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女人是水做的。
阿戈尔人也是水做的。
那阿戈尔的女人呢?
你曾经思考过这个问题,如今也正在实践中寻求真知。
“对不起博士……我以后一定会节约用水的……”
清流横躺在床边,两条白如无色的双腿失了气力地垂荡着,湿滑的液体顺着皮肤滑下,滴滴答答,风景一如往常。
事实是,阿戈尔的女人并不比其他种族的女人水多。
——你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1.
六月的龙门虽然地处内陆,且坐拥一条流动水体,但它的气候也绝对不会比泰拉上的其他地方凉快到哪儿去。
“吱——”
以至于你甚至能在罗德岛的甲板上看见飞来避暑的鸟类。
但这里有什么好避暑的?
话说这鸟根本就是罗德岛自己的吧。
“那鸟是小姐的。”
黑悄无声息地走到你身边,见你一直盯着那鸟便开口解释道。
“蓝鹟?”
你憋了半晌,最终用浅薄的生物知识找到了一个差不多靠谱的名词。
“嗯,是汐斯塔的特有生物。”黑点点头。
一对猫耳顺着头部的浮动摇晃。
这让你想起了你第一次把黑骗上床的那天。
当时她的身子如同河虾般屈着,浑身肌肉紧绷如铁,每当你进出一次,她的身体都会传来一阵如同触电般的颤抖,两只猫耳晃晃悠悠。
看着摆出这样一副楚楚可怜姿态的她,你心中的施虐感也燎燃而起,以调笑的口吻问她为何自小被贩为奴隶却依旧还是处女。
但她也只是茫然,无法用紧张的内心回答你不怀好意的问题。
不过无所谓。
因为你知道,这女人不正常。
2.
罗德岛没几个正常人。
这种事情谁都明白。
身负血债的疯狂杀手、背井离乡的黑道千金、吊儿郎当的六翼天使、退居二线的战场老兵……太多了,数都数不尽。
但黑的不正常和她们都不一样。
黑是奴隶出身。
和她同为奴隶出身的,找遍罗德岛也只有一个砾,而且砾最后还靠着自己的力量翻身了。
但黑不一样。
因为直到今日,黑依旧还是奴隶。
来看看她的人生简历吧。
六岁,全家被杀,自己被当做奴隶贩卖,并最后成为一名儿童杀手,靠猎杀大人物为生。
十二岁,去汐斯塔暗杀市长赫尔曼,却中途倒戈转投于赫尔曼麾下,并最终成为了赫尔曼的女儿锡兰的保镖,从她三岁照顾到现在的二十岁。
后来罗德岛去了一趟汐斯塔,帮赫尔曼解决了一点问题,就顺便把锡兰和黑也捡回来了。
换言之,从黑六岁开始,她就再也没有依靠自己生活或者是思考过。她的一切行为都依附在命令之上。
这女人虽然外表冷冽手段无情,但实际上却只是一个没有依附就活不下去的空壳罢了。
所以,直到今日为止,她都依旧还是奴隶。
锡兰与博士的奴隶。
3.
弓弦震响。
暗色的影子疾驰在训练场的掩体与靶心之间。
“她真的很优秀,优秀到不需要进行这种和其他干员一样的例行训练。”一如既往穿着那身露脐教官服的杜宾在你的身边说道。
顺带一提原本教官服是相当保守的,把杜宾的衣服改造成如今这副模样全是因为你的提案。
再顺带一提,黑的确不需要进行这种例行训练,而她之所以现在站在训练场里,也全是因为你的提案。
毕竟你是博士。
在罗德岛你几乎拥有着绝对的权限。
何况对于黑来说,加大训练量这样的命令根本算不上什么值得疑问的事情——甚至她自己可能还乐在其中。
只是浑身染血但却涉世未深的她并不明白,你对她做出的每一个行为都是具有深意的。
“辛苦了。”
你拿着一瓶运动饮料,走向刚刚结束了一轮训练的黑。
“谢谢博士。”
她伸出滑腻潮湿的手臂接过了你的援助,然后仰头畅饮起来。
而你则站在她的身旁,注视着她。
穿着一件单薄运动背心的她。
汗水从脸颊滑向锁骨的她。
蒸腾出奇妙香气的她。
因为是你所以毫无防备的她。
当然,事实上她也并不觉得自己现在的姿态有何不妥。
毕竟她只是一个除了杀人以外什么都不懂的佣兵罢了。
“哈。”
淡红色的唇瓣从水壶的饮口上抽离,在白炽色的灯光下扯出一条唾液粘连的细丝,闪闪发亮。
“看上去你今天的状态还不错,和平常一样。”
你直视着黑的瞳孔,对她说。
“为什么要强调今天?”黑问。
“因为今天是你生理周期的第一天。”你不带任何掩饰地回答。
罗德岛是一家医疗公司。
而管理员工和病人的身体状态则是医疗公司的义务,所以对于你——罗德岛的博士来说,即便是知道每一位女干员的生理周期也无可厚非。
“我已经习惯了。”对于你的发言,黑表现得很平静,“战场并不会在乎这些。”
“我明白。”你笑笑,“毕竟战场对于你来说是最熟悉的地方,黑……告诉我,你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是几岁?六,七,还是八?”
你刻意地靠近了她的身体,靠近到即便不张开鼻腔也能嗅到她身上气味的距离,然后将嘴唇微微靠近到她的耳边,慢慢地张口。
“七岁。”她回答。
对于这样的问题,黑没有隐瞒的必要。
“那么你第一次来初潮是几岁?十二?十三?”
你的声音压得很低,如同床边耳语。
这样的问题恐怕连医疗部的体检环节都不会问。
但她回答了。
“十一岁。”
语气平淡如同芙蓉的营养套餐。
看来她并不在意这种问题。
“十一,那么是在战场上,还是别的地方?”你继续追问。
“……在执行刺杀任务的时候。”这一次,她的语气明显出现了波动,仿佛是回想起了什么不堪回首的往事。
“你是说,你在刺杀目标的面前初潮了吗?”你抛出了带有诱导性的问题。
“……对。”黑轻轻点头。
“那么,如何?”你的右手从口袋里扯出一张手帕,然后温柔地覆盖在了她左侧脖颈上,帮她擦拭起训练留下的汗液,“对于那次的体验,有什么感想吗?”
“以为自己患上了矿石病或者受了伤。”黑并没有干涉你的行为,而是静静感受着你手帕划过的触感,“但后来检查的医生只是说,我拥有成为女人的资格了。”
“啊,没错……女人的资格。”
你的手帕从脖颈的左侧游向锁骨,然后又拂过那些凝结在胸前的水滴,最终抽离开来,回到了你的手上。
“把水壶还给我吧。”
你退后半步,接过黑手中的水壶,回到了最开始所站的位置。
接着,你当着黑的面,咬住了她刚才喝水的瓶口。
4.
你又来到了训练场。
黑还是一如既往穿着那套单薄的运动套装。胸前的沉坠被布条缚住,使其不会过多影响到自己的行动。
“给,运动饮料。”
和前几次一样,你将手中的水壶递了出去,并注视着她一饮而尽。
“今天是你生理周期的第六天。”在接过她还回来的水壶之后,你开口对她说,“现在的你雌激素水平正在直线上升,所以你的一切动作也都比平时更加灵敏,更加流畅……”
“……同时,也更漂亮了。”
看着那张因为经过运动而散发出红润的脸庞,你的心中暗流蔓延。
“博士的夸奖方式,真是曲折。”对于你的话语,她做出了评价。
“那么,今天还需要我为你擦汗吗?”你扬起了手帕。
“不必了,这种事情我自己能——”
布料拂过肌肤,带走毛孔上的液体。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好吧。”
她只能任由你的手指带着那块方巾游走,沾染上充满香气的液珠。
黑有两个人没法反抗。
一个是锡兰,另一个则是你。
已经视你为主人的她不会拒绝来自你的任何要求。
“来。”
你注视着她,语气温和,“把手抬起来。”
“……什么?”她的脸上出现了疑惑的表情。
“腋下。”你晃晃手中已经湿了一半的布片,每一句话都理所应当,“运动过后,腋下的积汗如果不擦的话不利于你的身体健康。”
这是在为干员的身体着想,是你的权利和义务。
“但……那种地方。”对于你的要求,黑下意识地产生了些许退缩的心理。
即便她曾经暗杀无数领主巨贾,浸泡在血池里的双手毙敌无数。
“抬起来。”
你的命令不容置疑。
“……是。”
黑终究抬起了自己的双手。
菲林女人拉伸着自己大臂根部的肌腱,将身体两侧的深渊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难以形容的感觉在她的大脑皮层之下蠕动着。
明明训练时类似这样的动作并不少,但为何偏偏这一次会如此奇妙?
她脸上的毛细血管逐渐涌入了新鲜的血液。
因运动而产生的红润光泽开始被滚烫的绯色所掩盖。
而此刻的你,已经缓缓靠近了她的身体,并将那块潮湿的布料轻贴在了她腋下的肌肤之上。
“呜。”
女人的声音。
这是你第一次听见黑发出这样的声音。
那一瞬间,名为满足感的东西破土萌芽,抽枝散叶。
“你知道吗?”
手指带着柔顺的布料擦拭过她的每一寸毛孔,“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女性了,但还不是一名成熟的女人。”
她的确已经成熟。
现在的黑拥有着三十岁的躯体,浑身上下都晕荡出酝酿已久的荷尔蒙的醇香。
但遗憾的是她对此并不自知。
或者说,除了杀人以外,她什么都不知道。
正因为不知道,所以她才能光明正大地穿着单薄的背心在罗德岛的走廊上游荡。
正因为不知道,所以她才会接受来自博士那些明显带有性暗示意味的行为。
正因为不知道,所以她才敢摇曳着那散发出成熟香气的躯体,走进博士的私人房间。
“差不多时候快到了。”
看着满脸通红的她,你心里这样想着。
腋下的露珠蔓延流淌,顺着肋侧的肌肤滑落,融入背心的纤维。
5.
你的计划很有成效。
黑的每日训练现在已经完全被你影响了。
只要她看见你正在观摩席上,那么她当天的训练就一定会出现问题。甚至连有些本应完美无缺的科目也会发生失误。
答案是意识。
曾经的她并未对你的存在产生过多的意识,只把你当作是另一个大小姐,一个需要服从命令和保护的对象。
但你的一系列行为彻底改变了她,让她意识到了你的存在。
让她意识到,你不仅是一位主人,同时也是一名男性。
毕竟先前也提到过,黑并不是一个正常人。
她只是一个没有依附就活不下去,只会在战斗中拥有自主意识的空壳而已。
她的人生应当如何行走,道路应该如何安排,对此她一无所知。
“今天状态不好吗?看你失误了很多次,甚至有两发箭矢还脱靶了。”
训练结束后,你明知故问。
“也许吧。”深陷圈套的她只能支支吾吾。
“但从医学角度来说不应当。”你故作认真,双眼凝视着她的瞳孔,“因为今天是你生理周期的第十二天,在这一阶段你的雌激素分泌会到达巅峰,你的状态会提升,同时,你也会变得更容易……”
“更容易……什么?”黑的声音已经失去了最开始和你对话的那份平静。
果然。
你在心里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以杀手的方式成长到大的她,大概对于性知识方面一切的了解都仅限于本能。
所以对于这样的她,你选择了再次凑近她的耳边,小声开口。
“更容易怀孕。”
黑的身体僵住了。
尽管刚才的那句话并不是什么猥亵的言语,只是来自罗德岛的医疗关怀罢了。
但接下来的,就不是什么医疗关怀了。
“告诉我,黑。”你的声音温润如丝,流进她的耳蜗,“你有思考过关于生育和繁衍后代的事情吗?”
不怀好意的文字之上搭盖着一层冠冕堂皇的外壳。
“我不知道。”黑的目光略微有些飘散,“以前侍奉大小姐的时候,我从来没有想过这方面的问题。”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可以想了。”
你继续如同往常一样用手帕擦拭着黑的身体,然后用言语在她的精神上留下痕迹。
“不用带着什么目的,只要去想就可以了。”
“你是一名成熟的女性,你应该意识到自己拥有着什么,也应该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
“所以,自由地去想吧。”
“面对自己的内心吧。”
6.
你不再去训练场探望黑。
尽管她每天还在依照你的吩咐去参加训练,但你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去过。
从事实上来说,你并未对黑做出过任何出格的事情。
但黑的确因你而改变了。
朝着不可知的方向。
“嗨,锡兰。”
在右侧甲板的边缘,你看见了一位熟人。
她的指节上停着一只小巧的蓝鸟,歪着头好奇地打量你。
“啊,博士你好,以前没在这时间见过你,难不成是今天突然有空出来吹吹风吗?”她端起指节上的小鸟,露出微妙的笑。
“差不多吧。”你略一颔首,将目光落在了那只小蓝鸟上。
“这是汐斯塔蓝鹟。”察觉到你的眼神,锡兰自觉地为它做出了自我介绍,“是我从家乡带来的小伙伴。”
“以前没见过。”你与它对视,大眼瞪小眼。
“因为我们这样单独见面的机会很少嘛,我一般只有倾向于独处的时候才带着它。”锡兰笑了。
“独处……不过你独处的机会也不算很多吧。”你若有所思,“毕竟黑……”
“黑的话,差不多有半个月都没有跟我在一起了哦。”锡兰略有些哀怨地叹了口气,“她最近好像很忙的样子,每天除了训练以外就看不见人,这两天还总是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出来,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所以你才一个人站在这边。”
“是啊,对了,博士你最近有看见她吗?”锡兰突然话锋一转,引到了你身上。
“我?没有。”你摇摇头,“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她现在也是你的保镖嘛。”锡兰摸了摸指节上的蓝鸟,“帮我关心一下她,好吗?”
“没问题。”
7.
其实关于黑在干什么,你一清二楚。
作为罗德岛博士的你,不仅有权利知道干员们的生理周期,三围数据,房间号码,甚至连房门的密钥和房内的监控也同样握在手中。
所以,你并非不对黑出手,只是在等待时机罢了。
而现在,就是那个时机。
“哈……哈……”
站在黑的房门前,你听到了隔着合金板传来的幽暗低吟。
有着罗德岛例行检查和锡兰口谕两道金牌的你随时都可以推门进入。
但你并没有这样做。
因为你在感叹。
感叹黑的自学能力。
毕竟就连你也没想到,仅仅只是接受了你的几个暗示,她就已经开始了对性的探索。
她甚至学会了自慰,在你所见的监控器画面中,她的手指与振动棒双管齐下,如同酒吧角落里的乐师。
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你知道对于初学者来说,由性带来的快感是最容易上瘾的。
而像黑这样身体早已成熟但精神却未经开垦的新手就更是如此。
所以,自从有过第一次尝试之后,她几乎天天都待在自己的房间里,沉溺于自慰之中。如果现在打开她的房门的话,想必能够闻到那充盈了整个空间的雌性香气吧。
“唔……”
这时,代表冲刺的声音终于传入了你的耳膜。
高潮即将来临。
你知道,现在便是你踏入她房门的最佳时间。
于是,你一边用精心伪装的无辜语调掩盖住自己渴求欲望的内心,一边打开了门。
“黑在吗,你家大小姐让我来看看……”
“呀——!”
完美。
一切都如你预料的那样。
赤身裸体香汗淋漓的菲林正以扭曲的姿势斜躺在睡床上,同时将两根手指探入自己下体飞快抽动着。而在被突然进入的你撞见之后,便立刻爆发出了一声基于危机意识的尖叫。
然而,即便如此。
即便如此。
她的手指也还是没有停下。
你知道,因为她根本抵挡不住高潮前夕的快感,即便她想要停下,她的大脑和她的神经也不会允许。
“咔嗒。”
将身后的大门关上,你缓步走近了还在继续进行着手指运动的黑。
她看你的眼神中满溢出复杂的感情。
有羞耻,有不安,有害怕,有愠怒,但更多的……是情欲。
房间里弥漫的味道正如你进来之前所想。
浓郁的雌性荷尔蒙如同窖藏了数十年的老酒,在这密闭的环境中酝酿发酵,凝成稀世的绝品。
那是成熟女性下体的气味。
你品尝过很多,也感受过很多。
但黑的,比以往所有都更加纯粹。
“博士,别看……别……唔呜呜呜——”
仅存的羞耻心让她组织出了些许能够读通的语言,然而那些语言甚至不如她因高潮而释放出的艳声有意义。
带着体温的暖流沿着她的指间滴落,垂淌。
皱成一团的床单早就被液体侵蚀到模糊不堪,甚至就连地板上都积了一层清澈的小潭。
而这些都是在你来之前她早就独立完成的杰作。
“呼,呼……”
结束了高潮,现在的她正感受着刚才的余韵,如一只河虾一般屈在床边,白皙而紧实的肉体起起伏伏。
“自由面对自己内心欲望的感觉如何?”
你坐在她的身边,右手轻轻悬在她的小腹上,迟迟不落。
“一开始……很害怕。”她起伏着身体,叙说着真实,“但后来,就再也……再也……”
“我能理解。”你低下头,靠近她的耳朵,然后朝着那可爱的小孔吹了口气。
“嗯唔?”
激烈的反应犹如触电。
她的身体瞬间绷直了。
对于刚刚进入余韵的她来说,这一口气是生命中所不可承受之轻。
而你的手此时仍旧悬在她的小腹表面,将落不落。
“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吧?”
见她的双眼正迷离地注视着你悬停的右手,你笑着问道。
“知……道。”她有气无力。
“那么,知道该怎么用吗?”
你的手摇摇欲坠。
她身上的肌肉为此紧绷起来。
“知道,但……不详细。”黑的声音颤抖起来,“我以前从未……了解过这些。”
“我可以教你。”
你落下了两根手指。
指尖如同芭蕾舞者,轻柔而迅速地划过她的子宫上方,并向下游弋到那毛发纠结的三角区域,旋即点到为止,飘然离去。
“呜——”
银瓶乍破水浆迸。
对你的情欲与刚才手指动作的条件发射触发了她的快感机制。
对于现在的她来说,哪怕你只要轻轻触摸一下她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那地方都会变成她的敏感带。
因为她正在渴求这一切。
她正在渴求——你。
“黑。”
在她身体抽搐之际,你唤了一声她的名字。
“什么……?”
她忍受着因躁动不安而带来的快感蔓延,摩擦着自己的大腿,同时尽力调动出仅剩的理智,组织出了一句在呻吟和呜咽之外勉强能让人听懂的话。
“你现在正在寻求什么?说出来。”
“说出来。”
【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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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