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星血株的照看者名为‘花奴’,在没有找到下一任花奴之前,一旦血株被移动,当界的花奴就会被反噬,轻则残废,重则,死。”
寒枫大惊,一动之下全身伤口裂开,好不容易恢复血色的脸又是煞白。
“哎,你别动!”山花扑过来抓住他。
他掐着她的手臂:“你摘下七星血株就会死?”
山花点头,回答:“是啊。”
“那你为什么不说?!”
山花无辜极了:“为什么要告诉你?”随即她又天真地笑了,“你与我做一夜夫妻,我就把七星血株给你,我答应了你的!”
“混账!”寒枫怒极,“你是白痴吗?”
山花有些委屈,咬唇小声说:“我不是白痴……我是野种。”
“你……”
“现在不是生气的时候。”独孤淡淡打断两人。
寒枫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怎么救她?”
独孤瞥了他一眼:“你确定?”
他们都知道现在朝廷也在找这株草,也清楚跟朝廷争抢的后果,但是,如果寒枫铁了心想救人,那,他也只能帮忙了。
虽然他跟寒枫也不是很熟!
寒枫目光坚定:“我确定。”他清楚需要付出的带价,只是……他握住山花的手,这个笨女人,太让他心疼了。
独孤的食指轻轻敲打着装载七星血株的玉盒,“问天山庄有一个极擅长种植草药的医者,应该有机会让这棵草起死回生。”
当初秦问天为了救妻子做的事情还真不少,正好便宜了他们。
一直低头沉默的阿秋忽然迅速抬头看了他们一眼。
独孤看着她,眼光凉薄:“你有意见?”
阿秋深吸一口气,摇头:“我需要一颗‘绝顶红’。”
独孤一怔:“你要那东西干嘛?”绝顶红是一种顶级疗伤圣药,用于大量失血时促生血液,有起死回生之功效,其珍贵程度不言而喻。
“山花中了一种蛊毒,一旦与人交合,蛊毒就会发作,活不过一个月的时间,我需要给她放血解毒。”
这也是七苗寨的人一种变相的控制花奴的方式。
寒枫再次震惊,对山花怒吼:“你怎么搞的?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山花瑟缩了一下,小小声道:“我本来就没想活着……”
不理会那边鸡飞狗跳的两个人,独孤一直盯着阿秋。
而阿秋竟然一反常态地带着心虚避开了他的眼睛。
独孤皱眉──希望这个笨女人不要是那样的想法,如果是的,他会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很严重。
……
独孤将他们带到了一处私人别院。他有个怪癖,出门在外能不住客栈就不住客栈,所以私人别院遍布全国上下,连偏远如斯的苗疆也不例外。
替山花诊治完、替寒枫包扎完伤口,自己也美美洗了个澡,阿秋却发现自己依然心神不宁。
她心虚了。
原本她打定主意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要拿到七星血株替独孤解开“梁祝”的毒,可现在山花的命就跟七星血株连在一起,她不得不放弃这可能的唯一机会。
因为,山花那张跟娘亲一模一样的脸告诉她,山花很有可能是她的亲生妹妹。
为了妹妹,她放弃了救独孤,所以,她心虚了。
独孤公子那么聪明的人,一定也知道这点,所以才会一直生气吧。
这一路上虽然他什么都没说,但是,她就是能感觉到他身上无时无刻不在压抑的怒火。这怒火,好像是从……
阿秋“忽”地站了起来。
对了,在断崖边,独孤公子吐血了,他是自那之后开始生气的。
一想到他现在可能有伤在身,阿秋连忙跑出去找到了独孤的住所,伸手敲了敲门。
“谁?”独孤的声音已经恢复了以往的温煦柔和。
“是阿秋。”
里面安静了一下,传来的声音忽然变得冷冰冰的:“有事?”
“独孤公子,你之前在断崖边吐血了,现在怎么样了?我给你诊一下脉吧。”
又是一阵安静。“不用,我现在不想见你。”
阿秋难受极了,呆在那里一动不动。
许久,独孤忍不住了:“还不走?”
阿秋哀求:“独孤公子,你让我看一下吧,一下就好。有伤不治,会难受的……”
面前的门“碰”一声打开了,独孤挟着怒火一把将她拉进去,再“碰”一声关上门,将她压在门上,额上青筋暴露:“你会在乎我难受不难受吗?!”
阿秋哑然,低头:“对不起……”
“对不起?”独孤哼了一声,“你什么地方对不起我了?”
“我不能用七星血株救你了,我对不起……”
“碰!”独孤一拳狠狠打在门柱上,“你再说一次!”果然,这个笨女人果然是这么想的!在她眼里,他就是外人,他就是……
他的怒火太过猛烈,烧灼着阿秋的灵魂。但是她还是勇敢地承认错误:“对不起!”
“混蛋!”
独孤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不顾由此造成的青紫,抬起她的脸,逼近,急促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我警告你,你给我好好听清楚了!”
“我不需要什么七星血株,也不要你那狗屁倒灶研究出来的不知道效果怎么样的解药,我只要你!你的命是我的,从今以后,你最好给我好好照顾好自己,要是再做出什么不顾性命安危的事情,我……我就……”他忽然镇住,是了,他又能怎样?
他根本就威胁不到她!
可是阿秋却“明白”了。
对了,那解药只是她想象中的,有没有效果还不一定。
可是她的身体才是真真正正被证明对他有效的。
为了那七星血株,她竟然不顾性命要跳下山崖,就算七星血株被拿到了,万一没有效果,那她不是害惨了他?
怪不得他要这么生气!
她真是太笨了!
她自责不已:“对不起!”她连连鞠躬,“我保证下次再也不会了,我一定会好好爱惜自己的性命的,再也不会像这次那样了。”
独孤有些意外──这么听话?他威胁的话都还没说出口呢!
阿秋继续坚定地表明决心:“我不会放弃的,我一定会找到解药救你。请你再等一等……”
独孤好不容易回来的理智重新脱离,他低头狠狠封住她的嘴,没有丝毫怜惜地咬破她的嘴唇,在她惊呼的刹那将她的香舌勾过来尽情蹂躏。
阿秋瞪大眼睛,搞不清楚这是什么状况,伸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抓住扣在门板上,身体也被他稳稳地压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他急促而灼热的呼吸感染了她,口腔里强势的占有让她混乱,更可怕的是,这种混乱居然让她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唔!”她挣扎,但这只是加剧了两人的摩擦,暧昧瞬时炸开,一时间空气里弥漫的都是滚烫的情欲味道。
独孤睁开眼,眼睛里的亮光几乎要灼伤她:“阿秋,我喜欢你,你懂吗?”
阿秋呆住。
“我不需要你拼命去找什么解药,我娶你,我们两个人就这么在一起,心甘情愿、光明正大地做一对夫妻,好不好?”
“对不起!”阿秋慌乱地想要推开他。
他一把抓住她:“不准走,说清楚,你到底愿不愿意?!”
“独孤公子,”阿秋眼眶一红,满是愧疚地道歉,语速是前所未有的快,“真的很对不起。‘死生契阔’是我娘传给我的保命符,它……它是以情根为食的,我没有办法爱上任何一个男子。”
独孤的耳朵“嗡”地一声响,让他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他瞪着她,有那么一瞬间无法理解她所说的每一个字。
“独孤……”阿秋忽的止住,有些惊恐地看着神色突变的独孤。
此时独孤的眼里是掩饰不住的火,怒火或者是欲火已经分不清了。
他腾出一只手“刷”一声扯开了她的衣裙,在她怔愣的瞬间将手探向她的私密处,一根手指狠狠插了进去并快速抽插起来。
痛!
突如其来的入侵让干涩的她难以承受,她呜咽一声,挣扎更加明显了,但此时挣扎不过是徒增痛苦罢了。
剧痛带来的第一个后果就是她的甬道迅速分泌了汁液以缓解这种疼痛,感觉到这一点,独孤还不等她从痛苦中回过神来,又加了另一根手指。
天哪!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阿秋想看清楚他的脸,但眼睛已经被泪水糊住了,迷蒙中只能看到他像狼一般锐利的眼睛,满是怒火,闪闪发光,这让她不由地颤抖,冰凉的恐惧从腹部慢慢蔓延,仿佛已经预料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不,不要!
他却没有理会她的挣扎,感觉到手指上的潮意,他撤掉手指,撩开衣摆掏出凶器压了过去。
放开被他吮吸到红肿的嘴唇,他低头看着这个差点被憋死的女人,微喘:“好好记清楚,我们是什么关系!”
说罢,捧起她对准硕大的欲望往前一挺,粗大的巨头猛然直闯而入,一下便冲进了女人的深穴里。
“嗯啊!”她痛苦地仰起头,难以承受这种要将她撕裂的力道。
“痛吗?”
他狞笑,“我看着你跳入断崖的时候,比这还痛上一百倍、一万倍!”
说着,没有丝毫怜惜,凶悍的巨兽就开始在她稚嫩的甬道内横冲直撞,不惜撕裂她的紧密,咆哮着在她身体最深处肆虐。
身体最私密、最敏感的地方仿佛被一只魔手狠狠撕开并用滚烫的铁柱烧灼,这种恐怖的疼痛感让她不由得收紧、抽搐,却丝毫没能阻止他侵犯的脚步。
阿秋用力掐住他的肩膀,低头狠狠咬住他的肩膀,倔强地没有吭一声,只是随着他的侵犯不时闷哼一下,眼泪不受控制地哗哗往下淌。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这是那个温文儒雅、翩翩有礼的独孤公子吗?
在剧痛与混乱中,阿秋晕了过去。
狂乱中的独孤发现她掐着自己的力道陡然消失,惊了一下,稍稍回神。发现她面色煞白、奄奄一息,大吃一惊,连忙抽出分身将她平方在地上。
“阿秋!阿秋!”他摇晃着她的身子,却没能收到任何效果,低头看去,只见她双腿间鲜血汨汨,触目惊心。
“啊啊啊啊!!”南疆小院内响起一道撕心裂肺的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