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王乔治五世:继承了历史上的君王乔治五世名号的战列少女,被英系的战舰少女们选为“君主”一般的存在,威风八面,凛然肃穆,领袖气质甚至胜过自己的统领,因为身份问题与提督有过一段尴尬的时间,却在不断地加深感情与理解当中沦陷,选择成为婚舰,私下里以伴侣的身份陪伴着提督。
那是最为炎热的夏季,我带着数量不多的随行人员,乘坐已经颇有年月的星马铁路一路北上,在数个小时后抵达了吉隆坡。在战后兴建起来的地标双子塔,已经高度现代化的城区,道路四通八达,那些生机勃勃的深色皮肤的民众,望着这些,不由得感叹尽管政治立场不同,那位战后当选的马哈迪首相的的确确将这座被西方殖民者放弃的城市建设为了泛着文明光芒的新都会。
马国看起来不算大国和列强,但是依旧是这一方有力的地区强国。对于和这个领土面积和资源丰富程度远远超过只拥有一堆岛屿作为管辖区的星南镇守府,并且只有一道浅浅的海峡相隔的国家,虽说我的背后有那条崛起的东方巨龙作为后盾,但是行事依旧得慎之又慎。而那位马哈迪首相则是一个坚定的本族至上主义者,主张优先进行本国建设,这便对星南镇守府更为不利。
我有麻烦了啊,在乘坐马方安排的专车前往那栋将传统与现代的建筑风格结合起来的首相署时,我忍不住想到。而待到车辆停在了首相署的门口,却没有人按照惯例前来开门的时候,正在筹划措辞的我一时半会儿竟然还没反应过来。
“吾等到了。”
随行的英王乔治五世在一侧提醒了一句,我才猛然回过神来。
英王乔治五世——当然不是欧洲那个老牌列强的君主,因为他们的君主现在是那位享国日久的女王——而是眼前这位继承了历史上同名战舰舰名的战舰少女。一头飘逸的栗色长发,一身红白相间的戎装,一面威风凛凛的披风,倒是颇有那个已经日落的帝国的君主的风采。
我们之间的关系一开始倒是颇为尴尬,一来她自认为自己是君主,而另一方面她又是我实际上的下属,而我自然无法容忍有人挑衅镇守府统领的权威甚至自认君王。一来二去,双方在数次交锋后便达成了妥协,她以我的职称称呼,而我则用KGV【King George V】的简称来称呼她。
“……这是怎么回事,首相阁下是不是不见我?”
望着从首相署内匆匆而来的马方外交官,我忍不住用英文问道。
“统领阁下,您是贵宾,首相当然要会见您。”令我极为不满的是,那名外交官拖着长长的声调,用我听不懂的马来语回答道——虽说用本国语言在外交场合是尊严的体现,但眼下并非正式会谈,况且这次算他们礼数不周,故意用马来语便显得矫揉造作了。
“但是,首相正在和各位部长进行内政会议,大概还需要请您恭候半个小时,还请您耐心等候。”
“这是什么意思?”听着同声传译传来的机械音调,乔治五世听到这句话后便双眉一皱,面露不满之色,“吾等专程前来拜访,贵国首相竟不能准时相见?”
“当然不是有意,只是行程如此,还请诸位谅解。”
“罢了。”稍微抬了抬手,示意原本想要再说下去的乔治五世不必再说,“既然来了,等一阵也无妨。”
在两刻钟后,我们才被那名外交官带进了首相署的大门。虽说因为车内有空调不至于大汗淋漓,但是被摆了架子的我自然有些不满,带着随行人员迈着大步向着外交官带着我们前往的会议厅等待。
然而,在我们一行人步入会客室,准备安排落座的时候,那名皮笑肉不笑的外交官又出现了。
“此次会晤不属于正式的外访,乃是首相与您的小范围会谈,所以请您按照外交惯例,只保留必要的两名随行人员,闲杂人等请退出去。”
“怎么搞的?你们的规矩怎么这么多啊?”我没好气地嘲讽到。在一开始不进行提醒,却在这个时候才声明此次会谈是小范围的,着实不讲道理。最后我也只好摆了摆手,示意道,“KGV和约克公爵留下来,剩下的各位出去吧。”
这首相架子可真是大……我外访的次数也不少了,在这个紧张的年代礼节似乎没有那么重要了,作为镇守府统领的我会见苏联和美国的领导人都没被这么摆过架子,他以为现在是什么年代啊?
最终,经过一番商议之后,我坐在会议桌其中一侧的主座上,而乔治五世和约克公爵则以随行人员的身份坐在我的这一方。又等了快十分钟,我才终于见到了首相马哈迪.胡萨穆丁本人。他是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头发已经灰白,却一点都看不出年龄的痕迹,脸上依旧神采奕奕,甚至看不出皱纹,一身蓝宝石颜色的西装笔挺而整洁,镜框下的黑色眼睛沉稳而坚定。
“久闻首相大名,今日有幸相会。”
暗暗压下内心对首相的不满,摆出了一副稍微恭谦的样子。所谓有求于人或许便是如此吧。
然而马哈迪首相却仿佛将礼貌当做了吹捧,只是沉默地微笑地点了点头,屋内的气氛便安静下来。等了半晌,他才用十分低沉的腔调,用马来语向我说道:
“人类英雄,一方镇守,今日才明白百闻不如一见。”\t
听到这句话,方才勉强压抑下去的不满又骤然升起。同声传译和他的语气都表明,他根本没有用最基本的敬称。若是平日里朋友开玩笑也便罢了,现在虽说不是正式的外事访问,但姑且也算是外交场合,这么说话便显得十分失礼了。虽然我倒是对礼仪礼貌这类事务不是很在乎,但是被这么招呼,再加上之前首相放了我半个多小时的鸽子,我已经感觉自己处在濒临发火的边缘。
“多谢首相的夸奖。”我轻轻吸了口气,虽说是对首相极度不满,但也顺势沉声回复道,“首相日理万机却还有空接见我,实在是万分荣幸。只是眼下海防依旧关键,对两地间的供水协议所提出质疑似有不妥,不知首相公务繁忙,是否就是在处理这件事?”
“公务繁忙?你知道我公务繁忙?”殊不知,首相似乎是被这个话题激怒了一般,厉声说道,“既然是外交便应该以大事为重,以民生为重!你特意前来,就是为了牺牲我国的利益,满足你这个军阀领主的私欲?!”
听到此话我便虎躯一震,怒气已从心头烧到大脑——这首相简直是目中无人。再继续打哑谜也没什么用了,所以我便冷冷地回了一句:
“首相,我是正式军队中的一员,也是经过地球联邦议会和作为最高军事机构的海空委员会双重认可的军事统帅,缘何是军阀领主?”
“裂土封爵,独揽大权,不顾民生,军国当道,一己私欲,你敢说你不是军阀?祸害自己的人民还不够,还要作威作福,将我国民众赢得的统统掠走吗?你是如此,那些镇守府统领都是如此,一群借着国防之名骑在人民头上的吸血虫!”
“请首相自重。”
我已经彻底被这位马哈迪首相惹火,声音也忍不住抬高了几分。
“自重……啊哈哈……我觉得说的有错吗?就从你要拉低水价开始,请看看你们做了些什么吧——过去百年里,就像你现在故意压低价格购买水资源一样,你们军队把人民的每一滴血肉都当掉拿去做军事研究,贵国的某位高级军官还大言不惭地说即使把裤子当掉也要发展军工,这句话实在是令人愤慨!全球统合之后的政府居然愚蠢地把军事力量放到第一位,把人民放到第二位,那还是个政府吗?人民连裤子都穿不了,哪怕你们造出了那些惟妙惟肖的人形兵器,这个世界还能繁荣昌盛吗?政府还能稳固吗?那些人形兵器能做什么?能让普通民众吃饱饭,能让普通民众住上一间屋子吗?没有裤子穿的民众造反的时候,你们就要用这些人形兵器把他们杀干净吗?请问你们这些军人在这一百多年里到底干了什么?就造出了你身后这些人形兵器,又有什么存在的价值?还不如多给人民多做几条裤子穿,多给人民做一碗饭吃,多给人民一间屋子住!没有了民众,你们的战斗有什么意义?!”
“首相的生平,我素有所知。”这番毫无见识的诋毁让我险些破口大骂“你又有什么存在的价值”,但好歹被憋了回去,而是深吸一口气,说道:
“首相出生小康之家,医学专业出身,当过医生,救过病人,也处理过伤员,后投身从政,一心为民,主张和平,为万民敬仰,战后大选,靠着国内的反战浪潮首相得票率超过百分之九十,足见首相众望所归。战后人民渴望和平,亦可理解,然而国防乃是人类生存之根本,岂能轻易摒弃?何况贵国海防,目前仍由我等负责。首相以供水为难我等军人,岂不是自毁长城?”
我冷冷地丢出一颗钉子,而首相稍微顿了顿,便十分惨淡地笑了起来,用手指着我的鼻尖,怒斥道:“国防?根本?呵呵,我年过八十,一生所见所闻,战争所至,民生凋敝,血流成河,而政府军队强征兵丁,无数幼儿强制入伍,工农衰败,饿殍遍野,你又为何一声不吭?!百姓流离失所,一日加班加点地工作,儿童被强征入伍入工,难民遍地皆是,如今战争已毕,你们这帮吸血虫又有什么存在的价值?!你们搜罗百姓钱财,造出的那些机甲难道能当做百姓的房屋?!你们研究的那些超人能力难道能让百姓更便利?!你们造出的人形兵器难道能让普通百姓传宗接代?!”
“闭嘴。”
在同声传译翻译出这句话之后,整个会议室内陷入了沉默。
“首相,你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们这些政客平日只会高谈阔论,吸引民心,之后又能做些什么?!”
说道激动处,我忍不住站了起来,低声沉吟道:
“是啊……是啊。我或许早该认识到了啊,首相。我读过你的自传,你是富庶的商人的孩子,从小就能接受最好的教育,能去做医生,能够到内陆去过安全的生活。而我呢?我的童年,是在自己的城市被深海舰队毁灭,自己的家人全部被屠杀的阴影中度过的啊。”
我合上眼,那燃烧的都市,混乱的街道以及渗人的惨叫,仿佛还在眼前和耳边喧闹。
“所以我加入了军队,不惜把自己当成战争兵器来保卫人类文明,整整二十年啊,首相,军事学院从基础教育阶段就开始招收学生,我从七八岁就在那里啊,这一路走过来,想到自己死去的家人,我有多少次想过自杀,你知道吗?”
“百年以来,像我一样的人,还有你口中的人形兵器,又有多少?我们用尸山血海铸造的钢铁城墙保卫了人类文明,即使我们面对的敌人是那么强大,我们也从不退缩。我们牺牲了自己的生命,为的就是其他人能够活下来,结果我们的牺牲换来了什么?!”
说道愤极处,我忍不住一把折断了手中的钢笔,愤怒地摔到了桌上。
“你为了自己的选票,可以忽悠百姓说战争已经结束——深海舰队的栖息地被毁了,但是她们可还有大量的散兵游勇没有被消灭啊!你为了自己脸面和自己一国的财政收入居然打起四大镇守府的注意,要是连用水都无法确保,我们怎么进行生产,怎么保卫你们的人民?!我的亲人全部死在深海舰队的屠杀中,你也想你的民众如此吗?你满口百姓满口仁义,却没想到不过全都是为了得到选票的一己私利。民粹当道,你自以为代表了你的人民,但人民没有了保卫他们的部队,就连活下去都是问题,有裤子穿又有什么用?穿着裤子去死吗?!我以为我和战舰少女们的战斗和牺牲是有意义的,因为我们的人民得救了——结果呢,我们的邻国的算盘打得叮当响,战争结束才两年就开始准备从曾经拼了命保卫他们的人那里榨出最后一点油水!你口口声声说人形兵器人形兵器,她们是有感情,有思想,也会爱人和渴望被爱的,她们是活生生的啊——你大言不惭,一叶障目,自以为是,完全不懂我们究竟为何而战……跟你这样的无耻老贼已经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想要抬价甚至断绝水供给就去做吧,首相。只是,当炮弹落到你和你的人民的头上的时候,不要去后悔。”
我站了起来,不再看他一眼,而是向着我身后的两人示意。
“走。”
在走出首相署的那一刻,我感受到的是一阵解脱。
“所以,这就是卿的谈判策略?在给对方一番怒斥之后便离开吗?”
从那座北方的首都回来并不算远,仅仅是当天夜晚我们便顺利回到了星南镇守府。在用过晚饭回到我的房间之后,乔治五世手握着象征非常大权的圣剑,似有些不满地坐在我的对面,对这不到一日的外访做出总结,而作为寄骑的约克公爵则侍立于她的身后。
所谓的寄骑也很好理解,就是将一部分战舰少女暂时划归到战斗经验更丰富或我更为信赖的其他少女的麾下作为与力;名义上直接归我管辖,实际上在战斗和日常训练中则听从自己直属上司的统领。约克公爵和乔治五世便是这种关系:名义上约克公爵依旧是我的直属部下,但为了调遣方便,平日里她便听从自己的长姐兼直属上司乔治五世的命令。
“本来他也不想好好谈判。”我摇了摇头,“我会请求我国【注:天朝】政府外交干涉……毕竟我名义上还是隶属于他们的南方镇守;同时军方这一边我也会疏通,现在要做的只能是让这两方势力对马国施压了。”
“卿向来是个沉着冷静之人,为何今日却会如此失控?”乔治五世抬起金色的眼睛望着我,“莫非首相的言语触碰了逆鳞?”
“诋毁我们四大镇守府在内的全体将士的努力,对我们所做出的牺牲视而不见,就算是靠民粹上台的政治家,没血没泪也得有个度。”说到这里我便忍不住按了按太阳穴,让自己稍微冷静下来,“而且……她一直管你们叫人形兵器,这一点是不可容忍的,这也是真正令我愤怒的原因。”
“虽说这样谈论并不合适,但吾等的确是人形兵器。”
在沉默了许久之后,乔治五世才缓缓开口。
“吾等战舰少女乃是为了减少人类在深海战争中的牺牲才被制造出来的人造人,吾等存在和奋战的意义就是替代人类在前线破敌当先……因而吾等的每一次牺牲,其实意味着一次拯救。”
“不准这么说,KGV,你们还不明白,你们战斗的意义不只是为了如此。”我无奈地摆了摆手。这样的认知存在于几乎所有的战舰少女们的大脑中,却也毫无办法,毕竟白纸黑字的规定和长久的意识灌输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抬起你的手。”
虽说有疑惑,但是乔治五世依旧高雅地抬起了手臂——在那细腻的无名指上,是一枚闪着银亮色的婚戒。
“战斗下去的意义,其实是为了你们自己的未来而战啊。若是将你们当做人形兵器,我就不会给你这个了吧。在我看来,你们和货真价实的人类女子完全一致,感情不是能够人造出来的。”
“卿能向吾证明这一点吗?证明我们一直以来战斗的意义。”似乎在向我挑战一般,乔治五世的脸上露出了舒心的微笑,“就在这里。约克公爵……很抱歉能请先回避一下吗?在房间门外侍立就好。”
“是,乔治姐姐。 不过……请记住:Honi soit qui mal y pense.”
留下这句睿智的建言之后,约克公爵有些不大情愿,却又十分干脆地向门外退了出去。临走之时还不忘用内涵十分丰富的眼神看了我们一眼。
“‘Shame be to him who thinks evil of it’,心怀邪念者可耻……这是在警告我们什么吗?”
我露出了恶意的笑容,从办公椅上站起身,望着端坐在对面的乔治五世。而后者则微微一笑,将手中的圣剑放下,倚靠在桌边。
“我呢,是被选中统御不列颠的诸位小姐的王者。”
在开始两人独处后,切换了第一人称,乔治五世也从椅子上起身,向我微微示意。
“不过,如果是陪伴在卿的身边,我则希望将我赠与您,做您的伴侣,以此回应卿的关照和体贴。即使,此身不是人类,除了身居前线为您奋勇歼敌之外,一无所长。”
“以后,别这么说了……”我忍不住叹了口气,“对我来说,你们便是真正的女人啊,唯一不同的,就是你们以怎样的身份跟我相处了。”
“那么。”我凑近了她英气十足的脸,手忍不住轻触着她的面颊,“在我眼前的KGV,是被选定的君主,是我最忠诚的部下,还是最让人信赖的伴侣?”
“就如我们初夜时,您说的那样。”
心照不宣地将彼此的嘴唇靠拢,乔治五世带着些许恶作剧般的笑脸,一点点地凑近我耳边。
“在您的面前,我希望自己只是一名渴望爱的女性。”
出人意料地,是她主动对上了我的嘴唇。看起来刚毅的外表之下,灼热的薄唇与我相合着。
“唔……卿的嘴唇还有冰激凌的甜味……”
“那应该是晚饭的时候留下的吧。”
乔治五世的吻技超乎想象地熟练。不知道是在社交礼节中学会的呢,还是在成为婚舰之后数次的激情中掌握起来的。即便是嘴唇对着嘴唇的不轻不重的接吻中,言语依旧清晰有力。
“既然你尝了我的味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我的手绕到乔治五世的后脑勺处,用了些力度,将乔治五世揽到怀抱中——她的身高几乎跟我差不了太多,因此也不需要我刻意弯下头来,便能感受到她微微颤抖的眼睫毛轻刷着我的面部。另一手的手指画过她栗色的头发,一点点地自上而下地感受着那份柔顺,然后在发丝垂下的地方微微卷起来,就好像检验头发的护发师一般。
“如何……我的味道,还能让卿满意吗?”
嘴唇微微分开却不分离,乔治五世微动朱唇,用魅惑而强势的语调引诱着我。
“微甜而不腻,满意。”
两个人伸出舌头,互相舔着彼此的嘴唇,就好像上面有蜜糖般,随后舌头交缠在一起,在全心全意地感受彼此的味道的时候,互相进攻的舌头发出哗啦的水声。乔治五世十分侵略性地用舌头舔着我的牙齿,让我内心一阵痒痒,那份微微抖动的神情极其吸引人,因而我愈发地想要品尝她口中的韵味,便轻舔着她的舌根,感受着她的体温和微甜的甘味。
两人的唾液如支流合并一般合流到一起,从各自的口角滑落,见到这猥亵场景的我便忍不住舔着乔治五世的嘴边,想要一试这唾液的滋味;而乔治五世也立即反击,回应般地舔着我的嘴边。只是,双方的舌头原本也都沾着不少唾液,因此这互相的舔弄到最后也无济于事。
“怎么样,卿是否有意愿,将我再一次收入囊中?”
是此时的独占欲在作祟么,乔治五世这么说道。
“那么请吧,女士。”
我忍不住抬起头,直视着她。若是去掉记忆中那份君主的傲气,此时英武却又有些害羞的乔治五世毫无疑问会是一位完美的伴侣,我不由得暗自想到。
“那么,请卿转过身。”
“哦?”听到这个要求,我忍不住揶揄道,“女士……我们之间已经有好几次性经历,又何必如此呢?”
“看着女性去衣,卿不觉得有些失礼么?”
乔治五世笑着这么说着,耸了耸肩。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好再强求。转过身去,聆听着身后衣物摩擦身体的诱惑声音,一点点地将自己还穿着的正装脱下来,丢到一边。
“厉害。”
在回过身,望向同样脱到一丝不挂的乔治五世时,得到了这么一句盛赞。
“不想到,卿的下部竟如此宏伟。”
“那是……”
还没等我说出什么,乔治五世便蹲了下来,用白皙的手开始套弄起她盛赞的性器。
“不想到竟能有这样的大小,一想到这将会在我的体内纵横,便觉得不可思议。”
她的右手轻轻握住了那里,一点点地开始撸动起来,而左手则抱着我的腰部,将双方的距离拉近。之前的数次激情中,我们只是正常而单纯地做爱,甚至没有玩什么更多的花样,因而乔治五世在这一方面的技巧对比起来可以说笨拙之极,甚至没能给予我多少快感。
“不够,女士。若是想要让我跪服,可还得加点魄力啊。”
有些类似挑衅般地,我微微笑着对她说道。
“了解。卿可以放心交给我,必会让卿感到满意。”
乔治五世抬起头,眼中是一副不愿意认输的表情,然后便开始用舌头开始舔弄起马眼部,一手握着那活儿,感受着阳具那逼人的热气,用十分正经却又煽情的表情爱抚着。
嘴上说是君主,身体到了侍奉的时候却还是那么老实,还真是巨大的反差啊。
“Honi soit qui mal y pense.卿在想一些变态的事情吧,现在我在和卿十分正经地享受彼此,若是再有这样的想法……我便咬下去了。”
突然飙出来的一句话让我感到脊骨一冷。有道是伴君如伴虎,难道说跟这位所谓的君主媾和,却还要拼上性命挑战么?
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动摇,乔治五世猛地用嘴唇含住头部,舌头如涡轮一般在杆部旋转缠绕着,一手则攀到了我的蛋袋处,轻轻地揉弄着这繁衍后嗣的圣地。
“这一番……如何啊……统领卿……”
乔治五世一边舔着那暴起的肉棒,一边偷看着我的反应。虽说是被这么断续地提问,我却只能在喉舌中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低声。乔治五世不断舔着玩弄着那玩意儿,即便被提问,那份突然加速的快感也让我难以回答。并且,若是回答“再往嘴里插一点可以吗”之类的话,实在是难以说出口啊。
“那么,稍微换一个问法……”稍微松开了一点,乔治五世将舌头从下身处挪开,而是换上了另一只手,搓弄着被唾液打湿的阴茎,而原本玩弄着蛋袋的手则加大了几分力度,“不知可否能追的上卿所爱的其他同僚?”
“嗯……此刻我只希望享受KGV的爱抚,他人的事情乃是耳畔东风。”
此时若将她跟其他什么人对比便十分糟糕,这是我的第一感受。
“很聪明的回答呢。那么,给卿一点奖励吧。”
乔治五世一转攻势,舌头巧妙地转移到了侧面,前前后后地舔弄着,双手则一手捧着蛋袋,另一手握住根部上下快速地撸动着。因为突然赋予的快感太过强烈,一时半会间我竟有些手足无措。
“那么,卿终于要来了吗?嗯啊呜……”
下身因为浸润了唾液而反射着光,乔治五世再次调转姿势,在舌尖扫过侧面的一瞬间将整根阳具吞入口中,舌尖不停地在马眼处转着圈,同时双手一同侍奉着睾丸与蛋袋,用一脸得意的笑容对着我,就好似要在一次强攻中把我彻底攻陷一般。无以名状的快感给了我危机感,现在是时候展开反击了,不然我估计就得兵不血刃地向她投降。
“啊呜……!”\t
伸出手微微触碰了她的胸部,她便敏感地发出了声。乔治五世的胸部十分丰满,不如说,她们姐妹三人都是如此;而当中又以威尔士亲王最为上品——而乔治五世虽说比不上她的妹妹,却也是令人吃惊的大小。即使在体型普遍丰满的战列舰当中也可名列前茅,对比起意大利的某一位则更为明显。平日里她的那一套礼服意外地没有将胸部全部囊括起来,反倒是十分刻意地将上侧的白皙展露在外,同时暴露在外的还有那一对双峰中紧致的乳沟。一对红晕如雪中粉红玫瑰,让人难以抗拒地想要一亲芳泽。忍不住将双手握在那对没有办法一手掌握的胸部上,用食指和中指捏着乔治五世已经凸起的乳头,彷如除却一身寒风雨,投入万丈温暖海洋。
啊……这样突袭会不会被咬呢,我这样想着。然而被我玩弄胸部的乔治五世只是一脸那你没有办法的样子,继续舔着我的下体。见此我便忍不住得寸进尺般地用手掌包裹起她的巨峰,同时上下揉动着。
“稍微,更进一步吧。”
做出了这样的决断,我微微弯了一下身子,将手探到乔治五世的蜜裂处,才微微触动那里细嫩的软肉,便感到有淅淅沥沥的液体渗了出来。
“啊呜……!”
似乎察觉到我想要反击的意识,乔治五世的口腔骤然收紧,夹住了那插入口腔的庞然大物,舌尖也更加快速地在肉棒的根部和前端处舔舐着。似乎想要掩饰自己在舔着那里便已经十分兴奋的事实,乔治五世依旧十分专心地侍奉着,然而这幅样子却勾起了我想要和她对垒的欲望,忍不住用手指在私处上下摩挲着,刺激着她。
“唔……卿,放肆……”
比刚才更加激烈地,先是顺着肉棒的筋节处舔弄着,然后又一开一合地收紧口腔,被唾液润湿的巨物被炽热的舌头包裹地舔着,被嘴唇亲吻吮吸着,甚至被口腔的内侧压迫着;然而我指尖的进攻亦十分凛冽,乔治五世忍不住微微张开口,有些难受地突出桃色的喘息。而作为反制,她则更加拼命地刺激着我,想要尽快分出胜负。
“唔,感觉要……”\t
“嗯?卿……射出来也没关系……”
被快感一丝丝侵蚀的我放弃了抵抗,而乔治五世则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就算直接射出来也可以,她用眼神这样示意着。啪咻啪咻着,在含着那根阳具的娇嫩的口中,这样淫糜的声音伴随着嘴角滴出来的唾液在屋内扩散着,和带着娇艳吐息的乔治五世的声音以及我指尖在她的下半身运作的水声混合在一起,奏成了一曲欲望的二重奏。
在乔治五世用口含住,脑袋还不停地上下晃动,同时加上嘴唇、玉手和舌尖的刺激下,我终究选择了缴械投降。
“唔姆,要射了,要射了!”
没等乔治五世反应过来,一阵热流便从身体内喷薄而出。我忍不住合上双眼,任由自己的下半身在乔治五世的口内大幅度地弹射着。她似乎有些吃惊地哼了一声,随后便全心全意地将这一份浊流全数接受下来。随后,一阵令人愉悦的吮吸感自下而上传来,享受着将全部精子吸出来的乔治五世的爱意,我轻抚着她栗色的长发。
“卿还真是……雄壮。这琼浆玉液一开始竟直接向着喉咙而来,呛的我险些咬下去,现在喉咙和嘴边也黏糊糊的,留着怪怪的味道。”
“那么,我帮你清理好了。”
从桌上的盒内取出纸巾,一点点地将乔治五世的脸蛋擦干净,然后让她用从桌边的饮水器取的用来漱口的水清理了一下口腔。在做着一切的时候,她只是微红着面颊乖巧地接受着我的帮助。只是——
“恢复得可真快啊。”\t
在放下水杯后,望着我已经再次雄起的肉棒,乔治五世忍不住感慨道。
“我得说,能够像那样玷污你,是个男人都会感到兴奋……”
“停下,不准再说。”乔治五世把食指放到嘴边,“卿尽情享受便好。”
脸上依旧是看着很高兴的微笑的表情,是在兴奋么?
“那么,女士,我上了。”
将那具前凸后翘的躯体拢了过来,微微亲吻了她微红的脸颊,一手抱起她的大腿,将她侧着俯身按到在办公桌上。
“卿,还真是大胆……唔啊。”
“这样的话,才能更好目睹你拜服的样子啊。”望着那显得颇为修长而健硕的小腿,我忍不住想到,老师曾经的教诲。骄傲而身居高位的女子,或者说任何对异性感兴趣的女子,在光鲜靓丽或英武凌冽的外表之下,往往隐藏着难以找寻的羞耻开关,而驯服她们的关键则是找到这开关的所在地。
不知道能说出这话的老师被当做盲流暴打了多少次呢,私下里我总是暗自偷笑着联想着。所谓的开关完全因人而异,比如列夫人的开关在乳头,萨拉托加的关键处在菊穴,黎塞留对深吻没什么抵抗力,亚特兰大的尾巴是弱点等等,是只有在激情时一点点探索方能发现的秘密。若单纯地只是想在她们身上发泄兽欲的话,找不到这等开关的无赖只会得到一场十分无聊的近乎强暴的性,而非是双方同赴巫山的愉悦性爱。
而乔治五世的开关——是她的小腿。那份紧致的玲珑剔透最无法忍耐的便是被抚摸与舔舐,在这临阵阶段,我便上下来回地舔着她的小腿,如此简单的动作却让她面色潮红,捂着唇舌而试图不发出什么声音,然而那一点点被快感侵蚀的理智则让她总是漏出几声娇喘。
“真潮湿啊,KGV。”望着只是被来回舔了几次小腿便潮水泛滥的乔治五世,我忍不住说道。
“啊唔,卿,卿的技法真是熟练……”
“还没有正式开始呢,女士,这就开始沦陷的话,有愧于君主的名号啊。”
正式对眼前大失仪态的乔治五世下了宣战通告,噗咻一声,站在办公桌后,从后面撑开了她的蜜裂,将前端深入到那已然遥远的理想乡的中心。
“唔啊,卿果然还是,如此雄壮威猛……”
这是同以往正面的男上女下十分不同的体位,被如此刺激的乔治五世发出了高昂的赞赏。不如说,特意选择了这个角度,就是为了能够更好地刺激她敏感的部位。
“哈啊,卿,不要一边插入一边舔那里了啊,哈啊……”
已有经历的乔治五世的内壁十分恭顺地迎接了我的进入。然则在我想要稍微抽出来之时,却感受到了宏大的阻力。乔治五世的内膛就犹如鳖一般,深入看似简单,但一旦进入就会被咬住,一旦被咬住就不放开,即便是用上力度也难以收场,反倒是愈咬愈深,愈咬愈紧,或许这便是君主对深入自己密室的冒失者的惩戒。不过,从背后插入的我却也没有强求大开大合地进攻,只是将前端抵着子宫口,一点点地摩擦着,配合着对她结实的小腿不断地用脸磨蹭以及用舌头舔湿的攻势,让她发出一阵阵娇媚的喘息。
噗嗤噗嗤地,在将胯下巨物整根深入之后,我也不再强求抽动,只是微微动着腰在阴道内磨蹭着,不过只是这样的小动作也让乔治五世瑟瑟发抖起来,下身的蜜水也缓缓地涌出来,湿润着那紧紧咬住的内膛。
“那么,女士,动作稍微大一点也可以吧?”
我一手抱着她的大腿,另一手探上了她的玉体,望着她向后凝望的眼神,询问着。
“……嗯,嗯……卿动作激烈一点也可以……嗯啊……”
夹杂着几分不安的语气,却说出了期待着快乐的语句,微微点着头的乔治五世让我忍不住在腰部又加了几分力度,结果只是再微微的深入便让她绷直了脊背。看来选择这个体位是对的,能够从背后一览无余的极富有女人味的身体以及便于深入的姿势,让她承受着更强的刺激。
“卿……再来,再快一点,再用力一点……”
结果,这一番进攻却好像让她更加积极了。似乎原本顾虑她过于敏感而放缓了动作会让她难受起来,结果最后还是要换成更加快速的攻势。被那份诱惑吸引,忍不住将全身的重量都压上,将下身埋入了她的最深处,瞬间便被肉壁死死地笼罩着,里侧的柔软似乎代表着自己的主人的心境,不断地纠缠着,想让我快些地动起来。不过仅仅是不断重复着深入浅出地抽插,乔治五世那拼命维护形象地忍耐样子、微微漏出来的女性吐息、在她身上游走感受着她的柔软的手以及自上而下目睹着我们连接部位的满足感,便已经让我愉悦不已。
想要更多,想要更多地倾听她那鸟啼一般的呻吟,我便再次用力动了起来,同时一手抱着她的大腿不断地舔着,一手攀上了她侧面的胸部,抓着那因为不断地抽插和冲撞而变得如乘上了狂风下海洋深处的浪涌波涛,如打桩机一般将自己的下体全部探入她的花心。
“哈啊啊……!卿,就是这里,要,要更多!”
一阵紧牙感让我忍不住露出了快感的声音。那肉壁将我的兵器死死包裹起来,几乎动弹不得。滚烫的温度,让我感到脊背一阵寒凉。
若不是在那个时刻拼命忍住,估计此时我已经举了白旗。不断涌出的潮水在抽插当中发出啾啾的响声,即使感觉被内壁死死控制住,也能稍显自如地在内侧驰骋,这样让我感觉十分愉悦。想到这里便忍不住抓着乔治五世摇摇晃晃的巨乳,用舌尖去刺激她作为敏感带的小腿,同时完全不顾及外物般地在她体内冲刺着。
“哈啊,不愧是君主,在这个方面缠住不放,就好似想要支配我一样,是不是……女士……?”
一边聆听着在插入中娇叫着的乔治五世,一边将脸凑到她面前,寻衅般地问道。
“嗯啊,卿,可真是肆无忌惮……”
前后稍微动起腰来,乔治五世在刺激之下忍不住握住了我的手臂,那份施加的力道却让我更加兴奋,忍不住再用力向内顶进去。然而在将腰部往后拉动的时候,肉壁却又像一只鳖一般死死地咬住,见此情景的我干脆不再想着向外抽出,而是直接顺势一冲到底,跟随着肉壁的引领,不断冲击着乔治五世的花心。
“哈啊,卿再用力点,再猛烈一点,再快一点……!”
乔治五世紧紧地缠住了我的肉棒,几乎就像支配着土地的君主不愿撒手一般;不但如此,内壁还死死地引领着我继续深入,我也便只好顺从地跟随着,一次次地踏进宫殿最深处。几乎是要被榨干一般地吸取着,这种感觉传进了我的脊髓里;乔治五世的花腔紧紧地咬着我不放,好似能吸干所有精子一般。
这样的感觉让我愉悦——因为那位自诩为君主的乔治五世,此时此刻在肉欲中索求着我;这份感觉越来越强,我也越来越兴奋,动作也愈加不求章法,只是蛮横而狂野地插入着。肉体相交,交合处的水闸早已大开,爱液四处飞散,溅落在乔治五世白皙的肉体和深红色的办公桌上,我便更加用力地动起腰来。
“啊,啊唔唔,不要,卿,感觉有什么要来了……!”
“我也是,已经是极限了……!”
两手搂着乔治五世抬起的大腿,感受着即将接近的终局,脑内所想的便只剩下冲击,耳畔回响着淫荡的水声,让那份高昂的快感来的更加迅速。
“来吧,统领卿,全部到射到里面来吧,全部都……!”
“唔嗯,来了!”\t
哔咕。
巨量的精子疯狂地涌出,不可阻挡地无数次撞击着乔治五世的子宫口。温热的精液刺激着她,膛内顿时洪水四溅,这一番射精诱发了她真正的高潮。
一同到达了欢愉的顶点。
“真是的,全都乱了。”
完全舍不得将那根粗壮却已经瘫软下来的武器抽出来,我忍不住整理着因为高潮而脱力的乔治五世那被细密的汗珠铺满的面颊和黏在额头上的栗色头发。
而出乎意料的是,她将拂过自己面颊的手指含了起来。
“唔嗯,卿真的……好厉害……”
有些迷迷糊糊地舒了一口气,便放开了我的手指。
这样啊,因为太过激烈而意识都模糊了吗?若是把这一幕场景拍下来传给镇守府内那些英系们看的话,想必会很有意思吧?
不过还是算了,这样的话估计会被她们全体所憎恶的。想到这里,我轻柔地抚摸着她的栗色长发,静静地等着她清醒过来。
“太阳终将再次升起,无论前方黑夜多么漫长,吾等会誓死相随在卿的身侧,为人类的存续而战,这便是吾等战斗的意义。”
终于将着装整理完毕,清理了激战之后的痕迹,乔治五世便回到了那一副正派而威风的君主模样。
“只是……吾等真的值得卿这样仁厚的对待么?把我们当做和人类平等的存在,毫不嫌弃我们的出身,为了我们跟那位首相针锋相对,甚至愿意亲自前来给予我们爱意与温暖……”
“够了。”我合上双眼,摆了摆手,示意她停下来,“我跟你们做爱的时候,所考虑的只有如何好好怜惜作为女性的你们。你们不是终端机上那些被设定好的人工智能,在战场之下仅仅是渴望被爱的女人。”
房间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在两边同时抬起头对视的时候,看到的是彼此脸上的浅笑。
“那么,女士,感谢你这一夜的陪伴。”
我站起来,稍微按了按自己的腰部,毕竟刚才的运动实在太过激烈了。
“我送你回去吧。”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比起领袖气质,或许自己的确略逊这位自诩为君主的部下一筹,“虽说镇守府内绝对安全,但若是让女士一人归家,不免显得失礼。”
“那么,便有劳卿了。”
稍稍颔首,乔治五世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挽住了我的手臂。月光之下,她本身凛然的面色中似多了几抹红晕。
“啊,不必多礼。”
我努力摆出了一副绅士的微笑,通过语音让门禁系统打开了门。
只能希望,未来能够有更多的人,能够理解她们战斗的意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