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小溪里的游击队3-雪仗

　　五年级暑假的倒数第二天，夏禹姐姐号召小伙伴们，为我举办了一个简短的送别仪式。在我们这辈，只有我在镇里面读小学，住在我舅舅家，所以只有放假能和大家见一面。我自然是极其不舍的。尤其这一年，我初次觉醒性意识，一想到整整半年见不到姐姐妹妹们的身体了，心里就一万个不情愿。而且这一整个暑假，我除了姐姐的屁股，其他再没摸到谁的屁股了，夏禹姐姐的屁眼儿虽然近距离看了几次，但还是没好意思下手，终究成为一种遗憾。

　　 不幸的是，这遗憾一直带到我的学习生活里，上课一走神，满脑子便都是女生的屁股。尤其这时候要是再被老师点起来回答问题，搭起的小帐篷就会被同桌女生看见，真是尴尬极了。学校的女生们一点不像村子里的大家，干什么都羞答答的。表演节目换个衣服都要躲着我们男生，明明又不脱内裤，真不知道藏些什么。但是她们越是这样羞涩，我就越是想要看看。所以，当班级里传言说舞蹈兴趣班可以和女生一起换衣服的时候，我们几个男生说好一起报名。可最后只有我自己去了，舞蹈班就这样多了一个男生，而且大家也不是一起换衣服，每周还得拿下课时间练舞蹈。这些都是后话了，作为我另一部作品《舞蹈班》的灵感来源，如果大家感兴趣，我也可以单列一篇讲讲那时候舞蹈班的真实状况。

　　 就这样魂不守舍地过了一个学期，终于熬到寒假了。不过我喜欢寒假远不及暑假，既不能光屁股一起玩，冬天了也不用和姐姐一起洗澡，等于盼了几个月什么都没盼到嘛！而且，腊月的末几天，村子里又是杀猪又是磨豆腐的，大人全忙在一起，小孩子也被使唤着贴春联做春卷包饺子炸丸子之类的，根本没有太多空闲聚在一起，最多晚饭以后，和大家在小溪旁边打个照面，没下雪就聊点有的没的，下雪就堆个雪人，比夏天要没劲多了。

　　 正月的时间就更不用提，不几天四面八方地走亲戚，有时来家里拜年的人多到甚至要在院子里摆桌，好不热闹。我们小孩们虽然也尽了兴地疯玩，点炮仗放烟花，却仍不是我所期待的。正月的时间一晃便溜走，我在正月十四就要开学，但却还没跟几个小伙伴好好玩一次，于是在正月十二那一天，借着我们家一起去夏禹姐姐家拜年，我和姐姐还有夏禹姐姐好好打了一场雪仗。这场雪仗，不枉我五个月的等待了。

　　 打雪仗还是男生比较擅长，所以姐姐和夏禹姐姐一组，我和她们对峙，也没有什么意见。玩到后面根本分不清谁输谁赢，三个人都狂笑着乱扔，不分敌友了。雪仗打完那是里外都湿透，外面浑身是雪，里面浑身是汗。估计两个姐姐也一样。回到夏禹姐姐家的时候，几个大人正打麻将胡了一把，看我们大汗淋漓的，都叫我们赶紧去洗澡。爸爸妈妈正准备领着湿淋淋的我和姐姐回家了，夏禹姐姐的妈妈说：“干脆让你家两个在这里一起洗掉吧，省点水，我们正好再打会儿，兴头上呢不是。”

　　 于是，时隔大半年，我终于又一次见到了两个姐姐的身体。我们脱衣服都很爽快，不像是学校里的女生那么害羞。小小的浴室里面开着浴霸，所以一点也不冷，看见姐姐们阔别已久的裸体，反而觉得燥热起来了。

　　 我的姐姐好像长胖了一点，夏禹姐姐则还是那副很可爱的体型，肚子、大腿、胳膊都肉嘟嘟的，没有胖也没有瘦。不过她们的奶都长大了些，下面的毛也都浓密了些，已经完全遮住那条缝儿了，有些让我想到了地理课上教的稀树草原。而我，好像还是夏天的样子没有什么变化。硬要说的话，大概就是下面的小鸡鸡勃起得更厉害了吧。

　　 “嘿嘿，昊昊的小鸡鸡还是跟暑假里的一样！”果然不出我所料，夏禹姐姐的第一件事，就是跑来摸我的小鸡。我还是做不到堂而皇之地红着脸给她摸，小小地扭动着反抗，不过却不像以前那样叫着姐姐跑开了。在见不到夏禹姐姐的一个学期里，我不知道梦到过多少次被她摸鸡鸡，之后才发觉，我原来是很情愿被夏禹姐姐摸的。

　　 “好硬啊……”夏禹姐姐小声感叹着，她的小手凉凉的，看我不跑走，竟然蹲着把脸也凑过来仔细观察了，“咦～昊昊的小鸡鸡好臭！你姐姐是不是不给你洗澡啊！”

　　 “他这么大的人了哪里还要我洗。”姐姐说。唔，说实话，我还是挺想要姐姐帮我洗澡的。

　　 “冬、冬天有什么好洗的！”我也开口辩解，虽然我也知道自己的鸡鸡味道不好闻，但是冬天洗澡本来就不频繁，一般晚上和姐姐一起洗个脸、泡个脚就算洗好了，再加上打雪仗打了一下午，免不了汗臭，“夏禹姐姐你身上不也臭臭的！”这句话倒是无理取闹的反击，她们身上顶多有点汗酸味儿，臭是完全说不上的。

　　 “禹儿啊，等会洗好的时候——碰！——正好和小云昊昊他们一起把尿采了！”夏禹姐姐还想跟我拌嘴，这时候浴室外面从麻将声中传来夏禹妈妈的声音。

　　 “好嘞！知道了！”

　　 正月结束的时候，村子里的大人就要开始温童子蛋了。所谓童子蛋，就是用童子尿煮出来的茶叶蛋，是我们这边的土特产。我至今也不知道童子尿是否究竟有滋补的药用，只是知道我自己对孩子们的尿有着一种近乎执迷的癖好，这在我的文章中似乎都有体现。而这癖好的根源，大约就是这次共浴采尿了。在当时，对于我们小孩子来说，每年冬末采童子尿，也是一种乐趣。

　　 夏禹姐姐从马桶边上端过来一个空的小木桶，这种桶我们每家都有一只，一看就知道是用来装什么的。她把小桶往我们中间一摆，叉着腰问我们：“谁先来？”

　　 “我来我来。”我姐姐正好想要尿尿，“昊昊帮我举一下桶。”

　　 “诶？”我本来以为姐姐要坐在桶上面尿，结果竟然是像男生一样叉开腿挺着腰，准备站着尿尿。

　　 “诶什么啦，你们男生不知道嘛，采尿的时候是不能碰桶的。”夏禹姐姐替我姐解释了，“嘿嘿，没见过姐姐站着尿尿吧……”

　　 “夏禹！”我姐姐也羞了，小小地凶了夏禹姐一下。

　　 这规矩我还真不知道，男生本来就方便，对着桶就解决了，根本没有碰到桶的机会。我倒是乐意女生全都站着尿尿，觉得那样特色情。

　　 夏禹姐姐拿给我个小木凳面对着姐姐坐着。我端好桶，预备接她的尿水。眼前就是她毛茸茸的小肚子，被她用两手往两边扒开，那缝儿终于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这场景，若非我端着个桶，就好像是要用脸接住姐姐的尿尿似的。

　　 里面的粉色真好看啊……我一边等待，一边情不自禁地凝视姐姐自己扒开的阴唇内部，心脏跳得越来越快，脸不自觉地凑近，能隐隐约约地闻到那股阔别已久的干稻草味。

　　 “昊昊你别对着我肚子上吹气嘛。”姐姐倒是痒得咯咯笑了，不知道我并非故意吹气，而是那部位的模样实在太过诱人，而且还有着对于一个六年级的少年来说无法抗拒的原始味道。

　　 “咦——昊昊是小流氓！”夏禹姐姐在一旁笑着起哄，这句话让我脸上发烧，感觉小鸡鸡胀得更厉害，腰都一阵一阵地酸软了。

　　 然后不一会儿，尿尿独特的骚味便在我周边四溢开来。姐姐的尿水开始喷射了。虽然有一些顺着大腿流走，有一些溅到我的脸上，但是我一点都不反感，很认真地用尿桶对准了那个神秘的洞口，接住了大部分的尿水。不知道你们是否注意过，女生小便时有一种很独特的声音，好像是她们的小屁股以尿为剑划破了空气，发出一阵连续的震颤，飒爽而清澈。在镇里上学的时候，有些调皮的男生老是去偷看女厕所，然后在教室里大叫：“XXX小便的声音像导弹！”然后我才意识到男生和女生，不仅小便的方法不一样，连声音都不一样。她们小便的声音很响亮、很高调、很好听，好像巴不得别人知道自己正在排尿似的，和她们的羞涩完全相反。以至于后面每次下课，我都要故意以找老师问问题为由，在老师办公室隔壁的女厕所门口驻足良久，只为听听女同学尿水和空气碰撞的声音，然后踩着上课铃，弯腰遮掩着搭起的小帐篷溜回教室。（或许有时候会弯腰试图偷看，虽然没看到过几次就是了）

　　 轮到夏禹姐姐的时候，也是我帮她拿着桶，姐姐先去旁边的浴缸里洗澡了。她跟姐姐一个站姿，笑嘻嘻的，自己扒开那肉缝儿，露出那像小鸡鸡一样的肉球来，只不过这一次它好像肿了似的，红红地翘起来了一些，难不成这小肉球也会跟我的小鸡一样勃起？况且，怎么姐姐就没有呢？不仅是这肉球不一样，而且夏禹姐姐和姐姐那小洞里面也不一样。那时候的我诸多疑问，但都被那兴奋劲给掩盖，只道眼睛瞧着、鼻子闻着，不是一般地享受。

　　 一阵阵熟悉的乳酪味扑面而来，随之便是同样熟悉的晕厥感，让我飘飘忽忽的。不知道舔一口是什么味道呢？是不是也像奶酪一样，酸酸甜甜的？“哈哈哈哈，昊昊吹气真的好痒！离得太近了吧！”夏禹姐姐在上面笑个不停，大腿的肉也跟着一颤一颤，我的心也跟着一颤一颤。突然，我发现那缝儿里面开始往外渗一些液体，好像不是尿水，因为不像刚刚姐姐那样“欻”得一下射出来，而是一点一点地往外头冒，也不滴到桶里面去，就黏黏地附在那两瓣唇肉上，亮晶晶的像果冻。而且更神奇的是，我每朝那粉色的小穴口吹一口气，上面那小肉球就长大一些，夏禹姐姐就笑得厉害些，那些黏水就多溢出来一些。后来那黏水一多，竟然慢慢由原先的透明变成白色，像奶油一样沾到夏禹姐姐扒着缝儿的手上了。不知为何，有了这些黏糊糊的点缀，我只觉夏禹姐姐肥嘟嘟的肉缝儿好像变得更漂亮、味道也更诱人了。

　　 等了许久，夏禹姐姐都不尿，只是扒着缝对着我一个劲地咯咯笑。我实在等不及，把桶放在一边，抻着头凑上去看那液体究竟算不算是尿，最后脸几乎要贴着那两瓣肉，浓郁的臭乳酪味让我全身气血翻涌时，夏禹姐姐一声惊呼，竟然开始喷射尿水了。

　　 我躲闪不及，尿水全喷溅在我的脸上，只来得及闭眼，嘴巴里都被灌了一大口，又咸又涩，也不知当时怎么想的，“咕咚”一口就全咽下去了。但是小便还在源源不断地射到我脸上，又骚又烫，我那时一点也没想着躲，还闭着眼去摸桶，怕浪费了夏禹姐这好不容易憋出来的小便，但左摸右摸都没找到桶。她看到我这副模样，也没有赶紧调转方向，反而笑得更厉害了，瞄着我尿，还叫我姐看，我的模样想必是很滑稽，因为一向袒护我的姐姐也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没有阻拦夏禹姐。不过很奇怪的是，我也不怎么讨厌这种感觉，反而沐浴着夏禹姐姐的尿水，听到她们嘻嘻哈哈的笑声，好像兴奋得更加厉害，浑身都在颤抖。所以我索性放弃抵抗，往地上一跪，扶着夏禹姐姐的肉腿（这好像是我第一次摸夏禹姐姐的身体），故意用脸接下她的尿，鼻子已经没法呼吸，只好张着嘴，不一会儿嘴里也被尿水灌满，于是再“咕咚”一口吞掉。就这样复吞了好几口尿，就差把嘴贴在那肉唇上了。

　　 随着响亮的尿水声渐渐消退下去，我却竟有点恋恋不舍。勉强睁开眼睛，面前就是那还在一滴一滴往下垂尿的缝儿，夏禹姐姐已经放开扒着缝儿的手，所以那小肉球自然羞涩地藏在了两瓣粉唇中间，看不分明了。那两瓣厚厚的肉唇被手扒得发红，加上几根阴毛胡乱地粘附在上面，我心中半年来的冲动一阵一阵地往上涌，终于忍不住，凑上去舔了一下。

　　 “咿呀！”夏禹姐姐好像有点被吓到，推开了我的头，“昊昊你干嘛呢。”

　　 “我，我看姐姐还在滴尿尿……不能浪费了……”这话说是在骗人吧，其实也没有，我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不够充分罢了。

　　 “傻弟弟！”姐姐从我背后笑着说我，“被你夏禹姐捉弄了还想着浪费哪。”

　　 “嗨哟，你真是，”夏禹姐姐也不顾我满头尿水，一把子把我揽到她怀里，贴着她软绵绵的奶子，“这么老实以后被人欺负了都不晓得。”别看夏禹姐姐对我恶作剧是一点不手下留情，这会儿语气里传来不少心疼，倒是很有姐姐的风范了。就凭这一点我就能确信，要是将来真被人欺负了，夏禹姐姐也一定站在我这边帮助我的。

　　 我憨憨地笑着，这一舌头就算过去了。不过那味道和口感几乎烙印在我年少的脑海深处，日后每次给不同女孩口交，我都会下意识地拿来和这一次做比较。不得不说“第一次”的魅力的确是不言而喻的——那两瓣肥肉有着惊人的弹性，舌头一碰到便立刻往两边让开，舌尖一下就触到那缝儿里面黏滑的细肉了。虽然那细肉沾满了尿水，但舔起来的味道与方才直接饮尿又有大不同，大约是混杂了汗水和淫汁的缘故，这次湿咸得更加浓郁，并且泛着浅浅的酸味，真有几分奶酪的味道。我那样被夏禹姐姐轻轻一推，舌头不留神卷走了一根唇肉上面的阴毛，弄得舌头麻麻的，嘴里的奇异味道仍然停留了许久不散，好像要蔓延全身似的，体验很是不一般。

　　 我几乎是半瘫软在小凳子上，浑身上下——除了小鸡鸡——哪里都是软绵绵的，满头都是夏禹姐姐的尿水，空气里的味道骚乎乎的。从嘴巴里摸出来那根蜷曲的阴毛，上面沾满了我的口水，夏禹姐姐看到了，也有点不好意思，让我赶紧扔了。

　　 “小芸！快帮你弟弟洗洗！”

　　 “呀！——别进来！”

　　 夏禹姐姐一拉我的手，就准备拉我进浴缸，结果我姐姐尖叫着不让我俩进。嘛，虽然我和夏禹姐姐都不是很在意，但是姐姐比我们都要爱干净，不想自己的洗澡水里混着尿尿也情有可原吧。所以，我们最终决定，姐姐先在一边把澡洗好，夏禹姐姐这边帮我采好尿以后，我们再一起洗。

　　 只是，我一个男生，以前都是自己一个人朝桶里尿就完事了，这次夏禹姐姐一看有机会帮男生采尿，非要帮我搞，刚才的姐姐风范又烟消云散了。我问她要怎么帮，她略一思考，大刺刺地说：“就像帮小宝宝把尿一样嘛。”我正怀疑她能不能抱动我呢，没想她直接就一只胳膊揽着我的一条腿把我给抱起来了，我还没反应过来，两腿就被大大地打开来，小鸡鸡还朝天硬着，就连下面两颗卵蛋都被看了个精光，这姿势、别提有多羞耻。姐姐一边洗澡一边看着我俩折腾，也一直笑个不停，问我说：“哈哈哈，昊昊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也这样给你把过尿。”我是全然忘记了，姐姐明明只大我一岁，怎么婴儿时期的事情还记得那么清楚？不过现在并非思考那问题的时候，因为夏禹姐姐这样把着我，两个大奶子紧紧贴着我的后背，我的注意力全在那两粒凸出来抵在我背部的乳芯上。而且，头枕着夏禹姐姐的肩、屁股抵着她的大肚子，我第一次感受到夏禹姐姐身体的弹性与温度，好似刚出炉的棉花糖，又热又柔软。她说话的时候在我耳朵旁边吹气，我就像是要融化在她的怀里，神志都不怎清晰，也顾不得害羞，只想着对姐姐撒娇，像女孩子似的“咿呀”小声呻吟了几个调，惹得她们都笑：“还真像个小宝宝一样。”

　　 说来也奇怪，被夏禹姐姐把着，明明小鸡鸡都胀得生疼了，却仍然没有一点尿意，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那里涌，瘫软在夏禹姐姐怀里，脸上都是夏禹姐姐的尿，心里都是夏禹姐姐的身体。这时刻，天堂和地狱简直是同时降临，我一方面感受到性无与伦比的召唤，一方面又因为不知如何释放而忍耐着。

　　 “昊昊怎么还不尿呀，我要抱不动了。”夏禹姐姐不知道我的煎熬，在我耳边用拟声词为我催尿，“嘘——嘘——”但是效果并不好。姐姐也在我对面盯着我的鸡鸡跟着“嘘——”，像是在为我加油打气。

　　 “夏禹姐姐……我、我尿不出来……”我又开始撒娇了，整个人在夏禹姐姐怀里扭来扭去，声音软绵绵的，怎样都提不起力气。

　　 “那我来帮你吧。”夏禹姐姐说着，一只脚踩着小凳子，把我的屁股搁在她的大腿上，腾出一只手来握住了我的小鸡鸡。

　　 我浑身一激灵。虽然小鸡鸡不是第一次给女生摸了，但是眼下的情况究竟特殊，小鸡鸡也比平时的反应要更加激烈。我们此时都不知道，这个手法能明明白白地带给男人欢愉。夏禹姐姐只是靠着自己的认知（或许也有一大部分好奇），以为这样捋一捋小鸡鸡就能更快的带出来尿尿，实则被她的小胖手如此温柔地摩擦只会让我更加心神荡漾，身体上下都不受使唤地颤抖了。

　　 “额啊……”我已经忘记自己当时是否呻吟了，只记得夏禹姐姐撸我小鸡鸡时有很长很长的一段沉默，以及随着我的扭动背后愈发滚烫的硬挺奶头。

　　 上上下下、上上下下。

　　 小鸡鸡传来脉搏有力的跳动，夏禹姐姐一定也清楚地感受到了。

　　 夏禹姐姐在帮我撸小鸡鸡、姐姐在对面看得好认真。

　　 夏禹姐姐的大屁股、夏禹姐姐的大奶子、夏禹姐姐的尿尿……

　　 我都好喜欢！

　　 想要一直看、想要一直闻、想要一直舔！

　　 好喜欢夏禹姐姐、我好喜欢女孩子！

　　 脑袋里偶尔传来乱七八糟的思绪，最终停留在暑假时我趴在夏禹姐姐身后，第一次注意到她漂亮屁眼儿的那一刻。小鸡鸡涌上来不可思议的冲动，我以为自己终于要尿出来了，于是大喘着气细声跟夏禹姐姐说：“姐姐，我要尿出来了……”

　　 “唔……唔嗯……”夏禹姐姐也在喘着气，回应也很轻柔，几乎要听不见，她拽着我的小鸡鸡瞄准了尿桶，却没有停下上上下下的动作。我已来不及奇怪她的古怪反应，因为下一秒，我的腰便不自觉地超前猛地一顶，随着夏禹姐姐用力的一撸开始尿尿了！

　　 一下、两下……小鸡鸡一共向前挺了六下，和尿尿的感觉好不一样，不是连续着“尿”出来，而是全身都很用力、断断续续地“射”出来的。不仅如此，这尿尿好像带来了无限的满足感，地狱一下便烟消云散，顷刻之间只剩天堂了。

　　 “诶？昊昊的尿尿怎么是这样的？”耳畔传来姐姐的声音，我的大脑还在当机，整个人都陷在夏禹姐姐的怀里面，鼻子里飘进来除骚味以外的另一种刺鼻气味。

　　 “啊、昊昊的小鸡鸡变软了，果然是憋尿憋的吧。”夏禹姐姐看我“尿”完，抱着我坐到小凳子上，让我坐在她腿上，揽着我的腰，手却还握着我的小鸡鸡不放，一会儿摸摸鸡鸡头、一会儿摸摸蛋，许久才把手伸到我的面前，给我看自己的尿，“昊昊的尿黏糊糊的，味道好臭。”

　　 夏禹姐姐的小胖手上面沾满了诡异的乳白色液体，散发着一阵阵的腥气。我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尿尿，毕竟以前从来没有见到过，后来开学了问同学才知道这是精液。再然后和夏禹姐姐一起洗澡的情景我已记不大清，只道自己迷迷糊糊地像没睡醒一般，全身都是她帮着洗的。后来还是姐姐帮我穿好了衣裳，才终于清醒了一些，大人们都问：“洗个澡怎这么慢！”我们都笑着敷衍。吃饭的时候坐在姐姐们中间，还是在想尿尿的事挥之不去，夏禹姐姐的话也变得更多了，看电视的时候就一直摸我的鸡鸡，不一会儿就又把它摸硬，却依然不停手，一直伸到裤子里面摸。我也没有再反抗，我知道以后自己再也不会反抗了。

　　 至于那桶尿，里面可是混杂了我的初精的我姐的童尿，用这样的材料做温蛋，大约是很有壮阳的功效罢。

　　 这便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射精。大家都说，初射精的经历总是很精彩且令人印象深刻的，尤其是这种两小无猜的互相启蒙，每当我回忆至此，都一边慨叹一边惋惜。不论如何想要回到那时的关系与情境，都已无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