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咖啡厅 上

　　“求你不要再穿女装去学校了。你知不知道我们班同学都笑话我有个痴汉哥哥。” 回家后我丢下书包，狂敲哥哥的卧室门。他是一个女装子，也就是伪娘。和很多高中边缘人一样，除了去学校，就是整日躲在屋子里看番，满嘴口癖，穿二次元衣服，走到人面前一股精液味。大概两年前，告白从小一起长大的邻居女儿失败后，就开启了穿洛丽塔，JK去学校上课的伪娘道路。母亲帮他搞到了性别倒错的证明，这才让校方没有办法追究和阻止。

　　 “妈，你到底管不管哥哥？” 我对着拦住我的母亲叫嚷。母亲抹眼泪：“让他去吧，至少他心里舒坦一点。” 听完这句话我彻底被点燃了：“你看看他那个死肥猪的样子，又黑又矮，身体上一股臭味，肚子上赘肉都能放一罐啤酒，他穿女生制服和洋裙走在路上，所有人都在拍照和捂嘴笑。一条裙子上千块，他又不工作，而我还在兼职家教贴补家用。是的，他舒坦了，我怎么办？ 我的朋友同学都在背后笑我，我这个纪律委员还怎么当？”

　　 母亲哭出来了，哭的很大声：“你是我儿子，他也是我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啊。” 我拿起水杯砸向哥哥的卧室门，转身上楼。砰，碎玻璃和水溅了一地。

　　 “死肥猪，你有本事今天别出屋子。”

　　 “爸，你倒是说句公道话。” 我对楼上看电视的父亲说道。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这张老脸早就被那个畜生丢尽了，你看我现在吃完饭后还出去遛弯吗？羞，都不敢见人了。我敢管他吗？ 他一拳还不得打掉我半条老命？ 我还等你长大让我享福呢。” 父亲拍打着自己的脸，大吐苦水。我回到自己房间里，朋友阿良打电话给我：“我家附近新开了一家伪娘咖啡厅，周末一起去玩吧？” “喂，你不是在消遣我吧？你知道我哥那个死肥猪...” “对不起啊，我不知故意的，我还真没往那里去想。” “好啦，那就周末见吧。”

　　 这时候楼下有人敲门，一群闲散人员提着钢管走进我家：“李家俊是哪个？还钱！” 这不是哥哥第一次欠小额贷不还，他为了买裙子，皮鞋，包包配饰，每个月总有一两次被人上门催债。父亲走下楼，拿出钱包准备还钱。“我儿子欠了多少？” 为首的拿出证明：“白纸黑字，五万六 。” 母亲在一旁直接昏倒，父亲痛心疾首：“家俊，你给我滚出来，你都买了什么，金子吗？” 哥哥慢吞吞的打开门：“药，治疗抑郁的。” 然后又缩了回去，像一只蜗牛。 “好，你们和我去取钱。” 父亲拿起夹克，出了门。我照顾昏倒的母亲，母亲眯着眼：“你可别再激着他，我现在需要吃药才能稳定情绪。” 我咬紧牙关，把话吞回肚子里。

　　 “在想什么呢显纯，心神不定的。” 阿良在伪娘咖啡厅里叫住我。“没什么，大概还在想考试的题目。” “来这里就是放松的，别想乱七八糟的了。吃点什么？ 我请客。” 我看着菜单上的名目：“榨精奶茶，肉棒三明治，灌肠咖啡，足踩披萨，圣水果茶，乳房奶昔... 巧克力脆片。这都是什么，有正常的吗？ 那就来巧克力脆片吧。” “那我来一杯榨精奶茶。” 阿良对一个肌肉魁梧，穿莱姆cos，用夹子音说话的猛男下单。

　　 很快，一份巧克力脆片放到我面前，就是普通的谷物早餐，送一份牛奶。从吧台走出一个一眼能看出是男人的穿乐园里那种奶牛玩偶服的伪娘：“榨精奶茶来了。” 一边走一边从奶牛乳房的位置掏出黑皮肉棒，大概是被榨精太多次，肉棒半硬半软，龟头上还有一根阴毛。他努力且自豪的撸动肉棒，像个bartender花式调酒，不时把肉棒丢进奶茶里搅动，三分钟后大叫一声，对着奶茶射精：“榨精奶茶，趁热喝。” 浑浊微黄的精液冻挂在杯口迟迟没办法流下来。“大叔，你多大了？” 阿良有些反胃。“二十七。” 他摸了摸奶牛的奶子，不知道为什么阿良没有在第一时间大快朵颐。

　　 “二位，打扰了，本店刚刚开业，还在招聘伪娘，请问有意向或者能推广一下吗？” 经理走过来，笑眯眯的鞠躬。 “那么工钱多少呢？” 阿良纯粹是没话找话。“每小时两百块，我们按小时排钟，非常灵活，很适合你们学生兼职。” 说完递上两张名片。阿良点点头，在经理走远后丢进一口没喝的榨精奶茶里：“走吧，我都要吐出来了。” 而我默默把名片放进袋子里。每小时两百块，我一晚上从六点到十点，也就是八百块，一个周末就是一千六。想到哥哥花掉的五万六，也就是三十五个周末。第二天，我打去电话：“请问，来兼职伪娘需要准备衣服和化妆吗？” “不需要的，后台有服装和化妆师。” “那好，我下个周末能来上班吗？” “我们需要先面试的。您看明天周日可以吗？”

　　 周日我来到店里，经理一眼认出了我：“是你，欢迎，请随我来。” 跟他穿过安全楼梯，上了二楼办公室。“你看起来好小，是高中生吗？” “今年刚刚升入高一。” 经理笑了笑，拿了一件女高制服：“试试看这件。” 我接过感到有些害羞：“请问，换衣间在哪？” “就在这里换吧，以后我们会拉个帘子的。” 我硬着头皮脱下上衣，经理盯着我的肉体，手指放在小胡子上摩擦。再脱下牛仔裤，露出灰色的平角内裤。穿上女高制服后，突然发觉因为剪裁，女装穿起来比男装要轻松很多，看着玻璃上青涩的自己，真的如同一个幼齿的短发女高中生，经理高兴的握住我的手：“平坦光滑的小腹好色，恭喜你被录取了！下周末来上班，在此之前，你要熟系我们店里的菜单，因为都是需要伪娘现场制作。” 他发了一本小册子给我。

　　 榨精奶茶，顾名思义是用肉棒搅动奶茶后在里面射精，客人一口喝下去有奶茶的香甜和精液的海鲜味，属于创新菜。肉棒三明治是用两片面包夹住伪娘的肉棒，客人在伪娘面前直接吃，一口咬住面包和肉棒，吃掉面包的同时口交伪娘，随意用舌头和口腔欺负伪娘肉棒，即便伪娘被弄到射精也没关系，限定用餐时间为十五分钟。灌肠咖啡是先把冷咖啡灌入伪娘直肠，用直肠温度加温后，当着客人的面喷到杯子里，客人需要一饮而尽，咖啡的焦香里带着一丝粪臭，36摄氏度的人体最适温度，完美挥发油脂香气。足踩披萨可以选择裸足，或者丝袜，伪娘站在披萨上踩踏，客人再吃完，属于没技术含量的简单菜品。圣水果茶是伪娘当着客人的面把尿液撒入满是水果的玻璃罐，尿液浸泡十分钟后就可以喝了，尿骚带着清新的果香，无机盐的咸混合了果糖的甜，加十块钱可以亲自把尿。乳房奶昔是将奶昔喷在伪娘裸露的胸部，客人直接舔食，冰冷的奶昔会让乳头立起来，过程中客人可以任意吮吸，轻咬伪娘的奶头，对于有些已经泌乳的药娘，甚至可以直接喝到奶水。

　　 “死肥猪，自己不工作还喝这么奢侈的东西。” 我在厨房里看到了哥哥搬了一箱气泡水放进冰箱，随手拿了一支当着他的面大口喝起来，把空瓶丢在他脸上后离开。躺在床上，我脸红红的，想着这个礼拜就要去做那种事赚钱。“没办法，奖励自己一下吧。” 说完就打开熟女AV，手冲起来。然而脑子里想起哥哥穿着特大加码的幼稚园小黄帽，背着星黛露，出现在校门口的时候，我的肉棒一下子软了，再也硬不了。“太恶心了。” 我干呕起来。

　　 一个礼拜很快过去，周末我和爸妈说去阿良家玩后就骑上单车前往咖啡厅。“你来了，太好了，我们正缺人手呢。” 经理推着我去换衣服，今晚是魔女之夜，所以伪娘们都是恶魔，魅魔，妖精的打扮。化妆师是个女生，她在我小腹贴了一张淫纹，开始给我上bb霜，夸张的红色美瞳，大红色口红，尖锐的虎牙牙套：“你是新人吗？ 真是天赋党诶！看起来就是一个少女呀！”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因为我年龄小吧。” 皮质的三点式，背后一对黑翼小翅膀，皮靴，破坏渔网袜。“我的肉棒没有办法全部塞进这个丁字裤里。” 我对经理说。 他摸了摸我的屁股：“把你的肉棒大方拿出来，反正需要经常准备餐点。” 说完把我的肉棒从丁字裤里拉出来，这样一来，正面看，我下面像是什么都没穿。

　　 我一入场就获得大量的注目，很多桌朝我招手。“客人SAMA，请问今天想要吃点什么？” 这桌是一群大学生，他们看着我小腹的淫纹，再到因为色情暴露穿着和被注视而那根微微勃起肉棒：“你这么可爱一定是coser？ 不过我怎么没看过你的作品？方便留个推特吗？” 我不好意思的摇摇头，第一次穿高跟鞋让我非常不舒服。“我要一份乳房奶昔，给他来一份肉棒三明治和圣水果茶，再来一份榨精奶茶。” 我熟练的在本子上记下，然后取来一杯奶茶，一杯奶昔，两片面包，还有只放了水果的玻璃罐。客人把奶昔涂抹在我的胸前，两片面包已经夹住了我的肉棒。“好冰哦。” 我忍不住叫出声来。客人开始舔我的胸，时不时把乳房吸进嘴里，一种瘙痒感和兴奋让我在面包里的肉棒勃起了。“我要开动了。” 说完另一位客人就把我的肉棒整根吃了进去，面包很快吃完，他纯粹的在给我口交，舌头刮着龟头，随着他的头一前一后的抽送，我感到一种强烈的快感。“抱歉客人SAMA，我需要开始制作榨精奶茶了” 我把肉棒抽了出来，不然就要在他嘴里射出来了。伴随着直挺挺的肉棒泡在温热的奶茶里，客人撸动着我的下体，体验亲自榨精的乐趣。此刻的我早就已经面红耳赤，更不用提其他桌纷纷围观的客人们。

　　 “射了，射了。” 客人叫道，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喷在奶茶上，拉出好看的拉花。他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我擦干净肉棒，对准那一杯装满水果的玻璃瓶撒尿，金黄色的尿液并没有很多。“抱歉客人SAMA，过一会我再给您续杯的。” 客人闻着温热的尿水混合鲜果的芬芳，满意的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方案。

　　 “客人SAMA晚上好，请问您今晚想吃什么？” 我还沉浸在余韵里，皮肤因为性行为而血管喷张，微微发红。“来一杯灌肠咖啡，不过在此之前，我想要吃一份黄金披萨。” “抱歉客人SAMA，菜单上只有足踩披萨哦。” 我说道。这时候经理走过来：“哎呀，冷佬，有段时间不见你来了。黄金披萨已经不做很久了，因为会影响其他客人的食欲，不过你是老客户，可以破例，请移步到包厢。” 所谓黄金披萨，就是伪娘在披萨上面拉屎。灌肠会影响黄金口味，所以只能先做黄金披萨。经理把一张披萨放在餐桌上后转身离开，把门带好。冷佬带着餐巾，手握刀叉：“来吧，我肚子饿了。” 我很难为情，当着一个陌生人的面在他食物上拉屎，真的好难堪。冷佬笑了：“你是新来的吧，过来让我帮助你排便。” 说完就躺在餐桌上，头枕着披萨正对我蹲下时候暴露的菊花。他伸出舌头，开始毒龙。我感到好爽，忍不住放了几个屁，他大口嗅着：“你很喜欢吃蔬菜吧。” 我点点头，因为家里可能只买得起蔬菜了。

　　 “不行，要出来了。” 我有强烈的便意，但是那根舌头还在舔屁眼，这让我本能的拉不出来。“来吧，直接拉在我嘴里。” 他张大嘴，两只手扶着我的腰。“噗噗。” 一条黄色柔软的香蕉便从我的肛门里冲出来，慢慢的塞进了冷佬的嘴巴。量很大，超过嘴巴的部分覆盖在嘴唇上。“又来了。” 第二条更加稀薄的便便在肠道的蠕动下送出肛门，掉在冷佬的鼻子上。我看着他大口咀嚼我的黄金，下体撑起高高的太阳伞。“我为您准备咖啡。” 冰冷的咖啡注入我的直肠，因为需要等待用直肠加热的过程，所以我继续服务其他客人。咖啡因直接被直肠吸收，所以我很亢奋，理论上灌肠咖啡属于低卡咖啡，因为大部分咖啡因会被伪娘吸收掉。因为灌肠的原因，我有强烈的尿意，于是返回之前点了圣水果茶的客人那里：“您的果茶可以续杯了。” “你可以直接尿在我嘴里吗？” “可以的。” “等一等，我朋友要加钱换成把尿姿势。” 于是一个人把我抱起用把尿姿势对准另一个人的嘴巴，透明微黄的尿源源不断的浇在他嘴里，大口吞咽，知道最后一小股微弱的水流。

　　 “冷先生，您的灌肠咖啡已经就绪啦。” 我坐在中部缺失的凳子上，冷佬躺在下面，从肛门排出的咖啡正好流到他的嘴里。咕嘟咕嘟，空气中弥漫着咖啡的香气。“超赞，你叫什么名字，下次我还找你服务。” 我愣了一下，因为我还没想好艺名，经理走了过来：“她叫兔子，以后多来帮衬哦。” “什么鸡巴名字，兔子也在古代被指代男妓。” 我这样想着。

　　 一桌四个人都点了榨精奶茶让我瞬间脸红了起来：“开玩笑的吧，会被玩坏的。” 他们色情的舔舔嘴唇：“只是先来四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