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一章 新邻居]
沿海省份的山区城市河州,是一座格外低调的城市,低调的GDP,低调的房价,低调的人,以至于在省里几乎没什么存在感。
一条弯弯的江流从市区流过,将这座历史悠久的古城劈成了东西两半。河西是成熟的旧城区,环境优美,空气清新。河东是建设中的新城区,高速发展,生机蓬勃。
我叫柳书芸,是土生土长的河州人,家住河西旧城的高档小区西岸花园,大学毕业后,在父母的经济支持下,我成立了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主营业务是布料的出口贸易,规模不算大,只能说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因为省城拥有全国最大的布料贸易市场,由于工作的关系,我便也时常去省城出差。
我的丈夫许建新,是市医院的一名主任医师,我和他从小学一年级到高三都是同班同学,算是青梅竹马吧。他的长相不算很帅气,在我眼里呢算是耐看的类型。他的个头也不算高,只有一米六五,和我一般高,以我们广东本地的标准来看尚属过得去吧。
他老家在县城,父母是工人,家里条件比我们家要差一些,加上因为自己的身高和长相都很普通,老公从小都挺没自信的,连对待自己的感情也是。用他自己的话说,他暗恋了我好些年,却一直觉得自己挺配不上我的,当初跟我表白,只是为了自己心里不留遗憾,其实心里做足了被我拒绝的准备。然而他没想到的是,就是因为这份真诚和可怜兮兮的劲头打动了我。
说说我自己吧,我觉得自己的脸蛋不算特别标致那种,但挺有辨识度的。身材方面我挺自傲的,罩杯是D,三围是34、24、34,应该算的上魔鬼身材了。加上165的个头在那个年代的广东和很多男生差不多高了,这应该也是造就了我性格方面比较强势的一个原因吧,我爸妈在我读书的时候就老说我,这样的性格,以后没有男人要的。这里不得不再提提我老公,这么些年来,在我们相处的关系里,他总是包容和迁就我的那个,用现在时兴的话说,算是比较舔吧。鞋合不合脚只有脚知道,所以虽然以世俗的标准来看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但是在我看来他应该是适合我的那个。
结婚以后我们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我的老公马上就转职成了一个称职的奶爸,所以田园女权说的那些什么丧偶式育儿,我是一点都没有体会到。看着我们的婚姻幸福美满,我那本来有些看不上我老公的爸妈也慢慢接受了他。
如今我们建立家庭也已经满了五年了,故事到这里,看来已经迎来了一个圆满的结局。但是所有的事物总不是一层不变的,尤其是美好的那些。
这些年来我的事业发展的还算顺遂,但是带来的负面影响是我的脾气越来越大。我有时候会因为一些琐事大发脾气,他还是依旧能默默地承受,我却觉得这种默然像是一种窝囊,便会用更激烈的语言刺激他,事后冷静下来,我也会在心里默默地说对不起,可要让我主动道歉我是做不到的,好在他的脾气是真的好,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相性互补吧。
今年是2020年,我31岁,今天是公历2月的最后一天,天气很好,整座城市都弥漫着春天的气息,连空气都是甜的。我不到五点就离开了公司,因为今天是我女儿的生日。刚到小区的停车场,就看见老公的车已经停在那里了,很快车门打开,一个天真活泼的小女孩从里面蹦了出来,朝着我的车就喊:“妈妈!”她就是我的女儿梦梦,已经上幼儿园中班了。
我开门下了车,微笑着对女儿说:“梦梦,拿蛋糕了吗?”
还没等女儿开口,老公已经提着两个盒子走了过来,说道:“拿啦,老板还送了个小卡片呢。”
这时,女儿盯着我手上的礼盒说:“妈妈,你给我买了什么礼物?”
我笑了笑故作神秘的说:“你猜猜看?”
“我猜是奥特曼。”女儿高兴的说。
我摇了摇头。
女儿似是有些失落,问:“那是什么?”
“等会儿就知道了。”
“拆开看看嘛。”女儿两只小手拉着我的手摇摆着。
“回去再拆。”我说。
“我现在就想看。”女儿不依。
我有点小生气,瞪了她一眼,她嘟着嘴松了手。这时老公忍不住开口了:“小孩子嘛,都这样,今天她生日,就依她一回吧。”
我没好气地对他说:“都是你惯的。”然后也没理他们,快步就往电梯口走去。
在电梯来的时候,他们及时追了上来。
到了六楼,电梯门一开,眼前的景象把我们给看愣了,只见过道里塞满了各种家具家电还有很多杂物,我们出了电梯,都不知道往哪里下脚好。
这个单元是一梯两户的,所以不用问就知道,这些东西肯定是我们唯一的邻居的,可自从房主胡伯去年搬到省城享儿女福之后,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住了,难道租出去了?
“什么人这么没有公德心?”我嘟囔着。
“谁知道呢,现在这个世道,什么人都有。”老公说着便抱起女儿,跨过一个行李袋,从杂物的缝隙找到落脚的地方,慢慢的过去家门口那边。
我还在犹豫,毕竟今天穿着裙子不太方便,这时屋里传来声音:“sorry,给你们添麻烦了。”
我顺着声音往那门口一看,一个身材高大,面容猥琐的男人走了出来,竟然是个黑鬼!
我一看事主来了,刚刚抬起的脚又放下了,毫不客气的指责他:“这些东西都是你放的?你可真行,这可是公共区域,当你家了吗?不知道会有人进出啊?!”
黑鬼看了我一眼,连连点头哈腰道歉:“对不起,我马上搬走。”说着他来到我跟前,把我前面挡道的东西先挪开,让出一条道来。然后又笑着说:“我是新搬过来的,我叫Jack,以后还请多多关照。”他的中文说得不算标准却也还算流利,态度也不差,可我向来非常反感黑鬼,看都没多看他一眼,就走向家门口,对老公说:“哎,和这种人做邻居,真是倒霉。”说话的时候我还故意提高了声音,生怕黑鬼听不见似的。
一进门,我就坐在沙发上生闷气,老公则进了厨房准备晚餐,我厨艺不精,平时做的勉强能吃,但女儿不太爱吃我做的饭菜,老公厨艺很好,可他工作忙不能经常下厨,今天女儿生日他还是特意请了半天假。
忽然女儿走了过来,弱弱的说:“妈妈,你别生气了,我错了。”这小家伙,肯定以为我还在为刚刚她要拆礼物的事情生气呢,可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乖巧了,想到刚刚在等电梯的时候,他们有一小段时间不在我的视线之内,估计是老公跟她说什么了吧。这父女两,真拿他们没办法。
可女儿小小年纪,怎会知道我的心思呢,我生气的事情其实就是那突然搬来的新邻居,那个令人厌恶的黑鬼,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摊上这样的邻居,怎能不让人郁闷?黑鬼声名狼藉已经不是一两天的事了,真搞不懂那个胡伯为什么把房子租给这种人。其实我这么讨厌黑鬼是事出有因的,前两年有一次我和老公到省城玩,在地铁上被黑鬼摸了屁股,我告诉了老公并表示要报警,但老公说报警影响不好,也许是人多他不小心碰到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可我能确定那黑鬼绝对是故意的,不过因为老公一直和我嘟囔着报警麻烦,又没什么用,顶多拘留他几天,出来又为祸人间了,最后我们没有报警便下了车。出了地铁以后我还是气不过,觉得老公太过胆小怕事,也没什么心情玩了,当天便打道回府了。
但我知道老公心里是很痛恨黑鬼的,因为他回来之后就在围脖上用小号写了一篇长文,痛斥省城的黑人,偷奸耍滑,违法乱纪。文章引起了不少关注,当时很多人声讨那些黑鬼,并喊话让他们滚回非洲。虽然只是网络暴力,但总算为我出了一口恶气。
没想到过了那么久,重新碰见黑人却是被他挡了道,我怎能不生气?
看着女儿那可怜巴巴的模样,我笑了笑,说:“乖,妈妈不生梦梦气了,拿礼物进去拆吧。”说着摸了一下她的头,把礼物盒递给了她。
晚上,洗完澡,我坐在床上翻着一本时尚杂志,老公也上了床,突然他说道:“真没想到啊,黑鬼连我们这种小城市都不放过,是在省城混不下去了还是怎么滴,非要来污染我们河州的新鲜空气。”
“是啊,你说隔壁那黑鬼来咱们这能做啥?做英语老师?还是做翻译?该不会是做不法勾当吧,我听说很多黑鬼都吸毒贩毒,咱可得盯着他点,万一有什么苗头,立马报警。”我煞有介事的说。
“哎,不管他了,先看看吧,睡觉。”老公叹了一口气。
第二天早上我出门倒垃圾的时候,刚打开门,就闻到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鼻而来,一看原来是那黑鬼的门口摆放着一个垃圾袋,袋口都没绑,里面什么东西都有,恶心死了。
我忍无可忍,直接去拍门“咚咚咚…咚咚咚。”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慢慢打开了一条缝。
“大早上的,谁啊。”黑鬼探出头,有些不耐烦的说,他揉了揉眼睛,看到是我,立马笑了笑,说:“HI,是你啊,morning.”说着就把门全部打开了。
刚想开骂的我一下愣住了,原来这黑鬼浑身上下只穿着一条三角裤衩,不知是晨勃还是什么原因,他下面的那一坨东西露出的硕大轮廓着实吓了我一跳,我赶紧把目光往上移,他上身结实强壮的肌肉散发出独特的魅力,却因为肤色太黑而大打折扣,我抬头盯着他的眼睛,怒道:“你的垃圾放在这里很恶心不知道吗?你就不能绑紧袋口吗?还有,垃圾要放到楼梯口那边的大垃圾桶不知道吗?”
黑鬼没有反驳,也没有解释,只是说了句:“sorry,我现在知道了,以后一定注意。”我听他这么说,也不好再说什么,毕竟这样强壮的黑人几乎赤裸着身体站在面前,我尴尬得要死。
我刚转身,黑鬼就这样跑了出来,拿起垃圾袋就往楼梯口走去。我叹了口气,心想这黑鬼素质真低,不穿衣服都敢出门,幸好女儿还在洗漱,不然让她看到影响多不好。
…
半个多月后的一个夜晚,我躺在床上正准备入睡的时候,突然老公没头没脑的说:“老婆,你猜我今天看见啥了?”他说话的语气竟然有一种聊八卦时的兴奋。
“啥事让你乐成这样?”我有些好奇的问。
“就隔壁那个黑鬼,傍晚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他带了一个女孩,看着很年轻,长得还挺漂亮,身材也是超级棒。”老公笑着赞叹道。
果然男人都是喜欢年轻漂亮的女孩,我听他这么说,有些不悦:“关你什么事?”
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又说:“老婆你千万别误会,她再漂亮也没有你漂亮,反正我是不会喜欢这种女孩的啦,我只是在想,她脑子是什么构造的,怎么会看上那肮脏的黑鬼?”
“你还想把人家的脑子打开做医学研究啊?”我会心一笑。
“哈哈,想想罢了,我看她的打扮,倒有可能是河州学院的学生,你说现在的大学生是咋了?”老公有些感慨的说。
“嗐,别管人家那么多了,睡觉吧。”说着便熄了大灯,只留下昏暗的台灯。
我话音刚落,忽然窗外传来异样的声音,侧耳一听,竟是女人狂浪的呻吟声。这个小区已有十年楼龄,虽说在河西算是相对高档的小区了,但其价格主要是取决于地理位置,它的设计之奇葩让我实在不敢苟同,它单元与单元之间隔了很远,但同一单元的两个房子楼间距却很短,我的房间与隔壁大概只有不到两米的距离,当初销售的解释是一般情况下很多人都是一次性买同一单元的两套房子,一套给父母住一套给自己住。其实当时胡伯搬走的时候我有想过把隔壁买下来让爸妈搬过来的,可是那胡伯死活不卖,说这房子是他的福星,不能卖,还有就是为了防止过几年他儿女嫌弃他的时候他还可以有家可归。
随着声音越来越大,让准备入睡的我有种莫名的焦躁,一旁的老公呼吸声很轻,也不像能睡着的样子。但他没有说话,天啊,他不会在认真的听吧。
“你在想什么呢?”我问。
老公似乎没听清,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啊?什么?”
“我说你在想什么?”我大声的说。
“哦,没什么,我在想把窗户关了会不会好一点。”老公说。
“那你还愣着干嘛!”我推着他起来。
老公只好起来去关了窗。隔壁女人的呻吟声似乎减小了些,可南方的春天天气很奇怪,这样一关窗,屋内就会有些闷,这让本来就焦躁的我更加难以入眠。在这样宁静的夜晚,四周都没有别的声音,隔壁的响声变得越来越清晰,甚至连摇床声都听得清清楚楚。我再也按奈不住,翻身跨坐到老公的身上,笑眯眯的看着他,说:“老公,梦梦说她想要个弟弟。”
很明显,这是我求爱的信号。可老公好像兴致不高,他小声拒绝:“我今天做了两台手术挺累的,明天还要上班呢,睡觉吧。”说着伸手从抽屉里拿出一副耳塞。
我无奈的接过耳塞,忽然想起一件事,赶紧跳下床。
老公可能以为我生气了,连忙问:“怎么了?”
“我得去看看梦梦,不知道会不会被吵醒了。”我说着便开门走到女儿的卧室,看到她睡地正香,才放下心来,这边卧房能听到的声音小很多,再加上小孩睡得沉,所以才没有影响。
回到房间,隔壁的呻吟还没停止。我只好上了床,呆呆的看着天花板,身体饥渴难耐,心里却胡思乱想着,现在的小女孩怎么那么不自爱,婚前性行为也就罢了,找什么样的男朋友不好啊,非要找黑鬼,她叫得那么大声,是舒服啊还是痛苦啊,不会被弄死吧,真是可恨又可怜。我突然想起那天早上看到那黑鬼的胸肌和胯下的轮廓,心里不由得替女孩捏了一把汗。
过了好久,那有规律的摇床声节奏越来越快,突然女孩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接着,所有的声音戛然而止,漆黑的夜,终于重归宁静。
这也太久了吧!我看了一下时间,从晚上11点到凌晨12点半,足足一个半小时,那黑鬼的耐力也太好了吧。
第二天早上,我送女儿去幼儿园,出门等电梯的时候,竟然碰见了那黑鬼与女孩,两人亲密的说着话,旁若无人。只听那女孩说:“都怪你,弄的我嗓子都哑了。”
黑鬼笑了笑,说:“谁叫你那么美丽,总让人爱不够。”
我有些幸灾乐祸,从包包里掏出一盒润喉糖,递给女孩,嘲弄的说:“晚上动静小点,我家孩子还小,影响她睡眠。”
女孩接过润喉糖,脸红红的说了声谢谢。进了电梯,我侧对着他们,这才有机会打量那女孩,她脸色红润,精神饱满,脸蛋嫩的能掐出水来,年龄估计20左右;她长相甜美,五官精致,身材高挑,估计得有一米七,白衬衣加黑色百褶短裙,搭配黑色的上面有三个白圈的那种学生长筒袜,标准的日式JK打扮。
作为女人,我既羡慕又妒忌,年轻真好!可想深一层,谁没有年轻过,谁又能永远年轻呢。
晚上,与昨晚差不多同一时间,女孩的叫床声又响起了,这也太能折腾了吧,年轻了不起啊,明明今天早上才提醒过,却完全不把我的话放在心上,真是气人,我在心里暗骂着他们。
这时,老公突然压了过来,笑吟吟的说:“老婆,我明天休息,咱开启造人计划吧。”
我欣喜若狂,想必老公听着隔壁传来的靡靡之音,也是燥热难耐。我双手立马环住他的脖子,暧昧的说:“好啊,总不能老当听众,咱也当一回主角。”
老公笑了笑就低头吻住我的唇,一只手伸到我下面,掀开我的睡裙,把小内裤往下一拉,然后我就感觉到老公硬硬的阴茎顶在我阴唇附近轻轻摩擦着。也许是感受到我的湿润,这时他松开我的唇,坐了起来,我任由他分开我的双腿,很快就感觉到熟悉的东西钻进我的阴道,我礼貌性的轻吟了一声。为什么说是礼貌性呢?因为我从大学开始就有上黄网的习惯,知道男人都喜欢做爱的时候听女人叫床呻吟,但说实话,老公插入的时候我的感觉并不强烈。但和老公做爱,我基本都会轻声呻吟,主要是为了迎合他,努力扮演一个合格的妻子。为什么不大声叫呢?因为那样会显得很虚假,而且,容易让老公误会我是个淫荡的女人。
老公双手撑在床上,轻轻的抽插着,他的动作向来很温柔,这跟他的性格有关,从小到大他都是一个文静儒雅的人。但习惯了和风细雨的我,偶尔也会期待狂风暴雨。
隔壁的呻吟声还在持续着,老公突然喘着气说:“这女孩故意的吧,我看八成是装的,老婆,要不你和她比比,咱也不能输啊!”
“专心点,别理她,那是淫娃荡妇讨好男人的手段而已。”我不屑的说。
老公虽然没说什么,但我能感觉出他情绪的异常,突然,他加快了速度,疯狂的抽插了几下,似是有些不甘心。他突然的变化感染了我,我也慢慢来了感觉,我抬起手捧着他的脸蛋,借着柔和的台灯光线,深情的凝视他的眼睛,这就算是给他的鼓励了。没曾想老公再又抽插了十几下之后,忽然隔壁女孩发出一声极致的尖叫,老公竟毫无征兆的射精了,把我卡在了半山腰不上不下的。
老公简单的清理了一下就躺下了,可隔壁又传来有节奏的呻吟,他们还没结束!
我对老公有些失望,又把这种失望归咎于隔壁的狗男女,最后归根到底,都怪那个可恶的黑鬼!
没多久,老公竟发出了轻声打呼噜的声音,他竟然睡着了!看来射精后的男人真的会很累很容易入睡,至少这一刻我是这么认为的。
可我根本睡不着,强烈的需求没有得到满足,没有什么比这种事情更糟糕了,我双手情不自禁的按在了乳房上,慢慢闭上双眼,脑海里出现的竟是那黑鬼只穿着裤衩的样子。我被吓得不轻,猛的睁开眼睛,赶紧找耳机戴上,打开了助眠音乐。
第二天早上洗漱照镜子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有些憔悴,可能是因为昨晚的性爱太过糟糕了吧,于是我用心的化了妆才敢出门。
俗话说冤家路窄,真的一点也没说错,我又碰到了那对狗男女,我轻蔑的看了黑鬼一眼,才发现他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不知为何,我小脸微微一热,连忙扭过头看向别处。
女孩今天像是心情不错,主动和我女儿说话:“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许雨梦,大家都叫我梦梦,姐姐你呢?”梦梦说。
“姐姐叫郭映雪,你叫我小雪姐姐就好啦。”
“小雪姐姐,这个叔叔怎么长那么黑啊,他是不是被太阳晒多了?”梦梦天真的说。
梦梦的提问让我感到很惭愧,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家庭教育的缺失,因为这个城市之前没有过黑人,兴许幼儿园的老师也不会特意去讲。如果这个邻居不是黑人,也许我早就给孩子介绍了,就因为是个黑鬼,我内心极其排斥,所以一直没有和女儿提起他,就算碰到也是装作不认识,才会导致现在的尴尬场面。
我正不知如何是好,没想到还没等女孩开口,黑鬼就先说了:“梦梦你真聪明,没错,叔叔小时候住在一个很热很热的地方,天天被太阳晒,所以就被晒黑了。”说着他还笑了笑,一口整齐的大白牙露了出来。
“那你的牙齿怎么那么白啊?”梦梦问。
“因为叔叔用的是嘿人牙膏啊。”黑鬼自以为幽默的说。
我并没有插话,但心中还是隐隐有些担忧,生怕孩子以后会对太阳产生恐惧,于是在我们上车之后,我对女儿说:“梦梦,你知道吗,太阳晒多了皮肤会被黑,但是偶尔晒一下太阳对我们的身体说是有好处的,就像我们阳台上的盆栽,如果我们搬进房间,没有太阳,它们就会变黄,如果晒多了也会枯萎。”
“哦,原来是这样。”女儿似懂非懂的说。
我也没有再去细说,只要她不对太阳产生恐惧就行,其他的,就交给时间吧。
接下来的好几天,隔壁的动静依然那么大,弄得我的心躁动不安,那黑鬼的精力有那么旺盛吗?我甚至怀疑是因为他搬家的时候我讽刺了他,他故意让女孩大声喊影响我们休息。
…
这天,老公值夜班,我一个人独守空房,戴着耳机也能听到隔壁若有若无的声响。我毫无睡意,就拿手机上起网来,打开我经常上的论坛讨论区,想随便刷刷八卦,谁想到鬼使神差的当天讨论组里最热的帖子的标题竟然是“求问一下,关于黑人的性能力”。
“哼,无聊。“”我嘴上这么说着,手指却像不受控制似的点开了那个帖子。
主楼的内容简简单单,只有一句话,想问下黑人性能力强在哪里为什么强。下面的回帖却吵成了一团,有很多吹嘘黑鬼性能力的。
“once you go black, u never come back”
“拿出来就赢了啦。”
“lz你找一个试试吧,会上瘾的。”
另外还有很多讨厌黑鬼的,看他们的id和回复应该都是男的。
“真恶心,我真的好奇会有妹子愿意给黑鬼艹么,就为了大屌?”
“大有什么了不起,那是没进化完全。”
“我特别讨厌黑鬼,但是不能不说人家的家伙确实大,加上老外爱健身,身体好耐力强,但是,但是黑屌大部分偏软,并不能带给女人实质快感,不像我们中国人那么硬。当然可能有一小部分既粗长又足够硬的,但是我认为这样的家伙,只存在于a片里。”
我本来还想继续看下去,这个时候隔壁房间的女儿突然哭了起来,我只好点了下收藏,便赶紧关掉了帖子去隔壁照顾起女儿。
等我终于把女儿哄睡,隔壁的动静也消停了,回到床上的我却因为满脑子都是那个讨论帖的内容而睡不着觉。即使是那些讨厌黑人的人也不否认黑人的性能力,这更让我对隔壁的黑鬼充满了好奇,如果那个女孩的表现真实的话,那他难道就是传说中又大又硬的那种?看他那强壮的体格,倒真是像,想到这,我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伸手去摸了摸小屄,天啊,那里已经湿哒哒的了,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啊!我赶紧起来倒了杯水,好让自己冷静下来。
次日,老公回家蒙头大睡,中午我在做饭的时候,突然听到有人敲门,开门一看,竟是那个讨厌的黑鬼,我冷冷的说:“什么事?”
黑鬼猥琐的笑了笑,说:“许太太,请问柳大美人是住这吗?我看上面写的是这个地址,刚才在保安室拿快递看到有你们家的,所以一并拿上来了。”说着他把一个包裹递给了我。
这黑鬼!故意的吧,他明知道这里住的只有我们一家三口,那肯定也知道快递上写的柳大美人只能是我,却要明知故问。我的小秘密被他发现,又羞又恼,怒道:“谁叫你乱拿别人东西的!”
“哦?真是你的呀!”黑鬼故作惊讶的说、
“是又怎样!”我说着便伸手去夺包裹。
谁知道他竟紧紧的拿住包裹没有放手,我瞪了他一眼,有些像是给自己壮胆一样的的喊道:“我老公还在家呢!”
没想到黑鬼停了这话一点不慌,反而揶揄道:“那你大声喊啊,你老公出来看到我们,会不会误会呀?”
我一下愣住了,这黑鬼什么意思呀,不会对我有什么想法吧,我呸!别说我已经结婚生子,就算我是单身,也不会看上你这种肮脏丑陋的黑鬼,我心里暗骂着,不过转念一想,我单凭一个眼神,一句话就下结论,会不会太草率了。便又喝道:“你放手!”说着拿手上的勺子敲了一下他拿包裹的黑手,他本能的松开了,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砰”一声门就关上了,把黑鬼彻底隔绝在门外,屋内的我倚靠在门上,一颗紧张的心才刚刚平静一些。
“咚咚咚”,敲门声又响了起来,接着便听到那个黑鬼用他还算标准的普通话说道:“不过嘛,倒也没写错,你确实是美人一个。”
听了这近似调情一般的话语,我终于忍不住了,打开门来想好好臭骂黑鬼一顿,这家伙却已经不在门口了,一肚子气没地方发泄的我只能傻站在门口对着空气发起了脾气。
“老婆,你在做什么呀?”不知情的老公大概是想起床尿尿,揉着惺忪的睡眼走了出来。正撞上了枪口的他马上从不知情变成了不幸,劈头盖脸地挨了我一顿骂。我骂的理直气壮的,这事虽不是因他而起,可他没有责任吗?如果不是他值那个见鬼的夜班,我也不会受那个黑鬼的羞辱。
发泄完之后,看着老公委屈可怜的样子我也觉得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可是我还是拉不下脸道歉,于是我们一天都没怎么说话。
第二天下午,我驾车离开公司,走到半道觉得有些不对劲,下车仔细一看,原来车子的左前轮爆胎了,正想打电话叫救车服务,手机已经没电黑屏了,我只好充上电,正站在路边等待的时候,一辆破旧的吉普车缓缓停下,车门打开,一个男人走了出来,居然是我的邻居——那个令人讨厌的黑鬼。
“柳大美人,怎么了?车坏了吗?”黑鬼边说边走到我身前。
他居然喊我写在快递上的名字!这是赤裸裸的讽刺!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没有理他。
黑鬼并没有在意,自顾自的检查我的车,很快就被他发现了原因。
“哟,原来是爆胎了啊,怎么,难道傲娇的柳大美人,居然不会换轮胎?”
这黑鬼,又嘲笑我,真的太可恶了!我不屑的说:“关你什么事!”
“哎哟,我说柳大美人,你别总这样行吗?我是你的邻居,不是你的仇人,没错,我搬家的时候是挡你道了,我不是say sorry 了吗?这样,今天我帮你换轮胎,咱俩的恩怨一笔勾销,OK不?”
我心想,你得罪我的事岂止这一件,带个女孩回来夜夜笙歌,搞得我睡不好觉,你说一笔勾销就一笔勾销,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可还没等我回话,黑鬼已经打开我车子的后备箱,拿出备胎和千斤顶,开始工作。我没有阻止他,反正是他欠我的。
黑鬼动作还挺娴熟,车胎很快就换好了。
“搞定!”他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微笑着说。
我没有一点感激的意思,因为忽然想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于是上前逼问他:“不会是你做的手脚吧?”
“what?你说什么?Hands and feet?”
看样子他是想告诉我,他听不懂我的意思,但我觉得他八成是装的,我无奈只好换了种说法:“是不是你把我车弄坏的?”
“Oh my god!你想象力真丰富,该不会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吧。”黑鬼作出很夸张的表情,接着感叹道;“我只是下班路过碰巧看到你,没想到你竟这么看我,哎,好人难做啊!”说完他摆出一副很伤心的样子走向他的车。
我有些犹豫了,难道真的是自己多心了?他真的不是我想象的那种人?看着他失落的背影,我竟有些不忍,忽然就脱口而出:“Hey,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黑鬼停住了脚步,回头笑了笑:“我叫JACK,你叫我杰克也行。”
我接着说;“JACK,谢谢你。”虽然没有太大的诚意,但语气中已然没有了往常的冷淡。
“没事,举手之劳,see you。”黑鬼摆摆手,就上了他那辆破旧的吉普。
…
从那天晚上开始,不知是女孩的生理期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接下来的好几天都没有听到隔壁有那种动静。直到有一天我休息,因为前一晚因为和外国客户联系业务一直工作到凌晨,我吩咐好丈夫自己送女儿去幼儿园,便倒头睡下了。
“啊啊啊!”困得要死的我被一阵疯狂的叫床声惊醒。我抬起手,挡住窗帘里漏进来的刺眼阳光,瞄了一眼墙上的钟,这才九点多。好家伙,晚上就算了,这都已经开始白日宣淫了?不用问,这噪音一定是隔壁那对跨国情侣制造出来的。我心里有些鄙夷,这黑鬼还有那貌似清纯的女大学生,简直就是配种的公猪和母猪,大早上的就发情,但同时又有点小兴奋,毕竟我和老公结婚那么多年,每次做爱都是在晚上,早上是从未有过的,白天光线那么好,能看清彼此的裸体,难道不尴尬吗?
我气呼呼的下了床,正准备敲一敲墙壁,好让他们收敛一些。便听到一个嗲声嗲气的女声说:“哎呀,不要去阳台,大白天的会让人看见的啦!”
什么鬼?还要去阳台?不会吧?阳台?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前卫了吗?我的心开始狂跳,因为从我现在所在的卧室的位置可以直接看到他们家的阳台,只是现在被窗帘挡住了。
接着一个猥琐的男声开口了:“宝贝儿,快别装了。你这逼里留的水都够我洗澡了,你明明就很兴奋嘛。”接着我听到一阵肉体猛烈的撞击声,我想大概是黑鬼直接把女孩扛了起来,然后是黑鬼沉重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了。
我的双腿几乎是不受控制地把我带到了窗帘边上,我知道现在我和他们之间只隔着这薄薄的一层窗帘了。
正在我还在天人交战的时候,忽然听到女孩“啊!”的一声淫叫,他们又开始了?有那么舒服吗?听这叫声好像很满足的样子,不知为什么,此时我心里除了好奇,还有一种羡慕的感觉,不对,应该说是妒忌吧。
我的心又是一阵狂跳,我终于下定决心拉开窗帘左边的一角,从这里斜看过去,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们家阳台的位置。于是,一幅国际版的春宫图完全印入我的眼帘。
天啊,这一看把我惊呆了,只见女孩走在前面,黑鬼在后面扶着她的腰,两人都是一丝不挂,贴的很近,原来他们是一边走路一边抽插着走出了阳台!这跟草原上的野驴有什么区别!这女孩也太不知羞耻了吧,居然答应了黑鬼如此变态的要求。我心里感叹着,眼睛却一直盯着他们,此时女孩那雪白娇嫩的皮肤已经染上了几处潮红,我能清楚的看到她的乳房,看着不大,比我的小一些,估计最多是个C cup,和穿着衣服的时候完全不是一个级别,肯定是垫东西了,但她的乳头很好看,是那种少女特有的粉红,娇艳欲滴。
女孩双手扶在了栏杆上,黑鬼的两只大手忽然往上移,一下抓住了那对可爱的乳房,开始狠狠的揉搓起来,下身也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因为角度的问题,我没能看见黑鬼的阴茎,只能勉强看到半边耸动的屁股。在他的冲刺下,女孩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或者都有吧。从她的表情来看,应该是在享受的。
忽然黑鬼好像是拔了出来,举起大手,在女孩屁股上拍了一下,女孩轻叫了一声,身体不住的颤抖,随即很默契的转过身去,趴在了洗衣机上面,这时我能清晰的看到黑鬼那强壮的背,结实的肌肉全是诱惑,黑亮的肤色充满野性。
伴随着肉体撞击啪啪作响的声音,我努力按捺着自己,但仍然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都变得越来越急促,手脚也隐隐发软无力,我轻咬嘴唇,越来越慌乱,既希望他们快点结束又希望不要结束,矛盾极了。
过了一会儿,他们又换了一个姿势,黝黑强壮的黑鬼抱着白嫩娇小的女孩站在阳台正面,那女人像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双手无力地搂着他的脖子,被黑鬼一下一下重重的往上顶。
“呃啊…喔…我不要了…快…停…”女孩虚弱的呻吟着,下体被那黑色的粗大阳具贯穿撑得开开的。这时我能明显的看到黑鬼是没有戴套的,都说黑鬼很脏,这女孩难道一点也不怕的吗?
只见黑鬼轻松地扶着女人肉感丰腴的臀部和大腿,好像只用阴茎撑着女人的身体一样。
“被黑鬼的大东西插,到底是什么感觉…?”当意识到的时候,赫然发现我竟然把自己代入成眼前这个伏在黑鬼身上的女人,想像着自己被那根黑色阳具插入的感受,我忍不住夹紧了大腿,感觉下体变得好热、隐隐发痒。
慢慢的,黑鬼的动作越来越快,而女人的呻吟逐渐转为高亢的尖叫。
「天哪…我不行了…要死掉了…啊啊…」在房间里看着这一幕的我,双脚好像被钉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只能傻傻的伫立在原地,盯着眼前这对男女的动作。
终于黑鬼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双手紧紧扣住女孩的腰,勐力的顶了好几十下。
女孩仰着头狂乱的呻吟着,彷佛同时承受着剧烈的痛苦和快乐一般,一边尖叫着说不要,一边又死命地抓着男人的肩膀。
最后黑鬼狠狠一撞,应该是在女人的体内射精了,无套内射!眼前的画面刺激的让我双腿发软,整个人跪坐在地上。
等我回过神来重新站起来的时候,看到女孩还瘫软在地上,这时我清晰的看到了那根让女孩欲仙欲死的黑色阴茎,天啊,这也太粗太长了吧,比老公的要大很多,要是换了我,能受得了吗?
黑鬼把女孩扶了起来,抖动了一下他刚刚射精却依然很大的黑色巨根,女孩便凑了过去,跪在了他身前。我又是一惊,女孩居然给他口交!不知廉耻,毫无底线!我心里不停的骂她,毕竟在我看来,男人那东西肯定是肮脏无比的,黑鬼的更加不用说了,我都没给我老公含过,可现在,这个清纯美丽的女孩,竟然给一个黑鬼口交,这让你未来的老公情何以堪啊!
一切都结束之后,黑鬼像个大力士一样将高挑的女孩扛起来放在肩膀上,轻松的像是他只是在扛起一个纸片人一般。接着他突然警觉的将目光往我这里扫了扫,这个动作吓得我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逃进了屋里,也不知道他看见我没有。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蹑手蹑脚地走回窗帘旁望了望隔壁的阳台,黑鬼已经带着女孩回到了屋里,我这才松了口气,把窗帘彻底拉上。可他那湿漉漉的、还沾着白浊体液的大号黑阴茎,却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里,我感觉自己像是能闻到那股淫糜浓烈的气味,我条件反射一样地舔了舔嘴唇,感觉自己周身的力气像是都被抽掉了一样,再一次瘫软了。
我艰难的爬上了床,躲进了被子里。当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我迷迷煳煳地看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才惊觉自己竟然睡着了。拿起手机一看,是个骚扰电话,我顺手挂断,时钟显示已经12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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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第二章 金老板心机算尽终成空 黑杰克误打误撞收渔利]
因为没有休息好的缘故,我的头疼极了,我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头皮上每一根血管的搏动,它们像是一群节奏感极好的鼓手一起带着韵律敲打着我的脑袋。这一切自然都要怪隔壁那一对不知廉耻的情侣,大早上的扰人清梦。
开了静音的手发出“嗡嗡”的震动声,我挣扎着坐了起来,是我的秘书小李发来了微信“柳姐,香港的金老板说今天下午两点到公司,要和你谈一谈今年订单的事。”
“我知道了,我尽快到公司。”回复完消息,我用力地锤了锤我的脑袋,一想到这个金老板我的头就更加疼了。金老板是一个快要六十岁的香港商人,他是我们公司最重要的客户之一,我司成立以来仰赖他照拂多年,按理说我听到他要来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可是这个“老东西”于我个人而言却是个相当大的麻烦。首先呢用现在的话来说金老板是一个不折不扣的老色批,像这种有钱有闲的老男人是个色中饿鬼本也不算多么稀奇的事情,我在生意场摸爬滚打这么些年遇到的有这方面需求的家伙也不算少了,一般也就是在业务来往的时候给他们送几个外围便可以让他们满意。但是这个金老板却与众不同,这个“老东西”对所谓的良家有着变态的嗜好,本来嘛各人性癖喜好不同,他个人想法再怎么变态,就算睡了自家亲妈也不关我的事,好死不死的是,这个“老东西”不知什么缘故居然看上了我。
自打我们两家公司搭上线开始,他就对我表达出远超我们之间合作关系的兴趣和关心,因为年纪的关系,一开始我还只当是人老人家热情。后来随着接触的增多,我才渐渐感觉到情况不对,会面的时候简单握个手他能握个好几分钟,后面还嫌不够又说什么他是受的西方教育,接受的是西式礼仪,需要拥抱一下,贴一贴面,吻一吻手,各种揩油的招数,但凡他能想到的都给我安排上了。
每当这个“老东西”拿着他皱皱巴巴还长了老人斑的脸在我的脸上蹭来蹭去的时候,我真的能听到我心底里有个声音在喊,“老娘今天开始不做你生意了”。然而我也不是陶渊明,这么重要的客户我根本得罪不起,只能为五斗米折腰,冲动过后,还是只能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再赔上我的开心颜,乖乖地把自己送到这个油腻男的面前,任他上下其手。
我和他来往的过程中还是很小心的,至少会安排一个同事和我同行,不给他二人独处的机会,所以到现在也只是被占占便宜而已。当然有关于金老板的事嘛,我并没有和我老公提过。在不可能和他断绝来往的前提下,和老公说这件事也只是徒增烦恼罢了,我便只能欲说还休了。
我爬下床来到浴室洗了个澡,穿了一条黑丝连裤袜,再给自己选了身黑色系的低胸职业装,上衣的领口开的很大,配上一条白色的抹胸,将我傲人的乳峰完全展现出来了。下身则是一条及膝的一步裙,再踩上一双黑色红底细跟高跟鞋,戴上一对金色耳环,一个身材性感火辣的职场丽人便出现在了全身镜里,其实连我的老公都很少有机会欣赏我这样的装扮,因为要照顾他本就不高的身高的缘故,我和他一起行动的时候基本是不怎么穿高跟鞋的。也许有人要奇怪为什么我在面对这么一个对我有想法的老色批的时候,依然选择如此性感暴露的着装,但是在我自己看来呢,这是一个现实又无伤大雅的选择,我自信我只要自己足够机敏把握好度,便可以在无损大节的情况下维护好和金老板这个重要客户的关系。
梳妆打扮完毕,我便出发了。谁知这世上之事真是无巧不成书的,在等电梯的当口,隔壁的门也打开了。黑人杰克一身嘻哈风的打扮,像是要出门,那个叫做小雪的高挑女孩站在门内,好像只是来给她的黑人男友送行的。女孩赤着脚,一脸的倦容,身上只穿着一件黑人杰克的大号T恤,除此之外大概什么也没穿,因为透过那件薄薄的T恤可以清晰地看到她的“小荷露着尖尖角”。他们这对“逼人”(音同璧人,自然是我依据这两个人的特点取得)像是根本没看见我一样,旁若无人的就开始亲吻,他们吻的热烈又投入,二人唇舌纠缠所发出的啧啧之声,以及嗯嗯哼哼的喘息声一定已经达到了噪音污染的级别,像风一样灌进我的耳朵,而我站在这小小的电梯厅里,根本无处可逃,让我感觉尴尬———不还有气愤,我和老公之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热烈的吻了,而他们......我的心里有一股无名火在烧,我也搞不清是因为他们还是因为我和爱人之间渐渐褪去的激情。
叮咚,电梯到了。
“bye bye,我的大黑牛。”女孩痴痴地说。
“baby,bye-bye,我走啦,好好休息,等我晚上回来再干爆你。”这自然是黑人杰克充满色情意味的告别。
我第一时间进了电梯,迅速的点向关门键,我可没打算给黑人杰克留门。在我期待的目光里,电梯门快速的闭合,然而最后还是被一只大黑手挡住了。
“柳大美人,别这么心急啊,我也在等电梯呢。”挤进了电梯门的黑人杰克满脸堆笑地说,他看上去竟然一定也不生气。
“谁知道你们还要搞多久,哼!”我侧过脸去,不想看他的笑脸,“我可赶时间。”
“我们可是在吻别!”他闭上眼睛,用两只手的食指向上指着天,有节奏地扭动起身体,然后他开口唱道,“前尘往事成云烟,消散在彼此眼前,就连说过了再见......”
他唱的是张学友的吻别,而歌神呢是我初中时候的偶像之一。也许黑人真的有音乐上的天赋吧,他浑厚的嗓音唱起我耳熟能详的老歌,让这首歌都带上了黑人音乐的色彩,那种让人难以描述的节奏感,和歌神的原版有些不同,却也演绎的十分动听,我听得有些入迷了。
“叮咚,负一层到了。”电梯提示音让我回过神来,我赶紧走出电梯。
“嘿,我唱的好听吧。”黑人杰克跟在我的后头说。
“也就那样吧。”我自然不愿意给他嘚瑟的机会。
“柳,你不诚实,你刚才明明听得出神了。”他不依不饶的追着我说。
“那只是因为歌好,”我走到了我的红色宝马车前,转过身正对着他,“怎么,你打算跟我去上班?”
他停下脚步,不好意思地笑笑,像是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他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赶忙转过身接起了电话,“Hey bro!yeah,yeah,I won‘t tell nobody......”
我不再理他,上了车。等我系好安全带,发动了车,黑人杰克又冲了过来,他用一只手拿着还没挂断的手机,一只手急切地敲起了我的车窗。
也许是因为他刚才唱的歌的缘故,让我对他的容忍度提高了许多,我把车窗摇了下来,微带着点无奈说道:“你到底要说什么?”
他弯下腰,用一只手盖住手机,用一种认真到有些虔诚的语气说道,“我就是想说,你真的很适合穿高跟鞋。”
“没啦?”不知道为什么,这句话其实让我心里挺受用的,但我没有在语气上表现出来。
“没有啦。”他站起身。
“神经病。”我留下这句话,驾车扬长而去,从后视镜里我看到黑人杰克一边讲着电话一边对我大力地挥着手,也许以一个邻居来说,他也没有那么讨厌,这个想法第一次从我的心间冒了出来。
等我赶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快两点了。一个留着齐耳短发的小个子女孩正在办公室里转个不停,女孩一脸紧张的神色,那是我的秘书小李。小李的大名唤作李月茹,去年才刚从大学毕业,这是她的第一份工作,是由我亲自面试的。小李虽然只是我的下属,但她的个性开朗,对人十分真诚,也很讲义气,通过这一年多的相处,我差不多已经把她当成我的妹妹来对待了。
小李看到我的身影,像见到救星一样,她一脸庆幸地说道,“柳姐,你可来啦。”
“怎么啦,”我拍了怕小李的肩膀,“第一天上班呀,这么紧张。饭店和夜总会都订好了吧?”
“订好了,柳姐,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个金老板给人的感觉怪怪的,而且他对你......”小李欲言又止,她顿了顿又重新说道,“这次他搞这么个突然袭击,也不知道是打的什么主意,而且我们公司的男生都去跑产地了,迟点饭局上连个挡酒的都没有。”
“慌个什么,他也不能活吃了我,再说了我不是还有你陪着吗,我的好妹妹。”
“柳姐放心,我肯定一步也不离柳姐身边。”这会儿小李说话的样子活像个古代穿越来的侠女。
说话间,前台通传到金老板一行已经到了,我赶忙迎了出去。
“柳小姐,多日未见,仲靓过旧年。”金老板人未到声先至。
“金老板,晚辈真是有失远迎,您老怎么不提前通知晚辈一声,晚辈好提前准备为您接风。”我几乎是刻意地在用语上强调辈分的差别,希望以此拉开点距离。
金老板梳一个油头,戴金边眼镜,西装革履,打扮的人模狗样的,若不是此刻他的目光正在我的胸口乱瞄,便与我说他是个太平绅士我也信了。他听到我的话,一点也没有尴尬,他“热情”地握住我的手,接着我的话说道,“柳小姐,真是知礼仪,我们老一辈就喜欢这样的后辈。我对你也是真的有眼缘,我要是能有个像你这么漂亮的女儿不知能有几开心,可惜我只有个不成器的儿子,不如我认你做我的契女,哎你们这一代越东话都不好好说了,用普通话说就是干女儿啦!这样以后我们以后就可以常来常往了。”金老板一边说一边不忘将我的小手摩挲个不停。
“承蒙金老板对晚辈如此厚爱,不过这么大的事情,晚辈也要问过自家的长辈才能做答复。”我一脸受宠若惊的表情,心里却腹诽道,我看你是想干女儿吧。
“那是自然,这么重要的事当然是要问过家中长辈的,不着急,不着急。我们先谈谈订单的事。”被我婉拒的金老板也不气恼,反而一改常态的放开了我的手,也没有继续惯常的揩油行为,而是认真的和我谈起了业务。
接下来整整一个下午金老板都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像换了个人一样,甚至后来到了饭局上,他都没有趁机灌我们的酒,这让我都有些怀疑金老板是不是已经彻底放弃了对我的想法。
宴请过后,我带着秘书小李陪同金老板一行人来到了我们当地规模最大最豪华的夜总会,这是我们公司接待那些对“夜生活”有需求的重要客户的第一选择,我也陪同来过不少次了。和往日不同的是,今天夜总会的门口停了许多放着震耳欲聋的黑人音乐的车,几乎都要把夜总会里传出的音乐压下去了,还有不少黑人正在进进出出,让人疑心是不是全越东省的黑人都跑到这里来聚会了。
“柳姐,好多黑人啊,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小李指着夜总会的入口对我说。
“我问问金老板。”我赶紧下车来到金老板的车前“金老板,我们也不知道这里今天是怎么了,我们要不要换个场子呀?”
“哎,没有关系,不用麻烦了,介个地方就行,我们反正在包厢里的嘛。”金老板倒是不怎么在意,他带着他的两个保镖下了车,他看了看四周又说道,“这说明你们介里越来越international了嘛。”
既然金老板不在意,我也不好再说什么,可是走进夜总会的时候我还是感觉到有些不适应,这里处处都透着一股疯狂又淫乱的气息。也许这么说有些矫情,毕竟夜场本来就是饮食男女们寻欢作乐的场所,但是看着夜场里为数众多的黑人,我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还站在中国的土地上。我们不敢在舞池多做停留,快速跟着服务生走进了包厢。
其实如果柳如芸能再用心一些观察,她会发现在包厢之外的世界,在夜场各个阴暗的角落里,那些和黑暗融为一体的黑鬼正在疯狂的释放他们的欲望。承受这一切的自然是那些和小雪没有区别的中国女孩们,她们或是因为受骗,或是因为贪财,又或者只是出于礼貌便跟随她们的“黑人朋友”来到这片属于黑鬼们的狩猎场里。对于猎人来说,猎物的想法,并不重要,等待猎物的命运只有被捕猎。同样的在黑鬼的眼里,这些国男心目中的女神们,她们的命运也没有不同,不管她们来时是抱着何等样的想法,等待她们的命运只有一个——那就是被黑鬼的大肉棒所征服。
“我不愿意,我不要,放我走!”一些不识趣的猎物发出了不和谐的声音,然而这些平素被国男们捧在手心里的女孩们错了,她们的拒绝没有用,她们面对的不是平常那些虽然被她们不屑一顾,但是依然会尊重她们意愿的男同胞。原本在她们面前带着绅士面具的黑鬼们开始撕下自己的伪装,“fuck u,bitch!装什么!”等待女孩们的是谩骂,殴打和羞辱,她们柔弱的力量在强壮的黑鬼面前不值一提,野蛮的黑鬼们也没有耐心陪猎物们玩恋爱的游戏,反正只要自己打的够狠,肏的够猛,一次不行那就两次,三次,看啊,中国婊子们开始发情了,她们都是一样的,她们淌着乳和蜜的奶子和骚逼是天神赐给我们的应许之地。这些不配合的女孩最终总会屈服于自己的淫欲,任由自己肏弄,发出和小雪一样放浪的叫床声,这是她们从心底里发出的对黑人的礼赞。女孩们不再抵抗,她们主动打开了大腿,她们原本用来护住自己私密部位的藕臂开始缠上像炭一般黑的魁梧躯体,“fuck me Hard!肏我!肏我!“她们诱人的双唇开始吐出无耻的言语,最后再为粗暴但有力的黑哥哥们送上沁人心脾的香吻。她们被征服了,她们年轻美好的肉体成为了异种雄性们展现自己雄壮力量的工具,在让人沉溺的快感里,她们本该孕育本族后代的子宫被这些进化都未完全的黑鬼们灌满了携带着黑人卷毛,厚唇,凸嘴种种特征的白浊液体。几个黑鬼们击掌相庆,庆祝他们又内射了好些黄皮女孩,对于他们来说,这不过又是个温柔的良夜……
在这一切的狂乱背后,在更早一些的时候,在这个夜总会最大最豪华的包间里,一个扎着一头小辫子的黑鬼正光着身子在享受一个画风和他完全不符的中国女孩的服务,他就是这次黑人聚会的组织者尼克。(在另一本黑鬼有罪出的场)
尼克拿着手机正在查看苏妍之前用LINE给他发的消息,他的黑脸上露出难以抑制的笑容。自从他出国“办事”以来他们一直在用LINE联系,这样也更安全一些,多日未见,两人之间的聊天内容也越来越露骨,尼克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搞定苏妍了,因此完全无法掩藏自己的笑意。
已读 “钱收到了吗?”
“收到了,怎么是一百一十万?”
已读 “利息呗,赚了钱怎么能不跟自己的老婆分享。”
“嘴真甜啊,几个月就赚了这么多,你还蛮厉害的嘛.”
已读 “黑老公,不止下面厉害,上面也厉害。我们今天在河州搞活动,阵仗很大,你真的不来看看黑老公出风头吗?”
“人家也很想你啊,但是今天要接受电视采访,实在没法过去。”
已读 “想我什么?是不是怀念我的大黑鸡巴了?我回国这么长时间,苏行长没把我们的陈大队长榨干吗?有没有遵守我们的约定啊?”
“讨厌!就知道作弄人,人家都是让他戴套的啦!”
已读 “苏行长忠贞无双,让亲老公戴套,内射的权利却留给黑老公,黑老公真是感到荣幸之至。”
“真的不和你说了,就会欺负我。”
已读 “好啦,不逗你了,今晚的节目是几点的?”
“九点哦,干嘛?”
已读 “看看你呗,可想死我了,我说真的,在非洲的时候没有一天不想你。”
“我也想你,老公,么么哒。”
“肏!”女孩的口舌服务让尼克舒服的叫了出来,他随手把手机扔到了长沙发上。
女孩生着一副标准的瓜子脸,一双明眸因为眼影的修饰显得更加修长,鼻梁高挺,她的嘴巴不大但嘴唇却很丰满,整张脸除了鼻翼略有些宽大以外,几乎挑不出缺点。可是这幅可以以清秀为题的画却因为一根横亘其上的爆筋黑色大鸡巴而被彻底破坏了。
“他妈的,我们才刚见面一个小时,可是你已经证明了你是我见过的最骚的婊子,”尼克看起来满意极了,“你真的很会舔,你叫什么来着?”
“婷婷。”女孩用含着大黑鸡巴的嘴挤出两个字,这当然没有影响到她的动作。
“肏,多舔舔老子的卵蛋,就是那样,太爽了。图雷居然舍得把你让给我,你他妈的也一点不介意,肏他妈,我是说,就算是母狗公狗都需要熟悉一下吧?你怎么一点也不认......?那句中国话怎么说来着?”
“认生。”女孩平静地答道,她的目光至始至终都没离开过那根黑色的鸡巴。
“对就是那个,肏他妈的,中文真是难,要不是有你们这些黄皮婊子,我怎么可能学的会。肏,肏,肏,肏你妈fuck~~wow~~”尼克从喉咙里发出一阵野兽一样的吼叫声,原来是婷婷把尼克的大黑鸡巴全部吞了下去,这让他舒服的闭起了眼,”干,你是第一个能把我的黑鸡巴完全吞下去的婊子,他妈的,我要把我的其他婊子也变成你这样。“尼克还待要说些什么,他丢在长沙发上的手机响了起来,这让正在兴头上的尼克有些气恼,他拿脚用力地踢了踢婷婷不大但十分挺翘的屁股,“去,把手机给我叼过来。”
女孩费力地把她的快乐源泉-——大黑鸡巴吐了出来,大黑鸡巴脱离她的口腔的时候,像是把女孩身体里一半的体液都带了出来,这把她全身都弄得湿漉漉的了,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她用手擦了擦满脸的口水,接着她用四肢着地,像一只真正的母狗一样爬到长沙发边上,把黑鬼正在发出声响的手机叼了过来。
黑鬼接过手机,他没有忘记在婷婷的脑袋上拍了拍,他蒲扇一样的大手把婷婷的发型都拍散了,婷婷却没有一点不开心,她知道这是主人对表现出色的母狗的赞赏。
“Yo , sup cuz?Damn Bro,U should come in......”尼克一边讲电话一边对婷婷使了个眼色,接着他把食指放到嘴边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随后他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示意她爬上来。
婷婷的反应像是早就准备好了一样,她身上所剩无几的衣物飞快地散落到了地板上,然后这个外表清纯的姑娘便撅着她小而翘的屁股爬上了黑鬼肌肉虬结的身躯。
尼克感觉自己像个帝王一样,他甚至连一下都不用动,婷婷———这个他见过最棒的黄皮婊子已经把他的大黑鸡巴塞进了她自己又紧又热又潮湿的屄里,接着她就像一个人形智能电动飞机杯一样开始上下快速摇动起她的屁股。当然,即使是婷婷也不例外,像他玩过的所有中国女人一样,刚刚插入没有多久,这个婊子就要高潮了。这也是中国女人让尼克最为沉迷的一点,看着这些或清纯或高冷特质各不相同的女郎,因为自己的鸡巴把所有一切都抛到脑后摆出各不相同的阿黑颜,实在太让自己满足了。我是一个又蠢又笨的死黑鬼又怎么样,但我可以用我的大黑鸡巴把你们视若珍宝的女神肏的高潮迭起!
尼克感知到婷婷蜜穴里的嫩肉开始痉挛一样的抽搐,虽然尼克不知道婷婷的男友是谁,但这不妨碍尼克蔑视他,还有陈志,以及那些所有被他绿过的中国小鸡巴们。尼克真的很想亲口告诉他们,他们费尽心机,千辛万苦才追到手的女神,她们那又热又紧一摸就出水的Chinese pussy早已经成为了自己这个黑鬼的形状,oh fuck 还有这一句一定不能漏掉,她操起来就像处女一样。
尼克打完了电话,因为被下了不能出声的指示一直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婷婷终于可以释放自己了,“肏我,肏死我,像肏一只母狗一样肏我,你这个黑鬼。”她高叫起来,“哦,天哪,太他妈大了,啊,啊,啊…..用…你的黑鬼….鸡巴…把我填满…吧,我…生来…就是….是为了….给大….黑鸡巴….操的….唔…唔…又要高潮了…”
“干,我要操烂你这个紧紧的屁股,”尼克抱着女孩站了起来,女孩的两条长腿立即缠到了黑鬼的腰上,如果从下面看上去,就像黑鬼用自己的大黑鸡巴把女孩整个挑了起来,黑鬼一边抱着女孩耸动一边说,“来,说几句,婊子,你有男友的吧,为什么要背叛他,你这个背着男友找黑鬼的烂裤裆,你有多喜欢黑鬼…”
“唔….唔…”婷婷只是稍微迟疑了一会,巨大的黑色鸡巴正在她的体内开拓着领地,这让她根本无法思考了,“我….我就是…喜欢….黑鬼…的,烂裤裆,啊…啊..又要去了…他妈的黑鬼…打我….惩罚我….用…用大黑鸡巴肏死我…”
“别想混过去,讲讲你的男友,你不爱他吗?”黑鬼狠狠打了女孩屁股两下,白皙的皮肤上面鲜明的印了两个大手掌印。
“我…我的男友…就…就是个废物,他的废物…中国鸡巴….还没…我的两根…手指粗,”女孩很清楚这些黑鬼的癖好,对自己男友还有同胞的侮辱会让这些黑鬼更加兴奋,而更兴奋的黑鬼会把自己肏上天,“他…不像…尼克主人,尼克主人…是….真正的男人…啊….啊…啊…”
黑鬼果然插的更深更快了,女孩的黑色眼影被呛出的眼泪和口水晕染开来,看起来就像自己留了好几滴黑色的眼泪,女孩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自己曾经是个好女孩,但是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自己早就已经迷上黑人鸡巴了,现在自己需要黑人的鸡巴填满自己,唔还有还有黑人那多到不行的精液把自己的子宫都灌满,“我...从小...都被教育....黑..黑人是低劣的种族,现在.....我...知道..事实了,黑…黑鸡巴比…,中国….男孩更大,黑人…的…精液…也更多…更浓…这…这一切都说明….黑人…是更优…秀的种族….主人…赐予…我…黑人的精液吧…”
黑鬼把女孩撂在了地板上,让她的屁股向上抬高,然后把他黑铁塔一样的身躯压了上去,这是一个标准的下种姿势。“嘿,你说的很棒,主人要给你奖励了,给我接好了,宝贝儿。”黑鬼说完,他的黑色屁股像电动马达一样开始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插到了女孩的中国男友从来没碰到过的地方,在几百下剧烈的撞击过后,黑鬼的子孙袋终于开始收缩,开始向女孩的桃源蜜洞泵送黑鬼那充满生殖力的精液,唔…唔…女孩发出无比满足的呻吟声声,只从她的表情的舒爽程度就可以猜出黑鬼射精的力度有多么猛烈,噗噜,结束灌精的黑鬼把自己比女性手臂还粗长的黑屌拔了出来,给女孩的逼口留下一个拳头大小的洞,久久不能闭合,像奶油一样浓厚的精液汨汨地从洞口向外流个不停….
发泄完的黑鬼大马金刀地坐到了沙发上,婷婷则不顾自己还在淌着精液的屄口,赶忙跪到他的胯下开始替黑鬼清理起来。
“嘿,我的兄弟们要来了,等会你把衣服穿起来吧。good girl。”尼克再度满意地摸了摸女孩的头。
“没有关系的,我愿意为尼克主人做任何事,即使尼克主人要把我转让出去,我也愿意的。”女孩的眼睛里有狂热在烧。
“肏,你这么棒,我才不会白送给别人...即使是我的兄弟也不行,你是我TM的专属婊子。”尼克起身穿起了衣服,“哦,还有,有的话你知道只是在床上的情趣,在外面我不会那样的,我和图雷不一样,那跟狗干的家伙不只是个蠢货还是个真正的人渣。我知道,中国人都是高智商,你不是也挺聪明的吗,生意的事,我他妈的还需要你帮帮我。还有我那两个白痴又幼稚的兄弟,你也可以帮我教教他们。”
婷婷也站了起来,她完美的胴体因为沾染了无数体液而显得淫乱不堪,不过她的的眼神里已经恢复了清明,“真的谢谢你,尼克先生。”婷婷对尼克鞠了个躬,她意识到自己最难熬的日子大概总算是过去了。
马克和杰克被带进了豪华包厢,马克跟傻了似的四处张望,杰克的状况要好不少,他只是多瞄了婷婷两眼。马克和杰克都是尼克的表弟,马克和尼克一样来自尼日利亚,而杰克则来自美国,他们的亲戚关系是杰克一家回尼日利亚进行寻根之旅时候攀上的。
“damn,bro,这外面还有这里,你他妈的真的发了啊。”马克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马克完全是因为听了尼克的推荐才选择来中国留学的,他们两个在尼日利亚的时候都是不折不扣的穷逼。
杰克撇了撇嘴,没有说话,他有些尴尬,他在这两个穷亲戚面前一直都是有点优越感的,可是今天....
“早说了吧,老哥迟早能发达的,嘿,对了,杰克你的中国女孩呢?”
“我没带她来,外面那些家伙太糟糕了,我不想让她觉得我不尊重她,我只是来见我的cuz的。”杰克还是带着一些傲气,他虽然好色,但他高中的时候还算个橄榄球明星,即使后来受伤了,却还是觉得自己和其他那些黑人混混不是一路人。
“Fuck u,JACK。你来中国是来tm谈恋爱的?”尼克大声地骂道,“醒醒吧你,你已经打不了橄榄球了,别再做你的football梦了。你想一辈子像现在这样?找到一个中国女孩你就满足了?肏你这个废物。就你还看不起外面的兄弟?出去看看,他们哪个鸡巴上不插着一个黄皮婊子?”
“fuck u,nigger!”杰克冲了上去,他想把尼克暴打一顿,他还从没受过这样的侮辱,然而他没冲几步便停下了脚步。
尼克的手上多了一把枪,那是一把货真价实的M9手枪,尼克一手将枪倒转九十度置于身体前方,一手抓着裆部这么站了起来,他的脸上一脸戏谑的表情。“yo,cuz。看来你还冷静的下来吗,你还是认得枪的嘛。”
“你有本事打死我。”杰克的骨头还挺硬。
“我TM打死你干嘛,肏你,tm老子只是让你冷静点,你们两个都TM是我的cuz,我这世上最亲的人了。”尼克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拿起手机看了看,“肏,都九点十分了,都TM你们两个nigger害的。”尼克急急忙忙地把电视打开,转到越东省的财经频道。
还好节目还没有结束,苏妍穿着银行的制服出现在了荧幕里,她把头发盘了起来,看上去端庄又大方,她正在对着记者侃侃而谈国家关于营业贷的政策,以及新出台的对留学生创业的贷款优惠措施。
“bro,这个婊子是谁,看上去挺带劲的。”马克觉得苏妍和苏纯有一点像,这让他一下子来了兴趣。
“这是老子在中国的大老婆,岂止是带劲,人还是银行副行长,我这次能够发达,一大半是靠她。我的启动资金就是苏行长给的,整整一百万。”
“肏,一百万?”马克被这个数字吓了一跳,要知道他这辈子见过最多的钱也就是他的留学生补助,一年十万块,已经让他幸福的云里雾里了,一百万,马克对这么庞大的数字根本没有什么实际上的概念。“肏tm,这是黄金做的婊子啊。bro,你不会是吹牛吧?”
“我?吹牛?我现在直接打给她,你们听好了。”说着尼克开始拨打苏妍的电话号码,并且把扬声器打开了。
“喂?尼克?你怎么这个时候打过来?”电话里传出的声音虽然有些慌乱,但是依然可以分辨的出来就是电视上正在接受采访的苏大行长。
“就是看到你的节目,想你了呗,我的小兄弟也想念苏行长的小妹妹了,他现在可激动了,都流泪了。”尼克肆无忌惮的用言语挑逗着苏妍。
“你就一天没个正经,我老公可在呢,你有话快说,我现在躲到洗手间了。”
“是谁的电话啊?”话筒里又远远地又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那是苏妍的正牌老公陈志。“是杜若打来的。”苏妍应道。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苏妍与老公的虚与委蛇,尼克更加得意了,“苏行长还会骗人啦?”
“还不是为了你?”苏妍委屈地说,随后她又话锋一转,“你下次可得好好补偿我.”
“一定好好补偿,不射到鸡巴硬不起来就不停。”尼克一边说一边对着他的两个表弟做着炫耀的表情。
“那人家要给你肏的腿都合不拢了,我可吃不消。”苏妍并不知道此刻她的通话正在被广播,所以依然不要脸的回应着。
“吃不消,就叫上杜若一起。”尼克坏坏地说。
“你再乱说,没事的话我要挂啦。”
“等一下,问你个问题,内裤湿了吗?”
“湿透啦,你满意啦?”
“很好,今天晚上不许换,也不许跟小白脸同房,明天我去省城找你。”尼克命令道。
“一天天,哪来那么多坏心思,好啦,我答应你就是,可以挂了把。”苏妍语带娇羞地说。
“亲一下。”说完尼克对着手机话筒打了一个啵儿,对面也随之传来差不多的声响。
“DU DU DU DU DU,Nahmsayin,nigger!”尼克得意的手舞足蹈。
在铁一般的事实面前,马克和杰克都无话可说了。
“你们看,操到一个黄皮婊子没有什么了不起,这里遍地都是,可是如果能操到一个像苏大行长那样的,这才是真正的赢家。”尼克进一步给他们总结道。
“好了,都过来。这里一人一张卡,卡里面有十万块钱,你们想怎么花怎么花,密码是你们大表哥我的生日。还有这个,一人一把枪,都tm给我先拿着,有你们用的着的地方,回去以后好好想一想,如果你们TMD只想一辈子当个孬种,明天可以把枪给我送回来。”等马克和杰克都接过了银行卡和枪,尼克又拿起一叠卡片说道,“这个是我给你们印好的名片,也是你们的护身符。这个logo呢就是总公司的标志,认清楚了,从今天开始你们就算公司的人了。”
他们接过名片看看了看,金底的卡片上印着一只黑色的梵蛛正在用网织出一个♠的图案,蜘蛛旁边印着一行黑色的美术体小字 ——ANNASI。
“终于完事了,和你们这些nigger 讲话就是累,我需要放松一下了,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就去问我的宝贝婷婷,她可有个聪明的小脑瓜子,“尼克转身走向一个放了许多玻璃水烟斗的台面,随手拿起其中一个,随即又转向他们,摊了摊手,“哦,你们想要的话也请自便,毕竟从现在开始你们就不是普通的nigger了。”
“那我们是什么?”杰克下意识的反问道。
尼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把水烟斗点燃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接着从鼻子和嘴巴喷出许多烟雾,他傻笑了起来,“不普通的nigger喽。”
与此同时,在一个寒酸了不少的包厢里。
“你们有没有搞错,我们订的是最大的包厢,把你们经理叫来。”我站在包厢里手插着腰对一个正不断点头哈腰赔不是的领班大吼着。
“真的不好意思,柳总,今天这里的豪华大包间都给那帮黑老外订走了,真的是没有更大的包间了。您看这样成不成,今天包厢费全免我们另外多给您送两枝酒。”
“可是...”我正待要继续发作,今天的正主却开了口。“没关系啦,柳小姐,我看介里介里也不错的嘛,小一点就小一点啦,大家坐的近一点,感情更融洽嘛。”金老板今天的脾气出奇的好。
“好吧,既然金老板这么说了,我就放你们一马,还有给我把你们这里最好的公主都叫出来。”既然场所上已经不尽如人意了,服务上总不能差了吧。
“我们...我们尽量。”领班又露出了难色。
“你是什么意思?”
在我的追问下,领班终于支支吾吾的答道,“今天......今天我们店里的公主也被那帮人点的差不多了,那帮老黑瘾头可大了,有的一个人点三个呢。“
黑鬼又是黑鬼,我已经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我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很快,陪酒的公主们上了场,果不其然,即使以我女性的视角来看,也并不出挑,这让金先生以外的的客人都有点意兴阑珊。金先生呢虽然连公主都没有点,只是兴致勃勃地要我和小李陪着他喝酒唱歌,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古怪的举动了,看样子这充满了麻烦的一天应该能够顺利度过了,我绷紧了许久的神经终于开始渐渐放松。
我们大概陪金老板唱了十几首歌吧,又喝了些酒,因为喝的有些急了,觉得头晕晕的,我便拉着小李去洗手间,顺便出来透口气。在前往洗手间这并不算漫长的路上,不时有黑人在对我和小李的身体指指点点,或是对我们做出吹口哨这样轻佻的举动。
我还听到了从黑暗的角落里传出的狂野女性呻吟声,一种我再熟悉不过的呻吟声,那种发自肺腑的像在浪尖上跳跃的音浪,我自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熟悉的情境顿时让我的身体出现了难堪的反应,我赶忙拉着小李冲进了女洗手间。谁想到这根本于事无补,女洗手间里的声音反而更加明显了,大概是因为有女孩被拉进了隔壁的男洗手间肏弄,仅仅一墙之隔,洗手间里又如此空旷,绵延不绝的女性叫床声和肉体的激烈撞击声以及黑人男性粗鲁的打骂声像被加了回声的特效一样在我们的四周回响,这一下连单纯的小李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我们两个人四目交接,虽然各自心照不宣,没有谈论这个令人尴尬的话题,可是当我来到隔间脱下内裤以后,内裤中央的那一滩十分明显的水渍,让我意识到人是没有办法欺骗自己的身体的,那么小李是不是也有反应呢,小李是不是也会听的受不了呢?洗手的时候我偷偷地望了小李一眼,小李也突然望向我,我心里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她也是在这么想我的。这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平常朝夕相处的姐妹被带进了这种色情的联想里,让我感觉分外的刺激,大家身份不一样,年龄不一样,经历也不一样,但是在面对黑人这种粗暴又直接的性诱惑的时候,我们并没有什么不同,大家都只是一个有欲望的女人罢了。想通了这些,这些天以来一直压着自己的那种觉得自己有愧于丈夫的负罪感竟然也随之减轻了不少。
回去的路上,黑人们的表现一如既往,小李忍不住吐槽道:“柳姐,今天这个金先生倒是挺正常的啊,看来我是白担心了,倒是那些黑人让我心里一直感觉毛毛的。”
“我们再呆个把小时就回去吧,早点回去也安全点。”我也有此地不宜久留的感觉,现在时间还早,等到夜色再深一些,黑人们玩的更high了一点,鬼知道他们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然而就在我走进包厢的那一瞬,我却看到了一个让我有些意外的身影,那便是我的邻居黑人杰克。杰克站在一个大包厢的门口,他正在和一个与他的女友小雪的画风有些类似的女孩投入的聊着天。结合刚才的所见所闻,我当然马上以为这个黑人又在猎艳了,下午刚刚建立的些许信任和好感马上荡然无存,我的心里还替小雪姑娘微微地感到些可惜,找机会我一定要告诉她,她的男朋友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渣男。
我和小李走进包厢,发现我们的包厢里只剩下了金老板还有他的两个保镖。金老板看到我们进来,便和我们解释说他手下的其他人觉得实在没啥意思,他就让他们先回酒店了,他专门留在这里是我再陪他唱一首歌。
我听到这样的情况,自己也觉得很不好意思。金老板却不怎么生气,依然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他点了最后一首粤语对唱情歌——其实你心里有没有我,我们一起唱完以后,我便准备给金先生敬最后一轮酒,然后送他们回酒店。
今晚的情况确属我们招待不周,敬酒前我便一直在向金先生赔不是,我的秘书小李看到我这种情况,便想给我做个面子,她一副我超勇的样子,冲上来给金老板敬酒,把已经打开的剩下的小半瓶红酒一口气吹完了。我和金先生两个人都没有拦住,我只好另外又开了一瓶酒才把酒敬完,我们又客套了一会,我感觉时间差不多了。
“走吧,金先生,我们送你回酒店。”
“好好好。”他摇摇晃晃的想要站起来,却没有成功,“哎呀,我这把老骨头,应该是坐的太久了,柳小姐能不能过来扶扶我。”
金老板的年纪确实也不小了,我也没有去想这是不是什么揩油的新招数,都临门一脚了,蹭蹭就蹭蹭吧,于是我走上前去扶住金老板,才要用力,却听到身后的小李说:“柳姐,我怎么觉得头晕晕的,我是不是喝太多了?”小李的话音刚落,我便听到扑通一声,小李直接倒在地上发出的声响。
我想转过身去,看看小李到底怎么了。却被金老板一把扯住了我的手,他笑着说道,“柳小姐莫急,你的秘书只是睡着了而已。”
“你说什么?”他这话说的古怪,让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我只是觉得自己的手被他抓的有些难受,便想用力甩脱,可这个刚刚看着还颤颤巍巍的老头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我根本挣脱不开,反而被他拉了个踉跄,直接跌坐进了他的怀里。
这一下可把金老板高兴坏了,他开始激动地在我全身上下乱摸,同时把他那颗恶心的脑袋凑近我的脸。我赶紧把头扭开,并且用手用力地推搡着他的头,可是慌乱之下我的脖子,我的脸也被不免他亲到了好几下,沾上了许多黏糊糊的口水,这让我感觉到恶心极了,情急之下我大声叫了起来,“你在做什么!你再这样我可要喊救命了!”
金老板突然停下了动作,我以为是我的警告奏效了,没想到他只是对他的两个保镖下令道:“你们两个去门口守着,别让人进来打扰我。”
安排完了手下人,金老板把还在不停乱动挣扎的我压在了沙发上。我第一次感受到了身为女性的无力,即使面对这么一个早已过了盛年的男人,我也没有多少反抗的能力。
他将我的两只手冲头部的方向伸直,用他的双手压得死死的,同时把他看起来干瘪却颇有力量的身子压向我,然后他带着一脸得意的笑对我说:“柳小姐,本来睡着的人该是你,不过也没差啦,能把你这个护主的小秘书放倒也算物尽其用了。”
“你对我下药了?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你这个卑鄙小人!”我如梦初醒,我实在没有想到像金老板这种有身份的人居然会对我用出这么下三滥的手段,难怪他今天之前的表现如此反常,原来他是想要我放松警惕,我很想狠狠扇这个衣冠禽兽几个耳光,可是我的手根本动弹不得。
“救命!救命!强奸啊!”眼见挣脱无望的我大声地喊了起来,谁想到我的这个举动让金老板笑得更欢了。
“柳小姐,包厢介里的隔音这么好,加上介么吵的音乐,你觉得会有人听得到你的声音吗?”金老板的话让我的心里感觉分外的绝望,是的,这里简直是一个完美的强奸地点,就算我喊破了喉咙也许都不会有人听见我的呼救。
“柳小姐你可真美,有没人说过你长的很像佘诗曼呀?”金老板喘息着压向我乱亲起来,我一边拼命地扭动身体闪躲,一边叫着:“放开我呀,你听见没有?”金老板自然不会听我的,但是由于金老板要用他的双手固定住我,他除了能用他的臭嘴在我的身上乱啄以外,并不能进行其他的动作,我们就这么僵持了一会。
这样动作了一会,金老板大概也是觉得不满足,他想更进一步了。他一下子松开我的手,两只手迅速地分别从我上衣的下摆处伸了进去,抓住我的胸罩,一下子就把胸罩扯了下来。我的胸部本来就是被胸罩紧紧地包裹住的,一旦失去了束缚,两团白嫩的乳球马上颤抖着像大白兔一样跳了出来。“啊~\"我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而发出一声喊叫。
金老板当然不准备给我反应的时间,他直接就用他的禄山之爪抓住了我丰满傲人的奶子用力地揉搓,一边还要用他的言语折辱我:“柳小姐,你成天的露着个大奶子勾引我,许看不许吃,都快把我逼疯了。这手感可是真好。”
因为这两天快要来月事的缘故,我的胸部特別的涨,比平常更大更丰满,也更敏感。现在被金老板这么用力的捏揉,除了又痛又难受以外,不可避免的快感让我的两个乳头不争气的挺立了起来,金老板看的欢喜,一口叼住其中一个,疯狂地吸吮起来,“唔。。嗯。。”从乳尖传来的快感让我发出无法压抑的低吟声。
再这样下去我要完了,我赶紧挥舞起我的两个小粉拳,疯狂地朝金老板的头上和上半身砸去。已经兽性大发的金老板哪里还容我这样抵抗,他举起他的右手,对着我就是“啪啪,啪啪”连打了好几个耳光。这几下耳光来的突然又兼他下手极重,一下子把我打得头晕眼花,双手也停止了抵抗,像一个被霸凌的小女孩一样缩在那里不敢动弹。
“你别再乱动,不要再逼我动手打人。”金老板威胁到,他的脸上尽是狰狞的表情。已经被打的有些懵逼的我,除了发抖,剩下一点反应都没有。他见我不敢再抵抗,用一只手轻佻地托起我梨花带雨的脸,淫笑着说:“这就对了嘛,宝贝你这张脸这么美,我哪里舍得打呢?乖一点,这次就好好配合我,以后每年的订单都少不了你的,我给你加价好不好!”
金老板看着我的反应,判断我再不敢抵抗了,便伏下身子,来亲吻我的脸颊。我被打的有些怕了,只能流着泪任他施为,这一下被他把我的小脸蛋亲了个够,亲了个过瘾的金老,把他的嘴贴在我的耳边轻声说:“你别哭哭啼啼的,等下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女人的快乐。“
金老板说完就开始宽衣解带,把自己剥了个精光。我用双手挡住自己的酥胸噙着泪水可怜巴巴地望了他一眼,恳求道“你能不能放过我。”
金老板却把我的恳求当成了他的情趣,“你这个表情确实是楚楚可怜,跟我想象的一模一样,真让我受不了,你给我摸摸。”说完他便抓起我的手向他的胯下摸去,我缩手闪开又被他强硬地抓了回来,最后我的手抓在了一个半软半硬的东西上,我不用看就知道那是男人的阳具,同我老公的东西也差不了多少。
金老板一边让我抓着他的下体轻轻撸动,一边不忘用语言继续调戏刺激我。“我是不是比你老公的要大。“接着他也侧躺在了沙发上,正对着我,他用一只手搂住我的上半身,伸出另一只手顺着我光滑平坦的小腹往下摸,摸到我一步裙的拉链上,抓住拉链一拉到底,就反手伸了进去,他的手摸到我私处隆起的耻骨,中指也探到我两腿之间,隔着连裤袜和内裤就扣弄起我的私处。
这老家伙是个欢场老手,没几下就摸得我粗重地喘息起来,我被他挑逗的面红耳赤的,爱液隔着两层布料渗透了出来,在裤袜中间留下一道深色的痕迹,金老板一边舔弄着我的耳垂一边轻声说:“柳小姐,很舒服把,你这水可是真多呀。”
“嗯......嗯”我只能用力的咬住自己的下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响来。这副娇羞的模样却让金老板更加兴奋了,他那半软的阴茎在我的手中也慢慢变硬,开始进入战斗状态了。
金老板把挂在身上的裙子扯了下来,便猴急地开始剥起我的裤袜,可是我这裤袜是个紧身的,情急之下一时半会且拖不下来。金老板这个时候哪还有什么耐心,他跳下沙发,从桌子上拿了把水果刀一边骂道:“该死的骚逼,穿得这么紧,你以为我就没办法了吗。”他用手扯起一块布料,用小刀一划,如此循环了几下,一条黑丝裤袜被他整个划得稀烂。接着他又是猴急的一阵乱扯,我的下身很快只剩下一些破烂的布条了,对遮羞几乎毫无用处,反而把金老板心里的火勾得更加猛烈了。
他把小刀随手往后一扔,便扑了上来。我的下半身现在只剩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蔽体,已经依稀可以看见我黑色的阴毛,雪白修长的美腿完全暴露在老色鬼的面前。他先用两只手向下按住我的大腿,使我两腿间的隐秘空间完全展现了出来。金老板大概是觉得这样的造型更加诱人,他也不伸手剥下我的内裤,而是直接隔着这么一层布料便直接凑过嘴来舔弄我的下体。他先用他高挺的鼻子磨蹭了几下我的阴部,还不停地发出让人害羞的吸气声,好像我下面的气味有多好闻似的,接着他伸出他的舌头开始舔弄我私处的嫩肉,老家伙的舌头分外灵活,在他的舔弄之下,很快我整个赤裸的胴体都开始微微的颤动,上半身的乳肉随着我沉重的呼吸起起伏伏,我感觉到下体有一种想要尿尿的感觉。
“唔。。唔”我发出的声音越来越高亢,我赶紧用一只手捂住我自己的嘴巴,好堵住这让人羞耻的娇吟,可是快感越来越强烈了,我愈加清晰地感觉到金老板舌头的搅动,不行了,我的下半身向上弓起,就像一直准备弹跳的虾那样,两腿用力向上顶起,下身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啊~啊~~”我发出无可逆转的悲鸣,我居然被这个老家伙舔弄出了高潮。
“嘿嘿。”金老板扶了扶他的眼镜,一脸淫笑地看着我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喘着气。他开始剥下我最后的防卫,我用迷离的眼神望向他,他把我的内裤剥下以后不忘放在自己的鼻子上嗅了嗅,那样子真让我感觉恶心,也许更多是为自己的不争气。接着他用肩膀架起我的大腿,用手扶住他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对准可我的蜜穴入口......
就在我万念俱灰准备认命的时候,原本紧闭的包厢门突然嘭地一声被推开了,我和金老板一起转头看去,一个留着光头的黑人巨汉出现在了门口,那是我的邻居杰克,他的手里还提着一支手枪。
“柳大美人?你们在做什么?”似乎搞不清楚状况的杰克疑惑地说。
“他在强奸我,杰克救命!”此时此刻,我哪里还管的了那么多,先喊再说。
“我肏,你怎么敢?”杰克一脸怒容,气势汹汹地向我们走了过来。
面前是一个身高一米九多,浑身腱子肉的强壮黑人,更重要的是他手里还拿着一把枪。刚刚还神气活现的金老板一下子焉了,他赶忙把双手举过头顶,身体像筛糠一样发着抖,好不容易才勃起的鸡巴快速萎靡了下来,皱缩成一个指节那样的长度,看上去活像只没用的毛毛虫。
杰克鄙夷地看了看金老板,拿枪指了指他,“该死的中国小鸡巴,给我从柳的身上滚下来!”
面对着黑洞洞的枪口,金老板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只有他的嘴在不停地嘟囔着:“plz,don\u0027t shoot me......”
“肏,听不懂人话是吧。”杰克把空着的那只手举了起来,按在金老板的肩膀上,一把将他从我身上掀到了地板上,由于杰克的力道惊人,金老板一直在地上滚了两三圈才停住。
“给我跪好了。”杰克对着趴在地板上的金老板命令道。
金老板戴着的那副金边眼镜,因为受到了撞击的缘故,七零八歪地挂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惨兮兮的。由于已经吃过了亏,这次金老板的反应就快多了,他手脚并用的爬起来,摆出一个标准的跪姿,显得顺从极了。
“这就对了嘛。”杰克一边说一边走到了金老板的背后,他对我怪笑了一下,然后把枪口顶在了金老板的油头后面。
一股难闻的气味顿时从金老板身下弥漫了出来,他被杰克这个举动吓尿了,黄浊的尿液不受控地从他的小鸡巴里流了出来。
“肏,你还真尿了。”杰克骂道,“你tm弄脏我的鞋了。”他生气地用手枪枪托砸了一下金老板的脑袋,金老板便像一个烂布袋一样栽倒下去,栽倒在了自己的尿里。
眼看着金老板晕倒了,我长出了一口气,放松下来的我,马上意识到自己还是光着的,我这面红耳赤,袒胸露乳,桃源泛滥的样子可不是给杰克看了个精光吗?这家伙又是个大色狼,我慌慌张张地看向杰克,发现他正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看,我感觉他的眼神里像是有火在烧,我一下子又害怕了起来,自己这不是才出虎穴,又入狼窝吗?难道我这次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从包厢外面又进来了一个人,那是个身材高挑的妙龄少女,我认出她就是刚才在外面和杰克谈话的女孩。她看了看我,脸上露出看着就让人觉得邪恶的笑容,接着她走到杰克的旁边咬了几句耳朵,她想做什么?冥冥中我觉得此刻我的命运就系于此人之手了。
杰克把枪塞在了裤带后头,一边脱下自己的牛仔外套一边朝我走了过来。
我感觉自己的手脚冰凉,体内的勇气又一次离我远去,果然,他还是打算要强奸我了,他要来强奸我了,“你,你不要过来啊!啊~~~”我失心疯一般喊了起来,我抱着头,整个人缩到了沙发内侧,然后疯狂地向杰克的方向蹬着腿。
“柳,冷静一点。”我感觉到有人轻轻地把衣服披到了我的身上,我赶忙用衣服尽力的将自己裹住,上面还能感觉到他遗留的体温,他居然真的不是要强奸我?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抬头望向他,他冲我笑了笑,我第一次感觉到他的笑容还是挺温暖的。
“柳,你能不能搂住我。”杰克的上半身现在只剩下了一件白色棉背心了,他用他黝黑又强壮的手臂环抱住了我的身子。
“啊?”我一时没有搞懂杰克的意思,但他浑厚的嗓音像是有魔力一般,让我不自觉地服从了他的指令。现在我们之间仅仅隔了两件薄薄的织物,甚至有的部分是直接接触的,我可以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感到他的热力,闻到他身上的古龙水气味,那是一种阳光下清新的柑橘香味儿,这让我的心跳也加速了。
“准备好哦,我送你回去。”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感觉自己飞了起来,这样的感觉我很久都没有体会过了,成年以后便再也没有。害怕坠落的本能让我紧紧地搂住杰克,就像公主紧紧地搂住他的骑士一般,这个突然冒出的,令人羞耻的想法让我把头深深地埋进了他黑色的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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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