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关内,才算是到了大明地界,关外虽然名义上归属于明朝的势力范围,但整体来说在这个时代,还是个蛮荒苦寒之地,除了游牧民族随着季节出没,实际上的原住民非常有限,历史意义上的关外大发展要等到闯关东的时候才算是正式开始,而在闯关东之前,山海关就是文明与野蛮的分界线,进了山海关以后,沿途的景色逐渐热闹了起来,易羽和太岁一行人顺着山海关向西先到了北京,顺天府此时歌舞升平,正是大明朝的巅峰时期,但这一行人的目的并非北京,略作停留一日以后,便又启程,马不停蹄的赶往江西。
江西龙虎山。
“你这老道士倒是有趣的很,所以我不仅是过来给你们当炉鼎的,我甚至还得负责给你带孩子?”
太岁看着坐在对面的张义初,实在是对他所提出的要求有些不知道作何反应,虽然她现在说的上是身经百战,见过的男人不计其数,但……
“张守一是我的徒弟,也是我的养子,更是我计划最重要的组成部分,他的父亲是和你们一样的异世界来客,母亲是这里的土著,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天生缺了一部分神魂……”
“停停停,我实在没兴趣听你的故事和阴谋,我只问两句话。”
太岁把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盯着张义初有些浑浊但并不苍老的眼睛问道。
“第一,我得想办法让他通人伦,第二,我还得负责和他双修补充他的神魂,对吧?”
“对。”
这便是太岁和张义初在龙虎山上的对话,而对这个名叫张守一的小男孩来说,就在这天下午,他的生活便开始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他一向独自居住的院子里,住进来了个女人。
“我该怎么称呼你,姐姐?或者别的什么?”
张守一虽然年纪不大,但并没有什么像小孩子一样幼稚的情绪,反而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阵太岁以后,才笑着说道。
“随你喜欢就好,你知道我是来干嘛的?”
“师傅对我并无隐瞒。”
“那个老牛鼻子倒是真对你说得出口,你这小屁孩也不害羞?”
既然张守一知道,很多用来解释的话就不用说出口了,不过张守一的成熟与稳重程度确实让太岁有些没想到,这小孩子除了体型和长相以外简直已经是个成年人,太岁临时学习的哄孩子技巧并没有用上的机会,不得不说是一件好事情。
“并没有什么害羞的,都是人之常情。”
张守一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倒是看起来有点可爱,太岁也便没再试探,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斟酌了一下说道。
“按你师傅的说法,这方面我只需要遵从你的吩咐就可以,虽然我不怎么喜欢你师傅那个牛鼻子老道士,但受人之托,自然要忠人之事,你需要我做什么直接告诉我就可以了。”
……
……
三个月之前,这龙虎山下,城边的村子里,来了一对母子。
女人看起来约摸3、40岁,孩子也不过15岁上下,虽然这个年纪的孩子已经算得上能独当一面,但似乎有些隐疾,精神不太稳定,有些时候总是神神叨叨的念叨着些村民们听不懂的话,说实话不太招人喜欢,但这女人却是个通情达理的,手上还使得一手好功夫,有些江湖中人的风范,与村里人打了几天交道以后,村里人见她孤儿寡母可怜,便允她在村边收拾了个小院子出来,这院子是之前村里分家分出去男人建的,后来夫妻带着孩子前往京城,就空了下来,现在这母子住下,就算是正式成了村里人。
这母子当然就是太岁和张守一。
现在的太岁用回了自己的本名字,余束,这也让她久违的有了些真实的生活感,丈夫死于江湖纷争,她独自将儿子养大以后,一方面厌倦了江湖的打打杀杀,一方面儿子精神不稳定难以自控,便想着找个地方安家落户,以求平稳的生活,此番来到龙虎山地界,也有借龙虎山的威名躲避江湖仇杀的心思。
这就是张义初交待给她的两人的身份信息。
既然定下了要正常生活,那余束自然也得想个办法融入到附近的城镇里,于是在思考了一番自己的能力范围和合理程度以后,余束目前的工作内容便是以一个“有一些本事的女侠”的身份,在城里的镖局负责教人练武、也负责经手一些不太困难的镖务,印章和身份证明一类的玩意儿,在张义初的安排下根本就不是问题,于是她非常快速的就融入了这大明朝的日常生活里,开始作为一个镖师进行生活。
听起来似乎还不错?
如果没有张守一的话。
张守一的精神状态并不稳定,虽然太岁没有听张义初多说,但她很容易明白这个孩子的状态是因为什么,他的父亲是阎浮行走,母亲是土著,阎浮行走如果没有得到果实的承认,在果实里生下来的孩子就一定会先天有神魂的缺陷,张义初想让自己和他敦伦,为的就是用太岁阎浮行走的身份去弥补他缺陷的神魂,毕竟这方天地在壬辰鏖战以后就已经承认了太岁的存在,这样就会让张守一变成一个完整意义上的人。
而在这个前提下,余束扮演的不仅是张守一的妈妈,还是张守一的闷骚下贱满脑子男人肉棒的骚妈,在长年寡居的状态下,余束已经变成了饥渴且下贱的婊子,只需要一点点刺激就会被引燃成为臣服在男人肉棒下的母猪,而张守一扮演的则是对自己的母亲有非分之想的少年人,事态向这个方向发展对于她来说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她最多以为自己只需要像应付易羽一样肆意的发骚就可以了,没想到还要来陪这个小朋友玩过家家。
除了张守一以外,这镖局也是个不太好办的活计,镖局的老东家叫周震威,少东家叫周正,周震威是个有点江湖地位的老先生,使得一手好功夫的同时,在成名以后也读了不少书,总的来说算得上是文武双全,但周正却是个手上有点功夫就沾花惹草的二世祖,虽然干不出欺男霸女的事儿,但好色是出了名的,知道了余束和张守一孤儿寡母以后,每天换着法子给余束献殷勤,让余束拒绝也不是,不拒绝也不是。
一个多月之前,镖局里突然接了一趟去京城的活儿,报酬非常高的同时,时间也非常紧,为了保证万无一失,镖局里七成的人手都被抽调去保这趟镖的安全,不仅有像余束一样的随车镖师,还有快马在沿途探听消息的探子以及提前到各大城镇负责安顿队伍的先头部队,可即使安排的如此精密,也免不了在路上发生了战斗,余束在一场和山贼战斗中被对手甩出的淫毒感染,到了京城以后修整了半个月才算恢复过来……是的没错,这当然是张守一安排好的剧情,太岁这样实力的女人怎么可能会被凡人武者的淫毒所感染,甚至这趟镖都是龙虎山自己安排的,太岁只需要出现在预定的地点扮演预定好的“张守一的妈妈余束”就可以了。
“呼……”
泡在浴桶里的余束沉沉的吐了一口气,这趟镖前前后后跑了一个多月,费时费力,即使是她也有些精神上的疲乏,在浴桶里被热水泡着让她久违的感受到了一股平静,尤其是经历过大大小小不少次战斗之后,她急需一段平静的生活来让自己的状态放松下来。
可就在这浴桶里,她突然感受到了一股从肉穴深处迸发而出的酥麻感,好像是高潮一样的感觉一闪即逝,却足以让她在淫毒摧残下的身躯产生触电般的抽搐,在这短暂的瞬间之中,她的大脑似乎变成了一片空白,甚至的高高的翻了个白眼,舌尖在红唇上漏了个头,无意识的发出了一声轻柔但尖锐的娇呼。
“呜呜呜!!!!”
她陡然想起自己的儿子还在隔壁,连忙捂住自己的嘴,虽然这趟行镖以后在京城修养了十余天,但这淫毒不但没有清理的干干净净,反而还有愈发深入骨髓的趋势,而这镖局几乎都是男性,仅有的几个女人除了余束以外,就都是些膀大腰圆的健妇,这些男人对这几个健妇生不出什么想法,不代表他们对余束这个寡妇也毫无想法,尤其是在中了淫毒以后,余束只感觉自己身边的男人看自己的眼光简直像是火烧一般的炙热,在这个情况下她当然只能谎称自己淫毒已经完全清理干净,以保自己的周全,但她心里也知道,这淫毒邪门的很,有可能到死为止都无法完全消除,只能勉强为之,再想办法。
从短暂的失神状态下回过神来的余束刚喘了几口气,却听到门口的响动声。
“守一,怎么了?”
“没……没有妈妈,我听到有声音就过来了。”
想来是这孩子太久没有见到自己了,有些想念,余束看了看自己潜藏在水面下的肉体,似乎也不会暴露出来,便招呼道。
“进来吧守一,妈妈刚刚在浴桶里踩滑了,你正好帮妈妈把衣服拿过来。”
张守一推门而入,十二三岁的年纪正是发育的好时候,天师府不可能缺了他的吃的,再加上龙虎气的滋养,因此已经逐渐长出了一点大人的模样,但看起来脸上的稚嫩还是无法脱去,但余束的视线却先被张守一胯下的帐篷吸引了过去,这裤裆里的家伙事儿远比她之前见过的任何男人更像是个大人!余束只感觉自己脑子里嗡的一震!那些被潜藏起来的欲望在淫毒的刺激下直冲大脑,甚至让她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只是这样看着,她就已经开始在脑子里想象着张守一那根巨大的肉棒是如何在勃起成紫黑色的状态下,马眼里滴着大股大股的前列腺液插进她饥渴又空虚的骚妈肉穴里……自从丈夫在江湖纷争中丧命,她就再也没有过和任何男人有亲密关系了,镖局里的男人们对她其实都非常照顾,既有看在她孤儿寡母的份上,自然也有对她有一亲芳泽的想法,余束也不是木头,怎么可能完全不动情,但为了儿子生活不受影响,她还是选择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生活下去,可这淫毒似乎开启了她的某些特质,让她的欲望在这个瞬间短暂的战胜了理智,她看着张守一把自己的衣服拿过来,那根勃起的肉棒正好就摆在了她的嘴边,明明还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但她内心中的饥渴却促使着她开始迈入深渊之中。
她咽了咽口水,张开嘴说道。
“守一,你觉得妈妈漂亮吗?”
“漂……漂亮!”
这话题问的有些突兀,但对张守一来说,却好像是等了很久一样,他明显一愣,手中拿着的衣服都不知道往哪里放,这幅手足无措的样子却让余束燃起了更多的欲望,她干脆从浴桶里站起身来,任由自己赤裸的肉体上水珠滴滴答答的向下流淌,曲线完美到没有一丝赘肉的翘臀和两颗挺翘的乳房便暴露在了自己的儿子面前,双腿之间没有一根毛发遮掩的肉穴正滴滴答答的向下滴落着水珠,房间里昏黄的烛火让这赤裸的肉体上蒙上了一层诱惑的色彩,这让张守一根本就不知道往哪里看好,他看着余束的粉嫩肉穴,又看看在自己面前正淌着水珠的奶子,只感觉一阵口干舌燥,喉咙耸动着吞下了一大口口水,这反应引得余束淫媚的笑了一声,然后说道。
“那妈妈问你你要如实回答好不好?”
“好!”
太岁已经不记得自己上次这样和男人说话到底是什么时候了,二十年前?三十年前?甚至更久,她不怎么喜欢曹援朝,还和姒文姬抢过男人,她对红鬼的看法是可怜到有些不忍心,对李阎的想法是爱却似乎有些遥远,可当年,追这个名为余束的女人的年轻俊秀能从鼓楼排队排到东单,她何曾如此折磨过自己!
她内心中沉沉的吐出了一口怨气。
“那你喜不喜欢妈妈?”
说到这的时候,她已经将自己完全变成了余束,变成了那个在几十年前风华正茂的女人,享受着爱和欲望带来的欢愉,也享受着背弃道德带来的刺激,以至于她没有发现自己突然之间充满了欲望和冲劲,没有这虚假的淫毒,没有传承的影响,她终于捡起了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基础追求,而这样富有激情的她引得张守一浑身一颤,眼中的爱慕与欲望也更加的明晰。
“当然喜欢!”
张守一的回答的很干脆,但眼神却有些闪躲,毕竟还是个小男生,哪怕是知道剧情怎么发展,也不太能稳定下来心绪,余束当然知道他刚刚在门口干什么,于是她的话音里有些责备,也包含着些若有若无的放荡和挑逗,她拽掉了张守一的衣服,任由这个少年勃起的肉棒在她面前颤抖着,一边伸出手去在这肉棒上缓缓的摩挲着,一边用黏腻挑逗的话音和张守一说着话,张守一的荷尔蒙气息浓烈而刺激,混合着顺着肉棒传来的滚烫体温,让她的大脑开始有些沉迷,她眼神迷离的说着话,好像真的让她找到了不为世间所容忍的背德母性。
“喜欢妈妈就要偷偷对着妈妈打飞机吗?”
“我……我没有……”
“那刚刚在门外做什么?你以为妈妈听不到吗?”
余束假装有些生气,但手里的行为却和生气搭不上边,她的手指甚至开始在张守一的马眼处开始缓慢的摩挲着,任由黏糊糊的液体将她纤纤如玉的手指弄脏,甚至将手指递入嘴巴里,感受着那有些腥甜中带着微咸的味道,痴痴的笑道。
“不过守一既然那么喜欢妈妈,那么即使对着妈妈手淫……妈妈也不会责怪你哦~”
就在这个瞬间,她短暂的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可怜了呢?她的身份无数,但自从叛离阎浮,就再也没有是余束过,有可能在离开这个果实以后,甚至结束这段荒唐的关系以后,她还是无法变回余束,但既然有机会让她享受作为“自己”的快感,现在的她便绝不会拒绝。
“而且儿子的肉棒这么大……又大又硬的大鸡巴……妈妈恨不得这鸡巴立刻插进肉穴里,射到骚嘴里……怎么可能会责怪我的大鸡巴儿子呢?”
“妈妈……不要……儿子的肉棒好难受……涨涨的……”
张守一虽然已经知道了自己要经历什么,但他确实个事实上的初哥,余束的入戏带来的是张守一的沉迷,他已经把这个女人完全当成了母亲一样的存在,向着这个虚假的母亲开始倾泻自己因为无法获得母爱而变质的情感,而余束也给出了回应,她干脆撑着浴桶的边缘撅起了两瓣浑圆紧致的顶级肉臀,在两瓣深邃的臀瓣之间,臀沟里若隐若现的不仅有她花朵一般的菊穴,还有一张一合的吞吐着水珠的粉嫩阴唇,对于张守一这个极度缺乏母爱以至于到了病态地步的少年人来说,余束真情实感的发言和这顶级榨精肉臀的诱惑,让他甚至有些失神,明明顶着一根巨大的勃起肉棒,却短暂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直到余束黏黏腻腻的声音传到他的耳朵里,引导着他也诱惑着她。
“怎么?儿子的大肉棒不喜欢妈妈的骚穴吗……觉得妈妈被男人操的太多了嫌弃妈妈?还是觉得妈妈不漂亮?”
可事实上,经历了无数个男人的是太岁,而在这场张守一安排的戏码里,余束是个守身如玉的江湖女侠,但此时此刻,太岁开始模糊这真实与虚假的界限,她用余束的身份去诱惑这少年人,却用两个人的灵魂渴求满足。
“不……妈妈真的很漂亮!妈妈是我见过最漂亮最骚的女人!我一点都不嫌弃妈妈!我就喜欢妈妈这幅又下贱又漂亮的样子!”
对张守一来说,这简直是梦幻般的场景,虚假的妈妈为他带来的是绝不虚假的刺激,他颤抖着将自己的龟头顶到余束的肉穴口上,感受着从未体会过的炙热混合着湿滑的触感,两片肉唇如同活物一样吸吮着这肉棒,似乎要将整根肉棒完全吸进去似的,张守一倒吸一口气,双手扶住余束的腰肢,狠狠向前一顶!随着两瓣肉臀“啪!”的一声颤抖,这粗壮年轻的肉棒便连根没入了余束饥渴又空虚的肉穴之中!
“呜呜呜呜!!儿子的鸡巴!儿子大鸡巴操进来了!操到骚妈的肉穴里了!妈妈的骚肉穴……好满足……好舒服……被儿子填的好满……骚妈的肉穴和子宫……都被儿子的大鸡巴填满了……”
随着这样一阵下贱做作的淫语,张守一便开始扶着她的两瓣肉臀,挺动着肉棒抽查起这娇嫩的骚穴,他肉棒插入的并没有什么技巧,也绝对不是余束经历过的最大的肉棒,但这虚假的关系混合着真实的场景带来的刺激,却让余束觉得自己肉穴中传来的快感成倍的被放大着,为她带来远高于实际的快感冲击,余束的脸自带着的英气和妩媚,此时此刻却充满了母性和下贱的肉欲混合而成的迷人气息,她的眼睛轻轻的眯起来,牙齿轻咬红唇,享受着少年人的肉棒带来的一阵一阵的性快感,张守一的抽插毫无章法可言,就是在纯粹的使用蛮力,但对于余束来说,这快感远比任何人给她带来的快感都要充足,都要剧烈,以至于她逐渐的开始咬紧牙关,断断续续的喘着气说道。
“你这小冤家……好大的鸡巴……操的妈妈……好爽!怎么不早点!早点让妈妈享受到你这宝贝……妈妈这么多年这么饥渴,这么空虚……你都不知道心疼妈妈!”
这虚假的关系带来的背弃道德的冲击,此时此刻成为了快感的催化剂,张守一病态的渴求着母爱,在这个时候终于收获了他想要的东西,听着余束的嗔怪和挑逗,他不甘示弱的回答道。
“我怎么知道妈妈你是个可以给儿子操的骚货!妈妈这么漂亮!这么下贱!害得我天天手淫!妈妈应该先给我道歉才对!你这母猪骚妈!就应该撅起屁股求着我操你的骚穴才对!”
“是……呜呜呜噫噫!!!!对不起大鸡巴儿子!我是个母猪骚妈!我是撅着屁股求着儿子操骚穴的母猪骚妈!”
太岁的嘴上喊着不知廉耻的话,腰肢也摇晃着,迎合着身后这个男孩子笨拙但坚定的抽插动作,房间里顿时回荡起连绵不断的“啪!啪!啪!”的肉体碰撞的脆响,余束甚至能感受到这肉棒是如何分开她紧致而湿滑的甬道,一次又一次的将粗硬的龟头插到子宫口里,然后毫无技巧的再拔出来又插进去,张守一就好像是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又好像是一匹年轻的种马,在余束这成熟又不糜烂的肉体上肆意的发泄着他对母亲病态而剧烈的爱意。
“妈妈……妈妈肉穴真的好紧啊……夹的儿子的肉棒好爽!妈妈!妈妈有想过会被自己的儿子操吗?被自己儿子的肉棒插进肉穴里!把精液全都射进去!变成喜欢乱伦的的熟女母猪!多么美好的妈妈……多么美好啊!”
听着张守一已经开始有些语无伦次的话,余束心知道是他缺少的神魂作祟,在剧烈的刺激下,张守一很容易会变的语无伦次,不太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好!大鸡巴儿子喜欢就好!我就是熟女母猪!是喜欢和儿子乱伦的贱货余束!是被儿子的大鸡巴操的脑子都不清醒了的痴女废物!!!!”
这便是余束和张守一之间乱伦的开始,作为母子,一旦跨过了这道背德的鸿沟,剩下的发展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这天晚上,张守一足足在余束的肉穴里射了四次,才停止了发情,而对余束来说,这全新的体验更是让人沉迷,于是两人便开始夜夜笙歌,每个夜晚都被满载着欲望和肉欲汁水的粘稠交合所占据,张守一也确实在这持续不断的体液交换之中得到了神魂的填补,但这只不过是余束要经历的荒唐故事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