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家了……” 杜夕启一口吞下烧饼,望着天空道,地面灯火通明,天空却是漆黑一片,让人没有欣赏的想法。
绿裙女子疑惑地看了看杜夕启:“你看上去不像是有家的人,为何会想家呢?” 杜夕启双眼一瞪:“姑娘何出此言,我看上去真的就那么丧吗?”绿裙女子笑了笑,没有说话,她知道一个有家之人是绝不会大年初一露出这种神情的,她把手伸进沟壑之中,拿出来一颗铜钱,丢在杜夕启怀中,起身说道:“我看公子与我有缘,若是闲来无事可凭这枚铜板上青云宗找我喝个茶什么的,大年初一还是找个地方好好睡觉吧,你现在这个邋遢样会让周围人嫌弃的吧。”
杜夕启听着这话有些茫然,他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休息过了,没日没夜的在山河中锻炼自己,与野兽,甚至与人厮杀,即使洗掉一身污血,那股煞气依旧无法抹去,他可能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了。他拿起铜钱,上面还带有那女子温热的气息,铜板的侧面刻了两个小字“青淑”。“青云宗么…听起来是个好地方啊。”他喃喃说道,收起铜板,找到一家客栈,把剑上面的玉佩扯下来当掉才勉强买到一天的房间。
“所以说…你两年苦修真的空手出门空手回来了?”秦月瑶有些不可置信,杜夕启点了点头,继续讲起了自己每日上青云宗帮圣女对练的事情,此时秦月瑶才留意到杜夕启身上仍穿着麻布衣服,她有些心疼,玉手一挥,杜夕启身上的衣服消失的干干净净,他正讲到一半突然就被扒光了吓了一跳,他缩在床角一脸惊骇地看着自家师尊,秦月瑶也是俏脸一红,没想到当年那个小徒弟都已经这么大了吗。
但还有正事要办,秦月瑶还想伸手,但是杜夕启抱着被子缩成了一团,颤抖着说道:“师……师尊,你干嘛啊,怎么突然把我衣服扒干净了。”秦月瑶看着缩成一团的杜夕启有些想笑,她寻思自己是不是魅力不够,孤男寡女的情况下杜夕启能保持这么清醒而且害羞,她开口道:“行啦,为师又不是没看过,不过是想帮你做件衣服罢了,别缩了让为师量一下尺寸。”
杜夕启缓缓转过头,看着秦月瑶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也有些气恼,他不知如何面对自己对师尊的那种感情,人们常说师徒有别,师尊从小开始培养他,对于杜夕启自己来说如同母亲一般,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审美也是逐渐变化,他发现这段感情变得有些畸形了,他有时候会偷偷拿自家师尊的贴身衣物闻,甚至用这些衣物干坏事。
其实秦月瑶不需要换衣服,到达她这个境界自然是纤尘不染的,只是为了给自家徒弟洗衣服凑个数,丢点衣带或是手帕什么的,虽然说洗的挺干净,但秦月瑶自己是知道的,血气方刚的少年郎,也算合理,她对于两人的感情其实没什么所谓,多年来的陪伴让她再次感受到了亲情的可贵,所以不论杜夕启如何看待这段感情,她都无所谓,杜夕启开心就好。
但是现在得量尺寸啊,她不想再让杜夕启穿着麻布衣服出门了,结果杜夕启还真就抱着被子不松手了,秦月瑶有些气恼,纤手一拂,杜夕启抱着的被子忽然变成了绸缎飞散开来,杜夕启抱了个空,绸缎也顺势将他的手脚绑在床上,“好啦,老实点,量个尺寸怎么搞的好像要死一样,真是的。”
耳边传来一阵恼怒的声音,杜夕启一阵紧张,不动了,秦月瑶叹了口气,大袖轻轻拂过杜夕启的身体,袖带飞出,在他身上缠绕,一件简易的青衫成型,杜夕启都没感受过那么高级的布料穿在身上的感觉,这种感觉只有触碰到自家师尊或者用她的贴身衣物干坏事时才有,丝滑的触感让杜夕启的身子越来越僵硬,秦月瑶的袖带如臂指使,在他身上游走,在量到杜夕启的下身时,他忽然一阵颤抖,用央求的语气说道:“师尊…别…那里真的很……”
秦月瑶柳眉一挑,她已经感觉出来了杜夕启身上的异样,她感觉是时候让他直面表态了,她轻声问道:“徒儿…你可曾记得你当初拜为师之时的愿望?” 杜夕启的脑子有些懵,但他还是老实回答道:“不断变强,直到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情为止,还有杀了那两个屠村的修士……”
“你想做的事情,为师早已知晓,为何就是不愿意面对呢?修仙不就是为的一个随心所欲吗?”秦月瑶的声音越发空灵妩媚,她轻抚着杜夕启的身体,她知道自己怎么都行,但是就看自家徒儿何时迈过那道坎了。杜夕启安静下来,他有些意识到自己的感情似乎是过于压抑了。
然而就在他思考时,忽然感觉到下体有东西滑过,定睛一看,发现自己的阳根已经高竖,而周围环绕着数不清的绸缎,似乎只差一声令下,他的阳根就会被这些柔软滑腻的绸缎裹到缴械。
秦月瑶的看着陷入沉思的杜夕启,香舌舔舐了一下娇艳的红唇,玉指轻轻划过杜夕启的大腿,让他再次猛地一颤,她媚声说道:“你真当无人知你偷偷用为师换下来的衣物做坏事么?你也有十几年的阅历了,为何还是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内心?”
秦月瑶的声音十分有感染力,但是把杜夕启听的一惊,“原来师尊一直都默许这种事吗?”他暗暗想道。虽然冷汗直冒,但他仍然保持着缄默。秦月瑶看着自家徒弟这个样子,笑着摇了摇头,五指一收,环绕在杜夕启根上的绸缎瞬间收紧,紧致的触感让他腰身一挺,但是这还没完,收紧的同时还伴随着滑动,绸缎与阳根之间的摩擦让杜夕启感觉自己像座火山,从出生到今日从未有过如此舒适的体验,伴随着秦月瑶身上的芳香,让杜夕启有种升天的错觉。
“不要违背自己的内心…这是为师收徒的第一日教你的课程,难道徒儿都忘了?”秦月瑶的声音仿佛是一只小手,在杜夕启的心尖上轻挠,在他的耳朵里跳舞,袖带接触的每一寸皮肤都仿佛因为舒适而欢呼着。一波接一波的攻势很快便将杜夕启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打垮,什么师徒有别全被他抛于脑后,他用力挣扎着,似乎是在乞求更舒服的动作。
秦月瑶自然是能感受到自家徒儿的变化,也衷心为他感到高兴,那雍容的大裙摆间隐约露出的洁白如玉的大长腿足以让世间任何一个男性为之疯狂,圆润如玉的酥胸轻轻颤抖,秦月瑶的两条莲藕般的玉臂伸出,抱着杜夕启开始热吻。
两条舌头搅在一起,气息交汇,杜夕启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声音,他的眼睛正好对上了师尊那双魅惑的丹凤眼,曾何几时他的师尊利用这双眼睛魅惑他以读取他的内心,如今却是让他的性欲直线上升。
“师尊…”杜夕启那紧张的情绪早化作热汗排出,他感受到自家师尊那妙曼的躯体紧贴着自己,过去的种种都随着今日的负距离交流烟消云散,在这淫靡的春景之下他早已失去了判断是非的能力,虽然他动不了,但是丝毫不影响秦月瑶带个他的快感,绸带轻缠阳根,又裹住了锦囊,如同有无数只柔弱无骨的小手轻轻抚摸着,石柱堵不住一直向外冒水的泉眼,哪怕石柱上缠满了吸水的绸带。秦月瑶轻轻摇晃,随手将捆住杜夕启的绸缎解开,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酥胸上。
杜夕启已经在爆发的边缘了,秦月瑶媚眼如丝,她轻解罗带,那华丽的衣裙便如水般滑落,露出里面洁白如羊脂玉般的娇躯,她纤手一拂,衣带从手中飞出,蒙住了杜夕启的眼睛,她轻轻俯身,柔滑的肌肤紧贴,红唇间吐出香气,一次又一次拔高杜夕启的感觉。
“不要违背自己的内心,把你的第一次交给为师吧…”秦月瑶媚声说道,纤手轻扯缠绕阳根的绸缎,松开了系紧了的结,与此同时包裹锦囊的绸缎开始收紧,轻轻地挤压,放松,杜夕启的元阳瞬间决堤,喷涌而出。
“以后就得叫娘子了呢…”秦月瑶温柔地抚摸着杜夕启的脑袋说道,此刻的他眼神迷离,嘴里还含糊不清地叫着师尊师尊的,脑袋陷在那温柔的深沟之中,看上去已经脱力了。
一个令杜夕启流连忘返的夜晚过去了……
清晨,杜夕启在令人迷醉的芳香之中转醒,昨夜的温柔乡让他脱力虚弱至今,睁眼便看见一张精致无比的玉颜,唇齿间吐出清香,修长的睫毛微微颤动,最重要的是……两人都是一丝不挂的状态!这把杜夕启吓出了一个大跳,一下从床上蹦起来,呼吸急促,他何曾见过自家师尊这一丝不挂的状态,这时他才想起昨晚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他懊恼地抱着头暗骂自己真是个禽兽。
与此同时,秦月瑶也醒了过来,醒来便看见跪在床边的杜夕启,她也是被这阵仗吓的不轻,连忙把杜夕启抱起来,此时的杜夕启还在泪流满面地说着对不起,她连忙问道:“怎么了?怎么大早上的跪在这啊?你做了什么欺师灭祖的事情吗?”
杜夕启哭着说:“我不是人…师尊养育我多年,我却头脑一热把师尊睡了,我对不起…唔唔”他的话还没讲完嘴巴就被一个又香又软的东西堵住了,那是秦月瑶的香唇,只听得她柔声道:“那是师尊自愿的,而且我不在意什么师徒有别,你若是幸福为师也就满足了,若是你不想再做了昨夜之事当作一场梦就好,而且…徒儿你真的对为师没有感觉吗?勇敢面对自己的感情,若是不勘破情劫,你突破金丹遥遥无期。”
杜夕启明显是被这话唬住了,平心而论,他怎么可能对自家师尊没有感觉,在他仅有的阅历之中秦月瑶是最美的女人了,那宽大的宫裙都包裹不住的婀娜丰满的身段,一张诱人的红唇以及那魅惑人心的丹凤眼,那般风情让杜夕启看了十几年都没有腻烦过,就连她换下来的衣物都是香的,她总是穿着那件华丽的宫裙,裙摆之间总会隐隐露出那双洁白如玉的大腿,香肩半露,各种不经意间露出的风情,把年幼的杜夕启看的是口干舌燥,他又怎会不喜欢自家师尊,不过是害怕世俗的目光罢了。
如今的他越长越大,而且经过了昨晚的那温柔到极致的秦月瑶的侍奉,他心中的那份感情已经基本变质了。秦月瑶心念一动,一件华丽且复杂的大红宫裙便出现在了身上,她将杜夕启抱在怀里,红唇靠近他的耳朵柔声道:“为师也愿意把身子交给你,接受这份感情是你必须要做的了,若是就这样轻易放弃以后万一出现心魔谁都救不了你……”秦月瑶的声音越发飘渺,如同诱惑一般,杜夕启闻着秦月瑶身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他很想接受这段感情,他仍然在思考着到底是哪里的坎没有跨过去,自己的阳元都被秦月瑶取走了,貌似……也没有什么忌讳的了,他抬头看向秦月瑶,秦月瑶也在看着他,她嫣然一笑,无暇的玉颜逐渐靠近……
两人拥吻在了一起,不过两人的体型还是有一点差距,杜夕启比秦月瑶矮一点,若是忽略两人巨大的年龄差距可能会看起来像姐姐吻弟弟。
两人的温度随着这疯狂的热吻上升,杜夕启开始毛手毛脚,却发现怎么解都拉不开秦月瑶的衣带,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这些小动作秦月瑶自然是感知到了,她心中好笑,笑这矛盾的徒儿前脚讲着人伦后脚就开始脱自家师尊的衣服,不过她不在意这些,只是纤手一拂,罗带滑落,身上的衣装逐渐松散,一件件被杜夕启剥下。
秦月瑶闭上了眼睛,她一到兴头上眼中就会出现魅惑之意,她不想因此把自家徒儿吸到虚脱,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这样一副任君采摘的样子直接激发了杜夕启的兽性,毕竟谁能忍受一个熟透了的女人露出这样柔弱的姿态呢。
只是秦月瑶在闭眼等待杜夕启的下一步动作,却没有想到两人实力的巨大差距导致杜夕启掰不开秦月瑶的双腿在床边干着急,秦月瑶等的有些不耐烦时睁开了眼睛,发现杜夕启扒着自己的腰满头大汗,她忽然尴尬地想到杜夕启才筑基,怎么可能掰开一个殁神境的大腿,她只好调整了一下位置,一把将杜夕启摁在了床上,骑在上面,身躯微沉,杜夕启只感觉有一股暖流从下面直冲天灵盖,全身每一个器官都在因为舒服欢呼着。
“师尊…谢谢你,我不会再因此纠结了。” 杜夕启感激道。
秦月瑶笑笑,俯身伏在杜夕启的身上轻轻动着,忽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手中出现一条白绫,她用白绫蒙住了杜夕启的眼睛,杜夕启不解,忽然他感受到一股吸力从深处传来,秦月瑶的呼吸逐渐粗重,她摸了摸肚子,眼里闪过一抹慈爱,加快了动作,伴随着一阵浅唱低吟,里面也持续收紧,相互摩擦之间,杜夕启感觉自己快要受不了了,嘴里的声音还没发出便缴械如注……
御书房内,秦观双目紧闭趴在莫千翎身上,即使阳物不再挺立,还是被莫千翎的阴穴紧紧绞着,他尝试了好几次都没有拔出来,最后再次累到不想动,即使莫千翎的身子又香又软,可是他的整个下身仿佛有火在烧,难受的不得了,而莫千翎本人也不知为何进入了入定一样的状态,也是此时秦观才发现自己仍然被无数锦缎缠绕着,虽然现在锦缎已经不会蠕动了但他还是明白了昨日那一场像自己主导的交合实际上还是被面前的女人完全控制着。
莫千翎的意识回归,昨日那强行剥离神识的现象使她头痛欲裂,她挪了挪身子,神念一动,御书房内所有的金色锦缎全部收回并隐藏回黑暗之中,秦观也成功将下面拔了出来,只是他的腿已经软了,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气。
“出宫可以,但是你少去找你那些什么老朋友叙旧,本宫为你正名可得花不少功夫,而且你以后出宫只有两个时辰的时间,其余时间都得呆在宫里,不然……” 莫千翎的纤长的手指轻轻划过秦观的脸庞,尖锐的指甲只要再深入一点就能划破他的皮肤,威胁之意尽数体现。
秦观木讷地点了点头,莫千翎躺回椅子,用脚轻轻踢了踢秦观的脸,他有些疑惑地抬起头,这时他才留意到莫千翎的脚上也缠着丝带,交织着如同网状,缠到脚跟处固定,给原本就完美的形状再添了几分魅力。莫千翎见秦观没有动作还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不由得有些恼怒地说道:“出去啊?看我干什么,你以为御书房是什么人都能进的?你还呆在这里是要跟我探讨兵法还是国策?嗯?”
秦观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这里是御书房,呆太久确实不好,他便头也不回地推门离开了。秦观离开后,莫千翎才开始沉思,想搞清楚为何几次与秦观交合都会发生这种怪事,如果说是以秦观的精元作为契机产生唤来的天道之意,那也太扯了,古往今来最多就听说过双修产生的道韵,没听说过射精还能自成一道的,更何况他还只是个元婴,除了神识和天道基本不沾边,莫千翎感觉答案都在那些能剥离她神魂的时空片段之中,但是貌似除了让秦观将精元灌入她的体内以外没有其他东西可以触发时空映射。
“看来还是要多把他绑起来做。” 莫千翎舔了舔红唇,眼中闪过无尽的妩媚,整个人坐在那里数不清的的金色锦缎环绕其身,看起来妖艳且致命。
……
秦观坐在池塘边无聊地打着水漂,修仙者的集中力以及手劲每次都能让飞出去的石子弹个几十次,天气逐渐干燥,此时已经接近仲秋了,水面上漂着许多落叶,打水漂荡起的波纹不断推着叶子往岸边靠,水面不断翻起金色的波浪,秦观看着这些金黄色的波浪又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仿佛空气中弥漫的花香都变得有些怪异,不知不觉裤裆又鼓起来了。几个宫女在一旁打闹,秦观弯着腰十分尴尬,心想早知道就不在这打水漂了,他四处张望,想找个地方冷静下来,但是这庭院实在大的很,动作又不能太大,他有些着急,一片落叶在他面前飘过,撩过他的鼻尖,下面涨的更厉害了。
他捂着裆,看着远处几个打闹的宫女,长长的袖子飘动,各种颜色的衣裙飞扬,阳光照在上面仿佛散发着五彩的霞光,秦观有些恍惚,清纯的少女们的欢笑能治愈很多东西,即使是在这个阴盛阳衰的皇宫里也是一样。
然而就在快要平静下来时,耳边忽然传来一把疑惑的女声:“秦公子你不舒服吗?“声音清脆悦耳但是把秦观吓得不轻,差点掉进池塘,他扭头一看,一个身着彩色宫裙的女子弯着腰站在那里,秦观认得这个女人,貌似是以前的皇帝的一个妃子,入宫时非常年轻,结果因为不耐折磨被丢进冷宫,莫千翎即位后并没有遣散这些旧王妃,让她们自己选择去留,然而大多数的女人都是被掳掠进宫的,有抵抗的基本上被满门抄斩,若是没有抵抗拱手相让的,这么多年过去曾经的亲情也被消磨的差不多了,或许她们真的没有去处,又或许是想要在宫中享受超越大部分人的生活,所以留下的妃子还真不少,离去的基本是是一些害怕新王同为女人迫害而她们。实际上那确实是一场豪赌,谁知道新王会不会更加残暴。
秦观眼前的女子名叫烟若盈,曾经也是因为年轻貌美而被封过贵妃,可惜最后还是被扔入冷宫,自莫千翎登基以后便没了追求,住进了这整个后宫最朴素的“连星宫“,天天和宫女们傻乐度日,但无人知晓她曾经是一个万人仰慕的花魁,一支”帝仙舞“跳的出神入化,仿佛真正的帝仙,手中的红绸舞的翩若游龙,牵动着万千才子的心,只可惜被好色的皇帝强行掳走,然后再被抛弃,虽说仍然保留着跳舞的本事,但是终日的无所事事终究还是让那讨好客人的本事逐渐淡出脑海,泯为众人。秦观看着眼前的女子咽了口唾沫,虽然他被榨的七荤八素,可是这个女人还是美的离谱,加上多年无所事事逐渐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一双仿佛会说话的迷人眼睛,刚刚压下去的欲火似乎又燃起来了。”烟……烟贵妃?我没事,我只是……啊!“秦观支支吾吾地说着,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抬头的棍子处蠕动,再起的怒火一步登天,噗噗噗的射出了许多,整个下身的衣物都被浸湿,他腿一软跌坐在地上,身上的衣物开始蠕动,化作数条柔软的绸缎,紧紧地包裹住秦观地全身,愤怒的旗杆被压在里面,绸带很快便察觉到了这里,让出一条缝,一条被金色绸带重重包裹的肉棒跳了出来,精元止不住地射出,又被绸带尽数吸收。
烟若盈被眼前这一幕惊的目瞪口呆,她虽然知道眼前之人和羽帝关系不一般,但是完全没想过羽帝的衣物会贴在里面,并且散发着羽帝身上的香气,说明衣物是被羽帝炼化过的。“看来他和羽帝的关系比我想象中的要亲密。“烟若盈心中想道,所以她很快便又冷静了下来,她也是个修仙者,虽然境界不高但是功法特殊,操纵织物对于她来说如同吃饭喝水一般容易,只是眼前的情景又让她想起了曾经,一些埋藏在记忆深处的技巧如同火花一般闪动着。
秦观已经尴尬的无地自容,全身上下被柔软的绸布又缠又绞,下面还一刻不停地漏着,在这大庭广众之下,远处几个宫女都已经害羞地跑走了,偌大的庭院里只有落叶的沙沙声和秦观射精时的水声。全身被绸布固定,还在对着眼前人射精,烟若盈却只是一脸好奇,甚至伸出纤手拨弄了一下正在射精的丝绸棒子,绸带似乎感觉到这一触即分,轻轻地缠上了烟若盈的手指,莫千翎的体香盖过了精液的味道,她知道缠上手的织物没有恶意,便循着本能轻轻甩动手腕,绸带被她的动作带动,殊不知这一动让秦观舒服的欲仙欲死,眼睛泛白,烟若盈暗自心惊道:“原来他喜欢这种东西吗?”虽然她从前也见过,但是实在是无法将面前曾经一脸和善的人和那些精虫上脑的嫖客相比,想到这里她也有些尴尬了,松开手中的绸带,一声道别之后跑着离开了庭院。
现在这下就真的只有秦观一个了,绸带此时也停止了翻涌,重新变化回普通的衣衫,秦观躺在地上大口喘气,接连的刺激让他完全脱离了,需要好一会才能缓过来,此时的他才意识到自己的阳物一直被两条绸带缠绕着,随时有可能再次发生刚才那种事,他挣扎着爬起,想要扯下身上的衣服,但是无济于事,操纵它的人太过强大,他根本无法抵抗,只能顺从。
另一边烟若盈回到了自己的寝宫,她坐在床边发愣,需要点时间消化刚才发生的事情,多年的深宫寂寞在这一刻仿佛花朵绽放,不知不觉间下面就湿了一大片,她翻出床底的箱子,里面装着她的“曾经”,舞裙,绸带……也是她的所有,自从入宫后她便一次都没用过这些东西,而今日……
连星宫中,长长的白绸盘旋舞动,层层环绕之中隐约能看见一个窈窕的身影,衣带飘飘,裙裾飞扬,时而宛若盛放的牡丹,时而如害羞的莲花,妖娆的舞姿使这不断飞舞的白绸增添了不少风情,若是有另一个人站在其中就如蛛网中的猎物,可惜,这帝仙舞无论多好看,房间里依旧只有一个人,烟若盈不断地舞着,手中一次又一次地抛出绸带,缠住了屋内的家具,缠住了房梁,连接了门闩,无数的白绸横七竖八,直至将这连星宫变为蜘蛛的巢穴。
然而这一切作为导火索的秦观啥都不知道,他脸色阴沉地走在凛凤城的街上,身上的青衫没有异样,他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秀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随时有可能出大丑,他赌气般地买了不少东西,全是吃的……左一口右一口,漫无目的地走着,然后他不知怎么走到了一个道观前,莫千翎并没有限制宗教发展,所以在这里变得繁盛之时也有些人来传教,虽然不多,但修建了一些庙宇,也让平日里无事的人们有个去处,说不定信徒哪天就多起来了。
秦观吃完了手里的东西,在旁边的石泉洗了洗手,袖中滑出绸带把他的手擦干净然后又收了回去,他嘴角抽了抽,心想着这还真是无微不至,然后他便大步走进了道观。
今天的道观人不多,都是来欣赏周边风景的,门边坐了一个发呆的小道童,秦观没什么特别的,道童没有看他,而他本人看这里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四处走走。
道观外面的林子里有一个穿着道袍的女子正在看书,忽然她眉头一皱:“好重的妖气,多日探寻的妖怪居然找上门来了?我倒要好好看看你是何方神圣。”说着她合上书一跃而起,在墙上观察起了道观内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