跃迁中的飞船内,全封闭的气密舱里,被拘束具捆实、木乃伊般的人形乳胶外壳正无助地蠕动着。
或者说,被包在外壳里的我,正无助地蠕动着。
“呼…咕呜…呜……”
紧绷着蒙在我脸上的“乳胶皮肤”,完全遮断了我的视觉,封住了我的嘴,却让我的其他感官更加灵敏。
包括…触觉。
插进我体内的阴栓被收回,贞操带变换了模式,完全封锁了我两腿间的蜜缝。与此同时,乳胶壳的内侧,贴合我敏感带的部位,无礼地伸出了无数细小的突触。它们紧密又精确地包围了我已经充血的乳头,覆盖了我的小部分腰腹,而在背面,大量的突触又集中在嫩菊的褶皱周围。
不知是什么给足了它们动力,这些部位的突触约好了一般,开始迅速地转动起来,还在震动般地快速前后推动;我被摩擦得又痒又难受,被迫接受强制性的快感之余,却被乳胶紧紧地蒙着脸,不能喊叫、不能哭,也不能挪动身体来躲避。
身为男生时,我并没觉得所谓敏感带能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可现在变成了小女孩,我却发现,这些看似平常的部位,对小女孩而言,竟是只需轻轻一碰就能让全身触电似地抽搐、刺激到想哭的超敏感禁区!
为了逃离这过分的刺激,我最多只能像毛毛虫似地蠕动一阵,但每当我勉强将敏感带挪开一小段位置,这些突触就会立刻从原位置消失,进而再次追到我敏感带所在的位置,继续伸出来欺负我小小的乳头和菊穴。
每次挪动,它们都会这样迅速且恒定不变地追击上来,根本无处躲藏……
它们的分布准确得有些可怕,两颗乳头上的突触,毫无错漏地对准了乳尖和乳晕上每一处细小的毛孔凸起;而后面的突触,又精确地循着小粉菊周围的每一条褶皱的走向而排列,当它们不约而同地动起来时,带来的刺激更不是随便摸摸就能比拟的……
富含媚药的气体在我的呼吸道里横冲直撞,胸腔的每一次张合都吞吐着巨量的催淫成分,把我的精神搅扰得迷乱不堪。
突触的刺激,直令我幼嫩的下体爱液直涌,里面愈发瘙痒,甚至火辣辣的;这股爆燃起来的欲望让我焦躁欲狂,可这乳胶外壳如此坚韧,我连基本的挣扎都做不到,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呻吟声。
壳内突触所有的爱抚、所有的凌辱、所有的刺激,都刻意精确地略过了那朵被贞操带所遮蔽的小小雌蕊,任由它在金属板的封锁下呼吸般地开合、无声地恳求着“想要想要”、涌流着淫乱的骚水,而不管不顾。
变成了柔弱小女孩的我,脑海中终于浮现出那个存在了许久,我却一直不敢面对的念头:
“下面…小穴…幼女骚穴…想要被抚摸,还想要高潮……!”
可连这么一点点愿望,在这层以抑制和囚禁为设计目的的外壳里,都是不可能实现的奢求。
伴随着电极对神经的刺激,突触的爱抚越来越让我发痒,最终比起快感,更强烈的反而是想要挣脱的烦躁和烦躁下无法活动的无助感。
我被紧紧地困在这黑色的乳胶监牢里面,逆来顺受是唯一的选项,连心理上的歇斯底里都做不到。
直到一阵身心剥离的感觉袭来,几秒钟的震动过后,我才意识到飞船已经脱离了跃迁状态,正在减速停泊。
稍后,包裹我身体的乳胶外壳被一股机械化的力量从拘束台上取了下来,放上了另一个平台。
我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但我能感受到身下的平台在变速移动,应该是在运输我,而周围有滴滴嘟嘟的仪器运作声,听起来就像ICU那样冷冰冰的。
难道…我已经被送到那个所谓的“少女先锋矫正站”了?
壳的外面,响起了细微的说话声。突触和电极的刺激仍没减轻,我没法集中精神去听对话的内容,但能勉强判断是两个少女的声音。
其中一个很陌生,另一个暴躁不已,如果没有记错,正是琳迪。她们好像在争论着什么,一路上从没停过。
运输平台不知何时停了下来,而琳迪的声音已经逐渐远离,大概没有跟上来。她隐约像是在抱怨着什么,声音很快就消失不见。
我听见另一个少女无奈地“呵呵”一笑,她的脚步声向我慢慢接近,那是一阵清脆的噔噔声,像是高跟鞋踩在塑料上。
她的手隔着乳胶外壳,摸了摸我的头。
我正被困在如此境地,她挑在这时摸我的头,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吧。
还没等我做出反应,她的手又移到了我的脸上,手指在我的脸颊旁收拢起来……
我听到了“哧啦”一声,好像什么东西被拧开、拔了出去,还在释放着高压气体。
顿时,我的肺腔里一阵清凉,供给呼吸的管道开始放宽,催情成分也当即被移除。
她的另一只手放在我的胸口,似乎按动了什么开关,我听见“嘀”的一声,贴在我乳头处的电极,慢慢停止了运作,带着轻微电流声的噪音也消停了下来。
她的双手就这样在乳胶外壳表面四下游走,手法无比熟练地卸除了安装在外壳中的各式各样的调教装置,一处接一处地解放着我饱受苦难的性敏感点。
这整个过程我是看不到的,但听她操作时发出的声音,那机械装置拆解、分离、释放气压的音效,简直是流畅无瑕的男性向ASMR……虽然我现在是个小女孩。
“好了,让我来看看这个孩子长什么样子吧~”
我终于听清了陌生少女的声音。温和妩媚,有些成熟御姐的感觉,但听那声线,最多也只有高中生的年龄。
乳胶外壳自中间的缝隙被打开,陌生少女将我从里面扶起。一束白光刺入双眼,我一时无法适应,只得闭紧双眼。
充沛的氧气终于灌入了肺中。
“哈啊……!!呼…呼…呼……”
我用幼女的声线发出的喘息声,无论怎么听,都好像是在娇喘。要我习惯自己的声线变化,恐怕要从长计议了。
“啊……”
看到我时,陌生少女惊愕地停顿了一下。
“好……”她嗫嚅着。
好?
“好可爱……”
可爱?看来不光是声音,我这副身体的形象也是分外讨喜的。虽然还不知道我现在的长相,但应该比我前世毫无辨识度的路人脸好太多了。
我的双眼刚好重新适应了现下的亮度。睁开双眼时,映入眼帘的是洁白明亮的实验室般的房间,外观简约,仪器摆放有序。
我正以鸭子坐的姿态,置身于实验台一样的平台上,实验台周围,正连着许多纤细的管线,与周围的仪器相接。
陌生少女正站在我的身边,是个典型的黑长直。她穿着一身色情的白色胶衣,却仍是从头到脚散发着富家千金般的知性气质,与她的年龄并不相称。
她看向我的眼神十分温柔,脸上挂着真诚博爱的微笑,仿佛是邻家姐姐在哄小孩子。
不对,我现在就是小孩子……
“怎么样?还难受吗?”她又摸了摸我的头,轻声问道。
她摸到我的瞬间,下体那股熊熊的欲火就熄灭了,不期而至的冷静让我觉得怅然若失;她的抚触好像一杯冰水,浇凉了我被性欲烧得过热的大脑。
“你是……?”
我艰难地控制着嘴唇。
“别怕,”陌生少女轻轻搭着我的肩膀,“我叫白蝶,代号纤手织思,是少女先锋独角兽星区分队的辅助组成员,负责保证你的心理与精神安全。”
她是所谓“少女先锋”的成员,负责我的心理辅导……难道说,是要给我洗脑,然后再迫使我加入她们吗?
为了在这个世界生存,这样也不是绝对不可以。但必须趁这个机会,从她口中问出点关于这个世界的事情。
“波比雅……”
我小心翼翼地报出自己现在的名字。
“嘘。”
白蝶冲我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嘴角向上翘了翘。
“你的基因序列和波比雅完全相符,但我知道你不是真的波比雅。”
她还是像刚才一样宠溺地看着我,但此时我只感觉寒毛直竖。
“什……?!”
想蒙混过关的我,不禁瞪大双眼、冷汗直冒,半张着嘴许久都合不拢。
白蝶伸手,托起我的下巴,与我直勾勾地四目相对。
“我的能力就是精神控制与记忆读取,”
白蝶的双眼,开始变得深邃起来。
“当我读取你的记忆时,我发现你的意识中保有两份相互平行的记忆,其中一份甚至长于你的身体年龄。你绝非真正的波比雅,而是平行宇宙的访客。”
一股力量,像钢针一样,刺进我的瞳孔,直冲大脑而去,几乎将它搅碎。无数记忆片段如同喷泉涌现,令我头痛欲裂。
这是真正的波比雅的记忆。在这些记忆片段中,我看到了战火和生离死别,感受到了一个素未谋面的女孩的绝望和痛苦。
这个世界,正在经历一场接一场不曾停息的战争。
真正的波比雅,一个真正的只有11岁的小女孩,出于对强征的极度恐惧、失去家人的极度悲伤,放空了自己的意识,任由我的灵魂趁虚而入。
可我根本来不及仔细回顾记忆的内容。它早已如狂风般呼啸而过,转而隐藏在我意识中最不起眼的角落里。
我的眼泪夺眶而出。
“你这是哭了吗?”
白蝶收敛了笑容,伸手帮我擦干眼泪。
“……我,我不知道……”
我到现在为止,潜意识中都在以旁观者的态度对待发生在这里,在我身上的一切,并没有什么真正悲伤愤怒的感觉。
然而直到刚才的记忆片段呼啸而过时,我才发觉,我是真正地进入了这个世界。我在替那个孩子延续本该属于她的人生。
“……白蝶。不,白蝶姐姐……。”
“没关系,叫我白蝶就好。”
“请替我保密,”我垂下双眼,“拜托了。”
“嗯?”白蝶又托起了我的下巴,一副故作困惑的样子,“你没告诉我任何秘密哦,也就是说,我什么都不知道~”
“我的确是外来者,我什么都不懂……”我犹豫着抬起双眼,重新与她对视,“我最想知道的,就是我为什么…不,是波比雅,为什么会被‘动员部’盯上,为什么又会被抓来这里,被这样对待?她……应该被这样对待吗?”
“没有人应该被这样对待,何况是11岁的孩子呢?”
白蝶苦笑了一下,轻抚着我齐肩的短发。
“可这由不得我们自己。我们少女先锋的成员,是整个太阳系共和国,最重要的资源之一。我们,是零点能载体。”
“零点能……”
“零点能就是宇宙真空的本底能量,”
白蝶转身,在空中投出一个全息屏幕。
“它无法通过人工手段从真空中提取,但自从四十年前,它就开始在初潮后的女孩的子宫中小概率出现,大约存续十年后才渐渐消失,而原因至今成谜。”
屏幕上显示着一个健康的子宫,子宫的中央,有一个小小的点在发着光,微弱的光线散布到子宫的内壁,流入肌肉、血管,甚至皮肤。
“成为零点能载体的少女各有其独特的特质,若加以开发和训练,可以做到常人甚至现有科技都做不到的事情。由于零点能寄宿在子宫中,只要我们使用能力,就要承受巨大的性刺激。零点能训练的第一要诀,就是学会接受并忍耐女性的快感。”
屏幕上的子宫消失了,转而出现了枪炮和战舰与一群幼小的女孩对垒的场景。
“无数文明都在觊觎着这唾手可得的零点能容器。但共和国自从走入太空直到强盛的今天,从不会将自己的宝藏拱手让人。对零点能容器进行统一管理与训练的组织,就是少女先锋。”
对垒的场景动了起来,白蝶在屏幕上圈出了两个行动反常的少女。
“请看她们。这个是失控暴走的零点能载体,而这个是受敌人掌控的零点能载体。她们虽然是孩子,但也都是可怕的威胁。只有共和国,才掌握着真正稳定的零点能抑制技术。”
白蝶指了指我胯下锁着的贞操带。
“它就是我们的技术结晶。在经过正式的训练之前,我们都要24小时戴着它生活,否则,零点能极有可能会伴随着剧烈的刺激,将我们自身反噬。”
屏幕关闭了,白蝶将投影发生器装回手臂上。
“无数敌人都在对我们虎视眈眈,我们身为零点能容器……不,身为少女先锋,应该勇敢地站出来,为保护自己和家园而战。共和国并不是在压迫我们,而是在保护我们。”
白蝶停顿了一秒,又强调了一遍。
“他们是在保护我们。”
我全程认真地听完,但我哭笑不得。
我也不知道她自己信不信那套一听就是教科书上背来的说法,但很明显她除了认同之外别无选择。
国家级别的行政力量与暴力机器,采用无数与性有关的手段强行、调教、玩弄小女孩,是有正当甚至神圣的理由的?本子都不敢这么画。
我倒要好好看看,这个所谓的太阳系共和国到底是什么样子。
那个叫波比雅的孩子曾经将未来视作绝望的深渊,我就偏要把它塑造得充满光明和希望。
到那时候,如果有办法将她自己的人格唤醒的话,就是最好的了。
再强大的战斗力,也不能与幸福阳光的心灵等价。
我曾经百无一用,但如今,至少让我借用她的能力,来保护和她一样身不由己的女孩子吧。
……但她的能力是什么来着?
没等我问出口,我所身处的整座建筑忽然开始剧烈地震动,房间在极短的时间内倾斜成了诡异无比的角度。
白色的灯光熄灭,红色的应急灯闪烁起来,房间的舱门在震动中出了故障,被强制弹开,而门外长廊的尽头,传来尖锐刺耳的警报声。
我没有反应过来,险些跌倒在地,幸亏白蝶护住了我的后脑,让我没有受伤。
“罗帕来袭!波比雅,你先躲起来!”
我用余光瞥见,门外长廊尽头的拐角处,有一团巨大而湿润的血红色触手,正狂乱地舞动着,缓慢地向这边挤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