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气水试水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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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logue:
并不是没有勇气,也没有陷入乖僻。
蓝色光环的少年在高塔中看到的风景一成不变,思绪游走在天沿。
如果自己与其他人不一样怎么办?
如果自己不想走上哥哥设想的道路怎么办?
如果自己有一天能够获得翅膀怎么办?
如果自己与其他人……很不一样,怎么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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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啊啊啊—…”
牢房内,橙色的油灯映出周遭垂落铁链的冰冷。两个少年双手被捆绑举起,双脚也被固定跪坐在角落中,其中一个少年不住地发出哀嚎、口水顺着大张的嘴,沿着下巴滴落在自己的衣服上。
优君和奥尔托斯明明只是在四处旅行而已,为什么会招惹到这种看起来目标明确的绑匪啊……
被带到这里的记忆十分暧昧,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嘴里被强制塞进了什么,之后就再也合不上嘴巴了。随后和奥尔托斯一起被带到了这个牢房内,被放置在靠墙的一角固定地死死的。绑匪倒是留下了两人各自最外层的外套,优君的私密部位这才简单地有了一丝遮掩。
反观奥尔托斯,披上他的外套完全没有产生任何遮掩作用;他的下体似乎被套上了什么奇怪的东西,两层环?一样的,令本就不小的阴茎持续着在半勃又不能完全勃起的充血状态——好像环的头部还连了一根插进里面的东西……呜,看起来好疼。
优君微微抬起头,视线从身体转望向奥尔托斯的脸,担忧的眼神试图传达关切的想法。
“我…哈啊…我没事……”奥尔托斯明白优君的担心,自己下体被插入的尿道棒不算粗——姑且还在承受范围内。“咔当、咔当”他双手努力挣扎了一下,没用。金属质的手铐结实地固定在墙上的金属架上。
在被放置了不一会,绑匪带着一个大箱子进入了这间牢房。
“嘎啊!啊!”优君转头生气地想要质问,可是口伽的存在令他的声音只剩下了无意义的嚎叫。奥尔托斯在一旁瞪着绑匪不说话,他的左手正好能触碰到优君的右手,只得轻轻摸上去以表安抚。
“哗啦。”对方没有说话,而是把优君的外套一翻,从头上拉扯下来,随后也把奥尔托斯的外套从背后解开,然后丢弃在了一旁。现在两人都一丝不挂地跪在地牢里,气温不算低,但阴冷的空气还是令优君的身体不自主地微微颤抖。
“噶啊啊……”
“奥尔托斯。”出乎意料地,看着优君的身体出神的奥尔托斯被绑匪叫出了自己的名字:“你曾经呆的离塔上有一个箱子,我们的人已经找到进入的方法,问题只剩你知道的,密码。”
“怎么可能、我哥哥绝对不会让你们……”
“!!嘎啊!”绑匪一把抓住了优君的头发,把他的头拉扯了起来。
“密码。”
“……”认清现实的奥尔托斯咬牙切齿:“……我并不知道什么密码!有什么问题冲我来,放开优!”
“我想也是。”绑匪松开了抓着优君头发的手,转身开始从他的大箱子里翻弄什么。
“嘎、噶啊?!”
“咔嗒。”只听一声轻响,优君的脖子上就多了一个红色的项圈。
“唔、你干什么!放开!”四处扭头的奥尔托斯十分生气,可四肢束缚的现在他能造成的干扰很有限,很快自己脖子上也被捆上了一个蓝色的项圈。绑匪似乎还特意勒紧了点,一时令奥尔托斯有些许气短。
“我们确实不赶时间。”奥尔托斯看到对方拿出了一个粉红色的东西……那是一个阳具的性状,底部是圆盘底座,底座下接一根管子,连到了一个小球上。从没见过这个东西的奥尔托斯尚未明白这个东西的用法,绑匪冷笑一声,把手伸向了奥尔托斯的下体。
“!!放!手!!!”交往至今,这个除了自己只有身边的人才有资格触碰的地方,现在被第三者明目张胆随意触碰;奥尔托斯怒上心头:“你这……啊、啊啊!!”想要破口大骂,绑匪拉扯着套在下体上的环,带动着深入尿道的尿道棒来回抽插,奥尔托斯嗷嗷叫着很快老实了下来。
“给点惩罚,就听话多了。”绑匪冷冷地收手,摸出了一瓶装着油状液体的透明挤瓶,粗暴地将液体涂抹在了粉红色的假阳具上。然后一只手又拉上奥尔托斯的阴茎环,另一只手伸向了他的背后。
“你!!!”
“我劝你不要轻举妄动,否则你遭殃的就不止是后面了。”
不止是?奥尔托斯还没反应过来,对方直接粗暴地把假阳具往奥尔托斯的体内一顶。
“呜嘎啊啊!!”在油状液体的润滑下奥尔托斯无论配不配合,假阳具都能够粗暴地直接一插到底。突然打开的肛门口和直肠,令奥尔托斯迎来了一阵剧烈的撕扯痛。
“嗯……比预想的要轻松啊。难道你和你小男友的关系和我想的不一样吗?”故意说着激怒奥尔托斯的话语,绑匪来回抽插着假阳具;每当它挤压过直肠靠内的一个位置的时候,奥尔托斯都觉得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对劲,那种酸酸的失禁感、夹杂着有什么东西要从前面出来的快感…可恶!住手!不要再弄了!想要勃起的下体不断充血,在阴茎环的束缚下勒得生疼。
“啊…啊、啊、啊啊——”一阵剧烈的痉挛后,奥尔托斯在假阳具的抽插下迎来了一次前列腺高潮。沿着尿道口堵着的尿道棒,白色的粘稠液体滑落下来。
“齁、挺有天赋的身体啊。”刚高潮完,奥尔托斯的视野有些模糊,缓缓抬起头来试图逐渐将视线聚焦回绑匪的脸上。
“咕咻、”“唔?”
“咕咻、”“呜呜!?”
“咕咻咕咻咕咻”“呜啊!?”
“咕咻。”“啊啊!”
绑匪迅速按压数次假阳具底座的那个小球——能够将外部的空气单方向地注入内部,维持着假阳具插入奥尔托斯体内的状态不断涨大……奥尔托斯感觉像是被人用力、再用力、更加用力地对着自己后穴内敏感的部分捶打了下去。
“啊!啊啊……”在用力拉扯了一下,确定假阳具的大小已经没办法轻易地从奥尔托斯体内排出后,绑匪把小球随意地丢到了一边。
“看起来确实冲着你来没什么用。不过询问情报并不一定需要一直拷问目标对象,对象看重的其他人也可以是目标。”绑匪揉乱奥尔托斯的头发、这么说道:“而你、就维持这样的状态看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再决定说不说吧。”
“呜……你这家伙…!”奥尔托斯恨不得想要给对方一拳。
“啊啊……”在一旁被放置着看完全程的优君,此时发出了一声呜咽。被口伽持续维持张着嘴的状态,嘴唇有些生疼,他的口水也不受控制地流出,整个下巴和面前的地上都滴落不少。什么也做不了的他,默默地将左手与奥尔托斯的右手十指相扣,可能能安慰对方,也可能是对自己的安慰吧。
“接下来、我希望你能让你的小男友稍微放松一点身体。当然你可以选择不配合,但是你小男友的身体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我可也不负责了。”绑匪拿出了一根长长的一次性包装,里面是一根造型奇特的导管。
“优…!”奥尔托斯害怕地望着优君,优君迷离地望向奥尔托斯,似乎努力从被口伽拉扯扭曲的脸庞挤出一丝笑容。仿佛是在说“我没事”……
“……这就对了。”绑匪撕扯开一次性包装,然后将油状液体涂满整根导管,拿起一端对准了优君的尿道口。
“!!!”
“我说了,你最好看着他,让他放松身体。”
导尿管无情地一点点被推入优君的尿道,消失在他的身体里。好几次优君惨叫出声,绑匪在稍微退出一点之后又再次深入,如此反复抽插,最终在导管只留下了一个头部的二分叉从优君的尿道口伸出,因为尿道整个被打开,不断有一点尿液从尿道口漏出。绑匪拿出一个小的注射筒对着导管其中一头用力扎进去,把里面的水推入——似乎是手滑没抓稳,他松开了抵着导管的手。
“……!”优君想着可以趁这个时候用排尿带着整根管子冲出去,于是往腹部用力——“!?”
“啊……啊啊!”出乎意料地,整根导管只往前推进了一小点距离,然后仿佛就卡住了一样,尿液也一滴都无法再滴出。排尿排到一半突然憋住的挤压感逼得优君嗷嗷叫唤。
“你对他做了什么!”奥尔托斯对绑匪吼道。
“做了什么……你不是自己都看着的吗。现在这根尿管已经固定在他体内了,不把球囊内的盐水弄出来他肯定是没办法排出的,原理和你体内的假阳具一样。”接连几个有点学术的名词,奥尔托斯没太听懂,总之他知道这不是什么好事。
“嘛,你想看倒是也可以继续看着。”绑匪似乎想到了什么,把堵在导管另一个头部的橙色小栓子取下来,于是,淡黄色的液体从内部潺潺流出——优君惊讶地停下对腹部的施力、又或者是努力收紧尿道——但一切都是无用功,液体不紧不慢地从自己身体里缓缓流出……仿佛、就好像是……在奥尔托斯面前失禁一样!
奥尔托斯也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他望着优君的身体;光滑的皮肤现在因为害羞而泛红,表面挂着一点汗,在灯光的反射下显得更加光滑;慌乱的气息导致肚子一起一伏地,往下是那根伸出导管的粉红肉棒,从导管中不断淌出稍稍有点热气的尿液。优君的嘴被口伽固定,大张着嘴巴地吸气、呼气;望着自己……
这是……多么色气的一幅景象。
糟糕,不能再看下去了。因为阴茎环的束缚,自己还根本不能勃起,稍稍一充血都拉得自己下体生疼。奥尔托斯撇开头,却感受到左手传来的对方的温度,优君稍稍用力握住了自己的手。
……你是想说不要嫌弃你吗……我当然不会嫌弃啊!奥尔托斯只用余光瞥了优君一眼,随即闭上,眼泪滑落眼角。
少许时间过去,优君下体连着的导管似乎没有再漏出什么了,大概是已经排空尿液了吧。
“那么,奥尔托斯,密码。”绑匪再一次提问。
“哼、你们就只有这点能耐的话就赶紧放了我,趁我哥查出来你们的身份前。”奥尔托斯冷冷地瞪着对方,现在自己身体已经差不多适应了前后的持续刺激,对优君想来他们也不能再做什么;刚才的屈辱也已经扛了过来。对方还能怎么办?
“我们有的是办法。”绑匪似乎读出了奥尔托斯的想法,嘴角一扬,从箱子里拿出了一袋粉红色的液体。
“这个液体你也许没见过吧?但你身边的愈术士应该很熟。为了确保能够持续作战,作为与魔宠对战关键的愈术士必须持续作战并且不能倒下,因此才有了这种简单有效的液体——元气之水。”绑匪拍了拍液袋,里面的液体随着拍击的波动抖动了几下:“想来这还算是奢侈品?一般只能见到一小瓶装的。”
对方到底想干什么?说这些没用的知识又要怎样?突然,奥尔托斯感受到,自己被优君握住的左手被握得更紧了;优君害怕的颤抖传递给了奥尔托斯,到底怎么了?
“看起来还是愈术士比较有危机感啊,可惜你不是知道情报的对象;这点我们还是有数的。”绑匪说着,取出一根导管接上了液袋末端的出口,而另一端则是粗暴挤压地塞入了刚才优君排尿出来的那根导管口。
“那么,如果让愈术士的身体直接吸收而不是用胃肠道消化那样慢悠悠的方法的话;应该无论遭遇什么状况都不会昏厥过去吧?”液袋被悬挂了起来,在重力和水压的作用下,里面粉红色的液体迅速开始在导管内流淌,自上向下;最终消失在了优君尿道口前的那根管子里。
“噶啊……噶啊啊…!噶啊啊啊啊啊!!!!”
“优!你怎么了!!优!!啧!”奥尔托斯望着优,心急地喊出声询问,想起来优君现在根本没法说话,只得闭嘴。很快,他注意到随着优君呼吸,一起一伏的肚子逐渐变大——液袋内的液体大多已经转移进了优君的肚子里。呜……怎么回事……
眼前这幅充满违和感的画像——明明是瘦弱的他,肚子却逐渐鼓起来并被不断地撑大;眼角含泪地哀嚎着扭动着身体却无法对现状造成一丝改变——现在已经在承受着剧烈的憋尿感,是要到极限了吗……感到优君死死地握紧了自己的手。该怎么做才能帮他解脱……
——
那是,剧烈的,奇怪的感觉。
自从元气水液袋被接上下体的导管开始,那股暖流就不断冲进来。平常口服元气水见效之快都已经让自己颇为惊讶了,这样无视量度直接一股脑地注入体内——平常本应是排泄的部位;现在却是液体进入、并且吸收的部位。
元气之水能够刺激活性化愈术士的身体,目前只有膀胱接触到;所以自然最先活性化的,是膀胱的感应神经——稍有一点压迫,也会瞬间变成剧烈的膨胀感;更何况现在在持续注入中,优君甚至没办法想象如果整袋全都注进来,究竟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很快,整个肚子都开始有挤压感,这种强烈的排泄欲望全都堵在了自己的根部会阴,就像是有人死死按压着自己的会阴一样——想尿、想射、明明身体已经完全放松了;但什么也出不来。感觉自己要昏厥过去,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地却十分清醒——这是元气水的基本作用——维持体力(理智)。
袋子里的液体逐渐见底,而自己的肚子此时也从左右横拉型的鼓胀转变为扩散开来的压迫……可能是元气水已经开始被吸收了,能够一点一点更加明晰地感受到自己肚子里被挤压的其他部分,优君睁着眼,但已经完全没有了视野,看起来像是盯着前方,却什么也看不到……冥冥中,感受到自己的右手传来了一点不属于自己的温度,很温暖,似乎是很重要的东西。优君抓紧了那份温度,而那边也传来了更加紧实的抓握感,令自己稍稍有些安心,更能专注于面对正在面临的巨大压力。
似乎因为内部压力的巨大,少许元气水绕过了从膀胱内堵住尿道的气囊而重新进入了尿道——这绝不是好事,本来已经适应了异物的尿道,敏感度突然提高;形成了持续的刺激感。液体一点点往外渗;而优君的尿道感受也从内向外地一点点全都“活性化”,当元气水总算从导管流出时;优君感受到的,是有人一边沾满润滑握着自己的下体来回上下套弄——同时在尿道里插入着什么不断抽插摩擦,从里到外全都是刺激感,无论优君怎么躲闪下体都不断地向大脑传达快感,要高潮了…要射出来了……
“啊啊啊啊啊啊!!!”
优君以为射出是结束,然而只是开始。
当尿道中掌管射精的通路被打开却发现外面有着一根粗大的导管堵着时;精液也只能一点点地渗出,从外面看起来就像是沿着导管滴下来几滴润滑油一样——在内侧,元气水似乎找到了新的可以流入的通路。
高潮的瞬间,是快感;随后感受到有一股很强烈的刺激钻入了“高潮”本身,接下来,一直都是高潮。优君感觉自己的阴茎不受控制地一直在痉挛,维持着一定要不断射出点什么液体的动作,在脑海中这是射精前的那一瞬间才有的感受,不同的是现在这一瞬间被强制拉长。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优君觉得自己要昏过去了,可又没有,元气水好好地维持着自己强制的清醒状态,似乎耳膜外自己疯狂的喊叫声在牢房内传响,似乎还有一个人在不断呼喊着自己的名字……但优君什么也没法想。
拜托……来个人……结束这一切。
——
“……”
在温暖的大腿上醒来,眼前是天空,白云。
青草的香味。
一幅俊美的脸庞背着头顶的蓝色光辉摊入视野,是白发少年乐呵呵的笑容。
“呀、优君,醒啦?”
躺在奥尔托斯膝枕上的优君,还没有完全从梦境中回过神来。
随后,毛茸茸的触感蹭了蹭自己的脸庞;一只大型魔宠抬起了头也映入优君的视野当中。
“呐呐、所以元气之水到底是什么味道啊?”奥尔托斯戳了戳优君的鼻子,“只能你们愈术士用的东西真是太狡猾了,我完全不知道所以也没办法和恩泽格尔描述啊!”
“唔……”优君猛地弹起身子,转头盯着奥尔托斯,羞红着脸:“你……你说给我的生日礼物是!”
“嗯我不是说如果正好再回空国的话要带你体验一下‘前所未有的快感’吗?”
“不是去爱情旅馆吗原来!!!”
“啊、你也见过面了;这位是我之前在离塔就认识的朋友,当时还驮着我们两个飞下来了不是。”奥尔托斯拍了拍身边的大型魔宠,恩泽格尔。
操纵梦境,对魔宠存在的世界观来说,好像确实算不上是什么大事。
……
“你这家伙,爱玩心还真大啊。”两个人在浮岛边缘望着圣都的风景。手拉着手,优君这么说着。
“我有问过你如果我与其他人不一样怎么办啊——”
“你没说到底是什么不一样了啦!!”优君埋怨:“下次别再给我整这种突击活了!我身体吃不消啊!”
“反正只是做梦嘛——”
“也不要就因为这种事情麻烦恩泽格尔啊!!”在一旁小憩的恩泽格尔听到自己被叫到,抬起头来望向二人,默默地点了点头。
“欸—……好啦、那下次就不麻烦恩泽格尔了。”
“还有下次?!”
“难道你要我们从近往后的交往里不再有性生活吗!好过分啊优君——”
“你给我来点普通的性生活啊!!!”
……
优君尚不知道这一次的经历,会成为之后他口中的“上一次”。
梦境总是会淡忘的。
两个人,哪怕与其他人不同,无论是性向还是癖好,他们都有自己的路,很长的路要走。
他们会走下去,还会继续走下去。
——
“话说?离塔里真的有个箱子吗?”
“有的哦。”
“诶——那里面到底装了什么啊。”
“不告诉你。”
“诶——我明明为此受了那么大的苦!”
“嗯……有机会再说吧。”
FIN. 21.01.24.-21.03.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