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本文前面的背景只是平行宇宙中的一种可能性,不带任何立场,不倾向于冲突的任何一方,请关注文章本身的内容,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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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还回来!”
“砰”的一声,我挥拳击倒了面前这个梳着莫西干头的瘦小男子,从他紧握的手中拿回了我的钱包。
“你...你给我等着!”地痞模样的少年摸了摸他肿胀流血的鼻子,连滚带爬地跑进了昏暗的胡同里。
“滚!小爷我在这儿打架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呢!”
我抖了抖满是尘土的衣衫,看着周围倒闭的店铺和破旧的民房,又望向不远处高楼林立的市中心,感慨之余,思绪也渐渐飞回了10年前。
那时,无数内卷的学生还在静谧的教室里奋笔疾书,一群年过花甲的大爷大妈还在宽敞的广场上跳着交谊舞,周围的青年还在为美好的生活而忙碌奔波,纵使有些许压抑,却总归是朝气蓬勃、方兴未艾。
但这平和的岁月,却都在那个下午逐渐走向了破碎。
几枚来自北方大国的导弹落在了他的邻国境内,接续而来的是几十艘军舰、几百架飞机、几千辆坦克,和几万名士兵....
可谁曾想,这在众人眼中本是场摧枯拉朽一般的速胜,却攻伐了数年,西方的多个国家在舆论的裹挟下纷纷入场,就连大洋彼岸的超级大国,也被胜利的战报和巨大的利益冲昏了头脑,下达了“参战”这个自大而又令他们后悔终生的决定。
最终,在己方一个又一个重要城市被联军攻陷后,北国的首脑打开了总统府中如潘多拉魔盒般的黑色手提箱,颤抖而又坚定地按下了那象征着同归于尽的红色按钮。
一瞬间,无数颗巨大的弹头从山间、湖底和冻土中钻出,越过山川、飞过大洋,落在了敌人几乎每一寸国土上,军队、武器、人民,甚至钢筋混凝土的堡垒都在这炽热的高温下瞬间升华。
而我所属的国家,虽然在无数次的斡旋与谈判后得以成为明哲保身的中立国,但在战争和瘟疫所带来的全球性大衰退下,还是不免陷入了经济的低潮。
我原本还算富裕的中产家庭也在那几年间不得不为温饱发愁,父母生意的失败所造成的巨大债务,迫使着还在上学的我不得不扛起与身高等身的长枪,远走异国加入了名为“瓦纳”的佣兵组织中谋求高新,但这些困顿与国外伏尸百万、饿殍千里的景象相比,已经算是万幸之极。
在这种环境下,人们往往会变成低欲望的傀儡。八年后,已经替父母还清债务、负伤回国的我也寻到一份自由但低薪的工作,进入了独自宅家混吃等死的躺平节奏。
卧床养伤期间,我偶然刷到了一个女团公演的视频,诱惑的舞蹈、热辣的身材、有爱的互动...几乎每一个要素都紧紧抓住了我的眼球。从那时起,那群在舞台上挥洒青春的少女便成为了我的精神寄托。
恍惚过后,我掀开手中布满褶皱皮套,一边徒步赶往高楼林立的城市,一边小心翼翼地数着里面的纸张。
鼓鼓的钱夹里此时未存一张钞票,有的仅仅是一摞花花绿绿的握手券,上面“SNH48”的便签已经因为我数次的清点而晕开了墨迹。
当然,民生凋敝的时期,这个曾经的“国内第一女团”也不免陷入无人问津的窘境,原本公司的高楼大厦也作为抵债的资产被法拍。
她们的老板为了公司能够继续维持下去,借鉴了隔壁岛国的成功案例,公开宣称公司里的小偶像可以为大方掏钱的粉丝们提供任何服务。
没人知道那群正值青春年华的少女们是怀揣着怎样的心情签下的新合同,但是几乎只会唱跳的她们在经济滑坡的大环境下离开公司就意味着事业,生活的重担令她们实在无法拒绝这份待遇优渥的工作。但即便如此,依旧有那些富二代成员们还在抵制着续约。
家境显赫的莫寒是第一个拒签的偶像,但作为元老级的成员,她本身签订的早期合同中就有类似“出卖部分人身权”的条款。于是在莫寒表明态度后,公司立刻就把她扭送到了长久以来的合作伙伴——王朝俱乐部里,自从政府的掌控力减弱后,这个在全球政要里都有严密关系网的地下俱乐部就渐渐的变为了一个存在于灰色地带的半合法公司。
不足三日,莫寒就摇身一变成为了顶级的女奴,每天早上都会在俱乐部的门口一丝不挂地招揽顾客,据说之后操过她的人更是数不胜数,那饥渴骚浪的表现和让人血脉喷张的身材使得每位参与者都赞不绝口。
没人知道俱乐部具体动用了何种药物与手段,但从全球各地的相似案例来看,这种快捷高效的调教方式无一例外都会很大程度地透支人的生命,而丝芭显然会在这之前榨干她的所有价值。
果然,在成为女奴的第八天后,莫寒的照片就已经被印在了俱乐部的本周特色菜单上,她的头颅被摆在食材区与各种生鲜为伍,红润的脸颊上挂着的不知是精斑还是她的白浆,嘴角虽然依旧弯着迷人的笑容,但一双眼白已经翻到了天上。
她半扇丰乳肥臀的身体被穿刺在一个竖直的烤炉中旋转炙烤,全身皮肤泛着让人垂涎的朱红,晶莹的油脂从硕大的巨乳上不断滴下,周围不时有戴着高帽的厨师路过,从这美艳的“土耳其烤肉”上切下几片外酥里嫩的美肉,递给落座于贵宾区的食客们。
这在有些人看来极具诱惑的场景,却带给了现存小偶像们无限的恐惧。有此前车之鉴,即使是袁一琦、周诗雨等千金大小姐也颤巍巍的在合同上署上了自己的名字。
但是,她们却不知道,此时序幕才刚刚拉起。
全员续约的少女们被一批批地送进了悬挂着“心理健康室”门牌的大厅中,几个身着王朝俱乐部制服的人抬着装满性爱道具和红色针管的透明方箱进进出出,不时有身材火辣的裸女被锁链牵拉或被皮鞭驱赶着爬进各个“教室”。
不久,大厅中就会传来性爱的“啪啪”声和女人动人的淫叫,但它们也会不定时的在几声异样的响动后戛然而止。
这神秘的“心理辅导”每天都会持续数个小时,被放出来的小偶像们无不面色潮红、走路踉跄,像许杨玉琢这种风骚浪女甚至会直接倒地自慰,将一股股清澈的淫水从高高抬起的美腿中央泄出,丝毫不避讳大门口围观群众们火热的目光。
不知过去了几周,塞纳河在没有任何官方渠道宣发的情况下在一个地下酒吧里重新开张,同时还有一个令人震惊的传言在粉丝群体中传播:
“只要你出的钱足够多,就可以对她们做任何事,甚至可以像王朝俱乐部一样......”
刚开始人们还对这个消息嗤之以鼻,只是较为“收敛”地开始尝试捏胸摸腿,但当一个本地小商人扔出一摞握手券后,已经小有名气的贝楚涵竟直接脱光了衣服,主动掰开了她剃得精光的小穴恳求着男人的插入,这让狂热的土豪粉丝们立即争抢着刷爆了信用卡,小小的场馆里瞬间充斥着淫靡的声音。
一个帮派头目朝着已经被他们轮奸半日的林佳怡又扔去了一箱钞票,一旁的staff见状立刻搬来了一个木墩,高潮不断的林佳怡咬了咬嘴唇,晃晃悠悠地将头靠了上去,而身后不明所以的小混混在staff的指挥下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满足的呻吟混杂着凌冽的劲风,瞬间砍断了林佳怡高昂的脖颈,巨大的响动吸引了全场观众震惊的注视,而林佳怡的身首异处也招来了小偶像们羡慕的目光。很快,她尚在痉挛的身体就被倒挂起来开膛破肚,送进了不知何时被推上舞台的巨大蒸笼里,背后的大屏幕显示,公司的抚恤金和巨额的保险赔款也在轹釜待炊时被打入了林佳怡的账户里。
一方寻到了心心念念的偶像美肉,一方获得了自身的满足与家人的富裕,没有先前的抗拒垂泪,没有开始的半推半就,只剩男好女欢、齿颊生香。
从此,星梦剧院便成为继王朝俱乐部之后,富商巨贾们第二个寻欢作乐的地点,而有关部门也颁布了相应的法律,对于自愿签订协议的秀色行为不予追究,但对于强制剥夺他人生命的事件则顶格惩处,想要用这种“开放+严管”的政策来寻求发展与秩序的平衡点。在此种大环境下,就连许多已经毕业的人气成员也回签了丝芭,为这个腐朽衰败的公司重新步入辉煌而推波助澜。
上述已公开的新塞纳河发家史,都被做成了各种展板和PV摆放在了星梦剧院的门口,当我走到那座已经被重新回购且大肆装修一番的大楼前面时,轮播的镜头刚好切到了贝楚涵被处决的片段。
“哈~啊~好爽,谢谢大家能选择小贝~”作为第一个投怀送抱被当众插入的偶像,外表甜美可爱且要价不高的贝楚涵受到了无数人的追捧,等待刷卡操她的人已经排起了长龙,就在她收下又一张金卡时,她的好闺蜜施未希径直走上了台,在众人的疑惑下按下了投影的开关。
“你知道吗?我听说她又跑出去援交了”
“你别看她装的清纯,她可是什么姿势都会”
“我的粉丝都是一群穷鬼白嫖怪,真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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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条小贝在私底下造谣辱骂队友们和金主的聊天记录被投到了墙上,这让愣在原地的贝楚涵顿时手足无措,望向施未希的眼神中满是惊讶和不解,而施未希则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波动,只是轻轻地说道:“我还会再回来的,小贝。”
随后,贝楚涵就被蜂拥而至的各路粉丝淹没,娇小却丰满的身躯被愤怒的人们抱起来毫不留情地爆操,辱骂与浪叫此起彼伏,一旁收钱收到手软的工作人员也抓紧吩咐着处刑人磨快他的刀刃。
镜头一转,被撕烂衣服的贝楚涵已经淹没在了精液中,斜趴着的身体毫无意识地抽动,两条白嫩肥美的大腿直到屠刀斩断她的脖颈时都没有再起任何波澜,红肿外翻的肉缝无力地吐露着精液和淫汁,为接踵而来的穿刺杆提供了必要的润滑,滚落在台上的脑袋则被几个她诋毁过的队友们当成足球踢来踢去,而身后原本不断翻滚的聊天记录也停留在了她给好友发送的最后几条信息:
“希希,我觉得我最近好变态,居然经常会梦到被几百个人不顾死活地轮奸,起来以后连内裤都是湿的。”
“今天心理课上砍的那个女人好骚呀,淫水都喷到我这里来了!”
“哈哈,其实我不确定那到底是她的还是我的~”
“希希,我真的好想被砍掉脑袋,像垃圾一样被丢掉...我是不是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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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粉红气泡的转场后,浑身赤裸的施未希拎着贝楚涵布满脚印的潮红淫首,“咚!”的一声将它扔进了厕所旁边的黑色垃圾桶里,自己则转身走向热情不减的粉丝群,伴随着悠扬的音乐,她雪白的美背消失在了朦胧的雾气中。
画面最终定格在SNH48的LOGO和一串跳脱的大字上:
“梦想、汗水、坚持”
这个贯穿塞纳河始终的座右铭在现在看来是无比的讽刺。
我侧身挤过鼓噪的人群,走入了金碧辉煌的大厅中。
“握手会的会场在二楼,提前备好足够的现金或握手券,暂不支持电子支付,一楼的展品一律不许触碰,出现问题后果自负。”
身着工装的费沁源单手托着脑袋坐在门口的迎宾席,连头也不抬一下地向我说着注意事项,左手拿着金属探测器象征性的在我身上划了一下,即便红灯亮起也没有收走我的电子设备,右手纤狭的素指则无聊地刷着手机。作为曾经的ACE成员,如今却因为工作不积极而被罚做这种杂事,实在是令人唏嘘。
走过内门后,我再一次看到了费沁源口中的“展品”——大厅中央那三个一人高的展示柜。前总选冠军鞠婧祎、李艺彤和孙芮的美丽脑袋正静静躺在水晶罩内无比华丽的金丝红枕上,各自的躯体则分别被摆成了高贵、风骚和诱惑的姿势陈列在下方。
丝芭给了这三位明星殿堂成员足够的重视,宽敞漫长的扶梯两侧大大小小的显示屏展示着她们从出道,到夺魁,再到献身的全过程。身着白纱公主服的鞠婧祎在与多名颜值颇高的职业男优交合后,在高高挂起的红菱上完成了自己的最后一舞;宣布出柜的孙芮则少见的用上了女性处刑人,在一众少女抠挖和舔舐的温柔乡中被剖开了胸腹,火热的心脏被摘下后还在女人掌心中跳动了数秒。
相较而言,豪放叛逆的李艺彤就没有这么“幸运”,她被塞上口球捆住手脚像沙袋一样吊在半空,任由满屋男人粗暴地从早操到晚,整个过程充满着侮辱、谩骂与鞭笞。有人说她是得罪了丝芭的高层领导,也有人说这是公司对她以前种种不当言论的惩罚。
但无论作何解释,这残暴无比的处理方式都让部分李艺彤的粉丝们感到难以接受,尤其是腰斩过后她所表露出的不屑眼神,更让人质疑起了处决的合法性,由此引发了塞纳河转型后的第一次公关危机,直到公司迫于压力在社交平台上公开了李艺彤本人有说有笑地签署《自愿献身声明》的录像,和数百个她恳求着被群调的淫乱视频后,这场雷声大雨点小的抗议才逐渐落幕。
我边看边踩着轻快的步伐踏过了最后一节阶梯,推开二楼会场的大门后,几处音调各异的女声便冲着我的双耳鱼贯而入。
“呀!是你啊~谢谢你在公演上给我打call!”
“感谢支持!今晚我的直播也请看哦!”
“哎喂羊~特奈我的哎喂羊~”
“不要害羞嘛,你可以把手放我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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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会场中整齐的摆着几张桌子,几位被透明隔音板间隔开来的光鲜靓丽的少女正冲着身前长长的队伍展露着笑颜:孙晓艳翘着她的长腿兴奋地和粉丝言语着,苏杉杉正举着话筒展示着她“动听”的歌喉,罗可嘉和陈泓宇则拉开了上衣炫耀着她们全团数一数二的巨乳,其他的偶像也是和粉丝有说有笑,只有赵佳蕊和刘洁这两个NII正、副队长还在后方的舞台上争吵,为这“祥和”的握手会碰撞出了几点火星。
作为顶级资本家手底下的员工,即使是非公演时间,塞纳河的小偶像们依然需要照常在明堂堂的剧院里辛苦地工作。这个节点又正值人们刚刚上早班,大多数的粉丝只是错峰而来的普通人,没有什么财力制造以往那些血腥而又香艳的场面,有那么一瞬间,让我有种回归初心的感觉。
而我的白月光,此时也坐在墙边的位置给她面前的粉丝说着生日祝福,看着男孩儿略显紧张地说着一些尬聊的话,然后害羞地朝她递过去一张握手券,不禁让我想起了我俩的初次相遇。
那天,我用半日的工资买下了仅剩的一张握手券,怀着激动与忐忑的心情进入了星梦剧院的握手会现场,但是几个当红的大TOP不是桌前有数百个人排队,就是在有钱人的胯下娇喘连连。就在我手握一张券不知如何是好时,我发现了在角落里独守空桌的她。
我怀着试一试的态度将握手券放到了桌上,出神的她立刻惊讶地抬起头来,紧张地拉了一下上身略显土气的粉色卫衣,微表情里有按捺不住的喜悦。
“你...你好!我叫杨宇馨,感谢支持!”
“我知道,你桌牌上有你的名字。”
“啊..这样啊..哈哈哈...”杨宇馨低头看了眼自己略显残破的名牌,尴尬地摸着头。
“内个...我的业务还不是很熟练,就先...给你讲个笑话吧~嗯..有一天我去买菜,但是菜市场的那些菜看起来都蔫蔫的不太新鲜,我就去找老板,老板说菜都是早上刚到的,但因为一直没人要自己,所以它们才垂头丧气的哈哈~呃..抱歉,好像不是很好笑...”
但我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不是因为这个尴尬的冷笑话,而是看到她紧张又羞涩的可爱神色和俏皮灵动的气质,让我内心中的坚冰仿佛也开始融化。
我被杨宇馨的表现调动起了情绪,相互攀谈了起来。因为是底边偶像和入团较晚的缘故,她没有接受那场“心理辅导”,也不会会粉丝找她来握手,甚至没有工作人员为她计时。于是我们都在这不限时长的谈话中逐渐敞开了心扉,仿佛是一对相见恨晚的老友。
握手会结束前,我们偷偷交换了联系方式,之后在她没有排班的情况下我都会约她出来见面,一起吃午餐,看电影,到图书馆同看一本书,徒步到海边吹吹海风、喂喂鸽子。给她讲述我在异国遇到的趣事,她会在一旁“咯咯”地傻笑,和她倾诉我如何在前线的尸山血海中险象环生,她也会紧张地捏住我的胳膊。
几周以后,我鼓起勇气握住了她的手,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良久,她转身踮起脚尖,微笑着夺走了我的初吻。双唇的温润触感,彻底捅破了那名为“暧昧”的窗户纸。
几个月后,我和她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在一家高档餐厅庆祝了我们首个情人节,服务员以巧舌如簧的话术忽悠我们多点了一瓶红酒,在酒精的微醺下,我和杨宇馨一路搀扶亲吻着走上了这家酒店的客房里。
在床上对视到脸红后,我征得了杨宇馨的同意,开始手忙脚乱地为她脱去衣服,她则羞涩地捂住了脸,从指缝中观察着我伤痕累累的结实肉体。一阵缠绵的拥吻爱抚后,我将戴着保护套的阳具抵住了她湿润的穴口,一寸寸地缓慢进入,几丝嫣红也一缕缕地从中渗出,她没有叫喊,只是用手背捂住了自己的嘴,两滴泪花从眼角滴落至枕头。
我笨拙地扭动着臀跨,尽量温柔地让她感受到我的炙热与爱意。渐渐的,她的一双长腿攀上了我的腰肢,与我一同享受起了初食禁果的快感。
几番云雨和高潮后,第四个满载的安全套也被我丢进了床边的垃圾桶里,杨宇馨已经在我的怀里甜甜的睡去,我搂住她纤细腰肢,看着她潮红可爱的脸庞,也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女友的温柔、努力、乐观撞破了我因战场厮杀而紧闭的心门。
因为她,我的人生有了新的目标。我将伴随着我出生入死的佩枪锁进了保险柜里,开始拼命地兼职、打工、做生意为女友积攒解约费,但同时她的人气也因自身的努力而逐渐水涨船高,能够与我出来的时间越来越少。
于是,我便刻意的每月省下几顿饭钱,到丝芭门口换上几张握手券,再到会场与她聊一聊我们近期遇到的事情,计算着两个人加起来的钱离“逃离魔窟”还差多少,畅想着自由以后未来的美好生活。
比起之前躺平的日子,这样的生活很累,但却十分充实。如今,我的生意也渐渐有了起色,实现那曾经遥不可及的目标仿佛已经指日可待。
而女友在个人能力的不断提升和多个人气前辈被处刑的双重加持下,已经提前预定了队里未来的TOP位,今日的握手会已经有近百在后面排队,就连桌前的名牌也点缀上了官方的金沙,“杨宇馨”三个字仿佛在其映照下闪闪发光。
为了不妨碍到她的工作,我依靠在门柱旁没有上前,只是给她发了条信息。
“你的两位队长都快打起来了,你不去劝架吗?”
只听远处“叮咚”一声,女友瞥了眼手机,瞬间抬头左顾右盼起来。我朝她挥了挥手,她在注意到我后惊喜的睁大了双眼,几根灵活的葱指在手机上敲来敲去。
“你终于来啦!”
“真是的!这都过了几个月了?一直说自己忙忙忙,我还以为见不到你了呢!”
“你说的是台上的赵佳蕊和刘洁吧,她俩为了抢队长已经要现场决斗了,笑鼠,咱也不知道那个位置有什么好的。”
随后,只见她轻轻抬头、双眉紧蹙,冲我露出了一个尴尬和抱歉的表情。
“emmmm...我这里结束估计还要好一会儿,你先自己转转吧,只许看不许上手哦~”
再抬头时,她已经握住了另一位粉丝的手,开始了营业。
“既然如此,那我就散散步吧”我在心里默念着,但是双腿还是不自觉地走向了舞台。
毕竟,那里有两个美女正在撕衣扯袖。
此时的赵佳蕊原本的红色抹胸连衣裙已经被扯下,一对玉乳跃然眼前,仅有套在腿上的肉色丝袜勉强算是“衣物”;而对面的刘洁情况也好不到哪去,白色的衬衫被撕得只剩双肩的部分,短裙和内衣早就不见踪影,就连脚上的黑色高跟靴也被拽掉一只,走起路来极其狼狈。
她们的脖子上套着黑色的颈环——那应该就是俱乐部最新开发出来的处刑装置,上面泛着幽幽绿光的工作指示灯则表明,其配套的高潮检测装置已经被塞进了赵佳蕊和刘洁的阴道里。
不知是战术的安排还是为了在终点前多享受享受,双方协商后决定将高潮的次数上限定在“6”这个较高的水平线上,这也注定了本次比赛会是一场“此起彼伏”持久战。
“贱狗!居然敢煽动队员们一起反抗我,看我先插烂你的骚逼杀杀她们的锐气!”“切~在其位不谋其政的废物也幻想着服众?你当队长的一年里考虑最多的就是每天用什么姿势挨操吧!”在如此剑拔弩张的气氛下,两位威望颇高的队长都已经手握电动阳具刺激起了对方的敏感部位。几个回合下来,双方攻守不断更替,体位也不断变换,淫水四溅、浪叫连连。
就在我看得入神的时候,会场的大门突然打开,十几个西装革履的壮汉提着手提箱走进了会场,被他们簇拥着的,是两个大腹便便的中老年男子。
我眯着眼仔细地观察着,脑海里搜索着他的信息。
其中一个人相当面生,但他胸前金光闪闪的徽章却暴露了他的名字——王朝俱乐部 岩里政辉。
而另一个我则非常熟悉,正是那丝芭的老总王子杰。
果然,在一号人物出场后,原本喧闹的会场瞬间安静了下来,就连赵佳蕊和刘洁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恭敬地站到一边。
只见王子杰径直地走到台前,冲着后方一个伏案工作的身影喊道:“叶盛!俱乐部的岩里部长来了,我几天前让你准备的礼物做好了吗?”
听到被老板喊名字后,作为运营经理的叶盛立即提着一个方形的楠木盒子快步上前。
“准备好了,请两位领导过目。”
说着,他便打开了盒子的前盖,角落里四个夜明珠缓缓亮起,而它们的中间则是一个少女的美首:乌黑的长发在头上盘了一个精美的发圈,清秀的脸庞涂着淡淡的脂粉,清澈的眼眸与弯起的红唇都带着迷人的笑意,这由内而外散发出的典雅气息,绘成一幅清美的画卷。
虽然相隔较远,但那栩栩如生的面容还是让我一眼就认出,那正是河内的人气偶像宋昕冉。
随后,一个人造景观被推了上来,在一棵梅花树下,宋昕冉的无头身体被摆成了一个敦煌飞天的动作,两道粉色的流苏挂于身前,微风吹拂间在雪白玉臂上缓缓舞动,淡绿色长裙齐膝,但那剔透的布料却盖不住她雪白娇嫩的肉体,阳光一照,原先的白绿渐变色就瞬间就变的透明,露出她粉嫩翘起的红色乳尖、修长丰满的长腿和玲珑娇俏的美臀。时不时落到身上的花瓣仿佛在向世人推荐着她的完美肉体,配合着底座散出的白色气雾,显得仙气十足。
后方大屏幕上也开始回放她的处刑过程:一身素纱的宋昕冉在树前跳着优美的舞蹈,但几个高抬腿的动作却将裙底不着片缕的春光泄漏无遗。一曲跳罢,一名黑袍舞者出现镜头前,将自己壮硕的男根捅进了宋昕冉湿润的小穴中,二人共舞间,腆胸、云桥、射燕...一个个舞姿伴随着宋昕冉的娇啼被融入进了高难度的体位中,肉棒对于子宫口的撞击让先这个纯洁的女神也沉溺其中,一会儿工夫便泄了几次身。
在她的双眼开始迷离时,男人握住宋昕冉纤细的腰肢用力按下,粗壮的肉棒瞬间就齐根没入了她的嫩穴。
“啊~冉冉又要去了~”强烈的刺激下,宋昕冉的玉口发出一声愉悦的呻吟,身体也跟着颤栗起来,一股清流自二人交合处缓缓渗出。
正在宋昕冉回味高潮余韵的时候,一道寒光划过了她白皙的脖颈,迷人的臻首瞬间落到男人手中,白中透红的肉体则继续在原地与身下的男人疯狂交合......
影片结束,在场的无数人都沉醉在了这诗情画意的演出中,而岩里政辉更是鼓掌称赞:
“真是件精美绝伦的艺术品,贵公司不愧是产业链的龙头,我在此愧受了。”男人挥了挥手,几个跟班立刻把整个景观装进了一个精美的水晶柜里,与那个楠木盒一起运出了大厅。
“呵呵,老哥谬赞了,我们公司能有今天都是仰仗着王朝俱乐部的照顾。再说了,正是因为我们的制作水平还不到位,所以只能提前把这骚货宰了,不然肯定安排您在现场欣赏。哦对了,还有您之前说的想找的食材,我们也已经备好了。”
说罢,王子杰朝叶盛使了个眼色,叶盛立刻心领神会地叫停了孙晓燕、苏杉杉、罗可嘉和陈泓宇的握手会,并把各具特色的四人一一带到了岩里政辉的面前。
一个有着修长的美腿,一个有着俏丽的脸旁,另外两个则有傲人的胸围。
看来俱乐部的要求很是明确。
虽然我清楚,这种事情一般不会轮到不温不火的杨宇馨,但是直到看到他们选好成员后,我的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部长,这是我根据贵俱乐部的要求精挑细选出来的,您看合适的话,这定金...”
“哎~小叶,岩里老哥刚刚提任,咱得给他接风洗尘啊,谈钱不合适吧。”
二人带着“诚恳”的职业假笑一唱一和,在我看来颇为滑稽。
岩里政辉笑道:“哈哈,王桑你不用和我来这套,这次是俱乐部下的订单,咱公是公私是私就好了。”
说着,他走上前冲着四位小偶像仔细观察起来。
“我好像认得你,你是沈小...”
“部长好,我叫孙晓燕,希望您能喜欢我们的肉。”孙晓燕将四人的献身声明递给了政辉,撩了撩自己乌黑的长发。
岩里政辉搓了搓手缓解内心的尴尬,随后便手眼并用地开始了“检查”。一时间,少女们都被他熟练的手法挑逗得面红耳赤、呻吟连连。
在将站在最后的苏杉杉也抠挖出水花后,岩里政辉朝着他的下属们点了点头,几个壮汉随即将手里的箱子一字摆开,露出了里面满满的大额纸钞。
“很好,这些是说好的定金,你们清点无误后我就让他们开始了。”
只见几个技术人员上前架设起专业的拍摄、收音和打光设备,并从怀里取出了几针红色药剂。
在这些被王朝俱乐部用于邢前安慰的烈性春药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后,就已经明示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许多接受不了的粉丝们或悲伤或不舍地离开了会场,转眼间便已走了大半,而剩下的则都是有着R-18G爱好的男女粉丝,他们被允许靠近舞台观赏,同时我也随波逐流着溜到了两位老总的身侧。
“好~!既然老哥这么痛快,那这钱我们也就不必点了。”王总大手一挥,几箱现金全部被人收进了用防弹玻璃制成的推车中,并引岩里政辉到舞台前最好的席位就坐。
几名工作人员见状便将诱人的红色药剂尽数注入到了四位位少女的体内,当她们通身泛红、娇喘自摸,即将被拉上舞台时,王子杰才注意到了一旁瑟瑟发抖的赵佳蕊和刘洁。
“小叶,这俩是怎么回事?”
听到王子杰的质问,叶盛自然也是不敢怠慢:“是这样的王总,她俩都想当NII的队长,加上前些日子出了点矛盾,我就让她们自己解决,谁赢谁坐那位子。非常抱歉耽误了部长的拍摄,我这就叫她们下来。”
“呵呵,没关系,就让她们继续吧,正好王桑在这,也好让他做个见证。”一旁的岩里政辉制止了叶盛的行为,而王子杰见状也冲着远处的两位少女点了点头。
得到领导的首肯后,赵佳蕊和刘洁也是放开了手脚,刚才还唯唯诺诺的表情瞬间化作了“舍我其谁”的态势,将各自手里的假阳具再次抵入了对方的穴里。
而针对另外四名偶像的刑前处理也在如火如荼的展开着:身高175cm的孙晓燕被两个近2米的壮汉直接抱了起来,两条黑丝长腿扛在面前男人的肩上,以火车便当的姿势夹在中间抽插着阴道与菊穴,布满淫汁与肠液的交合处在肉棒进出间发出“噗滋噗滋”的声音,被塞满的充实感也让她嘴里连连喊爽。
罗可嘉和陈泓宇被男人们拽着胳臂面对面站着后入,二人的雪白豪乳在激烈冲击下上下跳动,时不时还碰撞、抽打在一起。几个回合后,陈泓宇竟一脸坏笑地伸头咬住了罗可嘉挺立的乳头,并腾出一只手揉捏起了她勃起的阴蒂,多方的刺激很快便摧毁了这个成年不久的少女的理智,可爱的美首与明亮的瞳孔一起翻到了后方,乌黑的双马尾胡乱甩动,歪斜的嘴角除了机械地重复着“高潮”二字之外,还不断有晶莹的香津流出,与淫水一起滴落到地板上。
相比其她人的满嘴淫语,一旁四肢着地被疯狂后入的苏杉杉就稍显沉默寡言,因为她前面的男人已经将自己巨大的肉棒塞进了她的嘴里,把这个美少女的口腔搅得天翻地覆。待男人拔出肉棒后,苏杉杉娇嫩的粉唇又自觉亲吻起眼前龟头,清纯精致的面容也露出了淫荡的表情,被前后夹击的快感让苏杉杉美眸翻白、高潮连连。
一朵朵淫乱的绝美流红在舞台上绽放开来,让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
“王桑,你这儿的女人可比我之前就职的那个小分部里的厉害得多啊,要不是现在正拍着,我真想自己上去‘比划比划’。”
“呵呵,老哥你这是在点我啊,我们丝芭可向来没有怠慢贵客的传统。”说完,王子杰便招呼来了一旁的侍从耳语了几句,不久,之前楼下迎宾的费沁源便被拷住双手带了上来。
“我如果没记错的话,这费沁源是我送过来的吧,你们就用她看门吗?”王子杰将费沁源牵到身前,言语中透露着一是愠怒。
身边的叶盛则连忙苦笑着解释道:“王总,自从你把她移交给我管理后,我们就下了很大力气去培养,可她不但在聊天室里敷衍,在接待的时候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已经气走了好几个老板了。”
“哈哈,说起来也是怪我,忘了和你说她的用法了。”
“用法?”我内心的疑问从叶盛的嘴里脱口而出。
只见王子杰用力撕开了费沁源宽大的工装,同时将里面的白色内衣也一并扯下,雪白的玉体就这样一瞬之间展示在了众人眼前,而赤条条的费沁源此时却依旧眼睛看向一旁,满脸无所谓的表情。
之前端坐的王子杰忽然站起,一双大手捏住了费沁源的脖子,费沁源皱眉摆臂想要挣脱,但双手被反锁的她没有任何反抗的可能。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眼见她就要窒息失神,王总这才把她向旁边甩去。
趴到在地的费沁源大口地喘息着,但王总显然不想放过她,又抽出腰间的皮带打向她的圆臀。令人意外的是,虽然费沁源身上的鞭痕一次次增多,但她的屁股却在抽打下一点点升高。
等到她的屁股完全撅起后,那软嫩多汁的白虎美穴也直接暴露了出来,王总见状直接将整条小臂伸进了她的花穴中,粗壮的胳膊在满是淫汁的温暖肉穴中抽送扭动,而费沁源也发出了现场不曾听过的淫叫。
重复几次后,费沁源的下体突然喷出了大量的骚水,王子杰随即捡起她的内裤擦了擦手,便回到座位上,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
没过多久,激烈的潮吹结束,可本该脱力瘫软的费沁源却扭动着身子爬到了离她最近的岩里政辉身下。此时的她就像完全换了一个人一样,原本冷漠的表情变成了“嘿嘿”痴笑的淫态,背后粉嫩的花瓣也一开一合,从里面吐出汩汩花蜜,娇嫩的粉唇巧妙地拉开了岩里政辉的裤链,贪婪地品尝着他的肉棒。
“看来只有王桑才能打开她的抖M开关啊”
王子杰微笑着不置可否,只是又朝费沁源的屁股抽了一鞭。
在胯下女人的又一声淫叫后,岩里政辉也终于忍不住起身,把费沁源按倒在地,黑金般的肉棒向着她伸缩的淫穴剧烈地冲击,迅猛的动作让人无法相信他是个年过花甲的人。
“啊~~主人好棒~哈~操烂我的骚逼~干死我啊~哈~”在“啪啪啪”的撞击和抽插声中,费沁源的呻吟声和泄出的淫水一浪高过一浪,她自觉地将纤细的腰肢压到最低,拷在背后的双手也尽力掰开自己雪白的臀瓣,享受着被送上云端的快感。
而就在此时,台上的对决似乎也分出了胜负。
只见占了上风的刘洁反坐在赵佳蕊的肚皮上,两条长腿抵住了赵佳蕊的腿弯,把她的脚开成了M字,一手搓揉着她的阴蒂,另一只手拿着功率全开的电动阳具死命地上下抽插着她红肿的淫穴。而体质较差的赵佳蕊在全力挣扎依旧于事无补后,只能认命般地放声淫叫。
“贱货!都高潮五次了还这么骚!N队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快给我去死!”刘洁怒骂一声,用掌心将整根电动阳具都按进了赵佳蕊的阴道里,只见一声痛爽兼有的尖叫后,赵佳蕊的屁股忽然开始剧烈的颤栗,“啵”的一下将这假阳具挤了出来,同时还喷出一股足足一米高的淫水。
“嘀~嘀~嘀~”赵佳蕊脖子上的斩首环忽然开始闪烁起了代表着次数达峰的红灯,而她本人也在持续的高潮中发出长长的呻吟,但那舒爽声音刚过半,她的淫首便“咕咚”一下滚落到了一旁,激光的切割不但封住了本该喷涌而出的鲜血,还在断裂处还烤出阵阵肉香。
赵佳蕊的处刑仿佛是亚马逊的蝴蝶煽动了下翅膀一样,引起了台上的连锁反应。
被两面夹击的孙晓燕紧随其后到达高潮,耗尽力气瘫倒在地的她依旧自觉地掰着两条长腿,等候着进一步的处置。处刑者见状很快便抽出了插在她阴道里的肉棒,取而代之的是一根银色的穿刺杆。
“呃...啊~~~”长棍入体的过程中,孙晓燕的小腹又出现了不知是高潮还是疼痛的痉挛,但答案已经无从求证,因为她的脑袋也在此时被前面的男人用巨斧剁下,带着血迹的尖端也已从她的断颈处利落地穿出。
一旁,被男人们接力“围攻”的陈泓宇也已经痴态尽显,一次猛烈的泄身后,一对美眸直接聚成了斗鸡眼,半吐着香舌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见台下负责拍摄的人员举起OK的手势,在前面用陈泓宇口交的男人也抽出了阴茎,将一股精液射到了她魅红的脸上。
“这婊子可以了,送她去陪那个小奶牛吧。”随着男人的闪身,之前被操得高潮迭起的罗可嘉也出现在了陈泓宇的眼前,原来她早已承受不住升天的快感而被活活干死,如今她肥嫩的美鲍被操出了一个夸张的圆洞,雪白的玉体四仰八叉的横在地板上。
几个屠夫将陈鸿宇赶到罗可嘉身前,用脚把她的头踩进了罗可嘉伟岸的双乳中,在男人接续的爆操和乳肉的包围下,陈鸿宇也渐渐失去了呼吸。
而在舞台中间一直撅着屁股挨操的苏杉杉则早在孙晓燕倒地前就一直处于连续的高潮中而半死不活,巨斧落地后,刽子手小心翼翼地整理着她俏丽的面容,将吐出的舌头塞回,将满脸的精液和口水擦拭干净,把左歪右斜的眼珠一点点的复位......
然而比起她的脑袋,苏杉杉略显黝黑的身体对他们来说仿佛没有太大的吸引力,被随意扔在舞台一角,由四个硬塞进穴里嗡嗡转动的假阳具继续做着意义不大的“安慰”。直到陈泓宇窒息后,才被一个貌似新人的屠夫拖到舞台中间,用笨拙的刀法砍剁成块儿。
虽不能上台作乐,但底下的观众却丝毫没有闲着,随着偶像们一个一个被处理,他们也欢呼着将现场气氛烘托的顶点。几个花容月貌的女粉被围在中央接受着爱抚,程序性的欲拒还迎后,她们红着脸呻吟着签下了从身旁递上来的献身声明,任由男人们掀起自己遮体的衣物,随意操弄股间起滴着淫水的肉穴,一时间台上台下的浪叫与惊呼交相呼应。
不过比起专业人士的有条不紊,粉丝们的狂欢就显得“暴躁”许多,肉体的撞击声和女人放荡的喘息都十分强烈且急促,整体的进程也像按下了快进键,在旁观的我亲眼见证着从外围递进去的道具由充满情趣的跳蛋和按摩棒,变为了闪着寒光的利刃和巨斧,而从中运走甚至飞出的,则是各种女人燕瘦环肥的残肢。
“呼~真难搞。”作为唯一一个还在台上活蹦乱跳的偶像,刘洁在踢下去一个由观众们扔上来的装满精液的子宫后,紧接着便用她仅剩一边的高跟长靴踩住了赵佳蕊还在抽动的小腹,将残留的淫水不断挤出,同时把她的脑袋高高举起,向领导们宣告着自己的胜利。
“吆西!王桑,你不介意我挖你的墙角吧?”还在后入打桩的岩里政辉见状直接将被干晕过去的费沁源推到了一边,面露喜色地对着刘洁说道:“来之前我还以为你们只是一群柔弱的偶像,没想到还真有点儿魄力,王朝俱乐部现在正缺女处刑官,有没有兴趣到我这儿来发展?”
相比于丝芭,俱乐部的工作算得上高薪又自由,而且还有遍布全球的关系网时刻提供着保护,从刀俎下的偶像变为日日纵欢的处刑官,可谓是一步登天。于是,还没等王子杰发话,刘洁便激动地应答:“好呀!好呀!”直到看到一旁叶盛阴沉的脸,她才意识到自己犯了僭越之忌,连忙惊恐地跪在原地。
“呵呵,不必如此慌张,我和你领导是老相识了,我开口他不会不卖给我这个面子。”
说着,岩里政辉走向台前,取下工作人员的刀斧递给了刘洁:“你脚下的这坨肉就算作是你处理的第一个母畜,向我展示一下你的手法和对她的恨意吧。”
刘洁听完后愣了一会儿神,但也很快接过刀斧,眼神中闪烁着欣喜、愤怒与胆怯,轻咽一口唾沫后,她微抖的手握住刀柄刺向了赵佳蕊的阴埠,像切豆腐一样沿着外阴的轮廓将整个阴户连带着阴道、子宫、卵巢一并挖了出来,之前未能在断颈处喷出的鲜血此时瞬间从赵佳蕊下体的肉洞里流出,跟台下粉丝们的血液和淫汁汇流到一起。
回到原位的岩里政辉对着一旁的叶盛言语了几句,很快一个黑色的遥控器便由叶盛不动声色地递交到了他手里,而这些小动作则全被一旁的我尽收眼底。
当赵佳蕊的血排的差不多后,刘洁就开始着手处理起这个前任队长。只见她先用斧头劈开了赵佳蕊的前胸,将里面的心肺掏出扔到了垃圾堆旁,紧接着剁下了她的四肢,用胳膊塞住她胯下的血洞,用小腿横着撑开她狭窄的胸腔,然后捡起了赵佳蕊的淫首,把之前挖出全套生殖器一股脑地塞进了她的嘴里,只留下半个鲍鱼还咬在皓齿外面。
随后,刘洁将赵佳蕊的脑袋放进了她大开的胸膛里,同时顺势跨坐在上面,将积攒许久的尿液撒在了赵佳蕊淫荡的俏脸上,先前的刀斧一个插在了赵佳蕊鼓起的肚皮上,一个被劈进了她的断颈里。最后,刘洁仿佛还没有过瘾,又挥刀切下了赵佳蕊的右乳,“啪”的一声糊在了赵佳蕊的面门上。
分割完毕后,岩里政辉忍不住站起来冲着一脸羞涩的刘洁鼓掌:“斯国一!第一次处理就能做到如此程度,真是让我大开眼界!”而身后的我也早已默默地打开了手机的录像功能,记录下了这场精彩的“表演”。
“怎么,现场没看够是吗?还得录下来回去慢慢欣赏?”此时,一个娇滴滴的少女音在我身后响起,我顿时一惊,没来得及关闭录像就赶紧将手机塞进了兜里,回头一看,一脸怒意的杨宇馨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
情急之下,我说出了一个连我都说服不了的理由:“你...你那边结束了啊?咳咳,不...不是,内个...这不俱乐部马上要出一个新的女屠夫了,我帮着做下见证...”
“切,撒谎的水准还是一如既往的烂。”杨宇馨竟被我这一句话逗笑,火气自然也是消了几分。“不过你这次居然能带手机上来,也就是费沁源在下边不怎么检查,要是被领导看见了小心被赶出去哦~”随后,她马上严肃地说道:“新的女屠夫吗?你要说俱乐部其他高层许诺了的话,那肯定是十拿九稳,但是这个岩里政辉...”
杨宇馨的话音未落,刚才还笑眯眯的岩里政辉立刻掏出了刚才叶盛递给他的遥控器,按下了上面的红钮。
一阵红光在“嘀”声后闪过,刘洁满脸惊愕的俏首也随之落进了赵佳蕊的胸腔里,而她不甘的身体在向前颤巍巍地走了两步后也倒在了地上,未曾排净的清流从她的尿道口淅淅沥沥地流出。
“快到午饭时间了,不能让大家饿了肚子,这个母畜的费用我自掏腰包,麻烦王桑派人送到后厨处理一下。”说着,岩里政辉便将手里的遥控器还给叶盛后。
“哈哈哈!不愧是岩里老哥,刚才这段可是给这场处刑秀增色不少,剪辑成彩蛋估计能让成片的销量翻一番啊。”在全场的鸦雀无声中,刚才一直淡定喝茶的王子杰突然大笑起来,显然他是早有预料。
“哪里哪里,都是一些小手段罢了,不过严格来说她的处刑可是不合法的,后续还得麻烦王桑处理一下献身声明等相关琐事啊。”“放心,这都不算事儿。”
二人谈笑风生间,岩里政辉又拉起了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费沁源,将她依然透湿的骚穴坐进了自己挺立的巨根上,几下猛烈的撞击后,竟又将费沁源顶得恢复了意识,“咿咿呀呀”地浪叫了起来。
而我却实实在在的被他们这种行为恶心了一把,不解地问着杨宇馨:“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俱乐部难道不想要女屠夫吗?”
“并不是,俱乐部里的男女工作人员在地位上是完全平等的,甚至女屠夫因为其稀缺反而更受上层欢迎,而岩里政辉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他那点儿令人作呕的恶趣味。”杨宇馨一脸厌恶地回答道,“快走吧,他那张脸我多看一秒都觉得恶心。”说完,她就拉着我手走到了她的staff那里。
“进包间的话时间是30分钟,记住不要弄得太乱。”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满脸敷衍的收下了我的一摞握手券,指了指里面的房门。
“那么多券居然才半小时,这狗资本家可真TM黑。”我一边小声咒骂着,一边和杨宇馨走进了那个狭小的屋内。
“好啦~你以为我们这儿是街边的洗头房吗?和偶像共处一室的代价自然是很高的,说起来,你还是第一个和我进房间的‘粉丝’呢,得好好‘服务’一下你~”杨宇馨轻轻关上了房间的门,但下一秒就转身便投入了我的怀抱,眼泪也夺眶而出。
“呜~要不是我昨天以分手作威胁...你是不是今天也不会来?我一个人在这儿好害怕...”
“对不起,最近大环境刚开始有了起色,我这儿也连续接了好几个大单子,实在忙得抽不开身...”
“我还以为...你...你把我忘了...”杨宇馨拉起我的衬衫擤了擤她流出来的鼻涕,啜泣声渐渐平息。
“拜托,不要把我想成渣男好吧,再说我这几个月真的赚了很多钱,顺利的话明年你就可以跟我离开这里了。”我掏出一样面巾纸,低着头微笑着为她轻轻擦去脸上的泪珠。
“好吧~那..那我就原谅你了!”杨宇馨轻笑一声,古灵精怪的她很快便恢复了元气,用力地抱了我一下。
“不过这次时间紧迫,我们赶紧开始正戏吧~”话音未落,她便俯身拉下了我的裤子,我在惊讶于她的主动的同时也下意识地托住她的后脑,将我的肉棒靠近她的粉唇。
但是二者还没有触碰到,杨宇馨便将头抽了出来,“嗯...今天不做这样的,我刚从前辈那里学了几招,想要给你展示一下。”
随后,她引导我躺在床上,踢掉脚下那双黑色小皮鞋,用两只穿着黑丝吊带网袜的嫩足夹起我的肉棒笨拙地上下套弄,十个灵活的脚趾刺激着我的冠状沟,舒服得令我不禁“嘶哈”一声。
谁曾想杨宇馨却慌了神:“啊?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对不起,我应该先来点儿润滑的...”
我顿时哭笑不得,还没来得及解释就看见杨宇馨脱下了自己的蕾丝内裤,熟练的将中指伸进穴中抠挖起了G点。不一会儿,一股清澈的淫水便伴随着呻吟声喷了出来。
杨宇馨红着脸将这“天然的润滑液”仔仔细细地涂抹到自己的双脚上,她精致的妆容让原本就甜美的脸蛋显得更加俏丽,认真起来嘴角不经意间露出的小虎牙则又为她增添了几分可爱。
“好了,这样就不会痛啦~”说罢,她又重新开始给我足交,这次的感觉比之前更加酥爽,湿润的脚丫从网袜的孔洞里不断透露出娇嫩的粉红色,双腿大开的姿势也让我将她白色格子裙下的诱人风光一览无余。
对此,我毫无抵抗力。
塌软的肉棒瞬间充血挺立,又很快射出了我的第一股精液,其中不少还粘在了杨宇馨的网袜上。我刚想取纸来擦拭,没想到杨宇馨直接背过身来,将屁股对准我还在喷精的肉棒坐了上去。
“馨馨,快拔出来!我还没带套!”我焦急地翻找着床头柜的抽屉,谁知杨宇馨却扭得更加起劲,“啊~没关系的~我今天...是安全期哦~”
“那也不行,安全期也是有可能怀孕的,我不能伤害你...”我扶着她的腰想将肉棒拔出来,谁知一个我未曾听过的称呼从杨宇馨嘴里脱出。
“老公!”
杨宇馨闭着眼,在我的小腹上研磨着她的翘臀。
“拜托你...老公...就让我呃啊~就让我放纵这一回~”
于是,我没有再坚持:“好吧...但如果你意外怀孕,我就算砸锅卖铁也要提前把你赎出来。”我解开了她的上衣,用手指肚轻轻滑动着她的裸背,不一会,杨宇馨也到达了高潮。
在她紧致的臀肉还在颤栗痉挛时,我起身将她按趴在床上,用后入式为她如干柴般空虚的身体再添上一把火。这是杨宇馨最喜欢的姿势,在肉体极速的碰撞中,我的肉棒能够直抵她的花心,给予她最爽快的刺激。
我们就这样在小床上翻云覆雨、高潮迭起,很快,留给二人世界的时间就仅剩5分钟。
而我俩也都没有了力气,杨宇馨的小腹因为装了太多精液甚至有些微鼓。我们起身拥抱后,便开始穿上各自的衣服。
“对了,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岩里政辉啊,感觉你看他的眼神很不对劲...”我提上裤子,随口说出了自认为无关痛痒的问题。
“哼,他即使化成灰我都认识,毕竟那可是我的杀母仇人。”
“哦,这样啊...哎?不是?你...他...杀母...仇人?你不是之前说你的双亲死于安全生产问题导致的意外事故吗?”我望着杨宇馨的背影,惊讶地反问。
“对不起,我...骗了你,我的父亲确实是死于意外的技术人员,但我的母亲则是一个长年潜伏的特工。”她顿了顿,转身看向了我:“你还记得那年东南岛的叛乱吗?”
我略显骄傲地说:“当然记得,我当时虽然身处他乡,但是国内的新闻我可是一天不落,那年一直若即若离的东南岛想趁着世界大乱彻底独立出去,结果才‘官宣’了不到半天,全岛的武装力量就被我们海空军全部消灭,第二天陆军登岛扫清余孽,外交部与其他国家进行互不干涉谈判,第三天那个岛就被我们给完全收复了,最后为了方便老百姓的衣食住行,还专门给他们开启了办理身份认证的绿色通道,仗打的可谓是酣畅淋漓,人民的生活也做到了无缝衔接。”
但杨宇馨却咬了咬嘴唇,眼睛里已经闪烁着泪光:“其实能这么顺利,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我们的特工已经渗透进了岛上的各个领域,让全岛的防御系统看起来就如同裸奔一样。而我的母亲便是其中的一名科研人员,当时她研究出了一种无色无味的凝胶,单独涂抹它不会有任何危害,但是和精液混合后就回产生强腐蚀性的剧毒,这对于淫乱放荡的东南岛官兵们来说无疑是十分有效的。实验成功后,我的母亲十分兴奋,不顾上司的劝阻孤身一人去刺杀岛上的高官,结果却因内奸出卖被铺入狱,而最终执行死刑的...就是他岩里政辉。”
如此多离奇的信息向我涌来,使我无法辨别它们的真实性,我指出了其中几个疑点:“那后来呢?统一之后他为什么没有被清算?岩里政辉为什么又进俱乐部了?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收复之后,岛上的罪首都被一一审判,但岩里政辉的犯罪证据却始终不足,加上虽然被伪军称为‘处刑之神’,可实际的军衔却非常低,于是政府也就没有硬动他,而是以教育和感化为主,出了改造学院后,他很快就凭借着以前军中的层层关系和敌国的运作进入了王朝俱乐部。至于这些信息,是我从母亲留下的化妆盒中的夹层找到的,里面还有第三方的证言...”
“既然如此。”我拉起杨宇馨,“我们现在就去找警察揭发他!”
“没用的!”杨宇馨甩开我的手,“现在这个社会状况,政府能够维持住大局已经很吃力了,根本无瑕顾及基层,即使立了案,也会被手眼通天的俱乐部给按下来。”
我坐回床上,沉思片刻后说:“那你今天坚决的把我叫过来,又忽然对我说这些,是想让我帮你除掉他吗?”
“不!”杨宇馨异常坚决,“我是让你帮我做个见证,见证我如何亲手杀死他。”
“开什么玩笑?你这么娇弱,他身边又有那么多保镖,我们还是先攒钱逃出丝芭,然后再从长计议...”
“对不起...”我的建议立刻被杨宇馨否定,“自从我知道全部的真相后,我就发誓一定要复仇,为此我甚至去面试了俱乐部的处刑官,但正如你说的那样,我因为身子骨太弱而没有成功,所以我们选择进入了和俱乐部有千丝万缕联系的塞纳河...”
“咚!咚!咚!”此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我俩的谈话,我本能地将杨宇馨护在身后,警惕地望着房门。
但片刻后,那里只是传来了那个中年staff的长腔:“里面的人快出来!你已经超时5分钟了,再不出来我就要强制你补票了啊!”
“抱歉,我们马上出来~”杨宇馨再次换回了她甜甜的营业声线,“好啦~把我的手放开吧,我们这样出去粉丝们一定会奇怪的。”
我没有听,反倒把拳掌握得更紧,我在害怕,害怕一旦放手就再也拉不回来。
出门后,我们惊讶的发现,外面的大厅和半小时前简直是两幅光景。
舞台上,孙晓艳的身体被竖了起来,湿润的肉穴仿佛还在蠕动着吮吸贯穿她的长杆;罗可嘉和陈泓宇被倒吊起来放血,两对巨乳无力的向下垂着,将她们的脸完全遮住,四个红得发紫的乳头上竟都有乳白色的奶水滴落;旁边,被分割去骨的苏杉杉像猪肉一样被一条条地挂在龙门架上,几滴晶莹的淫液从被钩住的肉穴中流出,滴落在正下方赵佳蕊嘴里叼着的阴户上。几个屠夫手里提着苏杉杉和孙晓艳的美首站在他们的“作品”旁边合影,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会成为实体光盘版影片的封面。
原先用于握手的桌子被拼到了一起,上面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美味佳肴,上面还能依稀辨认出阴户、子宫、乳房、玉足等部位。叶盛坐在主座上,连同几个我叫不上名字的小偶像和粉丝们愉快地叨食着盘中的女肉,从菜品的数量上看,原材料应该不止刘洁一人。
而骚浪的费沁源也已经毫无悬念的被处死,下半身被王子杰握在手里套弄着他的肉棒,上半身则被倒置在岩里政辉的沙发上充当腰垫,而她一脸痴媚的骚首则被岩里政辉的长屌自断颈处贯穿,同时刘洁的断首也被拿了过来,套在了从费沁源嘴里伸出的半截肉棒和龟头上。
要是放在之前,这其中的几个场景还挺能勾起我的欲望,起码算不上抵触和厌恶。但如今,他们给我的感觉就像狮驼岭中的泼魔妖兽一样,让在战场上出生入死的我都感到些许畏惧。
杨宇馨恶狠狠地盯着猥琐至极的岩里政辉,往旁边啐了一口唾沫:“呸!这么多年了这狗东西还是那么喜欢用女人的脑袋自慰,死性不改!”
而隔空被骂的政辉真就在此时颤抖了几下,几股泛黄的精液从费沁源和刘洁的口鼻中流出。
随后,他指了指自己射精后却更加挺立的肉棒,尴尬地对着王子杰说:“王桑,你这儿还有和这个费沁源差不多的女人吗,我好像还没有过足瘾。”
“你看,我说不让你那么早下刀吧,像她这么淫贱的女人在哪都不多见啊,更别提我这小公司了,而且团里有人气的偶像要么挂在那边的舞台上,要么都在轮休,还有几个早就被预定出去了,剩下的即便说出名字我可能都不认识...”王子杰两手一摊,皱眉思索起来。
突然,一个平淡却洪亮的声音从我不远处传来:“王总,我管理的偶像里倒是还有个出落得极其标致的。”
我转头望去,正是那个睡眼惺忪的中年staff,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我的心头。
“谁?说来听听?”
“杨宇馨。”
三个字像重锤一般砸向了我的胸口,我看向staff的眼神中也出现了许久未见的杀意。突然,我感觉脖子一阵微痛,好像一股药水被注射到了我的体内,回头才发现,杨宇馨正将空空如也的针管往垃圾桶扔去。
“为...什...”我浑身无力瘫倒在身后的椅子上,麻木的嘴唇和发紧的声带让我连话都说不出来,唯一能控制的只有我的眼球和意识。
“对不起...老公...我不想放过这次机会...”杨宇馨俯身给了我一个浅浅的吻,随即将她的手从我的束缚中抽出,走向了那两个恶魔。
“王总,是我。”
王子杰上下打量着杨宇馨,幽幽地说道:“有点印象,你好像最近人气增长的很快,身体条件也的确还可以。”接着,他手指一摆:“那你就去服侍部长吧,该给的钱我现在就付你双倍。”
“谢谢王总。”杨宇馨跪在地上,挪动着双膝爬到了岩里政辉的面前,将长发撩到耳后,便要给他口交。
但岩里政辉却一脚把杨宇馨踢倒在地:“你这婊子眼瞎吗?看不见我已经勃起了?”随后,他掀开了杨雨馨的格子裙,毫不犹豫的将他丑陋的鸡巴捅进了那个只有我进去过的秘密花园,而此时的我除了火冒三丈外做不了任何事情。
“还真是个骚货,连内裤都不穿,子宫里好像还被别的男人射过,你也喜欢夹着精液跳公演?”
“喜...喜欢啊~我是骚货~我是婊子~主人你的鸡巴好大~用力操我~干死我呀啊~~”
岩里政辉撕掉了杨宇馨的上衣,随后用两双大手狠狠地抽打着她的翘臀,胯下的打桩速度与之前操费沁源的时候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杨宇馨潮红的身体很快就在一次次绷紧与放松的交替循环后彻底瘫软了下来,撩人的浪叫也变成了昏迷边缘的呻吟,无力支撑的身体向右侧倒去,岩里政辉顺势将四根手指伸进她的下体中猛烈抽送,致使杨宇馨拱起腰肢高声淫叫,下体如泄洪一般的潮吹在灯光的映照下竟产生了一抹七彩的虹光。
在持续喷射近一分钟后,岩里政辉才抽出了他的手掌,杨宇馨半空中的丰臀在这一瞬间重重地砸落在了地上,精致的五官变成了阿黑颜,整个身体以一个极其不协调的姿势彻底昏死了过去。
这时,岩里政辉对左右使了个眼色,两名壮汉即刻上前把杨宇馨拖了起来,并且用力能开砖的手掌“啪啪啪”地扇着她的脸。
痛楚感让杨宇馨恢复了一点意识,嘴里依旧念念有词:“主人...我...我还要...”
“哼,装的还挺像那么会事儿的,不过你不会真以为我没有查过你的身份吧?”
岩里政辉的一通话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摸不着头脑,唯有瘫坐着的我瞬间冒出了一身冷汗。
随后,他眯着眼睛说道:“9年前,我们抓住了一个女间谍,我和几个兄弟在屋里夜以继日地调教了她五天,虽然她的身体一直在迎合我们的操干,也高潮了百来次,但是始终没能从她的嘴里撬出一句有用的情报,我们迫不得已只能将她放弃,处死她的时候还一直喊着会有人来替她报仇,但是没想到啊,9年后替她报仇的女儿也即将死在我的手里。”
说完,岩里政辉走上前从杨宇馨的头发间抽出了一根尖锐的发簪。
“想在给我口交的时候用这个把我刺死吗?你狗血的谍战片是不是看太多了啊,哈哈!”
见计划泡汤,杨宇馨如丝的媚眼瞬间变得冷淡:“呸,汉奸老狗,多行不义必自毙,信我,你的命不会长的。”
“但是起码要比你的长。”岩里政辉的皮笑肉不笑地说道。
“你们几个先过去处理着,记住除了她的婊子穴之外别在其他地方乱泻火儿,我可不想晚餐的肉浑身都是腥臭味儿。”
“收到!”几个男人连拽带踢的将杨宇馨拉上了已经被清理干净的舞台,在多名壮汉地压制下,被围在中间的杨宇馨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因为上台的人数太多,所以就连性交的过程外人都无法看见,只能听到重重包围里逐渐消失不见的浪叫和前赴后继的撞击声。
不知过了多久,岩里政辉提着他的武士刀走上了台,几个保镖纷纷闪开,露出了只剩一双吊带网袜、趴在地上偶有抽搐的杨宇馨。
“哎呀,忘记嘱咐你们下手轻点儿了,幸好没把她干死,不过到底是血气方刚的年纪,这个肚子就像是怀胎5个月一样。”一脸色相的岩里政辉假惺惺地上前查看杨宇馨的情况,随后一脚踏在了她的尾骨上,小腹的挤压致使她合不上的穴口瞬间爆出了一滩浓精。
“这样可没多大意思,你们让她清醒一下。”在岩里政辉的指示下,几个壮汉将台下的龙门架又重新推了上来,将两个挂肉的挂钩用力地刺入了杨宇馨的脚掌心,随即又从脚背穿出,就这样把她倒吊在了架子上,鲜红的血液顺着网袜滴到了刚刚擦拭了数遍的地板上。
见杨宇馨还未醒来,男人们又取来了一桶冰水狠狠地泼在了她的脸和身体上,这时,杨宇馨紧闭的眼才微微张开了一点,但是精神和肉体均已被过量过激的性爱破坏的她,嘴里却只能发出本能的“呃呃”声。
“看来你还是至少说了句实话,那就是你的确是个天生的浪货和肉畜”岩里政辉抽出武士刀,用刀身拍了拍杨宇馨饱满的阴埠,顿时就有一股淫水像喷泉一样将身体里面的精液顶出。
“既然你处心积虑的来找我,那我就让你体验一下你母亲是怎么被我处死的吧。”
此时,我的内心早已麻木,流着眼泪看着岩里政辉将他阴森的武士刀举到头顶,摆出经典的劈砍架势。
“呵!”第一声怒吼,刀刃从杨宇馨的阴户顺下,劈开了她的臀腹,一个男人提着垃圾桶站在杨宇馨的身后,将她裸露出的内脏尽数收入其中。
“呵!”第二声怒吼,刀刃劈开了杨宇馨的胸背,她的两片身体仅剩脖颈处还相连着。
“呵!”第三声怒吼,刀刃横着砍下了杨宇馨的脑袋,而她的肉体也彻底从中间分离,晃晃悠悠地挂在架子上,同时一口冒着热气的铁锅被赶来的黑衣男子支在了下面。
“呵!呵!呵!呵啊!”岩里政辉连续发出几声吼叫,一块块不规则的肉体紧跟着武士刀横斩竖劈的寒光从半空掉落,继而跌入锅里的沸水中,直至将杨宇馨的无头艳尸砍到只剩两个脚还钩在铁架上,他方才收刀入鞘。
几个工作人员熟练地将焯好水的肉块捞进装满各种腌料的恒温箱里以备进一步加工,一时间原本血腥的舞台上竟芳香四溢。而岩里政辉则提起杨宇馨血肉模糊的断首自言自语道:“不自量力的小丫头,先让你去陪陪你的母亲,等我百年以后,你俩都会在地府成为我的性奴...”
说着,他便将肉棒插入了杨宇馨的食管,在阴道里半天射不出的精液不到一分钟便溢满了她的口腔。
“恭喜老哥又除一大患,早就听闻您“处刑之神”的名号,今日一见可谓大开眼见啊!”见处理结束,王子杰和叶盛连忙跑过来拍马屁。
岩里政辉将杨宇馨的脑袋从鸡巴上取下,冲着二人摆了摆手:“哪里哪里,一把老骨头了,早就没有年轻时的那股魄力了。”
“部长您谦虚了,您这么大的活动量居然脸不红气不喘的,真可谓是老当益...哎!部长!您...您的下面!”
“嗯?怎么了?”包括岩里政辉在内的所有人都看向了叶盛所指的方向,只见岩里政辉原本黑红粗大的肉棒此刻却变得苍白萎缩,甚至还有一股青烟从龟头处冒出,并且白色的区域还在迅速的扩大,很快便蔓延到他的小腹。
“啊!!!”岩里政辉惨叫一声,双手捂着下体痛苦倒地,不知是病毒还是细菌的未知恐惧让现场顿时陷入一片混乱,奔跑声、报警声、喊叫声混杂在一起,有的粉丝在逃跑时还不忘捎上他没吃完的半块乳肉。最后仅有几个保镖架走了昏迷的岩里政辉,15分钟后,这里就只剩我一人。
这时,一只粗糙的手盖住了我的嘴巴,熟练地将一颗药片喂进了我的嘴里,片刻后,我的四肢竟开始恢复了知觉。
“你...到底是谁?”我用沙哑的声音问着眼前的这个中年男子,他就是之前那个将杨宇馨推入火坑的staff,但我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肯定不限于此。
“看样子她应该把全部的事情都告诉你了。”男人托了托眼镜,“我就是她母亲的上司。”
“既然是旧友,那么为什么眼眼睁睁的看着馨馨去送死?”
“这个问题现在已经毫无意义。”男人依旧是那个缓慢的腔调,但他的眼神名校锐利了许多。“在你来之前,我已经劝了她好几年,但是她们母女俩的脾气简直是如出一辙,她的母亲为了完成任务连军令都不顾,这次我如果不配合的话,难免会像9年前那样落得个“双输”的下场!”
听完后,我低头沉默不语,半晌,他递过来一张银行卡:“这是宇馨让我给你的,里面有她的工资、抚恤金还有保险赔偿,密码是你的生日。”
“馨馨...她把凝胶涂到喉咙里了是吗?”我回想起她不肯给我口交和最后岩里政辉下体被腐蚀的场景,内心又是一阵酸楚。
“是的,另外...”男人顿了顿,交给了我一个和之前宋昕冉一样的楠木盒子。“我已经第一时间拿去清洗了,但是这凝胶的毒性实在是太大...”
“对于这种情况,宇馨还有一句话要我转达给你。”我抚摸着箱子的外盒,听到男人的声音也有了明显的颤抖。
“‘希望你不要嫌弃这最后的我。’”
前盖打开,我望着杨宇馨喉唇溃烂的断首泣不成声。
渐渐的,夜深了。
我控制着依旧不太灵活的双腿回到了家,在保险箱的面板上熟练地按下杨宇馨的生日,将楠木盒与银行卡放了进去,沉思了片刻,我把书架上那本《霍乱时期的爱情》也一并放入。就在我要关上箱盖时,我注意到了那把已经尘封在保险柜角落里多时的漆黑佩枪,两个想法瞬间在我脑海中对撞,思考良久后,我取出了佩枪,选择了其中一个结局...
--------- 一周后 --------
凌晨,丝芭的大楼前,几名特警将楼内的管理层尽数带上了警车,而那金光闪闪的大门则被白色的封条牢牢贴住,门口为了一圈看热闹的群众正互相交头接耳。
“哎哎哎~什么情况?这好好的怎么就被封了?”
“听说是多次‘违背妇女意愿’处死员工,大老板好像还和一个境外的叛国组织纠缠不清。”
“啧啧啧...那这罪名是不小,得关进去一辈子出不来吧?”
“他倒是想被关进去,他落网那天不知道中了什么邪,从肚脐开始整个下半身都烂掉了,刚拉上救护车,浑身的器官就已经开始衰竭,医院只是象征性地抢救了一下便拔了管子。”
“哈哈哈,那属实得恭喜这老祸害归西喽~”
“话说这怎么发现的证据啊?这么大的公司不说手眼通天起码也有点关系网吧。”
“是一个在里面工作多年的员工告发的,而且那个员工本身就是政府安插进去的卧底。”
“卧槽真牛!无间道啊~”
“但是只有人证的话也是不行吧。”
“有物证,我拖局子里的朋友看过,是一段很长的录像。”
“还是不对啊,我记得这里的员工的手机都不能录音录像和拍照,连粉丝都不能带电子产品进去的啊,不然那个卧底不早就录上个好几百个G的视频了?”
“巧了,那一天是那个干啥都漫不经心姑娘负责的安检,估计连检查都没检查就放进去了。”
“哎~哥们儿,你说你看了录像,里面都有啥啊?”
“就是,就是,快给我们说说!”
“额...内个...其实我也是听我伙计说的,就是前面偷拍的是女屠夫把她队长分尸的全过程,完事儿俱乐部的领导不但不遵守承诺,还把那个女屠夫砍了,声明和协议也没签,后来的影像就全是录音了,不过好像爆点也很多...”
“切!没看到你吹什么牛逼啊!编故事谁不会啊,我还看到群里有人说说拜普被狗日了呢!”
“嘿~那物证我要是能轻易看的话,我还能在这儿和你们吹水?”
“哎~咱小区门口那个社区服务中心好像重新开门了,听说还建了几个警局,是不是以后就不乱了?”
“那感情好~看来咱们国家终于恢复得差不多了。”
“可不嘛,现在那个混混一条街搁以前那都是咱们读书看报下棋的地方,放条狗都不咬人。”
“我觉得有戏,咱的生活早晚会回到正轨上。”
“不说了啊,我得去送我小孙子孙女上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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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清晨的红太阳照常升起,一缕温暖的微光穿过叽叽喳喳的喜鹊群,撒在了这片熙然的人群和金色的热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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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