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听我的,那从今天开始,你就伺候在我身边吧,封号就用你的姓氏林,下边这些人都归你管,这样一来呢,我就只用管住你一个就好了,嘿嘿,,
月狐的原话是这么说的,610原封不动的把这些话转告给了焱他们几个,
其他几人反应都还算正常,毕竟这是已经早就预见的事情了,要说这反应最大的,想来就是淼了,他在得到消息之前,就连这个林斌的面都没见过,
其实林斌也有点懵,他没想到的是月狐居然就这么简单就放权给他了,他本以为两人应该还要斗上几个回合,直到一方彻底服软为止,
现在这样之前做的所有准备全部泡汤了,林斌有些郁闷,但同时也有些庆幸,
焱:算是苦尽甘来了?既然已经安排了职务,那我们就得给你安排住所了,虽然你现在的身份理应来说要比我们享受更高的待遇才是,但往年在我们之上的就只有大哥,所以现在暂时只能委屈你和我们使用同一套标准体系了,
独立房间,特制的衣服,吃饭开小灶,工作生活方面也有足够的自由度,如果没什么志向的话,其实爬到焱他们这个位置就挺不错的,只需要满足了上边那个家伙的变态要求,其他方面过的也挺有滋有润的,
看着面前的焱对自己说话小心翼翼的,林斌就感觉好不自在,这个身份的确给林斌带来了方便,可另一方面,以这个身份带来的隔阂,也同样令人烦恼,
林斌:嗯,都听你的,,
顺从的语气回答着问题,林斌知道,焱现在绝对很警惕他,即便是不了解大人世界的他也明白,走马上任的大官儿都会烧上三把火去去老人的脾气,焱当然要提防着他会不会是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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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
清晨,月狐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美梦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吓的魂飞魄散,烦躁的爬起来甩了甩脑袋,紧接着,更加急促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月狐:你干嘛啊!!!
瞬身来到门口,就见林斌此时正衣衫整洁的站在门前,深绿色的制服显得沉稳且值得信赖,可他做出来的事情,,
林斌:你自己说的嘛,要寸步不离的服侍你,既然要寸步不离,那我可不就需要和你同吃同住了?
听着林斌的狡辩,月狐攥紧了拳头,现在他想锤死林斌的想法都有了,回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现在才不过早上六点多钟!
扶了扶额头,月狐长叹一口气,真是自己作孽啊,,
月狐:那么现在,,你还想干嘛,,,
放开门沿,月狐让出了能够容下一人的路,林斌不客气的直接侧身进入了房间,这种侵略性,月狐又下意识地倒吸了一口凉气,,
林斌:当然是谨遵我主教诲,细心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啦!你看看你,最近肯定吃了很多肉吧?身上的毛掉了一撮又一撮的,我已经安排厨房制定营养餐了,淡盐少肉,另外,,
巡视了一边房间后,林斌将视线再次放回了月狐的身上,微微浮起的小肚腩,穿上衣服看不出来,但是他现在全身上下就只有一条裤衩,赘肉看的一清二楚,
林斌:虽然我不知道这是你原本的模样还是幻化,总之你现在身材是走样的,为了你的健康着想,你得运动。还有,,
月狐:停停停!你怕是没搞清楚情况吧?现在到底谁是主人啊?
赶紧叫停林斌的方案,月狐现在满脑子的问号,他到底是找了个保姆回来还是找了个祖宗回来啊?
林斌:情况?你是主人呀,但你的命令是让我形影不离的负责你的生活起居呀,那么这样说来,你生活上的所有事情不都全部由我作主了嘛?你说对吧?
我,,,
月狐再次噎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林斌的理论了,是啊,,,
可是怎么总觉得哪儿不对呢,,
月狐:我记得我说的是,我身边缺个随叫随到的,你以后就伺候在我身边吧,下边的那群人就交给你打理了,这样我就只需要管住你你个人就行了,是这样吧?
这些毕竟只是昨天才说出口的话,月狐的记忆力虽说的确差点儿,但也不至于昨天说的话都记不住了不是,,
林斌:对呀,随叫随到,不待在你旁边怎么随叫随到?都说是让我服侍你了,要你自己动脑子那叫什么服侍呢?我当然得准备充足,你只需要什么脑子都不动,只管享受对吧?
这样的解释似乎也没什么毛病啊,,
可月狐总觉得哪儿怪怪的,为什么是他作主啊,,
林斌:当然,不用我的方案也没什么大问题,但是你也知道,我没什么读心,预知的功能,随叫随到肯定是有延迟的哦,
另外不需要我动脑子,那么服侍可能就没什么走心不走心了,而且我以前也没怎么做过服侍人的事儿,你到时候有什么不满意的也别怪我,毕竟是你自己做的决定,别以后胖成两百斤,腰酸背疼的时候再来埋怨我为什么不拦着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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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论狡辩,月狐是真吵不过面前这家伙,他长叹一口气,真是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看来林斌已经注意到自己对他的感情有些奇怪了,为什么偏偏是他呢?为什么那么多人,偏偏是他来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呢?
林斌:既然你没有异议,那么等会儿我就让焱安排新的方案下去落实咯,即便做的不好,我相信你也不会生气的,对吧?
凑近月狐的脸颊,林斌轻轻吹起一口气,薄荷的香味吹进了月狐的鼻腔,老脸一红,他低下了脑袋紧紧攥着手,这家伙到底悟到了一些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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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昨天晚上,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林斌偷偷溜出了自己的房间,突然从集体宿舍换到了空无一人的大屋子,一时半会儿的还挺不习惯的,,
深夜,看着一些物化在小心翼翼地保养着屋内的摆件,林斌的心里其实还挺难受的,晚上干活,白天还要受尽言灵们的欺负,其实据他了解,物化之所以为物化,除了小部分是身体有些残疾无法正常面人以外,其他大部分都是做了错事被从言灵贬下来的,
垚:这么晚了,不睡跑我这儿来干什么?
误打误撞拐入书库,这里是垚的地盘,此时,就见垚一人坐在正当中,几本书围绕在他的身旁,,
林斌:睡不着,随便逛逛,,
绕着书架随便看了看,这里真是什么书都有,工具书,魔法书,还有一整墙的言情小说,想来月狐那个家伙,也不像是有兴致看书的人呀,,
垚:以后要看书就自己过来拿,我这儿没几个人经得起折腾的,有什么问题也直接问,我没那个时间去猜你想问什么,,
突然,垚的眼神落在了林斌的身上,书本顺势飞回了他的手边,
林斌懵了一下,这才回过了神来,垚也和焱一样,都在提防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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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斌:前辈?其实我还是没怎么明白,为什么他会选择我,,
随便找了本历史书翻翻,林斌靠在沙发上不停的判断月狐的立意,为什么他会对自己这么包容,即便是没有见过真正的魔王,小说文章载体中对于这类暴君形象刻画的还少嘛,,
垚:能想明白就奇怪了,若你要是能想明白他的逻辑,你也能当魔王了,对吧?
调侃的回答着林斌的问题,可这些也不过是说辞,并不是解答林斌疑问的回答,继续苦思冥想,林斌也不记得之前招惹过这么一号人物啊,,
垚:不过,或许有一个故事能够解答你的疑惑,如果你想听的话,我可以说给你听听,
那是很久以前了,,
说着,垚招了招手,只见靠近天花板的一排书架上顺势飞起了一本破旧的笔记,当笔记落在垚的面前时,定睛一看,只见在笔记的封面上,写着年历,,
星历1442年,,
距今163年前,,
垚:你猜猜看,我跟着他有多久了?
突然,垚这么问起了林斌。还记得这个曾经焱有说过。垚是他们四个里面资历最老的一位。据说他也是唯一一个跳过言灵这个等级。直接坐上管理岗的特例。
林斌:具体年限不清楚,但听焱他们说,你是几人当中跟在月狐身边最久的。猜一下的话,不知道百年有没有,,
垚:166年,,
这,,是我的第一本笔记,,
而我要说的这个故事,也是我记录的第一篇笔记,,
垚这个职位自从色欲魔王出现之后就一直存在,我的编号是498,而在我之前坐镇这个位置的他,编号为001,是我的师傅,,
准确点说,师傅他没有编号,他是主人身边的第一个勇者。他是半神族。他也是第一个,主人爱上的人,,
所以某种意义上,主人放不下的是垚这个名字,而并非垚这个位置,我多少也是沾了点师傅的光,,
翻开笔记第一页,只见上边留下了上一任垚的签名,那个时候垚这个名字还不是职位的名字,而是一个人的名字,
垚:我想他应该已经和你解释过恶之花的成因了吧?而师傅他的能力,便是恶魔花三之型,嗜血藤壶,曼珠沙华,,
所以你明白了嘛?他之所以那么在乎你,并不是因为你讨人喜欢,而是你和师傅他,无论设定还是长相,都实在太相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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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狐:我饿了!
一上午的无所事事换来了一肚子空寂,看着一旁的林斌忙着协调各种各样乱七八糟的事情,月狐就觉得有被冒犯到,,
听着月狐的话语有些撒娇的意味,林斌很难想象这是从一个魔王嘴巴里说出来的话,就感觉他现在是在给自己找事请,还抱着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虽说是昨天晚上才下定的决心。但林斌万不会夸下海口。彻夜长谈让林斌对月狐的了解透彻了不止一星半点,林斌不清楚垚到底为了什么,但现在看来,他并不是敌人,,
垚和林斌讲了很多月狐的过往,其实林斌真没想到月狐是那么重感情的人,病态的性格背后却是如此真挚的情感,
林斌:这么早就饿啦,,
瞟了眼瘫在一旁无所事事的月狐,林斌轻切一声后便放下了手中的文件,搓搓手边的水晶球后,不一会儿,一份餐食便被言灵端进了房间,
当看见餐食中各式各样的烧肉时,月狐的双眼散着光芒。他迫不及待的起身跑去抓筷子,可就在这时,一根红绳勾住了他的手腕,这时他才想起来,林斌这家伙在他们俩之间拉了根线,,
林斌:已经这么饿了吗?言灵的吃饭时间可是下午两点呢,所以我还不饿,你先吃吧,
言灵识趣的将餐食端到了书桌上,这样林斌就不用迁就月狐挪位置了,月狐鼓起腮帮子一脸的不爽,这家伙怎么那么事儿呢,,
月狐:我要你喂我!
举起筷子,看着面前的林斌还在目不转睛的看着手中的文件,月狐咽了口口水,这个状态他吃不下饭,也说不上不好意思,一种说不上来的好胜心,,
可面对月狐的话,林斌却是摆出了一副“你确定?”的表情,
两人对视了片刻,林斌无奈的摊摊手,看来是躲不过了,,
合上文件,叶斌起身掸了掸褶皱的衣服,随后,他绕过书桌来到了月狐的身旁,抬头看向林斌,月狐脸上那种恶心到人的喜悦表情别提多张狂了,
可是下一秒,林斌夹起的食物却并不是送入月狐的嘴中,看着一大块肉塞入了林斌自己的嘴巴,月狐的脸都黑了,
月狐:你他妈!!
就在月狐准备起身教训林斌的时候,两只大手一把按住了这只张狂的小狐狸,随着温热的气流吹在他的脸上,嘴唇被极具进攻性的舌头强硬推开,一大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被送进了嘴巴,月狐能够确定,那绝不是肉,
就听砰的一声,林斌被魔力排斥一下子弹飞在了墙上,月狐极力的用手背蹭嘴巴试图以此擦去林斌残留过的痕迹,吃疼的捂着胸口从地上爬了起来,林斌扬起了嘴角,他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月狐:我,,,
就在月狐再次将注意力放在面前的林斌身上时,就觉得胸口一阵刺痛,视线焦距落在林斌撑在地面的手上,随着月狐的视线缓缓下落,只见此时,一条手指粗的藤蔓从地面刺出,笔直的刺入了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