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料之中的事情发生了,好在他已经收拾妥当。
关上窗把蝉鸣隔绝在外,此刻哪怕是夏风也没法进来偷窥遮那王的秘密。
她果然牵起春玄的手,含住了他的手指。
比自己的手更长的手指伸进嘴里,她像幼时一样,吮吸啃咬着春玄。
“……”
酒宴过后,他不露痕迹地以用过很多遍的借口,在遮那酒劲发作前把她送回了房内。
她还会再闹一阵子,这件事他早已了然。
酒气萦绕在身周,今晚他和遮那都喝了不少。
确切地说他喝得比遮那更多。
每次他努力想要挡下伸向义经殿下的酒杯,但后者还是难却盛情,会举杯礼貌地抿上一口。
他数着遮那下口的次数,在第七口时,就会借机把她带出。
通常她的意识还是清明的,也知道自己即将上头,得体地向在座的宾客致谢,端正离席。
然后很乖很乖地,一言不发,只是要求牵着春玄的手。
什么都不说,就弯着一双眼睛,在昏暗看得不明朗的小径上,就着暖黄色提灯的光,笑眯眯地盯着他。
这份「笑眯眯」将随着走出宴厅的步数增加逐渐变味。
春玄也不敢看,也不敢想她可能在打量什么。
只知道自己在被用、假如换作遮那以外的人,他可能会觉得对方有点猥琐、这样的目光凝视着。
遮那的酒疯,发起来就跟别人不太一样。
不,也有可能跟一些失礼的男性是一样的。
可能要是被外人看到了,他们应该会一拍大腿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我熟啊,早知道义经大人也有这样的需求,今晚就安排最美丽的那位白拍子前去,希望义经大人能够享受酣畅淋漓的夜晚——”
思及此春玄觉得自己的太阳穴又突突跳起来,牵紧遮那匆忙走回客房。
是,她会发情。
晕得人畜不分,醒来毫无记忆。
但是拥有着强势的,“不愧是义经大人”的行为能力,能够在走不了直线的情况下,对春玄直截了当地上下其手。也能在反应伶俐地和人对话,把企图规劝她的春玄呛出内伤。
他自然不敢在遮那醒来后告诉他。
跟她说:“你知道你昨晚性骚扰了我吗?”
以遮那的血性,应该会先把自己的手剁下来、眼睛挖出来给春玄赔罪,再当场切腹自尽。
在第一次遭遇这样的事情时,春玄花了三个晚上的时间才消化掉这个事实
——遮那喝醉酒后会把他推倒在地,扯开衣服狂舔,并企图用他的手取悦自己。
饶是冷静沉着如春玄,在那次危机之后的几天,状态令人担忧的,顶着巨大的黑眼圈,一副虚空的的模样前来练场集合。
急得遮那晚来敲门,说春玄你这几天精神都不太好,方才我让医官配的新药包已经送过来了,让我进来替你擦澡按摩一下吧?
罪魁祸首对自己的恶行一无所知,还在心地善良地释放着自己的慈悲和关怀。
他也只能说没事,应该只是前几天喝得有点多,不太适应。
遮那懊悔,早知便不让你替我挡酒了,我喝多了虽然会断片,但睡醒后神清气爽,完全没有醉酒的不适呢,还是应该自己喝掉,不能让春玄喝坏了才是。
春玄赶紧掐断她的想法,提醒她说,其实是遮那你酒后的睡相比较糟糕,我很担忧,看护了你一晚。希望你以后不要在我不在身边的情况下喝酒,以及酒宴上我提醒你该走了,你就一定要立刻答应配合离席。
原来如此,看来是有赖于春玄的照顾,怪不得我总是睡得很香甜。
她一本正经地凛然回复明白了,谢谢春玄,以后防止喝醉断片失礼的事情就拜托春玄了。也请春玄务必要要照顾好自己,早点睡觉才是。
随即深深鞠一躬。
谦逊的主君诚恳地把自己的人身安全再次托付给明明已经足够熟悉、明明至少武士、做任何事情都不需要如此隆重道谢的他。
毗卢遮那王的光辉眷顾凡人。
毗卢遮那王怎么会有错。
春玄随后把关于她是否会在酒后骚扰他人这个可能性完全地扼杀掉了,不辱君命地守护着。
这也是为了守护遮那王的英明,这是身为源氏的武士应该为主君分摊的,不,其他源氏的武士不能分摊,只有身为青梅竹马的他需要永远保守这个秘密。
让她的可实施对象仅为春玄自己就好。
——————
\"好啦。”
抽出被含住胡乱吮吸的手指,春玄询问身前的人。
“遮那今天想要哪里?\"
“唔……嘴,眼睛,耳朵,乳头,下面,全都想要~”
她又弯着那双眼睛,睫毛对着他扇,无邪得令人发指。完全是小时候企图求取甜头的模样,而不是在向他——向一个男性,索取抚慰。
好在他臣心如铁。
“你只有一刻钟的时间,这么多太贪心了。”
“春玄怎么只有一刻钟,太少啦不够的!”
“!你——”
拜托,到底是谁只能坚持一刻钟就会睡着啊!
那双醉蒙蒙的眼睛写满盼望,看她大概也没理解到那层意思,直白地从字面上回复了自己。
……算了,反正也没有机会让她了解自己的时长。
能够尽快哄睡就是胜利。
接过她的身体,春玄让遮那躺在自己身上,揽起她的腿根让她坐稳。
遮那确然喜欢这样被抱着,毫无戒心地舒展起身体,调整了舒服的姿势。脑袋埋向春玄的颈窝,嘴巴凑上去一开一合。
“春玄,亲~”
春玄暗叫不好,别过脸来,险险躲过。
他很有原则。
一,主君的嘴唇不可以用嘴唇触碰,那算接吻——遮那的初吻要好好守护。
突袭失败,身前的女孩也并没有怪罪他的生分举动,而顺口地吮吸了他的脸。
少年天生白净又细嫩的脸就这么被咬住了。
他倒吸一口气。
而遮那以完全不轻的力度在同一位置更用力地啜了一口,仿佛非得等到味蕾读取完了他脸颊的味道,才缓缓松口,给出赞美。
遮那:“好香哦,春玄,嘿嘿。”
春玄:“你咬我。”
遮那:“嗯!可以再申请一口吗?”
春玄:“不可以。”
遮那:“小气。”
遮那:“大不了还你一口就是了,给~”
遮那把自己的脸颊显摆出来。
肤色比春玄的要略深一些。在酒气下,整张脸蛋都红彤彤的,泛着血丝,吹弹可破。
忍不住。
手指小小地捏上一捏,看见血色拥挤着游走,松手又恢复了原状,融入满面的潮红。
春玄:“怎么感觉还是你比较赚?整张脸都红成这样,就算咬你也看不出来。”
遮那:“试试嘛,春玄~”
那声\"春玄\"炸开得太近,少年的耳朵瞬息被迸溅引燃。
春玄:“……”
总之是遮那的要求。
他作罢,喉结动了动,趁着眼眶被这画面烧红之前合上,视死如归地吻上了遮那的脸颊。
划算的买卖。
她好甜。
春玄想到了在鞍马山吃到过最甜的桃子。
觉日大人对小时候的他们说:“遮那和春玄都是这棵桃树结出的果实变的小孩子。”
春玄意识到觉日大人恐怕没有骗他。
旋即舔起她的眼睛,细密的吻落在蝶一般的眼睛上,复挑起厚且浓密的睫毛,用舌尖梳理。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也是遮那上回灵感乍现,亲身教授春玄的最新玩法。
果然受用,扇形的翅膀扑棱了一下,煽动起只有春玄可感的风暴。
手指随即插进了春玄的头发,遮那无意识地挠起来。
少年一激灵,没有拉阀的血液涌上天灵盖。
感受到她圆润仿似贝壳的长指甲轻轻挠抓起了他的头皮,有序地给他创造着阵阵无法无视的快感。
忽而松弛,忽而绷紧。
酥麻得让他也想要一同沉溺。
猛吞一口口水,春玄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但那双手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的意思。
“嘴唇,好舒服,这里也想要。”
她兀自把春玄的脑袋按向了自己的胸部,抱在怀里。
“遮那!!!”
还未来得及反应自己的头已经贴上女孩的胸脯了。
脸下,一团柔软的垫着他。
完全没有了任何布料阻碍,怦怦的声音透过温热的肌肤传来。
他真的很佩服遮那王,她是怎么在这种情况下保持如此安逸的心跳速度的。
遮那:“春玄,亲这里~”
她伸手探向自己的乳房,把那两粒红樱从裹胸布里释放出来,敞亮地向春玄递去。
她又为什么能够做到在醉梦中也完全自如地对话。
也不会认错人。而是指名道姓地授命。
春玄:“………真的、想要吗?”
遮那:“春玄亲得很舒服,要春玄亲。”
就这样一遍一遍一遍地叫着他的名字,以完全不可能存在于清醒状态的,彻头彻尾就是一个甜腻女孩的声音,叩击他的耳膜。
耳根子已经软得受不了了,想要调动趋之若鹜涌向别处的血液用以思考变得困难起来。
不用看镜子春玄也知道自己的脸应该也被染成了和遮那一样的颜色。
不知道是酒精还是气氛在执笔。
他很有原则。
二,主君的乳房不可以摸——上手是大不敬。
遮那若实在要求,用嘴来做兴许比较礼貌。
“那、我开始了,义经殿下。”
他像进行启始仪式般,虔诚地念道出她的名字。
把她侧抱过来,附身含住遮那的乳头,隔着皮肤感受到她震颤起来,另一边乳房自由跳动了一下。
遮那:“嗯………”
甜蜜的声音肯定地欢迎了他。
牙齿轻咬着,嵌入尖端小口,研磨她的乳尖。又用口水供给着润滑,让她不被咬得太疼。
遮那最喜欢被这样磨着,上次就是如此,春玄已经掌握了要领。
少女闭上眼呻吟起来,一会儿眉头皱起,一会儿嘴角勾起。胸部起伏着,扯着春玄的衣襟扭动不止。
唇齿间溢出的声音证实她享受于此,春玄加大力度。
夏夜确实很闷。在密不透风的房间里,体温持续升高着,空气中仅有两人呼出的馥郁酒气正在交汇。
他不能再看,闭上眼加快了速度,舌尖撩拨着,晚来风急,顷刻便听到少女的呻吟愈发密集娇软,攀着自己的身体僵硬着震颤。
遮那:“春玄……慢一点、、休息一下……”
她推开身前的少年,大口喘起气来。
兴许是酒劲更盛了,亦或是品尝了面前的珍馐让他难以消化,春玄感觉自己也有点眩晕,迷惘地望着面前的少女。
武士等待主君给他颁布下一个指示。
护着主君脖颈的左手再次被捉住。
她并未餍足,遮那像渴乳的小兽一般咬起了它。
受着情欲的遮那啃咬得更没分寸,牙齿钳着指节舔他的指甲盖。携着密布的喘息,呼气比之前更湿热。
春玄并不制止,这样的痛意能让他更清醒一些。
望向了少女的嘴,唇瓣比幼时更轻薄,脸上的赘肉消失了,显出尖削的下巴。
不知不觉,有着粉团般嘟起脸蛋的女孩,已经在他每天的注视下,变成了英气精致的少女模样了。
抵不住想要小小玩弄的私心,他轻轻驱动手指。
触上这口腔的旁侧,摸到了柔软绵热的内壁。
手指把她的脸蛋顶出一个鼓囊小包,少女懵然未觉,仍咬着他的指节,舌头探向两根手指接壤的根部,试图吃得更深。
他不禁眼神柔软起来。
不管再怎么长大,她的面容还是一直有着从前的影子。
嘟起脸很可爱,尖翘脸很美丽。
遮那衣衫不整地侧躺在春玄的腿间,被他拥卫着伺弄。
舒服感休止了,遮那朦胧地有些不满足。
伸手摸上春玄的脸,指尖撩去他嘴边的唾液,手指伸进自己嘴里吸干。
遮那:“别的地方也要~”
她顶着醉意睁开眼,作出小时候哀求春玄陪玩的眼神。
……他发誓,自己就没有想过有一天再见到她这样的眼神,会是在这么色情的情况之下。
春玄认输了。
手指转而开始撩拨女孩的耳朵,在耳廓边摸索,发出细碎的声音。
她的耳朵也足够敏感,甚至不需要使用舌头遮那都会起反应。
被刺激得她缩了缩脖子,把头拧向了春玄的怀里。
仍枕着春玄的大腿,尖翘的鼻子就这样隔着衣服抵上了春玄的侧腰。
春玄的衣服早就被遮那玩开了,只有腰带以下还在勉力坚持,堪堪挂在胯骨下。此时没有什么可以替他的皮肤阻挡遮那的鼻息撩拨自己。
“嗯…………”
春玄深吸一口气,喉结作动。
姿势变动后,他已经感受到某个不妙的物体和原本摆好的位置错开了,现在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衫下支起一块难以无视的凸起。
……
冷静下来,这里没别人能看到。
他伸手意欲把那物不动声色地按下去。
谁料遮那不知怎么,心有灵犀地一把擒住了他作动的手,拽着它伸进了她的衣摆下。
“!呃——”
一秒破功,他哽住了。
由着少女就这么把他的手塞进了她自己的亵裤。
紧接着,比口腔更滑,更润,更热的柔软包裹住了他的手指。
而自己的物体被、夹在了她的酥胸之间。
春玄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春玄:“遮那王……”
遮那:“唔?”
一声应答往火上再加了把柴。
……
一定是酒精的关系,侵蚀了人的神思。
诚然现在是他春玄的危急时刻。
但作为遮那的春玄、遮那王的武士、义经殿下亲自委托的亲侍。
他绝对、不能、失去理智。
他很有原则。
三,断然不能用自己的那物什插入主君的私处——但眼下她亲自指派了他的手指作为替代,看似并不容他否决。
他探到了自己最熟悉的女孩身上陌生的径甬,它藏在丛林之中,现在正热情地欢迎来客。
他从小到大就知道它存在,在不可直视、不被允许接触的地方,是他自懂事后就被任命了一定要牢牢守护的秘密。结果竟然是他自己打破了戒律。
共犯是遮那。
双腿夹了上来,让他对那处的被动探索更进了一步。
小穴仅有能容纳他一根手指的空间,她蠕动着,用下体吸着春玄的手指。
下面的嘴并不比上面的要小力,但对他动作的反应敏感得多。
仅是想要抽出手指而作动了一下,遮那便呜呜得吸得更甚,胡乱地喊着春玄春玄。
她看起来真的很舒服。
春玄的想法开始挣扎。
————
虽然于理他对主君做这种事非常不好,可这是遮那的愿望。她现在无疑在许可自己的行为,并且命令春玄给予更多。
不。遮那现在并不清醒,她的行为并没有代表意志的效力,而春玄应该做的是守护她的清白。
可是遮那已经想要得快哭出来了。况且难道之前的行为,春玄就不失礼吗,事到如今还在推算罪条也太虚伪了。
但毕竟是最重要的部位,怎么能够亵玩,自己还是遮那最熟悉的青梅竹马,她要知道了会有多难过……
她现在就在叫着春玄的名字。
明天她会以什么样的眼神看我,我又需要以什么样的眼神看她?
只要遮那去了,她就会像之前一样心满意足地睡熟,醒来全部忘记,事后帮她把痕迹清理干净,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件事。
那要怎么才能让遮那快点去,平泉看到的春宫册有教过这些吗?
书到用时完全想不起来啊。
就尝试跟着遮那的反应试试吧,她应该明白自己的欲望所在,就像前几次那样,会成功的吧。
好,一切遵从遮那的欲望。
————
少年的指腹摸索着穿梭过褶皱,轻按上她的略有坚硬的岩壁,观察着遮那的反应。
“是这里吗,遮那?”
“嗯……呜……”
“这样呢?”
“哈……呃——!”
他逐渐掌握节奏,径甬被拨弄起来发出粘腻的声音。
所幸昨天刚修理过指甲,规避了刮伤遮那的风险,这样的手指是她喜欢的吗。
女孩的娇呼逐渐尖锐大声,是肯定的作答。
就这样继续下去吧,春玄或许也是天赋之才。
天生适合服务遮那的天赋。
恍惚中,春玄忽然捕捉到门外似乎有脚步声,还未及反应——
“啊~~~嗯!”
遮那尖呼。
脚步声停下了。
他急忙把遮那的头摁在胸脯上堵住她的嘴。
完了。
自己着实太过沉浸,竟然没有早点察觉有人接近。
那人站在屋外,停下了动作。
脚步似是有些熟悉,春玄紧张得心快要跳出来。
良久,隔着门传来一声叹气。
“……不打扰义经的美事了,我明日再来。”
他转身离开,脚步声远去。
是源赖朝殿下。
………………
不打扰义经的美事……
他发现了……
发现了吗?
还是说他理解为了遮那酒后在房中约见了美人?
春玄心里重重恳请他能够如此理解……
遮那的声音和往时大不相同,希望他没有认出来。
明天就以这个理由解释吧,或许对遮那隐瞒的女性身份更有用:“源义经也会在寝房招来女人享受”,这大概能够消去更多他对遮那的疑心。
他心脏怦怦直跳,不能平复。
怀中的始作俑者却意见很大,推攘着离开他的胸脯要求继续。
春玄:“……遮那……你叫得太大声了,我不能再给你了。”
遮那:“春玄~~不要!不要、不可以离开我……”
她想要攀上他的手,上面的液体仍黏滑地挂在指头,春玄赶紧移开生怕蹭脏。
春玄:“不可以了遮那,会被听到的——”
春玄:“呜~~~”
出现了,醉酒少女的无理撒娇。
并不知道为什么被禁止大声,总之得想个办法得到更多,她不是一般的无理醉酒少女,她可以思考。
似乎意识到了什么,遮那勾住春玄的肩膀,坐起身来。
头搭在了春玄肩上,小声耳语:
“那我小声点,只给春玄听~”
她已经成功被自己的聪颖说服了,自顾自笑起来,握上春玄的手指。
遮那:“这次我想试试两根,可以吗?”
……
他必须在自己被她搞疯之前把她弄睡着。
春玄豁出去了。
遮那满意地岔开腿迎接喜欢的手。
哪想得两根手指着急着想要进入,饶是她绝对湿润,穴口也确实狭窄,蓦然撑得她生疼。
遮那:“呜嗯!”
春玄:“……啊对不起……”
遮那:“唔,没关系的。”
春玄:“要么还是用一根吧。”
遮那:“我能吃两根!”
春玄:“……那我、小心一点……这样?”
遮那:“嗯……嗯……吃进去了。”
春玄:“好紧,遮那。”
遮那:“疼——帮我揉一下~”
……
絮絮叨叨地指导着,少女开始专心享用起来。
她没有食言,呻吟就这样小声地绽放在最贴近他的位置。
——遮那王真是善解人意。
动人的灯花声声炸响,被春玄的耳膜完全捕获。
——只让他一人听到,这是仅独他一人受邀的夏日约会。
慑服了每一根神经,他只会忠于遮那王的授意。
——引线已被点燃,他不得不随着她一同燃烧下去了。
直到身前之人颤抖着抱紧自己,下体节律收紧吸压着两根手指。灯花落尽,化为粘湿液体横流。遮那终于消停,不出片刻便沉沉睡去。
————
春玄是恪尽职守的武士,圆满结束了一天的任务。
熄灭烛火,黑色掩埋下他的灼灼目光,他仅留着黑暗中愈发明显的,女孩的平稳呼吸陪伴自己。
今夜只是普通的夜,今后也将是,只有他一人知晓的夜。明天太阳升起,义经大人是光明磊落的义经大人,春玄是义经大人最值得信赖的青梅竹马。
他解开亵裤,把沾满液体的手伸向自己等候多时的分身。
晚安,我共罪的毗卢遮那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