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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红楼圆梦】第十回 凤姐儿巧言引妒意 娇丫头软语吐真言

作者:清·临鹤仙人 字数:16176 更新:2024-11-05 21:41:18

  第十回 凤姐儿巧言引妒意 娇丫头软语吐真言

  

   话说因嬉闹打闹,宝玉无意间碰到黛玉酥胸,黛玉羞恼之际,却遇宝钗来了,

   见黛玉面露羞怯之色,想起前儿宝玉与自己独处之事,宝钗便借宝玉受罚之事敲

   打他一番。三人正在房中相互逗笑取乐。那宝玉本就担忧黛玉饭后贪眠,一时存

   了食,或夜间走了困,皆非保养身体之法,幸而此刻有宝钗前来,大家说说笑笑,

   黛玉方不欲睡,自己才放了心。忽听其他房里嚷起来,大家侧耳听了一听。林黛

   玉先笑道:「这是李奶妈和袭人叫嚷呢。那袭人也罢了,李奶妈再要认真排场她,

   可见老背晦了。」

  

   宝玉忙要赶过去,宝钗忙一把拉住,劝道:「你别和李奶妈吵才是,她老糊

   涂了,倒要让她一步为好。」宝玉道:「姐姐说得是,我知道了。」说毕走来,

   只见李嬷嬷拄着拐棍,正骂袭人,而她身旁还有一人,却是昨儿也称病了的王熙

   凤。

  

   李奶妈为何会与凤姐儿一起,皆因午饭后那些婆子们便开了赌局,无奈今日

   不巧,偏就李奶妈一人赌运不济,不多时便将所带银钱输净,还欠了其余婆子不

   少。接连几日赌运不佳,想翻本,却囊中羞涩,只得独自一人先行离去。

  

   而凤姐儿本就不是真病了,那夜被宝玉弄得高潮连连,最后一次泄身更是失

   去意识,睡至二日正午方才醒来,倒觉得神清气爽,连前些日子里积下疲惫都一

   扫而空,只是平儿就惨了,不但身子像散了架似的,身上更有几处又酸又疼,主

   仆二人未免遭人疑窦,只得躺于床上装病,可她偏又是个闲不住的人,心里急于

   报仇,一日便忍耐不住,带着丰儿出了自家院子,边走边思索计划,只是片刻间

   也想不出法子,这一路便行至内院,恰好瞧见满面愁容的李奶妈。

  

   李奶妈一见王熙凤,忙上前问候道:「这不是琏二奶奶嘛!听闻二奶奶您昨

   儿身子不快,怎不在屋里静养调理,这大冷天还到外面来作甚。」凤姐儿回道:

   「多谢李妈妈记挂着,偶感风寒而已,哪里那么娇贵了,吃一剂药发散发散也就

   罢了。倒是这一家子事还得有人料理不是,哪有功夫让人歇着呦。」

  

   这李奶妈本是个人精,遇着王熙凤自然要巴结一番,忙讨好的说:「那倒是

   了,如今太太不管事了,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哪能离了二奶奶,只是也得小心着

   身子才是。」

  

   凤姐儿本不欲多作停留,忽想起这婆子是宝玉那小王八蛋房里的,或可从她

   口中得知些蛛丝马迹,于是便笑着说道:「我不过是帮太太打理打理,跟着太太

   学学这里面的道理罢了。倒是你老人家不在屋里照看着宝玉,愁眉苦脸的在这边

   作甚?」

  

   李奶妈以为王熙凤是在巡查下人是否偷奸耍滑或聚众赌钱的,却听她这一说,

   不由想起近日之事,苦着脸道:「人老了,讨人厌了,那屋里怕是容不下我这老

   婆子了。」

  

   凤姐儿见她这般神色,便知有事,或可为己所用,笑道:「呦,瞧你说得,

   你将宝玉奶大,又是他屋里的老人,谁还敢不尊重你。那些丫头做错一二,你老

   人家只管揭她们的皮。便是宝玉,你老人家也教导得。」

  

   李奶妈越听越觉有理,最近所受种种涌上心头,定要借这个机会把脸面找回

   来,拿个小蹄子把威风抖一抖,思量一番,也就那袭人还够分量。便说道:「二

   奶奶您哪里知道,如今宝玉那屋里,早就是袭人那蹄子当家了,借着通房丫头的

   身份,勾得宝玉神魂颠倒,对她言听计从,越发不听我这个我老婆子的,如今连

   她手下调理的小丫头也不把我放在眼内。」

  

   王熙凤听那李奶妈一番诉苦,便觉好笑,想着:「若说别的丫头倒也罢了,

   那袭人本是个省事的,服侍老太太时便克尽职任,行事更是小心谨慎,断不会做

   出挑唆之事。不过宝玉那小王八蛋素日里总在姐妹堆里混,对漂亮丫头们也是做

   小伏低,与其和他硬碰硬,不如拿他那些心肝宝贝下手。」

  

   凤姐儿假装不信,说道:「袭人那蹄子在怎样,也不至于跟你老人家过不去,

   想来是你老人家图省事、懒带动,不管事想过安逸日子罢了。」李奶妈见状,急

   道:「二奶奶可冤枉老婆子我了,守着宝玉这么个活祖宗,我哪里敢怠慢!我说

   的可都是实话,就说这两天,袭人那蹄子病了,该让她家去养着,可是她仗着宝

   玉宠她,就躺在宝玉屋里,还要宝玉煎药喂她,想二奶奶您身子不快,都还要操

   劳家务,她到好,装起小姐主子来了。不如二奶奶您随我一道去,看看那蹄子的

   狂样儿。」

  

   王熙凤等人到了贾宝玉屋里,见其余丫头皆在各自忙碌,袭人躺在床上,此

   刻依然小脸微红、秀眉轻锁,额头的汗珠将秀发浸湿,凤姐儿见她病得如此之重,

   便不想为难她,可这李奶妈见袭人这副虚弱之态,却无半点怜悯之意,张口便骂

   道:「忘了本的小娼妇!我抬举起你来,这会子我来了,你大模大样的躺在床上,

   见我来也不理一理。一心只想妆狐媚子哄宝玉,哄的宝玉不理我,听你们的话。

  

   你不过是几两臭银子买来的毛丫头,这屋里你就作耗,如何使得!好不好拉

   出去配一个小子,看你还妖精似的哄宝玉不哄!」

  

   袭人先只道李嬷嬷不过为她躺着生气,少不得分辨说:「病了,才出汗,蒙

   着头,原没看见你老人家。」却见凤姐儿也在,又听李奶妈说:「哄宝玉、妆狐

   媚,配小子。」由不得满心的委屈,禁不住哭起来。

  

   宝玉一进屋内便听了这些话,又见凤姐儿也在一旁,不由一愣,只得替袭人

   分辨病了吃药等话,又说:「你不信,只问别的丫头们。」李奶妈听了这话,益

   发气起来了,说道:「你只护着那起狐狸,那里认得我了,叫我问谁去?谁不帮

   着你呢,谁不是袭人拿下马来的!我都知道那些事。我只和你在老太太,太太跟

   前去讲了。把你奶了这么大,到如今吃不着奶了,把我丢在一旁,逞着丫头们要

   我的强。」一面说,一面也哭起来。彼时黛玉宝钗等也走过来劝说:「妈妈你老

   人家担待他们一点子就完了。」李嬷嬷见她二人来了,便拉住诉委屈,又将前些

   日子发生之事,唠唠叨叨说个不清。

  

   宝钗笑劝道:「李妈妈你老人家消消气,袭人病了,我也听老太太提过,想

   她不是存心不敬你,你老就担待一点。」黛玉却道:「袭人是老太太房里的,你

   这嬷嬷倒好,就这么排场起来。即便真有什么过错,也只老太太打得、骂得。」

  

   李奶妈见两位姑娘皆替袭人说话,黛玉更是搬出老太太来,呆在原地一时不

   知说些什么,凤姐儿不料薛林二女在此,忙上前笑道:「李妈妈,别生气。大节

   下老太太才喜欢了一日,你是个老人家,别人高声,你还要管他们呢,难道你反

   不知道规矩,在这里嚷起来,叫老太太生气不成?你只说谁不好,我替你打他。

  

   我家里烧的滚热的酒,快来跟我吃几杯去。」一面说,一面拉着走,又叫:

   「丰儿,替你李奶奶拿着拐棍子,擦眼泪的手帕子。」那李嬷嬷脚不沾地跟了凤

   姐走了,一面还说:「我也不要这老命了,越性今儿没了规矩,闹一场子,讨个

   没脸,强如受那娼妇蹄子的气!」

  

   后面黛玉见了这般,拍手笑道:「亏这一阵风来,把个老婆子撮了去了。」

  

   宝玉点头叹道:「这又不知是那里的帐,只拣软的排揎。昨儿又不知是那个

   姑娘得罪了,上在他帐上。」一句未了,屋内的晴雯在旁笑道:「谁又不疯了,

   得罪她作什么。便得罪了她,就有本事承任,不犯带累别人!」袭人捂了一身汗,

   被这一闹,见了风,更觉头昏脑涨。只得哭着拉了拉宝玉道:「为我得罪了一个

   老奶奶,你这会子又为我得罪这些人,这还不够我受的,还只是拉别人。」宝玉

   见她这般病势,又添了这些烦恼,只得安慰她仍旧睡下。却见她身子烫如火球,

   忙劝她好生养着,别想着些没要紧的事生气。袭人冷笑一声道:「要为这些事生

   气,这屋里一刻还站不得了。但只是天长日久,只管这样,可叫人怎么样才好呢。

   时常我劝你,别为我们得罪人,你只顾一时为我们那样,她们都记在心里,遇着

   坎儿,说的好说不好听,大家什么意思。」说完一阵咳嗽,禁不住又要流泪,因

   怕宝玉烦恼,只得勉强忍着。

  

   宝钗黛玉见袭人睡下,不便打扰,都出了里屋,宝玉忙起身送二女出了房门。

  

   黛玉只道无事便欲回房,宝钗却停下脚步缓缓转过身去,跟在身后的宝玉见

   宝钗停下,一双水杏美目正看着自己。

  

   宝玉不解,问道:「宝姐姐,可是有事找小弟?」宝钗却说:「宝兄弟,我

   问你,你可是得罪凤姐姐了?」不料想会有此一问,宝玉心下一惊,忙回道:

   「宝姐姐怎么有此一问?」宝钗道:「只是觉得有些奇怪罢了,若没有,自然最

   好。」

  

   黛玉走了一段,却不想宝钗宝玉二人私下说话,心下一酸说道:「你有什么

   悄悄话屋里说去,这外面天冷,仔细冻坏了你的宝姐姐。」宝钗听了不由脸上一

   红,虽觉此话无礼,不过素知她脾性,却也不与她争辩。只说道:「我还有事,

   这便回去了。宝兄弟!你姨妈常常念你,得空时便过来坐坐。」宝玉道:「姐姐

   既有事,小弟便不留姐姐,还请回复姨妈,等得了空,我还要在去尝尝姨妈家的

   『鹅掌鸭信』。」

  

   送过宝钗,宝玉正欲上前,却被黛玉哼得一声挡在屋外,敲了几下房门都无

   人回应,只得悻悻离去。一时无事去到贾母房里坐坐,贾母犹欲同那几个老管家

   嬷嬷斗牌解闷,便觉无趣,又转到王夫人屋里,母子二人说了会子话,宝玉记挂

   着袭人,便告退回至房中,独见麝月一个人在外间房里桌前抹骨牌。见袭人朦朦

   睡去,小脸通红,一摸之下更比先时更烫,彼时晴雯,绮霰,秋纹,碧痕都寻热

   闹,找鸳鸯琥珀等耍戏去了,

  

   看着百无聊赖麝月,宝玉笑问道:「一个人在这,怎不同她们顽去?」麝月

   一见宝玉回来,心下甚喜,打趣道:「没有钱。」宝玉道:「床底下堆着那么些,

   还不够你输的?」麝月却歪着头,正色道:「都顽去了,这屋里交给谁呢?那一

   个又病了。满屋里上头是灯,地下是火。那些老妈妈子们,老天拔地,伏侍一天,

   也该叫她们歇歇,小丫头子们也是伏侍了一天,这会子还不叫她们顽顽去。所以

   让他们都去罢,我在这里看着。」

  

   宝玉听了这话,公然又是一个袭人。因笑道:「我在这里坐着,你也同她们

   顽会子去吧。」哪知麝月却道:「你既在这里,越发不用去了,咱们两个说话顽

   笑岂不好?」宝玉看着麝月期待的样子,笑道:「咱两个作什么呢?对了,早上

   你说头痒,这会子没什么事,不如我替你篦头如何?」

  

   麝月听后,点头笑道:「这样正好!」说着,将妆奁镜匣搬来,卸去钗钏,

   打开头发,宝玉拿了篦子替她一一的梳篦。只篦了三五下,只见晴雯忙忙走进来

   取钱。一见了他两个,便冷笑道:「哦,交杯盏还没吃,倒上头了!」宝玉见状,

   只笑道:「你来,我也替你篦一篦。」晴雯一瘪嘴,说道:「我没那么大福。」

  

   说着,拿了钱,便摔帘子出去了。

  

   宝玉在麝月身后,麝月对镜,二人在镜内相视。宝玉便向镜内笑道:「满屋

   子里就只是她磨牙。」麝月听说,忙向镜中摆手,宝玉立即会意。忽听唿一声帘

   子响,晴雯又跑进来问道:「我怎么磨牙了?咱们倒得说说。」麝月笑道:「你

   去你的罢,又来问人了。」晴雯笑道:「你就护着。他那些瞒神弄鬼的事,我都

   知道。等我捞回本儿来再说话。」说毕,盯着宝玉看了一眼,才出了房门。

  

   宝玉抚摸着乌黑顺滑的秀发,一面与麝月说笑,不多时天色渐暗,袭人却醒

   了,只见她挣扎着要起身,宝玉忙上前劝住,关切的问道:「姐姐快躺下,要什

   么只管说话。」袭人用虚弱的声音说道:「时候不早了,也该吩咐小丫头们准备

   准备,一会便好服侍你梳洗就寝。」见袭人这时还为自己操心,宝玉只觉心疼,

   但还未开口,却听麝月说道:「姐姐都这会子了还不知保养自己,尽操心这些没

   要紧的,这些小事交给我们便是了。」麝月一边说一边为袭人端过水来。

  

   宝玉看着病重的袭人,心下暗想:「前日还让袭人姐姐多加留意凤姐姐,却

   不想因我害她病了,不仅让她落了不是,病情还更重了。而且以凤姐姐的脾气,

   断不会善罢甘休,看来还是尽快治好袭人姐姐为妙。」宝玉拿定主意,先到熏笼

   前将火生得更旺些,又吩咐麝月去打水,麝月不解只以为宝玉是要就寝,便下去

   准备,宝玉则来到袭人床前。

  

   袭人此刻烧得七晕八素,人也昏昏沉沉的,隐约觉得宝玉将自己扶起,手在

   自己身上摸索,好似在脱自己衣裳,睁眼一看,果然如此,急道:「宝……玉,

   你干……干什么?」宝玉则回道:「今日之事,必是凤姐姐挑唆李妈妈的,未免

   再生变故,我现用金针刺穴,根除你这病症才是正理。」

  

   平日里宝玉未曾在众长辈与姐妹间显露过针灸神技,故袭人不知他真意,只

   当他又打歪主意,羞道:「休想骗我,好宝玉,不可胡闹,这会子晴雯她们快回

   来了,叫她们看见成个什么体统。」宝玉见袭人会错意,辩解道:「姐姐误会我

   了,我真是为你治病。」可惜好说歹说,袭人还是死命护住身上衣裳,宝玉不敢

   用强怕伤着袭人。无奈之下,只得运起体内气劲慢慢轻抚袭人『安眠』、『玉枕』、

   『风池』三处穴位,袭人本就昏昏沉沉的,在加上这几处穴位有安神助眠之效用,

   不多时便挨不住,沉沉的睡去。宝玉见袭人睡过去后,便将她身上衣物慢慢脱去,

   却听身后一声叫唤。

  

   原来麝月打完水回来,却见宝玉搂着脱去衣物的袭人,吓了一跳,险些将端

   着的铜盆跌了。一时间呆在原地胡思乱想起来:「难道使唤我打水只为支开我,

   我竟未会意,这下子撞见他们行那男女之事如何是好,不知宝玉会不会气恼,罪

   我连这点眼色都没有?这会子我该走该留,神仙菩萨为何偏叫我遇到这种事!」

  

   麝月好一番天人交战,方才听见宝玉叫自己,只听宝玉说道:「呆着作甚?

  

   快过来帮我一下。」一听这话,麝月更是羞得满脸通红,不敢信宝玉所说之

   话。

  

   自己虽不是通房丫头,但被选为年轻男主子的丫鬟后,也曾被教导过一番,

   主子行房之时通房丫头要在旁伺候着,但也只听管家娘子们粗略讲解一下,等真

   做了通房时才会真正传授。此刻宝玉叫自己过去帮忙,难道是要自己在他和袭人

   云雨之时在旁服侍?

  

   宝玉见麝月红着脸扭扭捏捏的走了过来,因心思都在袭人这病上,便未细想

   只让她好生扶着袭人。只见宝玉从锦盒内取出数支金针,以气行针轻描淡写间便

   以连施数针。然后用手指点中一处穴位,用体内气劲牵引那几处穴位上的留针,

   此法不必用手提插、捻转,更可数支金针同时行针。而麝月本以为宝玉袭人是要

   行那男女之事,却见袭人已经昏睡过去,而宝玉拿出金针来,像是为袭人针灸。

  

   又见宝玉如此聚精会神,只得老老实实扶着袭人既不敢动又不敢出声。

  

   袭人身上慢慢渗出汗珠,不多时便以香汗淋漓,宝玉见此方才撤了手,将金

   针尽数拔去。又从梳洗用器中取来锦帕为袭人擦拭身子,只是这娇躯入怀,手便

   不老实起来,尤其碰到那一对挺巧的奶子时,自然不忘把玩一番。一时间竟忘了

   麝月还在旁边。麝月看着袭人赤裸的娇躯,晃动的身子引得胸前那对浑圆玉乳不

   停跳动,又见宝玉伸手握住其中一只揉弄起来,当捏住那颗粉红的乳首时,袭人

   皱起眉头发出一丝呻吟声,倒把她一个女孩子看得面红耳赤、口干舌燥起来。

  

   这一幕倒被宝玉瞧了去,心下暗觉有趣,本想调笑麝月一番,却从屋外远远

   传来晴雯一众丫头的声音,原来是快至掌灯时分,出去顽耍的丫头都各自回房来

   了,宝玉麝月二人为袭人换上干净衣裳才扶她睡下,晴雯进到屋内见二人立于床

   边,便想着不知二人偷偷摸摸干了什么。

  

   「等袭人姐姐休息一夜,明日便能痊愈,不知姐姐们今日谁上夜?」

  

   「今儿是我当值。」麝月一边为袭人捂好被子,一边又问道:「二爷可是要

   歇息了?我这便打水去。」

  

   「现在时辰上早,还是先看会子书好了,劳烦晴雯姐姐先掌灯吧。」

  

   宝玉平日里最厌看那些正经书,皆因礼法约束不能尽快为黛玉祛除病症,妙

   玉又不肯离开小院,宝玉无奈只得时常翻阅医术典籍,想从中找出个法子,二女

   自然见怪不怪,各自下去准备,不多时晴雯拿着烛台、麝月端着茶盏上来,一应

   俱全后,便站在一旁伺候着,这一看便看到了二更天。

  

   夜色已深,宝玉看了看自鸣钟,说道:「都这个时辰了,今日就到此为止,

   也不惹得二位姐姐跟着受累。」

  

   「呦,二爷今日到体贴起我们来了,平日里你和花大奶奶可没少人扰人清梦,

   麝月!你说对不对?」晴雯憋着嘴道。

  

   宝玉一听便知说的是自己与袭人,但素喜她性情爽利,也不苛责于她。晴雯

   略带酸意的一通抢白,未见麝月回应,便转头看去,却见麝月只是呆立在哪,对

   晴雯所说全然不知。

  

   晴雯仗着身高给了麝月一记榧子,问道:「你这蹄子,发什么呆,难道站着

   还能睡着不成。」

  

   「哎呦!」

  

   麝月头上一疼,捂着小脑袋还未回过神,就听晴雯打趣自己,瞧见宝玉晴雯

   都在笑自己,又羞又气那里肯依。

  

   「我发我的呆,与你什么相干。」

  

   麝月说毕便要打晴雯,二女你追我赶,一番嬉笑打骂,好不热闹!晴雯笑道:

   「够不着!够不着!」边说边仗着身量高挑使得麝月进不了身,麝月看着晴雯一

   脸得意,越发气急,抓住一只手臂张口便咬。

  

   「痛痛痛!快撒口!」

  

   宝玉瞧她姐妹俩顽笑也觉有趣,若平时也会加入其中,一起打闹一番,只是

   袭人还在一旁静养,便上前将其分开。「好了好了,又不是小孩子了,就丢开手

   吧!袭人姐姐已经睡下,在说都这会了,外面的人听了,也说咱们没规矩。」

  

   晴雯却道:「不行,这蹄子刚刚咬我,瞧我不撕了她的嘴。」说着便亮出一

   段手臂,上面果然有浅浅的牙印。

  

   宝玉却拦在二人之间,说道:「我来替你吧,免得你们又说不公道。」说着

   便在麝月屁股上一拍。

  

   晴雯看来,只说:「哼!你就偏心,你这哪是打她,摸她还差不多。」麝月

   听后倒羞得脸红,也回嘴道:「还不是你先动手打人的,这会子又乱嚼舌头,还

   说二爷偏心,只怕他的心里早就偏到你身上了。」

  

   宝玉一听只怕二女还要打闹,也在晴雯屁股上来了一下,「这下一人一下,

   扯平了。」二女本是顽笑打闹,既宝玉发了话,也就作罢了。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宝玉又道:「姐姐们准备一下,打发我歇息吧。」二女

   退下,不多时晴雯端水上来。二女一前一后,一个为宝玉卸去头顶发冠,一个为

   宝玉解下腰封玉带,一个递上锦帕让他洗脸,一个端过铜盆让他净手,宝玉看着

   她们配合默契,到想着若能让她们在床上一起伺候自己,又不知是何等景象,梳

   洗完毕晴雯将一应用器都撤下去,麝月则将床被铺好,才服侍宝玉宽衣上床,又

   将脱去的大衣裳一件件叠好,正要走却被宝玉抓住手腕。问道:「你往哪去?」

  

   「二爷睡下了,我自然也下去歇息了。」

  

   「这个话,你们两个都在那外头睡了,袭人姐姐又病着,我这外边没个人,

   若夜里要吃个茶,还得劳烦你们跑进跑出的,不如你就在这里头睡岂不好。」

  

   「那我便和袭人姐姐睡一块,也可照顾照顾她。」

  

   「袭人姐姐才出了汗,不宜见风。在说如今时气不好,若连你也沾带了岂不

   更糟,还是在我床上睡吧。」

  

   「二爷可又浑说,也不知道害臊,都不是小孩了,哪还能睡一起。」麝月虽

   觉宝玉所说有理,只是自从分了床,已很久没同宝玉睡了,在说如今也大了,宝

   玉也越发爷们了,在同床睡,叫她一个姑娘家怎好意思。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只当你是自己人,你倒顾忌起这些,岂不显得生分。」

  

   「这……」

  

   麝月虽还想在说些什么,不过小脸已羞红。宝玉见她这副娇羞模样不由得心

   头一荡。不等麝月回话,便说道:「到底是生分了,罢了罢了,我也不勉强,你

   下去吧。」

  

   「怎么?可是恼了?依你还不成。」

  

   「岂会岂会,那你快些上来歇息吧。」

  

   「可又呆了,等我先去梳洗,随后便来,二爷不必等我。」

  

   麝月退出屋外,等回来时,以卸去钗环开了发髻,对着镜子开始宽衣解带,

   却在镜中瞧见宝玉正看着自己,娇嗔道:「姑娘家脱衣服,乱瞧什么,还不转过

   脸去。」

  

   「我瞧你娇小可人,越发喜欢,快别说这些了,到被窝里来,我已把被子捂

   暖和了。」麝月听后便钻进被窝里,却也只敢以背相对。哪知宝玉却道:「挨近

   些才是,免得进了风。」说着将麝月搂近怀里。这下两人的身子便紧紧的挨着一

   起,麝月更是清晰的觉察出宝玉身上散发出的热气,弄得她不由得娇躯一颤。

  

   宝玉倒觉怀中娇躯另有一番风情,麝月体格娇小,不似袭人晴雯,更不似凤

   姐儿与平儿。且相熟的姐妹中都是高挑身材,连受不足之症所累林妹妹身量也比

   麝月高些。或许和年纪最小的四妹妹惜春相当。此刻倒也不敢毛手毛脚,只是如

   往常一样先练习行气功法。

  

   半个时辰后,宝玉已将气流运行几周,估摸着麝月也该睡熟,便开始不老实

   起来。平日里麝月最是嗜睡,若是以往早已酣然入睡,在怎样摆弄也难将她唤醒,

   只是今儿却是例外。麝月想着先前宝玉撩拨袭人,那娇媚之态竟挥之不去,此刻

   又被宝玉拥在怀里,一颗心儿怦怦直跳,竟难以入睡,先时还没发觉宝玉作怪的

   手,当屁股被捏住才回过神来。

  

   「宝……宝玉,难道是在轻薄于我?平日他最是懂理的,岂会这般无赖。」

  

   麝月只当宝玉已睡下,梦里无意碰到的,也未放在心上。

  

   宝玉见麝月全无反应越发大胆,以前一处睡时便以对麝月的身子了如指掌,

   如今自然要温故而知新,一只手顺着臀峰划过腰间向麝月胸前摸去。眼瞧着便要

   摸到那一对酥胸,谁知麝月扭了扭身子,一双手臂环抱于胸,恰好当住摸来的怪

   手。

  

   麝月心想:「也不知宝玉是睡是醒,对我动手动脚莫不是梦里拿我当袭人,

   倒不知他们平日夜里都是如何缠绵悱恻。」

  

   宝玉只当麝月是无意为之,也不强求,在腰间抚摸几下,便伸进抹胸内摸向

   麝月的小腹,感受娇嫩光滑的肌肤,指尖更是在那小巧的肚脐不停画圈,痒得麝

   月轻轻扭动起来。宝玉的手再往下探去,可惜麝月紧紧并住双腿,不让越雷池半

   步。

  

   若麝月出言制止,或许今夜还可逃过一劫,偏她以为只要守住身上要地,便

   能使其知难而退,只可惜她小瞧了宝玉,就算宝玉对她的身子不了解,凭借警幻

   仙子所授云雨之术,在加上那化气成丝的戏花之法,别说她一个未经人事的雏儿,

   就连以折磨男人为乐的凤姐儿也经不住。

  

   宝玉的手不停在麝月身上游走挑逗,气劲透过指尖或刺激穴位,或刺激敏感

   之处。麝月那里经得起这般挑逗,不多时便难耐的扭动,双腿更是不停摩挲。宝

   玉趁其不备闯过封锁,摸到了麝月胸前,握住其中一只酥乳揉弄两下,之后又用

   手指夹住奶头拉扯。

  

   正玩得不亦乐乎,宝玉的手却被一把抓住,倒叫他吓了一跳,只听麝月说道:

   「二爷,我有一事问你。」宝玉不知是自己弄醒了麝月,还是她本就未睡着,正

   欲装睡,却听麝月又说道:「二爷也不必装睡,只需回答我的疑问,如若不然,

   我便回外面睡去。」

  

   见瞒不下去,宝玉只得尴尬一笑道:「知瞒不过你,你可别恼,我不过玩笑

   罢了,你可别下床去,今夜暖阁的熏笼点着的,里外屋一冷一热的,仔细连你也

   病着了。你想问什么?只管问便是。」

  

   麝月犹豫片刻,还是问道:「二爷……您……您和袭人姐姐是不是以作了男

   女之事了?」宝玉一听,原来麝月是想问这事,倒也不隐瞒,直接回道:「袭人

   姐姐早已是我的人了,从小到大她待我是极好的,如同亲弟弟般照顾,我也想着

   以后她能长长久久的陪在我身边。既如此,我们自然要合二为一,尽享那云雨之

   情。」

  

   本以为宝玉还会有所隐瞒,却不想他竟老老实实的回道,还说得如此露骨。

  

   到羞得她不知道怎么问下去,只是又一想,都到这个地步,若放弃,只怕以

   后都难有勇气说出心中所想,于是鼓足勇气问道:「二爷又如何看待麝月的?我

   不过是个普通丫头,不似袭人姐姐温柔和顺、贤惠稳重,也不似晴雯风流灵巧、

   美艳动人,麝月在二爷心中是否只是个可有可无的使唤丫头。」

  

   声音虽小,宝玉却听得真切,不料麝月有此一问,沉思片刻回道:「你自然

   不能和袭人晴雯比了。」此话一出,宝玉只觉怀中小小的身子一抖。只听麝月幽

   幽的说道:「原来如此,麝月明白了……」

  

   宝玉却打断麝月的话,继续道:「麝月就是麝月,你就是你,她们是她们,

   为何要和她们比,你们三个都是不同的。真要论起来,其实你才是我第一个丫头,

   只是那时都小,老太太怕照顾不周,才让袭人姐姐来服侍,又可调理教导你。再

   则袭人姐姐有忙不完的事,而晴雯那蹄子性子又冲,我都得小心免得冲撞了她。

  

   只你从小时刻陪伴,跟我一起淘气胡闹,你在我心里自然不同,我怎会把你

   当作使唤丫头。」

  

   麝月本觉得自己不过是个丑丫头,宝玉身边个个都是美人儿,略有些自卑,

   先听宝玉说不能与袭人晴雯相比,心中一凉,以为自己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人,

   已是心灰意冷,却又听宝玉说出这番话来,又惊又喜,不经的流下泪来,一面转

   过身将头脸埋入宝玉怀里,又问道:「说得好听,既如此,为何只管袭人晴雯叫

   姐姐,二爷都不曾这样叫我。」

  

   宝玉笑道:「你我同年,你不过早生几日,就想做我姐姐。就是叫你姐姐也

   非不可,若让我好好抱抱你,以后我便只叫你姐姐。」

  

   麝月一听,啐道:「呸!就知道你没好话,你此刻难道不是抱着的,还要怎

   样?」

  

   宝玉又道:「这样可人儿的身子岂有干搂着的道理,在让我摸摸,便是我的

   好姐姐了。」说毕也不等麝月作何反应,双手便伸入抹胸在那光滑的背脊上抚摸

   起来。好一阵却听麝月说道:「二爷!」又稍作停顿,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才道:

   「也让麝月像袭人姐姐那样,成为二爷的人吧!麝月不奢望能给二爷做姨娘,却

   想一直陪着二爷,若不能!倒不如把这最干净的留给二爷,也算麝月没有白跟了

   二爷一场。」

  

   宝玉轻抚麝月小脸,柔声道:「好姐姐!我以知你的心,我只在问你一次,

   可是下定决心作我的人?」

  

   麝月虽以下定决心,只是事关男女之事难免有些许忐忑,用蚊子般的声音嗫

   嚅着道:「麝……麝月无悔,都交与二爷……只求二爷怜惜……」

  

   怀中少女身着薄衫,不安的扭动着,麝月自幼服侍宝玉,从未做过重活儿,

   且吃穿用度皆随主子一起,娇小的身躯虽不似凤姐儿、袭人她们,却有少女的青

   涩活力。麝月容貌不差,只不过宝玉身边的女子都太过美艳,才显得平凡无奇了。

  

   麝月是由袭人陶冶教育出来的,平日里自然也随袭人般贤良淑德,像今夜这

   般被男子搂于怀内,只觉身子如同火烧,一颗心儿都快蹦出来似的。宝玉见她这

   样,不禁赞道:「麝月……你现在真好看……让我好好瞧瞧……」

  

   听到宝玉当面夸奖,麝月如吃了蜜糖,羞怯之意立减了几分,偷偷的抬头看

   向宝玉,哪知宝玉正看自己,忙要低头躲开,却被宝玉轻挑下巴让其无处躲去。

  

   两人四目双对,情火蔓延,两张脸庞越靠越近,麝月轻闭双眸,宝玉便吻上

   樱唇,两人唇舌交缠,麝月哪里经得宝玉挑弄,只觉身子越发软了,手心儿更是

   冒出汗珠,想要挣脱,却又头晕目眩挣脱不得。

  

   良久之后,麝月只觉一只温暖的手在自己身子游走,所过之处酥酥麻麻,不

   由得发出阵阵娇柔鼻音,紧闭双眼享受着宝玉的爱抚。突然,她的眼睛一下张开,

   眸子里满是水气,原来宝玉竟是摸到她那对小巧的奶子上,正轻轻的揉捏着。麝

   月挣脱开了宝玉的热吻,颤声道:「二……爷别捏那里……啊……轻些……好

   ……好痒……嗯……」原是奶头被捏着,顿时浑身又是一阵酥麻,却又道:「好

   二爷,袭人姐姐就在外边呢……你这样弄我,怕叫出声来。」

  

   「怕什么?你们情同姐妹,莫说被看着了,日后我还要与你们同床共枕呢。」

  

   宝玉只觉听了这话的麝月身子更加火热,见她咬唇轻哼,便俯下头用舌头在

   那双峰之间舔舐起来。麝月只觉得又酸又痒,真真痒到心坎里,身上手上越发没

   了力气,奈何宝玉不肯饶她,又是舔胸摸乳,又是吻腮抠阴,变着花样的挑逗,

   又总是弄在麝月动情之处,如此细细煎熬,折腾得她娇喘连连,撩拨得她春心荡

   漾。麝月躺床上,贴身小衣早已被宝玉脱下,不知丢到哪里去了,宝玉舔舐麝月

   的肌肤,一路慢慢向下,舔到小巧的肚脐时,麝月忍耐不住,想要扭动身子躲闪。

  

   「好姐姐,可觉得受用?」

  

   「我……我不知道!」

  

   「不说实话,可别怪我动真格的了。」

  

   说着用手架起麝月的腿弯处往上一抬,整个臀部被悬在空中,处子蜜穴更是

   一览无余,宝玉欣赏着眼前美景,只见那处毛发稀疏,一对粉色花唇干净剔透,

   花谷之中的那条缝隙紧窄无比,让人忍不住想要细细品玩。

  

   麝月被宝玉突如其来的举动唬了一跳,若不是还记挂着屋里还有袭人晴雯,

   只怕已是叫出声来:「二爷……你……这是要作什么……还不放我下来……」边

   说边扭动身子,想要摆脱这羞死人的姿势,却被宝玉牢牢抓着,一点法子也没有,

   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自然不知宝玉要做什么,就连那男女之事也只是一知半解,

   宝玉并不理会,只在大腿内侧来回舔舐,麝月不停地摇摆腰肢,口中却娇喘不断。

  

   宝玉一边舔弄大腿内侧的嫩肉,一边欣赏麝月露羞人之处,又沿着那条小缝

   隙舔弄起来。舌头一掠过那凸起的肉珠,便听麝月娇哼一声。宝玉只觉有趣,把

   那早已经发硬的小肉芽整颗含入口中,麝月如触电般全身一颤,小穴内泄出一股

   蜜汁,充盈少女性特有的气味,宝玉衔住一片花唇将沾着的淫液尽数吞入口中,

   又用舌头不断挑逗粉嫩的花瓣,这还不算,更是将舌头探入小肉洞内,滑腻的舌

   头撩拨得小穴儿瘙痒不已。弄出更多蜜汁来,麝月挣扎不开,羞得以手掩面,任

   人施为。

  

   麝月在宝玉唇舌夹击下早已溃不成军,只能自口中发出阵阵低吟,却在说道:

   「啊……喔……二爷……不……不要舔了……那里腌臜……嗯……我受不了…

   …快……快……躲开……要尿了……噢……」说毕也顾不得许多,去推宝玉的头,

   只可惜此刻全身发软,哪里挣脱得了,硬生生被宝玉弄得泄了身子。

  

   宝玉见麝月眼神迷离、微张檀口,胸口不住起伏的喘着气,娇躯更有细细的

   汗珠渗出,宝玉让麝月稍作歇息,自己则将身上衣物脱去,麝月以回过神来,便

   拉着柔声道:「好姐姐,也替我舔舔吧!」

  

   「舔什么?」

  

   麝月不知其意,宝玉便在其耳边细语几句,登时羞得啐道:「呸!竟想着法

   子作践人,那有叫人舔……舔那里的。」

  

   宝玉则道:「我识姐姐身子洁净,姐姐怎反倒嫌弃起来,我与袭人姐姐每次

   欢好,我们都会舔吻对方全身,这是男欢女爱常有的事,就像我刚刚不是服侍得

   姐姐欲仙欲死,现在该姐姐让我也受用一会了。」

  

   到底还是处子,麝月两腮耳朵皆已红透,又听到袭人每次都会舔那东西,简

   直难以置信,却又不自觉的幻想出温良贤惠的袭人跪在宝玉胯下舔弄肉棒的画面。

  

   而且刚刚宝玉弄得自己神魂颠倒,不由得也冒出试一试念想。只是一看宝玉

   的阳物心中暗想:「这东西看起来跟蛇似的,又长又软,怪吓人的。」犹豫片刻

   伸出颤抖小手,只微微一碰便缩了回去。

  

   「我……我不会……」

  

   宝玉则笑道:「好姐姐别怕,我教你便是。」说罢便重新躺下,又让麝月趴

   在自己胯间,然后才说:「你先用一只手握住肉棒,慢慢套弄,对!就是这样,

   在用另一只手握住下面肉袋子,轻轻揉捏。姐姐果然聪明!一说便会。」宝玉指

   挥着麝月,让她握着鸡巴缓缓的撸动起来,摸了一会子,麝月便觉没那么害怕了。

  

   宝玉躺在床上享受着麝月青涩的服务,快感虽有限,更多的是一种满足感。

  

   此时的麝月小心翼翼的撸着肉棒,倒像是在做什么要紧的事一般,却又不好

   意思细看,微微侧着小脸半闭着双眸,只是呼吸却越来越急促了。

  

   「好姐姐在替我舔一舔,你照着我说的做便可。」

  

   在宝玉期许的目光下,麝月只得握住半软的肉棒,感到嘴唇碰到那炽热的东

   西,心头一慌又想退开,可惜小脑袋被贾宝玉按着,动弹不得。只得照着宝玉所

   说乖乖张开小嘴,伸出香舌在那龟头上一舔,便觉一股奇异味道传入口中,不是

   香,也不是臭,却是说不出的特别滋味,让她小心肝一阵狂颤,只是每舔一下,

   那肉棒便跳一下,顿觉无比新奇有趣,渐渐的也放开了,况且她真心喜欢宝玉,

   只是觉得自己身材相貌普通,便在别处格外用心。且她又是个极聪明的人,一教

   便会,直将肉棒每处都细细舔舐一遍。却又听宝玉让自己把肉棒含入口中,含羞

   的白了他一眼,还是依照吩咐,小嘴张到极限才勉强含住龟头,又慢慢用舌头绕

   着打转,胡乱吮咂一阵便觉那根东西渐渐的在嘴里膨胀。

  

   宝玉把沾满口水的肉棒抽出,满意的摸了摸麝月的小脸,便将她拉入怀中,

   柔声夸奖一番,麝月只觉心中甜甜的,不枉自己辛苦一阵。宝玉又伸手探入麝月

   两腿之间,想先将她挑逗至动情,亦可减轻破身时的疼痛。岂料她手指刚触及麝

   月的花瓣儿,就觉得湿淋淋一片,不禁笑道:「好姐姐,可是等不及了?」

  

   麝月又羞又急,不依的嗔道:「二爷,在……在取笑我……我就……我就出

   去……以后在也不理你……」说毕,便装作生气别过头去。

  

   宝玉见状忙赔不是,软语哄道:「是我不好,好姐姐别生气,只是你这媚态,

   真让我喜欢得紧。现在我就要你!」边说边转身将麝月压在身下,嗅她身上的女

   儿香,又轻舔脖颈上细腻的肌肤,双手捧着两瓣臀肉,肉棒已经碰到两腿间那花

   房处。

  

   麝月见了宝玉那阳物的尺寸,心下难免有些害怕,忙抓过棉被将小脸埋入其

   中,只觉自己那未经人事的处子蜜穴被撑了开来,一根火烫的肉棍儿慢慢挤入,

   突然像顶到了什么,稍往前一点,便疼得像要将自己撕裂一般。

  

   宝玉虽看不见麝月的脸,却见她小手死死的抓住被子,知她又羞又怕,开口

   说道:「要叫姐姐受苦了,只是长痛不如短痛,姐姐且忍一忍,先放松身子,过

   会子定让姐姐快活。」说毕,腰身一挺,大半根阳物没入玉蚌内,象征清净女儿

   的薄膜,便被那粗大的龟头一冲而破,处子之血从两人交合处流下,宣告一个女

   孩变成了女人。

  

   宝玉只觉身下娇躯绷紧,却未听到呼疼,便将被子拉开一角,见麝月咬着被

   子,布满汗珠的小脸上两道泪痕,越发可怜见的!便不敢乱动,柔声道:「好麝

   月,苦了你了,你稍稍忍一下,一会儿就好了。」说罢吻了吻麝月额头,又继续

   抚慰。

  

   虽双眸含泪,只是觉得自己不过是个丫头,哪有那么娇贵,勉强挤出笑容,

   颤声道:「麝……嗯……麝月不疼……二……二爷不必管我的……」明明疼得撕

   心裂肺,只咬着牙不哼一声,既怕惊动了屋外人,又怕呼痛扰了宝玉的兴致,觉

   得自己是个轻狂之人。

  

   宝玉听闻又将她搂紧了些,柔声道:「姐姐这般受苦,我那里舍得,在说这

   洞房花烛夜,岂可我一人独乐,姐姐既以将宝贵的身子给了我,定要姐姐细细品

   味这闺房乐趣,往后回味此刻是多么销魂的一夜。」

  

   听了前几句,感受到宝玉对自己的怜惜,麝月心里无比的甜蜜,不枉自己痴

   心傻意一番,只是后面话说得太过露骨,以羞得将头埋入宝玉怀里,不依的在其

   身上轻轻捶打,这一闹放松了身子,倒觉的下面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几分。随着

   痛楚渐渐消退,小穴内的充实感,让麝月为之动情,而又生出一股说不出麻痒感,

   细细体会越发痒将起来,只得悄悄扭动身子妄图掩饰。

  

   麝月的一举一动尽在宝玉眼里,此刻怀中娇躯已经酥软,知她不似方才那般

   难捱,各种举动皆宣告她已做好准备,宝玉自是喜出望外,便开始缓缓抽送起来,

   果然渐渐的顺畅起来。速度由慢到快,幅度由小到大,肉棒进出的越发急促,性

   器交合处更有『咕叽』的水响声。

  

   「啊……啊……二爷……嗯……」

  

   随着宝玉的动作,麝月本能发出诱人的呻吟,无奈双手被宝玉按在床上,既

   不能捂嘴避免叫出声来,又不能掩住胸前一对乱跳的玉兔,宝玉先故意缓慢的抽

   送,每一下都只是点到为止,细细品味处子小穴的窄紧,麝月本紧闭双眸,拼命

   咬牙忍耐,哪知宝玉突然加大力道,快速抽插、次次到底,一下下撞击在柔嫩的

   花心上。这一下麝月在也忍耐不住,只见她猛的睁开双眼,眼珠上翻,倒像是把

   她魂儿给撞散了似的,竟什么也顾不上了,咿咿呀呀的浪叫起来。

  

   「嗯……啊啊……好……好奇怪……啊……二爷……呜……呃……麝月…

   …好奇怪…

  

   …受不住……啊……受不住了……有……有什么……要来了……呜……出来

   了……啊啊啊……」

  

   宝玉狂风骤雨般猛干了百十来下,直把这初经人事可人儿干得神魂颠倒,如

   同陷入那性欲的狂潮之中。宝玉一把抱着麝月坐起身来,捧着她两瓣臀肉用力猛

   顶,麝月那娇小的身子整个被挑起,如同飞起来般,接着又重重的落下来,每次

   发出清脆啪啪声,麝月则忘情的呻吟着,完全沉沦在男人的宠爱之中。

  

   突然之间,麝月只觉得脑内一片空白,前所未有的感觉从穴心深处直冲头顶,

   强烈无比、刺激非常,一下子便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只是瞪大眼睛,长大嘴巴,

   死命搂着宝玉的脖子,双腿缠在他的腰上,小穴里的嫩肉猛然缩紧,死死的裹着

   那个肉棒,却是到达了那极乐的巅峰。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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