英语测试时所表现出的越来越苦涩的表情,我真的怕自己会忍不住笑出来,想来小惠对我的英语水平相当的担忧和苦恼了。
“那个,对于刚才的简单测试,”小惠顿了顿接着说道,“我觉得您目前的水平还挺好的,也有很高的提升空间,我先给您做一个课程设计吧。”
“谢谢老师,我其实已经好多年没说过英语了,基本上都忘记了。”
“没事的,可以慢慢回想起来的,”小惠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自己身后的书包,紧接着拿出来一本书放在了我的面前,“我们暂时先用这个教材试试吧,一节课我们就练一个对话,这样可以让您很快的将语言融入到真实场景里,您觉得怎么样。”
“可以的,当然是听老师的安排。”
“要不,您还是叫我小惠吧,您称呼我老师,我真有点不太习惯。”小惠微微撇着嘴角浅笑着说道。
“好的,那听你的,其实你也不用总对我称呼您,我听着也挺不习惯的。”我礼貌的回应道。
“嗯嗯,那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