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腚与小丁丁
题材为绿,不喜勿读,文章一般,不喜勿喷。
作者:壹号机
本文于2022.9.10首发于pixiv,转载请标明作者和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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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我带过最差的一届初中生。
差在哪儿?大多属于志不在此、缺少天赋、家里没钱没权,也有可能是投胎投错了。
他们往往没那么“优秀”。
他们是下等马的马饲料,某些重点班口里的娱乐谈资。或许未来某一天会狠狠地打脸,但眼下,我这个班主任也只能求得一个问心无愧。
“傻杰”就是他们其中之一。
这是男孩的外号。据说他小的时候生病发烧,喝了重金求来的神药,成功将脑子烧坏,再加上很早就干农活,以至于整个初中部就没人打得过他,最后众人以表尊敬,就把最初的“傻逼杰”改口成了“傻杰”。
他大概不是因为喝了神药才把脑子烧坏的,毕竟他还活着,用网络语言说,他这属于“后天觉醒”,是祖上硬传下来的。
他不傻,只是没那么幸运。
“老师,上次说的,我……我还带了生物书。”夜里,男孩在书桌旁眼巴巴地看着我,脸黑得像块炭,牙还挺黄。
擦了擦额头,我说道:“老师我教语文的,虽然准备了点,有可能不会说得那么好,阿杰。”
男孩咬了咬嘴唇上的死皮,低头看向地板,发出极小的声音:“谢谢老师,谢谢老师。”
眼前这个略呆的男孩,家里穷到连来城里读书都是奇迹。现寄住在姨妈家,至少吃得饱饭,他怎么可能有钱补课,更别说提“白嫖”这种要求。
我也不是什么至善圣人,毕竟人都得吃饭。
正所谓,好的教育得寓教于乐。于是我站起身来,拉开一旁墙上的布帘。
书桌旁,昏暗的灯光下,只见一个屁股和两只脚出现在了离地不高的墙面上。屁股中央是深色的女性生殖器和肛门,足部的脚趾朝下且脚底向外,整个模样犹如欧美猎户家中的藏品。
“老师,这是……!”阿杰像是被抽了一巴掌,他猛地后退,靠在书桌边,上半身拼命地后仰去。
我拿起生物书,看着书页上的青春期章节,头都懒得抬:“教学用拟真模型。”
“这……这……啊……啊……”男孩语气中的痴呆,完全符合他的人设。
“你看,它只是显得真,世上哪有这么干净的人体?”我用手托起墙上的一只脚,只见晶莹的足趾整齐地排列,指甲缝里一粒灰都没有,“别怕,就是个模型罢了。”
“可……可中间还在动。”男孩抬起手,指尖抖个不停。
“喔你说生殖器这一块是吧,都说了是拟真。”我抖动手腕,手里的脚随之肆意摇摆,“孩子,这世上有大把的东西你没见识过。”
阿杰低下头,嘴唇四周隐约在抽动。
“还有……还有水……”男孩声若蚊蝇。
闭眼揉了揉太阳穴,我竭力稳定自己的语气:“好了,别再纠结了,细致拟真下,有水很正常,甚至还有声音呢。”打开旁边的开关,我轻轻拍了拍墙上的臀部,开关上方的小型扬声器里便传来两声女人的呻吟。
听到这个声音,像是被电打一般,阿杰全身拧了一下。
“模型而已,来,阿杰你来摸一下,别太用力,容易坏。”我拍了拍男孩的肩膀。
男孩的双眼传递着恐惧,嘴里的呼吸却异常躁动,他缓缓伸出了手……
“很软很舒服吧,这东西可贵了。”我打趣道,“老师我不容易啊。”
仅仅是指尖触碰,旁边的扬声器里又传出了呻吟声,吓得阿杰连忙缩回了手。
我牵起嘴角:“怎么样,没骗你吧。”
男孩眨巴着眼,不停地点头。
呼出胸中灼热的空气,我拿起教材说:“来,上课,记得做好笔记。”
阿杰的目光死锁在墙上,异样的情绪从他眼中升起。这种情绪名叫“好奇”,文艺点说,就是求知欲。且不一定是对知识的渴望,正如吃饭也不一定是吃东西。
食色性也,罢了。
所谓的生物课,在这一刻彻底扭曲,我本意就不打算正经上课,这世上哪有免费的午餐。
“老师,这个看起来真的好真啊。”
“阿杰啊,你又没见过真的,再说了,现在科技这么发达。”
“……他们……他们给我看过,手机上有。”
“少看点黄色垃圾,这是正经模型。”
“……好……好的,我……我没有手机……老师。”
今晚,少年竭尽全力地汲取着知识,直到离开之时还仍旧偷偷地瞟向墙上,瞟向那硕大圆润的屁股。自始至终,男孩的裤裆就一直挺着,任凭他如何佝腰,怎么都掩盖不住。
帮阿杰补习完毕后,我活动着肩颈,打开了卧室的房门。
这里,是墙壁的另一侧。
目光所致,除了床铺帽架等常规家具,最惹眼的,还属那巨大的嵌入式衣柜。
此时里面正缓缓爬出一名女人,她的身上一丝不挂。
如果说,用“性感”或“可爱”来描述大众情人般的存在,眼前的女人则完全不及格,就凭她的乳房和屁股,显然更适合某个名词——生殖。
她适合“交配”,而不是“性交”。
黑色短发下是素得发寒的脸,她看向我,眉间略带不满:“两天时间,忙活了这么久,就这样?我脚都快冻掉了,老公。”
顺手将衣物递给妻子,我连忙说道:“小孩子胆小,得一步一步来。”
宽松的睡衣笼罩在爱人身上,她真空赤足,转身走向浴室:“你说的是你自己吧。”
听到里面传来的冲洗声,我耸了耸肩,小声嘀咕:“你以为拍电影呐?”
我们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只记得,在无数个重复的日夜里,我们夫妻之间对于“性”的看法逐渐产生了些许变化。按她的意思说,看着锅里的不如直接捧着锅吃,总比偷吃好。
记得我当时的原话是:“老婆你怎么不早说。”
有些东西不说,还是会存在,不如坦诚一点。所谓家和,万事“行”,沟通万岁,理解万岁,光明正大地乱搞怎么叫乱搞,这叫“寻乐”。
妻子冲洗完后,便抱着手靠在梳洗台旁。她胸口睡衣上的图案被撑得变了形,两点凸起便成了独家点缀。她足尖卧着水珠,眼中带着疲惫:“今天我早点睡,备完课还得陪你整这一出。真是,够够的了。”
重新回到书桌前,我打开备课本,嘴里回应道:“叠词从你口中说出来,真是……真是挺有意思的。”
呵,老妪何惺惺然做处子态,这话当然只能心里说。
隔壁,传来衣柜打开的声音,墙洞就在书桌旁,内侧贴满了皮垫。我收起心中的遗憾,冲着洞口说道:“明天你几节?”
“上午下午各一节。”
“这么轻松?”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教的英语,是孩子们口中的“朱莉”老师。这如此平凡的英语名,就如同我们过去的生活一般。
结婚也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现今已没有学生知道“朱莉”老师就是我的妻子。他们只会每天盯着朱莉老师的胸脯或是屁股,无论是职业套裙也好,休闲裤也罢,这群小鬼的眼睛就一直没闲过。
当然,别的女老师也是差不多的待遇。且不说像妻子这种稍有姿色的,只要是个人类模样,就总会有小鬼头惦记,这无非天性使然,从群体上来说,甚至不分性别不分对象。
“老公,你说我明天穿什么好呢?”
手里挥舞着水性笔,我随口附和:“有着装要求,怎么穿也穿不出花。”
“外面套件长的,上课前脱掉,之后再穿上,偷偷地,不被办公室发现不就行了。”
心口,绞了一下。我停下手中的书写,咧开嘴角:“你说什么?”
“西教学楼顶楼3班,旁边都是空教室,那里最偏,鬼都不去。”墙洞传来敲击声,目光所致,是一条红色超短裙,“老公你明天下午有时间吗?”
“我怎么可能有,班主任你懂的。”重新低头书写,我的裤裆抬起头来。
妻子明天打算穿着超短裙去给小鬼们上课,就那个长度而言,只需稍微弯腰就会走光。说起穿着一身骚到外面露出,这种方式平日里我们也不是没玩过,但绝对不会牵扯到白天的工作生活之中。
可如今她为什么会想这样做?
“唉?学生们有眼福,你没有,老公你就……”隔壁传来衣柜关上的声音,“你就没什么想说的?”
“你刚被阿杰看了个遍。”我摇了摇头,略微提高嗓音:“你这样穿真的好吗。”
卧室里传来回应:“没事,我里面穿了袜子。”
“恩……怎么突然想这样?”
“不然去给你那些油腻的领导看,还是说,按你手机里的那些黄色废料玩?”
无数荒淫的画面在脑海里升起,重叠出爱人的身影。
笔尖,停在空中,像是着了魔般,我缓缓说道:“那……也不是不行。”
“你脑子里都装着什么啊,老公,真是废料?”
“好吧,突然觉得有点恶心,”笔尖重新接触到纸张,我叮嘱道,“注意影响,小鬼就算了,别被其他人抓到了。”
“知道啦,”妻子的回应里还藏着一丝温柔,“我比你还在意这个,老公。”
“行,你多注意。”
说真的,我完全不担心被学生们捅出去,这帮小屁孩有贼心没贼胆,闷声发大财这种事,学习成本并不高。
这并非自我欺骗,与其要他们举报女老师穿得少,不如多布置点作业或是补个课啥的。现在我更在意的是阿杰,这孩子胆子太小。
思绪间,一杯温水出现在备课本旁,还有一张餐巾纸,上面放着两粒蓝色胶囊。
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记得吃,今天胃还酸吗。”
看着这两粒胃药,我长呼一口气,说:“大概,没吧。”
“你说你记得什么,老公。”
“我……”身旁的墙洞,如漆黑眼眸一样死死地盯着我,心中感到莫名惭愧,我又说道,“幸亏你记得,还好你记得。”
背后,传来了女人轻笑声,那是一点点无奈,好像又带着一点点甜腻。
第二天,妻子穿着米色短袖衬衫和蓝色长裙,双脚踩进黑色的高跟鞋里,她打开家门,看向坐在餐桌前的我。
我吃着早餐,挥了挥手,示意她先行离去。学校离家并不远,走路很快就到。
妻子回我以笑容,转身的瞬间,风吹起了她的裙角,露出了小腿优美的曲线。
我停下咀嚼,哭笑不得。
袜子……防走光吗,你这样搞,还嫌火不够旺,再打算添一把?
只见妻子的小腿上,泛着点点荧光,光线在上面交织缠绕,最后又归于肌肤。
火上浇油,又归于肌肤的颜色,从来就只有那一种……
忙碌中,时间过得很快。
阳光明媚的下午,我走进教室,口袋里手机忽然响起,打开发现是妻子的信息,内容简洁明了:“我上课去了。”
火焰从心底燃起,我踏上讲台,脑海里想的却是另一栋楼的顶层。她此时也应该站在讲桌之后了,穿着超短裙,踩着高跟鞋,腿上套着薄薄的肉色连裤袜。
话说,她今天穿的什么内裤来着?
在之后的课间,我得到了答案。
“我操,朱莉老师今天穿得好骚啊。”
“啧啧,那袜子,那屁股,操,还是丁字裤。”
“丁字裤?!你怎么知道?”
“九哥偷偷拍了,胆子真的好大。”
“操,真想干死朱莉老师,九哥这下爽啊。”
我站在西楼顶楼的楼梯间,装模作样地抱着一摞习题。楼梯上方,几名浑身臭汗的小鬼正大声谈论,他们的不远处,某个痞里痞气的男孩正顶着一脑袋张扬的乱发,他拿着手机,眼睛发直,四周围满了小男生。
回到办公室,我发出信息:“你今天备受好评。”
很快就收到妻子的回信:“那肯定,我还帮忙捡了好几次尺子橡皮擦,上英语课哪有用尺子的。”
脑海里,顿时浮想联翩,我按动手指:“你还被偷拍了,知道吗?”
而后只收到两个字:“怎么?”
我的指尖在微微颤抖:“他们说想干死你。”
她回得很快:“一群小鬼罢了。”
将手机放在一旁,我望着成堆的作业,脑子里闪过的却是各种遐想。
“你就没什么感受吗,老公?”白色的聊天框内,黑色像素点再次排列组合,“我可是穿成那样给他们看,你还看不到。”
心跳加速间,我回复道:“就那样吧,再加个玩具会不会更好点。”
大脑,是最好的性器官。
妻子的回信中,笼罩着朦胧的情绪:“你真是……唉。”
几天后的夜里。
阿杰终于将稚嫩的龟头插进了“拟真模型”的生殖器里,但他又瞬间拔了出来,悉数射在了一旁的脚底。
我揉着太阳穴,只好继续上课:“这就是男性的射精行为,清楚了吗?”
男孩点头如捣蒜,他的目光仍盯死在那个肥硕的屁股“模型”上。
事后,妻子冲洗着脚底,不断地摇头:“老公,学生真的不行,完全不像小说里那样。”
我靠在门框上,抱着双手:“大概吧,他只是没放开,或是没理由放开。”
爱人沉默不语,她细心冲洗着足底,嘴唇抿起,眉间藏着些许无奈。
一个大胆的想法从下体升起,我选择放空大脑:“有个办法,能让你爽。”
妻子抬头看过来,水珠在她无暇的足趾间荡漾,荡出一丝情欲,缠进她的双眼……
后来,有关于“朱莉老师是个骚货”的传言在学生间流传开来,原因在于每个周三的下午,西教楼顶楼3班都会出现朱莉老师风骚的身影。根据流出的照片,基本上都是不同款式的短裙配不同颜色的连裤袜和高跟鞋,更有传言称,朱莉老师那里甚至塞了跳蛋。
在这里,作为她的合法配偶,我能很负责任地说:以上传言大部分为真实,但跳蛋是假的,那其实是粉色的情趣内裤。
小孩子嘛,想象力丰富是好事。
而那不太聪明的阿杰,也得知了这些流言。现在的他,正将其化作性欲,悉数释放在眼前的这个“拟真模型”上。
我在中间并没有花多少心思,只是在学生间流传性感风波时,将妻子的职业照贴在了墙洞上方。
昏暗的灯光里,阿杰喘着粗气,他皱起眉头咬紧牙关,盯着眼前墙上“朱莉”老师的照片,疯狂地将自己的下体一下一下捅进墙上的“模型”生殖器里。我还非常贴心地,事前还要求妻子换上肉色连裤袜,就为了完美还原“朱莉”老师。
可怜的爱人,并不能将快感完全释放。她压抑住呻吟,口里只能发出机械式地淫叫,蒙在肉色袜头里的脚趾硬是一下也没动。
“阿杰,我去里面打个电话,你自己注意轻重,别弄坏了,很贵的。”听到我的话语,男孩停下动作,愣愣地看着我,同时扬声器里也停下了呻吟。
趁着现在,我拿起会议记录本赶紧走进卧室。
反手将门锁死,卧室衣柜里再次传出淫叫,柜门并没有关上,绕开沉重的木门,衣柜内部一览无余。
那是一个木制的厚实台面,上面铺着毛茸茸的软垫,全身只穿着一条丝袜的爱人正用手撑在上面,她两膝下跪,双脚与臀部尽数消失在衣柜深处。
见到我的到来,她抬起头,短发下的双眼半闭,眼底充斥着情欲,干涸的嘴唇微张,不断地发出重复且低沉的呻吟。
拿起手里的记录本,我写下文字,展示给妻子。
“爽?”
脸颊潮红的爱人,冲我拼命点头。
我再次写下话语:“多爽?”
妻子接过笔,只见笔迹扭曲。
“比你爽”
潦草敷衍后,她丢下笔,将手伸进我的裤裆。
她一边呻吟,一边冲我露出笑容。我只感觉剧烈的刺激从下体传来。
问题在于,下体刺激的频率,和阿杰抽插的节奏,一模一样。
这无疑是挑衅,挑起我和男孩的对决,妻子将用肉体来选出真正的胜者。
小鬼而已,这怎么可能输?
虽说手动远比抽插要射得快。但是阿杰已经操了这么久了,再加上他经验远不及我,应该……应该我不会输。
咬着牙,我忍着山呼海啸而来的快感,不断调整肌肉与呼吸。
阿杰越插越快,妻子的手越来越紧,频率变得更加迅速。仿佛是要被捏爆一般,我感到下体传来沉重的压力。
再忍耐一会儿就好,爱人眼里的挑衅已逐渐涣散,显然濒临崩溃。
隔壁,传来了阿杰青涩的叫喊,妻子也将头低下,肩膀急促颤抖着。
结束了!
下体的压力骤然消失,台面上的爱人双手用力撑起,维持着身体的稳定。她双眼紧闭,手指骨节泛白,口里的呻吟被迫停止,完全沉浸在被内射的高潮之中。
我也并没有感到事后的空虚,只觉得些许无力,便带着疲软的裆部,转身离开了卧室。
这不是胜利不胜利的问题,这是有没有资格的问题。我特么连射都没射就被活生生给捏软了。
他妈的,年轻就是好。
浴室里,妻子在一旁冲洗下体,我坐在马桶上抽着烟。
“这招镜花水月怎么样,老婆。”
妻子头也不抬,水花使她腿间变得娇艳欲滴:“挺厉害。”
“是吧。”我摇头晃脑。
“我是说阿杰。白天看起来长得还行,就是呆了点。”女人的阴部在水流中闪着精光。
猛吸一口,我将炽热呼出:“那就决定是他?”
“我都行,这主要还是听你的,你觉得好,就好。”妻子抬起头,笑容里带着情欲。
“甩手掌柜是吧,”我又拿出一支烟叼在嘴里,“那就他了,挺好的孩子。”
“一天一支,老公你在干嘛?”
霎时,强劲的水流冲向了我的脸……
一直以来,我们夫妻在寻找类似单男一样的存在,但成年人的目的往往并不如表面上那么单纯,“我的很大”从来只是个说辞,要不扭扭捏捏,要不就妄尊自大,说的比唱的好听。
虽说大浪淘沙没准能成几个,但眼下直接就有极好控制,且精力旺盛的存在。
阿杰是个好孩子,又能干,又好忽悠。
在我的煽风点火下,这场以肉体为起点的师生关系,正式拉开帷幕。
几天后的下午,万里无云。我正批改试卷,放眼尽是各路妖怪。手机忽然响了起来,眼看是妻子的信息,里面只有一张照片。
上面是一只穿着黑色丝袜的美脚,它正踩着一根略黑的阴茎,灵活的脚趾夹住了崛起的屌。阴茎的主人含着胸坐在马桶上,显得十分狼狈。
这应该是在行政楼的厕所,那个马桶和地板我认得。
我回复道:“这么快?不可能吧。”
“一勾就上,小孩子嘛。”文字间传递着轻松,“像只猴一样,白瞎了这还过得去的脸蛋。”
我感到些许恍惚,妻子的进度实在是太快了:“他还小,别暴露,这可不是小事。”
数分钟后,妻子才回复:“我会注意。还有,告诉你个秘密。”
接着,又有一张照片发了过来,画面里妻子的丝足仍然踩在阿杰胯间,深色袜头里的足尖之下,竟然露出了一个同样裹着黑色织丝的龟头。
“好烫,好舒服。”
我舔了舔干枯的嘴唇,挪动手指:“这也算秘密?”
没过多久,妻子再次发来照片,和刚才那张的姿势一模一样,不过她的整个袜头和脚趾缝里全都注满了精液。
“藏在鞋子里,不就是秘密了,就和你藏钱一样。”
汗,从我的额间流了下来:“净扯淡,等晚上回去,我也搞一发。”
随后收到的,是信息轰炸。
“搞一发?你十发有人家一发多吗?”
“老公,别误会,在这个方面,并不是谁读书多就如何,谁年纪大就怎么样。”
“拼能力,知道吗?”
我哭笑不得:“可真有你的。”
妻子只回了两个字:“嘿嘿。”
有可能是敷衍,有可能是害臊,她把简单的足交弄成一副身心俱失的感觉,也算是她的本事了。
花,还是属于她玩得花。
今夜,阿杰格外的心不在焉,可以说是秒射。
看着眼前瘫坐在凳子上的男孩,我只感到些许无奈,将旁边帘子拉上,遮住了所谓“拟真模型”。我低头说道:“阿杰,听说最近你跟朱莉老师走得很近啊?”
霎时,墙的另一侧传来了轻微的碰撞声,但这并没有引起男孩的注意,他只是呆呆地抬头看向我,下体肉眼可见地变得萎靡。
我又笑着说道:“老师问你呢,阿杰。”
男孩的下体已经缩到只有几厘米了,他木然地张着嘴,眼神还是那么呆,嘴里呼吸越来越快。
这层“朱莉老师”与“生殖模型”的窗户纸一旦捅破,我们夫妻俩就可以结束这个荒诞的晚间游戏,开启新的淫事享乐。
代价就是,这孩子将成为我们夫妻间的情趣玩具。
我根本不在乎他是否愚笨,准确来说,愚蠢是他仅存的优点。
阿杰低下头,渺小的阴茎垂在凳子上,留下稀薄的精液,汗珠从他脖子上滴落,与腥臭的白浊混为一体。
他突然又抬起头来,强烈的情绪从眼底涌出:“老师,我不是故意的,我是被朱莉老师逼的!”
孩童是单纯的,无论是谎言还是真实,他们都纯洁无瑕。
用单纯来逃避,带着单纯的虚伪。
好在我童心未泯。
“阿杰,你是好孩子,老师知道的。”将卫生纸递了过去,我继续说道,“老师的意思是,你想干朱莉老师吗?”
顿时,房间陷入寂静,唯有呼吸声在空气里焦灼。
“老师我……”
“就是和现在一样,插进去射进去,正常的性行为。”
“老师……”
“用你那些同学的话说,就是操逼。”
“……老师”
“敢不敢,干不干,男子汉大丈夫,果断点。”
稚嫩的龟头已经无处可躲,男孩的下体完全萎缩进了台灯的阴影里,这是……
“老师……我怕……”
这是极度恐惧的表现。
我装出最亲切的声音问道:“怕,你怕什么,我看你现在弄得挺好啊。”
阿杰低着头,沉默许久,黝黑的脸颊时不时抽动。
无法忍受这种磨叽,我挺着下体走向卧室,与其啰啰嗦嗦,不如直接摊牌。
这时,背后传来嘶哑的低语:“朱莉老师……朱莉老师她……她欺负我。”
童言童语的里,似乎藏着什么更为漆黑的东西。
不禁皱起眉头,我回过身去,看着低头颤抖的男孩,试探道:“欺负……她怎么欺负你了,告诉老师,好吗?”
透明的液体不断地滴落在男孩腿间的板凳上,敲击出压抑的啜泣声。
“和……和那些人一样……看不起我……笑话我……欺负我……”
说实话,脑仁疼,但又不能表现出来。
不仅仅是眼前小鬼的心病,还有我那教师妻子的所作所为。
我当时就有点怀疑,一位平日飒爽的英语老师,会对某个看起来愚笨的差生感兴趣,还为他足交?况且平时他们根本没有交集,结果几天时间就被搞定了。
这又不是在拍AV。
眼下达到目的最简单的办法,显然就只有“控制”与“命令”。
说起“命令”,也不过是情趣的一种。但和成年人不同,孩童的世界里,大多数非黑即白,再加上并不灵活的头脑,只会变本加厉。
我挤出笑容说:“没事的,阿杰,朱莉老师那是跟你玩。”
男孩回应我的,只有不停地摇头,频率之快,像是要杀了他一样。
半蹲下来,我抚摸起阿杰的后脑,轻声道:“难受就哭吧,阿杰,说起来,你怎么在我这里挺好的呢?”
“因……因为……”男孩揉着眼睛,“因为老师你不嫌我笨。”
“……”
“还免费帮我补课。”
“……”
“只有老师你对我好。”
“……”
无法说出任何话语,嘴边的每一个字我都觉得恶心,那卧室的木门则牢牢紧闭,始终沉默着。
后来直到男孩离去,我也没勇气打开卧室的房门,告诉他朱莉老师的真相。只因真相对于我们来说不重要,但对于那孩子来说,很重要。
若他能接受,万事大吉,若不能接受,那就是全盘崩溃。我不能指责一朵被腐水浇灌而出的花,为什么不香。
我要不是老师,那该多好。
“呼,老公你当时吓我一跳,太突然了。”浴室里,妻子冲洗着下体,“老实人有老实的好,只是有时候太轴了。”
我坐在马桶上,捻着一根香烟,任长长的烟灰挂在前端:“怎么,瞧不起老实人?我也是老实人。”
爱人抬起头,笑眯眯地看过来:“哼哼,老公你别挤兑我了,你那是诚实人,我说的老实人不一定诚实。”
咧了咧嘴,我将手里一口没抽的香烟丢到浴室地上,摇了摇头说:“你说你,那样吓孩子干嘛?”
她笑容依旧,只是眼里多了几分闪躲:“唉,哎呀,我总不能像对你一样对他啊。”
从话语里,我听出了她的些许无奈,想必也是,让一名英语老师上来就当舔狗,别说小孩子了,谁来都不行。这无关于自身骚浪,仅仅只是职业上的骄傲。
教师,不愧是最难搞定的存在之一。
站起身来,我走出浴室。
“回来,老公。”
“怎么?”
“烟头,再乱丢这辈子就别抽了。”
“……好吧。”
自今晚以后,阿杰就再也没来过了。
而我们夫妻则偶尔玩着露出游戏,西教楼顶楼3班时不时能看到爱妻清凉的身影。
直到……
直到妻子的屁股被人摸了。
“诶老公,今天有小鬼咸猪手欸。”
手机收到来信。
“胆子不小,值得表扬,谁啊?”
“班上最皮的那个,好像是叫阿九。”
某个有着张扬发型的小鬼头浮现在脑海里,那痞里痞气的表情还历历在目,毕竟他可是拿了妻子裙底偷拍的“第一次”。
压下心中的火热,我回信道:“怎么,有什么特别的吗?”
“爽。”
“你是指被偷摸还是指被小鬼头摸。”
“被小鬼头偷摸。”
“呵,那你以前还被阿杰操呢。”
像是被说中了般,妻子隔了许久才回复:“那,那是‘模型’。”
实在遭不住,我情不自禁地笑了,便又输入文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很快收到她的回信:“还是老公懂。”
阿杰和阿九,从表面性格来说,是完完全全的对立的两种人。还好他们不在一个班级,不然又是一段恶心的展开。
我很反感霸凌,但也的确有心无力,我承认它的存在,但又干涉不了它的存在。
说起来,今天妻子穿的是油光款的肉色连裤袜,那手感,应该不赖,便宜那小子了。
反正就一些小鬼,我们又不是要害他们,干脆随意点。
似乎,妻子也是这么想的。第二天,她长裙里穿的竟是红色的情趣吊带长筒袜。
“他今天还扯我的带子。”
手机里,闪烁着信息,我无动于衷,任之跳出。
“老公,我走一圈,他摸一次,走一圈,摸一次,真过分。”
“还是得穿裤袜啊,这回便宜他了,失算失算。”
妻子发来的挑逗,在心头荡漾,我指尖敲击:“看你挺乐在其中,怎么,阿杰不来了,渴了?”
“不,不是的,”新消息跳了出来,“他比阿杰主动得多。”
自顾自地摇了摇头,我回复道:“那我呢,我不行么?”
接收到的,只有一个字。
“你?”
心中一阵燥热,我理了理内裤:“好吧,老实人你不喜欢,就喜欢这种主动出击的渣男是吧,女人啊。”
“女人,女人怎么了。”聊天框闪烁着,“是阿杰不喜欢我好吧,再说了,当初那么多人,就数你最主动。”
遥想当年,我确实挺不要脸的,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寥寥几字所暴露的东西,是属于教师和妻子这两种身份归一的存在——女人。
苦苦寻找,思前想后,结果就是阿杰。
卖弄骚姿,一心寻欢,结果则是阿九。
呵,像极了某些爱情。
过于真实。
“行,那你别玩出火了,记得分享,我保证不去上头揭发你。”
“哎呀老公我好怕呀,变态。”
自此,妻子正式告别“老实人”,投入了“渣男”的怀抱。那名叫阿九的男孩,也在英语课时被特意安排到教室最后方的单独座位上。
美其名曰,违纪学生的独座惩罚。
起初,妻子的吊袜带被男孩拉扯着,后来,她内裤里的阴唇被男孩拉扯着。
起初,妻子的丝袜大屁股被男孩抚摸着,后来,她的柔嫩阴蒂被男孩抚摸着。
同样的,她和男孩一同走进了行政楼厕所。
只是没射在脚底,而是射在了内裤里。
“是那孩子求我的,谁叫我是有求必应好老师呢?”这是她的原话。
如今,妻子把手机放在黑板报的粉笔槽内与我视频通话。她背对着镜头,站在教室最后方独立的课桌旁,身上穿着米色衬衣与黑色超短裙,套着肉色丝袜的美脚正踩在银色高跟凉鞋上,她双腿紧闭小腿紧绷,挺胸收腹提臀,手里拿着英语书,黑色短发轻微摇摆,优美的外语句子不断地从她嘴里说出。
只不过在我看来,她旁边小鬼的右手有点奇怪,像是在腿间鼓捣什么。思绪之间,发型张扬的男孩又将右手抬起,伸进了一旁妻子的裙底。
而她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口语还是那么优美。我只看到小鬼伸手时手上的白色黏液,以及他收手时变得洁净清爽的手掌。
这段时间,在我的细心打听下,朱莉老师的外号从“骚朱莉”变成了“不穿内裤的超级骚朱莉”。
唉,毕竟是孩子,没什么文采。
若要问我如何打听到的消息,那还得看我现在的表演。
拿着一摞习题,我装模作样地爬上西教楼顶楼,留意着耳旁的“童言无忌”。
只见胖男孩一脸尴尬的假笑:“哎哟~九哥,你就让我看一下,看一下啦好不好啊。”
痞气的小鬼仍旧留着那屌发型,他瞟了一眼胖子,嘴角一歪:“说了,骚朱莉是我码子,你想看就看?别怪老子没提醒你,你要是敢动心思,到时候我喊我哥砍死你。”
胖男孩急忙将双眼眯得更细:“哎呀哎呀,九哥误会了九哥误会了,别打我别打我。”
我心底升起一阵无力,这个时代下,连孩子都成了这副模样。
他们的谈话似乎还没结束。
叫阿九的男孩歪着嘴,眼里流淌着欲望:“胖子,听说你家有钱,这样,十块钱一张。”
听罢,胖子脸上的肥肉顿时炸开了花,爆出油乎乎的情绪。
我只觉得恶心,非常恶心,恶心得想吐。
回到办公室,打开手机,我必须得停止这种腐烂的行为。
亮起的屏幕上,是妻子的信息:
“阿九说要干我。”
手指,悬在了空中。我只感到心中的某些东西,也烂了。
“好。”
“还有记得拍给我。”
“好。”
三句话,两个人,一只屌。
烂透了。
不久之后,晴朗的一天。我站在讲台上,为最差的班级展示着最详尽的教学,底下的学生们大多不听课或是压根听不懂,而我依然得履行自己的职责。
就算……
就算妻子现在正在和阿九性交。
没有视频,因为我在上课。
没办法看信息,因为我在上课。
口袋里时不时传来震动,折磨着我的心。
无人回应,无人举手,这群被社会提前定义的“失败者”麻木地望着天、望着地、望着窗外。打心底地,我不想为他们浪费哪怕一秒钟,但我没得选。
煎熬持续了整整45分钟,下课铃终于响了。这种只是走流程的课堂,却让我的后背已然湿透。
顾不得那么多了,站在讲台上,我拿出了手机。
屏幕上,是她的信息,里面充斥着文字,末尾还有两张照片。
无视文字,我急忙点开了第一张照片。
大概是因为自拍,后面背景一片模糊,照片上只出现了爱人的上半身。只见她两个硕大的乳房占据了小半个屏幕,成熟的乳晕和乳头上似乎沾着透明的液体,漆黑的发丝则黏在一起贴在了脸庞。她冲着镜头笑着,目露春光,唇红齿白,还在脸颊旁用单手比着剪刀手。
这是如此无聊的姿态,土得掉渣,简直是20世纪拍照时用的姿势。
前提是“剪刀”中间没有那根沾着精液的小鸡巴的话……小鸡巴就是字面意思的小,比阿杰的还小,特殊之处也只是向上弯曲罢了,在这个以大为美的时代,显然就是根垃圾。
下体崛起的同时,我划到第二张图片。
这张就是很简单的构图了,图里就只有一个女性生殖器,也就是一个逼。肉色丝袜包裹着这个逼,这个逼周围的织丝都被液体浸染而失去了光泽,而丝袜的中央还开了个小洞,这个小洞正好对着逼洞。
丝洞套逼洞,逼洞里全是精液,精液溢了出来,遮住了下面的屁洞。
我来回划着这两张图片,连脖子都在发麻。
心脏收缩间,我点击屏幕,转眼看向了文字部分,内容不是很多。
“老公,我们在行政楼仓库的破床上哦。”
顿时,我放下心来。就那地方偏僻的程度,新来的教师都不知道行政楼还有个小仓库,说是仓库,其实就是垃圾房,充斥着破床破椅这种日常损耗。
我继续向下看去。
“阿九好小哦,看来你得失望了,老公。”
几乎和我想的一样,不禁笑了。
“哦这个角度,好像能直接碰到,老公你确定还要继续上课吗?”
我只感到脸颊有点僵硬,回忆起那根迷你生殖器,它的角度正对着……
正对着妻子阴道前端的敏感点。
那里是我用手指才能触碰到的位置。用下体的话,就算再调整插入角度,也很难完整刺激到。若是真正完美触碰到了,她的身体也不再属于她了,将会悉数归于名为“性欲”的东西。
我有可能想得夸张了,就算在床上妻子叫得再歇斯底里,表现得再崩溃,无非也只是彻底放松状态下的,夫妻之间的肉体快感。显然这里不具备这个条件。
可是……
可是…………
“老师,老师,下课了,已经下课了。”
带点童趣的声音在讲台下呼唤着我。
“额啊,哦哦。”我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源头。
黝黑的男孩正看过来,他眼中只有关切。
他叫阿杰,脑子不是很灵光,他摸着后脑冲我笑着,牙真黄。
我冲他也笑了笑,略微狼狈地走出了教室,但我并没有打算回办公室,而是选择转身走向了行政楼。
跟着陈旧的回忆,我找到了那个偏僻的仓库。打开门的一瞬间,充斥着霉味的空气迎面而来,里面似乎还夹杂着其他什么气味。房间深处,一张破旧的木床就这么摆在那里,上面空无一人,像是在等我一样。
迈开脚步,只感到关节处似乎有点僵硬,像是在阻止我一般,越是靠近那张木床,心底的炙烤越是强烈。
破败的木床连床脚都没有,床体沾满了灰尘,唯有床板像是被打扫了一样,也只有上半部分是干净的。
下半部分倒也没什么灰尘,不过遍布着喷射式的水痕罢了,甚至中央还有一大块水渍。
哇,这么大呀,和我老婆屁股一样大。
信息铃声忽然响起,我拿出手机,按向聊天软件时却错按到了照相机,相机里还是妻子上次旅游用过的自拍界面,此时里面的我不知是哭还是在笑。
信息,从顶端弹了出来。
“实在是太舒服了,老公。”
下班回到家中,一时间竟寻找不到妻子的身影。异样的念头从脑海里升起,我连忙拨打妻子的电话。
铃声从浴室里传出,我的心底一阵庆幸,却又暗暗地有一丝遗憾,打开浴室门,看到了瘫坐在马桶上的爱人。
她赤身裸体,全身干干净净。浴室空气里充斥着沐浴露的味道。妻子敞开腿,坐在马桶盖上,睡眼蒙眬地看着我。
“让我休息会儿,老公,实在没劲了,一下子……一下子就好。”
说着,她就这么坐在马桶上睡去,仿佛是工作了几天几夜般,内衣与丝袜丢乱一地。
我摇着头,捡起地上的肉色丝袜,准备将它泡水清洗,鬼使神差间,竟将它套在了勃起的下体上。
丝袜的触感很棒,但没有照片上带给我的感觉棒。
我的精液量很大,但没有床板上的水渍大。
低着头,在无尽空虚中,我将丝袜取了下来。这时一只洁白的手出现在视野中,用拇指和食指从我手上将沾满精液的袜子夹走,好似带着一股嫌弃。
不知何时,妻子睁开了眼睛,她的双眼带着笑意,弯弯地,嘴角露出似有似无的微笑。
之所以说似有似无,只因为这笑容乍一看像是温柔的笑,转眼又像是嘲笑。
我冲她挺起腰杆:“来,舔干净。”
爱人笑着,用指尖夹着的丝袜象征性擦了擦我的龟头,随手丢进了一旁的厕纸篓里。
无言中,我就这么看她又闭上了双眼,再次睡去。在她双腿之间,有一朵红艳的肉花。
如今这花,为别人绽放。
“喜欢今天这样嘛,老公?”妻子坐在餐桌前,吃着我做的晚餐。
我一口没动,就坐在旁边看着她吃,我一直有个习惯,自己做的饭自己不吃……还有自己的老婆自己不上。
“喜欢,我最中意你拍的那两张照片。”
“是吗?”爱人夹起大量青菜,放进我面前的空碗中,“我倒是挺喜欢刚刚浴室里你的表情。”
我抬起眉毛,问道:“什么表情?”
她又将肥肉挑给我:“就好像,那时候你追我的样子。”
我夹起一筷子青菜,正准备张嘴,这时妻子又说道:“我还想多看你那个表情。”
油汪汪的菜叶迟迟没能放进嘴里,我收回目光,看向眼前:论厨艺而言,妻子是远不及我的,看,这菜炒得多绿啊。
之后,关于我更多的“表情”,妻子做出了她的行动。
在申请调整了课表后,只要是在她上课的时间,我就能坐在办公室里与她视频连线。其实我多次要求现场观看,都被妻子果断拒绝了,甚至她还断绝了我自行前往的想法,说是我要是去了就从此一切停止。
我完全不理解她的做法,但话说又回来,这世上又有多少人理解我的想法呢?
手机屏幕里,正诉说着一切,像素点组成画面不需要也不会考虑任何人的看法。
这应该还是粉笔槽内的视角。只见远处讲台旁的投影仪正放着英语电影,孩子们一个个全神贯注。妻子则来到手机前,转身背对着,将自己紫色超短包臀裙从后方掀起。冲我露出了她那肥美的黑丝大屁股。
呼吸变得粗重,我死死地盯着爱人漆黑的股沟。低劣的像素下,阴暗的画面里只能看到她的腿间一片漆黑。
“这看个锤子啊。”我低声骂道。
像是听到了我的话语般,妻子的腿间缓缓亮了起来,她似乎将整个包臀裙给掀了起来。一对丝腿轻微张开,另一侧的光就这么透了过来。
只是她下体的轮廓怎么看怎么怪。
股沟和前穴处似乎有什么东西将加厚袜裆顶起,前方还算规则,大致能看出是一个跳蛋形状的物体,至于后庭里的东西,视频条件下只能看出这是一个凸起。
下体接管了我的大脑,双眼慢慢凑近屏幕,试图看清那个凸起,而我最终看到的,却是腿缝的另一侧。
那在不远处独坐着的,阿九的脸。
他的脸上是恶劣的笑容,眯起的小眼睛好似能喷射出火,手里拿着一个粉色的盒子。
看来妻子……已经将生殖器的控制权全权交给了这乳臭未干的臭小鬼。
随后,阿九的手轻微动了一下,爱人的丝臀瞬间开始颤抖,带着由内而外欢畅的节奏。
扬声器里,充斥着电影里的英语对白。我听不到任何其他信息,只能看到这曾属于我的黑丝大屁股在其他男性的控制下摇摆起舞,他甚至都不能称之为“男性”,最多只是顽劣的人类幼崽罢了。
理应愤怒的我,甚至还有点兴奋。
好似急不可耐,妻子连忙将包臀裙放下。她就这么带着开启的跳蛋,迈出了属于教师的高傲步伐。
一步、两步、三步,她的肥臀带着情欲,离我越来越远。
四步、五步、六部,男孩再次抖动手臂,笑容越来越恶心。
你能不能……停下脚步,别离开我。
我的兴奋感,全来自你被别人玩弄的“事实”,若是你将它藏起来,离我而去,不就背叛了我们一起寻乐的初衷吗?
亲爱的,停下来好吗?
妻子停了下来。
我松了一口气。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砸出了一片水渍,留在了爱人的黑色高跟鞋下。
她不是回应我心中所想而停了下来。
她只是高潮了。
还是那种平日里少见的“泄斯底里”。
画面里,妻子回过头来,眼看面容逐渐融化在情欲里,她咬着下唇,脚步急促间,向屏幕伸出了手,随后视频变得一片漆黑。
我盯着重新亮起的聊天界面,不断地深呼吸,我在等,等她说点什么。
“老公,快来3班旁边的空教室,我受不了了。”
我迅速拿起手机,走向办公室大门。
在跨越门槛的一刹那,手机又响了起来。下意识地,我不是很想点击屏幕。可电子产品是没有感情的,屏幕自动亮了起来,弹出的信息是:“不用来了,阿九在。”
我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老师,还好你没出去,我有个题不懂。”黝黑的男孩从走廊向我跑来,眼里带着怯生。
我退了回去,回到了这一刻也不想待的办公室里。阿九在那边大概插了进去,插进了那本属于我的地方。
我履行着我的职责,妻子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欢愉。
直到下班回家,我的手机屏幕也再没亮起。
家中,爱人正在浴室门口脱着上衣,又白又大的奶子在空中来回荡着。
没等我开口,她脸上一副看透一切的样子,说:“那跳蛋是你给的吧。”
“他自己……”
“衣柜里少了个全新的,老公你明白我在说什么吧。”
我耸了耸肩:“体育课教室没人。”
“变态。”她嘴里说着,嘴角笑着。
“后面插的什么,我记得没放其他的东西。”我看向妻子。
“油性笔罢了。”
“油性笔?”
听到我的语气,妻子只是笑笑。浑身赤裸的她,转身走进浴室,只见她左半边屁股的上方,画着一道黑色横杠。
我立马动身冲向了过去,她玩味地看了我一眼,转手将门关上。
听到浴室门反锁的声音,我只能尴尬地站在原地,敲了敲磨砂玻璃,装模作样地说:“小骚货,记得吃药。”
浴室门后传来女人的声音:“好啦,还说我骚货,这还不是为了你。”
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我挤兑道:“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只是恰好夫唱妇随,那是不是我还要给你磕一个?”
“老公你别这样说,我不想跟你吵架。”
“好吧我错了。”
听到我的认怂,浴室门的磨砂玻璃上,出现了一个模糊的屁股,接着这个屁股完全贴合在磨砂玻璃上,压成了一滩,上面的黑色横杠清晰可见。
夹住滤嘴,我吹了声口哨:“当初就是看中你这个屁股才选择追你的。”
“真的?”门的背后,妻子的言语中甚至有一丝认真。
“假的。”我又叼起香烟。
“切。”
“我是说,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真的?”傻女人当起了复读机。
鼻腔喷出一股薄烟,我一字一句道:“信就有,不信就无。”
浴室里瞬间变得寂静无声,只有那肥屁股仍贴在磨砂玻璃上。
烟丝缓缓延烧着,仿佛过了许久,熟悉的声音才从里面传来。
“等正字写满两边了,我答应他做他女朋友。”
仅燃了半只的香烟从我手上滑落,胸口起伏间,唯有心脏轰鸣。混乱中,除了下体的勃起,我的心中竟然涌现出对妻子无尽的爱意:“哦,意思还是陈述句。我说了,你怎么样我都喜欢。”
话音刚落,屁股便从磨砂玻璃上消失,妻子打开门,笑盈盈地看着我:“我相信你。”
“你说什么呢,不是应该是我给你磕一个吗?”我弯下腰,从地上捡起烟头。她在浴室内,我在浴室外,一步之遥间是光与影的间隔。
这么多年来,我们都发生了许多改变,不变的,唯有她黑色短发下的笑容。
从此,放学后的校园里,渐渐出现了妻子和阿九的身影,当然这只是我的视角,周围人并不知道身边有位丰满人妻正与小鬼头敞怀性交着。
何况他还是她的学生。
从空教室到走廊尽头的厕所,从仓库到人去楼空的办公室,各个隐秘的角落总是能找到妻子流着淫水的不同身影,有时是裸体,有时是情趣内衣,有时是连身袜。袜子也有很多种,黑的白的粉的雕花的踩脚的,应有尽有。
同样变化的,还有性交、肛交、足交、口交等等道不完的玩法,妻子完美贯彻了她的职业,用自己的肉体教导男孩“性”的快乐。
不变的,是每次阿九都会将精液射进她的阴道,妻子也都会被敏感点传来的剧烈快感带上一次又一次的高潮。我也同样隔着屏幕,用下体和双眼记录这一切。
在变与不变间,有一件事正不变地变化着。
那就是阿九每射精一次,都会在妻子的屁股上用油性笔记录一笔。随着淫行的次数增加,爱妻臀瓣上的“正”字越来越多,其中不免得会有部分笔画模糊,而我这个正牌丈夫要做的,便是用油性笔在爱人的屁股上填补这些“正”字。
我的字写得比阿九端正十倍,但没有任何意义,我的每一笔都将成为他们亲密关系的桥梁。他们将会在这个桥梁上相拥起舞,共同展现一出师生淫舞。
他们跳着舞,就跳到了属于我和妻子的桥梁上。
我的意思是,他们正在家中的主卧床上,就在我的面前,正打算为最后的“正”字添上最后一笔。
在这个美好的周末之夜,妻子将家门打开,痞气的男孩就这么出现在门口。
据她所说,我们的夫妻关系早就被她告诉给阿杰,为的就是这一天。就是要在家中,在我这个丈夫面前,用我的手来添上最后一笔,从而确定属于她们的“亲密”关系。
而我的想法自然是……对此行为表示非常赞同。
阿九一开始还挺不适应,一贯痞气的脸上竟然露出怯生的表情,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个小屁孩。当他听到妻子说,最初的那个跳蛋是我放在他抽屉里的,脸上的怯懦便很快消失不见,他变得愈发大胆。
比如现在。
“喂,你这有春药嘛,我要给朱莉老师用。”男孩躺在床上,赤身裸体的妻子正笑着坐在他腰间,整个屁股上都写满了黑色的“正”字,唯有最右下角的还少一划。
“哦老婆,他咋还喊你朱莉老师呢?”我站在门口,举着手机对妻子说道。
男孩语气恶劣:“喂!问你话呢。”
妻子笑着,抚摸起胯下的小鸡巴,脚心皱起,回头对我说道:“我就是阿九的老师啊,这样喊挺好的。”她又对身下的男孩说:“阿九,礼貌一点,他可是老师的老公。”
男孩提起眉毛,看着我,而后嘴巴一歪:“诶,这他妈是老公,哪个老公这逼样啊?老屁眼还行,话说朱莉老师明明是我的人啊。”
我刚要发作,却被妻子用眼神制止,她玩味地看过来,嘴里说着:“好啦好啦,阿九要礼貌,不然老师等下不当你女朋友了,咱们不能这么没大没小,好不好呀?”
心中脾气被强行压了下去,我的下体却撑了起来。
男孩大笑两声,他斜着眼睛看向我:“喂,请问有春药嘛,我要给我女人用。”
“没有,”我随口扯道,“梦里有。”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有,就算有,谁会拿来操逼啊。
“操!”
男孩翻了个白眼,一巴掌抽在妻子的右臀上,力度之大,密集的“正”字像被打飞了一样。
这种床上的暴力行为,妻子一贯非常反感。
所以她猛地浪叫了一声。
所以个啥?
我死死地盯着床上的爱人,她闭着眼,似乎极度享受。
“老婆你怎么……”我不禁问道。
手机屏幕的中央,妻子回过头来,双眼朦胧,里面充斥着欲望:“怎么,怎么?”
“还能怎么,”阿九插言道,把手放在妻子腰间,“喂,你看好了,朱莉老师是这么用的。”
这小鬼哪里学来的怪话?
心中无语间,妻子的身体突然一沉。
她连头都忘了回,依然看向镜头,双眼失神间,嘴里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
近乎谄媚。
说着,她身体又迅速升起,同样发出娇媚的声音,叫得我心里一紧。
硬是在空中停了许久,妻子的双眼才逐渐恢复理智,其间男孩尖锐的笑声就没停过。
爱人将身体微微前倾,只见一根小巧的阴茎从她屁股的股沟中露了出来,就观感而言,那小家伙全方位比我弱了不止一个档次。
可,可就是那该死的弧度,以及恰到好处的长度。
小丁与大腚,渺小的鸡巴和硕大的屁股,这种反差却能让见过大风大浪的妻子欲罢不能,实乃荒诞。
更荒诞的事,也接踵而来。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直系领导的电话。
妻子看了过来,冲我轻轻摇了摇头,眼中带着乞求。
我抿着嘴,无法与她对视。
温柔的声音飘进了我的耳朵,她诉求道:“老公,看着我好吗?”
“喊我干嘛?”
床上的阿九先一步抢走了话语权。
无奈间,我只能摇了摇头,打开卧室门,走了出去。离去的瞬间,我看的是阿九狰狞的鬼脸。
“诶,领导。”
当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右耳响起老男人油腻的腔调,左耳传来卧室里极致的呻吟。我连忙走到客厅大门,浪叫声才相对小点。
“注意身体啊,年轻人,我长话短说……”
众所周知,传统性质的长话短说并非字面意思。
在“长话短说”间,卧室里妻子的呻吟逐渐变得疯狂,这大概是高潮了?又或是别的境地,反正我没听过。
“诶,你在听嘛,我之前说啊……”
“诶诶诶,领导,我在我在,我一直在听的。”
这帮当老师出身的,一句话能拆成十句说,媚叫声与说教声一左一右凌迟着我的脑组织。
不知过了多久,电话里还他妈的在喋喋不休,卧室方向却已重归沉默。脏话在我嘴边盘旋,却在点头哈腰间化作顺从的话语,传递进手机里,只因,我需要升职,我需要加薪,我需要到更高的地方,为了……为了……
为了……这个家?
无尽的折磨中,房门打开的声音如轰雷击中心脏,我转身看向卧室……
“你呀,什么都好,就是要多走动,多交流。”
呵,我真心羡慕隔壁重点班,那里的老师一口一个“学习靠自觉”。
“这样,下周有检查,你不是有两瓶好酒嘛,记得带上。”
哪有什么好酒,但他们说有,那就有。
“还有啊,有时间那个什么材料你帮我写一下,就你那个班你也明白,不用花那么多心思。我说的这些,你都清楚了吗?”
“诶诶诶,好嘞领导,清楚了清楚了……”
卧室里,妻子背对着我,她跪立在床上,臀部的“正”字密密麻麻,精液正从肥屁股的中央深处缓缓滴落在床。她红着脸,侧身搂住阿九,回头看向我的眼里只有失望。
倒是那个男孩,翘起的小阴茎仍然挺立,他的目光始终就在妻子身上,手里握着一支油性笔。
手机里传出带着电流声的低语:“你呀,我看好你,一定要多走动,多留心,多交流,用不了多少时间的……”
妻子转过头去,不再看我,阿九将油性笔靠近她的臀部。
“只有这样做,才能更进一步,你说对吧,我要不是看好你,我才不……”
油性笔,在爱人屁股上拉出一条漆黑的死线,本应留给我的最后一笔,现在却被别人补上。
我握着手机,笑容满面。
“诶好嘞好嘞,感谢领导,感谢感谢。”
终于,我放下了手机,他们的嘴唇,也贴在了一起。
男孩的嘴唇很笨,生涩如他只会胡乱地张嘴伸舌头。
可女人不笨,她不仅是我的妻子,更是一名教师,她用自己的舌头悉心引导着男孩。
看这个样子,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他们第一次接吻,还特意留到了今天。
生涩与娴熟,交织出淫猥的画面,这属于我的夜晚,已经结束了,妻子和新男友的夜晚,才刚刚开始……
我坐在床边抽烟,妻子从衣柜里拿出丝袜,浴室里正传出水声。
“过家家,这么认真吗?”我扭了扭脖子,试图放松一下。
紫色的油亮连裤袜包裹在肉腿上,一件透明的黑色包臀裙又覆盖在紫色丝臀上,勉强遮住了密集的“正”字,却遮不住那幽深的股沟。妻子一边整理着丝袜一边说:“信就有,不信就无,那天老公你说的。”
呼出胸中的烦闷,我问道:“我是那啥,你这又是图什么?”
爱人又穿上与包臀裙配套的黑色半透明短衬衫,深色的乳晕愈发深邃,她冲我笑了笑:“体验刺激的青春,不行吗?”
一时无语,眼看她又坐在化妆镜前熟练地涂抹着,我的心中又升起疑惑:“在家至于搞这么正式吗?”
手里拿着口红,注意力全在脸上,女人随口说道:“等会儿得出去,说是见他什么‘猛虎帮’的兄弟,唉,有点好笑就是的。”
我的内心虽然翻涌,脸上却硬撑着:“他要你穿成这样?”
妻子画起眉毛:“没有。”
“你穿这么浪干嘛。”
“那我穿严实点好了。”
“你还是这样穿吧……”
我与她,相视而笑。我似乎有点理解什么是“体验青春”了,仅仅只是想做某件事而已,无关对错,只是单纯想去做。
读作青春,写作勇气。稚嫩且无聊,但往往记忆犹新。
没过多久,阿九洗完澡出来,他穿着印着卡通图案的内裤,对我嚷嚷道:“喂,有可乐嘛?”
我走到冰箱旁,抬了抬眉毛:“只有酒。”
男孩明显呆了一下,而后他拧起眉毛,脸上不屑一顾:“我又不怕你。”
我忍住笑意,拿出一瓶果汁递了过去:“鸡尾酒,好喝不醉。”
阿九抽了抽鼻子,单手接过果汁。
这时,妻子戴着一顶金色假发走了出来。波波头的短发下,她的脸上化着浓妆,脚上是黑色的高跟露趾凉鞋,足趾在紫色的袜头里整齐排列。她来到阿九身边,把手搭在男孩肩上说:“Darling,要记得说谢谢哦。”
迷茫占据了男孩的眼睛:“达……达什么?”
我微微佝腰,说:“她叫你亲爱的,多读点书吧小伙子。”
阿九有点慌乱,没想到自己硬撑出来的强硬被我们夫妻三言两语击碎,他抖了抖发型,嘴角歪着掩饰尴尬:“呵,傻逼,说得你读了书就有妹子一样。”
说着,他把手伸进妻子包臀裙的后方,搂着她的丝臀走向玄关。
爱人回头看向我,神情似乎有些局促,她红着脸说:“我……我一下就回来,老公……额……你,你困了就先睡吧。”
男孩的小手陷进妻子的油亮丝臀之中。随着油光起伏,金色发丝飘荡间,我的目光好似困在里头,不停荡漾着,等反应过来时,厚实的防盗门已经被重重关闭。
“说得我好像睡得着一样,你那假发真廉价。”我活动着脖子,自言自语,“人都走了还说个寂寞呢。”
在这个夜晚,我试图专心工作,也尝试看点视频,可怎么也沉不下心。妻子丝臀上的光,就这么一直在我脑子里不停地绕啊绕,搅得一团糟。
受不了,我打开手机发出信息:“你在干嘛。”
没过多久,妻子回信:“压马路。”
接着,一张照片发了过来,上面是江边夜景,画面四周全是各种混混小鬼头,有男有女,就身高而言,她也算是一枝独秀。
舔了舔嘴唇,我回复道:“我还以为会怎么样呢。”
她发来的文字里,藏着无奈:“少看点那些东西,我这还要怎样嘛,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老公。”
“好吧,他们知道你是老师吗?”
“怎么可能知道,就像那时候你对阿杰说的,我也对他们这么说。”
“哈?怎么可能,我那是骗傻子诶。”
“怎么不可能,且不说化了妆还有假发,其实他们根本不看我的脸。”
紫色的丝光,又在脑子里晃悠,我放下手机,脱了衣服走进浴室。冰冷的洗澡水刺激着我每一寸皮肤,热胀冷缩下,心中膨胀的欲望逐渐消退。
只留下一个被极限撑开的大洞。
直到深夜,妻子才回到家中,紫色的丝袜已然消失不见,在她无语的目光下,我检查着她身上每一个肉洞。
除了有点淫水外,她体内干干净净,只能说小鬼就是小鬼。
但我并不失望,妻子正眯着眼向我展示她的左臂上方。
那里正卧着一只黑色的老虎。
没等我发表感想,她又展示出右大腿的外侧,同样也有一只黑色老虎。
妻子抱起双手,歪着头冲我笑着:“怎么样啊,老公,我也是‘猛虎帮’的一员了。”
血液在血管里咆哮,我伸出手指,用力戳向妻子上臂的老虎纹身。
老虎的一只脚就这么被我戳掉了。
看着残疾的“猛虎”,妻子不好意思地笑了。我说道:“几块钱的贴纸啊?这也太拉胯了,朱莉老师。”
“你不就是喜欢廉价吗?”
白皙的手掌,伸进了我的裤腰。
今晚,新的亲密关系被确立。无论是对于我和妻子,还是小鸡巴和大屁股,在“寻乐”这个方面,我们夫妻都各自迈上了新的台阶。
在新的关系下,阿九经常会来我们家做客……哦不……做爱。
我在书桌前备课,妻子在卧室里被操。我吃青菜,阿九吃鸡腿,妻子吃精液。我洗碗,妻子洗澡,阿九用鸡巴洗某人的屁眼。随着“正”字的消失,第三只“猛虎”也在女人的高潮中爬上了她右臀。
学校里,我帮妻子在3班代课,她在隔壁被干,她的叫声很大,我讲课的声音更大。又或是,在3班体育课时,我往阿九的抽屉里塞了一本重口味调教漫画……
毕竟,我是老师,我有责任和义务教他怎么做。这可不是跳蛋那种唾手可得的物质资源,所谓知识,是可以改变命运的。
几天后的夜晚,妻子敞开腿在床上被阿九正面操着,谄媚的嗓音在家中回荡,我端着手机在周围记录着一切。
精力旺盛的男孩快速地耸动腰部,他嘴角狞笑,眼中像是在思考什么。而妻子则穿着肉色连身袜,眼睛半睁的她一脸情欲,正痴迷地享受弱点被冲击的快感。
高潮,如约而至。
阿九掐住了妻子的脖子。
高潮中,爱人肉色袜头里的脚趾猛地张开,双脚在空中胡乱蹬着,一只手拍打着阿九,另一只手向我伸来,她双眼大开,嘴巴张着发出浑浊的嗓音,目光传递着恐惧,像是在向我求救。
不慌不忙地,我收好手机,拍了拍裤腿上的灰,扭了扭脖子转了转腰,抠了抠手臂,慢慢地走过去,轻轻拍了拍阿九的肩膀。
男孩一脸无辜,双手举起,像是投降。
最巅峰的一刻早已结束,我现在的所作所为姑且算是拯救了妻子的生命,只是场面看起来有点糟糕罢了。
今晚,妻子喷得比以往都多,还让我接触到了新的“知识”。
原来,她还会爽到翻白眼啊。
其衍生的后果是……我和阿九笔直地坐在床边,妻子拿着教鞭正来回踱步。
凌厉的气势从她身上爆发:“老公你能不能别教他这个,这是能对人用的啊?”
我本想辩解,阿九却斜着眼:“呵,我用这个逼教?我哥教我这么玩女人的。”
“阿九你别插嘴。”妻子挥舞着教鞭,“我们玩归玩,别把你那些黄色废料倒给别人。”
“废料?”阿九坐不住了,“操,我是你男朋友,猛虎帮里哪个女的敢这么对男人说话?”
“啧,你……”妻子显然不耐烦了。
谁知这小鬼用手在自己胸口抹了一下,又抓了一把妻子的肉丝大腿,随后他挤眉弄眼:“谁爽到喷成这样了?老子还以为捅了消防栓,笑死,还讲我。”
爱人的腿上,正留着一个潮湿的手印。
知道妻子脾气的我,赶紧打圆场:“哎呀,孩子好奇罢了,照着学的,要怪就怪我好了,怪我刚刚动作太慢。”
说是打圆场,实际甩锅。
预想之中的批判并没有出现,我抬起头来,看向妻子。
她红着脸,紧缩的眉头像是要哭出来一般,手里的教鞭无力垂下,丰腴的下盘拼命夹紧着,丝足内八,袜头里的脚趾死死地抓着地面。
我压住心中的震撼,连忙说道:“快,阿九,快跟朱莉老师道歉,怎么说你也是过分了。”
“啧,老师你闭嘴。”男孩一脸不耐烦。
他……喊我老师,没有喊“喂”。
小鬼头站起身来,拉起妻子的手说:“好啦,我错啦,走,我帮你搓背。”
我想起那本漫画里说的是:“好啦,夫人,我帮你搬东西。”
妻子狐疑地望着满脸“淡定”的我,终究是一句话也没多说,就这么被阿九拉着走进了浴室。
然后没过多久,她惨叫着冲了出来,倒在了地上。
我急忙冲过去将她扶起,谁知被她伸手紧紧抱住,在我耳旁大声哭喊着。
一边哭一边用屁眼喷水。
我说,你哭就哭,喊什么,难道很刺激吗?
碍于氛围,我无法说出这种话语。我只知道松开怀抱后,妻子的下体滴落了一滴“水”,还带着透明的拉丝……
再之后,笔直地坐在床边的,就只有我了。
教鞭抵着我的下巴,妻子穿着睡衣,眯着眼说:“老实交代,到底是不是你。”
竭力做出最冤枉的神情,我辩解道:“小孩子没轻没重,我敢这样教他不就是要你去送死。”
妻子收回了教鞭,她的神情似乎有些落寞:“唉,我多希望是你,老公你骗一下我都好呀。”
一时间,我愣住了:“啊?”
她眉眼低垂,仿佛望着远方:“没,没什么,说起来,挺舒服的。”
收起伪装,我心中升起一丝担忧:“这小子,得注意别让他太过分。”
爱人的目光仍然没有回来,她下意识回应道:“啊,老公你说什么?”
干笑了两声,我躺下身去:“我说你好骚啊。”
妻子的脸变得通红,她抿嘴笑着,轻轻挥舞起教鞭,如爱抚一般打在了我崛起的下体上……
“知识”从此改变了我们所有人的命运。
在之后的某个乏善可陈的夜晚里,我坐在书桌前备课,书本旁的手机支架上正放着录像。里面是妻子在空教室里为全体“猛虎帮”男性成员足交的场景。她戴着金色假发和墨镜,一对沾满黄白精液的黑色丝足高高抬起,脚底沐浴在金色的黄昏之中,她笑得是那么开心,连沾着白浆的脚趾缝都在花枝乱颤。一旁的阿九抖动着手指,数钱也数得极其开心。
一只盛满精液的高跟鞋被递到妻子嘴边。她笑着接过高跟鞋,然后一饮而尽。
残留的黏稠物糊满她的嘴唇和鞋跟。在足趾扭动间,妻子又穿上这只还留有部分精液的高跟鞋。
“不穿内裤的超级骚朱莉”仍旧是“不穿内裤的超级骚朱莉”,而“猛虎帮”内却多了个“帮妓”。
帮派内部用妓女,
帮妓是“帮主”阿九的女人,也就是我的妻子。有件事是我一直误会的,阿九其实没那么“渣”,就算爱人就算用脚用嘴用手用胸用屁眼帮他赚钱,他也始终没放弃底线,妻子的肉穴仍旧属于他一人。
所以是帮妓,而不是帮派厕所。
肉体建立的亲密关系,能叫亲密关系吗?知识越多,这种关系就越脆弱,赚钱嘛,不寒碜。
这时,铃声忽然响起,是妻子打来的视频电话。
点击屏幕,第一眼就看到爱人敞开双腿坐在马桶上的姿态,她戴着金发,周围一片昏暗,全身只穿了一双白色长筒袜,金色的短发下,是笑眯眯的双眼,她挥了挥手,春光满面:“哈啰,老公,看得到吗?”
我抬头瞟了一眼,重新投入工作:“恩,你说。”
“这段时间我赚了好多钱,但都被阿九收走了,我还想着给你买点东西呢。”
我继续书写,嘴里回应着:“是啊,我也虚了不少。”
“老公快看,你最喜欢的。”
抬起头来,只见一名胖乎乎的男孩正凑在爱人的丝足旁看着镜头。
暗道不好,连忙抓了抓头发,我挤出最凶恶的神情:“看你个死啊。”
胖子应该是被吓到了,他连忙转移目光,看向马桶上的妻子说:“九嫂,这谁啊,怪吓人的,你不是有九哥了吗,难道他是?”
爱人只是笑了笑,她嘴角翘起:“胖子,你说你现在为什么能和我在这里?”
胖子的小眼睛顿时冒出“智慧”的精光:“噢!~我懂了。”
说着胖男孩完全无视了屏幕里的我,他手忙脚乱地脱下校裤,同时将好几张钞票递给马桶上的妻子。
爱人接过钞票,目光看向下方,笑容里带着嫌弃:“噫,真小。”
“九嫂你别管那么多,把手背后面去。”说着,胖子从画面外拿进来一个书包。
妻子听话地将双手抬起,抓住马桶后方,露出光滑的腋下。只不过她脸上的表情仍然十分嫌弃。
胖子打开书包,掏出了一大坨黑色的影子。
下意识地,我狠狠地眨了眨眼。
那是一根极粗的假鸡巴,黑色的棒身上布满了凸起,但又不完全是自慰用假屌,因为它下一秒就戴在了胖子的腰间。
这他妈别说敏感点了,就说捅屁眼里,直肠怕不是都会被带出来。
视频里与视频外,我和妻子同时倒抽一口冷气。
这就是金钱的力量。
放下水性笔,我感到肺叶都在隐隐颤抖:“你,你别这么搞吧。”
妻子没有回话,反倒是响起了胖男孩的声音,像是在捏着鼻子说话:“我,我我我给了钱。”
随后爱人的话语则显得外强中干:“来……来就是的啊,小胖子,有两个钱了不起嘛?”
胖子走到妻子腿间,肥胖的身躯遮住了下流的肉体。没有废话,只有行动,那又油又脏的屁股正缓缓向前移动。
白色的丝脚,慢慢抬到了空中,连足尖都在抽搐,露出了下方贴着低劣纹身的臀肉,妻子发出了奇怪的叫声。
胖子继续挺进。我脑海里不禁遐想:那假鸡巴恐怕能让妻子的大阴唇变小阴唇,小阴唇变成阴道的一部分。
洁白的美脚已经没法再抬高了,它只能颤抖着合拢,交错在一起,爱人的声音变得愈发奇怪。
终于,胖子总算是停下来了。
马桶的抽水声也响了起来。
无数液体从胖子的腿间洒落。
手机里妻子的叫声响彻书房,
此时,我脑子里还在思索,她那奇怪的叫声究竟像什么。
哦对了!
这不就是乡下杀猪嘛。
画面在脑海里重叠,年幼的屠夫看好位置就是一“刀”下去,顺便挍上一挍,拔出“刀”来,可见水流如注,冲到厕所的地面中,片刻归于污水。而“猪”也歇斯底里。
看到妻子被当猪一样“宰杀”,我甚至有点异样的兴奋。
爱人如处女般的阴道深处,突然经历这等冲击,只有一条归路——崩坏。
从肉体到精神的崩坏。那不是什么淫水或是潮水,那黄色的液体就是尿。妻子的尿道已经崩溃。
那胖子也不是为了射精或是享受肉体的快感,他根本就只是想“玩”。
有钱人家的孩子,是这样的。还指望他们能珍惜玩具?
“宰杀”了十几分钟后,妻子一句人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摆动脚跟,踢向胖子的后背。
胖子拿起一旁的书包,从里面掏出几张钞票摔了出去。
“加钟!”
“猪”叫声里混进了哭腔。
“加钟!”
钞票四处散落,我本以为是什么大额纸币,直到滑落在镜头旁,才看清楚面额:20一张,3张加个钟。所谓加钟,也有十五分钟。
“加钟!”
“猪”已经叫不动了,尿液已经喷尽,两只丝脚跌落在地,白皙的袜头沾满了污渍。
“加钟!”
屏幕变得漆黑,妻子手机的电量已经消耗殆尽。
等她回来,已经是半夜时分。
当我打开门时,爱人衣衫不整,一脸痛苦地捂着下体。她向前倒在我怀里,松开了手,只见无数沾着液体的纸币从她透明包臀裙的裙底掉落。
她闭着眼,虚弱地说道:“老公,烟钱。”
我抚摸着她的脸颊,挤出笑容:“谢谢你啊,我……我很开心。”
妻子抬了抬嘴角,她挣扎起身,扶着墙走进了浴室,在我的目光中褪去了黑色的迷你衬衫。
一个巨大的黑色鸡巴轮廓出现在她的身上。盆骨两侧对应着两个硕大的卵蛋,而龟头却画到了脖子上,眼下黑色的鸡巴轮廓覆盖了她整个躯干,从下体一直到喉咙,宛如被捅了个对穿。
鸡巴中央则从上至下扭扭曲曲写着三个黑字——肉便妻。
她把手背在身后,偏头冲我笑着,又像是无奈般,把眼中习惯使然的爱意藏了起来,只留下孤独与脆弱。
我拿起搓澡巾,在手里挥舞着:“免费搓澡服务,老婆您要哪个套餐。”
我们早已不是记忆里的我们,可你笑着冲我张开双臂的样子,一如既往。
藏?无论你藏在哪我都找得到。
自此之后,那根假鸡巴像是把我们的底线捅穿了一般。妻子白天是风骚的朱莉老师,她迈着丝腿,腿部的老虎在课桌间奔腾着。傍晚,她干脆不演了,以朱莉老师的身份变成了“猛虎帮”的帮妓,用肉穴以外一切满足所有年幼的“帮派”成员。夜里,她的身份则时不时会改变,要不就是我的爱人,要不就是阿九的女友,或者干脆变成胖子的“肉便妻”。
她腿间的肉色丝袜,被按摩棒高高顶起,她在讲台上笑着;
她用脚用手用屁眼,接住大量的精液,她在孩童间笑着;
她提醒我吃药又或在卧室浪叫,甚至在公共厕所里被当成母猪宰杀,她仍在笑着。
除了温柔的笑容,有时也是职业微笑,有时则是浪荡淫笑,有时更是狂乱地痴笑。
这种生活,如刚射出的精液一般,新鲜且带有浓烈的风味,让她如痴如醉。而我则发自内心地感慨道:没有什么关系能比夫妻互补来得更为幸福了。
而妻子那天晚上的电话,却阐述了另一个事实:知识能改变命运,但命运往往背道而驰……
我提着钢管,狂奔到西教楼3楼。只见漆黑的教室中央挤着黑压压的人影,唯有几盏手机灯在摇摆间射出光线。
“不许欺负朱莉老师!”几乎非人的吼叫声从人群中央传出。
人群并没有注意我的到来,在临场的巨大冲击下,我甚至连手指都无法动弹。
我们似乎遗忘了一件事。
成年人遇见蝴蝶,会感叹蝴蝶的美丽,又或是根本不在意。
儿童同样也会感叹蝴蝶的美丽,或是扯掉蝴蝶的翅膀,在地上用鞋尖挤出它的内脏。
此时,妻子的脖子上正戴着项圈。一根粗绳穿过了项圈,将她整个人如绞刑一般吊在了投影仪下方,她的双手被绑在背后,身上仅穿着黑色的蕾丝花纹连体袜。
之所以我迟迟不动,是因为在恍惚的光影间,她表情看起来是那么的兴奋和……狂热。正被处以极刑的她,仿佛在经历一桩天大的美事一样。
她脖子被吊着,双脚悬空,整个人都骑在了某个男孩的肩膀上。那男孩流着鼻血,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表情像头狮子。
是阿杰。
我们的好孩子,老实人阿杰。
“朱莉老师,我一定救你下来!”阿杰一左一右抱着两条丝腿,拼命地向上踮脚,妻子的呻吟声却越来越销魂,绝望缓缓爬上了男孩的双眼。
在极度不稳定的灯光下,我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如果没看错的话,爱人的腿间也被插入了两根粉色的柱状物,阿杰拼命向上顶起的位置,恰恰就是那里。
问题在于,妻子已然抛弃了自己的身份,全身心投入到情欲之中。她放弃了作为教师对学生善恶的引导,她只想让阴道和直肠在战栗中获得更多愉悦。
不得不说,这一刻确实是我追求的,但这也太……
周围的男孩们,时不时踢向阿杰,朝他吐口水,抽耳光。他们大笑着,吹着口哨,欢呼着,甚至起哄道:“用力,用力啊!臭傻逼,你不是力气大吗?!”
胖子笑得肥肉乱颤,他把手伸向阿杰的口袋,结果却什么都没掏出来,于是瞪着眼睛大骂道:“穷逼,没钱你搞个鸡巴啊!”
阿九在一旁斜着眼睛,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他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没钱不就只能搞鸡巴嘛!”
男孩嘴笨,他无法反驳这些话语,他只能用力,用力撑起这个在他看来濒死的老师。
就算这个老师,他一点也不喜欢。
妻子嘴里发出浪叫,罩着蕾丝连体袜的小腹不断地起伏。四周,幼小的黑影们越来越扭曲,闪烁的光影间,她的双眸控制不住地向上翻去。
真是太……
某种本能阻止着我的膝关节,四周一片漆黑,我无动于衷。或者说,我根本不想动。
漆黑的花朵在教室中央绽放,花蕊是同样漆黑的女人。她把作为教师的理性和妻子的人格,悉数融化在足尖的蕾丝花纹中,只留下对于肉体的臣服之姿。
美得不可方物。
阿杰死死地咬着黄牙,怒目四周,眼泪从他脸庞滑落,还带着……还带着一些黄色的液体。
孩童嘴里散播着恶意:“噫,九哥,朱莉老师尿了诶。”
“操你妈的。”阿九一拳打在阿杰脸上,随后又甩了甩手。
黝黑的男孩眨巴着眼,眼底的绝望彻底吞噬了他。他流着鼻涕,嘴唇上混着尿液和泪水,张嘴大喊:“来人啊,救命啊!我背不动了,真的背不动了啊!”
就连求救的话语,也是如此单调。
穿着黑色连体袜的女人仍在沉沦,恶童们也在四周黑暗里蠕动,灯光里,只站着一个浑身尿液的男孩,他徒劳地叫喊着,甚至盖不过肩膀上女人的浪叫。
就这样,女人的蕾丝大屁股开始抽搐,她的两条丝腿顺势夹住了男孩的脖颈,丝脚交叉抬起,脚心紧绷,完全卡死了阿杰的脖子。
妻子的重心完全压在了两腿之间,她翻着白眼的同时,连舌头都无意识地滑出,像极了吊死鬼。
阿杰的双手终于得到了解放,再只要把脖子上丝腿掰开,他就能全身而退。
一般人,是会这么做。
可是,他脑子被烧坏了……不是吗?
男孩身上的尿液不断地滑落,在同龄人纯粹的恶意之中,他以最滑稽的姿态,向上托起了妻子的大腿……
阿杰的位置,本来应该是我。
阿九的位置,本来也应该是我。
一个征服着妻子的肉体,一个支撑起妻子的生命。
在场最恶心的人,那只能是我,我深知自己是如此的丑陋。
“老师!老师!快!快救朱莉老师!”
男孩的吼叫声,向我袭来。灯影的交错间,随着他的咆哮,尿液混着泪水在空中飞散。
瞬间,周围鸦雀无声,教室内唯留有爱人彻底堕落的呐喊。
“老师……老师,快啊……快来啊……快来救……啊……”
女人在尖叫,恶魔在奸笑。
即将死去的,是如狮子一般的男孩。
卑劣的鬣狗包围着它。
它,他是我的学生。
她是我的妻子。
他们变得这样,只因为我的欲望。
现在,我有责任和义务……举起手中的钢管。
…………
后来,我才发现很多事情并不是我想的那样。
妻子是因为袒护阿杰才被吊起来的。阿九则一直怀疑有人在偷吃自己的女朋友,只因为妻子的肉穴越来越松。
这种稚嫩的情绪,带来的是毫无底线的行为。就因为他们是一群小鬼。
自那次之后,在一次次对阶级的服从中,我成功升职,妻子也干脆不上班了,当起了全职太太。
没有孩子也能叫全职太太?
这不,在妻子的要求下,阿杰干脆住进了我家,我的爱人则一有时间就伺候着。
就是伺候,各个方面的伺候。
单纯如阿杰,一开始仍恐惧“朱莉”老师的身份,十分的不适应。在经过妻子的真心道歉后,他也终于是放下防备。有时我加班回家,进门就能听到妻子被干得嗷嗷叫。
真心道歉是指,乳头别着工牌,全裸下跪五体投地,以真诚的言语寻求原谅。
这是我的主意,妻子的态度自然很排斥。但她理亏在前。后来在她两手两膝和头一同着地的时候,就连两只脚心都沾满了自己的淫水。
而道歉的话语则是她自己想的,内容超乎寻常:“对不起,阿杰,请原谅我的失德行为。我愿意这辈子都当阿杰主人的鸡巴套子。”
当然,阿杰最喜欢的玩法,还属“拟真模型”。毕竟只有这个“模型”,才是真正属于他的存在。
何出此言。
我坐在崭新的办公室里,拿着手机,看得津津有味。
这张照片,是前几天别人发给我的,拍的是妻子在讲台上课时的模样,她被讲桌遮住的下半身正穿着白色的短裙、白色的高跟鞋以及白色的连裤袜。脸上笑眯眯地,展露着最温柔的教师姿态。
纯白的裤袜之下,布满了密集的黑色涂鸦。其内容毫无逻辑,比如右臀的猛虎纹身贴旁,画了一把十分帅气的宝剑,而左臀上则画了好几坨卡通风格的“大便”,甚至连上面的苍蝇都画出来了。
将妻子的面容打上马赛克,我转手将照片发到了网上。
小屁孩还是太嫩了,得找几个老司机玩玩。说起来,这还是她的想法。
我看了看时间,今天也差不多了。
铃声准时响了起来,我点燃香烟,在烟雾缭绕中点击应答。
视频通话中,妻子站在放学后的空教室里,正为一群学生补课。
她身上一丝不挂,双脚踩着黑色的情趣网纱高跟鞋,
下面的学生,大多为“猛虎帮”老面孔,也有一些新面孔,反正没有某个胖子。一脸嚣张的男孩坐在最前头,下体正戴着一根巨大的黑色假吊。
“朱莉老师,我想上厕所。”一脸天真的男孩举起手来。
妻子笑着点了点头,随后继续讲课,任由那个男孩走到讲台上,将小鸡鸡插进自己的屁眼里。
她早就不上班了,她只是继续享受这种身份。她从猛虎帮的“帮妓”变成了“帮奴”。
说起我这个正牌老公的作用,“帮奴”这个词,还是我提的。妻子起先只是略微惊讶一下,便马上笑着点头同意。虽然阿九很不情愿,但爱人又答应他给他在手游里充钱,所以这事也就这么轻松搞定了。
小孩子嘛,是这个德行。
男孩们一个接一个地尿在妻子的直肠内,自始至终,她一直保持着亲切的教师姿态。
阿九挺着“大屌”,作为最后一人走上了讲台,他来到了妻子身后。
“今天不行哦。”爱人温柔地笑着,轻轻地摇了摇头。
看着屏幕里发生的一切,我不禁笑出了声,好在她听不到。
眼看作为性奴的朱莉老师竟然拒绝插入,一只小手就这么从后方抓住了妻子的脚踝。越来越多的手,从她身后出现,抓住了她的双脚、双腿、屁股……直到全身被牢牢锁死。
在落日的余晖里,女人尖叫着,眼里带着宠溺,孩子们架着最喜欢的朱莉老师,把她插在了老大腰间的“大鸡巴”上。
在被强行插入后。双眼翻白的妻子,手掌触碰之处,皆为稚嫩的生殖器,脚底所到之处,全是小鸡巴。
她奋力呼吸,调整好自己崩坏的表情,试图回归到教师的风姿,就算被如此对待,她也没放弃自己职责,鲜艳的红唇上下开合。
“跟着老师一起学英语,好不好呀?”
孩子们热烈欢呼:“好!”
“Bitch”
“bitch!”
“Mind Break”
“mind break!”
“Toilet”
“toilet!”
妻子大声领读起英语单词。除了下体,她手里还握着,脚心还蹭着,腋下还夹着。
“想不想知道意思呀。”
“想!”
隔着屏幕,她与我四目相对,笑靥如花。
“那老师得亲自示范咯,前三位举手的有奖励哦!”
所有孩子无一例外地举起手来。从业这么多年,我从来没见过这番景象。
这种奖励机制下的教育,显然是非常有成效的。比如阿九这回考试,在班上进步了整整27名,这也使得妻子答应他的要求,暑假一起去他哥开的娱乐城游玩一个月。据他说,那里有真正的春药,一针下去足以人畜不分。
画面中,阿九解开腰间的搭扣,爱人就这么下体插着假吊,被几只小手按在讲桌上。又大又软的胸部被挤压变形,使她的笑脸显得有点无奈。孩子们又从她的包中,翻出各式各样的丝袜和情趣玩具。
妻子的四肢被丝袜分别绑在了讲桌的四角。黑色短发下,她的表情却愈发欣慰。
两只手分别握住孩子们的小鸡鸡,两只脚分别用脚心爱抚着小鬼们的小鸡巴。一名孩子来到她的腿间,把“大鸡巴”系在腰上,另一名则来到讲台前,用下体遮住了她的面容。
一前一后,一进一出,抱着头抱着屁股,他们开始在妻子体内比谁抽插的速度更快。
在孩童们的争抢中,一板避孕药从包里掉落在地,就在我的眼前,被一只印着卡通形象的运动鞋踩得粉碎。
我想说些什么,可她听不见。我想挤眉弄眼,她也看不到。
我只能耸耸肩,告诉自己:
毕竟嘛……
毕竟是孩子嘛,怎么可能是故意的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