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觉醒来,身边的女孩已经不见了。
老马暗叫糟糕,自己昨晚居然睡着了,这下好了,到手的鸭子飞了。
他忙推门而出,就看到一道靓丽的倩影正在晾衣服,肌肤白皙胜雪,容颜娇媚动人。
“早啊,马叔叔。”赵昱儿投以温婉一笑。
“早……”他有些傻眼了,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她没发现昨晚被自己侵犯过了吗?
“你的衣服都那么脏了,我帮你洗咯。”
“那……那真是麻烦你了。”
“没事的,你才是我的恩人呢。”
过后,老马开始了一天的工作,那就是调制面粉和馅料,然后包起包子来。
而赵昱儿就帮他打理房间,做着各种家务。
虽然贵为公主,但她并不娇生惯养,从小就要自力更生,还要照顾老太监。
过后,她又帮忙一起售卖包子。
看着别人都不付钱,她天真地问道:“马叔叔,你是在做善事吗?”
“是啊,毕竟大家都不容易。”老马故意调侃道。
“难道……这里也闹灾荒吗?”
“当然没有了,现代人谁还吃不起两元一个的包子呢?”
“那……那他们怎么都不付铜板?”
“哈哈哈……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吗?现在都是手机支付,谁还用钱?更何况是铜板。”
赵昱儿一脸迷茫,从口袋里掏出几枚铜板与碎银,“这个……真的没用了吗?”
老马眼睛泛光,忙接过一枚铜板,只见上面印着“大哉乾元”。
他对这种古玩略有研究,只不过这看起来很新,不像经历岁月的文物。
“那个……昱儿,这个能借我玩玩吗?”
“你喜欢的话就送给你了。”
接着,他提议道:“要不我带你去逛逛街吧,看你对这里挺陌生的。”
“好啊。”
今日早早收摊,老马带着女孩上了电动三蹦子。
行驶在马路上,赵昱儿彻底被这里的风光给惊呆了。
到处是没有马也能跑的车,以及奇怪的楼房。
路人穿着也大不一样了,就算再蠢,她也明白自己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老马的地方是个古玩市场,里面的老板他认识,名叫瘌痢头。
他将铜钱给了对方鉴定。
瘌痢头用显微镜观察上面的纹路,不由得震惊。
“天哪,不是现代工艺品!难道是高仿的?”
他拿出几十枚真钱进行比对,得出了一个惊人事实。
“这……这真的是大哉乾元!距今七百年历史呢,怎么会那么新?你哪儿来的?”
“这是我的!”赵昱儿激动道,“你说的是真的吗?这枚钱币已经是……七百年前的事物了?”
“没错,我瘌痢头的眼光怎么会出错?”
“那你再看看这些个。”
她又把忽必烈的弯刀呈上。
瘌痢头彻懵了,“这是……宝刀镇恶!”
他二话不说,又拿出了一把刀鞘,将弯刀插了进去,两者完美契合,严丝合缝,弧度一丝不差。
只不过这把刀鞘显然有些岁月了。
老马问道:“瘌痢头,刀鞘怎么在你这里?”
“这才是我想问的!”瘌痢头激动道,“镇恶刀是元世祖忽必烈的佩刀,只不过流传下来的只有刀鞘罢了!你的刀刃哪儿来的?还……还那么新?就算高仿也得有实物参照啊!”
赵昱儿则问了另一个问道:“忽必烈死了吗?”
“死了,早死了,这不是废话吗?”瘌痢头不屑道。
“那……元朝还在吗?”
“都灭亡六百年了。”
“什么……”她不由退后三步,接着激动得哭了起来。
“祖宗保佑,终于是灭了蒙古蛮夷……那昱儿所做的一切……都有价值了……”
老马一听,便知其中有故事,忙将她拉走了。
“喂,你的刀!”瘌痢头见他们走得匆忙,连宝刀都忘了。
…………
回到铺子里,老马与女孩推心置腹交谈了一番,总算了相信了她的身份。
“你果然是穿越过来的。”
“那我还能回去吗?”
“你想回去吗?那边你也无亲无故的。”
赵昱儿默然,照顾她长大的老太监也去世了,正因如此,她才下定决心要刺杀忽必烈,并且没想过能活下来。
现在既然老天爷给了她新的人生,自然是想要安安心心生活下去的。
何况老马给了她一种亲人的感觉,因为他无论年龄还是气质,都和老太监很像。
“马叔叔,如若不弃……奴家可以与你一起生活吗?”
“真的吗?”老马喜出望外,“你贵为公主,真的愿意和我这样一个粗人生活?”
“哎……我现在不是公主了,时代都不一样了,只想好好活着,过完一生。”
“那……那好啊,我会照顾好你的!”
于是,老马的春天来了。
他耐心教导着女孩现代知识,并且上网找了些历史资料,将这700年发生的事告诉了她。
赵昱儿天资聪慧,很快就适应了新生活。
两人感情也很甜蜜,为了让她能拥有一个正常家庭,老马不再做人肉包子生意了,而是买了套别墅,准备和她结婚。
但很快,意外就发生了。
赵昱儿发觉自己怀孕了,经常恶心干呕,胸部肿胀得厉害。
这下老马好奇了,因为他很清楚孩子不可能是自己的,他去做过检查,精子活性很低,无法正常生育后代。
赵昱儿充满歉意道:“这可能是忽必烈的种,我来之前他曾经对我……”
老马忙抱住了她,“没关系,不管是谁的种,都是你的孩子,我愿意抚养他。”
她非常感动,因为这种行为在她那个保守的年代几乎是不可能的。
因此听到他的话,她的心都融化了,打算死心塌地跟随着他。
就这样,两人自己搞了一个简单的婚礼,算是从此结为夫妇了。
…………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赵昱儿的肚子也越来越大了。
因为怀孕不适合房事,她只能用嘴帮丈夫解决生理需要。
她的乳房也越发大了起来,乳头更是从小樱桃变成了小葡萄。
但手感并不好,硬邦邦的,可以感觉里面充满了液体,却无法排出。
她也一个劲喊疼,并且发起了低烧。
看来是因为奶水的阻滞,导致了炎症。
老马心急如焚,想送她去医院,但想起她是个黑户,医院未必肯治。
那只能请大夫上门了,但有哪个大夫是可以信任的呢?
他立刻想到了张屠户,他可是开奶一把好手。
虽然让自己老婆被人摸胸很不爽,但为了妻子健康,他也就顾不得了。
很快,张屠户就上门服务了。
看到赵昱儿,他不由惊呼,“老马,你行啊,哪儿找来那么漂亮的老婆?也不告诉兄弟一声。”
“我想等内人生养好再通知你喝喜酒的。”老马只得敷衍。
“行行,先办正事吧,省得让嫂子难过。”
张屠户伸手隔着衣服在赵昱儿胸脯上摸了摸,“哟,是挺严重了,还好我来的及时啊,再晚一点可是神仙难救了。”
此刻,赵昱儿已经有些昏迷了,也不知道是谁来了,因此没有表现出反抗。
但老马脸色有些难看,可又不放心将妻子交给别的男人,便耐着性子在旁观摩。
就看到张屠户将昱儿抱了起来,让她背对自己。然后伸手抚摸她的乳根。
他将边缘的乳汁往中间挤压,慢慢汇集到乳首。
这个过程是有点刺激的,导致她眉头微锁,发出了嘤嘤声。
赵昱儿还以为是自己丈夫求欢呢,便转过头将嘴凑了过去。
张屠夫来者不拒,伸出舌头顶开了她的齿关,入侵她的口腔内部,帮她数着琴键。
这下老马抗议了,“我说老张,你摸我老婆奶子就算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接吻?”
张屠户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彻彻底底吻了个痛快,才将脸与之分离,这个过程中免不了拉丝。
他回味无穷嘬了嘬嘴,说道:“你这就不懂了,不挑起她的性欲,她是不会出奶的,放心我是专业的,你看好就行。”
“那好吧。”老马只得看着他一举一动,不敢再问了。
就看到张屠户解开了妻子的衬衫,露出里面黑色胸罩。
因为是给孕妇穿的,所以质地很棉柔,将美乳的形状都衬托出来了。
他又重复了一遍刚才挤奶的动作,这次她的反应更强烈了,浑身上下颤抖不止。
于是,张屠户趁热打铁,将手伸入了她的内裤,摸索着她光滑的阴户,果然开始湿润起来了。
他摸到了那颗硬起来的小豆子,便不断揉搓,可以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赵昱儿感觉欲仙欲死,这种一遍被人摸着乳房,一边摸着小豆丁的感觉,实在是爽翻了!
张屠户也不再客气,翻起她的乳罩,开始刺激乳头。
不一会儿,就看到乳白的汁液开始渗透出来。
“别光看着,快来帮忙吸啊!”
“哦,是!”
于是,两个大男人一人嘬着一只乳头,品尝着少女的初乳。
与此同时,张屠户的手也没停着,手指继续深入了她的阴道,开始来回抽插。
在性欲的刺激下,赵昱儿的乳头开始大量喷乳,吸也吸不完,都糊了他们一脸。
等完事之后,就看到她已经恢复意识了,发现有别的男人在场,不由得害羞不已。
张屠户说道:“嫂子,以后每天别忘了把奶水挤干净,否则淤积太多还是会发烧的。”
她没有回答,只是脸色更红润了。
…………
之后几天,生活恢复平静。
夫妻俩还是每天都会恩爱,只是细心的老马发现,妻子每次都闷闷不乐的。
“昱儿,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就是感觉好像缺了什么。”
“难道……你喜欢开奶时候的感觉?”
她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他……他还会来吗?”
老马有些心酸,果然是自己太没用了。
但为了不让她伤心,便回答道:“会的,下周老张说要帮你复诊一下。”
听到这个消息,赵昱儿虽然没表现出喜悦,但脸色好了不少,仿佛充满了期待。
“老婆,你想吃老张的鸡巴吗?”
“啊,这个……不好吧?”
“他是医生,你得配合他治疗。”
“那……那也不是不行。”
“那你现在把我想象成他吧。”
“嗯。”
赵昱儿一听这话,口活也卖力了不少,显然感觉上来了。
老马也回忆着那天张屠户开奶时的画面,忍不住射了她一脸。
第二天,他就联系张屠户了,说妻子想要他再保养一次。
对方当然却之不恭,立刻屁颠屁颠就来了。
为了不影响他们发挥,老马去门外抽烟了。
他就听见里面动静很大,特别是妻子的浪叫。
这也搞得他心猿意马,忍不住打起了手枪。
过了两个多小时,张屠户才兴尽而归。
临走时说道,你老婆真棒,我下次还来。
老马迫不及待推门而入,就看到妻子浑身赤裸,只穿着一双象征纯洁的白色长筒袜。
她身上没有一处是干净的,到处是草莓印,特别是一对乳房,被捏得又肿又大。
原本粉嫩的小乳头,也被吸得发黑了,乳汁依然在不停往外冒。
更过分的是,她的阴户也肿得不行,还有浓稠的精液在冒泡。
看来妻子的小穴也沦陷了。
而她则浑身脱力,已经昏睡过去了。
老马一脸痛惜地抱着妻子,想不到她沦为了别人的玩物。
但自己的鸡巴,却又不争气地站了起来。
于是他趁着热乎,也插入了妻子的小穴。
原本紧致的感觉没了,看来被人开发得不错,而且黏糊糊的,非常舒服。
很快,他就忍不住发射了,精量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多。
完了,自己已经彻底沉沦了,看来以后得长期保持这种变态生活了。
未完待续,差不多玩腻了,下一话开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