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十一 春风又绿江南岸]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言四娘当街遭轮奸,怎一个惨字了得?她是一心求死,可围观众人不知内情,亦不敢与金圣教为敌。故而,她死是死不成了,这才有了下文。
金面具女并未将言四娘直接带回春芳落雁阁,而是先辗转前往圣姑寺以掩人耳目。这圣姑寺是金圣教建的假总坛,平日用以应付一些凡俗杂务。入寺后,金面具女将言四娘随意扔在后院一隅,道了句:“我去准备准备,过会儿再来与你共享欢乐~”
“不……”言四娘双目瞪得浑圆,“我不会让你尽兴的!”
“谁知道呢~”金面具女转身离去。
言四娘浑身冷颤不止,卯足全力爬向墙角,想磕头撞死。可她力道微弱,连一声响动都撞不出,更别提敲碎脑壳了。她又想咬舌自尽,可方才被狠狠口爆了之后,她的咬肌已完全麻木,下颚都合不拢,咬舌更是难上加难。
“绯雀……”言四娘痛哭流涕,“绯雀,娘救不了你……娘连自己都救不了……”
“思虑过甚,不如放空。”远处,赤身裸体的女子缓步走进,悦然语之,“你的小绯雀现在应当在广州享乐呢~你看,既然你无可为之,还有何事能顾虑的呢?”
听闻这来自噩梦深处的嗓音响起,言四娘呼吸急促,腹肌剧烈起伏,继而双目失神,惊慌无比的喃喃着:“别过来……”
言四娘抬起头,这是十九年来,她第一次再见李春香。
李春香一丝不挂的立于言四娘跟前,一身匀称厚实的肌肉不似言四娘这般因年迈而生出了赘肉,反倒如同二十出头的少妇似的紧实无比,而胸前那对肥乳更挺拔非常,又圆润又丰满,肤质白净且光滑柔嫩,乳头好似两颗樱桃般粉嫩。除此之外,李春香头发乌黑,容貌更是青春靓丽,如含苞待放的少女,面色红润,笑靥如花,没半丝多余的皱纹。
时光荏苒,可李春香的年轻貌美却令言四娘诧异无比。相较十九年前的初见,李春香更为年轻了。言四娘甚至怀疑这是否是李春香的女儿。可这副恶虐的模样,毫无疑问是李春香本人。
与李春香相比,言四娘则如同刚熟透了的水果,虽香气愈发四溢,实则已开始腐烂。缘此,言四娘不禁自惭形秽。李春香的美貌胜她不止一成,武艺也远强于她。在李春香面前,言四娘输的一败涂地。
李春香见言四娘不可置信的打量着自己,不由得露出阴冷的媚笑,一脚踩住言四娘的脸蛋,硬生生的将脚趾塞进言四娘嘴里,道:“四娘呀~十九年以前,你是那般年轻貌美。可惜,如今也不过是个半老徐娘罢了。好在你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还是那么诱人~”
说着,李春香的整只前脚掌全都塞进了言四娘的嘴里,害言四娘嘴张得比巴掌还宽,整张脸随之扭曲变形。
李春香不由得笑嗔:“啧啧~真漂亮~我可是被你迷得神魂颠倒了~可惜此处没什么有意思的玩物,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你的小绯雀也在那儿欢愉过~”
继而,李春香又一把抓起言四娘的头发,差人准备好轿子,便准备动身。
……
春芳落雁阁花船底的船舱内,灯火昏黄,压抑非常。浓重的恶臭与血腥味使言四娘不由自主的连连作呕。
李春香将言四娘摆在脏兮兮的桌案上,又指向一旁的角落,道:“听说,你的小绯雀在这儿被灌了三四回肠,屎喷得到处都是。那场面,好生壮观~”
言四娘放声哭喊:“你这禽兽!”
李春香攀到言四娘身上,双手压着言四娘胸前两坨肥美的乳肉,不禁舔其了嘴唇,道:“不过灌肠之类的老把式,与你玩起来倒是无趣。这些年我研究了些新物事,恰好能与你试试。”
正当李春香说话的功夫,她的属下端下来了几件大型物事,一看其构造模样即可明晰这并非正道之物。李春香拖着言四娘,坐上了一张造型怪异的条凳。这条凳上拴着两段凸起的铁棒锤,棒槌上更是生满了铁刺。这条凳不用多说,光是看一眼,言四娘便知晓其用途,当即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住手!……不可以啊!……”
“怕什么?~”李春香捧起言四娘的脸蛋,“这叫鸳鸯双龙椅,是我特意为我们两人发明的。你瞧,这上头的两段棒槌,有一段可是为我自己准备的。四娘,有我与你同甘共苦,你该高兴才是~”
“什么?”言四娘不可置信。
“四娘,我不想只是看着,听着,我要更完全的感受你的一切痛楚~唯独如此,我才能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你的绝望~”李春香痴迷的望着言四娘,拉住她的手,说道,“让我与你一起,我们一起痛楚至绝顶~”
望着眼前疯狂的女人,言四娘既无限畏惧,又深感不解与恶心。可她却又着实的无可奈何。此时此刻,她这一身久经锻炼才收货的精美肌肉,除了诱发李春香的欲望之外,别无他用。
一转眼,李春香便带着言四娘立于鸳鸯双龙椅之上。她们两腿岔开,将蜜唇对准了棒槌的尖端。这棒槌似儿臂一般粗细,若是插入她们的蜜穴,倒也不至于撕裂,只是这满布的铁刺绝不会让她们痛快。
言四娘流着泪,哭丧着:“不……我不想……”
李春香拉着言四娘的手,劝慰道:“四娘,别怕。与我一起,我们一鼓作气坐下去~”
“不……”言四娘连连摇头,“会死的,不如给我个痛快……”
“四娘~”
李春香凑近了上去,浑身香气扑向言四娘,惹得言四娘有些许微醺。回过神,言四娘只瞧见李春香的小脸逐渐逼近,粉润的双唇如含苞待放的花蕊。忽然,言四娘只觉得双唇一片温润,转而一条柔软的舌头剔开了牙齿,与自己纠缠不清。言四娘怎料到李春香会突然吻自己,当即傻了眼。
李春香扒着自己两片娇嫩的蜜唇肉,徐徐迫近棒槌。棒槌上的铁刺扎到了敏感之极的蜜唇,刺激得她当即浑身一阵酥软。
言四娘在李春香的压制之下,也迫不得已的缓缓蹲近棒槌。尽管两块发黑的老阴唇肉瓣不似李春香一般娇嫩,可敏感程度却丝毫未减弱。当铁刺扎到她的肉之时,她浑身肌肉一阵痉挛,几乎要喊出了声。
“下去咯~”
李春香一声令下,压向言四娘的身子。遂而,两人同时一蹲,棒槌便狠狠插入了两人的蜜穴中。只见浓密的黑丛林中,两段棒槌被两人的蜜穴一口吞下,顿时没了踪影。
“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好疼!我要疼死啦!!!!……………………”
“四娘……我也好疼啊啊啊啊!!!!……………………你看呀……我就要与你一同死翘翘啦!!!!……………………”
两人齐声尖叫,叫得险些刺破一旁打下手的耳膜。
“快,快……”李春香吞了口唾沫,费力集中精神,向属下吆喝,“你们几个别傻不愣登的光看我们俩,你们该动手了……”
“咔咔咔咔——”
李春香的属下赶忙摇起条凳两头的摇臂,机关声随之响起。这一下子,插在言四娘与李春香蜜穴之中的棒槌竟上下蠕动起来。
“啊啊啊啊!!!!……………………不要啊!!!!……………………”
两人同时娇喊,四只手紧扣在一起。
“李春香,放过我吧!……”
“四娘,这怎么够呢!”
李春香又一次捧起了言四娘的脸蛋,忘情的含下言四娘的小嘴儿,两人便吻作一团。说来也怪,当李春香忘我的亲吻言四娘时,言四娘竟觉得痛楚减弱了不少,也许是注意力被转移了的缘由罢。
于是,言四娘搂着李春香,两人迫切的激吻,如胶似漆。言四娘这才察觉,李春香的身子香极了,如埋身花圃一般芬芳,令言四娘一时间神魂颠倒。随之,两段长满刺的棒槌一次又一次插入她们的蜜穴中,非但没插出血来,反倒搅出了大片大片的蜜水。
李春香摸着言四娘的下体,沾上一把清澈的爱液,点在言四娘唇边,夸赞道:“四娘好功夫呢,连私处都练到家了。”
言四娘不说话,她下体疼得紧。她没想到李春香的硬气功也已然炉火纯青,这回又得与李春香比耐性了。
见言四娘愣神,李春香在言四娘的脖颈上重重嘬了一口。言四娘回过神,立即娇嗔:“你……你要作甚!”
李春香浅浅一笑,抬起言四娘的胳膊,将脸埋进言四娘的腋窝中。她的脸当即被言四娘浓密的腋毛所包裹。一股腥臊非常的刺激气味直冲她的咽喉深处,可她不但没被呛道,反而陶醉的闭上了双眼,不断吻着言四娘的腋窝,用牙齿叼起一根根弯曲的腋毛。
“腋毛阴毛这么浓,你一定十分欲求不满吧~”李春香淫靡的望着言四娘,道,“来,我的给你~”
话音刚落,李春香早已抬起胳膊,示意言四娘享用自己的腋窝。李春香的腋窝里同样长满了杂乱而浓密的腋毛,一看便是从未打理的模样。言四娘见状,犹豫了片刻,可她一想起违逆李春香的遭遇,便不得不将脸埋进了李春香的腋窝中。
这一瞬间,言四娘只觉得仿佛跨入了丛林。充满野性而刺鼻之极的异味如奔涌川流,径直涌入她的鼻腔,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便直冲进她的天灵盖。可她却不觉得排斥,反而更贪婪的吸入这股异味。这直入脑髓的刺激让她收获了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为她打开了新的境界。
“呃~”言四娘呜咽着,如饿狗扑屎似的舔舐李春香的腋窝,用牙齿咬着李春香柔嫩的腋肉,被弯曲的腋毛扎得舌尖发痒,却又不亦乐乎。
李春香坏笑道:“四娘也入门了呢~”
言四娘不管李春香言语什么,只顾贪婪的享受李春香腋窝的刺鼻乐趣。
“啧啧~蜜水喷了这么多~看样子,四娘你可是舒服得很呢~”李春香阴笑着抚摸言四娘的蜜肉,“如此一来,我们可以继续了~”
李春香推开言四娘,继而拍了拍手。言四娘一脸错愕,她还想再多享受几番李春香腋窝下的芬芳,却遭李春香当即拒绝。与此同时,李春香的属下暂停摇把手,转而端来一块长条木板,竖立着嵌进条凳两段棒槌中央的一块凹槽中。
言四娘见木板上钉着几根一指长的钢针,立刻大骇:“这是……”
“四娘,要随我一起哦~”李春香说着,双手托起自己一对肥美的乳肉,“这回,我们要虐自己的奶子~”
言四娘马上摇头,直叫唤:“不……不要……”
李春香笑里藏刀:“四娘,要乖~”
望着李春香的冷笑,言四娘无比恐惧,她明白倘若自己不遵从李春香的意思,恐怕将会遭受更惨无人道的虐待。于是乎,言四娘学着李春香的模样,托起了自己两坨肥硕丰满的美乳肉。
李春香揪起自己的乳头,将木板上的粗钢针缓缓插入乳口中。这般痛楚,纵使如李春香一般喜好肆虐之人,也无法轻易承受。李春香疼得立马叫出了声:“啊啊!!…………奶子好疼啊!!…………”
见李春香这副痛苦的模样,言四娘更不敢将针插入自己乳口中了。可事到如今,若自己退却,怕是要万劫不复。于是,言四娘唯有双目一闭,揪着乳头狠狠向前一插,那粗钢针正中靶心,完完整整的插入了两颗黑葡萄中心。
“呃啊啊啊啊!!!!……………………疼死我啦啊啊啊啊!!!!……………………”
言四娘叫得无比凄厉,一身肌肉绷得青筋暴起。
“四娘还有呢!”
李春香说完,与言四娘十指紧扣,腰肢立马往前一弓,腆起垒满八块腹肌的肚皮。但见那一面的木板上第三根粗钢针直直刺入了李春香的肚脐之中。
“呜……不行,好疼啊啊!!…………”李春香当场腹肌崩溃,抽搐不已。她大口喘着粗气,狠狠瞪向言四娘,道,“四娘,你也要一起……”
言四娘吓得眼泪直流,嘴唇都咬破了。虽说自己的肚脐有保护,可……
“不管了!”言四娘腹肌紧绷,肚皮高高腆起,向木板抵上去。犹见一指长的粗钢针当即便被言四娘深邃浑圆的肚脐眼吞得干干净净,不留半点踪影。
“呃啊啊啊啊!!!!……………………”
言四娘再次发出杀猪一般的嚎叫。
“四娘,真听话~”李春香隔着木板抱住言四娘,趁机将两端的钢针扎得更深了。这痛楚令言四娘痛不欲生,也刺激得李春香爽到无法自拔。
“咔咔咔咔——”
机关声再次响起,棒槌再次侵犯起言四娘与李春香的蜜穴来。只是这回,受侵犯的不只是她们的蜜穴……
“啊啊!!…………”
钢针在言四娘的乳头与肚脐内蠕动不已,刺得她嗷嗷直叫唤。
“感觉到了吗?啊!……真疼啊!……”李春香亦叫唤着,“这钻入肉体深处的痛楚……啊!……真叫人难以自拔……”
“不……”言四娘一身紧实的肌肉此刻颤抖不已,“我不行了……”
钢针在言四娘发黑的乳头里来回穿梭,言四娘腰肢乱颤,肥乳随之上下甩动,乳头却仍被牢牢钉在木板上。转瞬间,一股乳汁猛然从言四娘乳头里狂飙而出。
“啊~”被乳汁溅满脸后,李春香不由得大声娇呼,“天哪,四娘,你的奶水可真是太香了~”
“不……不行了!……啊啊啊啊!!!!……………………”
言四娘当场失禁,浑身肌肉狂颤,蜜水一股一股疯狂喷溅。不过片刻,李春香也一同到了头,立马紧抓住言四娘的双手,一口气喷出大股蜜水。
“咿咿呀呀!!!!……………………”
两女人的肥乳脱离钢针,朝天猛喷,形成了一股奶香四溢的乳汁喷泉。而在她们身下蜜水如瀑布一般飞流直下,溅得满地是水渍。
“好舒服……”高潮过后,李春香有气无力的挺直身子,将钢针从乳头与肚脐间拔出,继而从棒槌上起身。她的蜜穴被撑得能塞入一个拳头,却不见半点鲜血。而在她面前,言四娘已然崩溃,垮在条凳上大口喘粗气,双臂下垂,双腿摆开,柔软的身子一动不动。
李春香揪起言四娘的头发,将她从条凳上撕下,转手丢回一旁的长桌上,戏弄道:“四娘,瞧你这副瘫软的模样,哪儿还有女侠的气势。”
言四娘面露痴呆模样,无所谓道:“随你去了……”
李春香摇摇头,似是未尽兴,盘算着如何继续折磨言四娘。她见言四娘腰肢轻轻扭动,健硕的腹肌变化不断,夹在腹肌中心的肚脐眼更是随之一开一合,犹如美人眨眼,便好奇万分,疑惑言四娘是如何将肚脐练成的。于是乎,她一指插入言四娘的肉脐之中,当即一插到底,一阵捣鼓。
“呃啊啊啊啊!!!!……………………住手!不要啊啊啊啊!!!!……………………我的肚脐眼子又遭人爆啦,疼死我啦啊啊啊啊!!!!……………………”
言四娘歇斯底里的叫唤不休,李春香却觉察自己似是抠到了颗什么硬物,便用力一抠,没成想竟抠出了一颗红宝石。
李春香连连摇头,失望道:“呵,四娘,原来你是用这等法子来保护罩门的。不过这确实是个好法子。虽然我肚脐的罩门已然练成,不过戴上你体内抠出来的物事,倒是让我兴奋不已。”
言毕,李春香拨开自己脐边白嫩的肌肤,将红宝石塞入自己那口深陷于腹肌中心的肉脐之中。继而,李春香不禁发出呻吟:“啊!~这感觉当真舒服~”
“不……”言四娘绝望至极点,双目无神,心如死灰。
李春香玉指微微揉动言四娘的肚脐,道:“四娘,我们还有许多要一同体验的物事呢~你瞧,这同心共欢钩便是我要大力向你推荐的好家伙。”
那边厢,李春香的属下将一段锁链挂于悬梁之上,又在锁链两段各安装一把半尺长的铁钩。铁钩寒光泛泛,煞气逼人。李春香又抱起言四娘,带她立于一铁钩前,而李春香自己则立于另一端。
“四娘,要像我这般,将钩子插入哦~”
为向言四娘演示,李春香两条大肉腿微岔,掰开粉嫩的蜜唇,其内部鲜红的肉壁当即暴露无遗。当这冰冷的铁钩触及她蜜唇之时,她下意识的娇躯一颤,转而又壮起胆子,将锋利的铁钩插入蜜穴之中。
这一插,李春香当场蜜水狂飙,不禁小嘴微微张开,连连娇呼道:“啊啊!!…………四娘,你瞧啊!我可要把自己折磨死啦!!…………”
见这副状态,言四娘不断摇头,不敢乱动。李春香的模样难分到底是享受无比还是痛苦不堪,她面色绯红,暴起的肌肉不断颤抖。
“四娘,莫非你要我一人受这般苦难吗!……”李春燕眼神迷离的望向言四娘,继而吆喝属下,“你们快帮四娘一把,她一定是累坏了……”
“不!……我不要插铁钩子啊啊!!…………你们不要过来呀!!…………住手!不要过来啊啊啊啊!!!!……………………求求你放过我啊啊啊啊!!!!……………………”
……
昏黄的船舱中,言四娘遭受的折磨犹未止息。面对崩溃的言四娘,李春香劲头十足,整整三天两夜不眠不休,将全部的精力都砸在了言四娘的美肉之上。什么鸳鸯神仙汤,什么马踏飞燕桩,什么黄泉生死宴……这般连番折磨下来,言四娘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不剩半块好肉,腹肌更是被痛揍得瘫软不成型。好在李春香未彻底破坏言四娘的肚脐眼,故而言四娘金刚不坏体的功底犹在,她这身结实的腱子肉才得以保全。
此时此刻,言四娘被吊在悬梁之下,一身香汗使她白净的肌肤显得晶莹剔透,淤青则犹如落在宣纸上晕开的墨渍,颇有意味。窒息感使她腹肌不断剧烈起伏,柔软且肥厚的肌肉块一时间姿态万千。她的肺腔试图吸入更多空气,尽管如此行动不过是无用功。
在言四娘面前,同样被死死吊着的还有李春香。李春香翻起白眼,舌头吐到了下巴尖,口水横流,几乎失去神智。她那一身香艳的肌肉在此时毫无自保的作用,任由一阵阵痉挛爬遍全身。
这两赤裸裸的女人已被吊了半柱香的功夫,死亡愈发向她们毕竟。她们当场失禁,下体尿水直流。然而,她们双臂被绑死,后颈的绳索各由一把铁锁牢牢固定住,若不及时用钥匙开锁,她们便被被活生生勒毙。至于锁的钥匙,则藏在她们各自的蜜穴之中。
李春香对将“游戏”和“机关”设置得如此之复杂颇感后悔,她的意识只余下了半丝,肉身已无力脱出,想必是死定了。火上浇油的是,她已嘱咐过属下,纵使自己被勒毙,也不准他们出手相救。李春香黯然自愤,方才不过是想切实体验窒息之欢,没成想竟要死得如此委屈又愚蠢。
光芒在言四娘与李春香的双眸中逐渐消失,她们紧扣的十指亦随之缓缓松开……
不行了……
言四娘已然放弃了生的希望。终将结束这淫靡而凄惨的一生——对此,言四娘竟感到愉快。
如此死去,倒也算安逸,好似睡觉一般,逐渐一切感受都消失了……
“轰!——”
忽然间,船舱似地震一般剧烈摇晃。悬梁当即倒塌,言四娘与李春香重重摔在地上,娇肉一齐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李春香呛了几口,当即回过神,便立马向言四娘岔开双腿,厉声喝道:“快……四娘,我的钥匙在屄里,快用舌头抠出来。”
言四娘淬了几口血水,呼吸逐渐平复。眼下,她别无选择,船舱震动不安,不知外头发生了何等异变。此时,她只能依靠李春香。于是她立刻振作精神,照李春香所言,伏在李春香两条大白腿间,卖力的吸吮起她的蜜穴来。
不止船舱颤动连连,似乎整条船都在剧烈摇晃。言四娘只得加紧了速度,吮得“啧啧”发响。
“啊!~四娘,你嘬得好舒服呀!~”
李春香被言四娘吸得爽到了极点,犹见她婀娜的腰肉猛然一颤,转瞬间芳香的蜜汁不断喷溅。藏在李春香蜜穴之中的钥匙被潮流带出了稍许。言四娘费了大把功夫,好不容易终于用舌尖将之勾住,吸出了李春香的蜜穴。
脖颈和双手的束缚松开之后,李春香立即扒开言四娘肉实的大白腿,一拳头塞进了言四娘的蜜穴里。这一拳头进去,言四娘的小腹立马隆起一小鼓包,她更是疼得发出了杀猪似的嘶吼:“啊啊啊啊!!!!……………………住手啊啊啊啊!!!!……………………你把我的老屄被扯坏啦啊啊啊!!!!……………………”
李春香却无情的冷笑道:“眼下悬梁都塌了,这船恐怕撑不了多久。四娘,你这骚屄又撕不坏,忍忍吧!”
李春香抠了半天,才从言四娘的蜜穴里掏出钥匙。言四娘满脸的眼泪,这般痛楚她永远无法习惯。
正当此时,有位衣不蔽体的妓女冒死冲入船舱,大喊:“圣姑,一群不知是哪门哪派来的高手,打……打进来了……”
这妓女已断了条胳膊,肚肠横流。她的话刚说完,便顺着楼梯往下滚,死在了言四娘面前。
“太好了,必是华山派来人了!”言四娘喜出望外的爬向楼梯口,又回头道,“李春香,你的死期到了。”
“呵,可没那么容易!”李春香一把搂住言四娘的腰,将她丰腴的腰肉全然揽入怀中,转而令属下砸碎船舱侧壁。
“咚!——”
一记重锤,船壁裂了几道大缝。
“咚!——”
再次冲击,船璧当场破裂,暴露出一道巨大的缺口。霎时间,汹涌的潮水如饥饿野兽,从缺口外涌入船舱。几名砸碎船璧的金圣教徒被野兽般的水流扑得七歪八倒,而李春香却死死抱住言四娘,靠强韧的硬气功抵着潮水前进。
潮水如无数拳头,狠狠拍打在言四娘娇肉之上。言四娘本就带着一身的伤势,自是无法挣脱李春香的擒抱,只得连连吐出呛入口中的水,再不断娇喊:“放开我!……”
“我们走!”李春香向缺口奋力一跃,飞快的汇入逆流的潮水中,身后的气泡划出一道悠长弧线。
言四娘自觉无力对抗这般凶猛的潮水,可李春香却如鱼儿一般自在的遨游水中。她们两人携手游于二三十尺深的水下,只得见水面上泛着粼粼波光。至于水上有何人,实在看不真切。
趁着李春香对抗水流的功夫,言四娘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丝挣脱束缚的机会,毫不犹豫的一脚踢开李春香,试图向水面上游去。
“咕——”
气泡从言四娘嘴里接连冒出,晶莹如琉璃珠,徐徐上升,越来越大——正如言四娘心中对逃出生天的期望一般。
“咕——咕——”
言四娘脚下亦接连冒出一连串气泡……
不!
言四娘疯狂的叫唤着,嘴儿张得浑圆,却无论如何都喊不出声,反倒呛了一大口水。她的脚踝不知被何物紧紧缠住,继而大量河水涌入肺腔……
水面的波光逐渐昏暗,言四娘的意识亦随之消散……
……
待言四娘重见光明时,只觉得胸口痛如撕裂,顿时大口大口的积水从她肺里涌出。
“咳咳……”言四娘又呛了几声,无力的趴在陆地上。她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却未曾料到自己命不该绝。
“啪!——”
一记火热的巴掌抽得言四娘侧脸胀痛。
“啪!——”
又是一记巴掌,言四娘被抽得满嘴是血。李春香面无表情的坐在言四娘的肚皮之上,死死压制住言四娘。
“不……”言四娘立马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忙忙求饶,“春香,春香,是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
“春香?叫得真亲昵呢~”李春香扼着言四娘的脖颈,冷漠的说道,“言女侠,我们之间何时关系这般要好了?”
言四娘被扼得满面涨红,却只顾求饶:“不……放过我……”
“言女侠,你听好了,你落入了我手里,便永远都是我的玩物。要如何收拾你,全然任我高兴。你想走?没门!”李春香拗起言四娘的胳膊,遂而言之,“这回我想的明白了,往后我不想再费心思抓你回来。言女侠,我不会再让你有机会逃跑。”
言毕,嘎啦一声脆响响起,言四娘的胳膊转到了诡异的角度,她的肩胛骨移到了胸前。
“呃啊啊啊啊!!!!……………………我的胳膊!!!!……………………”
李春香冷冷的一扭,又将言四娘的胳膊掰回了原位。这一来一回,看似原模原样没有变动,实则言四娘胳膊内的筋骨全部被拧断裂了。
“求求你……”言四娘不断摇着头,“我练了四五十年的武,这身武艺来之不易……求求你……不要废了我的武功……”
李春香却摇摇头,淡然语之:“我从不给人两次机会。”
紧接着,李春香扣住了言四娘另一条胳膊,推肘,翻腕,折肩,像叠被子似的翻折遍言四娘手胳膊上所有关节。待掰正之后,言四娘的两条胳膊如麻绳一般瘫在一旁,不能再动弹半分。
李春香起身,揪起言四娘的白发,遂将之提起。不等言四娘张口,李春香狠狠一拳砸在言四娘腹肌中心。
“呃……”
言四娘只觉得肚皮被榔头砸了一般,不由得吐了几口酸水。她两腿再无力支撑身子,跪在了李春香面前。
“求求你……”言四娘连磕三个响头,“不要废我功夫……我好不容易……”
李春香却一脚踢开言四娘,然后向前一步,笔直立在言四娘一双脚踝之上。顿时,李春香铁马扎开,向下一发力,言四娘的膝盖与脚踝被拧过一圈半,断骨之声参差不齐。
“呃啊啊啊啊!!!!……………………不!我的腿也断啦!!!!……………………”
言四娘凄厉的尖叫贯彻天际,久未平息。
李春香却未能满意,索性一手压住了言四娘丰腴的腰肉,另一手向言四娘的肚脐眼猛刺出一指。这一指深深陷入了言四娘的肉脐之中,言四娘疼得绷紧了腹肌,肌肉阵阵痉挛。李春香立即赶到自己的手指被饱满的腰肉紧紧缠住。旋即,李春香的指尖刺到了言四娘的脐芯子,向她的丹田射出一股真气。
“啊啊啊啊!!!!……………………我的肚脐眼子疼死啦!!!!……………………”
言四娘尖叫连连,身子疯狂扑腾,从肚脐到丹田感到一片钻心的撕裂之痛。这股剧痛沿太阳神经丛向周身蔓延,遍布她的奇经八脉,吞噬着她的内力……
至此,言四娘内功尽废,而手筋脚筋亦被拧断,成了彻彻底底的废人!
“好极了~”李春香笑意盈盈的搂起言四娘,“四娘,这般我们才是好姐妹嘛~”
言四娘受这钻心剜骨的折磨后,双目呆滞,无力言语,仿佛死了一般。李春香见言四娘这副模样,不禁叹了口气,将她扛在了肩上,又回头对从头看到尾的店家小二喝道:“看够了吗?你以为看戏不用打赏的吗?快牵两匹快马来!小心我讲你的胳膊也拧断。”
“是……”
那小二吓得一惊一乍,赶忙牵马去。
李春香望向远处,春芳落雁阁火光滔天。于是,她不由得惋惜不已。她只得暂且放弃此地,带上言四娘,朝会稽进发。
[chapter:十二 云雨巫山合家欢]
“……我便是如此被抓来的。”言四娘向言绯雀道尽了一路的心酸苦难。
金圣教大地牢暗藏与天明神殿之下,此时仅关押着言四娘与言绯雀两人。言四娘武功尽废,光站直步行,每一寸肌肉都会打颤,罔论奔跑或跳跃之类需要力道的动作。可惜了一代神武女侠,落得了个如此下场。
言绯雀亦将自己的遭遇一一告知言四娘。言四娘徒有无限哀叹,默默道:“绯雀,真是苦了你了。又有谁能料到李春香那厮练的竟是连城火遗下的《天人合欢功》,造化果真爱弄人。对了,你方才说李春香服用的什么药材?”
言绯雀重申:“是滴血幽兰。”
“滴血幽兰?”言四娘不禁摇头,苦笑不已,“呵呵,这世道都向着一条路去了。”
“怎了?”
“这便要从我的娘亲,也就是你姥姥说起。当年,你姥姥严大娘为救一方百姓,与恶人打得昏天黑地,一时间风云变色,百招来回,两人竟难分胜负。那一战,你姥姥肚肠都被人给掏了空,却仍用最后了一口气诛杀敌寇。而她也遭敌人斩下了头颅,当场暴毙。她战死之姿,不可谓不凄惨。
“也是你姥姥死前没几天,我们才得知她其实是肉铠门的传人。东晋时期,肉铠门声名显赫,门下有数千门徒。而这一门有个规矩,学艺有成的门人死后,需以秘法为尸首做防腐处理,以供后人研究其经脉运转之法。肉铠门中将此秘法称之为‘肉典’。尽管世道更替,肉铠门逐渐没落,可你姥姥却依旧遵守此道,命我们姐妹三人收拾她的尸首。
“为寻得泡制不腐尸的秘药,我们在铁掌门应白莲女侠的帮助下,寻得肉铠门以葛洪之杂文随笔为基石所编撰的药典《固内本草集》。
“我们也恰是因此才接触到了‘滴血幽兰’这一奇异药材。滴血幽兰生长于长白山深山之中,分布密集,不难寻得。然此花从上到下,花蕊、花粉、花茎、汁液、花叶,以及花根皆带有剧毒,且花茎与花叶带刺,唯花瓣可入药。若不做准备,万不可随意采摘,否则必死无疑。而如此难采集的滴血幽兰便是肉铠门浸泡尸体所用秘药之药方中的主药。
“巧合的是,这滴血幽兰不止可用以炼制防腐秘药,亦可以之制成‘神鹿散’。而这神鹿散,则是肉铠门诸多内功心法的重要辅药,亦有增强内力,激发心脉之效。绯雀,你从小武艺远胜于同龄人,便是因为常年服用此药之故。二十多年前,江湖传闻有一坛名为醉生梦死的神酒,便是有人试做神鹿散的失败品。饮之虽能神功大成,却需以神智为代价,终日活于醉生梦死中。所谓欲速则不达,在那坛醉生梦死中展现得淋漓尽致。”
听言四娘说完这段故事,言绯雀不可置信。若天人合欢功需以滴血幽兰作辅,那想必与肉铠门定有千丝万缕的干系。于是,言绯雀脱口而出:“娘,那我们既然服用过滴血幽兰制成的神鹿散。兴许,我们两人也能练成天人合欢功!”
“小丫头,你切莫胡言!”言四娘给言绯雀翻了个白眼,“天人合欢功这般淫邪的功夫,你我二人岂能去练?练成了还怎的堂堂正正做人?”
言绯雀一怔,意识到自己失言,便吐了吐舌头,只道自己一时糊涂,没多做寻思。
言四娘望向紧闭的牢门,哀叹:“都怪娘无能,无法将你救出去。”
“娘,其实我也不怎么想出去。”言绯雀依着言四娘的手臂,低头玩弄发梢,眼中璨璨泛光,“我想嫁给断郎。”
言四娘立马惊呼:“绯雀,你在胡说什么!”
言绯雀拽着言四娘的胳膊,撒娇道:“娘!”
言四娘横眉冷言:“不行!连城火与我们有不共戴天之仇,何况他儿子阴险狡诈。依我之见,那小子定是垂涎你的美色,利用你罢了。再者,他是你嫡亲的兄长,你们岂能如此违背伦理纲常……下贱!”
言绯雀不断摇头,反复澄清:“不是的!断郎是真心待我的!我们情投意合,在一起又有什么错?”
……
“啪——”
李春香一巴掌抽得连断嘴角淌血。只闻李春香尖声厉喝:“一口一个雀儿,叫得好生亲昵。你有娘还不够吗?怎还惦记上了那不人不妖的小贱人!言四娘那勾引又害死你爹的老贱种,生下来的小贱种能是个好东西吗?婊子妈生婊子,有种出种,懂?”
连断目光阴冷,抬头大喝:“娘,休要侮辱雀儿,她不是那种人!”
李春香抚着连断的脸,面目忽而变得温柔起来,道:“是非曲直,自在人心,娘担心你被人利用。”
连断试图说服李春香:“娘,倘若你与雀儿多接触接触,便能了解她是个单纯的人。”
李春香见连断固执的模样,不由得黛眉轻挑,“傻儿,既然你如此,不如我们试探试探你的雀儿。”
……
入夜,言四娘可幸这一天未被李春香折磨,便理了理干草垫,毫无防备的入了眠,摆出一副四仰八叉的姿态。
然,睡者无心,旁人有意。望着言四娘一丝不挂、肌肉健美的窈窕身姿,言绯雀神魂颠倒。这回虽未给言四娘服下迷药,可言绯雀再也无法按捺色心大起。言绯雀戳了戳言四娘的腰身,确认言四娘不会苏醒后,便撸起阳根来。
言绯雀面犯桃花,一边揉着自己的乳肉,一边将挺直的阳根对准言四娘胯间两瓣由红转黑的肉片,坏笑道:“娘,这回可是你自己便宜的我,可休怪我鲁莽呀~”
言四娘不知在做何种美梦,连连梦呓:“呜~来~”
“娘,你可真骚~怪不得落入贼手还能活命,你如此之风骚,谁有舍得要你命呢?啊~我进洞啦~”言绯雀肉臀一颤,一对美乳上下甩动,下体一鼓作气势如虎,阳根径直插入蜜肉深处,“啊~娘的蜜穴裹得可真是死紧,我阳根里的汁都要被榨干净了~真是玩弄千百番都不会生厌呢~”
地牢内阴暗潮湿,气流混浊,却因两具淫肉而愈发炽热。香嫩的肉体犹如刚蒸熟的白面馒头,肉体与肉体间连连碰撞出“啪啪啪——”的清响,饱满的汁水随碰撞四下飞溅。言绯雀汗如雨下,一身娇肉被汗水泡得晶莹油亮,快乐得忘乎所以。她按摩起言四娘两坨肥腻的乳肉,将软糯的巨乳掌握于自己的双手中。
“啊~如此~再深入~将我干死吧~”
从言四娘断断续续的梦呓间,言绯雀推断出正被自己干翻的亲娘在做着一个春梦。片刻后,言四娘缓缓抬起胳膊,两腿岔开成一字马,遂而竟主动扭起了曼妙的腰胯。见亲娘这副四肢大开来欢迎自己淫乱的模样,言绯雀更是春心荡漾。
言绯雀扒紧了言四娘大腿白嫩的腱子肉,随言四娘扭动腰肢的节奏,插得更为频频。没成想言四娘竟在梦中叫起了春,嚎得声声娇厉:“嗷嗷啊~如此之深~子宫被掀翻了~我的蜜穴变成肉棒的形状了~嗷啊~爽死了~嗷啊~”
这叫得过响,言四娘眼皮子翻翻,竟将自己吵醒了。言四娘似梦非梦,似醒非醒,犹在梦与醒之间徘徊,不禁喃喃:“呜~怎么回事,好舒服呢~”
言绯雀这事办得正欢,哪儿顾得上言四娘如何状况。言四娘的视线徐徐清晰,借昏暗的火把光,她认清了言绯雀的脸面。
不可置信的言四娘连忙叫唤:“呜~绯雀?~呜~怎是你?绯雀~呜~住手~呜~我们是母女,怎可以苟且~”
“娘,你一直将我当女儿,可怎知我藏着的男儿心~你说你这身骚肉这般艳美,谁人不动心的?~可你与我却成日肌肤相亲,我又怎能忍住不打你的注意?”言绯雀将脸埋入言四娘两坨肥乳之中,尽情吸入言四娘芬芳的体香,“娘的身子如此凹凸有致,我纵是玩弄一辈子也不会嫌隙~”
言四娘试图推开言绯雀,尽管言绯雀亦遭金钉穿脐,可言四娘更是个废人,又如何推得开年轻力壮的言绯雀?言四娘唯有崩溃不堪的叫唤着;“不行~李春香折磨我,连城火折磨我~绯雀,如今你也要折磨我~为何你们要如此待我!~不如赐我一死的好!”
言绯雀伏在言四娘半身上,压住言四娘的胳膊,吻着她骚味满溢的腋窝。听言四娘一心求死,言绯雀煞是苦恼,当即劝说:“娘,莫要戏言,你怎能死呢?~你看,我与你是母子,李春香与断郎也是母子,他们能练成天人合欢功,我们也定能练成~届时,你即可杀了李春香,然后逃出生天,继续做你的江湖女侠~而我也可与断郎双宿双飞,长相厮守~”
言四娘扭着细柔的腰肢,腰肉不断变化,口中喃喃:“不~我不会去练什么邪功的!~呜~绯雀,你定是神经错乱了~呜~冷静下来,快放了我~”
言绯雀两只拇指插入言四娘的肚脐眼里,一左一右扒拉着言四娘两条紧绷的腹肌。硕大坚硬的阳根在言四娘的小腹内游龙戏凤,搅弄的言四娘腆起了肚皮,肚脐下一二指出高高隆起。言四娘疼得嗷嗷大叫:“啊!~绯雀,你肏得我好疼啊!~疼死我啦!~呜~你的阳根怎会如此强壮呀?~我的肚皮竟被你肏得隆起来啦!~”
言绯雀挺直腰杆,腰胯向前一冲,娇喝道:“娘,用你那老骚屄将我的精华吞得一干二净吧!”
言四娘疯狂摇头,大呼:“呜啊!~绯雀,休得射精!休要射在里面!~休要如此啊啊啊啊!!!!~~~~~~~~”
火光扰动,忽明忽暗,一缕明光落在言四娘的肚皮上。言绯雀肉臀一颤,一大股浓稠的汁液冲出管口,灌溉满言四娘的蜜穴。
这一股白汁迟迟才射出,言绯雀却依旧没有罢手的意思。她抱着言四娘的腰肉,将阳根一次次深深刺入言四娘的蜜田中。言四娘痛苦哀嚎着,不停拍打言绯雀的肥乳,始终未能推开强奸自己的言绯雀。
“二位可真当是好兴致。”李春香的说话声响从牢门口传来。但见此女子从上到下一丝不挂,披散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肩而落,明亮的双眸似夜幕中的启明星。而在李春香身旁的,则是连断。
连断瞠目结舌:“雀儿,你怎在肏言四娘?难道你与我……”
“不是的,断郎,我……”言绯雀望向连断,又瞅瞅言四娘,忙拔出阳根。挺立的阳根凭空一抽一抽,几股粘稠的汁液止不住的狂飙。
连断上前,一把揪住言绯雀的阳根,害言绯雀疼得娇呼:“呀啊!~好疼!~”
可连断却不顾言绯雀的痛楚,甚至一指头插入了她的马眼里,边搅动她的马眼,边问:“雀儿,你究竟是怎么想的?我们不是说好了长相厮守吗?你又怎会奸上这老骚婊?你真可怕,我甚至分不清你究竟是男是女。”
“断郎,误会了,误会了呀!~”言绯雀痛苦不堪,哀嚎连连,“我的心里一直有你,我是真心爱你的~你将我当女儿家,我便是女儿家~断郎,若你愿意,任你怎么玩弄我都可以~”
连断丢下言绯雀,反而转向言四娘,回头道:“今日,我不想玩弄你。我倒要试试这老骚婊是何种味道~”
言绯雀意欲阻止连断,立马大喝:“等等!千万不可!那是我娘,不可以……”
连断目视言绯雀,抱着言四娘的蛮腰,朝她两块发黑的蜜肉之间一插而入。
“呜呼!~”言四娘不由得昂起下巴,蛮腰与大腿猛地一颤。水滴滴答答的淌个不停。
“嘶~”连断更是不禁倒吸一口冷气,惊叹道,“你这老骚婆娘可真够厉害的,明明一把年纪了,还有如此多水~哈哈!~真够紧的,阳根被你这骚屄挤得汁都要漏了~”
望向自己小腹再次隆起,言四娘频频摇头,疼得直叫唤:“嗯~小崽子,不要继续了~下面要被搅烂了~”
“断郎,放过我娘……”眼看自己最爱的兄长与最爱的娘亲相奸甚欢,言绯雀立刻跪在了连断与言四娘面前,求饶道,“你冲我来吧!我会心甘情愿的被你肏,被你狠狠干翻~你看呀,我的骚肛早已饥渴难耐了~”
连断却语之:“雀儿,你娘肚皮里头好多黏糊糊的汁水呢~这些都是你射到你娘肚皮里的吗?”
“我……”言绯雀一时语塞。
连断又戏谑道:“雀儿,怪不得你这般喜欢你娘,嘶~你娘的肉可真是世间极品~哈~这一剑红做什么女侠,秦淮河畔当个婊子才算绝妙~”
言四娘娇嗔:“不~我不做婊子!”
“我的断儿这般欢快,为娘的也饥渴难耐了~”李春香风骚的撩起垂在面前的长发,挺直腰杆跪在言绯雀面前,张圆了嘴儿,一口含下言绯雀的阳根,“咕噜~呜~不愧是他的后代,这阳根大得就要将我喉咙撕裂了~”
转瞬间,李春香大口猛嗦起言绯雀的阳根。
“啊~这嘴儿!~”言绯雀娇躯一颤,阳根顿时抽搐不休,大股大股的浓汁喷入李春香口中。犹见言绯雀颤得肥乳猛甩,不断娇呼:“啊~停不下来呀!~住口,不要再榨我的阳根了~我的阳根变成喷泉啦!~”
言四娘哭喊:“绯雀啊!”
言绯雀泪如雨下:“娘……”
“啪啪——啪啪——”
“咕噜——咕噜——”
连断猛地连番射入言四娘蜜穴中。言四娘的蜜田内,连断与言绯雀的白浊混为一潭,难分清白。随之,连断丢下抽搐不已的言四娘,撸着自己挺直无比的阳根,在言四娘的肚皮上又射了几股。
“骚货,看看你自己这副落魄的模样~”连断满是厌恶的瞪着言四娘,转而一脚踩在言四娘上腹。言四娘娇躯一弓,大口大口的吐出胃中酸水,翻出了白眼。随即,连断向李春香招呼道:“娘,我还是要我的雀儿~”
李春香嗔怪:“哼,娘就在你面前,你还想要这骚货~”
没成想李春香牙一用力,言绯雀疼得忙忙大呼:“啊,别拿牙齿啃呀!~阳根要被咬断啦啊啊!!~~~~”
待李春香松口时,依稀可见她满嘴都是血沫,而言绯雀的阳根上也印上了一整排清晰的齿痕。这使得言绯雀疼得紧捂裆部,直不起腰杆子。李春香却押着言绯雀至连断面前,朝她那肉实的大屁股猛踹一脚。言绯雀因而向前一栽,倒进了连断怀里。连断将言绯雀的娇躯一翻,两掌扒开臀肉,便直捣黄龙。
“呀啊啊啊啊!!!!~~~~~~~~”
言绯雀的叫唤中既带着痛楚与心酸,又有兴奋与愉悦。见言四娘四肢张开,雪白的肌肤沾满淋漓大汗,爬满青筋的厚实肌肉抽搐不已,言绯雀便立即将她抱起,一口气插入其的蜜穴之中。这一回,连断、言绯雀、言四娘三人环环相扣,而夹在其中的言绯雀则既享受着男欢,又沉溺于女爱。
缘此,言绯雀情不自禁的呻吟不休道:“呜嗷~怎能如此?~呜嗷~我何时竟变得如此奇怪了?~”
三人肉体交错,“啪——啪——啪——”的拍撞声响不绝于耳,汗水挥洒如雨。连断持续射精,灌入了言绯雀的肚肠之中,撑得言绯雀嗷嗷大叫腹胀。而吃了痛的言绯雀反而也大股大股的射出精水,再次灌满了言四娘的蜜穴里。
言四娘不可置信的尖叫:“啊!~绯雀不要~我可是你嫡亲的亲娘呀!~老天怎如此待我~我竟又被绯雀灌满啦!~”
“娘!~好奇怪呀!~”言绯雀亦随之厉声尖叫,“我边被断郎灌满了肚肠~呜~灌得我肚肠好胀呀!~可我一边又止不住的射不停,当真舒服极了呀!~”
“绯雀,啊啊啊啊!!!!~~~~~~~~”
“娘,啊啊啊啊!!!!~~~~~~~~”
三人同一时刻攀升至巅峰,旋即又一同瘫软在地,舒服得忘乎所以。
李春香眉眼一挑,眼神中透着意乱神迷,几步便走上前,语于连断:“断儿,你爽了这么多回了,该满足满足为娘了吧~”
连断推开一旁的言四娘与言绯雀,露出一根擎天巨棒,道:“我爽得不堪动弹了~娘,你自己上来动吧~”
“断儿可真是懒呢~”李春香岔开一双润玉一般雪白的长腿,掰开两瓣蜜肉,对着连断的阳根,便一屁股坐了下去,“嘶~断儿的阳根竟直插进我孕育断儿的闺房了呢~”
这李春香如此淫乱,竟乐意被亲生儿子插入。此情此景,令言四娘瞠目结舌,更不禁心生异念。她望向言绯雀,耳畔又响起言绯雀的劝导。是为了逃出生天而与言绯雀交媾,还是恪守贞洁与自尊,言四娘又陷入了两难的抉择。
须臾之间,当年被连城火胁迫的场景又浮现在言四娘眼前。想起当年的抉择,言四娘终于恍然大悟,若不能活着出去,自己所恪守的一切都只是过眼云烟罢了。
“绯雀……”言四娘轻轻搂抱住言绯雀,道,“李春香与连断云雨时,你要细细观察他们周身的血气轮转路数,恐怕这便是天人合欢功的修炼法门。”
“娘……”见言四娘目光坚定,言绯雀微微颔首,“明白了,我会留意。”
言四娘与言绯雀便观察连断与李春香摆出的架势来,但见连断体内真气环身,由腰阳关起,至腰后中枢,过百会,终于关元、气海,继而转化为一股汹涌浓稠的浊液,直直射入李春香体内。李春香将这股浓稠的浊液吸纳后,竟以一气化三清之法,将三股真气分路汇至百会。一时间,李春香浑身真气大盛,厚实的肌肉猛然暴起,浑身热汗蒸腾,似煮熟的白面馒头,冒起腾腾热汽。
只闻李春香爽快的呻吟不已:“嗷啊~好舒服!~断儿,插得再猛烈些,将为娘的老骚屄肏烂吧!~”
言绯雀依样画葫芦,窃窃依照连断的路数运行真气。果不其然,一股浓稠的浊液在她丹田之中渐渐凝聚。这股浊液烈如赤焰,她使劲用真气下压,却依旧无法将之按捺住,转瞬间便猛地射入了言四娘的蜜穴之中。
随即,言四娘似李春香一般将子宫中的浊液分流为三股清气,顺奇经八脉向上运输,终汇于百会。这一番调息运气后,言四娘不禁娇呼:“呜啊!~上来了,好热啊!~”
射精之后,言绯雀却忽觉肾气被掏空,双腿乏力。可言四娘却由此满面红光,又连连大呼:“绯雀,再来一些~好舒服~我无法自拔了~我想要我女儿的阳根狠狠的捣坏我,将我折磨成女儿的形状~”
言绯雀面色煞白,只道:“娘,我有些累……”
可言四娘却没有罢手的意思,反而坐在了言绯雀的小腹上,卖力的上下摆动大肥臀。不知怎么的,言绯雀体内的真气竟自动运转起来,一股又一股的摄入了言四娘蜜田之中。
“娘,快住手……我好累……”
“绯雀,你可别口是心非了~你的精华可是一股接一股的射入了我那老骚屄里了~啊~我们一同舒服~一同登天吧~”
“呃……不……”言绯雀逐渐两眼昏花,四肢发麻。她只得用力一拍言四娘的肥乳,寻了个借口,道:“娘,我们缓些……别叫李春香发现了……”
一听有关李春香的威胁,言四娘才算回过神,停下了动作。浓稠的白浊从她两瓣发黑的蜜肉间滴滴答答淌个不停,滴得言绯雀满肚皮都是白浆。
言绯雀眼皮就快垂到了底,喃喃道:“娘……我当真好累……”
“呼……”冷静后的言四娘长舒一口气,血脉恢复正常轮转,突如其来的疲惫便麻木了她全身,“是呢,我也够累了……”
两具美艳娇肉无力的躺在草垫上,感受方才的温存。此时,虽说言四娘疲惫不堪,可她却察觉自己丹田之中真气源源不绝,似是原来的内力正在徐徐复原……不,不仅如此,更有内力大增的迹象。
连断一瞧言绯雀软得似泥鳅,便向李春香道:“娘,你看,这两人已经累瘫了~”
李春香瞥了眼言四娘,道:“罢了,此地暂且没有可再玩弄的物事,又阴潮无比,久留无趣~断儿,我们回房再续~”
……
确认连断与李春香离开后,言四娘望向言绯雀,道:“绯雀,看来如此修炼天人合欢功当真有效!瞧,我的功力确然正在恢复中!若我们继续交媾,我势必能恢复以前的功力……不,可能还会涨三四成!”
“娘,如此甚好……”言绯雀有气无力的挤出丝丝微笑。
“既然如此,我们继续吧~”
“不……娘……我今天不行了……不啊!……啊啊啊啊!!!!……………………”
在言绯雀的尖叫声中,言四娘再次坐上了她的肚皮。言绯雀从未想过,与自己亲娘交媾竟是如此痛苦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