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79篇(囚女之岛第二篇)
第二章 监狱的“法则”
阴暗潮湿的地牢中水滴从高处滴落,滴答滴答的声音飘荡在走廊里,非常有节奏,甚至会影响人的步调。
一个个子不高,身体被黑色警服包裹的年幼女狱警从监狱的走廊中走过,靴子碰触地面的声音和水滴的声音组成了一个节奏感十足的韵律。
她本来只是提着油灯简单的巡视,但走进地牢便听到了一阵奇怪的呻吟声,越往里走这呻吟声就越是清晰,听起来像是爽到极致的少女,在高潮时的叫春。
因为这个地牢比较特殊,所以够格关到这里的人非常少,空着的牢房门都是开着的,这位幼小的狱警很快就找到了呻吟声的来源。
她没有马上用鞭子敲门大声警告,而是尽量安静的走到沉重的铁门前,用皮鞭挑起铁门上的一个窗口,提起油灯向里面看去。
安妮此时正“幸福”的被4-079“安慰”着,两人都没有发现铁门外面突然射进来的一缕,昏黄的烛光。
“你们干什么呢!
不知道没有我们的允许,不许自慰吗!!!”
“好啊!两只下贱淫乱的母狗,不好好反省自己的罪行,反倒在这里偷偷交尾,看来对你的惩罚太轻了!
把脚脚伸出来!让我好好惩罚你们。
安妮最先反应过来抖抖身子让囚服尽可能的遮住私处,随后调整重心,用木枷顶着地面勉强坐起来。因为听到的是孩子的声音,所以安妮本能的以为对方会很好说话,没有听命令伸出脚,而是想要辩解一下。
4-079比较听话,知道自己犯了错准备主动接受惩罚,但起身回头看了一眼,发现她竟然想张嘴说话。4-079清楚这位年幼狱警的性格,知道无论说什么都不会有好下场,于是马上挡在安妮身前,拼命的打手势。
安妮见4-079挡在身前疯狂摆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能隐隐感觉到对方是要让自己配合一点,所以也不再辩解,拖着沉重的铁球脚镣走到了铁门边。
这里的铁门相比其他地方更加厚重,结构也特别复杂。
最上面有一个只可以从外面开关的铁窗口,大小也就够递进来一个面包或者一碗汤,使人头部无法通过的尺寸。
中间是一个非常复古笨重的门栓,金属材质通过旁边的滚轮装置开合,其巨大的体积和惊人的重量本身就是它可靠性的证明。
这一扇铁门最下面同样也有一个扁窗,相比上面的更长一些,不过更扁了,正常的人体根本无法通过。
不过全身无法从扁窗中通过,不代表身体的一部分通过不了。4-079非常熟练的走到铁门前,然后转身小心翼翼的跪下。
后背冲着铁门,圆滚滚软乎乎的小屁股贴到了冰冷的铁门上,经常被玩弄微微张开的后庭一颤一颤的,突如其来的冰了,也让她下体一阵潮湿,受虐便会兴奋的体质,不仅不会她感觉恐惧,反而有些期待接下来的惩罚。
安妮借着铁窗中射来的光线,也学着4-079的动作一点点走到铁门前,刚转身,不等跪下,就听到铁门另一边传来悉悉簌簌的锁链声,然后就是锈蚀铁轴被拉动的声音,最后昏黄的火光从外面,顺着铁门底下的那道缝射进了牢房。
“快点!墨迹什么呢!”
4-079听话的俯下身,木枷重重地砸在地上,姿势就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不过她并不是要狩猎,仅仅是因为这个姿势能让她更舒服一些,方便她把一双肉脚伸出铁门。
看到4-079的姿势,安妮有些不解,她觉得这样趴在地上不仅不舒服,而且还有手腕脖子被磨伤的风险,非常不解,但轮到她的时候就知道了原因。
人在跪坐的时候脚跟会被压在屁股下面,而想要让双脚向后伸出,身体就必须指出来,但是木架固定在脖子上,这额外的配重让跪姿直立非常难以保持平衡,而且膝盖硌的生疼,感觉随时都会破皮。
像小狗一样趴在地上,脖子手腕虽然会很难受,但手肘可以分担体重,膝盖的压力立刻减了一半,而且厚实的木枷竖在地上也很稳定。
而且最重要的是,只有这样的姿势才能方便调整双脚的位置,脚背贴着地面,脚趾扣紧在脚掌里防止指甲,顶到突出的地砖,然后一点点摸索着,昏黄的烛光下,四只沾满沙土脚趾攥紧的脏脚丫,慢慢探出头。
“两双脏脚,还一股汗味。
恶~
真是两只下贱的淫乱臭脚囚犯。”
年幼的狱警借着烛光,低头看着从铁门后面慢慢伸出的两双黑乎乎的脚丫,流露出鄙夷作呕的表情,手中不自觉的握紧了皮鞭。
看着眼前这沾满泥土的肮脏足底,它象征其主人低賤的女囚身份,这样的奴隶就算是给她舔脚上的黑皮靴都不配。
她实在想不明白这群下贱的女囚,为什么都已沦落到监狱仍不遵守规则好好反省。
看著这双被脚镣铐着的大脏脚,这么结实有力也许就是為了做为做苦力而生的,而且能让我们抽打上刑的时候更加耐虐。这帮下贱的东西天生就是要服从我们,供我们玩虐吧。
这位身材娇小的双马尾狱警扶了扶帽子,一直藏在帽檐阴影下的小脸露了出来。
她的双眼是墨绿色,和4-079完全一样,可爱的小脸上还有一点婴儿肥。相比4-079,她给人感觉更加的精致娇嫩,肤色很白,因为不做什么重体力活,肌肉也没有4-079发达。
不过最重要的是她没有4-079给人那种谦卑好相处的感觉,幼嫩的脸庞上,带着一股子傲气,仿佛对自己现在的身份,地位非常的自豪。
地牢走廊中依然回荡着水滴声,这是原本毫无意义的自然杂音,此时仿佛一滴滴落在这位年幼狱警的心里,荡起无声的涟漪。
她聚精会神地看着眼前这两双肉足,很脏还有汗味,粗重冰冷的脚链锁在脚腕上,脚底还因为经常踩在锋利的石头上,留有白色的刮痕。
但是……
这两双脚都非常的灵巧,还可以自由地摆动张开,脚趾缝恰好可以让风在其间穿梭,脚心可以随意的皱起肉褶,也可舒张抻平,仿佛在呼吸一般。
安妮和4-079都从小热爱运动,4-079更是从出生就不知道鞋袜,一直光着脚才十三岁,就已经长到了四十一码。安妮经常徒步旅游,被送到监狱之前穿着鞋就有四十一码的脚了,经过一段时间的赤脚,她双足又大了一圈,看起来都有四十二四十三的样子了。
如果说对脚的审美是白皙,幼嫩,光洁,精致那她们俩人自然不能算好看的。不过论健康,有力,给人安全感,野性,灵巧,自由那她们自然不输世间任何人。
而现在给这年幼双马尾狱警心里带来巨大冲击的,就是这四片大肉足,带来的那种扑面而来的自由和野性。尤其是联想到4-079那整天傻笑,每天快乐幸福的样子更是火大。
那中来自于远古,来自于血脉,来自于基因中最朴素的召唤让她有些恍惚,明明身为监狱中最高贵的狱警,现在却有些羡慕起,身为最低等最下贱的囚犯了。
羡慕在顷刻之间便转化为嫉妒,随后一股灼心的暖流在她血管奔涌,身体更是躁动起来,柔韧的皮鞭在空中挥出阵阵破空之声,已经有些迫不及待要抽些什么了。
啪!!!
皮鞭在空中划出一道模糊的残影,皮鞭由动物皮革菱形编织,划过空气的声音格外特别,听起来像是漏气的气球。
两双肉乎乎的大脚摆在面前,安妮因为之前姑妈的清理,现在脚底显得干净一些,再加上较大的尺寸,优先成了年幼狱警鞭打的目标。
“啊~”
安妮痛的叫了一声,本能的想把脚往回收,但是因为扁口实在太矮,抽回的时候脚跟卡在了门板上,脚镣也划到了脚腕下面,本来可以自由出入的双脚,被死死卡在了扁口里。
鞭子落在了左脚的脚心,右脚的脚掌上,因为安妮在进监狱之前基本没有光脚外出的经历,所以虽然双脚有力灵活,但脚底的肉垫可并不厚实。
足底的白皙肌肤一下子就被抽红,菱形的鞭痕以红肿的姿态,缓缓在白皙的脚心上显现。脚掌和脚心外侧虽然也吃了一鞭子,而且末端速度更快,但因为沾了些泥土,肉垫还更加厚实看起来,反倒没有脚心严重。
绑着双马尾的狱警抽完这一鞭子神清气爽,也不知道是发了哪门子的气,总之心情舒畅许多。尤其是听安妮带着谄媚意味的叫声,更觉得可以掌握他人痛苦与快乐,是件美妙的事情。
她轻轻揉了揉皮鞭,用指尖的体温软化一下僵硬的皮革纤维,随后再次抬起。
啪!!!
又是一次声音清脆的鞭打。
安妮白皙的脚心上又挨了一下,而且这次鞭痕与上次交叉画了一个小小的叉,被软化的皮鞭末端发力更猛,这次抽到脚跟上,竟然震掉了上面粘着的泥土,露出了下面被土色染黄的足肉。
黄土是自然的染色剂,这句话一点都没错。
这一鞭子利落的抽掉了安妮脚底上附着的泥土,因为干燥而开裂的泥土一片一片的脱落,而她的脚底因为有密密麻麻的掌纹,细密的黄土如颜料一般,涂抹混合在上面。
原本脚掌上健康的嫩红和土黄交织在一起,显得更加鲜艳,看起来更接近橙色。不过完全变成橙色是不可能的,脚跟处是整片脚底浸染土黄最多的地方,也是最深的地方,它明亮的奶黄更像是芝士发酵的颜色。
啪啪啪……
这可爱的狱警似乎特别中意安妮这双厚实有力,又灵巧敏感的大脚。皮鞭抽在上面不仅会弹起,这双大脚紧扣脚趾左右摇摆盲目躲闪,拼命想抽回的样子,也非常有互动感。
打地鼠?不不不,这是比那更简单百倍的游戏,抽嫩脚。
黑色的鞭子已经不再遵循一次一次的抽打,每次皮鞭从脚底弹开,小狱警就会在空中转一个小弯,皮鞭跟着画了一个非常简洁的弧线,就又落到了脚底上。
以至于渐渐的抽打,都抽出了钝刀剁肉一样的声音,以至于安妮足底的肉垫,都在频繁的鞭刑下软烂了,她的惨叫声也变成了哀嚎,声音也顾不得谄媚祈求,变成了单纯而急切的求救,祈祷刑罚的结束。
而这双受刑的脚也在尽一切可能“逃走”。
一会儿像在游泳蹬水一样上下摆动,想要把脚腕处的脚链甩到别处。一会儿又上下重叠,希望鞭子可以一次只落到一面脚底上,让另一片嫩脚有短暂的休息。
甚至因为疼痛也不怕膝盖磨破,抽不回来就往外伸一伸,希望小腿可以分散一点火力,但这都是徒劳,扁口太矮了,最多露出一些跟腱而已。
最后尝试了所有方法都无法脱困,安妮已经泪流满面,自己的一双大脚也被抽到胀红,痛苦绝望中只能一边颤抖一边扣死脚趾忍受着随时可能落下的鞭子。
私自高潮本来也不算太严重的事情,年幼的小狱警似乎也知道自己多少是在滥用私刑,于是在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之前,停下了惩罚,低头凑近这双已经被抽得红彤彤的大嫩脚。
说真的,安妮体脂很低,表现在脚上就是骨感,同时又因为热爱运动,肌肉很发达。于是双脚脚底隆起的肌肉看起来轮廓结实,线条有力,一块一块儿的像小腹肌一样。
赤脚受缚,染上灰尘泥土后不显得太脏,反而多了一层野性和自然,实在过于吸引人目光,也容易遭遇横祸。
现在被血虐的肿了一圈,土色褪去了一些,嫩红重新占领了脚底,连原本白皙嫩滑的脚心也肿起来了一点,上面的血管有些发青,细腻的掌纹被撑大了一点,更加清晰,根根分明,皮肤的褶皱也绽开露出先前夹藏的嫩肉。
4-079一直趴在一旁安慰着安妮,开始还只是说话,后来渐渐的把身子靠过去,胳膊屁股大腿紧紧挨着,两人白皙的皮肤贴在一起,4-079用体温温暖着安妮。
有人看他人受苦心生怜悯,有人看他人受苦幸灾乐祸。不过4-079看到安妮受刑羡慕不已,尤其是听到安妮务必悲伤绝望的哀嚎悲鸣,心跳不自觉的加快,浑身汗淋淋的,脑中开始臆想自己受刑时的凄惨模样。
而4-079所期待的惩罚也马上到来了。
身形娇小的双马尾幼女狱警似乎对4-079特别了解,并没有直接上鞭子,而是从身后拿出了一个细长的小木棍,在空中挥动两圈,破空之声,比之前的软鞭更加骇人。
因为从小就没鞋穿,以及之后一连串的大体的劳动,4-079这双脚可谓是非常的结实有力,脚底的肌肤因为长时间的行走,光滑的好像抹了蜡,同时还因为较湿润的环境,那层结实的肉垫韧性十足。
两双脚并排放在面前,明明安妮的脚更大更成熟,但4-079足底的肉垫就是更厚,更光滑,还满是肉褶,不收紧足底肌肉还好,一旦用力,脚心立马层层叠叠,像千层饼一样摞的全是柔韧的足肉。
能从侧面看到清晰肌肉纤维的脚趾也是很少见的,4-079不仅做到了,脚趾肚还因为长时间的劳动,被压的有些扁,不过边角的曲线极为柔和,其他脚趾头看着像是个桃子,唯独大脚趾修长有力,趾肚像一个饱满的爱心。
除了有力有肉结实外,4-079平衡力又很好,总能将体重平均分散在脚底各处,使得没有哪里,因为经常接触地面而干裂变丑,脚型就像是摊在地上的水气球一样。
面对如此厚实的双脚皮鞭就没有那么大威力了,对付家养狗的皮鞭,在野狼面前只是个瘙痒的玩具。
幼女狱警一只手握住细棍的头,一只手握住尾部,轻轻发力弯折,再确定其柔韧性之后抚摸棍身,感受那光滑而古朴的质感。
这根细棍远没有看起来那样的无害,相比皮鞭那种短小还会被柔韧脚底反弹,它可以将力更好的传导,韧性合适的棍身也也可以积蓄力量,末端将接近音速,若是全力抽打,就是棕毛稠密的野熊也会被打的嗷嗷怪叫。
嗖……
啪!
清脆而突然的抽打声,瞬间让牢房走廊中的烛火都晃了三晃,细长的木棍稳稳的停在了4-079的左脚脚心上,力量之猛,竟然让周围厚实的脚底肉垫都荡起了涟漪。
而上面原本黏着的沙砾,就好像忘记了黏着一样,竟然短暂的被“荡漾”的足肉抛弃,等反应过来时又撞在,涌过来的“肉浪”上,直接弹飞出去,4-079的脚底竟然在鞭打之下干净了许多。
而铁门另一头,4-079受的这一下显然要比安妮以往挨的任何一下都疼,被木枷锁住的小脸痛到苍白,脚痛从脚底传到浑身各处,如霹雳一般电的她浑身都“通透”了。
下一秒她的身体因为疼痛而痉挛颤抖,安妮因为和4-079紧贴着身体,随着刚才那声抽打,很明显觉得4-079体温降了两度,而且皮肤绷紧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然而不等安妮安慰,第二声抽打就又从身后传来,这一次除了清脆的抽打声,4-079的脚底还发出了那种肉泥被剁烂的声音。
要知道类似的声音,安妮也是受了十来鞭才听到。而且那种剁肉声像是用刀背在剁,而这次的声音则像是直接用刀侧在拍。
4-079体温再一次降了几度,浑身都痛得发颤,为了忍耐她连嘴唇都咬破了,眉头皱紧眼睛都睁不开。就算这么难熬4-079伸出扁口的双脚依然绷直,脚趾用力的绷起,把脚掌脚心最大限度的露出来,一点肉褶都没有。
细棍的力量相比于皮鞭没有留于体表,尤其是将足肉抽软之后,声音显得有些沉闷,力量贯穿脚心,剧痛让脚腕使不上力气,大脚不受控制的上下抖动。
因为受虐狂的特质,4-079还没开始被抽脚底的时候,就已经下体淫汁泛滥,现在双手和头被锁在木枷里,因为脚镣双足也同样被卡在铁门下的扁口中。
一个可怜的年仅十三岁的小女孩儿,出生便是囚犯,从没过过一天好日子,吃过一顿美味佳肴,从记事起就是被完虐的玩具,没穿过像样的衣服,不知道鞋袜为何物。
平时关押的时候要带着沉重的枷锁,监狱需要的时候也只是把木枷卸掉,让她带着上锁的脚镣,在炎炎烈日下或是幽暗矿坑中,日复一日做着艰苦劳动。
现在又因为淫虫上脑,想要在绝望困苦的监牢中,和同样可怜的狱友互相“安慰”,结果被狱警发现,根据监狱规定,受着残忍的刑罚。
太可怜了,太绝望了,太无助了,这样糟糕的情况简直太棒了~
4-079享受着痛苦,即便身体即将到达极限,精神也无比亢奋,甚至还想接受更残忍,更灭绝人性的刑虐。非常反直觉,但在如此扭曲的环境下,没有生出自残轻生念头,而是成为了一个乐观的受虐狂,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铁门另一边,幼女狱警似乎也预见到了现在的情况,抽打安妮对方还有点反应,但是4-079嘴硬的很,就算是把脚底板抽烂,大概也不会惨叫哀求。
气氛阴森的监狱走廊中,只有短棍破空抽打脚底板的沉闷声响,以及安妮伤心的抽泣声。双马尾幼女也有些厌倦像是抽沙袋一样的玩虐。
低头借着烛光看了看4-079被抽打到红肿的脚底,微微倾斜手中的烛台上滚烫的蜡油淋在,已经伤痕累累满是红痕的足肉上。
4-079因为突如其来的灼热浑身痉挛了一下,微微享受的表情僵在脸上,但紧接着这种独特的惩罚模式,又让她有了新的意淫。
不过已经可以了,就算是滥用私刑也要有分寸,如果太残忍被人发现也是要负责的。双马尾幼女狱警皱着眉,看着眼前两双被折磨到不堪入目的大嫩脚,轻蔑的瞟了一眼。
“好了,收回去吧,以后不要再让我看到,否则有你们好果子吃。”
她把鞭子和短棍收起,用脚把固定在铁门上的扁口铁板放下了,使其自然的搭在安妮4-079的脚底板上,丝毫没有注意到,这两双脚已经因为脚镣卡在中间了。
她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
相比安妮,4-079是享受刑罚才忍着疼痛,努力绷直脚底板不抽回来。等一切结束后,她向旁边挪了挪身子,然后灵巧的转身,一点点将脚链蹭出狭窄的扁口,然后就能轻松的把脚抽出。
反观安妮就要麻烦些,刚才挣扎的时候,脚腕已经磨破了,现在要是再用力挣扎,怕是要流出血,来在这脏脏的牢里感染就很难办了。
最后还是4-079帮了大忙,侧着身子跪在地上,脸颊贴着铁门,用手把铁球往回拽,用食指和拇指掐着脚镣,小心翼翼的让安妮抽出被卡的双脚。
“没事的没事的,不要哭了。
我们作为囚犯每天本来就是要进行赎罪的,这种惩罚已经算很轻的了,我们甚至没有被拖出去示众。”
“都是我的错,是我声音太大了才连累你的,对不起我,我真的好没用……”
安妮靠着床,脚底又痛又胀,不敢接触地面,只能以非常别扭的姿势侧身靠着,因为手被锁在木枷里,脸就是哭的和花猫一样也擦不了,然后又是麻烦4-079伸出舌头,像小猫一样给安妮舔脸。
“所有犯人都经过这些的,我都被罚过好几次了,已经习以为常了,而且还很爽呢。”
“她……她……
这么欺负我们,为什么你还会……”
4-079跪在地上,看着安妮伤心难过也做不了什么,只能凑近紧紧贴在一起,把身上可以接触的皮肤都亲密接触,脸贴着脸就差亲在一起了。
听安妮提起刚刚的幼女狱警,4-079回头看了看铁门,确定门外已经没人,也没有动静,才扭过头,用很小的声音凑在安妮耳边说。
“一般狱警是不会管我们互相亲亲的,就算看见也最多骂两句,不会做什么。
刚刚惩罚我们的狱警比较特殊,她是我妹妹卡莉斯塔,因为典狱长的看中,所以做的狱警。
典狱长给她起了名字,不像我一样只有编号。
她一直以此为荣,特别不愿想起曾经是囚犯,所以见到我就会比较不开心……”
4-079每说一段便会顿一下,回头看看门外,像是一只警惕的兔子。说话的声音和蚊子振翅一样,要不是嘴唇几乎贴着安妮的耳轮,舌头都快舔进耳洞里了,安妮是真的什么都听不到。
“什么?
她和你都……都曾经是囚犯是吗?
而且……
想不到典狱长这么坏,害得你们姐妹反目。”
4-079见安妮情绪比较激动,不自觉的提高了音量,马上撅起小嘴,是因为对方安静一点,然而对方情绪激动的根本没发现她的暗示,说话磕磕巴巴,但音量更大了。
看了看身后的铁门,4-079身子往前一倾,直接和安妮的嘴对在一起,舌头也伸到了对方的口腔里,要不是有脖子上的木枷碍事,两人可能借着这次亲吻的机会,再次愉悦一番。
两人一阵湿吻,从床边翻到地上,最后又滚到了墙角,白皙的后背贴到了冰冷的石墙上,两人才冷静过来,缠绵的身子,分开了一点,继续着刚才的话题。
“其实也没什么的,我们都是连名字都没有的母畜而已,反目不反目什么的没那么重要。
或者说我们这些囚犯本来就不配有那种感情的。”
“不。
善良是一种美德,现在的你非常美,美的惊心动魄。
这和有没有名字没有关系,如果你要的话,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起一个。”
“真!真的吗?我真的配拥有名字吗?
我……
我要有名字了!”
这回换成4-079有些口吃了。对于贵族对于有钱人,无论多么奢侈的享乐,都不会在意。但对于真正贫穷低贱的可怜人而言,即使是一个名字,都是在宝贵不过的东西。
“你配的,你从来都配。
我想想,我要给你取一个很好的名字……”
安妮调整了一下姿势,脚腕上锁着的铁球虽然很重,但因为没有把双脚连在一起,所以相对灵活。
为了不碰触到被抽伤的脚底,她艰难的用脚背小腿和膝盖在地上挪动,直到她爬到了床边,才盘腿靠床坐着,盯着从铁门缝里射进来的烛光。
4-079乖巧的依偎在一旁,这寒冷潮湿的地牢中,单薄的囚衣显然不能为女囚提供足够的保暖,只有贴近皮肤拥抱或者缠绵才能忍住不发抖。
铁门外的烛光从细缝中射到牢房的地面上,如此脆弱的火焰,自然不会带来太阳那般的温暖。可安妮感受到了温暖,当然这不是来自于光,而是身边的4-079。
“晴。
你就叫晴吧。
就像晴天一样,让人感觉舒适和温暖。”
突然获得名字的4-079,就像被巨大的惊喜砸晕了一样,幸福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像一只可爱的小狗,不停蹭着安妮的身体。
“晴。
总有一天我们会过上幸福的生活,总有一天……”
安妮轻轻吻了一下晴的额头,用舌头将她眼前的碎发撩到一旁。两个出身截然不同,但命中注定会走到一起的女孩子就这样紧紧贴在一起,在阴暗潮湿的地牢中相依相伴,抵御着世间的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