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药后的日子如水连转,平淡而无趣,我努力将自己埋入无尽的工作中,企图忘了那点点临近,却又不知道何时到达的时间分割线。
今天也是一如既往的忙碌,轮转不停的会议,各种签字,招待登门的合作伙伴,等我空闲下来,已经过了午饭时间。
半躺在老板椅上,我疲倦地让秘书帮我打份快餐顺便捎带一份double意式浓缩,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下体强烈的快感惊醒。
眨眨还有些干涩的眼睛,我放任鸡巴一股股地喷出精液,马眼强烈的酥麻感让我禁不住微微呻吟出声。
过了半分多钟我才射完,把老板椅退后一点,一个穿着火红色一字肩紧身短裙的妖艳身影从我办公桌下钻出。
是我那个废柴姐姐。
她用手指刮着溢出嘴巴的浓稠精种,媚笑着贪婪地全部送进嘴里。
不知道是不是体质问题,姐姐只吃了15天药就来了母乳,她幽怨地跑来找我,絮絮叨叨地说我给她吃了淫药,根本没有变美还经常发情,搞得下体总是淫水涟涟的。
我正在忙,听着她叽里呱啦的琐碎话不耐烦得很,也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把她塞进办公桌下跪着帮我嗦了半天的鸡巴。
开始还装模作样地反抗说这是不对的,姐姐不能帮弟弟口交,想要钻出来逃走。我一掏出大鸡吧插进嘴里倒是老实了,仔仔细细地帮我舔了起来,舌头恨不得把我的鸡巴绞断,连睾丸和屁眼也没放过,那股子仔细和骚劲让我都有些吃惊,整个下午吞了我四次精液才放过她。
她几乎是一瘸一拐地落荒而逃,但第二天起来发现自己真的变美后,这女人彻底缠上我了,有事没事就跑来我办公室晃悠。
我伸了个懒腰,骨节噼里啪啦地爆响,姐姐马上讨好地绕到我身后帮我按摩。
“我跟你说了吧,一个星期只能来一次。”我有些不耐烦地转着笔。
“哎呀,弟弟,姐姐心疼你用干净的身子帮你发泄嘛,一个星期一次哪里够。”姐姐媚笑着讨好道。
我嗤笑:“我觉得够了,次数多了我这老腰受不起。”
姐姐轻轻打了下我的肩膀,拙劣地拍着我的马屁:“胡说,我弟弟这么厉害,一天少说也得有个十次八次才够。”
我把老板椅放平,姐姐心有灵犀地分开一双浑圆白皙的美腿,在我面前毫无羞耻地露出下面被丁字裤和肉色丝袜勉强包裹着的熟女淫穴,跨坐在椅背上,把我的头抱进她鼓胀怒挺的酥胸,让我躺在她的怀里。
我懒洋洋打个呵欠:“我怕我射得出,你这小嘴儿小肚子吃不下。”
姐姐听我言辞中稍有松动马上大喜,她在这几天见识过那神奇如梦幻般的药效后,已经彻底沉沦在这种吃一点我的精液就变美一点,仿佛游戏打怪升级的过程中。
她急道:“吃得下的,吃得下的!”俏脸微红,娇艳的小嘴呵着温暖的香气在我耳边低语:“大不了......大不了,姐姐不吃饭了,就靠弟弟的精液喂饱就好了~~”
“你想得美!”我冷哼一声,除了这个废柴姐姐,我还得喂饱我疼爱的两个女儿呢,“我欠你的?你想要我就给?哪来的规矩和道理!”
姐姐知道我要谈条件了,眯着一双桃花媚眼把一字裙上口拉下,一对爆乳弹出,取下胸前的硅胶文胸,把乳头送进我嘴里,同时玉手蛇一样从我上身蜿蜒着爬下,解开我的皮带掏出重新怒挺的大鸡吧,轻快地套弄起来。
“姐姐这不是和弟弟等价交换嘛,姐姐给你吃奶奶,你给姐姐吃精液,大家都划得来嘛。”
我大口吞咽着口中香甜的母乳——姐姐不愧是养育过两个孩子的熟女,在我三只人形母牛中,她的奶水最多也最浓,每次都能喝得我打饱嗝,所谓吃人嘴短,所以才让我对她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你别不知足,我在家里用吸奶器的时候你两个外甥都馋死了,鸡巴把裤子都快顶烂了,又是打滚又是哭闹又是哀求,就差下跪来求我了。我都拒绝了,还不是为了多留些营养给你这冤家补身体。”姐姐半是抱怨半是邀功道。
我被气笑了:“合着我求你了?没你来榨我我需要这么多营养?”
姐姐赶紧细声细气地安抚我:“哎呀我没这么说,弟弟。我是怕你重金买来的药浪费了嘛,姐姐胸越来越挺,皮肤越来越好你也看着顺眼不是?”
这点我心里也认同,没有反驳她:“两个外甥就这么放过你的母乳了,没有其他小动作?”
“有啊,两个小变态心黑着呢。”姐姐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容,“他们晚上起来偷偷喝了一口以为我不会发现,第二天我就当着他们的面把那瓶奶倒进了马桶里,瓶子也被我丢进了垃圾桶。然后我就买了个小冰箱放我房里专门冰奶,让他们摸也摸不到。”
“我警告了他们,说妈妈的母乳只能给情夫喝,他们要是再敢动一点歪念头,腿都打断!”
我哭笑不得:“什么情夫,你找的什么鬼借口。”对于姐姐的脱线和不靠谱我再次有了新的认识。
“给两个小兔崽子知道是舅舅在喝妈妈的奶,以后我们还怎么教育他们?”姐姐用一副感慨的语气道:“小刚都哭了呢,但是鸡巴还是翘得高高的,想舔我的胸罩又被我洗了,咯咯咯,想起来好好笑,我也心软,之后都在他们面前挤奶,让他们闻闻味道。”
我惊道:“你这样压抑他们不怕把孩子逼出病来?”我是真没想到姐姐会这么严防死守,连点骨头渣都不留给两个侄儿。
不对啊,我的催眠里确实有让她放纵自己儿子们的欲望,难道哪里出错了?
姐姐仔细跟我说了我才知道,其实她对自己儿子们的管束已经比催眠前要松多了,以前看到他们鸡巴勃起了还会骂两句变态,现在真的就视而不见了。甚至有时候心情好还会调笑两句“比我情人的小多了”又或“今天小鸡吧射了几次啊”等等,逗得两个小子又羞又恨,欲望勃发中甚至在她面前射在裤子里。比之前严肃的家庭氛围和谐多了。而且现在姐姐的心防也比之前宽松得多,之前穿情趣内衣的时候还会在外面罩一层薄如轻纱的睡裙,现在就这样大大方方地给两个儿子看,行走坐卧也没什么顾忌,两个臭小子只要有心,眼睛吃得到大把冰淇淋,这也让气血正旺的年轻人从学校回家就一直硬到上床睡觉。
随着小刚有一次试探地只穿着内裤在她面前晃悠她也不做声,事态慢慢升级,两个臭小子现在是直接在家里全裸,姐姐看到了也就瞟一眼不会说什么,导致两个孩子得寸进尺地在她面前发展到当场手淫,特别是挤奶时,姐姐身前凑着两根疯狂撸动的鸡巴——当然,她是绝对不会露点的,任何情况下都不会。挤奶时也会盖一床薄毯遮住胸前,看着近在咫尺却远在天边的爆乳,听着毯子下隐约的奶水撞击到奶瓶的声音,两个孩子又痛苦又刺激,在直欲发狂的郁闷中疯狂地射出一股股精液。
我又好奇地问:“现在童童情况怎么样了?”
姐姐小脸上挂起显而易见的忧愁:“比之前更过分啦,可能还是得送去你那儿教育下......自从每天我把衣服给她之后,这两小子一到睡觉就鬼鬼祟祟的待在一个房间里。我心里感觉不对偷看,没想到他们居然玩起角色扮演,童童扮演我,就,就玩起了那种下,下流的淫戏。”
我鸡巴微微一跳,对两个外甥表示尊敬,饶有兴趣地问:“说来听听,我两个好侄儿都玩了点什么?”
姐姐的俏脸被羞耻涨得通红,撒娇着猛撸我的鸡巴本想赖过去,在我强硬要求下才语气复杂地说出来:“他们......他们两个把鸡巴贴在一起撸,一个说‘妈妈的骚鸡巴舒不舒服,乖儿子?’一个说‘好舒服,骚妈妈真会伺候儿子鸡巴’,又或者同时吧鸡巴插进我的丝袜的一边脚尖,把丝袜撑得鼓鼓的都变形了,俩人同时猛闻另一边丝袜,最过分的是童童穿着我的衣服跟在我屁股后面时,两人偷看我的身体互相帮对方手淫。”姐姐脸上露出厌恶鄙夷的表情,继续说:“更让我不可思议的是最近,我们一起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时,童童总是坐在小刚怀里,两人边用那种下流的眼神盯着我,小刚边帮童童撸他白嫩嫩的大鸡吧......虽然童童穿着我的裙子看不到,但我总觉得小刚的鸡巴插进童童屁眼儿里了,因为他们总像个肉虫似的扭来扭去的坐不安生。”
我鸡巴又礼貌地对俩孩子跳了跳致敬,打趣道:“俩孩子这么馋你多可怜啊,要不你就做一回好心的菩萨,让俩小家伙在母亲的美肉里爽一次?”
姐姐瞪大眼睛盯着我,有些恼怒有些气愤,用力抓了下我的鸡巴:“说什么呢!姐姐的肉洞只有......反正俩兔崽子想压到我身上再过十辈子吧,我这身软肉可不是为了伺候他俩生的!”
我撅了撅嘴,姐姐气愤的表情变脸似的害羞起来,低头吻了吻我,把口中的香津全部渡进我嘴里,半晌我说:“看来我们在他们面前演戏的事情还得快点提上日程啊,让我的侄儿们对他们母亲死心了,才能把他们的观念拉回正途啊。”
姐姐伸出香舌把残留在红唇上拉丝的津液舔净,害羞地躲闪着我的目光:“弟弟说要怎么做,姐姐就怎么做。”
我命令道:“拉高裙子,把内裤脱下来,我看看今天穿的和我心意不?”
姐姐听话地拉高裙子至腰间,骚媚地在我耳边低语:“早知道一碰弟弟我的身子就受不了,所以小内裤提前脱了。”
突然,我办公室门被敲响,两人间温馨的气氛瞬间被打断,姐姐有些惊慌地跳下躺平的椅背蹲在我背后,我镇定地说:“躲进桌子里,这样会被发现。”
这时外面传来秘书的轻唤:“董事长,您睡了吗,董事长?我开门进来了......”
姐姐一听慌乱地蒙头往前拱,不小心撞了一下发出“哎哟”的轻呼,晕头转向地翘着肥臀跪爬进我的大班桌下面。
我扳直老板椅,往前滑动把裸露的下身藏进桌下,这时秘书推门进来,满头大汗地鞠躬道歉道:“董事长您刚才在休息?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中午高峰期实在太堵了,您的咖啡和快餐,是要现在用餐吗?”
我感觉龟头突然触到一个温软湿滑的地方,那妙处被我炙热的温度一烫,有些受惊地开合着,把龟头吞下一点,然后慌乱地摆动着想躲避,但是无奈被卡住,带动着我整根鸡巴到处乱晃反而又插进去了一点,那妙处猛地停住不敢再动,颤抖着轻轻嗦着我的马眼,让我暗爽。
我不动声色地说:“唔......拿过来吧,我现在用餐。”同时为了遮蔽秘书的视线,把凳子又往前滑动了一段距离。
整根大鸡吧被带动着,沾着那湿滑粘腻的液体,硬生生挤进炽热的甬道,淫糜的腔肉如有生命般死死地箍紧外来者,蠕动旋磨着,像是欢迎又似排挤,桌下传来轻微的:“咕咕......咕咿咿咿......呵啊......哈啊......”我踢了踢姐姐,让她安静点。
秘书殷勤地走上来帮我拿出饭盒,我感觉他离得太近,有可能有发现的危险,又往前滑动了一段距离。
整根大鸡巴除了根部一点彻底突入那个柔软的秘境,龟头撞在一团软肉上,小小的嘴儿一开一合地抽动着吮吸马眼。现在我感觉我就是在秘书面前自慰,鸡巴上套了一个有温度会蠕动的飞机杯,奇妙的想法让我越发愉悦。
秘书滔滔不绝地邀功着他今天多么忠心的帮我奔走,多么聪明地绕小路抄近道,多么有先见之明地预约好饭菜,我心情不错,顺势夸赞了他一句。
索然无味地吃着精美的盒饭——我点的当然不是20块钱一份的东西,而是名贵餐厅的外卖招牌菜,平时喜欢的美食这时味如嚼蜡,我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下身那个洞穴中。
“帮我倒杯水吧小光。”指使秘书走远了一点,我点开微信播放一个女性客户刚才发给我的语音,同时猛地把椅子往前一推,整根大鸡吧全力贯入那个紧窄的蜜洞,大龟头成功突破尽头的软肉,进入一个更紧窄的所在,紧致的软肉死死地卡着我的冠状沟蠕动颤抖着。
我浑身爽得一颤,果然只有生育过的雌豚才能做到这种玩法啊。办公桌里有些尖利的低声嘶叫也被我微信的语音掩盖住了。
不再刺激桌子里被我贯穿的大型飞机杯,跟小光又和蔼地聊了一会儿,我把他赶出去了。
小光走后,我仍然没有出声,仔细品味着午餐,下身的大型飞机杯轻轻往前动了动,似要脱离我的大鸡吧,奈何两人紧紧结合的生殖器只拔出了几厘米,子宫口卡住我的软肉就贪婪地往回缩,桌子里也传出细细的娇呼:“不要拔了......啊啊......子宫好涨!”。
“啪”的一声,我用力往前顶,把龟头挺送进那个贪婪吮吸的子宫深处。
“唉......”上下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叹息。
细细品味了一阵,姐姐娇媚的声音传来:“弟弟......这样是不对的......我们再试试拔出来好不好?”
“好,我把椅子往后滑,你往前爬。”说着我就缓缓后退,姐姐被我冠状沟的肉楞卡着子宫口全身酸软,淫叫着不由自主地跟着我像遛狗般往后倒退跪爬出大班桌。
姐姐浑身颤抖地喘着气,媚媚地回头看我一眼,哀羞道:“弟弟......你再努把力,我抓着桌子......这次一定要出来好不好?”
“如果我拔不出来内射在里面呢,似乎这样精液更好吸收哦?”我饶有兴趣地逗着眼前这个自欺欺人的母犬。
姐姐的眼神显示她心里剧烈地斗争着,半晌低下头,浓密的秀发遮住了她的表情:“这,这是吃药......不,不算乱伦,实在拔不出来,我,我不怪弟弟。”
我离开老板椅微微蹲下,嘲笑道:“为什么要怪我?现在是这个淫荡的子宫在咬着我的鸡巴啊,喂姐姐,搞清楚情况啊,快松开别咬那么紧。”说着我猛地挺送了几下,子宫贪婪地绞动着我的龟头,剧烈的快感刺激得我俩浑身发麻。
“哈啊......哈啊......轻点好弟弟~~”姐姐淫荡地扭摆着肥臀,龟头在她子宫内乱窜乱翘,搞得我们俩都是欲火大盛。
因为被子宫口卡着硕大的龟头,我不能狂抽猛操,只能微微拔出几厘米就插进去,但是配合着姐姐膣肉的蠕动和成熟人妻大屁股的磨动,还是让我们爽得直吸冷气。
我死命地顶着这个陪伴了我几十年的血亲的淫荡小穴,酸麻不停袭上背脊,闷哼一声:“骚姐姐,弟弟的精种来了......再给我生个女儿吧!”
“你乱说你乱说......”姐姐的挺翘浑圆的大屁股如风车般摇动,荡漾出波波肉浪,“这不是精种......啊......是药是药是药......麻死了慢点儿~~”
我大鸡吧深深地贯入她的子宫,浓稠的精液被睾丸抽搐着泵送至尿道,从马眼猛地喷射进她的人妻淫熟子宫。
“好好给我用你的卵子和子宫接住!留了一滴出来以后不用来见我了。”两人的性器抵死交缠在一起,我享受着射精的快感,嘴里不忘威胁她。
姐姐第一次被开宫射精,软肉被岩浆一般的精液炙烫,阴精尿尿一样从淫穴中挤出,微微翻着白眼,茫然地颤抖着。
过了好半晌,她才娇喘着软到在地上,回头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哀羞道:“弟弟,快放开姐姐,你射了这么多药进去,姐姐得赶紧吃毓婷。”
我双目闪烁着兽性的光芒:“不是药吗,吃什么毓婷?”
姐姐的子宫口兀自一松一紧地按摩着我的鸡巴,双目躲闪:“......小宝宝的房间被你插坏了,我,我吃点药消肿......”
我在姐姐的惊呼中,强硬地把她推回办公桌下跪爬着,只说了一句:“那就等我俩的生殖器消肿了再分开吧。”说完,也不管她怎么哀求淫叫,又或抖臀摆腰,我就像忘了她一样就这样沉默地开始办公起来。
整整一个下午,三个小时我都几乎没怎么动过,姐弟俩的性器就这样一直相连交媾着,她在桌下无聊了就玩起手机,但过不了一会儿又忍受不了人妻小穴中跳动的鸡巴,偷偷呻吟着自己扭动着臀部吞吃起来,然后高潮被我内射,缓过神来又开始玩手机回复体力。[newpage]
等我抱她出来的时候,小腹微微鼓起似怀孕五个月的孕妇,除了眨巴眼睛连讲话的力气也没了,整个办公桌下散发着浓浓的性臭。
我帮她整理好衣服,搀扶着她坐电梯直下停车场,她拿出一个可爱的猫咪钥匙包有气无力地道:“弟,弟弟......姐姐新买的,月脉,停在A区......”
我先打了个电话给司机阿勇,嘱咐他去接两小只回家,发了个信息给小芯说今晚我去姑姑家。然后抱起姐姐,直接走到了我的黑色法拉钝旁边。
这辆车我极少开,只因我并不是高调的人,平时也以接送两个宝贝上下学为主。当时买回来纯粹为了加入一帮红三代公子哥的跑车俱乐部,利用完他们的关系网后,就一直丢在这里,偶尔安排4S店的人过来检修清洗。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突然手痒想追求下刺激。
把姐姐放在副驾驶帮她扣上安全带,我启动车辆沉思着,总感觉自己这段时间情绪变化比较大,是因为药物经过三个人的母乳影响到了我?这也说不过去,明天我得去问问李宗瑞博士。
我猛踩一脚油门,跑车如猛兽发出嘶吼扑进夜幕,暴戾的发动机将我的血压和心跳渐渐推高。
刚才还一副半死不活的姐姐这会儿可不困了,眼神亮晶晶地看着我几乎要滴出水来,每次遇到红灯总要故作高冷目不斜视地躺在副驾上,迎接周围人穿透车窗的惊叹和围观。
我暗暗好笑,其实姐姐有时候很好懂,也很可爱,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喜好享乐,讨厌辛苦,只想躺着收获,不想站着赚钱。
有什么漂亮的、拉风的、出彩的,总之让她能获得优越感的,吸引到周围艳羡的目光的东西,她都垂涎欲滴。
小的比如彩妆包包衣服,大的比如车子别墅游艇,她都感兴趣。幸好还有一个我压得住她,小钱我不甚上心随她去,大钱也就是买了我们一个小区的别墅和几辆车子。我卡得一直比较死,她也不敢多要求,所以法拉钝她是万万买不起的,我平时也从来不开,这是她第一次坐显得特臭美。
我把车子停到她家门口,猛轰了一脚油门,兽性的嘶吼结束了这段让她恋恋不舍的路程,她抓着我的胳膊埋进她怒挺的爆乳,眼睛几乎化成爱心,嘴里甜得要掉出渣来:“弟弟~~好弟弟~~再一圈再一圈,带姐姐跑一跑嘛~~你不知道你开跑车好man好帅,迷死姐姐了~~以后你送我上班好不好~~”
我没好气地挣脱她的手:“下车,开着吵耳得很,又硬又震,我不喜欢。”
姐姐小心地打量着我的神色,眼里闪动着侥幸:“那,那,你不喜欢开的话......给,给姐姐......帮你保管呗......”她越说声音越低,自己都心虚起来,看着我冷冷的样子干脆发了阵嗲,对着我又摸又抱又亲,酥软的大奶子不停地蹭着,凑到我耳边喷着香气轻声说:“姐姐坐着这车,都,都湿了......”
我掐灭心中的一丝悸动,毫不犹豫地推门下车,直把姐姐气得大发娇嗔。余光瞥到二楼一个房间的窗帘迅速拉上,我心中暗笑,估计刚才的场景全被我的好外甥看到了。
姐姐像个连体婴儿挂在我身上开了家门,看到迎到玄关的两个儿子,娇艳可人的媚笑变脸般冰封起来。
我边换鞋子边打量着两个孩子,小刚没什么好说的,才14岁的他长得黑瘦矮小,1米6出头的身高,长得也很普通,就是一个非常大众的初中生。
童童就不一样了,17岁已经1.75的他,白净高挑,身材纤细修长,形体匀称端庄,有种练过舞蹈的感觉,就是下半身的臀胯过于肥圆挺翘,给人一种无时无刻翘着屁股的下流风骚感。浑身的肌肤白皙滑腻,看不到一点毛孔或者青春痘,跟她妈妈几乎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上,桃花媚眼四溢地甩着电流,只是在他妈妈面前,有些怯懦的表情破坏了整体的观感,也跟我姐姐区别开来,不然旁人会以为他们是胸部大小不一的姊妹。
我温和地拍了拍小刚的头,问了下他的近况。然后给了童童一个熊抱,怀中微凉柔软的身体,真的很难感觉到是一个男性,我低头看着他有些羞红的脸庞,心中想起他跟我可能的血缘关系,不由一阵复杂,轻抚着背问了下他的近况,却感觉大腿处有什么东西弹跳了下,我表面上似无所觉,她却瞬间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再也说不出话了。
姐姐殷勤地将我迎到沙发上,让我坐一会儿她去换个衣服,然后理也不理两个儿子转身上楼。
我跟两个外甥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他们都有点躲闪我的目光,显得生疏而恭敬。
这也是有原因的,虽然我和姐姐同在一个小区,但大家都有自己的生活,平时我们并不常串门拜访,加上两个外甥都知道他们家全靠我,有了仰人鼻息的压抑,又没有谄上欺下的城府和社交经验,气氛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姐姐过了一会儿走出来,换了一套保守的内衣——毕竟白天那套被我搞得水淋淋的不舒服,加上一件睡裙,轻飘飘地下来扑进我的怀里亲昵着。
俩孩子看得一怔,一是因为她这套衣服是近来少有的保守,二是因为她从来没在他们面前表现出的娇媚绕指柔。
姐姐被小刚童童隐晦的打量看得心里一阵不舒服,凶巴巴地从我怀里抬起头:“还呆在这儿干嘛,晚饭做了吗?”
“做,做了,秋姐刚做完离开。”童童马上回答,那生怕慢了一拍受到惩罚的样子让我不禁拍了拍姐姐的脑袋:“别凶孩子,先吃饭吧。”
我站起来,刚想去餐厅,大门的指纹锁“滴滴”几声响起输入密码的声音,随着锁解开,两个小天使一前一后扑进我的怀里。
“爹地!”
“为什么不来接我们,跟阿勇叔叔单独在一起好可怕!他都不说话,凶凶的......”
“在学校等爹地等到不耐烦了!”
“今天好想爹地哦~~”
我一句话没开,幼女们的声音像芝加哥打字机一样突突突突了我满脸,我对站在门口尴尬的阿勇歉意地笑笑:“早点回去陪家里人吧,不留你吃饭了,辛苦。”
“应该的,老板客气。”
我把小梨放下来瞪他一眼:“阿勇叔叔天天辛苦地接送你们,有没有礼貌的?”
小梨跟我僵持了一下,委屈地回头道:“阿勇叔叔对不起,阿勇叔叔再见。”
“阿勇叔叔再见,谢谢你送我们!”小芯脆生生地开口。
阿勇一张三十岁的猛男脸硬生生笑成了烂菊花,跟我们打了个招呼出门走人。
她们又乖巧地跟母女仨打了招呼,仿佛自己家般拉着我走到餐厅坐下,自然地分坐在我两边。
小芯奇怪地问道:“爸爸,今天为什么突然开了那辆黑色小马车。”
“土包姐姐,那不是小马,那是法拉钝!”
“怎么叫都行吧......天天就知道看没用的书,所以我成绩才比你好那么多。”小芯微红着小脸反唇相讥。
我赶紧插话止住她们的争吵:“你们姑姑很喜欢那辆车,开出来让她开心开心。”
姐姐被我顺口编的好话哄得眉飞色舞地挺了挺傲人的酥胸,两女儿看她一眼,有点委屈地回瞪我。
这辆车爹地只给她们俩坐过,还没有其他人上去过呢,结果今天这个唯一没有了!
“我明天想坐黑色小马,不想坐阿勇叔叔的车了。”小芯有些闷闷地说。
“我也是,我也要坐!”
我有些头痛,很不愿意让女儿们坐这辆车上学,因为一些家长和老师的节操之低出乎正常人类的想象,这么高调的车很容易让女儿们受到阴险小人的非议和伤害。
结果所有忧虑都在她们水汪汪的星星眼和复读机一般的“黑色小马,黑色小马,黑色小马......”念叨中消失,我洒然一笑,一群弱鸡,敢伤害我女儿就来战吧:“好好好,明天爹地久违地亲自开车送你们上学,尽请期待吧!”
两个小天使欢呼一声,一左一右在我脸上狠狠香了一口。
两个幼女的到来让气氛显而易见地欢快起来,叽叽喳喳地跟我说着今天校园里的琐事,抱怨着家庭作业的奇葩。叁母子坐在旁边跟个雕塑似的,脸上肌肉抽动间似乎会掉下石膏渣子,姐姐眼中又妒又恼的火焰几乎要喷出来。
今天可还要演戏的,等会儿情绪上来了这蠢女人指不定要闹什么事破坏计划。
我夹了一筷子牛肉放到她碗里,柔声道:“今天辛苦了,多吃点。”
本来灰白的小脸迅速恢复颜色,她风情万种地白我一眼,脸上露出羞涩的酡红。
真好哄。
我指指两个侄子对女儿道:“跟你们哥哥多交流下,他们都是大孩子,你们应该有共同的话题。”
两家人吃饭,不能老是我们这边一头热,得互动起来。
小梨挑剔地打量下他们,一开口就往偏门跑:“你们有什么喜欢的牌子吗?”虽然听起来有些拜金,这其实是小恶魔的社交智慧,一个问题涉及到了品味、经济实力、审美取向和生活态度,非常考验人......
小刚有点内向地开口:“四叶草,BJ,一些联名款,还有就是这两家公司的一些限量款。”
小梨瞬间转移视线,这个答案正中她的坏球区——noke和adl,这算什么东西?她对这俩的印象就是一双鞋发布后一群失心疯的二货疯狂炒作,甚至当街大打出手。
既无经济价值,也无审美价值,更没收藏和文化价值。
同样款式的东西加个签名换个颜色就反反复复地卖这么多年,要么就搞各种跨界联名,而且还标上与品牌不符的定价。它俩与superme对于有成熟独立审美的小梨来说,是垃圾中的战斗机。
当下再也不理他,跟童童聊起来。
童童倒是说出了几个小众设计师和独立品牌的名字,引起了她的兴趣讨论起来。
小芯安慰着被小梨光速甩开而丧气的小刚,嘴里说着客套话:“BJ还有联名,限量什么的也蛮好的啊,我很多同学爱穿......”小芯继承了我和妻子性格中温和柔软的一面,很不忍心看到别人下不来台。
小刚被这样一个大美女安慰,瞬间复活。滔滔不绝地向她灌输自己的价值观,完全没发觉小芯有些敷衍的态度。
我倒了两杯红酒,递给姐姐一杯,尝了尝,皱皱眉头:“明天我给你送四箱酒过来,三箱法国的你拿来招待客人,一箱新世界的我过来时喝。”
姐姐很喜欢我大男子主义送她东西、替她做决定的样子,细声细气道:“好,大老爷,都随你。”
我跟她碰了碰杯:“祝我的亲姐姐青春常驻。”在亲姐姐上我特意咬了字音。
姐姐还未喝酒脸已醉红,贝齿轻咬红唇幽怨地白我一眼,无声骂了句“小坏蛋”。神色中混着慌张、羞涩、喜意和隐藏极深的错乱欲望,这是只有我俩能听懂的隐晦调情。
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些生活上的趣事——没办法,工作跟她根本没法聊。姐姐说着她与那些贵妇闺蜜之间的日常,今天这个去了哪里坐热气球,明天跟那个约好了去泡温泉,后天要跟谁去练瑜伽。
我不置可否:“你玩可以,把工作处理好,别让我太难做。”
“嗯,知道的。”
“另外,不要单独跟李夫人和秦夫人她们出去,她们风评不大好。”
“晓得了。”姐姐借着喝酒掩饰自己脸上的小女儿态,眼睛媚媚地瞟着我。
“还有,最近你的身体不好,不要吃那个消肿药。”我轻笑着盯着她的眼睛,眼睛里确是绝对无法回避的强势,“我处理下手续,一年后转1%的股份给你。”
处理手续当然是托词,什么手续要处理一年,重要的是“消肿药”和“一年”。
姐姐再也禁不住我私底下凶猛的挑拨,倒错的情欲让她几乎软成了一滩。她努力支撑着自己,躲开我的视线,浑身红了个遍,连粉颈和白嫩的胸口都烧了起来,呻吟般地低声说:“要,要是一年后不如你的愿呢?”
我像狩猎前的狮子,目光贪婪地舔舐着她丰腴下流的身子:“所以未来一段时间你必须要加班努力工作,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或者,姐姐也可以放任数亿的股票就这样溜走......”
我略微缓了口气,下身的灼痛让我也有点不好受,心脏如擂鼓向我的兄弟疯狂泵送着血液,不以我的意志转移。
解开一颗衬衣的扣子,露出我健硕的胸肌,舒缓了一点我肉体的高热,心中和小兄弟的亢奋却有增无减:“五年之内,完成几个项目,给你百分之几的股份,说到做到!”
本以为姐姐会开心,她却瞬间退出那种兴奋的状态,俏脸含煞:“什么意思,当我好稀罕你的股份吗,我们孤儿寡母的你会不管?别一嘴一嘴地跟你那臭钱扯上干系,你留着给小老婆吧,哼!”
我愕然,有点迷茫,不对啊,那个拜金废柴姐姐怎么不按常理出牌?
各种想法猜测迅速流转心头,心中一道霹雳闪过,升起一种连我自己也觉得荒谬的想法:这蠢女人难道自从新婚那天就把心挂在我身上了?跟我要钱,也不过是想趁机撒娇罢了?
心中念头急转,脑子被这种猜测差点撑爆,我举起酒杯饮了一口争取时间,转瞬间已想好对策,故意皱着眉头道:“你想点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完成了我重要的项目,还是一副寒酸的样子你闺蜜朋友怎么看你?我良心过得去?给你股份是帮你撑腰!你刚才不说什么严夫人买了一层楼,张夫人又入股了一个俱乐部?他们玩的都是与家族无关紧要的低端东西,我没那么多弯弯绕绕,也没什么出息,只能给你关乎命根子的股份,或者你想要公司就给你几个分公司让你祸害,十几亿几十亿地帮你硬生生砸出一份面子,这还不够吗?”
姐姐本来气势汹汹地瞪着我,听完我的话,身子有骨头也酥了十分。赶紧走到我身后抱着我,俏脸紧紧地贴着我的面颊蹭着,又是后悔又是懊恼:“哎呀,我不是怕你,怕你以为我......你这冤家,我又不是你的敌人,有什么话说一半藏一半的,不是让姐姐误会吗?”
猜想被证实,我心中暗暗惊讶,这傻女人竟然真的不求名利地一颗心挂在自己身上?
故作不满拨开她的手,心中却是为自己的急智吁了口气,口中嘲讽道:“可避开些我这不成器的弟弟吧。您孤高冷傲冰清玉洁,看得上我这点肮脏的臭钱?我上赶着给您送都送不出去呢!好嘛,您老人家不要,我捐给福利机构总能得一个热脸?”
姐姐心中暖化了,亲吻如雨点一般落下,口中不住地哀求:“冤家,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你也知道姐姐从小就不聪明......你,你......姐姐努力完成项目还不行嘛~~我去找人,找最好的专家,一年完成两个,完成三个好不好~~”委屈又感动地说着,看那样子恨不得揉进我的身体里融为一体。
四小只从姐姐生气开始对话就渐渐地断了,直勾勾地看着我俩。小刚、小梨、小芯三人年纪尚浅没察觉到什么,只是看着我们争吵手足无措。童童却已经懂事了,又是惊讶又是怀疑地偷看着我俩——不知道什么项目必须要母亲才能完成,还会让我付出那么大的代价——表面的意思他都大致明白,但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虽然心情各有不同,但小刚、童童都是五味杂陈,那个冷漠的母亲,那个严苛的妈妈,在家骚浪地露着一身美肉的同时又对自己严防死守,半步不能越过雷池。对自己不假辞色刻薄冷语,面对舅舅却,却......
我伸手点点对面的座位:“快坐回去,还吃不吃饭了?”
姐姐一双大长腿带着香风,直接插进我身前的空隙,丰腴的身子一转坐进我怀里,紧紧地拉着我的衣服,可怜兮兮道:“不要,我想跟弟弟坐在一起~~”
四小只瞪大了眼睛,对眼前这暧昧的一幕做不出反应。
我脑子里也有些乱糟糟的,被姐姐的态度搞得有些心神不宁,倒没强迫她,心不在焉地吃着她喂过来的菜。
一顿气氛怪异的晚饭过后,我让小芯、小梨先去书房写作业,借口我还有事要与姑姑商量,她们也没怀疑,乖巧地上楼去书房。小刚童童在秘密地交流了一阵后,异口同声地说自己作业已经完成了,或许他们已经从自己妈妈迷醉的神态中看出一些不妙,紧紧地跟在我们身边。
我心中暗笑,戏肉来了。
我们坐在沙发上无聊地看着新闻,姐姐缩在我怀里,又变成了刚进家门时那个连体婴儿的状态,嘴里不住地跟我絮叨着情话,“好弟弟”“冤家”“小坏蛋”的就没停过,不说旁边隐约听到的小刚童童一脸阴沉,就是我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呵,女人!
我的大手有意无意地隔着轻薄的睡裙放在她肥硕的桃臀上,另一只手无聊地把玩着她装扮得花里胡哨的玉指,时不时放在嘴边亲吻——这样实在说不上是纯洁的姐弟关系,再亲密的姐弟也不会做到这一程度。
“喜欢吃牛肉和海鲜吗?”我紧了紧她翘臀上的手,五指成爪深深陷入那团饱满的软肉中,将她往上托了托。
“弟弟喜欢,我就喜欢。”姐姐“嗯~”了一声,瘫在我怀中浑不着力,我听她讲话都飘飘然的样子,估计已经忘了今晚的正事。
“入秋了带上妈去趟日本吧,泡泡温泉,体验下他们的和牛和伊势海老。”
她好像都快睡着了,脸被酒气熏得微红,明眸似睁似闭,怕冷般把肥臀和柔软的身子挤进我怀里,轻轻蹭了蹭有些充血的鸡巴:“你说去哪就去哪。”
坐在我斜侧方的两外甥眼睛都快红了,紧紧地盯着我们的动作,不敢相信平时那个冷冽的母亲,会这样猫一般柔软温顺地缩在一个男人怀中。
他们心中怒吼着,为什么平时就算肢体上正常的接触,这个女人都一副嫌恶的样子,现在却恨不得融入其他男人的身体;为什么对自己的亲生儿子没有一丝温情高高在上,面对这个男人,却成了柔软的小女人;为什么平时视若珍宝的肉体,连他们接近也不行,现在却毫无顾忌地任这个男人把玩。
他们不解,他们嫉妒,他们想取而代之,那副光景就像是在另一个次元,两个沙发被不同的气氛分裂,他们只能在遥远眺望,而且那距离还越来越远。
从未有过的心慌袭上心头,虽然之前妈妈也说过自己有情夫什么的,但是他们也偷偷跟踪过,发现妈妈从未跟男人有半点逾越,本以为那是她编出的谎言。
现在看来,恐怖而残酷的画卷,正在他们面前揭开真实......
“走北海道-京都-九州的路线吧,从上到下,北海道吃海鲜,京都逛街,九州泡温泉。”
“什么时候决定的?”
“今天下午,你在忙的时候,我看到某个演员朋友晒了一张九州由布岳山的温泉宾馆照片,很清静,从房间的私人温泉看下去能饱览整座山间的风景,想着你这么辛苦,就动了心思。”
其实并不是,是刚才知道了某些事后临时决定的。
姐姐的呼吸急促起来,有些不可置信,又有点卑微的期盼,像是阴暗的地下室,终于照进期待已久的阳光,那温暖甚至有些虚幻。
她嘴上低声喃喃着刻薄的话语:“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是知道了那个新婚的秘密,还是纯粹想安抚我,让我以后不要闹你?是了,我算什么身份,本就不该天天腻着你......”
在知道姐姐的心意后我就想了很多,小时家里没太多钱,我也只是个普通的学生,姐姐依然如现在这般对我千依百就,她真的不是因为钱,才对我献媚服软。
她虽然有这样那样的毛病,但却是真的爱我,忍不得我受一点委屈。
我醒悟,这么多年来,可能幼稚的不是姐姐,而是被她爱着却不自知,反而目中无人的我。
这样的认知让我心情无比的复杂,心里暖暖的又有点酸疼。检讨着自己,有了一点成就就这么盛气凌人,对她是不是过于凉薄了?
我温柔地低笑:“从我出生起,你就一直在我的生活中,傻乎乎地懵懂乱闯。却不知道自己不是来拜访的,而是走进了一个王国,这里的每一条河流都在等待你的倒影,每一条路都在等待你的踏足。”
姐姐傻了,她在我怀里抬起头呆呆地看着我,喉头梗了梗:“你不要再说了,你说两次,我就相信了。”
我低头用鼻尖轻轻碰了碰她的鼻尖,宠溺道:“谢谢你爱我,辛苦了,姐姐。”
我眼睁睁看着那明眸善睐渐渐变红,她死死咬着自己的唇,用着绝大的力气忍住抽噎,她开心,她感动,她委屈,她也庆幸。那数十年的复杂感情,一朝被揭开,其中的滋味,哪是一味简单的甜蜜能概括的?
用力在我怀里蹭着,拭去那即将流出的泪水,似不愿我看到她流泪的模样,她哽咽道:“不辛苦的,其实......爱一个人,疼痛也是幸福......一直疼,便觉得一直在为他付出些什么......越疼,越酸......心里反倒越是安宁......便是哭着,也是种快乐......若是看不到他,不能爱他......便是笑着,也没有了一丝丝甜味......”
妈的,说情话还是输了啊,我去网上随便看的东西,哪及这个废柴姐姐心口如一说出来的数十年心声。
我无声叹息,紧了紧怀抱,仰头向天眨了眨眼睛。
她在我身上跪坐起来,柔顺浓密的长发滑下,笼罩着我们俩的脸颊,遮蔽了所有的光芒和视线,馥郁的香味拥着我陷进她的世界。像是星空垂盖,大地坠落进温柔的黑暗,这世界,仅剩两张不断靠近的容颜。
我轻轻吻了吻她湿润的唇,发丝摇动,天光倾斜。
唯有那星子一般闪耀的双眼照亮了黑暗中的所有一切。。
她撕咬着我的耳垂,啜吸着我的脖颈,哽咽耳语:“抱我进房里,射在里面,满满的,溢出来......快点!快点快点......”
我站起身,带着她柔弱无骨却又丰腴美好的身体,大步走上二楼,两个外甥愣愣地看着我们,几近石化。[newpage]
我把怀中的狐狸精猛地抛到床上,脱下所有衣服,然后一把拉开她的睡裙,粗暴地掀开内衣,扑上去含住那精液浇灌下,渐渐变得鲜嫩粉红的乳珠,龟头磨蹭了一早就潮湿发情的人妻淫穴,在她满足的呻吟中,重新把龟头深深地贯入娇嫩的子宫。
她忍受不住想发出尖叫,赶紧拉过我的手臂,狠狠一口咬在上面,我痛得青筋暴起。
咬吧咬吧,蠢女人,便当是我还了一点点给你,不然那沉如山岳的情债,会压得我在你面前直不起腰来。
她咬的越狠,我便操得越爽。大鸡吧在她穴内横冲直撞,毫不留情地顶搓着子宫内的软肉。巨大的快感让我俩瑟瑟发抖,子宫贪婪地吮吸龟头,一抽一抽地想从马眼中吸取精种让主人致孕。
我们狂乱地扭动着屁股,让性器抵死缠绵,剧烈的快感让我腰酸腿软,我咬牙强撑着,姐姐却已承受不住了,眼睛微微翻白像缺氧的鱼,微微抽动,紧箍在我腰上的美腿也无力地放下,只有那银牙仍刺入我的小臂,带出丝丝鲜血。
我将大鸡吧顶在子宫的尽头淫糜地研磨着,孕育生命的房间贪婪地不断下降吞吃着我的茎身,我忍耐不住,滚烫的精液爆发,无处排泄的精种汹涌着充塞她的子宫,我红色的血和白色的精流入她的身体,将她每一寸都盖下我的烙印。
我邪笑着在姐姐耳边低声说:“第一个项目,很快就要完成了。”
姐姐中枪般挺着身体,丰满的乳肉随着身体的震颤上下抖动,香津不受控制地从嘴边流下,灼热的阴精冲刷着我的性器。
她已无力答我,陷入倒错的乱伦欲望中,被自己深爱的男人在自己的闺房里中出让她有种神圣的使命感和仪式感。
良久,我等她稍稍恢复,眼睛重又出现理智的光彩,马上挺送着腰部重新抽插起来......夜还很长,我欠她的很多,在我用浓烈的情欲偿清之前,可没那么容易逃走。
“爹地,姑姑,你们谈完事情了吗?”小梨有些迷糊地揉着眼睛敲响姑姑的房门。
我打开房门仅仅露出一个头,抱歉地笑笑:“乖宝贝儿,还需要一段时间,我喊了小区的保安叔叔,让他们送你们回去好不好?”
平时也就算了,我肯定以两个宝贝为第一,但是今晚不行,那个女人等了太久,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我都应该好好补偿她。
原谅我暂时放下你们,宝贝,明天你们最爱的爹地又会回来了。我愧疚地看着小梨和小芯。
“好,好吧......”小梨的头一点一点的,像是随时会倒在地上。旁边小芯倒还好点,只是打了个呵欠,体贴地说:“那爹地你早点休息,我们先回去了。”
“晚安,宝贝儿们。”
“晚安爹地。”
“晚......晚......”
“回去再睡啦,懒虫妹妹,醒醒!”
“你......你......才......”
“我要把你的丝袜全部撕烂!”
如斯恶毒的语言让小梨一个寒战,彻底醒了——你要聊这个姑奶奶可就不困了嗷!
目视两姊妹打打闹闹地下楼,我愧疚地掩上门,走到床边看着瘫在床上的一滩美肉:“姐姐,接下来要继续了哦,还没到休息的时候。”
“求,求......放过......肿了......肿了......一个下午一个晚上......真的不行......哦啊!不要......哈啊......会死的......放过我......求求你不要......会疯的......真的会疯掉的啊啊啊啊啊!!!”
床嘎吱嘎吱地重新响起来,两个少年送走自己的妹妹后,淫糜的尖叫声吸引他们,偷偷走到自己母亲的房门前,往里面窥视着。
这一夜是疯狂的,也是淫乱的,黑色的欲火灼烧着这栋华丽的别墅。少年们心中本就不算温暖的家,在火舌的舔舐下濒临崩溃,残垣断柱漱漱而下。
我肏到兴起,将姐姐的娇躯用薄毯盖住,直接推开门走出去。
两个好外甥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像卑微的虫豸,追随着我的脚步、他们妈妈快美的淫叫慢慢移动着。
我来到厨房打开冰箱,强壮的臂弯单手搂住姐姐,另一只手有些费力地拿出一瓶矿泉水打开,将她放在餐桌上,边快速地抽插边痛饮着,她的娇躯被薄毯好好地裹着,仅露出玲珑的曲线,从两个外甥处仅能看到我闪烁着明亮光泽的大鸡吧在那薄毯中快速进出。
小刚流下屈辱的泪水,近在咫尺的一切击碎了他所有的侥幸,更过分的是就算现在,他依然不能探索到自己妈妈哪怕一丝丝春光,残忍的现实给他闷头一棍。面对我强装的身体和发达的性器官,他的心中升起无法抗衡的卑微感,胯下却违背自己意志地勃起,他恨恨擦了擦眼泪,看着眼前跟妈妈极为相似的俏脸,他心中燃起新的希望。
他拉住童童的手腕:“哥哥,别看了,我们回房吧。”
童童却沉醉地偷窥着,魅惑的俏脸上带着痴迷的红晕,毫不在意地甩开他的手。
小刚咬牙,轻声道:“你,你回不回去,快走吧!在这里干看也没意思,我们俩自己......那个......”他的话虽然强硬,却带着自己都不知道的哀求意味。
童童摆摆手,再没有说话。
小刚等了很久,看着他,又看看里面疯狂交媾的舅舅与母亲,委屈地一咬牙,头也不回地冲上楼了。
我将姐姐又一次送上高潮,她沙哑地尖叫一声,直接昏迷了过去,软软地躺在餐桌上一动不动。
我鲸吞般喝干瓶中的水,擦了擦嘴角的水渍。
拔出还未射精的大鸡吧,我的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捕食的血光。
不够,完全不够,一个姐姐根本不能满足我强悍的欲望,她经过大半天的征伐已到极限,我需要新的猎物。
是了,姐姐还拜托了我一件事情,关于我那个名义上的好外甥......
侧耳倾听侧后方那隐约的喘息,我转身走过去。
童童躲在餐厅门边,来不及逃走直接暴露在我眼前。似没想到我竟会直接撕开最后一点遮羞布跟他面对面,脸颊苍白有些骇然地跟我对视。
我平静地看着他,一高一矮一壮一瘦两副身躯散发出截然不同的气势。
童童那双桃花眸子被我身上浓烈的性气息吸引,目光不由自主地顺着我的脸滑下,那宽阔的肩膀,久经锻炼的胸肌,完全与他不同的粗糙皮肤,因为运动充血突出的人鱼线,还有胯下挺直向天的硕大鸡巴。
回想起我在他妈妈身上有力的耸动和穿刺,妈妈仿佛在狂暴的欲海中挣扎,那歇斯底里的尖叫,那千依百顺的姿态,那放开自己毫无保留让我内射的臣服,那迷醉而又幸福的娇颜。
他忽然悟了,原来,妈妈不给他们平时占到一丝丝便宜究竟是一种怎样的心情,那种狠心是因为一个男人占据了她的全部身心,重要的项目又指的是哪一件事他也明白了。
一切一切都与他不同,这才是真正的男人,有着所有能征服女人的资本。
巨大的差距和强烈的冲击击碎了他的心防,他,不,她脚一软,不由自主的跪下,由下至上臣服地看着我,脸上涌起大团的酡红,露出卑微而讨好的笑容,微微喘息着。
“脱掉衣服。”我平静地下指令。
她颤颤巍巍地除掉全身衣物,白皙柔软的身子暴露在月光中,纤细平坦的曲线有一种妖媚的美丽。
不愧是我的种,胯下的本钱雄厚,只不过白白净净的,毫无半点威风。
“自己撸。”
“是,是!”童童兴奋地套弄着自己的大鸡吧,不过几下,本就积攒了大量刺激的她,射出几股稀疏少量的精液。
我皱眉看着,不悦道:“这就是你最兴奋的状态?软软地勃起,这么点量?”我嘲讽道:“这种鸡巴,别说给女人受精传宗接代,只能作为真正男人的玩物吧?”
童童屈辱又兴奋,她挡住下身,羞怯地道:“是,是的,童童不争气......”
“过来。”
童童兴奋的膝行过来,紧张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雄性大鸡吧,等了一会儿我没开口,竟然主动凑上来,贪婪地张开小嘴儿就想把大鸡吧吞下去。
“啪!”我毫不留情地扇了她一巴掌,精致的俏脸上浮现出清晰的五指掌印,她摔倒在地上,捂着俏脸看着我,莫名其妙而又委屈得泪眼眼巴巴。
“这根大鸡吧上可是沾了爸爸的精液,和你梦寐以求的妈妈的淫液,这么轻易便想得到吗?”
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自称爸爸,但是那种倒错的刺激有增无减。童童只觉得浑身火烫,从未有过的狂热欲求灼烧着她,脸上的掌印拨动着甘美的冲击。
她已经头晕眼花,神为之夺,一切的一切,那个男人投在她身上的高大阴影,吞噬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悟了,这个男人要他放弃一切,献出一切,让他主宰自己!啊啊,那想必是从未到过的堕落深渊,但坠入黑暗的安心,又岂是常人能够理解的?那是温暖的冰冷,蠢动的欲望触手,和......永无尽头的狂喜。
童童赶紧跪坐在地上,恭敬地低头,嘴角抽动,露出有些病态的微笑。
她低声乞求,以低到泥泞里的姿态:“求求舅......爸爸,让我给您口交吧!”
“你只有一次机会回答我,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东西,当然也更不喜欢别人骗我。”我端详着她,像是在鉴赏一件艺术品的真伪。
童童露出庆幸的狂喜,她膝行过来,谄媚道:“童......奴全身能进入的膣穴都是干净的,不会让父亲大人失望的!”
挺起上半身,她两手四指大大地撑开那樱桃小嘴儿,里面猩红色的腔肉带着透明的汁液蠕动着,那条软糯的肉条,淫糜而笨拙地上下舔动,让人不禁想象龟头堵在上面被刺激铃口的感觉。
我绕着她缓缓走动,忽地矮身猛地一拍那个挺翘的小淫臀,柔韧的软肉荡出一圈好看的波纹,:“这个地方呢?听你妈妈说,你被小刚用过了?”
她浑身一颤,竟就这样滴出几滴先走汁,趴伏在地上高高翘起被我打得有些红肿的臀部,轻轻扭动着渴望吸引我的视线。
“并没有,小刚一直在外面蹭,我怕痛一直没让他进来。”童童的声音带着丝丝震抖。
说完她竟有些不服气,这小野猫告状道:“父亲大人,妈妈她不也......”
我走到沙发上坐下来,脸庞隐进黑暗,只有我的眸子微微反着光:“你妈妈,呵呵.....她在生下小刚前,可是个非常干净的好女人。”
“可是她跟我的亲生父亲......”童童猛地抬起头来,恍然醒悟什么,嘴里的话卡壳。不愧是我的孩子,真是聪慧。她咽了咽香津,迷乱地看着我:“父亲大人......”
我用脚抬起她的俏脸,眼眸在黑暗中闪烁着掠食者的锋芒:“记住,你只有一个爸爸。因为,新婚那天晚上,你名义上的爸爸,醉死了过去!哼哼哼哼哼......呵呵呵呵呵呵......啊哈哈哈哈哈哈!!”
童童僵住了,骇然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