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陈奇早早醒来坐在床边,发了会儿呆,接着瞥了眼床上的女尸。女尸白嫩丰盈的身体上遍布着精液,有的已经干涸成了斑块,有些没干的地方像米汤一样,还隐隐散发着腥臭。陈奇揉了揉自己比鸡窝还乱的头发,长长地叹了口气。
陈奇本来不叫陈奇,他甚至不姓陈。在他模糊的童年记忆里,他似乎是姓吴,也好像曾经有过父母、亲人、朋友。但是这一切的记忆又像是一场梦一样的不真切。
但是不管怎样,从他5岁那年进入孤儿院开始,他就已经成了别人口中那个名叫陈奇,无父无母的怪小孩。
不过想比起其他的孤儿,陈奇的运气算是不错。沉默寡言的他相对于其他孤儿而言,有着令人惊讶的记忆里。虽然不至于达到过目不忘那样的夸张程度,但实际上也差不多了。凭着这惊人的记忆力和细致的观察力,陈奇成长的速度很快。最起码在其他孩子还在因为一碗稀饭而哭闹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琢磨着怎么假扮聋哑人赚钱了,他也确实用这点赚到了不少钱—他很聪明,但是却并不在乎什么善恶。
这一切并没有随着他系统的接受义务教育而发生什么改变,甚至愈演愈烈,只是他一直以来都隐藏的很好,绝大多数与他相识的人都没有发现这一点,即使有少数人发现了这一点,他们的意见也被其他大多数人的意见所掩盖掉了。
陈奇就这样安安稳稳按部就班的上完了小学、读完了初中、进入了高中,最后考上了大学。但是在大学校园的生活里,命运终于决定对他下手了,他在大学学的是临床医学专业,考研时选择了麻醉学方向。本来一切都很顺利,面试的平稳通过,但是到最后却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背上了考试造假、贿赂考官的莫须有罪名,然后一个叫宋茜的女生按顺位递进补上了本应属于他的位置。
陈奇因此稀里糊涂的得了个臭名声,灰溜溜的离开了那座魔都,游荡到了这个连接大漠与内地的西北小县城。
从行政区域面积来讲,这座城市不是个小城市,但是从居住区域来讲,这个城市着实有些小得可怜。整座城市不过寥寥几条商业街,二十几万人蚁聚在狭小破败的城区里,周围是一望无际的戈壁滩。如果不是还担负着大漠与内地中转站的作用,这座小县城恐怕早就如早年间那些油城一样,变成一片鬼蜮了。
不过这对陈奇来说反而是个不错的选择。他有毕业证,也有医师资格证,在这个十八线小县城的医院里,完全可以端得起饭碗。
他就这样定居在了这个和他的脾气一样沉默寡言的城市,在小县城的医院里找到了份工资待遇还算不错又不算很忙的工作。至于住宿问题……
陈奇再次看了眼那个死透的女人,在那仍旧翘挺的乳房上捏了一把,入手冰凉。“哎”他再次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女人叫舒夏,是他曾经的房东,一个三十多岁的熟美女房东。
……
……
……
他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个女房东那天,当时他在医院的办公室已经住了一个多月,好不容易从报纸上找到了租房的消息,便急匆匆带着行李赶往房东家,一个长相漂亮的白净女人打开了房门。直到现在陈奇都记得舒夏那天穿了件月白色的小衫,一条亚麻布料的居家长裤,裤子很长,裤口很宽大。从裤脚处偶尔露出来的不着任何颜色的白净脚丫看得陈奇心里痒痒的。
谈租房的过程很顺利,陈奇拿到了紧挨着舒夏主卧的一间客卧,房租也还算便宜,才500块就能住一个月。舒夏的性格热情温和,没过多久就和陈奇成了不错的朋友,陈奇也因此了解到一些舒夏的过往。她老家是天水的,大学毕业前就和家里早就挑好的人家结了婚,是办了婚礼但是不领证的那种。大学毕业后,她回了老家找到份房产局的工作。本来日子过得还不错,可没成想丈夫有生育障碍,两人一直没有孩子,最后她实在受不了婆家的虐待,就跑到了这个荒芜陌生的城市。至于舒夏的父母,据她说母亲在她还没长大的时候就去世了,父亲也在她结婚后没多久因为建筑事故过世了,家里又没什么兄弟姐妹,所以婆家找了一段时间没找到人以后,也就当她已经死了,重新娶了个媳妇。
小县城的日子往往是轻松且惬意的。陈奇经常是白天上班,晚上就把自己闷在卧室里看看书发发呆。偶尔舒夏做了几道好菜,也会把陈奇叫上陪自己小酌几杯。
天气越来越热,舒夏身上的衣服布料也越来越少。从最开始的长裤搭小衫的组合,到现在已经变成了漏脐吊带和热裤的搭配,举手投足间成熟女人的韵味越来越浓。每当两人一起吃饭时,陈奇的眼神总会不自觉的往女房东盈盈一握的裸足和洁白纤细的小腰上瞟,手恨不得摸上女人白净水灵的肌肤使劲揉捏。他从没有谈过恋爱,但是看到这个独守闺房的性感尤物,他内心总有一种把她摁在自己胯下肆意肏玩的冲动。
也许是源于年轻人性的冲动,亦或是多年的寂寞。终于在昨天晚上,陈奇陪着舒夏喝了一瓶多的黄台酒之后,舒夏就似是无意的挑下吊带衫一边的肩带,露出她那雪白的香肩和大半只洁白饱满的乳房,红色的奶提也若隐若现。陈奇整个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着,红着眼睛推开摆在两人之间的饭桌,一把抱起面前已经熟透的女房东,大步冲进女人那间宽敞馨香却空虚的卧房,抱着怀中的女房东一起重重的陷进柔软的床里。
女人裸露在外的香肩和美腿,还有那若隐若现的酥胸,让陈奇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他麻利的脱掉了自己的衣服一下子抱住舒夏柔软的身子,床上弥漫着令人陶醉的香气,陈奇开始用力的亲吻着怀中的美妇,她紧闭着双眼,高仰着脖子,很享受那种感觉。陈奇也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真正的像个男人,正当陈奇想要进行下一步行动的时候,却发现自己下面却怎么也硬不起来了。
这一切在舒夏看来却是陈奇稚嫩可爱的表现,她装作不经意间挑开另一边的肩带,宽松的吊带立刻从女人凝脂般滑嫩的身上滑落,酥胸离着陈奇只有咫尺之遥,那只柔软滑腻的手握上了陈奇的大手扣了上来,一只手都掌握不住:“怎么样弟弟,喜欢吗?”
陈奇现在下体已经被勾的梆硬梆硬的了,可是残存理智又告诉他一定要保持冷静。他大口喘着粗气,狠狠盯着面前风情万种的美妇,努力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夹可是手却不争气的按在了那酥胸上面揉捏起来。
“不要藏了,这么大的东西是藏不住的。”舒夏另一只手按在了陈奇的龟头上,用手心摩擦了两下,那肉棒就醒了似的慢慢支棱了起来:“你知道吗,姐姐最喜欢的就是你这东西了。”
“可是,我们,不太好吧。”陈奇仅存的理智还在苦苦坚持。
“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就不好了?”舒夏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倒床上,自己抬腿跨坐在了他的身上,把那根大家伙压住了:“你听姐姐的话,姐姐教你怎么做个真正的男人。”
“啊~~”陈奇被舒夏含住了乳头,忍不住就呻吟了出来。虽然他也曾学过生理学方面的知识,但是书本上学来的知识和切身的感受完全是两个不一样的概念。他的学到的知识根本无法告诉他为什么男人被女人舔那里还会这么舒服,他也不记得什么是理智了,上手就抱住了女房东那不安分的脑袋:“姐姐。”
“真乖,姐姐这就教你。”舒夏坐起身子来扶住了那根大家伙对准了自己的肉穴就坐了进去,一下就坐到了底。陈奇本能的抱住了舒夏的腰随着她的套弄向上顶她的肉穴,惹得女房东放浪的春叫起来。
论性爱技术,陈奇这个纯情小处男可远远比不上结过一次婚的舒夏,初次品尝女人美好的陈奇几乎完全是像个木偶似的被女房东牵着走。他那年轻的肉棒被女房东成熟的阴道紧紧的包裹着,湿滑温暖的律动一遍遍抚摸过青筋隆起的棒身,紫红色的龟头马眼一次次撞击着舒夏那满是褶皱的宫口。
“啊~~坏弟弟,姐姐要被你干死了~~弟弟,你太厉害了~~”在舒夏一声声骚媚入骨的淫叫后,陈奇一阵冲刺喷射在了女房东的身体里,一股火热的精液就这么倒灌进去,肚子里面被喷的全都是那火热的精液,被着剧烈地男子气息一激,舒夏也精关大开大叫着喷射了出来。
两人抱着休息了一会,舒夏雪白丰腴的娇躯上已香汗淋漓,正当她准备休息一下时,却不料陈奇食髓知味,一把将她翻过来跪在床上,才射精不久的肉棒再一次坚硬似铁,呼的一下直直捣进她的花芯。
在美妇的讨饶声中,陈奇以一个骑马的姿势跪在女人身后,捧着她那雪白的圆臀,快意驰骋起来。从陈奇的角度看着舒夏那圆润的大屁股和脊背的曲线,只觉得女人真的是一件美丽的艺术品,双手抱住了舒夏的屁股像玩弄胸部一样玩弄起来。
才略微平复了呼吸的舒夏在身后大男孩的撞击下再一次嗯嗯啊啊的呻吟起来,屁股一下一下的撞击在陈奇的下体即可泛起一阵浪花。这次因为没有舒夏掌握节奏,热血上头的陈奇突然加大力度差点把她从床上顶下去。
在满屋的春意盎然中,舒夏叫的越发色情,她抖动着翘臀,鱼儿一般翻腾着细腰,小巧圆润的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跪在床上的双腿躁动起来,带动着湿滑的玉壶进一步夹紧了大男孩的肉棒。
一会儿之后她突然安静了下来,全身上下抽动的更加剧烈,双脚猛的绷直,双手死死攥紧身下的床单,在一阵痉挛后,一股热流射在陈奇的龟头上,刺激的他再一次把白浆灌进了女人的阴户深处。
舒夏紧绷的身体瘫软下来,紧攥着床单的小手松开了,绷直的脚丫也舒展开来,软软的搭在陈奇腿边,一股热乎乎的水流从两人下体连接处缓缓流出,打湿了洁白的床单,一股尿骚味随即散布在了满是石楠花香气的卧室里。
已经红了眼的陈奇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女伴的变化,此时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疯狂的占有床上这个熟妇的一切。
天色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彻底暗下去了,夜幕上没有什么星星,只有一轮皎洁的月亮明镜般挂在天上,洁白的月光透过窗扉映照在卧室里。
在那里,一个赤裸的男人正压在一个浑身上下光裸的性感女人身上卖力的耕耘着,只见陈奇把美妇的双腿抗在肩上,然后蹲立着把肉棒一口气插入到舒夏阴道的最深处自上而下疯狂的夯击穿刺着舒夏的小穴。舒夏的大半个美背和整个美臀都高高的翘起,完全不怕这样高难度的姿势会扭断自己的脖子。大男孩胯下的肉棒一次次的深深贯通着舒夏的阴道,他的每一次撞击,都会引得女房东的肥臀一阵震颤,两片暗红色小阴唇随着肉棒的抽出插入而跟着翻出并紧接着被鸡巴给捣进阴道。陈奇越插越快,动作也越来越大,那一下下仿佛要把舒夏贯穿,在呱唧呱唧的水声中,女人的双腿随着陈奇的大力抽插无力的前后摆动着,仿佛在指控着他的暴行。陈奇也被舒夏的美腿给晃得心烦了,只见他在下身不断挺动的同时一把抓起了舒夏悬空在身侧的双足并将其按在手中狠狠地攥握着,而女房东的脚丫子也仿佛没有骨头一样随着他的手型不断的变换着形状。
在狠狠地抓捏玩弄了一番女房东的美足后,陈奇将舒夏的双脚抓到了面前。随着脸和女人美足之间的接壤,他贪婪的大口呼吸着鼻下的气味,大口舔舐着面前的娇嫩柔软,在抓着女房东的赤裸美足为自己按摩面部时还时不时地把她的大半个脚掌含进嘴中吸吮吞咽。一时间女房东阴道被男孩肉棒抽插发出的的咕唧声和脚丫子被男人舔弄啃噬的吸吮声不绝于耳。
在玩弄了一会女房东的美足后男孩觉得这个姿势有点累了。他把鸡巴从舒夏的阴道中抽出,失去了依附点的美妇直挺挺的倒在了床上,胸前的两坨肉随着玉体的上下晃动也不住的在颤抖着,像极了两个巨大的水球。陈奇就这样坐在舒夏的身边抽着烟把玩起了她的奶子,那两团硕大的肉球在男孩的手中不断的变化着形状,在尽情的把玩了一会面团后,他又开始用手指挑逗起了舒夏奶子上的两颗小葡萄。高高挺立的凸起随着他的按压挤捏不断的摇晃着,像极了小时候喝过的奶嘴。
不过此时的陈奇可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两只大手捏起女房东愈发苍白的奶子把她赤裸的身子给颤巍巍地提了起来,如同玩物般蹂躏着刚刚还亲切叫着的好姐姐。虽然陈奇的想法是捏着美妇高潮之下立起的两粒性感奶头把她给提起来,但他的这个想法最终还是是没能得逞,毕竟舒夏怎么说也还是一个丰满的熟女。陈奇只是把美妇的背部微微的提离了被单,两粒沾满口水和汗液,被手指紧紧捏着的湿滑奶头就随着“啵”的一声脱离了他的掌控。舒夏赤裸的身体重新跌回了原处。
眼看着自己的想法落空,陈奇也不生气,他双手握住舒夏不断挑动着的一对巨乳满意而又下流的大力揉搓了几把,随手抓起床头旁的两个枕头把女人翻过了身给她垫到了身下。双手搂住舒夏的细腰往后一提就把她摆成了最常见的后入体位。舒夏那个饱受男孩摧残的肉穴就这样张开了小口,两片软踏踏的暗红色阴唇无力的搭在洞口,整个阴户上糊满了浓稠的精液,身体随着陈奇的拉扯不断地从被操的无法闭合的小洞中流淌出白浊的浓精。
陈奇随手在女房东的阴道处一抠掏出一坨浓精涂抹在自己巨大狰狞的阴茎上后,直接提枪上马噗的一声猛地将自己粗长的鸡巴插进了美妇的小穴里。他捧着舒夏肥美的大屁股疯狂的挺动着腰肢,手掌一会从舒夏的身前绕下抓捏着那对软绵的奶子,一会用力地怕打舒夏的美臀。那两瓣桃型的肥臀在陈奇的手下尽情的颤抖着,抖动的肉浪比他见过的所有名胜山水都更加诱人。
陈奇就那么大力地抽插着,鸡巴一下下顶进女人身体的最深处,他那包裹着两粒核桃般硕大睾丸的阴囊也不断的甩动撞击着舒夏的肉体,一股股淫液从女房东的肉穴中被挤出,顺着她光滑白净,修长结实的大腿缓缓流下。女房东那软弱的身体就那么随着男孩的挺进无力的晃动着,就像那暴雨中的一朵小白花。随着抽插的进行,男孩的目光也转移到了舒夏那淡粉色的小菊花上,他的手指抚了上去,细细的摸索着菊洞周边的纹路,手指开始抵住肛门往里挺进。女房东那小巧的菊门显然未经开发过,仍是一片处女地,摸起来十分的紧致。但这并不能阻止陈奇的下一步侵犯。他把拇指按到了舒夏的菊门上,也不见揉搓,直接就是用力生猛的捣了进去,也不在意会不会伤到美妇的身体,就那么在她的肛门里面搅动着给女房东做着扩肛运动。搅动了一番后男孩抽出手指,望着被他手指粗暴蹂躏后终于微微开口的菊门,心满意足的笑了笑,便更加仔细的探索开了舒夏的菊花。一会双手撑开孔洞摩擦肛门口的嫩肉,一会把手指插入深处抠挖着无人探索的秘境,有的时候抠挖完舒夏的屁眼后,他还会揪起身下美妇的头发,把手指伸入她的嘴中搅动,挑逗她的丁香小舌。
陈奇就这样以女房东的菊门、小嘴和奶子为缰绳,在舒夏背上尽情的驰骋着。舒夏则老老实实的被身后的大男孩骑来骑去,充满弹性的臀肉来回拍击着男孩的胯间荡漾出阵阵肉波。随着男孩的阳具在她的肉穴里进进出出,一股股浓稠黏腻的体液不断地被从她的肉洞中挤出。她的屁股就那么高高的翘着,用她那深深的屁股沟夹住男孩的鸡巴,那饱含精液的肉腔紧紧地咬住陈奇狰狞坚挺的阳具死命的吸吮着,舒夏那赤条条的娇躯在陈奇凶猛的操干下就像大海中的一叶扁舟般在床上不住的摇摆荡漾。
月亮默默的看着卧室中的罪恶,看着男孩精壮的身躯一遍又一遍疯狂的压在女房东柔弱无助的玉体上暴烈的耸动着,撞得女人的屁股啪啪作响……
当陈奇醒来的时候,事情就变成了开头的一幕。在昨晚那场疯狂的性爱,也是他这辈子的第一次性爱中,自己那个漂亮的女房东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死掉了。作为一个医学生,陈奇也基本猜到了舒夏的死因,大概率就是心肌梗死。
对于这件事情,陈奇内心并没有什么罪恶感,他固执的认为这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做爱做到一半死了,这当然要归咎于这个可怜的女人运气不好。不过自己怎么觉得是一回事,其他人怎么觉得是另一回事。多年的生存经验早已让陈奇明白了很多深刻的道理,在趋利避害这一点上,所有的生物都是一样的。
陈奇当然也是如此,他知道现在打120肯定是个愚蠢的做法——女人的身体已经变得冰凉,体温完全降到了室温,瞳孔也已经扩散,显然是死的不能再死了,这个时候打120完全是毫无意义。按常理来讲现在该打110报警了,但是很明显,这会给自己带来新一轮的麻烦。他将会面对来自警员们几乎无休止的粗暴讯问,并且很有可能会因为这件事进监狱蹲一段时间。即使他收拾的很干净,没有留下任何证据,这件事情也一定会被周围的人知晓,以一种看笑话的姿态来看他。这后续可能发的种种麻烦对于刚刚适应了新生活的陈奇来讲,让他觉得很烦躁。实际上,他极度反感这种出乎他意料的情况发生。
同样的,舒夏的尸体该如何处理在他眼中也从来不是一个选择题,而是一道论述题。他需要考虑的是如何处理好舒夏的尸体,不被别人发现,而不是如何去投案自首。
按照道理来讲,毁尸灭迹无疑是最可靠的选择。他完全可以先利用女房东的身份证件,把她名下所有相关财产全部转移到自己名下,然后再把所有与她相关到东西全部处理掉,包括她的尸体。毕竟,想要一个基本被社会遗忘的人消失并不是一件难事。没有人会去主动记住一个与自己没有什么关系的女人,即使她长得很漂亮。舒夏也没有什么家人朋友,这就意味着也不会有什么其他人主动找她。
但是,陈奇却并不想这么做。
昨晚那一场疯狂的激情让他有力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他从没想到人间居然还能有如此美妙的事物存在。让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的不单单是女人成熟的肉体,不仅仅是她那丰腴的身体、性感的脚丫、饱满的乳房、湿滑软糯的玉壶,更多的是她那无比温驯服从的态度。在昨晚的性爱当中,无论他如何野蛮粗暴的对待他的这位“舒姐姐”,女人毫无怨言的配合,竭尽全力包容的姿态,才是最令他着迷的。他渴望那种完全的支配感,而眼下女房东的死亡显然也为他提供了更好的机会。
他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准备接手舒夏的房东身份,继续当房东。当然,他绝不是仅仅是只当房东,如果以后的租客中有年轻貌美又合适下手的妹子,他当然不会拒绝。他有一种预感,他以后将会有很多个舒夏了。
其实陈奇也明白,这是一条不归路。但是他也知道,只要自己做的足够隐蔽,就不会有事。
至于舒夏的尸体,陈奇感觉有些意犹未尽。死亡时间不到24小时,以他的知识,他完全可以让这位死掉的舒姐姐陪他玩很久。并且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舒夏现在的样子并不像是已经死了一夜的女尸,反而像活人一样。他欣赏着女房东的侧脸,舒夏的脸庞透着成熟的气息,似乎有一种天然的贵气,只是眉宇轻薄,微微挑起,看上去不复生前的温婉,反而让人觉得有些骚气。此刻尸体双眼轻闭,薄唇微张,像是在熟睡。
陈奇伸手把身上的美艳熟妇尸身修长的美腿一分,那糊了层厚厚白浆的潺潺幽谷顿时暴露在空气之中。当那光洁诱人的妙处纤毫毕现的呈现而出的时候,陈奇伸手抚在了女房东那美妙无比的柔软上。一抹温润滑腻的触感传至手心,那奇异无比的触感令他的呼吸为之一窒。
他一把把舒夏抱过来,任女房东的尸身趴在自己身上。陈奇只觉一抹充满弹性的绵软顶在自己的胸膛上,下身触及到那滑腻的柔软,让他舒爽难言,简直销魂到极点。他忍不住喷出一口热气,推起尸体的腰,肉棒再次挺进女房东的玉壶。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女人的阴道依然带给他一种温热的感觉,温暖的体腔里面也依旧润滑。腰身顺势一挺,鸡巴完全进入身上美妇的骚穴后,一抹滑腻的温润包裹感瞬间传至男人全身。
此时,陈奇能清晰的感觉到那温润的包裹,紧凑、滑腻,那酥柔媚骨的温润侵蚀美妙至极,令他欲仙欲死。那坚硬的肉棒死死抵住美妇花蕊深处的粉嫩柔软,整个龟头感觉又酥又痒。两条赤裸的身躯紧紧相拥,那无比美妙的充实,让陈奇这个才破处不久的大男孩几乎喘不过气来。可是强烈的快感又促使着他伸手抱住女房东肥美的丰臀开始旋磨起来。
阴阳交融,床第之欢。一个年少强壮的大男孩,一个丰腴熟美的女房东,在那张曾经属于舒夏的大床上发出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年轻的男人动作越来越猛,冲击速度也越来越快。感受着阴茎在女房东的阴道中奋力冲刺又抽身离开,再突刺再退开,柔软的肉壁摩擦棒身的感觉让他飘然辱仙。不知过了多久,陈奇感觉到下身传来一阵妙不可言的吮吸,夹在美妇阴道中的鸡巴持续感受到肉壁充满热情的爱抚,在一仰一合之间就舒服到了极点,龟头终于发射出猛烈的弹药,滚烫的精液直射美妇的阴道深处……
经过很长时间的喷射之后,陈奇终于喘着粗气停止了动作,舒夏的尸体也安安静静的靠在了陈奇的肩膀上,手脚和头都沉寂了下来。陈奇抚摸着舒夏的头发:“舒姐姐好舒服...…你好乖啊……”扳起美妇的小脸,舒夏的美眸圆睁,隐约还能看到一点眸光,陈奇爱惜的抚摸着她的脸蛋,双唇贴上女房东的樱唇,舌头撬开了美妇的牙关伸入其中。由于已经死去多时,舒夏的口腔有些发干,但是舌头探入的感觉依然很好,他试图挑动舒夏的香舌一起耍弄,但是效果不好。陈奇又舔遍了美妇的脸庞。陈奇一只手搂着舒夏的背后,另一只手揉捏着美妇的乳房,用手指拨弄她那绵软的乳头,眯起眼睛仔细回味着刚才女人身子的美好。
过了好一会儿,床上两条重叠的躯体才动了动,一只手出现在舒夏那凝脂白玉般的香肩上,只见那只手微微一掀,就把她那曼妙的娇躯掀开了。
在女房东熟美的尸体上又打了一炮的陈奇眯着眼睛欣赏起秋日早晨金黄色的阳光和光着屁股躺在自己怀里的熟美女房东。他知道这个周末,身边的舒姐姐可以好好陪陪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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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奇的日记(节选)
20xx.9.10晴星期六
我实在没有想到自己昨天晚上居然会干出这样的事情,如此低级的错误居然会出现在自己身上,实在是不应该。
自从昨天晚上和舒姐姐做过以后,我才发现人生当中有着远比活着更有趣的事情,以至于到现在我还是难以相信自己竟然会如此迷恋一具女尸,这种不真实感真是太……难以形容了。抱住舒姐姐的尸体,感受她冰凉肉体的时候我觉自己真他妈的幸福。
决定了,以后要在这本日记里把我未来的幸福生活完完全全记录下来。
今天早上在床上和舒姐姐打了个“早安炮”,不得不说舒姐姐的身子真棒。不管是活着还是死了,她的技术都始终那么让我入迷。刚刚在给她洗澡,舒姐姐身上全是我的精液的样子当然很淫荡,可是腥臭味也确实让我有点难以接受。我抱着她坐进浴缸,岔开腿让她靠着我上半身整个人滑进水里。说起来泡在水里的时候,少了重力束缚,姐姐的大胸看起来更圆润了,本来就很饱满的乳房变成了精致的气皮球,莓红色的乳头带着小巧的乳晕,看起来和少女的一样鲜嫩。我抬手去掐舒姐姐的乳头,又掐又碾,掐到手指生疼姐姐都没有一丝一毫的表示,继续半坐在水里,我的小动作好像与她完全无关。无论我对她的尸体干什么,他都不会反抗了,这种支配感实在令人兴奋。
我边泡澡边给舒姐姐清洗着下体,沾了沐浴露带着软毛的牙刷如同鸡巴一样伸进她的下体和菊门,已经变成暗黄色的精液随着清水排出姐姐体外。不知道为什么,舒姐姐的肚子里很干净,除了阴户里的精液外,肠道里一点脏东西都没有,或许是因为她喜欢定期给自己灌肠吧。
搓洗得差不多后,我把舒姐姐从水里翻了个身,让她跪在我面前。刚刚清洗姐姐身体的过程有些香艳,让我的小弟弟又有些蠢蠢欲动。
我把姐姐的上半身扶到自己的身前,用自己的鸡巴在她呆滞略带骚气的脸颊上啪啪拍了两下,用女尸微微张开的小嘴磨蹭起自己的棒身和阴囊。不得不说舒姐姐的小嘴儿真是实战利器,才几下就给我吹硬了,柔软的嘴唇、洁白坚硬的贝齿轻轻刮过肉棒的感觉让我舒服的差点一哆嗦射出来,早上明明射过精没多久后的阳具也马上又恢复了精神。
我准备在浴室里再尝尝舒姐姐的滋味。
我把她搂起来,往浴缸边缘一放。舒姐姐浑身是水,滑溜得像条美人鱼,上半身立刻滑了出去,脸抵在地上,手搭在脸旁,就这么撅起了屁股,正对我高耸的阳具,仿佛服帖的静等我从后方狂暴轰入。我一看舒姐姐这么主动,便狠狠在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调戏了她两句:“姐姐你可真骚,死都死了还要骚,行,弟弟这就满足你。”然后跪在浴缸里,扶住姐姐的腰,找准位置,狠狠地捅了进去……
试看八千字,全文四万字,后半段有空姐类角色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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