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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在广志和黄毛一次次的鸡奸中过去,正正的生活除了隔三差五满足广志的性欲,就是窝在床上或在屋里跟大憨相依为命,日子久了,正正一开始的不适应也慢慢平和了下来,寒冷的冬季本身就是个天然的屏障,断绝了一切正正能想到的出逃的办法,更何况身边还有个真心关爱着自己的人,在正正心里,大憨慢慢取代了父亲在心中的形象,曾经的家里,每天除了写不完的作业上不完的辅导班拼不完的排名和比赛,再就没什么,父亲每天早出晚归,一天天都看不到,偶尔周末休息,也是躺在床上休息,很少有什么互动,即使这样,在正正眼里,父亲还是高大的形象,因为妈妈总会讲爸爸是什么样的人,爸爸是重点大学研究生毕业,是科学院的研究员,所以很忙,妈妈也上班,但并不像爸爸那么忙,能很好的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但妈妈是个十分严格刻薄的人,在正正眼里,妈妈对自己成绩的关注远比对自己的关注多。
来到这里以后,突然不用上学了,从某方面讲,还真是梦里才有的事情,没了日复一日的作业,每天都能看电视、发呆,这样的日子真是呆不够,虽说一开始被人祸害很委屈很疼,但那种事情做的多,也就习惯了,不那么疼,而且被人弄鸡鸡还很舒服,特别是把鸡鸡伸到叔叔屁股里的时候是最舒服的。
一转眼,时间过了两个多月,村里热闹了起来,天南海北外出打工的人陆续都回来准备过年,当然这些正正是不知道的,大憨可是清清楚楚,看着正正渐渐沉迷在性爱的快感中,大憨也不怕他还有跑的心思了,这小东西明着有对广志的忌惮,暗着还享受着跟自己的温存,这么牢固的双保险,让大憨觉得还是很安全的。
这天下午,俩人吃完午饭,正正看着电视,大憨收拾着屋子,收拾完了就坐在床边,掀开着被子,很自然的把正正下身露了出来,正正盯着电视节目,对这种事儿已经不那么敏感了,乖乖的挺着小鸡鸡,任凭大憨如何摆弄着那系着铃铛的鸡鸡玩,发出叮铃叮铃的响声,
“舒服么?”大憨问,正正若无其事的看着电视,挺着鸡鸡,分开了双腿,低头看了看大憨,哼唧着说:“舒服……”
大憨俯身往那鸡鸡上亲了一口说:“狗蛋真乖!”过了俩月,正正也发育了一些,原本白嫩的鸡鸡粗了一圈,色泽也红了些,被玩的多了,一开始紧绷的包皮也松了许多,单是轻轻一亲,包皮就褪了下来,露出粉红的龟头,大憨撸了几下,掰开正正的腿,点了点屁眼里插的肛塞,这肛塞是广志给留下的,有成人鸡巴那么粗,大憨捏着肛塞的底座来回抽插了几下问,“插着这个感觉行么?狗蛋。”
正正慵懒的说:“嗯,还行。”
大憨抽插了几下说:“这样也好,戴习惯了,再操你屁屁就不疼了,最近操的时候屁屁里头有些舒坦了么?”
正正红着脸说:“有点儿舒坦了,叔,你小时候屁眼里也总得插着东西么?”
大憨说:“我啊,当然啦,那会儿哪儿有这么好的东西啊,软乎乎的,那会儿他们都给叔插黄瓜啥的,又凉又硬的呢。”
正正说:“为啥让人操屁眼会舒坦啊?”
大憨说:“我也不知道,反正被操的多了,就舒坦了呗,而且会越来越舒坦呢,而且鸡巴越大,操的越舒服。”说着脱了外裤爬上了床,
正正见大憨上了床,伸手往大憨裤裆摸去,“叔,那你是让人操舒服的时候舒服还是操人的时候舒服啊?”
大憨笑了笑,说:“都舒服呗!叔就操你的时候舒服,嘿嘿。”说着爬上床,把正正抱在怀里。
这会儿俩人早就换上了大大的双人被,跟大憨在一起,正正也没那么娇羞了,主动的搂着大憨,把大憨衣服撩起来,舔吸着大憨花生大小的乳头,大憨牵着正正趴在自己身上,抽出了正正屁眼里的肛塞,正正硬挺着鸡鸡顶在大憨鸡鸡上,不停的顶撞着,“狗蛋,早上不给你弄射了么?又想射了?”大憨问。
正正红着脸点了点头,大憨抱着正正屁股,往上捧了捧,抠着小屁眼问:“狗蛋,那你呢?你说是玩前面舒服还是玩后面舒服?”
正正说:“都挺舒服的,叔,别聊了,插进来呗。”
大憨笑着说:“啥玩意插进来啊?”
正正嘟了嘟嘴说:“叔真坏,当然是你的牛子嘛,真牛子总比假的舒服。”说着自己扭了扭屁股,伸手摆正了大憨的鸡巴,放在自己已经被假鸡巴撑开的屁眼上,慢慢蹭了进去,大憨鸡巴插进去的时候,正正哦的一声,心满意足的呼了一口气,趴在大憨身上慢慢蠕动着,舔着大憨的奶头,说:“叔,你奶头真大,比伯伯的大多了。”
大憨笑了笑说:“那狗蛋喜欢叔的大奶头不?”
正正红着脸说:“喜欢……”
俩人正温存呢,忽然听到院门铛啷啷一阵响动,大憨坐起了身,往外看了看,只见一个人影从院门走了进来,大憨赶紧整了整衣服,扭头跟正正说:“狗蛋,二舅爷来了,你就装睡啊!”说着把毛裤提上,跳下了床,盖好被子,刚准备好,房门就开了。
正正盖着被子悄咪咪的看了眼,果然是二舅爷,他瘦瘦的身子有点点佝偻,额头和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一样,鼻梁上架着一副又黄又小的破旧眼镜,身上穿着一件黑色棉大衣。大衣好像从来没洗过,变得油亮油亮的了。满是老茧的手上拎了一包东西。正正偷偷暮了一眼,接着就翻了个身装睡。
“二舅爷,你咋来啦!”大憨笑盈盈的说,
“这不快过年了么?广志托我给你这送点年货,我家卖店多少进货嘛,顺便就给你捎过来了!”老头看着年老,说起话来倒是底气十足的。
“哎!那也不用麻烦您亲自跑一趟啊,路上那么滑,说一声我过去取就得了。”大憨说。
“可不得你去取么?我这就是过来招呼你去取的,捎带手拎来点,广志说你屋里冷,给你带了个电热风,加上一些肉啊、菜啥的,得有一小推车呢,推车我扔门口了,你自己推回来吧。这天可真够冷的。”老头说着。
“哦哦,那我去取吧,您跟我一起去?”大憨说。
“嘿!你个臭小子,爷刚进屋就撵我走啊,我呆一会儿暖和暖和还不行?”老头说。
“行,那有啥不行的,我不是担心你家店儿没人看着么?”大憨边说边把外套外裤往身上套。
“你舅奶在呢,对了,门口有几袋我儿子拉回来的煤块,你给我扛屋去啊!”
“哥这是回来就又走了啊?”
“嗯呢,他就没事儿往回拉点儿货,自己在镇上的活都忙不过来呢,你赶紧的吧!”
“哦哦,那我去了啊!您在屋呆着,暖壶里有热水,您自己倒点儿喝啊!”
“中,对了,你家那个狗子呢?出去玩儿去了?”老头问,说是给捎东西,其实打上次见过正正,这老头心思就不老实了,偷摸跟大憨商量和好几次,想玩玩孩子,大憨也没拒绝,毕竟这老头可是在大憨小时候就玩过的人,只是大憨跟他说了前因后果,让他别太心急,正所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得看时机的,孩子是买回来的,又不是从小带大的,心思里总想着跑,万一跑了谁都玩不成,先养养,养熟了,不还是随便玩的?老头也心知肚明不放血给点儿好处,这大憨也不能松口,借着送年货的由头,演了这么一出,这样既让孩子觉得不是大憨的过错,还能给老爷子玩玩,两全其美。
“没有,中午吃多了这会儿困觉呢!”大憨说着就出了屋子,走的时候跟老头眨了下眼睛。
老头看大憨出了门,扭头往床上看了看,只见一丘的被子,上面就露了个小脑袋,“小东西,藏的还挺隐蔽……”老头说着,摸了摸正正的脑袋,看孩子没啥反应,掀开被子看了看,只见小家伙赤条条的窝在被子里,后脖子和腰间有俩红布条的蝴蝶结,白嫩的肌肤如琼浆凝脂,一看就知道全身上下就穿了个肚兜,老头也没心急,坐在床边,掏出了正正的一只脚丫,肉呼呼的脚没有丝毫异味,久也没穿鞋走动,让脚上没有一丝厚皮,看着是个大孩的脚,肤质却跟个三岁孩童一般,脚踝上还系个了红绳。
正正只感觉脚丫伸在被窝以外,现实凉飕飕的被人抓着,接着突然就感觉一热,拇指缝处顿时传来丝丝爽滑,也不敢睁开眼睛看,想了下才想到这爷爷不会是在舔自己的脚吧,想到这才清晰的感受到的确是口腔的触感,舌头舔在脚上又热又痒。
“小脚丫子还真嫩,死胖子,藏了这么个大宝贝都不给爷玩!”老头说着,把大衣一脱,扔到一边,接着啃起脚来,手也没闲着,顺着小腿就往被窝里摸。
正正还从未被这么刺激过,如此枯入杆木的粗糙的手摸在皮肤上,竟是如此新鲜又刺激的感觉,微凉的手掌好似有千万根细刺,摩挲在自己的腿上,顿时就从脚底生成一股别样的电流顺着身子往头顶冲,又疼又痒又麻的同时,竟还有些舒服。
很快,那粗糙的老手就摸到了双腿夹着的大腿内侧,二舅爷也是爽的不行,如此软嫩的11岁男孩乖乖被自己抚弄着,光是两根腿两只脚就已经让人有些兴奋了,忍了许久的肉欲被点燃着,即使都60多岁,仿佛又回到了青壮之年,身子都不禁热烈起来。
正正并着双腿一动不动的,感觉那手已经顺着两腿之间摸到了屁股,接着就感觉双腿被温柔的掰开,那大手先是点在蛋蛋上,然后就捂上了鸡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