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第一回 武三针捉奸反遭害 潘巧莲宣淫终铸错]
武雄的心情很不好,今天早上他又被他的妻子潘氏骂了个狗血淋头,这几年来他过的着实太苦了。已到不惑之年的武雄有一手针灸的绝活,人送雅号“武三针”,意思是不管什么问题,武雄只要扎上三针就手到病除了。他原是太医署针博士,大小也有个从八品的官位,谁想到他们这班太医都因为四年前当今圣上那不能说的隐疾集体被罢了官。这还不算最倒霉的,后来也不知道哪个嘴大的说漏了风声,关于皇帝的那档子事传的满城风雨。他们这帮医官都有知情的嫌疑,下狱的下狱,处刑的处刑,多亏得武雄早年医治过大理寺这办案官员的父母,提前与武雄透了风声,武雄在他的提点下几乎散尽了这些年积累的身家,上上下下给大理寺经手此案的官员使尽了钱,才得脱大罪。因为他还有一手手术的本事,武雄最后被贬到了内侍省下专门替入宫之人净身。
再说那武雄的妻子潘氏,潘巧莲。这潘氏非是他的原配,乃是他五年前续的弦,生得颇有些姿色,只是父母从小娇惯脾气有些不好。这本来也不算什么事,五年前嫁与他时,潘氏对武雄家世样貌都算满意,头一年夫妻间过得也算恩爱和睦。后来那武雄遭贬,家道中落,贫贱夫妻百事哀,夫妻间便不免生出许多龌龊来,每日里便拿言语刺激他,嫌他没用。也不知怎么的,这骂得久了,还真把武雄骂出个不举的毛病来。这病说来也奇,凭他“武三针”的本事也硬是奈何它不得,久而久之,武雄也彻底地在潘氏面前抬不起头了。人言,床头打架床尾和,武雄这毛病,便把此路也给绝了。夫妻恩爱休再提它,每日里那是非打即骂,随便什么无关紧要的小事都能让武雄遭到潘氏的一顿打骂。对此,武雄根本没有办法,在妻子暴走之时,只能经常借着公务之故躲到内侍省来过夜。这不,上个月隔壁做茶叶生意的张家新花重金从官家那买了个从麻林国运来的昆仑奴,武雄好奇多看了几眼,那昆仑奴通体漆黑,只有手心和脚心处是白的,身材长大,肌肉精实,能背负数百斤的重物。更让武雄惊奇的是那昆仑奴的胯下之物,尽管他干活的时候,穿着的是宽松的薄麻布衣,武雄还是能依稀地看到他胯下之物生得极为雄壮,随着他的动作在他的裤子下若隐若现,目测长度半尺有余。这让阳痿的武雄十分羡慕,回家后便和潘氏提了几句,当然武雄谈的内容已经隐去了重点,只提及那昆仑奴的雄壮。没想到这被他当作谈资的闲话,又让他遭遇了更大的羞辱,类似什么“有那闲工夫看东看西,不如想想怎么治自己不举的毛病,还说自己是个良医呢!”,“早知如此,奴家还不如寻个昆仑奴嫁了得了!也胜过你这中看不中用的东西!”这些话让武雄十分难堪。那潘氏看见武雄难受,更加倍地拿这昆仑奴来羞辱他,婆娘连着骂了十余日,武雄实在受不了了,便在今天早上留下一句自己今日公务繁忙,要在内侍省过夜便逃了出来。
今日武雄也确实是有公务在身,只是这会儿已近正午,那些要受他那一刀之苦的苦命人儿却还没有被送到净身房。不过这也是常有的事,在进宫前,临时反悔的人并不在少数,所以武雄对此也并没有太在意。说起武雄现在在内侍省干的工作,他其实并不讨厌,这工作对他来说还挺解压的。那是在他阳痿之后他偶然发现的,在一次给人去势之后,他发现自己胸中居然有了一些复仇的快意,你们正常又如何,还不是要被我割个干干净净。被阉的男性本钱越是雄厚,他就越感满足。
就在武雄以为今天又是个摸鱼日的时候,他的徒弟兼助手刘三突然站了起来,他用手指着窗外说道:“师父你看?怎么有囚车往我们净身房来?”刘三今年二十不到,由于他人生的瘦小,因此得了个瘦猴的诨号。
“囚车?你娃儿是热昏头了吧,大理寺和刑部都离此甚远,走错都走不到这来。”武雄连抬头都不肯抬,只是躺在榻上闭着眼拿手摇着扇子。
“师父,我说的是真的。”
武雄这才从榻上坐起来,顺着刘三所指的方向看去,在烈日之下,几匹老得要掉牙的瘦马拉着几辆囚车慢慢地向净身房走来,旁边跟着两个官差,穿着的衣衫看起来像是京兆府的。武雄赶忙让刘三喊起几个小厮摆出一副忙碌的架势来。
囚车走的近了,武雄他们这才看清楚这车上装的人犯不是他们大唐人,而是四个身高体壮,面如锅底的昆仑奴。怎么会把昆仑奴送到此处?武雄还没来得及细想,领头的那个官差便走上前来说道:“此处便是内侍省的净身房?”
“正是,只是不知官爷这是何意?”武雄用手指着囚车说到,他的态度很是恭敬。
“哦,这是要入宫做内侍的昆仑奴。已经着我们饿了一天了,这是交割的文书,你们内侍省主事已经签好了,让我们直接送到此处来。”
“昆仑奴入宫?真是稀奇。”武雄在内侍省当差至今还是第一次见昆仑奴入宫。
“莫稀奇,以后还有的是。此次我大唐攻灭那黑衣大食,那周边番邦内里有个叫麻林国的,也一并灭了,俘虏了十余万黑皮生番,都要发送回大唐。除了卖做奴隶,还要择一部分入宫为宦,据说是当今圣上下的旨意,让他们代我大唐男儿受那一刀之苦。”
“原来如此,官爷辛苦。”武雄看过了文书,便走上前去,想要仔细看看这些昆仑奴。这几个昆仑奴比隔壁张家新买的那个更加高大,上身赤裸,只在腰间缠了块破破烂烂的粗布,隐隐可以看到他们下体的阳物宛如第三条腿一般垂在两条结实的大腿之间。果然不是巧合,这些昆仑奴的阳具尺寸看来都远超唐人的标准,简直比那拉囚车的瘦马的马屌来得还要雄壮。武雄还在啧啧称奇,那昆仑奴中最高大的一个,突然张开了他一直紧闭着的眼睛,露出他铜铃一样白森森的眼珠子,全身黑色的腱子肉绷的如铁石一般,试图挣脱囚车的束缚。当然纵使这昆仑奴再强壮,也不过只是把铁链扯得哗哗作响吓了在场的人一跳,最狼狈的是在他跟前的武雄,直接被昆仑奴吓得跌坐在地。
那昆仑奴眼见的挣脱不得,开口大骂了起来:“该死的黄种小鸡巴!肏你们妈!快把老子放了,老子可是神之子……”
“这昆仑奴居然会说唐言!只是这语调用词有些古怪。”跌坐在地的武雄惊道。
其中一个官差走上前将武雄扶了起来,“谁说不是呢,其他麻林国来的昆仑奴到如今只能勉强听懂唐言,会说几个简单的词。此奴虽然语调用词古怪,但却甚是流利,据说此奴可是麻林国当地的酋长,可能确有些厉害的本事。”
“天下间之事真是无奇不有!”
另一个官差接茬道:“这还有更让人震惊的呢,此奴的形状容貌与我们通缉令上所画的天牢案番僧是一模一样,只是多了些头发。但他确是从麻林国被俘的……”
“天牢案?”
“哦,没什么,没什么,好几年前的旧案了。”将武雄扶起的官差赶忙打了个马虎眼。
既然两位公人不想多说,武雄就没有再问,这年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他便唤来几个小厮,取出一捆麻绳来,将那几个昆仑奴手脚都绑得结实了,才解开铁链,把他们都搬到房里去了。两个公人便赶着囚车回去了。
到得房内,他们将几个昆仑奴都紧紧地绑在门板一样的木板上,双手、双腿都牢牢地用套索捆住,然后将几个木板一齐架在了墙边。武雄又打发小厮去煮起那麻沸汤来,准备阉割这些黑皮生番。列位,这麻沸汤非是他物,正是那汉末三国时神医华佗所创之麻沸汤,如假包换。有人要问,那青囊书不是被吴押狱的老婆烧了吗?原来当日那吴押狱得了华佗那青囊书的传承,心中忧虑己身怀壁其罪,便暗暗与妻子商议作了那一场烧书大戏,将华佗与他的原本烧了,只余那阉鸡劁猪的小法儿传于世间。其实他早已暗暗使妻子在家中将那青囊书誊抄了一遍,演的好一出瞒天过海,这武雄的师门便是自那吴押狱一脉相承至今的了。也是因为那祖师爷华佗横死狱中,所以师门第一个教的便是行事须得隐秘,切不可暴露己身师门传承,再惹出那不必要的风波来。正因此他们此门门人极少,到得武雄这辈止得他与一个孙姓师兄,武雄靠得一手出神入化的针灸本事入了太医署为官,孙师兄本事更大却只在那民间行医,上个月刚刚从巴蜀云游回京。所以现下两人恰好都在这长安城中。
趁着等麻沸汤的功夫,武雄让刘三把昆仑奴下身的破布都给扒了,那根根巨大又狰狞的黑色阳根尽数在师徒二人眼前显露了出来,刘三忍不住惊呼起来:“哎呀!好大……这……太大了……”
“鬼叫个什么。”
“师父,咱们专事净身,这几年见过的阳具没有一千也有几百了,可我从未见过有男子及得上这些昆仑奴的。”刘三忍不住走上前去用手碰起了那些昆仑奴的巨根,“这个最凶的最大,都跟我的小臂差不多粗了,这快有一尺长了吧,这青筋,再看这春袋,鼓鼓囊囊,简直沙包一样,村里的种猪也不过如此……”
“好了,好了,没见过世面的家伙,拿热水与这些昆仑奴下体洗净了。”武雄虽然表面一副不过如此的样子,其实他内心也是很震惊的。如果这些昆仑奴只是个别阳物粗大倒也罢了,秦时亦有那嫪毐转车轮的记载,可他们个个都生的一副巨阳,那便说明这非是个例,乃是他们种族的禀赋。
刘三应了一声便提过一桶预先烧开再放凉的热水来,与那昆仑奴清洁下身,这是为了预防感染,亦是青囊书中所载。
刘三一边洗一边仍然忍不住感叹道:“我们村原有一个泼皮,每日里是好吃懒做,一把年纪了还是光棍,可他就因为生了一个驴样行货,得了一个诨号叫”七寸儿“,远近十里八乡闻名。这泼皮就靠这胯下的本钱,骗奸了不知道多少小寡妇与那丈夫出门在外的良家少妇。我要是也有这么一根巨阳,不强似他那七寸儿。若是能勾搭上哪个富豪之家的遗孀,那下半辈子吃穿不愁……
武雄又冷哼两声,心中其实也在琢磨自己若有这等本钱,别的不提,自家那泼辣娘子潘氏定然也会被自己日服,从此以后定是对自己百依百顺的,再也不敢骂自己窝囊。这些心思武雄自然没有表现出来,他摸了摸胡子依旧嘴硬道:“虽然这些昆仑奴生得长大,但不知能否人事,兴许不过是些中看不中用的样子货。
“师父说得是,若是硬不起来,倒也不如咱们呢。”刘三附和了两句,便不再言语。那些昆仑奴只看到刘三在替自己清洗污浊不堪的下体,并不知道自己要面临什么样的命运,倒是挺平静的。
武雄便坐了下来,拿一壶茶在那自斟自饮,眼看着一壶茶即将见底,刘三突然又大叫了起来:“哎呀!师父!”
这声吼把武雄惊得把口中热茶都喷了出来了,他气得站起身来大骂道:“狗杀才!又发的什么疯!”他骂完就顺手操起一根挠痒用的竹片,作势便要打刘三。
“师傅莫打!莫打!我是想到师傅不是有那针灸活人的妙法,我想若是要一针扎的那昆仑奴竖阳,对师父来说应该也不是什么难事。
武雄本就对昆仑奴的阳根好奇,被徒弟这么一说也动了念,他命徒弟取过金针来,便手拿金针朝着那个吓过他一跳同时阳具也是最为粗大的昆仑奴走去。
“小鸡巴,你要干什么!肏!离你黑大爷远点!”那黑奴见武雄手拿一根粗长的金针走了过来,立刻紧张了起来,口中再度冒出那腔调用词都很古怪的唐言来。武雄也不理他,走到他的近前瞅准他的穴位一针扎下,昆仑奴胯下那根原本低垂着的阳具像是活物一样一跳一跳地抖动着勃起了。
武雄和刘三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根黑色巨阳,由于黑根原本就近一尺长,按比例来说它倒也没有变大很多,只是它的形态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粗硬黝黑的棒身几乎直立了起来,上翘弯曲,几乎都要贴到黑奴的小腹上,黑色的龟头也彻底膨胀了起来,像一个巨大的黑色蘑菇头昂首向上,龟头的冠状沟处有一圈粗粝类似角质的结构包覆,因为血液的搏动,整根阳具一直都在微微颤动着,像是蓄势待发的黑色蟒蛇。
“这简直就是黑龙根啊!肏!我要是有如此巨物,不知道能有多快活!定能肏得那些美娇娘呼天喊地。可惜怎么生在了这些昆仑奴的身上。”刘三看着昆仑奴粗长的阳具羡慕不已。
武雄却是什么也没说默默地把金针拔了。这边小厮来报麻沸汤煮得了,武雄便对刘三怒喝道:“莫再看了,取我那伤天害理刀来!”刘三有些不知师父为何突然生气,只得赶忙仓房取刀。原来这武雄自从阳痿之后,因他自己不能人事,见其他健全男子就心生妒意,何况今日见了昆仑奴如此巨物,他的妒火越烧越旺,现在一心只想将这些昆仑奴弄成废人。
“师父,伤天害理刀。”刘三手捧一把呈镰状弯曲的利刃,此刀也无甚特别之处,只是因为替这健全男子去势毕竟有伤天理,因此得了此名。
这边小厮已经呈了四碗麻沸汤上来,“你是个运气好的。”他指了指其中一个昆仑奴,小厮们便把木板扛到一个土炕上,给他灌了药,他马上就昏死了过去。
刘三接着用白布把昆仑奴的两条大腿根部紧紧绑住,再用房梁上垂下的麻绳将昆仑奴的阳具与春袋从根部系住,这才退开。
正常的步骤到这便要给这些昆仑奴集体用药了,一碗汤药下去,便能昏睡到明日,等他们一觉醒来该割的也割了,只能接受现实了。但是这武雄因为这些年的变故,早变成了个怨毒之人,他就非要让其他昆仑奴,尤其是吓过他的那个亲眼见到同伴被阉割,让他们的内心也受到折磨。
武雄用热水了洗手,再把伤天害理刀放到火上烤了烤,便准备动手了。这时候所有清醒着的昆仑奴都知道他要做什么了,每个人都拼命地扭动挣扎起来,直撞的身后的木板啪啪作响。武雄听到动静,特意转过身来,拿刀对几个昆仑奴晃了晃,几个昆仑奴发现挣扎不动,开始破口大骂起来,整间房里充满了昆仑奴呜呜喳喳的叫骂声,武雄心中却满是快意,这些昆仑奴痛苦的反应就是他想看到的,任你们阳具生得再大又如何,还不是要被我一刀割去。他不再看那些昆仑奴,狞笑着转过头去,左手扯紧绳子,右手握紧那伤天害理刀,只见那刀光一闪,噗呲一声,昆仑奴那又粗又黑的非洲巨阳便和他说了再见。刘三赶忙上前处理伤口,武雄则把刀放到一边,背着手走回那几个昆仑奴的身边。
除了领头的那个能口吐唐言的昆仑奴,其他人的眼中都已经没有了早先狠戾的神色,身子看上去也瘫软了,只有那个领头的依然用他白森森的眼珠子恶狠狠地瞪着他。
“此奴还有点骨气!”武雄指了满脸恨意的昆仑奴首领,武雄面带挑衅地走到他的面前,这才发现他的口中还念念有词,不过由于他的声音很低,除了他跟前的武雄没人能听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昆仑奴,脸上的讪笑渐渐凝固了,然后他伸出一只手,摸上了绑住昆仑奴双手的套索。
“师父?你这是做甚!”刘三发现了武雄的奇怪举动大喊了起来。
武雄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他退了几步指着领头的昆仑奴说到:“好,就留此獠到最后!”说罢他便走开了。没人注意到他身后的昆仑奴首领脸上一脸的懊恼。
武雄连着料理完了三个昆仑奴,喝令小厮们将那头领搬过来,刘三也依前面一般上前准备。小厮们搬完了人,眼见无事,自去那屋外树下纳凉,屋里只余他师徒二人。
那刘三准备停当,却并不急着退下,只站在那昆仑奴左近,口里直道:“可惜,可惜!”
“你小子又在可惜个什么?”
“当然是此獠胯下之物啊,比那三个更胜一筹,可惜片刻之后,也要成那无用之物。”
“你小子还想取了自用不成?”武雄提了那伤天害理刀走上前来。
“我倒是想……对了,师父,从前听你提过师门传承中有可接他人断肢的神技。”
“有倒是有,可是此技过于玄妙,为师也不曾学得。须得你的孙师伯在此,方能……”武雄讲到一半突然停住了,他的心扑扑直跳,若不是此子提醒,他怎会想起他那常年在外云游的孙师兄如今正在京城,若是能求得师兄为己施术,那自己岂不是……
“师父?”
“瘦猴!”
“哎?”
武雄把刀撇了,从挂在墙上的褡裢里摸出一吊钱来,“你来,去西市醉仙楼替为师打两角酒来,再买点下酒的吃食,今晚我们师徒好好喝一顿。
“可是师父……”
“叫你去你就去,哪来那么多可是可是,这昆仑奴为师自己料理了,不需你帮忙。”
刘三虽然一肚子的疑问,但还是接过钱去了,刚走到门口武雄又叫住了他。
“你让那些小厮自己散了,今日无事了。”刘三哦了一声,便出门去了。
武雄等刘三走了,便把门窗都掩了。他只觉周身的血液都如沸腾了一样,给自己换上那昆仑奴的巨阳,这个突然间冒出的想法太大胆了,同时对自己也太有诱惑力了。冷静,冷静,此法自然是有风险的,然而自己现在形同废人,就算施术失败也不过如此了,但若是成了……他抬眼望向正如鱼肉一般被绑在砧板上的昆仑奴,那根即使疲软却依然远超绝大部分唐人阳具的巨物,他的眼里满是贪婪,此事做得,稳赚不赔,武雄就此下定了决心。
既已打定了主意,那便还有数件事要办。一是求孙师兄施术,此事极易,孙师兄是个重义之人,若是自己这个同门师弟苦苦哀求,他定然应允。明日,明日便去寻师兄。这二嘛,就难了些,这净身大事,割下的物事内侍省需要一一对应记录装盒,覆以石灰,将来等到受阉之人寿终正寝,再物归原主,以完璧之身下葬。若是不阉这黑奴,该如何交差?武雄急的在屋内团团转,最后他把目光盯在了另外三个已经受阉的昆仑奴身上。就这么办!李代桃僵!弄死其中一个,说是失血过多死了,把那替死鬼胡乱埋了,用他的那话儿顶替了,这不就成了!还有第三,此事虽没那么紧迫,可也逃不得。这新受阉之人这几日难免要换药,还有那宫人查验,虽然在武雄的计划里这两日他就想把事办了,可是万一事情有变需要迁延数日,这黑厮下面那么大一根,如何瞒得过去?说来也巧,此事但凡换个人便做不得,单他武雄做得。凭什么?凭他“武三针”的本事,他有一法,能让男子缩阳入腹,若无人禳解,七七四十九日之后方能复原如常。
盘算已定,武雄便忙了起来。先做这缩阳法,这黑皮生番,也不知穴位与我大唐之人相同否?若此法不济,其他事也不须做了,断了念想罢。
武雄取出长长短短数十枚金针,依法扎下,成了!就是这黑厮阳物过于巨大,把小腹都顶的鼓了出来。武雄又拿过刀来,在他下体处划了几刀,上了药,依样插上那白蜡芯子,阉人是堵那尿道,他却是拿来插了缩于腹中的阳物马眼,看起来倒也足可乱真。
了结了此事,武雄当下心中大定。他又从那三个黑番里选了个丑的,口中念道:“你此番入宫也是受苦,我替你了结了,早日托生个好人家,到得下头莫要怨我。”武雄念罢便用金针扎了番奴死穴,结果了,尸首拖到停尸房,再将他的阳物记在番奴首领名下,至此大功告成。
到得申时五刻,刘三带着酒肉吃食回来了。师徒二人痛快吃喝了一场,武雄有心劝酒,刘三又是个贪杯的,二角酒里倒有一角半都被他吃了,当下醉倒不醒。
武雄扶他到床上躺下,自己原也想去歇息,可他躺到床上左思右想自己到底做出这场事来,心下激动不已,实在难以入眠,便打算回家一趟。一是想在自家婆娘面前扬眉吐气,二是也做些准备,明日好去寻他孙师兄。
武雄便连夜赶回,刚望到自家房门,他口中便大喊着:“娘子!娘子!”急冲冲直抢进自家房内。房里却是早熄了灯,他心想潘氏大概是早去歇息了,便轻手轻脚地摸进卧房内。武雄就着依稀的月光,影影绰绰地看见床上似乎躺着个女人,他心说这定是潘氏了,武雄便脱鞋上了床,一把搂住,就要亲嘴。
“是谁?”被武雄搂住的女人大叫了起来。
“娘子是我……”那女子转过脸来,武雄定睛一看,分明是自家使女芸儿,“芸儿你怎会在此,你家小姐呢?”
“官人……小姐……小姐她……”那使女支支吾吾了半天,楞是说不出潘氏身在何处。
武雄见到使女如此情状,心中已猜了个大概,他跳下床,在自家宅中寻起潘氏来。可他寻遍厢房,厅堂,甚至连茅房都跑了两趟,却仍不见自家娘子踪迹。
他心头火起,无处发泄,准备回卧房拷问那使女芸儿,走到院子中间时,却听得耳边传来那女子娇吟声,武雄竖起耳朵,循着那阵阵春吟,一直来到院墙边上,这声音原来是从隔壁传来的。
“好你个淫妇,我说你躲到哪了,原来是与那张大官人勾搭上了。”这张大官人便是前几日新买了昆仑奴的张家的家主,做的好大茶叶生意。他是江南道建州人,(今福建建瓯)姓张名英,其实并不常住长安。此处宅院原先不过是他往来京城的一个落脚点,就在他前年在此地纳了一房妾室,姓刘,名唤作滴珠。因此在这里住的时间也久了,一年里有个三四个月罢。他前几日刚刚进京,武雄因此认定那潘氏必是寻了张大官人做了奸夫了。
若是平时的武雄,大概也就偷摸溜去报官了。偏偏这时武雄傍晚喝的酒也正好发将起来,所谓酒壮怂人胆,武雄心想我今日连欺君的事也干了,还有什么做不得的,捉奸要拿双,看我不把你这淫妇抓个现行。他的豪气,胆气都并着酒气一发上涌,于是他寻了个梯子翻过墙来。
那武雄过得墙来,见那张家厅堂中灯火通明,那女子声音也是从此处传出的,他便趁着夜色,向厅堂的窗边摸去。武雄走的近了,那女子的淫浪声越发清晰,他已经大致能听出喊叫的内容来,“啊……呃……好爽……用……力……爹爹……比……奴家……亲夫……要……厉害……多了,莫说……现在……就是……从前……他尚能……人事……事时……也及……不上……爹爹……分毫,奴家要到了,又要丢,丢了啊!”
听到此处,武雄已经能确认这女子就是潘氏了,什么当年尚能人事时也比不上他,居然还叫人爹爹,这该死的淫妇,枉我为你……我定要将你与这奸夫碎尸万段。然而除了气愤,武雄还有些奇怪的感觉,他感觉他那好几年都没有反应的阳具,也有了些硬挺的征兆。
武雄终于摸到窗边,通过纸窗看见厅内一个高大的身影正抱着一个妇人交媾,他赶忙急切地地用手指把纸窗捅开了一个洞,朝内望去……
这一望却把武雄吓了一跳,原来那被抱着肏干的妇人确是他的妻子潘巧莲没错,妇人右臀上的那粒黑痣他可是记忆深刻,那美妇也不是如花朵一般的年纪,鼻翼隐约可见两条法令纹,身上丰腴的美肉随着男人的动作颠颠颤颤,比起那些十七八的清纯小姑娘更多了一些成熟妩媚。出乎他意料的是将他的爱妻抱在怀中颠鸾倒凤的奸夫不是他原先想的张大官人,而是他前两日见过的那个昆仑奴。那昆仑奴将潘氏凌空抱起,双臂提放不休,俩人微颠轻颤,下体竟一刻不离,昆仑奴一边抽送,一边向一张大方床走去。那方床之上还躺了一个只穿着一件粉红肚兜的长腿少妇,那少妇斜靠在床上,丰胸半露,双腿大开,与那青蛙一般,毫不知羞地将那股间芳草丘壑完全展现于人前。武雄觉得她有些面熟,对了这不就是这张家前两年新纳的小妾刘氏吗?难道这小娘子也背着夫君与那昆仑奴通奸?
武雄却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替别人操心的心思,他现在俯在窗边,双手扒着窗棂,恨不得将自己的双目从窗纸上的破洞塞将进去。这自是因为他的妻子潘氏,原来那昆仑奴才刚到得床边,自家娇妻潘氏早被肏得一身香汗淋漓了,她用粉颈后靠着黝黑坚实的肩膀,尤自挺胯好让泥泞不堪的私处继续套弄那根黑棒。单从昆仑奴每次抽送都能带出的粉嫩屄肉来看,便可知潘氏那少妇屄穴所感之饱胀充实。潘氏像是感应到了丈夫妒忌的目光一般,再度大声淫叫了起来,从她的表情看得出她已经完全放开了,“好大!好粗!好长!肏死我了~~啊~~啊~~好大的阳物!这害人的玩意儿!好深~~哦~~用力~~用力~~啊~~啊~~弄得奴~奴家~好快活啊~”
“淫妇!你这不知羞耻的淫妇!”武雄又想起这几日那潘氏拿昆仑奴侮辱自己的言语,羞愤交加,忍不住又骂了起来,他原以为这婆娘只是拿话气他,谁想到她真的做出来了。不行,不能再这么看着了,现在就冲进去将这奸夫淫妇一网打尽。
“好姐姐,现在知道了吧,这昆仑奴的玩意儿可比咱大唐男人的舒服多了!”
所以你昨日跑什么呢,还好这墨奴腿快将姐姐你捉了回来,不然这后果……”刘氏翻了个身,四脚着地爬到方床边上,一边抚弄着昆仑奴的大卵蛋,一边偏头对着上气不接下气的潘巧莲说道。
什么意思?听这贱婢的话,妻子是昨日才失身的,听着还是被这贱人所害!昨日……难怪自己昨日回家,妻子对自己的态度就变得愈加恶劣了,原来如此。刘氏的话让刚刚起身的武雄又停下了脚步,还是且听听她们说些什么罢。
“是……啊啊啊啊……妹妹你说得真对,姐姐……姐姐……昨日不是不知吗?”
那昆仑奴不知道是不是不满意武雄的妻子分心与人说话,再度加快了节奏,将那巨棒如捣蒜一般,下下都直突潘氏美穴的的花心,直撞得那潘氏浑身花枝乱颤,奶子也跟着上下飞舞起来!她只好讨饶道:“啊~啊~爹爹慢~慢些……”
“啧啧~~姐姐昨日还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今天就叫上墨奴爹爹了,妹妹我都喊不出口,真是不知羞,姐姐的丈夫要知道他家中的母老虎对墨奴如此顺服,不知作何敢想呢?”
“他~嗷嗷嗷嗷!他~怎会知道~他~今日……又要在……那内侍省过夜呢,成日……与那些……不男不女的……混在一处,自……自己,噢噢噢~!都不……不像个男儿了~求爹爹~慢些~里面都酸的不行了……啊~“这位久旱逢甘霖的美人妻如同一只在火锅里被烹熟的八爪鱼一般四肢都向后蜷曲,紧紧盘住墨奴黝黑的身体,因为过度兴奋泛起红斑的雪堆似得美肉一阵极度的痉挛、哆嗦,这样的媚态是像小丑一般躲在窗户后面偷窥的武雄从未见过的,他的眼中又羨又妒,他多么也想体验一番这样把女人征服的感觉,可是像大多数的男人一样他并不能诚实的面对自己的羡慕之情,只能把这种羞耻的情感化为恨意,到得嘴边这种恨意就变成了声声”淫妇,淫妇“的骂声。
两人说话间,这边墨奴的抽插也越来越勇猛,他一边动作一边操着他并不流利的唐言说道:“慢,墨奴不爽出,快,墨奴爽出,你,娃儿。”
那刘氏听言,笑的眼睛都成了一对弯月:“姐姐多忍一会儿再泄身,这墨奴也快要爽出了,交媾男女同时爽出,这方才能称的上阴阳交融。”她一边用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边说道:“姐姐不是一直想要自己的孩子吗,这么多年了姐夫也没让你怀上,姐姐你不知这昆仑奴的阳精最是厉害,只这一次就包管让姐姐怀上孩子。”
武雄一听这还得了,再不采取行动那潘氏就要怀上昆仑奴的黑种了。他赶忙起身,直摸到房门边上,突然发了声喊,“潘巧莲,你做得好事!!”然后用力撞开房门冲了进去。那正在交媾的二人并那张家小妾刘氏一同看向房门,潘巧莲的心头狂颤,惊叫道:“官~官人,你……你怎会在此,嗷~~!”潘巧莲在被突然出现的亲夫目击的羞耻之下,只觉蜜穴深处一股强烈的快感直袭全身,似那过电一般,直冲脑门,她竟然就这么在她的亲夫眼前泄了身子。
墨奴只觉得包裹着他的黑棒的嫩肉如波浪一般传来阵阵强烈的痉挛握紧,像是要把他的阳物整个榨干似的,而在他的阳物顶端,一股阴精从宫颈处狂泻而下,大股的热流浇在了墨奴的巨龟上,这让他再也把不住精关,原本就丑陋的五官扭曲到一起,一股股滚烫的阳精开始在潘氏花芯的最深处喷涌,而这样同时降临的潮涌又让正在媾精的二人将彼此抱的更紧,二人紧紧纠缠在一起的黑白分明的躯体看起来甚至有了些道的意味,刘氏所说的阴阳交融倒果真应在此处。
亲眼见到娘子被人下种,此人还是个奴隶身份的昆仑奴,而且由于二人几乎是正面迎着武雄的,男女同时高潮泄身的痴态被武雄尽数看在了眼里,这让武雄无名火起三千丈。“你……你这杀千刀的淫妇。”他口里骂着,挽起袖子冲上前就要打人。
这墨奴虽然高大健壮,到底是个家奴,气势就先输了人三分。他见那武雄来的急,慌乱之下竟将抱在怀里的潘氏作器物一般抛向了武雄。武雄不知是心中尚存夫妻情义还是单纯只是躲闪不及,被潘氏砸了个正着,怀抱着娇妻摔倒在地,潘氏在上,武雄在下,二人结结实实亲在了一处,若不是那潘氏下体还汨汨不止地流着奸夫阳精,看来还真似对恩爱夫妻哩。
武雄急将那潘氏推开,呸呸两声,骂一句,“我先打杀了奸夫,再与你算账!”
转头再寻那奸夫时,却不见人,只见一白一黑两个屁股直往那大方床下钻。原是那刘氏与墨奴一时情急,慌不择路,都钻了床底,止露个屁股在外。
武雄见状忙四下张望,准备寻个趁手的物事来打那黑奴。却听得身后有人叫道:“何人在我府中闹事!”回头看时,只见一汉子,身上止穿了一件小衣(贴身穿的单裤),手持一根短棒,急急忙忙赶将过来,他身高六尺有余,生得白净面皮,微有几根髭髯,此人便是那张家家主,张英张大官人了。
那汉子大踏步跑进来,四下里张望了一眼,急急忙忙问武雄道:“武兄你因何在此?啊呀!这妇人不是你家娘子潘氏,怎会在我厅中,那床下二人又是谁?这究竟是如何回事?”
“你家恶奴做得好事!”武雄便将那昆仑奴与张家小妾并自家娘子通奸一事告与了张英。
“成何体统!成何体统啊!”张英气得髭须乱颤大骂道:“还躲在床下做什么,二人都快快与我出来,我今日不打杀了你二人,难消我心头之恨!”
也许是畏于家主威势,刘氏并那墨奴都从床底下乖乖钻了出来,并排站在一处,偷偷拿眼角看那张英。两人正待要说些什么,却被张英骂一句:“恶奴看打!”
止住了,张英便拿着短棒上前对那墨奴兜头便打,打得墨奴杀猪也似叫,张英又转头对那武雄说道:“武兄,你帮我把房门叉了,莫让这些贱人寻空子走脱了。”武雄不疑有他,便去关门。
武雄这边才叉上门,就觉得脑后一阵恶风扑来,待要回头看时,早被打中后脑,两眼一黑,晕了过去。原来就在他刚转过身后,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就在他身后发生了,张英将那短棒交给了墨奴,然后指了指武雄,墨奴得了主人指示,对着武雄直冲了过去,可怜那武雄毫无防备,被墨奴一棒打中后脑,扑地望后便倒了。几个人见打倒了武雄,都围上来,张英就地上扶起武雄,拿手探了探鼻息,说道:“只是晕了!无事无事,拿麻绳来!”
墨奴便从库房取了一捆绳索来,将那武雄细细捆了,扛他到椅子上放好,张英命那刘氏舀碗水来,救得苏醒。
武雄悠悠醒来,只觉眼冒金星,脑后炸裂般疼,下意识想要起身,才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麻绳绑住,挣扎不动。
张英见他醒来对他拱了拱手道:“武兄你醒啦,此番实是情非得已,还望见谅。”
“你……这?你们……”武雄一时还摸不清头绪。
只见那张英对刘氏挥了挥手道:“滴珠轮到你了。”滴珠闻言喜不自胜,丢下一句还是官人可怜我,便和那昆仑奴抱在了一处,吻了起来。“滋滋……啧啧”,津液交换和急促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那昆仑奴大胆极了,上下齐手,一只手伸进刘氏的肚兜抓住刘氏的丰乳,一只手捏著她的翘臀,野蛮地揉捏起来。这边张英也已经把他身上那件小衣脱了下来,露出他那根比武雄略大一些的阳物,对着面前的活春宫撸动了起来。
“你……是你……”武雄一时难以置信,谁能想到这张大官人竟是个豢养昆仑奴给自己戴绿帽的绿王八。
“武兄不能接受?觉得我的所作所为不可思议?”
“无耻小人!”武雄怒骂道。
“对对对!武兄骂的对!我阳物短小,可不是小人吗。”张英一面沉醉于刘氏和昆仑奴的激情戏,一面笑道:“可我听武兄娘子所言,武兄不仅亦是小人,还不举呢。”张英对潘氏使了个眼色,潘氏心领神会地上前,剥起武雄的裤子来,武雄虽然想要挣扎,可毕竟双手双脚皆被缚住,只能任由潘氏将他的裤子剥下,他胯下垂头丧气的阳物就此暴露在众人的面前。潘氏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叹道:“以前倒也不觉得你那话儿小,可如今见过那真的了,方觉你这东西着实可怜……”武雄满面羞赧,只在口中大骂淫妇淫妇,潘氏便拿手来拍他的阳物,武雄又没处躲,结结实实地挨了好几下,整个阳物都被拍的红肿了起来。
“停手!停手!莫把你丈夫拍坏了!”
“打坏便打坏了,本来也无甚用处,如此看来倒还大些。”潘氏不屑地说。
“哈哈,武兄看起来还不如我呢,嫂子可对你很不满意哦。”张英也来调笑于他,武雄心想再过数日,等我换了那昆仑奴首领的巨根,定叫你等无话可说,可此话于此处也不便说,他只能冷哼几声。
张英不知武雄心中所想,倒开导起他来:“看来武兄一时还无法接受,这也很正常!但我劝武兄还是要放的开些,这美人就如那硬弓,我等强开不得,给我等亦是无用之物。但若换个膂力强的,便可百步穿杨。这嫂子亦是美人,便须那阳物粗大,身强力壮的男人来肏弄,方能物尽其用。刚刚嫂子在那墨奴身下婉转承欢的媚态,我打赌武兄从未见过吧?”
“我,我……歪理邪说,休来蛊惑我!”武雄一时想不出该如何反驳,只能大吼起来。
“莫睬他,我等自去逍遥,等这无用之人一会自想通了再与他说。”潘氏却把身子将来坐在了张英的怀中。
张英喜上眉梢道:“武兄,长夜漫漫,我先受用了,你慢慢想啊。”二人便嬉戏起来,不再睬那武雄。
武雄以为张英要与那潘氏欢爱,一时又激动挣扎起来。不想那张英与潘氏只是搂在一起看那墨奴与刘氏肏屄。那边墨奴与刘氏早已解衣上床,这两人一看便是惯做的了,刘氏轻轻款款,墨奴与她双手相对,十指紧扣,扶着刘氏腾的跨上去,一下黑船入港,那刘氏颤笃笃的承受了,二人便齐心协力施为起来。黑色巨阳高高下下,往往来来,弄得滴珠浑身快畅,遍体酥麻,只把头仰着乱叫。
二人看到激动处,潘氏却拿手套弄起张英的阳具,一边拿言语辱骂起张英来,张英却一点不恼,只把话来应和妇人,两人一唱一合,倒颇有一番乐趣。
潘氏道:“看看你的小棒子,再看看人家那大黑棒,一柱擎天,你羞也不羞?”
张英应:“实在羞愧至极,所以专们从那海外请昆仑奴来服侍嫂嫂与娘子。”
潘氏又道:“服侍我们?休说的那么好听,我看是你自己爱看。”
张英应:“嫂嫂说得是,实是我这绿帽王八自己爱看,我自知器小无用,所以想看那身具巨阳之人肏弄娘子,比我自己肏弄还要爽哩。”
这潘氏接着又把那话来戳武雄:“我看你还算有那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阳具生得小巧玲珑,实在不堪用,所以便甘愿做那绿帽王八。不像我家的,生得一件软如鼻涕脓如酱的东西,还当自己是大丈夫!”
武雄是个好面子的,如何听得这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吭哧吭哧地喘着粗气,犹自挣扎,弄出许多叮叮咚咚的响动来。
潘氏不回头也知道是武雄了,心中一阵快意,只觉得解气,手上动作不觉又快了几分,张英耐不住,身子如打摆子般颤抖,淅淅沥沥泄了几滴阳精出来,潘氏把那阳精拿来抹在张英大腿上,一脸嫌恶道:“那墨奴与你家娘子欢爱尚未爽出,你这看客倒是就交代了,真是不济。”那张英刚刚爽出,周身瘫软,只是点头。潘氏又把手勾在他肩头,接着调笑道:“听那滴珠妹妹所言,她那肚子里的真是那墨奴的?”
张英却对这有话题有些抗拒,只冷冷道:“想必是吧。”
潘氏虽也爱与那昆仑奴淫乐,但还是对张英愿意让自家小妾生下昆仑奴野种这种事感到不可思议,于是她追问道:“你赚下好大一副家业,娶了如此娇滴滴的娘子,都将来服侍这黑皮贱奴了,你不介意?”
张英有些为难地说:“这……”
这边滴珠被墨奴弄得泄了几次,与墨奴已经换了个姿势,滴注被墨奴反剪双手,握到一起按在腰后扯住将她身体提起来,白皙纤细的身体被昆仑奴顶得颤抖不已。滴珠俯下身子将头顶在枕头上喊道:“妹妹的夫……夫君,呜~~,美死我了……还不止如此呢,他还想将他在建州的……夫……夫君,你自己……说吧,姐姐……也不是……外人,妾身又……又要去了……”那滴珠说完如天鹅般将头高高昂起,金莲紧绷,哆嗦着又泄了一次。
二人看的呆了一会儿,潘氏忍不住用手抠弄起自己来,张英那刚刚泄过元阳而疲软的阳物又有了些反应,他接着道:“既然滴珠如此说,那我也就不瞒嫂嫂。我在建州的结发妻子,同我结婚十余年,止育有二女,这滴珠便是她做主让我在外纳得,为的就是让我传宗接代。”
潘氏忍不住说道:“你妻子的意思不过是让你延续香火,可你怎么?”
张英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接着说道:“因为我在外经商,见过那些达官贵人豢养这些阳具粗长的黑皮生番,在家中淫戏。那些平日里不可一世的大唐贵妇被这些低贱的昆仑奴肏弄到失神潮吹的样子着实震撼人心,我见过数次,早就沉迷于此道。后来我就一直想亲眼见我那娘子也与昆仑奴欢爱,但我那娘子是个持正的人,所以我一直也不敢付诸行动。再加上原先在我大唐昆仑奴的数量极少,若想买个如意的,真是千金也难求。后来我在外讨了滴珠,上个月又恰逢我大唐官家从那麻林国运回了不少黑皮生番贩售,我便……”
“呸!腌臜泼才,无耻至极,你枉为男儿……”武雄听到此处,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莫睬他,我们继续说,你便买了这墨奴,先让滴珠试了。“正是如此。其实我原先也没想让滴珠怀上那昆仑奴的黑种。开始我等也很小心,也不许那墨奴在滴珠体内爽出,只是几番之后,因那墨奴阳精量巨大,滴珠想试试被墨奴灌精的感觉,我亦想看。我又想那滴珠与我成亲两年都未生育,弄两次应该无妨,谁知那墨奴的阳精着实厉害,只与滴珠交媾了数次,滴珠便有了身孕。”
“那你就准备让滴珠生下来?你不怕他人闲言碎语?”
张英像是被说中了心事红了脸道:“这期间,我也曾与滴珠同床,因此也不能断定是谁的,所以便想先生下来。”他顿了顿,咬了咬牙继续道:“其实也不是,之前的说法是我的借口。其实我的阳精稀薄清冷,此次想必是那墨奴之种。但我一想到那滴珠被墨奴弄大了肚子,十月之后生下个面色光黑,眉目稜岸,肌肤若铁的黑种来,我就兴奋的不行!”仿佛是在验证张英说的话似的,他刚刚只是略有起色的阳物一下直竖起来。
潘氏听了,不免又把甚么张大官人心胸宽广,不像某些人“器小量窄”之类的话来激武雄,气得武雄把下唇都咬破了。
张英越说越兴奋,又说:“而且,若滴珠真个是被昆仑奴肏大了肚子,生下个黑种,我倒盼望是个男孩!”
“这又是为何?”
“我……我便将我女儿许配与他,招他做了赘婿,如此也算续得香火了。”
他又拿眼看了看潘氏一片狼藉,黄白皆混作一处的下体继续道:“若嫂嫂也生出个昆仑儿来,我却有一双女儿,好事成双。”
潘氏听了拍手道:“如此便说好了!”
身后武雄依然贱人,淫妇骂个不停。潘氏觉得武雄聒噪,便想折辱他。她拿手沾了昆仑奴射在自己体内又浓又腥臭的阳精出来,抹在武雄的头上脸上,连嘴里也灌了,武雄虽然呸呸吐个不停,连唾沫都吐干了,终究还是吞下去了一些。
那妇人还觉不解气,又把武雄不举的阳物也细细涂抹了,也不知是因为羞耻愤怒到了极点还是那昆仑奴阳精阳气过盛,武雄那不举了数年的阳根居然又硬了起来,这自然又招致了潘氏无情的嘲笑。“口口声声骂我淫妇淫妇,你这又是怎么回事?原来你也好的这口。”
武雄大怒,只觉心头那把无名业火,焰腾腾的按捺不住,又无处发泄,身子都气的抖了起来。潘氏却只在一旁笑,犹自琢磨还有什么折辱他的方法,好早点摧垮了他,认命做个绿帽龟公,不要阻着自己与那昆仑奴欢爱。常言道最毒妇人心,这女子一旦发起狠来,便比那毒虫猛兽还要恶毒。这边墨奴把滴珠弄的昏死了过去犹未泄身,张英便扶着滴珠去厢房休息了,墨奴走过来就要扯潘氏。潘氏便又想出一法。她让墨奴将武雄扛到床上,头靠着床边放好,自己则趴到那武雄身上,将武雄当作那人肉褥垫。更过分的是,妇人是与武雄呈那六九姿势的,因此武雄得以近距离地看到昆仑奴那恐怖的巨阳一寸一寸的进入他妻子的屄穴。
墨奴扶着黑色巨阳顶入,因为阳物太过粗大,潘氏的窄穴被硬生生的撑大,耻骨似乎都被撑开了,墨奴那湿漉漉的沾满了各种液体的黑曜石长矛在侵入窄穴的过程中又难免将各种液体溅落下来,将武雄的脸上降下了一场淫欲的阵雨。伴随着潘氏呜呜的娇吟,与“啊~~!进来了!好大!太大了~~比妾身的夫君大多了!”这样的淫声艳语,二人开始了野兽般凶猛的交配。
随着墨奴的继续深入,潘氏的呻吟瞬间高了起来,她痛的用一双柔荑向后推去,但只是推了一半,又停住了手,悬于武雄脸上的丰臀更是剧烈的前后摇晃着,吃痛的时候向前一缩,不过一两秒又贪婪地往后吞棒。
“哦……哦……呜……好棒,啊~~慢~~慢~~慢点~~到底了~~啊~~好涨啊……妾身……美死了……”
没插几下潘氏便不再推那墨奴,她将双手撑在床上,摆好姿势好迎接墨奴的冲击。
那墨奴本就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见潘氏已准备好了,便开始快速挺胯。那昆仑奴根本没有什么技巧,什么九浅一深,右三左三,一概不知。他只仗着自己阳物粗大,耐力惊人,下下到底,次次浸没,便把妇人顶得浑身颤抖,双腿都要立不住了。那潘氏初时还知摇臀逢迎,不多时就被杀得丢盔弃甲,一败凃地,早把上身无力地垂在武雄的身上,只是翘着个屁股任墨奴施为。
那墨奴还觉不过瘾,他用黑色的双手按住潘氏白皙柔软的臀肉,像骑一只母马一样骑了上去,那潘氏本就有些瘫软的大腿应付墨奴的冲击都觉吃力哪里还撑得起一个身高体壮的昆仑奴,她彻底被压垮了,啪地一声,小腹直撞在武雄脸上,武雄的脸也就彻底地成了妻子与昆仑奴淫乐的肉垫。现在墨奴的黑色肉棒在抽插的过程中几乎是零距离地贴在武雄的脸上,他下体鼓鼓囊囊的黑色春袋随着动作不时还会拍打在武雄的头顶上,敲得他的头都有些麻了。还有什么事情能比得上这种耻辱?
可这还不算最糟糕的,武雄还在左右转动着头,好躲开女人在黑根的抽插下不断溢出的白浆,忽然觉得自己的阳物一阵阵抽痛,“你这淫妇,噗噗,呸!你在干什么?”
“啊~打死你这个废物~啊~~啊~~好深~~好深~~啊~~啊~~呀~别停~”原来是那倒在他身上的潘氏竟然拿手指弹起武雄的阳物来。
“啪!啪!啪!~~哒!哒!哒~~啊!啊!啊!”手指弹击阳物和肉体碰撞的声音以及武雄吃痛的喊声交杂在一起,武雄觉得自己都要疯了,更夸张的是,武雄发现自己还被弹出了快感,他咬牙想要忍耐,又被潘氏涌出的潮水嗤了一脸。
“咳咳~呼~哦~哦”他像一个溺水获救之人一般大口喘息,一个不留神,“啊”他竟然在潘氏的弹击下羞耻地射出了阳精。
“废~废物射了~哈~~真贱啊~~还大丈夫呢~哦~~哦~~又要~奴家又要~”武雄看到黑色巨阳越捣越快,快把潘氏褐色阴唇捣烂了,丰满的身体在眼前被墨奴顶得荡起了波浪,小腹上还有大黑棒进进出出隆起的轮廓,又一次猛烈的撞击之后,紧贴在一起的黑白胴体都僵直不动了,头顶的春袋一下又一下搏动着,数息之后爱液混合着白黄相间的浆液从黑棒和屄穴的缝隙处流了出来,热乎乎的,黏腻腻地直淌到武雄的脸上。武雄只觉气满胸膛,牙齿都要被自己咬崩了,然后是轰地一声,喉头有甜甜热热的感觉,四周都寂静了,所有的一切仿佛都在离自己远去……
奸夫淫妇并那亲夫三人几乎同时高潮,黑白白像那肉夹馍一般叠了三层。墨奴与潘氏喘息了一会儿,才爬起身来,潘氏看见自己下体有一滩血,才觉得不对。
转头看那武雄时,见他口里吐血,面皮腊查也似黄了,那婆娘这才吓的大叫起来,“啊~~来人啊~~”
这正是:
可怪懦夫慕巨阳,因贪淫色受波查。
亡身丧己皆因此,破国倾家总为他。
半晌风流有何益。一般滋味不须夸。
他时祸起萧墙内,血污游魂更可嗟。
毕竟看武雄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