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六岁那年从山里春游回家后小鸡鸡就肿了起来,硬硬的,直挺挺的翘着。十岁的姐姐在浴室里放水,因为母亲死的早,所以她承担起照顾我的责任。“小林,快来洗澡,春游后一定浑身是汗还有土,洗完澡舒服一点。” 姐姐在浴室里叫我。农村的性观念很淡薄,我从小光屁股被姐姐看光,到六岁还和姐姐睡在一个床上,都没有任何不自在的。我裹着浴巾遮住高高抬起头的性器,因为坚挺勃起的鸡鸡摩擦浴巾,我只好一步一步缓慢移到浴室:“姐,爸爸呢?” 我原本打算告诉爸爸我的鸡鸡生病了。“爸爸去城里看三伯了,他中风住院了,住一晚明天回来。” 姐姐穿着背心和短裤,把头发盘起来以免沾到水。她一把扯掉我的浴巾:“羞什么羞,你哪里我没看过?” 话说完,她看到那根几乎垂直于地面,因为充血而红肿发烫的肉棒,虽然还没办法露出龟头来,但透明的前列腺液已经顺着包皮流到阴囊,滴落在地上,拉出透明的丝。
我以为姐姐要骂我流氓,然而她只是走到门外,把院子里的大门关起来,然后返回浴室,脸上浮现了红晕,拍了拍我的屁股:“这根小鸡巴对你姐姐勃起,这个小色坯。” 说这就用手一把握住我的肉棒,开始套弄起来,另一只手拉过我的小手放在她自己的胸前。姐姐十岁开始发育了,小馒头一样的胸部软软的,被我摸了几下,黒黒的乳头立了起来。“姐姐你在干什么呀?” 我感到舒服但又害怕。“让弟弟你这根臭鸡巴舒坦舒坦。” 大概是经常偷听隔壁二婶做爱,姐姐的话下流而粗俗。
很快,龟头变得湿乎乎的,更多前列腺液体分泌流到姐姐给我撸动的手上,像是润滑液一样。姐姐脱下背心,跪在我面前,张开嘴,一口吃掉了我的鸡鸡。毕竟才六岁,不过大拇指粗细,姐姐吮吸,舔弄,时不时伸出舌头剐蹭我躲在包皮里的粉嫩龟头:“舒坦吗?等会让我舔舔你的懒子。” “什么是懒子?”我从没听说过这个词。姐姐没有解释而是一口含住了我的阴囊,我被着突如其来的不适感吓到,下意识推开了姐姐的头。姐姐立马用手臂环绕住我的屁股让我动弹不得,她一心一意的用嘴巴强奸着弟弟那根只能用来排尿的儿童肉棒。我注意到,姐姐的短裤有一块水渍,她把手伸进里面揉搓着什么。
“姐,我要尿了。”我憋红了脸,姐姐反而加快的吮吸的力道。极度的瘙痒让我控制不住,大量的精液喷在姐姐嘴里,如同一大口粘稠的牛奶。姐姐愣在原地:“你年纪小小就可以射出来这么多?” 我的小鸡鸡依然坚挺的立在那里,比之前还要粗大,丝毫没有好转的迹象。姐姐露出坏笑:“鸡巴头子都露出来了。” 我低头一看,红通通的龟头暴露出来,似乎宣告着已经做好了做爱的准备。“臭弟弟,姐姐我就用这骚屁眼子给你爽一爽。因为我还是黄花大闺女,所以还不能操逼,等我嫁给狗子后,姐姐回娘家就和你日逼。”
我被这下流粗俗的话弄的很不好意思。姐姐拿出香皂涂抹在黑黑的屁眼上,看来平常没少自己玩。她让我坐在马桶盖子上,然后自己一屁股坐在我的肉棒上,开始上下抽插。没有太大阻力,我的肉棒在她松散的屁眼里进进出出,这反而没有姐姐口交的那种快感,我有些无聊,看着姐姐尿尿的地方流出一滩白浆流到我的阴囊上,浴室里弥漫着一种牲口的味道。姐姐越插越快,阴道口的白浆狂泻不止,很快从马桶盖上流到地上的瓷砖。“弟弟,你好厉害,比狗子持久多了,他每次插了几下就射,我还不知道操屁眼这么舒坦呢。” 我体内似乎觉醒了什么快感,不由自主的我从后面抱住姐姐,摸着她的胸。姐姐心领神会,跪在地上,摆出狗交配的姿势,方便我一面插她,一面玩弄她的奶子。
肉棒一阵酥麻,我再次泄了一大股,这量大的让姐姐从高潮中发怒:“林恒俊,你是不是在老娘的屁眼里撒尿了?” “没有啊姐姐。” “姐姐立刻坐在马桶上,一用力,屁眼里的液体哗啦啦拉到了马桶里,白花花,黏糊糊的精液,和她自己的粪便。“姐错怪你了,但你这个年纪怎么射的比狗子哥这个十八岁的成年人还多?” 她满脸绯红的抚摸着我的肉棒:“姐姐想和你配种,让咱们的儿子也有这么大的鸡巴。” 两发射过后,我的鸡鸡丝毫没有萎缩下去,依然直挺挺的,像是又准备好了战斗。姐姐吃惊的看着我:“没操爽吗?” 我的精力已经透支,整个人累的说不出话来,只想睡觉。姐姐简单给我洗完澡后就哄我入睡,我闻着好闻的香皂味,挺着鸡鸡进入梦乡。
不知睡了多久,我被温热的东西舔着乳头,睁开眼睛一看,是我们村五十三岁的女村长,也是村里学校二三十年的校长,平日里不苟言笑,穿着男人的衣服,剪了利落的短发,市里检查能和代表们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村里小孩对她又敬又怕都说她其实是男人,村里的泼皮流氓和她照面都要毕恭毕敬的打声招呼,叫声赵姐。此时此刻,赵姐这个能做我奶奶的人,正一丝不挂把我压在身下,用牙齿咬着我的乳头。“姐,救我,我不要。” 我大叫,赵姐一把捂住我的嘴,姐姐坐在一旁磕瓜子:“赵老师,我爸复员的事情,你得给批下来啊。” 赵大姐抬起头,皱着眉:“我的话,说一不二。你明天去村委会拿文件,还愣着干嘛,出去。我不喜欢有人看着我。” “好嘞,弟弟为了咱爸的工作,你忍一下。” 说完姐姐起身离开屋子。
“校长,求求你放过我,我都有按时交作业,期末都有拿三好学生。” 我眼泪汪汪。赵大姐没有理会我,下垂的胸部耷拉在肥胖的肚子上,苍老的脸上都是皱纹:“小林,你是个好学生,不过你姐姐说了,你有不好的想法,校长这不过来指导你的思想品德教育吗?” 一边说,她一边拍打着我高高挺起的鸡鸡。“我没有,小鸡鸡它自己硬起来的。我没有不乖。” 我委屈的嘟囔,六岁的身体被这个强壮的农村妇女死死的压制,先前和姐姐已经让我精疲力尽,此时连大声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你这根下流的小学生小鸡鸡,当着校长的面还被拍打出了淫水,平时没少和你姐姐做爱吧。” 校长惩罚一样的扇着我的阴囊,肉棒一条一条的把分泌的前列腺液甩到我的小腹上。
“农村里那群不中用的农民,看上去鸡巴又黑又粗,干了几下就泻精了,全他妈都是早泄废物。到底还是小孩子精气神足,你看这没有一根毛的童子鸡翘的多高,你知道吗,要是不处理的话,你的小鸡鸡很快就会过度充血坏死的。校长这是在给你治疗。” 说罢她仰面躺在炕上,一把抓过我让我趴在她的脸上,肉棒插进她的嘴里:“小林,你鸡鸡这么硬是不是要撒尿,小婴儿都是这样的,你放心大胆的尿在校长嘴里。” 我感受着龟头被她来回舔弄,她没有牢牢含住,而是微微张开嘴巴,等待我的童子尿倾泻在她嘴里。我很难为情,但一想到这是治病,只好断断续续尿出童子尿在她的嘴里,她咕嘟一口全喝下去了。
“小林,你这根小鸡鸡平常都是用来干什么的?” 她把我翻过身,然后脸正对我沾满口水的肉棒。“尿尿。” 她拿出戒尺啪打在我的屁股上,一道红印。我哭了出来:“就是尿尿的。” 啪,又是一下。她一脸严肃的给我口交:“说,这根六岁小鸡鸡是用来干什么的?” “被校长含在嘴里的。”我带着哭腔。啪,又是重重打在我的屁股上。“语文老师没说过句子要说完整吗?”
“小林的这根六岁小鸡鸡是用来被赵校长含在嘴里舔弄的。” 我抽泣着用稚嫩的童声断断续续说出这句话。“很好,小林喜欢被校长舔鸡鸡吗?” “小林喜欢被校长舔鸡鸡。” “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我回答不上来,小孩子根本不可能觉得被这种老女人口交猥亵会感到快感,我只感到深深的恐惧和羞耻。
“听好了,我说一遍,你说一遍,说错了,我就用戒尺打你的屁股。” 赵大姐冷笑道:“小林的六岁小鸡鸡是给赵校长妈妈强奸用的。” 我看着天花板上扑棱的飞蛾祈祷今晚快点过去:“小林的六岁小鸡鸡是给赵校长妈妈强奸用的。” 赵大姐听完后,把早泥泞一片的阴部抬起,那是一个多么令人不快的熟女阴部,杂乱丛生的阴毛,灰黑色因为湿润而泛着油光的增生阴唇,大阴唇和小阴唇褶皱还有白色的污垢散发出浓厚的骚味,顺产后遗症而扩大几倍的穴口淌着浑浊的爱液,这大小都能放进去一个煤气罐。她蹲着,对准我那挺立的肉棒,一屁股坐下去:“小林再也不是雏儿了,被老娘我破瓜了。”
我虽然听不懂她的意思,但也知道不是好事,眼泪早打湿了绣着喜的枕头。五十多岁的女人都是极度饥渴的,小拇指大小的小鸡鸡在这被各种鸡巴干过的熟女阴道里抽插,湿润,空洞,基本上没有任何快感。不过赵姐这种有学识,又有权力的知性女人需求的心理快感大于生理快感。“小林,以后我调你爸爸去夜班,然后每晚都来你家强奸你。” 她看着满脸羞耻,一边抽泣被她压在身下的我,肉棒坚挺的插在她的阴道里。“不要,我恨死你了。” 我动弹不得,但嘴巴不依不饶。“好啊,校长有的是对付你的办法。” 她蘸了点自己的淫水,手指插入我的屁眼里抠弄。一瞬间,强烈的排便感让我扭动起来。
“怎么不继续说了?” 她找到我肛门内凸起的只有花生米大小的前列腺,然后死死按住。我鸡鸡的根部感到无比酥麻,一种憋尿很久但是尿不出来的酸胀,屁眼里急迫的想要排出今天春游野餐吃的大量食物残渣,可大便甬道被粗大的手指堵住。又想撒尿又想急迫排便的我一下子坠入地狱,加上龟头一直被肉壁摩擦累积的快感送我来到射精快感的顶峰,却同样因为菊穴被侵犯而不能。“好痛苦。” 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泪,因为抽泣嗓子也变哑。“学乖了吗?” 她用戒尺抬起着我的下巴,拿出一张来之前写好的纸条,上面工整的楷书:“念出来,发自内心的。”
我彻底败北,放弃所有抵抗:“我是赵校长的鸡巴奴隶,我年仅六岁的小学生鸡巴...呜呜呜...” 我因为这种被胁迫的恐惧而大哭,赵姐继续折磨我的前列腺。“我年仅六岁的小学生鸡巴可供赵校长随意强奸,在,在遇到赵校长时都要主动露出鸡巴,被赵校长强奸时候要发出愉快的呻吟声,任何赵校长的要求,我这根小鸡鸡都要满足。” 稚嫩的童声阅读着这份文字,赵校长也在此时达到高潮,她看着炕上的一大滩水塘以及我小腹,肉棒,阴囊处撒满的白色淫水后满意的拔出了那根插在我菊穴压在前列腺上的手指。
我一下子被排尿,排精,排便的快感包围,大量的尿液混合精液,以及一滩浅黄色的软便从下体喷出。双目失神,无法聚焦,她模糊的身影穿好衣服离开了我的家。我不记得后面的事情,第二天醒来,我的小鸡鸡很酸,屁股里面也是,还有一点痒。身体穿着睡衣,炕上也被姐姐连夜打扫干净。父亲坐在客厅里吃早饭:“小林醒了,我今早刚从城里回来,三伯脱离危险了,你姐告诉我村委会同意了我的复员要求,虽然暂时上夜班,但咱家的收入有保障了不是,快,来我给你们姐弟买了城里人吃的小笼包。” 我看着热气腾腾的小笼包,咬了一口,香甜的汁水肉香四溢,我的眼泪如断线的珍珠。“傻孩子,上夜班好啊,白天能多陪陪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