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王系列」日向酱的监狱调教w
肆
『隐隐约约看到了,那个[夜之宫]的轮廓。』
惬在篝火旁的库洛艾连忙挣扎着从篝火旁起身,很努力地随着日向的视线向远方看去。可惜,除了一望无际的森林以外,她什么也看不到。
『诶,看不到的啦,日向姐,这个世界的我可不比普通人强多少哦。』
『嗯...差不多快到了。慢慢走的话,花上三天也够了。』
『我们,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哦,日向姐。』
库洛艾的眼睛被篝火映照着,在黑暗中闪着幽光。日向屈膝坐下,对着远方阴暗的森林长舒一口气。火焰在她二人中间噼啪作响。
『你确定接下来的未来吗?在见到露米娜斯大人之后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日向一边擦拭着细剑一边发问。
『露米娜斯酱是好人啦。如果我们认真向她讲述的话,我相信她会信任我们的。也许...利姆露桑这次就不用死了...』
『我还是不敢相信,那个怪物一般的利姆露,怎么会被人杀了呢?』
『抱歉呢,日向姐。即使经历了这么多次的重复,我还是没能知道利姆露桑是被谁杀掉的。这次的我还没有战斗的能力...』
库洛艾垂下了头,似乎很泄气地玩着地上木棍,黑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在肩头晃来晃去。
我不知道她经历多少次这样的事情了,日向想。手上擦拭着剑,她也在默默地打量着一旁的库洛艾。眉目中透露着深深的忧愁,闪动着悲伤的神色,与她年幼的外表形成对比。
也许是见了太多的死亡与杀戮,不管怎样,她仍然是利姆露托付给我的小女孩,我必须保护她。日向在心中暗暗对自己说。
『日向姐,也在为利姆露桑担心吗?』
『诶诶?虽然我不相信他(她?不知道对萌王该用什么人称)会死,但是听你这么说,肯定是会有担心的啊。』
『不用担心,这次肯定会成功的,不过——』
库洛艾拍拍腿上的灰,突然在她面前站起身来:
『虽然我很喜欢日向姐,但是也绝不会把利姆露桑让给你哦!』
『哈啊?』
库洛艾的脸上带着认真的神色,让日向意外的有些发愣。
『这...这可是爱丽丝酱说的哦,』
在趁着日向还坐在地上满脸惊奇的时候,库洛艾接着道:
『对女人而言,存在着不可避免的战争!』
我?对利姆露?这种事...日向不禁苦笑。
还是小孩子嘛,她心下稍稍宽慰。
但同时,另一种心绪又在她内心悄然升起。难道...?
『你刚才,动摇了一下吧。』
『才没有呢,快,快点走啦。如果你看到的是真的的话,我们就没有时间了。』
日向红着脸避开库洛艾的视线。
这孩子,也是拥有两千多年的记忆了。真是的,不能被她天真的外表给骗了呢。
日向这样想着,匆忙熄灭篝火。细剑静静地依在她的腰间,让日向在着黑夜中稍觉宽慰和勇敢。她提起库洛艾小小的手,向山那边的方向赶去。
这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不应该这么说。秉承着一贯的严谨态度的话。
那么,是何人?处何地?准确的说,应该问,在何时。
这个时间轴不是库洛艾经历的唯一一次,也不是这个日向经历的唯一一次。在朦胧之中,日向隐隐忆起那些仿若隔世的记忆,长剑透胸,魔法焚身,或是在净化般的量子流中破碎。那些经历过的亲情,友爱,诸多美好事物皆随时间飘散打乱,至今思起只如烟云拂过。
不过都是些别人的经历。只剩下死亡,死亡的记忆仍然使她感同身受。不过都是些别人的经历,日向默念道,暗暗希望自己也能如期盼的一样坚强。
如果如同库洛艾所说,在这个世界,维鲁多拉在一开始就被星王龙干掉了。
似乎并不是很严重的事情,尤其是在经过上万年的时间跨度之后。然而因为维鲁多拉的死亡,利奥拉山脉地区没有可以限制住魔王露米娜斯的对手,实力一天天坐大。
似乎还不是很严重的事情,但是如此,以后的圣王国也就不复存在了,因为露米娜斯不需要维持一个国家来获取对抗维鲁多拉的力量。那曾经在日向记忆中的宏伟都市[圣地贝鲁里欧斯]至今仍然是一片森林。
现在的时间点,已经是魔物都市建国之后了。因为在从自由都市回来的路上没有碰到日向,利姆露平安的回到了完好无损的联邦。西方诸国因为没有露米娜斯教的支持,战争纷扰不断,也就没有心思去理会鸠拉森林里的魔物联邦。
因为错综复杂的蝴蝶效应,利姆露没有变成魔王,仍然在魔物联邦过着忙碌但和平的日子,也和英格拉西亚等国建立了不错的关系,库洛艾等孩子们被魔物联邦建立的学校收养。这件事似乎给她留下了很好的印象,即使经过数千年的轮回,库洛艾仍然对那些在魔物联邦和利姆露共同度过的日子念念不忘。
当然,和平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命运之日,东之帝国联合露米娜斯对西方展开全面攻势。连接东西要道的魔物联邦自然首当其冲,还未变成魔王的利姆露领军抗击。
『我呢,在那个时候已经喜欢上利姆露桑了,所以任性地要求他不去参加战争。毕竟帝国联合了那个魔王变得十分强大,我觉得赢不了。但是,利姆露桑笑着告诉我说『放心吧,交给我了』明明他心里也很害怕,但还在那里耍帅......还把这个『假面』也给了我...』
库洛艾低着脑袋对日向说到,那个假面被她牢牢地攥在手里。
毕竟,这是她不停地在经历的事情啊,日向想到。她微笑着抚摸着库洛艾的脑袋,小小的身躯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笼罩,微微发颤。
这,不仅是过去发生的事,更是将来会发生的事。
利姆露在短短的别离后赶赴战场,没能回来,魔物联邦因此毁灭。露米娜斯与帝国联盟很快席卷了西方诸国,而后联盟随着猜疑和防范而破裂,战争再度燃起。
这都是日向和库洛艾不愿看到的。为了阻止事情的发生,她们二人正向着露米娜斯的所在地赶去,希望在帝国与她的协约签署之前阻止。
『那个...库洛艾,我...在你的记忆中又怎样呢?』
她沉寂了一会,空气在二人之间凝固。日向在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脸,但是气氛足以说明一切。
『日向姐...很想听吗?』
『不用了,我也大概猜出什么样了。』
『对不起...』
看着库洛艾低垂的头,黑色长发反射着淡淡的月光,静小姐的面具松散地系在其间,随着她一轻一重的脚步晃动着。
月色凄冷。日向的眼前又渐渐模糊了起来,这次的记忆熟悉却又陌生,又是死亡。
一如既往地死亡,但是这次,自己...是在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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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宫]是吸血鬼魔王露米娜斯两千年来一直作为居住地的城堡。
在日向的时间里,这里本应该是圣王国的首都,是一座宏伟的山巅之城。
两千年来的改造和检修,夜之宫的风范比起之前的都市犹有过之。奇迹般的人造产物,兼有堡垒的庄严和艺术的美感,自山峦中拔硕而起,巨大的阴影遮蔽天日,蔷薇状的荆棘蜿蜒攀于那漆黑的城堡各处,凸起的花瓣乃监视要员的待机场所。时时可见守望者般的黑蝙蝠盘旋主塔,警惕地监视着方圆之地。
日向二人脚程不算快,尤其是库洛艾只有幼女级别的体力,大多数时间都是被日向抱在怀里。走走停停,自午夜启程,直到夜之宫高耸城墙现于眼前的时候,天色已过晌午。
距离城墙还有数里,已经很明显地感受出了庞大阴影带来的威压感。二人的到来被夜之宫的斥候察觉,许多吸血鬼士兵自远方城堡腾空飞至,包围了她们。
面对敌意重重的视线,日向本能地握住了细剑,只留下一只手抱着胸前的库洛艾。
库洛艾仍然在日向臂弯里荡着皮靴包裹的脚,似乎对周围的视线混不在意。她自若地对着士兵宣告到:
『我们是来找露米娜斯酱的,请你们通告一下。』
『嗯?!』
听了库洛艾的话,日向大吃一惊,几乎握不住细剑。
『我说你啊,在这里这么自然地直呼露米娜斯的名字,你觉得还能全身而退吗?』
她怀里的库洛艾很疑惑地抬起头,圆睁着眼睛看着一脸焦急的日向,似乎是不能理解她的话。
『没有哦,露米娜斯酱是好朋友啊。』
『但那也是你从维鲁多拉手里救下她之后吧,现在的话,完全是素不相识啊!』
『哦哦,是这样呢』
听到日向近乎竭力地对她说的话之后,库洛艾才察觉到自己似乎记忆混乱了,握着小小的拳头敲了敲脑袋,似乎在回忆。
『抱歉啊,日向姐,经历了这么多,记忆混乱了呢。』
『不用道歉,要不然,还是想想现在怎么办吧。』
无奈的说出这样的话,日向的眼睛却在细细地扫着陌生的敌人。来者都是高级吸血鬼,早已脱离紫外线的束缚,却因为刚才二人的对话摸不着头脑,站在原地握着武器警戒着,跃跃欲试似乎却拿不定主意。
握着细剑的右手微微出汗,斜眼看着左手怀抱着的库洛艾仍然怡然自若,心里暗暗无语。
事到如今,也只能把刚才的气势表演到底了。她如此想到。
『喂!我说你们!没有听到我刚才说的话吗?』
她试着对吸血鬼施压,为了让他们产生恐惧感,谨慎地透露出一点点的圣属性魔素。
『我们是代表着东方的朋友,来见魔王露米娜斯的!』
既然东之帝国要与露米娜斯结盟,不如在这时将计就计。日向盘算着作为不明就里的小兵,是不敢随意处理外交问题的,只要能见到露米娜斯...
对方被她的语气似乎镇住了,在原地瑟瑟地小声讨论着,却并不理会她的问话。
细剑在空气中划出破空之声。
『我在问最后一次!带不带我们去见魔王露米娜斯?』
这是最后一次警告了。日向心里盘算着,施压到此为止,如果对方再没有反应,即使要把他们杀光......
『我们代表露米娜斯大人,向东方的朋友致意。』
人群中挤出来一人,彬彬有礼地向二人鞠了一躬。白色短发映衬着毫无血色的皮肤,一名似乎病恹恹的吸血鬼有气无力地向他们说着话。
他身着黑色的燕尾服,裸露出来的皮肤都被绷带重重包围。无神的眼睛冷冷地打量着警戒着的日向。
『恕我冒昧,请问二位的身份?』
『具体事宜要等到见到魔王露米娜斯的时候才可透露。东之帝国的鲁德拉皇帝希望通过作为使者的我们向贵所表达友谊,共同商协合作。』
日向硬着头皮说到。在这种场合装作使者实在是漏洞百出,可多亏了库洛艾的预知未来的能力,如今露米娜斯与帝国的联谊还不为世人所知,并且[鲁德拉]皇帝之名也不是谁人都可以说出来的。
对面的吸血鬼也在这矛盾中思量着,空洞的眼睛一直在二人身上扫来扫去,使得日向心里踹踹的不舒服。
『好吧,在下可以带你们去见露米娜斯大人。』
在搜寻不到什么线索之后,吸血鬼毫无感情的说到,并缓缓走近日向。本能地警惕使得日向握紧了手中的剑,剑间锋芒直逼。
『很锋利的剑,请尽可能小心行事。』
他浑不在意地逼近剑锋,直到它抵在自己的喉咙。
『想前往夜之宫,只能通过管事——也就是鄙人——的传送才可进入。然而,如果有二位客人,则只能有一人前往。』
『什么意……』
头脑一阵晕眩,细剑直突,带起一阵血雾。穿刺的手感自剑柄传来,模糊之中,只见吸血鬼颓然倒在尘土之上。不行,意识在消失...左臂越来越沉重,双膝一软,沾满鲜血的细剑插于泥地。
死亡。她在弥留之际再度想起。又是那副画面,熟悉又陌生。自己...在笑啊,为什么呢。这是她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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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然并不是最完美的办法,可相较于深不可测而且与奇伊也有着不明不白关系的帝国,还是保准一些比较适当。』
阴暗的长厅里,唯一的光源只有楔状圆台上那华丽蔷薇宝座背后的落地窗网格间透露的点点日光,直落于大厅中央正侃侃而谈的少女身侧。
周围是整整齐齐身披长袍的吸血鬼,低沉着头分列于两侧,将正中央的库洛艾包围。她娇小的身躯包裹在宽大的法袍当中,末尾随着她游走的脚步在地上拖来拖去。
『魔物联邦是新晋的王国,整体制度尚且稚嫩,国家仍然处于表里如一的稳定状态。况且...嘻嘻...作为国王的史莱姆也很可爱...不,是态度诚恳。』
就在周围不信任的视线当中,库洛艾很随性地对着王座上的魔王如此游说着。吸血鬼管事被杀之后,日向也因为那个牺牲魔法的效果失去意识,这是因为判定她的危险性远大于库洛艾。当然对方的谈判态度也很诚恳,露米娜斯的立场正处于不稳定的状态,因此余人在带走昏迷的日向作为人质之后,库洛艾也被如约送进夜之宫觐见露米娜斯。这其中几乎完全没人把被日向刺杀的管事当成一回事,大概吸血鬼有自己的复活魔法吧。
王座上的少女静静地听着,带着一丝清浅的微笑。我见犹怜的银发少女,妖魅般摇曳着赤与青色光辉的金银妖瞳带着冰冷的神色。不带血色的洁白皮肤,画中人般的美丽容貌流露出一丝异彩。樱唇间的两颗雪白的犬牙,在她偶尔的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中若隐若现。
黑紫相间的纹饰华服,优雅的灰纱长裙,少女将一只被黑丝与皮鞋包裹的脚丫翘到另一条腿上,似乎很惬意地在刺藤丛生的王座上坐着。
吸血鬼魔王——露米娜斯.巴廉坦因,被誉为“黑夜支配者”的夜魔女王。
看起来不过是十五六岁的少女罢了,神色之中却带着贵族般的优雅以及成熟,工于心计。
『这个叫做『利姆露』的史莱姆,仅凭汝只言片语的担保,妾身还无法信任。况且,为什么即使如汝所言,为何妾身要放弃强大的帝国来支持所谓的“魔物联邦”呢?』
露米娜斯那双异色的眼瞳在库洛艾身上打量着,显示出谨慎与不信任。
『唔...很麻烦捏.....如果不信任的话,自己去魔物联邦玩两圈就好了啦。』
『哼,孩子气的发言。以汝辈之前狂妄之言,如今却是来愚弄妾身么?』
露米娜斯微微颦蹙,但下面的库洛艾却看出她的眼睛中仍有着些许好奇。露米娜斯酱这番恐吓不过是装装样子罢了,她狡黠地想到。
但是,现在王座上的少女却比库洛艾记忆中的露米娜斯冷陌了许多。她记忆中的那个人是一个虽然冷淡但确实是很热心和温柔的人。这个时空的露米娜斯经过几千年孤傲的帝王生涯,更加的老练与心机。
嘛,不过,要说办法,我还是有的。
『道理既然讲不通,那人家就要来硬的了。为了利姆露桑好好活着,我不会让你与帝国结盟的哦?』
『哦?这倒有意思了,就让妾身看看汝是如何来硬的吧。』
王座上的露米娜斯挑了挑眉,轻笑着,璞玉般的小虎牙微露,显然对体内几乎没有魔素的库洛艾不屑一顾。
但她仍然做好了万全准备。久于事故的露米娜斯即使对于小孩玩闹般的威胁也不肯放下戒心,两旁的吸血鬼护卫的刀剑也在斗篷遮蔽下出鞘。
像是撒娇一般,库洛艾高高地举起小手对着天蓬,鼓起嘴似乎很认真地看着天上。
搭配上她只有十二三岁的外表,可爱程度之深让一旁的护卫也忍俊不禁。
『时间之王!』
她带着稚嫩的童音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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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矮的砖砌屋顶,破损的一角透进点点雨水。水珠滴答滴答地打在牢房的坑坑洼洼的钢铁铸床之上,逐渐积起一个小小水潭。
日向正百无聊赖地在床的另一边坐着。一个精巧的雕花白瓷盘放在铁床的另一边,其上摆着一杯已经凉透的深色清茶,同样是洁白的雕花茶杯。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走廊深处传来,日向就像是没听见一般一动不动地盯着水泥地板。
『你没接纳我们的待客之道。』
来者鬼魅一般的出现在牢房之外,他背后的昏黄灯光直直地打在地上,没有映出影子。
『我的剑贯穿了你。你应该死了,即使我之后被魔法击昏,但我的剑杀死了你,感觉从未出错。』
『茶凉了就不好喝了。如此暴殄天物。』
『你,为什么没死?』
日向带着审问的眼神望着来客。即使是身处监狱之中,她冰冷的眼神仍然使她像曾经那个圣骑士团长。
『热的茶对身体有好处,对味觉有好处,你应该知道这点。』
吸血鬼偏向头望向那被原封不动的茶水,避开了日向刀锋般的视线。毫无感情的眼神加上慵懒的语气,似乎完全不在意日向的询问。
『你说的没错,你的剑缠绕着的那庞大的圣属性杀死了我。但我现在仍然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这两件事不存在矛盾。』
『无所谓了。一个小小吸血鬼的死亡与否与我并无瓜葛。那么,你如今来找我了,什么事。』
日向别开头去,吃力地拖着脚步回到阴影里的那张铁床。她本来的白色长袍如今肮脏许多,沾满灰尘,裂缝遍布,露出下面的肌肤。一只靴子沾满淤泥和划痕,另一只则不知去向,修长骨感的脚上缠了几道白布裹足,尾端已经发灰的布条长长拖沓在地上,带起监狱地面的淤泥。
『你不担心你那小朋友?』
『我知道她没事。不然我现在早就死在这里了。』
『你猜想的没错,直到刚才还没事。不过——』
吸血鬼故意拖长了音,灰色的瞳瞟了一眼日向那只裹着布条的右脚。
『现在她不知去向。带着露米娜斯大人一起,似乎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呵,你是在试着套我的话么?』
『信不信由你。反正我只是想让你来尽一个人质的本分罢了。蒂娜,提人。』
另一名吸血鬼从阴影中显现,悄无声息。日向此时的魔力被这有着千百年历史的牢房在巨石之中编织的法印吸收,失去了[魔力探测]技能的她在此时就像是盲人一般,这个吸血鬼的出现此时的她完全没有注意到。
她就这么出现了,一点痕迹我都没发现。确认了这个想法的日向在心里暗暗吃了一惊,但是摆着扑克脸,似乎对牢房外的事情不置一顾。
『那个...默德法大人...露米娜斯大人告诫过我们不能动这个俘虏的说...』
金发蓝瞳,被称作“蒂娜”的少女可怜兮兮地向默德法解释道。她穿着点缀珍珠和碧玉的洋红长裙,雪白的脖颈带着蓝宝石金项圈,刻着远古的魔法印记。
那是奴隶的印记。日向敏锐的察觉,她曾在圣王国藏书馆里的书籍上看到过吸血鬼奴役项圈,虽然书籍上记载着的与少女所带的华丽装饰大不相同,但是那个魔法印记,一定不会出错。
少女没有穿鞋。两只赤足不自觉地勾着小小的脚趾。白皙的脚丫,透着无生命力的吸血鬼不应该有的水灵。只是脚上面还明显的有几道绯红印记,像是被粗暴地刮挠后的划痕,而且,显然是不久之前留下的。这是日向发现的另一处违和。
『露米娜斯大人消失了,现在我即使篡个位也完全可行吧。这样小小的违背命令无所谓的,现在快去。不然我们就玩完游戏后再去管俘虏,我无所谓的。』
默德法有着修长纤细的身材,配合上严肃的黑色燕尾服,白皙的吸血鬼肤色以及那优雅的气质,很像是那种标准的吸血鬼执事。如今仍然保持一贯的态度从容的威胁着一旁比他矮上两个头的金发少女。蒂娜畏畏缩缩地站在原地,两只赤裸的脚丫不安的搓动着。
『好...好的...默德法大人..』
她低着头说到,带着颤抖的语气。又很夸张地鞠了一躬,头也不敢回地屈着身子走了。
门开了。带着钢铁与水泥摩擦的刺耳的尖锐噪音,监狱门缓缓地打开。吸血鬼缓缓地走进来。
『你...我警告你不要过来。』
仍然无法运起魔力,肉体更是连站起来都力气都没有。恐惧在日向心头升起,面对着丝毫看不透想法的面无表情的吸血鬼,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双手在本能地打颤。
下意识地探到腰间摸索圣骑士的细剑。没有。毫无防备的日向只觉在他面前如同赤裸一样无助。
『对于露米娜斯大人的失踪,你该不会什么都不知道吧,俘虏。』
默德法无视了日向虚弱的威胁,毫无顾虑地向前逼近无法站起只能挣扎着保持半蹲姿势的她,边问着话边利落地甩下身上的那件黑色执事服。日向本能地后退着,在地上如同匍匐一样的后退。
他在脱衣服啊,她想,脸上带着万分惊恐。还是处子之身的她以暗暗预见接下来将发生的事。
露米娜斯的事?日向此时大脑混作一团,根本无暇思考。目前的处境让她实在无法冷静,虚弱,无助,像是小女孩一样被逼在这逼仄监狱的角落,冷酷无情的男性在慢慢脱着自己的衣服。
虽然对方是很帅啦...一个微弱的想法在她内心深处升起。也许她本人也没注意到。
『没话说么?也罢,流程毕竟还是要走的啊。』
吸血鬼挑眉看了看地上的日向,她无所适从的表情让他很是满意,嘴角不经意间浮起微笑。
『那么,[魔力操控]。』
古老地石壁间夹杂魔素,被吸血鬼的魔法轻易地唤起,似乎融为液体,长矛般迅速穿过日向的腋下,缚住双臂,将倒在地上的她猛然靠向石壁,接着再度凝固。一切几乎在瞬息间完成,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日向只感到后背庞大的冲力震的她胸口发疼,头晕目眩。混乱过后,意识重回,她方才发现两只手臂被牢牢地控制在墙上,铁铐般的岩石包裹住了她的小臂,带的她整个身体不得不紧靠着冰冷石壁。
『咳...咳咳。』
之前的撞击震的她的肺部仍然隐隐作痛,几丝鲜血随着她的咳嗽飞到了默德法的白色上衣。
『还是不打算说么?』
他已经在解上衫的扣子了,鲜血在默德法的衣服上染下几丝污渍,可他浑然不觉。
『我不...知道。库洛艾的能力,连...我也不完全清楚。』
『真是可惜,那就没办法了。』
白色上衣随着他潇洒的挥手而落到监狱的一角。
石灰般的苍白而死寂的皮肤,吸血鬼独有的颜色。同为苍白的裹胸布下微微隆起,唯美的身体线条包裹着少女浑然天成的肌肤,对比着生气全无的色彩,像是黑白的少女映照。
他——不,应该说她,随手地放下束起来的头发,银丝披散至肩。不加修整的短发,却光滑无瑕,整齐地垂在少女身后。
『如何,稍有些惊讶吗?』
灰色眼瞳中夹着一丝嘲弄的笑。这对于她这种不善言表的人已经很难得了。
声音一如既往。不如说,本来就是中性的声音,不过此时搭配上她的面孔更加显出吸血鬼的冷酷之美。
『你……?』
面前绝美的少女似乎不像是之前那个淡漠的执事,然而眼眉中却又相似。似是而非的感觉让日向何止稍有惊讶,接连不断的打击让她此时几乎无法说话。
『接受现实了吗?那么...拷问,开始了哦?』
咬着耳朵,像是情人间的悄悄话,少女贴近日向轻声说到。
『等等...你!唔……!』
刚刚开口说话,与此同时,一个硬硬的球状物毫无征兆地塞如了日向的嘴里,几乎占据了她整个口腔,软软的外表皮抵在她的牙间,令她只能发出呜呜一样的声音。
『这可是我第一次在客人身上用上这个玩具哦?还没有想好名字,虽说之前在蒂娜身上测试过几次了...』
仍然是贴近的耳语,日向被口球逼着夸张的打开了嘴巴,眼中只能看见默德法的银发,几乎可以闻到她发间的清香。
默德法弓着身子,俯在日向的臂弯,贪婪地从她长袍的破洞处嗅着少女的气息。日向只感觉腋窝一阵细细的痒感,『这个变态...她,她在舔!』舌头带着温软潮湿的触感在她腋下直至侧腹的位置不停划弄,长袍的破洞被沉浸其中的默德法粗暴地撕扯扩大,逐渐日向的左侧只剩下几丝布条。
『呜呜呜....唔!呜呜...』
日向从自己的位置只能看见默德法的头在自己腋下的位置摆来摆去。自己的手被石壁控制,只能尽量地动着肩膀以求躲避,同时被麻酥酥的痒感惹的娇声不断。
默德法几乎将自己的全部身体贴在了日向被痒感弄的动弹不停的娇躯之上,由于她几乎是半裸状态,只缠绕着裹胸布,所以被玩弄的日向可以很明显地感到默德法光滑的皮肤在自己的身上层来蹭去。
一切都一切都在给她身下工作着的默德法巨大的快感。本来压抑着性子保持淡漠的她此时以欲罢不能,舔舐玩弄着日向的腋下,同时双手也不安分地在她整个身体游走。一点点地透过那些长袍上的孔洞缝隙,探入着自己的手指和舌头,感受着滑嫩的触感以及少女的清香,感受着正在被玩弄的少女花枝乱颤的身体,想要躲闪却只能一直一直捉迷藏般地被继续予以持续不断的痒感。
『嗯嗯嗯!呜呜...』
灵巧的舌头在腋下里一勾,敏感的日向一下子伸直了身子。嘴中本来的大笑被口球简化为呜咽。
日向的双腿没有被石壁束缚,此时为了帮助主人发泄巨大痒意,不停地乱蹬着。如此一双纤细的美腿正一下一下地随着嘴上和手上的动作无力地踢打在默德法的身上。大幅度的动作甩下了日向剩下的那只长靴,沾着些许汗水的白袜在空气中肆意挣扎,透过薄薄的袜底可以看到日向那不大的脚丫正拼命摆动着脚趾,袜尖随着着摆动一下一下地起伏,袜口也因为主人无谓的挣扎而慢慢随着一下一下地甩动褪下脚踝,缓慢露出红嫩的足。
少女的汗香逐渐弥漫监狱。
那缠着绷带的脚丫也如同另一只一般,毫无规律地挣扎,时不时腿就会如落水者遇到救生圈一样紧紧抱住正在她上半身用功的默德法。这只可以明显地看出脚趾的动作,看起来每一丝每一毫的身体都在发泄着不尽的痒。绷带已经被踢掉了,赤裸红润的脚丫在空气中蒸着热气。
长袍已被撕破大半,仅余几块破布条还在为主人遮羞,轻咬着少女敏感的腋肉,两只冰冷的手也同时在日向肋骨处揉着,默德法就保持着这样脸埋在少女胸口的姿势,同时慢慢褪下了自己的皮鞋。一只被利落地踢掉,露出黑丝包裹的纤细脚丫,调皮的轻点着地面,似乎很是享受自由的感觉,脚尖轻轻插入另一只皮鞋的腕口,帮助另一只尤物脱出皮革束缚。
『脚丫不乖呢,也想和我玩耍吗?』
本来正在用牙轻磨日向腋下嫩肉的默德法似乎感到了腿上的异样。日向在痒感蹂躏下已经无法正常控制自己的行动,两只脚紧紧缠在了默德法的腿上,裸足和黑丝交织在一起。
『嗯...[魔力操控]...』
似乎花了很大功夫,默德法才从日向的身体上不情愿的脱离。审视着墙上的少女,此时脱离痒感泥潭的日向正疲惫的喘息着,口水自日向被口球束缚的嘴里留下,形成透明的丝线。
地上都是被汗水浸湿的痕迹,两只小皮鞋随意的倒在一旁,同样沾满汗渍的长长的布条和高筒皮靴也被留在地上。
日向低着头喘着粗气,黑色短发凝成几簇,滴着汗滴,整个人脱线木偶般挂在石壁上。两只脚随意地搭在地面,红嫩的脚底正对着默德法。
默德法轻轻提起一只脚,用被黑丝包裹着的脚尖点了点日向的左脚。黑丝粗糙质感留下的痒痕使本来已经几乎昏迷的日向猛的一颤,两只脚触电般地颤抖着缩回,像是小兔子一样紧紧缩在身前,本能般地防御着。
默德法本来毫无血色的脸颊升起一抹少女的粉红,见识了平日铁娘子一般的日向出乎意料的怕痒,喜于tk的她心里充斥着期待,眼神异常的有神。
『唔呜呜....!』
日向被之前脚底的痒感激醒,一抬眼便看见贴近自己的脸带着极度兴奋眼神望着她的默德法,恐惧地向后缩着。见识这幅情态的默德法愈加欢喜。
『不用害怕哦?如此怕痒的脚底不好好玩玩便是暴殄天物了,哦?』
带着平日绝对不会有的语气,默德法红着脸,妩媚地对着日向说到。
石壁再度软化,缠绕住日向脚踝向她身后板去。本来作为墙的石壁也迅速分到一边,在日向身底留下来一个一尺见方的孔洞,正好容纳住她的脚腕。此时日向上半身仍然保持挺直的状态,下半身则是屈膝将两只脚放入身后石墙下的足伽。脚底空落落的,两只裸足不安地动着。
不对,不应该是这样。
回复了意识的日向如此想到。
之前的痒感已经使她无法忍受,即使竭尽所能的去发泄,仍然填不满这个吸血鬼变态仅仅舔弄和双手带来的痒感洞窟。
如今她除了头部和脚腕什么都动不了。凉嗖嗖的风在脚底吹过,立刻痒得她浑身一颤。口球束缚了她的言语,石壁控制了她的动作。如今她能用来发泄的只不过是一颤罢了。
后背有着石头凸起,上半身的痒痒肉很夸张地被撑出来,身体被弯曲成半圆性,肚子连同发育不全的胸脯带着破碎的长袍一动不动地挺在默德法身前。保持这种羞耻的姿势,让高傲的日向十分不自在,尤其是在默德法变态般的视线审视下。
『嗯...很完美呢。』
看着这样一副动弹不得的少女映画,默德法不禁赞叹道:
『简直就像是待宰的鱼肉。把每一分鲜嫩都尽情展示。对!就是这样,眼角的泪花保持住!啊啊,太完美了。』
羞耻,太羞耻了。日向如此想到,拼命抑制住不自觉流下的泪水。
『不要担心,一会就让你笑哦?哦,不会笑的,可惜这口球不让你笑呢?很难受吧,连笑声都被剥夺的滋味……』
默德法长长的手指划过日向红红的脸颊,泪水终于留下,沾湿了她的指尖。
『嗯...该到时候了...』她舔舐着指尖留下的咸腥。
『传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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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裸的双足羞涩地微微颔首,饱满露珠般水嫩的脚趾轻轻向内缩着,脚底红润,褶皱清晰可见,在汗水浸润下反射着微弱火光,晶莹剔透。
日向的脚丫不算很小,偏显修长,如今脚心朝上地面对着默德法。石室一边是牢牢靠在墙壁上动弹不得的日向,这里则有着一面露出日向美足的墙壁,脚腕以下都在石壁的那一边。
典型的足壁。未知的境遇让紧张的脚丫不知所措,这让默德法充满欲望,心痒难搔。
白皙的脚背之下是一个与地面粘连的银盘子,墙壁上挂满了各式工具与瓶瓶罐罐的“调味品”刀叉放在盘子旁的餐巾上。俨然一副开饭的样子。
『我开动了。』
默德法在心中默念到。
口球从嘴里猛地脱出,连带着一长串粘稠的口水。
『咳咳...咳咳咳...』
在墙壁另一端动弹不得的日向终于获得了言语的解放,正在剧烈的咳嗽着。
『那个...家伙....我得找个办法...逃出去。』
自己仍然困在石壁当中。日向试图动了动身子,却发现除了头还可以象征性地转转,身体其他部位基本只能在石壁细小缝隙范围下动一动,根本无法脱逃。
她看不见自己的脚丫,只觉得被困在石壁另一边的脚孤立无援,不禁动了动脚趾,脚背能明显感到下面压着盘子一样的东西,冰凉透骨,和这石壁一样。脚腕处仍可以转动,希望寻找办法的日向接近所能地晃动着修长足身,试图撼动束缚自己的石壁。
坐在椅子上默德法惬意地欣赏这一切。那双困于足伽,不明情况的双脚在自己面前的盘子内不安的晃动。长长的脚趾一勾一勾地划着空气。
尖锐的叉子在脚心凹陷处轻轻的一划,两只本来羞涩地叠在一起的脚丫瞬间像是触电般地一震。
默德法慵懒地用着银色叉子,像挑逗一般地跟着脚丫摆动的动作,继续用着轻微地,不会留下划痕地力度玩弄眼前盘子内的尤物。
一下,顺着脚心的纹路划过,然后看着两只脚丫无助地左右颤抖,像是拼命地缓解痒感,最终又小心翼翼地摊在盘子上,似乎放松了警戒,又再度将叉子划过另一只脚的脚趾,看着它们再度律动。那些葱玉般的可爱脚趾像是磕头虫一般地在盘子上伸伸缩缩,仿佛在凸显自己的美味。
『诶....嘻嘻嘻...哈哈....不要....你...』
另一边的日向突然感到了脚心的危险,敏感的她在思绪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抑制不住笑了出来。
『很可爱呢,小动物一样被戏耍的脚。』
叉子从脚趾轻巧的穿过,尖头准确地刮划在脚趾缝的嫩肉里,用力一戳,惊得另一边的日向猛的叫出了声,又是一脸串抑制不住的大笑。默德法另一只手早已按耐不住,伸出手指配合着叉子的动作,按住那双因为巨痒而上上下下乱摆着的脚丫,又用裁剪的恰如其分的指甲在那红痕遍布的脚底爬搔。
『哈哈哈哈....不,不要按住脚啊..哈哈』
日向那调皮的脚丫被控,那双手像是铁钳一样按着她的面向天的脚底,灵巧的五根手指还在被铺平的脚底上挠痒。现在她的脚底只能很小部分的摆动了,只得任由叉子在她脚心上随意玩弄,几乎无法躲避
因为脚丫被一定程度上控制,她只觉痒感更浓,能勉强动作的前壁用力地击打着将她卡住的石壁,发出隆隆的低响。
『很烦呢,扰人的声音。』
默德法微微皱眉,扔下了叉子,两只手并用地顺着日向的脚后跟长长的划到了脚趾,十根手指大面积的覆盖,末了还插进了因为痒感而大大的张开了的脚趾缝,扣着那粉嫩的痒痒肉。
轰,轰,轰。
这一下本来是为了提醒另一边的日向安分一点,顺便用痒感惩罚一下乱锤墙壁的她,结果那隆隆的声音不减反增。
日向狂笑的声音无法穿过石壁,但是用力发泄而锤墙却可以让默德法听到,随着她加快挠痒的速度越来越频繁。
『啊啊...好烦,不要打扰我玩你的脚丫啊。哼,[触手操控]』
就在几下震动之后,声音停下了,暗室这边,只有那微微冒着热气的红嫩脚丫在疯狂地乱窜,啪嗒啪嗒地拍着脚背下的盘子。脚趾一张一阖,有的时候大大地撑开抓着空气,有的时候又紧紧地缩住在脚底留下皱纹。
『嗯,虽然很想看到她的挣扎,但是这样也不好操作啊...』
默德法看着那双脚,蹙着眉说到。石壁那边的日向应该是受到了极大的折磨,暗室这边的脚丫很忠诚地体现着主人的痛苦挣扎。
『唉,不管了,还是乖乖的脚丫方便玩弄,[藤蔓增生]。』
随着不带感情的轻唤,紫色的蔓藤从石壁的缝隙中钻出,其上密布着细细小小的软刺。
细小的枝节趁着日向张开脚趾的时候有灵性一般地抓住了那可爱的小脚趾,紧紧地缠绕其上,跟着其他的藤蔓也紧随其后地控制住了其他几根脚趾,软刺随着蜿蜒攀上的藤蔓旋转地一圈圈划过脚趾肚,脚趾缝,然后将它们挺直分开,一动也不能动。
在这期间可以明显地看到脚趾带着整只脚的肌肉都在颤抖,明显主人是很想把它们从带来细簌簌痒意的倒刺藤蔓中抽离。可是做不到,螳臂当车般无助,反而挣扎只带给了更多倒刺划过细嫩肌肤的机会,带给了更多痒感。
终于好了。直到那些藤蔓缓慢定位,一双动弹不得平铺光洁的脚底才真正现于默德法眼前。她面无表情地审视着盘子内的大餐,眼中却显出了极度兴奋的微光。
『姑且,先尝尝味道好了。』
软儒潮湿地舌头首先便从脚心窝处下手。带着咸咸的汗味与少女的清香,那份微微凹陷的痒肉在默德法舌头的侍弄下微微颤抖。
『很...不错呢,这份口感』
默德法紧贴在大大展开的脚底上亲吻着,用力地吸着少女原汁原味的脚香,一下一下轻轻啃着脚侧厚实的嫩肉,舌头顺着脚后跟划到脚尖,一根根地吸着脚趾。
几乎没有干扰,那些藤蔓仍旧在脚趾处执行着工作,旋转地倒刺一下下地划过脚趾缝和正挑逗指缝的默德法的舌头。
脚掌肉一下一下地痉挛着,舌头从上不留余力地划过,本来滑嫩的脚心点缀上少女的涎液,在昏黄灯火下晶莹剔透地反射微光,几乎感觉不到舌头划过的阻力。
『唔姆姆...该弄点调味料了呢...』
还在吮吸着脚趾缝的同时,默德法模糊不清地从嘴里吐出几个字,依依不舍地最后舔了一下脚心,然后像是报复般地轻咬住了日向早已粉红的脚侧,小虎牙快速地从上滑倒下,留下最后一丝划痕。脚心猛然地剧烈颤动一下,接着又继续回复原本的样子。
看着缀满自己口水,因为指缝蠕动的软刺而不得不颤抖着脚底嫩肉的脚心,默德法轻轻从旁的工具中拿起了一个小瓶。
『嗯嗯嗯...似乎还要清洗一下才方便调味..』
阅读着小瓶上的文字,上面明显地写着在添加之前,被害者的脚丫必须保持干燥。
『藤蔓,加大力度。』
默德法邪邪一笑,作弄般地看了看日向的脚底。藤蔓在听令之后再度卷起,更加大幅度地拉扯着日向平铺的脚心,直到一丝褶皱,一点动作不见。
这次的脚丫真是完全不能运动了。默德法试探性地从上滑倒下,除了被挠区域的凹陷,粉嫩的脚心一丝动作,甚至因为痒感而痉挛也没有。
一点沐浴露被挤在脚底。被默德法用手指一点点地划开,直到白色的“袜子”覆盖脚面。配合着之前的汗水和涎水,沐浴露很快就起了泡泡,滑溜溜地更加减少了阻力,增大日向足底的敏感程度。
小小的毛刷刷上了覆盖白沫的脚心,很用力地一下一下从上到下刷着。为了更好地情节,手持两个刷子的默德法很用心地刷着脚底,而日向的脚丫则是乖乖地(被迫)撑起任由其随意清洁。白沫随着刷毛划起道道,平整如镜的脚心刚好被两个刷子覆盖,默德法计算着交替的时间,保持着脚跟直到脚趾的每一寸肌肤都有刷毛刷过。
与此同时,软刺也带着沐浴露清洁着本来就很干净脚趾缝,速度越来越快,软刺则是更细小而密集,那些藤蔓层层叠叠地捆着脚趾,软刺争先恐后地拂过日向的最为怕痒的指缝。
沙沙的声音不绝如缕。
随着一下下的清洁,沐浴露几乎被刷没了,白色褪去,脚心早已从粉红变为赤红,只是鲜嫩如初,脚掌脚心仍然保持着高高撑起的状态。刷过之后似乎更加饱满。
默德法随手用清水冲去了余下的沐浴露。禁不住再次轻嗅着这双红彤彤的尤物。沐浴露清香,彻底覆盖了原本汗津津的脚香。
干爽的脚底让默德法有些失望,还是水润过的脚丫才显得性感啊。
点滴蓝色液体低落在脚掌,因为它高高的挺直而产生了斜度,于是顺着重力滑落,在脚掌与脚心连接处聚集留下一点水痕,最终汇聚在凹陷的脚心窝。以缓慢地速度被吸收着。
经历挠痒后疲劳的脚丫最适合观赏这增痒液慢慢渗透的样子了,默德法如是想到。她估计着此时的日向已几乎崩溃,现在这样被强行固定的脚底虽然诱人却体现不出被挠者的疲劳。于是很贴心地命令着藤蔓停止软刺挠痒,并且放开脚趾,留下一双自然垂下的脚。
『玩具并不是无限体力的,为了她下一回合可以继续努力地提供欢笑,如今的休息也是必要的。』
藤蔓慢慢地松开,被软刺折磨过的地方仍然红印如新,然而出乎默德法意料的事,摆脱了软刺挠痒的脚丫仍然剧烈的挣扎着。
『诶?』
默德法微微侧头,想不明白如今日向为何还在巨大的挣扎,手指轻轻点了点脚心,却没收获到期待的颤抖。看来石壁那一边的折磨似乎远远大于手指的轻轻触碰。
『啊啊,想起来了,那边的藤蔓还没有关闭呢……』
她左手扶着额头,『忘记了之前用了藤蔓,真是丢人。』一边右手对着空气打了个响指。
终于,像是缓慢关闭的引擎。日向在石壁这边的脚丫过了许久的不自觉的颤抖,终于获得了宁静。
银盘凹陷的中心蓄满了之前挠痒留下的汗水,日向经历过重重磨难的脚丫静静地放在了水渍之间,出去脚心处肌肉偶尔痉挛,这双自脚跟至脚背早已被绯红上满色的双足疲惫地几乎摊在盘子里,挠痒留下的红色印记横七竖八地布满每一寸肌肤。
『唔,之前很珍贵地增痒液被你乱动的弄掉了啦,调皮的孩子可是需要惩罚的呢』
默德法赌气似的在脚心处重重地拍了一下,清脆响声被石壁反射出回音。脚丫如惊鸿般重重地颤抖,本能地向后缩去,却被石壁弹回。在确认不会继续挠痒之后,又陷入死寂一般的宁静。
蓝色的增痒液再度滴落至蒸着热气的脚丫,一丝冰凉的触感让日向再度抖动,却最终接受了液体的浸染。像是魔术一般,被液体点滴到的脚心处由红转白,再度恢复到未被玷污的无暇脚底,白嫩如初。
默德法很用心地点着液体,毕竟一双完美的怕痒脚丫难得可贵,而且时刻抑制着自己想伸出手轻抚的欲望。
她明白这种液体的增痒效果。不仅可以帮助主人恢复体力和原本的敏感度,更会将脚底嫩肉的神经削利,完全不怕痒的人也会达到吹一口气就欲仙欲死的地步。为了让日向感到无上的痛苦和刺激,她决定尽可能避免在现在碰到这幅几乎可称为世界第一怕痒的脚丫,来给日向一个意料之外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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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被挠者的痛苦映画,挠痒几乎失去一半乐趣。现在,是藤蔓还未束缚日向脚丫之前,石壁另一边的情况。
『呵呵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抠哈哈抠脚趾缝...』
日向拼命地动着身体每一个部位,小臂被阻,下身卡死,唯一能动的地方只有头部和双手。如今她正向疯子一般地摇着脑袋,黑发披散空中,两只已经敲得红肿出血的小手仍旧轰隆敲着那带给她脚丫无尽痛苦的石壁。
神情恍惚,思想渐止。大脑中除了脚心神经带来的刺激别无他物。即使明知越努力敲石壁,那一边赌气一般的手指就越会用力地撬开她的指缝,明知求饶对面根本不会听到,也毫无尊严地对着空气诉说着一遍一遍相同的台词。
触手悄无声息的出现。
似乎是被石壁对面的吸血鬼召唤而来,自石壁缝隙中脱出,那冰凉黏软的触感从自己位于视线盲区的手臂中传来,chu手牢牢控制了自己疯狂敲击石壁的手,每一只手指都被粘液吞噬,一根也动不了。
脚底痒感暂息,给墙壁上的她留下了一丝喘息机会。意识渐渐回复,疲劳的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汗水自发梢留下,在地上聚成小水洼。
『什么...咳咳咳....这是?!』
眼前眩晕消失,发现的只是眼令人恐惧的chu手正缓慢地向着自己弓起的身子袭来。完全暴露在外的小腹和腰侧挺直着似乎在迎接它们的洗礼。双手不知什么时候抬起对天,光洁无毛的腋窝伸展开来。
虽说chu手没有眼睛,可在如今满心恐惧的日向看来似乎它们都在虎视眈眈的看着自己。这些可被称为生物的存在每一只都伸出了舌头,如同人类的舌部结构,在冰冷石室中冒着热气,滴着口水,十多只chu手就聚在自己挺直了的身体的周围,用着它们恶心的舌头跃跃欲试地在自己白嫩肌肤的一两寸位置扰动着空气。
它们,是在集结准备一齐进攻啊。日向绝望的想。
她想的没错。
如今手臂头部等地方完全被拘,一丝肌肉都无法活动的日向只剩下口中的狂笑发泄。恶心地变tai般的chu手舔舐着她身上暴露出的每一寸肌肤,而她几乎每一寸肌肤都暴露着。长袍,早就不知去向。从皙白的脖颈,自胸部其下至细腰嫩腋,甚至胖ci内都被挤满的chu手们的舌头们一刻不停地舔舐。脚踝以外,也就是在石壁之外的腿部也一如既往,敏感的大腿根被五六只chu手玩弄,其他几只触手卷成一束,蜿蜿蜒蜒地顺着她细长的小腿直下脚踝处的足伽石壁,膝弯这种敏感的地方chu手们更是争先恐后地想要留下自己的津液。
『哈哈哈哈恶心哈哈哈...滚开啊....』
日向无谓地大笑着。chu手缠住她的脖子,勒住她的额头,将她之前疯子一样摆动着的脑袋强行按在了石壁上。无法自由活动。于是只得拍打着石壁另一边的脚丫。
很快连足部的最后一点活动权利也消失了。
那些刺藤不约而同地缠住了她的脚趾,紧接而来的是脚趾缝中的巨痒。日向最敏感部位在于斯,指缝之处如同婴儿一般未经侵染,加之常年被皮靴厚厚保护,即使是对于她这种几乎浑身都是敏感点的人来说,指缝也是重中之重,平日几乎触碰都会痒得踉跄。
如今的粗暴对待使她几乎沉入噩梦之中。全身动弹不得,甚至脚丫也被藤蔓一根根拉直,高高挺起,每一个敏感点暴露无遗,如同待在鱼肉般令人品尝。
湿软舌头的触感在脚心处涌起,这是区别于软刺的另一种痒,令人本能地想缩起脚趾。结果脚趾用力蜷曲得到的却是那些密密麻麻软刺的再一次袭击,夹紧只令指缝被更多软刺拂过,又令她想要拼命伸展脚掌,于是被舌头再次挑逗的欲仙欲死。双重地狱。
紧接着是刷子。配合着那些滑溜溜的沐浴露,软硬适中的刷毛层层地划过一动不动的脚心。
『哈哈哈呵呵哈哈哈....』
狂笑着,除了痒感,大脑几已停滞。脚后跟被硬毛用力地清洁,脚心被软毛戏弄般来回地轻抚,脚趾配合着旋转毛刷以及触手软刺,一点皮肤不露地挠痒。
奇怪的是,即使大脑不能思考,那些痒感却不会相交。日向仍可以清清楚楚地分别每一种工具带来的每一种痒。刷子的刺痒,舌头的搔痒,软刺的挠痒......
少女于是就一直这样,在足壁的一面大笑着,无谓地大笑着,眼神空洞。
死亡,依旧是死亡,但是这次却是在大笑着的啊...在思维消失的前一刻,日向似乎对之前的预知稍有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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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丝空气的扰动,拂过了面前的脚底,那白皙的脚趾瞬间就蜷曲了起来,似乎痒感可以附着在皮肤表面,使劲挣扎想要摆脱,却被更多威风无孔不入。结果就是挣扎的越来越剧烈。
『嘘嘘嘘...不要心急哦?』
默德法伸出手掌来轻轻压住了脚心,滑腻的触感在手心处挣扎了一会,最终又渐渐回复于平静。
这已经是日向昏迷过后的三个小时了。之前的液体在这双脚丫一动不动地摆盘之时,渐渐和脚底融为一体,被其完全吸收。如今的日向,几乎一点点触碰都可以导致她痒到昏迷。
脚心挺直着,一动都不敢动,即使是自己的两只脚之间的触碰,都会让石壁那一边的日向感到无上痒感。
『等等,这,到底怎么回事啊?我的脚...』
日向极其恐惧地颤抖着。巨痒从昏迷中将她惊起,紧接着就是整双脚每一寸肌肤都在不自觉的发痒,越是乱动,那魔鬼般的风就越是紧逼。直到一双冰凉的手掌强行将自己的脚压平。
『喂喂?可以听到吗?』
女性的声音自石壁的缝隙中泄出,日向自上次听到人声似乎像是隔了一个世纪。如今这声音就如救命稻草一般惊喜,被痒感折磨到疏于思考的她歇斯底里地对那声音回复到。
『谁在那啊?我...我已经受不了了...快把我救出去...快...』
『抱歉,我觉得你现在一定有很多想说的话吧.....』
声音打断了日向的话,自顾自说着的日向不禁愣住。睁着惊恐的双眼,不停颤抖着吐不出话,现在的她完全是精神病患者一样的存在了。
『我在这里听不到你说的话哦?我只是想说,日向小姐你的脚丫实在是太可爱了。尤其是现在沦落为——最最最怕痒的尤物!我十分地想要对你这双可爱犯罪的脚丫进行处刑哦?』
『处刑...?』
含义。词语的含义已经不重要了。
『露米娜斯大人还没有回来呢……那么,日向小姐你最好希望可以在三天之内结束生命哦?因为我会,确保你死的不会那么早的。』
声音结束了,在一片死寂中结束。
『唔!』
chu手再度出动,趁着失去思考能力的日向还在懵懂的看着四壁的时候,亲吻般的对上她的嘴,接着将一条细管插入她的喉咙之中。
甜蜜蜜的浓稠液体,自喉管倾泻。本来大脑已经几乎停滞的日向的眼睛里再一次闪着光芒。她又恢复了意识。
身体渐渐敏感起来,脚底的搔痒感愈加严重,使她想搓动脚丫来缓解痒。可是她不能,她知道自己不能。
默德法惬意地看着屏幕中的一切,接着随手关掉了它。对着阴暗的角落轻声唤道:
『[魔灵召唤]嘿嘿,可爱孩子们,你们不是很饥饿吗?』
恶魔安静地诞生于阴影之处,携着淡淡黑雾弥漫。在覆陇雾气中微光闪烁,眼眸中透露出冷酷的寂静。只有小半人高的漆黑山羊,黑晶般泛着光的毛皮,哒哒蹄声轻响,自它诞生的阴影中走出。三个头颅,向着不同方向轻嗅空气,不时发出腻人的咩叫。
同一时刻,盘子一侧伸出了小小的金属环,一个一个地强行塞如日向因为摩擦的痒感而紧缩着的脚趾,拉扯到一旁,以极其夸张的角度分开,比之前触手的更甚。一动也不动的脚底再一次出现在默德法面前。
『啊啊,那个这位[名字不小心被我忘掉了的]朋友,请给日向大人带来尽可能的享受吧。』
石壁中央就在日向双脚被摆放的盘子正上方,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水龙头],不过材质是粉红色的触手,很恶心地舔着牙齿,牙缝间留下粘稠的液体。
水流随着重力自然留下,那触手的嘴里渐渐分泌出透明液体,愈来愈多。
『啪嗒』
水滴打在日向的平整如镜的脚底,泛起一丝涟漪。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倾泻而下,蜂蜜般粘稠。
『哈哈哈哈...哈哈哈。怎么....』
怎么这么怕痒。日向这是日向所想的话,仅仅是水滴的冲击力,已经大于今天受过的每一次痒刑。
不要...不要再来了。绝望的她甚至想象不出世界上还能有大于如今的折磨了。
当然有。比起接下来的处刑,这甚至算不上开胃小菜。硬要比喻的话,就是服务员在你落座就会端上的白开水吧。
『咩~』
三个头不约而同的闻到了日向脚上那充满香气的液体。对于魔物来说,这种液体富含人类生命力,是几乎欲罢不能的美食。
而且,它还能进一步增进日向脚心嫩肉的活性,将怕痒程度推至极限。
于是山羊很不客气的舔了上去。就以这双待宰脚丫作为餐盘。
当然,这并不是单纯的舔舐。只是比喻罢了。
第一颗头颅,无瞳的眼睛散发蓝光,率先侵入脚丫。它有着细小如丝状的舌头,只两三毫米粗细,几十根地散开着,中间时不时噼啪打着电光。
每一根舌头都带着微微电流。它们一下子覆盖住了日向的两只脚底,那些细舌贪婪地在她的白嫩脚心蠕动颤抖,噼啪之声不绝于耳
这是绝对无法造成伤害的电压,唯一能做的不过是刺激脚底上厚实的痒痒肉,触动它们的神经来带给主人深入骨髓的痒感。配合上细舌的一片片扫除般的蠕动,将日向脚上每一寸肌肤都覆盖。
尤其是大大张开,指缝之处暴露无余的脚趾,细舌顺着金属指箍缠绕住了日向的小脚趾,电流一层层地扰在她的每一根脚趾嫩肉上。
日向乖乖的张开脚丫接受电流和舌头的凌辱,一动也不动。除了因为电流刺激而痉挛的痒痒肉。
第二个头颅有着同样的眼睛,不过是浅黄的着色。它带给日向的是钻头般旋转的舌头。
很细致的除着脚上根本不存在的死皮,就在细舌的缝隙中在左脚上游走。高速旋转的硬舌不停钻着日向的皮肤,仔细分辨还可看出钻头部位在喷着极细的液柱,这是它将一部分的增痒液体又重新喷回左脚,不仅用冲击力挠着她的脚心,更是为了让脚丫完全的吸收液体。
钻头一圈圈绕着脚后跟旋转,直到确认脚后跟已经被处理的如同脚趾缝一般怕痒,软软的富有手感,才紧接着慢慢移动上脚心,继续喷洒和钻着她的每一点痒肉。然后是前脚掌,粉嫩而厚实的脚掌被钻头细细打磨,喷洒液体的面积越来越大。
直到脚趾缝,她最为怕痒的地方,一点点风就能使她昏迷的部位,如今钻头蛮横地扒开那些电击细舌,用自己更为粗暴,也更为有效的方式划着指缝。
日向的脚丫仍然一动也不动。即使噼啪电流声越来越频繁,即使自己被增痒液浸润的脚丫越来越要命,她只是乖乖地做着自己该做的事——被玩弄。一点不能挣扎地被玩弄。
第三只头颅,红色双眼愈发狂躁,它负责了钻头留下的右脚。震动,高速的震动,夹杂在噼啪电流声中的嗡嗡作响的细丝网格。红色的血肉组成袜子的形状,轻薄的网格袜,完美地渐渐包裹住日向的整只右脚。
它们自电击细舌的缝隙中缓慢深入日向的敏感点,带着强烈的震动,双重刺激着脚底,却不会阻碍电流细舌的攻击,反而这双『袜子』的震动却大大加强了电流和刮挠的痒感。
右脚就像穿上血红的网袜。而且它们还在愈加收缩,渐渐勒住了脚上的嫩肉,震动进一步发挥着功效,一块一块格子般的痒痒肉被勒的渐渐凸起,细舌立刻带着电击而至,对着一块块粉嫩的凸起小山丘进行环绕攻击。
日向还是不动。即使两只脚越来越怕痒,以每秒数倍的程度进行着。右脚被袜子死死捆住,嗡嗡,嗡嗡,噼噼,啪啪。
于是就完成了。一双完美嫩足。
左脚是钻头喷射着液体,像是挤奶油一般地在脚心乱画。右脚则是性感的红色网袜,肉眼几乎看不清的细小震动不停。而更多的则是chu手般的细舌,伴随电流覆盖两只脚丫。
魔兽不需要休息,这个仪式几乎可以持续数年——前提是被试者不死亡的情况下。
日向被拘与石壁当中,狂笑,直到嗓子完全哑到无法出声。她穿了一件厚重的『大衣』,遮盖了她全luo的身体。是chu手,一如既往的chu手。
这些怪物一刻不停地配合着石壁另一边侵犭㔾着日向的身体,每一个部位都遭软刺舌头舔舐着。源源不断的回复药被它们注入她的身体,不过却是用挠痒这种方式。
无法死亡,唯一暴露在外的只有头部,为的是让她羞耻的大笑,狂笑,即使嗓子哑了也要发出断断续续的卑微杂音。
方法一直再换。带着回复药和增痒液的刷子划过赤裸的全身,脚心被一次次的刷过沐浴液然后用强大的水流冲掉。或者是tiao蛋绑于脚心,魔动牙刷在她的脚趾缝一遍遍地轮流洗礼。或者仅仅是默德法的手和舌头,她每隔几天都会来看看日向,然后将她依然粉嫩的脚心玩耍一遍,接着再度将她放回原地任由那些工具,魔兽,chu手玩弄。
死亡,仍旧是死亡。她在狂笑中一点一点地消逝着生命力,她极为庞大的生命力被脚底上的增痒液带走,被魔物chu手贪婪地吸取。即使是回复药也只能保持她神经仍旧敏感,体力依然充沛,却并不能阻止她的死亡。
当然,这对她而言好事就是了。不过被痒感淹没的大脑已经不会分辨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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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段完结....
实际上前半段的结尾算是后半段的开头,于是摸了,暂当完结,到时候写后半段的时候再补结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