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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明日方舟】玛嘉烈·临光长出了不得了的东西!(1)探索·发现

作者:流泪征服头 字数:18386 更新:2024-11-04 02:37:20

  某一天,在玛嘉烈•临光的身上,发生了异变。

  

   “医生,我这里的情况,能治吗?”

  

   高挑而貌美的金发女骑士将缀有蕾丝花边的黑色内裤褪到膝盖,并向面前之人撩起了裙摆,展示着自己胯下的傲然挺立之物。

  

   只见她小腹处那片被修剪整齐的茂密金色草原下方,原本应是粉嫩小丘的阴核已然由于不明原因而畸变成了一根粗长而又硕大的肉芽,它的尺寸十分夸张,此刻正因充血而勃起着,甚至达到了它主人的前臂差不多相等的规模。冒着青筋的包皮难以容纳它傲然挺立的前端,使得那足足有总体三分之二长度的鲜红之物暴露在空气中,更令人惊奇的是,其头部的尖端,还长有一个如菌菇伞盖般的冠状物。

  

   由于与外界接触,这一敏感的物体还会仿佛是受到了刺激般地,时不时的抽搐几下,宛如潜龙骤起,凤凰点头,带着一股惊人的气势。

  

   除此之外,在这根狰狞的肉柱的下面,原本应该是外阴唇的位置也肿胀变形,成长为了两颗硕大而饱满的球状物,它们被一层长有褶皱的皮膜包裹着,与上方的巨物连接在一起,组成了一个令人熟悉的物体。

  

   按理来说,这玩意绝不应该出现在一个正常人类身上,特别是当这个人类为女性时。因为从外表上看,它完全就是一根雄性的生殖器官,而且本应该属于一匹马!

  

   矿石病专家凯尔希医生坐在办公椅上,她戴着一副眼镜,在将手中的体检报告看完后,便放下了这份满是参数的资料,转而开始观察起眼前这一实物来。

  

   再三确认了它的外表不存在源石结晶,也无明显因矿石病而产生的畸形之后,凯尔希医生摘下眼镜,将之放回白大褂的口袋中,随后交叠双手置于自己的大腿上,抬头望着患者的脸,语气平淡:

  

   “让我们开门见山地说吧。你非常缺少性生活。”

  

   “••••••”

  

   玛嘉烈•临光脸色微变,虽然在表情上她依然保持着自己那副招牌性的澄澈与庄重,但皱起的眉毛与脸颊上浮现的微红还是暴露了她此刻有些难为情的事实。

  

   “我懂的,这是你的私事。不必说明了,我已心里有数。”凯尔希指了指一旁的座位说道:“请坐吧,你可以整理你的衣物了。”

  

   耀骑士闻言,嘴唇轻轻地抿了起来,似乎有些在意自己的私生活受人指摘,但正所谓“不讳疾,不忌医。”在治疗过程中,病患与医者之间的信任与包容是十分重要的。她什么也没说,而是让自己放空大脑冷静了下来,遵照凯尔希医生的指示将内裤穿回去,并拢双腿,用淑女应有的坐姿坐到了对方安排给她的座位上。

  

   只是即便如此,玛嘉烈胯下的硕大之物还是精神满满,不受控制地耸立着,在她的裙装之上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而正如患者不应避讳医生一样,医生也不会在乎患者的性别特征。凯尔希行医多年,自是老练而资深,菲林大夫对此熟视无睹,也丝毫不在意医务室的空气中所充斥着的荷尔蒙气息,而是目视着部下的双眼,条理明了,吐字清晰地说出了自己的诊断:

  

   “首先,你非常健康。在近段时间里,你的体细胞与源石融合率一直保持在稳定水平,血液源石结晶密度更是很久没增长过了,体外和内脏的矿石病感染痕迹也得到了有效抑制,有时候我甚至会怀疑,作为感染者,你是否健康过头了?”

  

   “那么,我这病是怎么回事?”

  

   玛嘉烈•临光伸手指了指那里,强行掰正自己的目光让自己不去留意它的状态。因为似乎随着她的情绪波动,那个东西前端的小孔洞处就会渗出一些奇怪的黏液,自尊心有些强烈的她实在是羞于在外人面前展现。

  

   “要想解释发生在你身上的这个情况,我必须先向你讲述一个自然界中普遍存在的一个规律。”凯尔希说着,抬起一只脚搭在了另一只的膝盖上,连衣裙下,覆盖着黑色丝袜的纤美双腿交叠在一起,细腻的布料摩擦着发出了嚓嚓声。

  

   “咕嘟。”临光咽了口唾沫。

  

   不知为何,见到眼前的景象后,她竟有些口干舌燥。现在她恨不得一次性吞下一升凉白开,以此来浇灭胸腹中那两团不停悸动的无明火种。

  

   在换上了这个比较舒适的姿势后,凯尔希那张终日保持冷淡的俏脸上似乎也多了几分人气,她说: “别这么紧张,你也可以放松一些的,因为归根结底,这其实算是一种好事。”

  

   “好事?”临光有些不解:胯下长出这么一大根碍事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是好事呢?

  

   “是的,好事。你应该知道,你所拥有的那根东西是什么吧。”

  

   “我知道,这是我们库兰塔族的兽亲的雄性生殖器——但我是女人!”

  

   “在生理上,女人长出男人的生殖器,比男人长出女人的生殖器其实更为容易,所以这一现象更容易出现在雌性身上。”在临光的疑虑越来越浓重的趋势下,凯尔希索性也不再继续卖关子了:“让我们言归正传吧:伊比利亚海域的珊瑚礁之中生存着一种鱼类,它们的雄性个体色彩鲜艳,而雌鱼则体色单调。后者一般只挑选最大、最鲜艳的雄鱼与其婚配,奇怪的是,它们产下的鱼卵只能孵化出又小又朴素的雌鱼,这些雌鱼在成长的过程中,大多数都会保持原来的状态。我们知道,通常来说一个种群之中如果只有单一性别,那么它们很快就会因为无法繁衍后代而逐渐消亡,然而事实却是,这种鱼类并没有灭绝。泰拉的生物学家们为了搞清楚其中的缘由,曾经进行过一次实验。他们将一个鱼群放在水箱中,将雄鱼隔离开,以此观察它们是否有孤雌生殖的能力,可是在实验过程中,明明本该只有雌性的鱼群里,却时常会混入一两只雄性个体,即使经过反复筛除都无法制止这一现象,这令科学家们十分费解,直到有人反复查询监控录像,才发现了其中的秘密。”

  

   凯尔希将两手伸出,做出了一对空心圆圈的手势:“每当种群中的雄性数量不足以承担繁衍后代的任务时,她们雌性个体之中最为强壮的个体便会在极短的时间内,由雌性转化为具有完全的生殖能力的雄性。”

  

   说着,她右手食指伸出,放入左手的空洞里,前后活塞运动了几下。

  

   “——像这样,代替那些雄性完成繁衍的使命。”

  

   “!?”

  

   临光的脸“咻”地一下便红了个透彻,她双拳紧握,双臂不停颤抖着,在将先前发生过的那一系列征兆般的事情与刚刚得知的信息相结合后,一个令她心惊胆颤的答案便浮现了出来。

  

   ‘莫非这些天以来出现在我脑海中,那个难以忽视的感情,是繁衍后代的欲望?’

  

   近几天,在玛嘉烈•临光的身上,发生了异变。

  

   她的肌肉变得异常发达,力气变大,精力充沛到难以抑制,以至于在前几天用坏了健身房里的一个器材。

  

   她的食欲变得旺盛,以往能吃下5碗白米饭或者面条的食量如今翻了一倍,而且变得更加嗜好于摄取蛋白质和脂肪。

  

   她老是容易发呆,近距离接触女性的时候便会注意力难以集中,一次在工作时为病人注射药物时,她居然尝试了好几次才顺利下针。

  

   还有就是,每当她敬爱的友人如以前一样,与她耳鬓厮磨,做出各种亲昵互动的时候,明明早就已经习惯这种程度的肢体接触的她却会焦虑不已,感官无限放大,对方的一举一动,一眸一笑都能直击她脑海中的那根紧绷着的弦,让她心跳加速,思绪一片混乱。

  

   她一直有个冲动,想要做点什么,想要宣泄什么。

  

   但她也一直搞不懂这个冲动的正体,也不知道需要做什么,需要宣泄什么。身为耀骑士的矜持迫使她咬牙无视了上述的异样,她坚信凭自己坚若顽石,不畏苦暗的强韧意志,一切问题都能够得到克服。

  

   直到今天早上起来,她发现自己的胯下长出了一个怪东西。

  

   “凯尔希医生,会不会是搞错了?那不是发生在动物身上的吗?我是库兰塔,是人类!”

  

   临光此时其实已经隐隐约约的察觉到了真相,但这一真相实在是令她无法接受。身体居然会欲求不满,屈从于野兽本能什么的,为了满足和雌性交配的欲望,甚至还长出了这种肮脏下流的东西!

  

   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错了!

  

   “人类也是自然界的一部分,你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凯尔希忍不住摇了摇头:这就是传说中高傲高贵高尚的卡西米尔骑士吗?真是有够好笑的呢。

  

   “这种事情在现代确实比较罕见,因为随着移动城市的发展,不同地区的人之间的交流变得方便了许多,但古代的文献指出,这种事情在以前时有发生。泰拉大陆的许多地方都有天灾在肆虐,人和人的聚落之间通常会被这些难以跨越的地域所阻隔。每当这些聚落遇到大灾难时,出于本能,聚落之中强壮而肩负着责任的男性往往会为了保护家人而首当其冲,除此之外,聚落与聚落之间的冲突也会让男丁锐减,如果没有外来人输入,这些聚落很有可能会消失。

  

   庆幸的是,有的人天赋异禀,她们像上面提到过的鱼类一样,可以在特定的条件下获得男性的生殖功能,从而代替那些不幸去世的男性完成繁衍后代的职责。显而易见地,那些存在有如此特殊能力女性的聚落更容易延续下去,她们的基因也就因此保留了下来,不断发展壮大,只是随着时代的发展,这个天赋的作用不再像以往那么重要了,所以也就不再展现出来了。”

  

   “医生,您的意思是••••••我是这些人的后代?”临光的声音颤抖着,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得以问出这个问题。

  

   凯尔希则说出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很奇怪吗?我也是。”

  

   “!!!!!!”震撼我马!

  

   “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是大自然的馈赠,你应该满怀欣喜地接收它。”凯尔希淡淡地说着,然后话锋一转:“不过有时候确实是挺麻烦的。刚刚我说过,你非常缺乏性生活,正是因为这个,才会诱发你的这个潜能。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性功能已经成熟,繁衍后代的本能正驱使着你做点什么,但你却从来不回应它••••••有时候憋得太紧对身体不好。”

  

   “啊这•••那,我、我该怎么做?这种情况有解决办法吗?” 或许是因为事实过于具有冲击性,临光现在话都有些说不利索。

  

   “办法是有的,很简单,把性欲宣泄出来就好了。”凯尔希又做了一套刚刚的手势:“找个合适的对象交配,但要注意卫生,虽然感染者的生殖细胞并不会传染矿石病,但如果生殖器带有源石结晶的话,还是有可能刮伤对方的粘膜组织,并通过血液传播的。不过考虑到你的性格,嗯••••••”

  

   眼看临光羞红的脸上写满了抗拒,这名经验丰富前辈沉吟半晌,然后拿出一份清单开始填写内容。

  

   未几,随着“嘶啦。”一声,她将签好了名的清单递给了临光。

  

   “给你。”凯尔希重新将手交叠放好。

  

   “这是••••••”

  

   “我给你批了几个自慰套,它们应该足以让你的精力得到宣泄,为你的身体营造出一种完成交配使命的假象。一般来说,在性欲得到满足之后,你的雄性特征便会消失,变回原来的样子。”

  

   “唔••••••自慰套吗••••••”

  

   临光其实对这种俗称“飞机杯”的物品早有耳闻,通常来说它们是一些由软质材料制成柱状物体,大小不等,其中一端开有孔洞,里面则有着模拟女性阴道的小缝,是一种男性用的泄欲用具。

  

   身为临光领的领主,她对军旅生活十分了解,有道是“从军二十载,母马赛玛丽(卡西米尔著名美女)。”按军规,士兵们在日常集训和行军打仗期间是禁止与配偶接触的,这些精力充沛的小伙子有时候饥渴难耐了,便往往会通过各种手段来发泄。

  

   除了“五姑娘”,最普遍的泄欲道具就是凯尔希批给她的这些“飞机杯”。

  

   身为高贵的骑士姥爷,玛嘉烈•临光本来是对此嗤之以鼻的,也许是因为严于律己的苦修让她忽略了性欲,以往她从来都不需要解决这种生理上的问题。

  

   但现在不一样了,如今的她已不再是那个不谙世事,一心只有武艺与荣誉的小姑娘了。自从离开卡西米尔,与伙伴们相遇并来到这里开始新的生活后,逐渐萌生的情感与趋于稳定的身体素质使她越来越无法忽视那个自从人类灵智初开便开始困扰着他们的问题:性与爱的问题。

  

   可是,真的要用这种冰冷、空洞、虚伪,没有任何灵魂的工业产物来泄欲吗?这与那些养殖场里,用于配种的雄兽又有什么区别呢?

  

   这种事情,明明应该和重要的人一起做才对!

  

   就在此时,一个女性的形象在她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噗通!噗通!”

  

   临光能听到自己又重又急的心跳声,不知何时,她的下身已如铁棒般挺立,女用的三角形内裤完全遮蔽不了这一暴走的巨物,先走汁如涌泉般渗出,打湿了她的黑色长裙,很快便在上面留下了一滩显眼的水渍!

  

   如果是她的话,如果是欢姐的话,她一定能••••••不!我怎么能利用她对我的信任来拜托她满足我这种下流的欲望!何等的卑劣!不知廉耻!

  

   凯尔希将临光的挣扎看在眼里,她笑了笑:“原来你还没和她确定关系啊?”

  

   “什么关系——和谁!?”耀骑士的表现堪称欲盖弥彰。

  

   “你自己清楚。”凯尔希满不在乎地扬了扬手:“选择权在你手里,除了自慰套之外,我还给你批了一盒安全套,直接把清单交给可露希尔即可,她也负责看管这些物资。你大可放心,对于有特殊用处的物品,我们都会用具有混淆性的包装盒来盛放,不会损害你的形象。”

  

   “我行事光明磊落••••••”

  

   临光仍想为此作出辩解,但凯尔希却不耐烦地打断了她:

  

   “——好啦,我给你批两天假,这两天我要你妥善处理好你自己的事,确保返工的时候能恢复到原本的状态。你本该是一名优秀的医生、战士,也是深受大家信赖和敬仰的榜样,我不想再听到有关于你的负面留言了,可以吗?”

  

   “唔••••••”

  

   她的目光飘忽不定,一连变了好几个表情,随后,那份熟悉的刚毅与正直再次回归,荣耀的耀骑士玛嘉烈•临光目光如炬,一如既往。

  

   “我明白了。非常感谢您!凯尔希医生!”

  

   耀眼的金发女骑士微微颔首,隆重道谢,随后马尾一甩,手里攥着清单转过身,干脆利落地离开了医务室。

  

   ————————————

  

   “玛嘉烈,发生什么事了?听她们说你生病了?”

  

   “不是什么大问题,医生说我最近有些上火,给我批了两天假,让我多运动运动,将火气发泄出去就行了。”

  

   坐在自己的床位上,临光一脸微笑地向自己的友人解释道,轻松的表情下,掩盖着她被惊涛骇浪所搅动着的内心。

  

   对于眼前这位曾经救了她一命,又帮助着失意潦倒的她找到新的人生目标,并一路陪伴她走到现在的女性,她本不该以任何谎言来敷衍、欺瞒的,然而或许是自己刚刚所做的事太过于难以启齿,一时之间,她竟绞尽脑汁地构思出了上面这一段明明没有任何虚假,却又带有十足误导性的言语。

  

   在她身后,本该按照她往日习惯,折叠成标准“豆腐块”形状的被子凌乱地铺在床上,那里面藏着一块粉红色的圆柱形物体。有乳白色的粘稠液体从它其中一端开着的小孔中潺潺流出,散发着浓重的刺鼻性气味。

  

   就在刚刚,在临光初次尝试的“手艺活”到达关键步骤时,她灵敏的四声道听觉使她第一时间捕捉到了宿舍门外的电子锁被房卡触碰后发出的代表“解锁成功”的声响,也正在同一时刻,前所未见的快感席卷了这位初尝雄性生殖器高潮的懵懂女生,那仿佛踩了电门般激烈的体验令她甚至来不及产生抵抗的念头便已防线失守,仿佛古代卡西米尔曾用于抵御莱塔尼亚入侵者的那道著名防线一般,积蓄已久的浓精咆哮着冲出,带着一泻千里的气势填满了临光手上的自慰套。

  

   此时门锁的机扩已经开始转动,预示着门外之人很快就会进入宿舍,从而目睹那位高洁耀骑士在手冲射精时的惊人痴态。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本该在本次泻身初体验的高潮余韵中久久不能自拔的临光却展现出了她久经锤炼的强大意志力,她迅速将那已然濡湿的飞机杯摘出,丢到身后并打乱被子将其掩盖,随后将的掀开来衔在齿间的长裙裙摆盖回,从而遮挡住那根射精后终于得以进入贤者时间的疲软肉棒,从而以这样一幅勉强算是得体的姿态来迎接那位不速之客。

  

   实际上,来的不是其他人,正是临光的舍友兼伙伴,同为【使徒】组织成员,名为田合欢的霍莫•萨皮焉兹族女性。

  

   后者似乎是在担心房间里有人在休息,所以开门的时候小心翼翼地,生怕惊醒沉睡之人。那人刚一进门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她,紧接着便以一个惊人的速度蹿到了她面前,抓住了她的手掌。

  

   这些日子以来的朝夕相处让临光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她的欢姐是在通过这种简单的方式来测量她肢体末端的温度。果不其然,那人在用双手捂住她的掌心之后,又拨开她和自己的刘海,凑上去让两人额头相抵,探明了她的额温。

  

   随后,这名女子便坐到临光旁边,一脸关切地揪住她的手不放,与她进行了上述的交流。

  

   临光的脸上堆满了笑容,解释说自己身上没什么毛病,并再三劝说对方不必太过担心。

  

   “真的啦,凯尔希医生都说没事了,你还信不过她吗?而且再怎么说,我自己也算是个医生,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真的?”对方似乎依然有些不放心,她抿着嘴唇,将上半身探出与临光抵近,深棕色的眼眸凝视着友人的金色瞳孔,明明是一双色泽平平无奇,乍一看没有任何特色值得说明的眼睛,却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这不禁使得临光打了个寒颤,别人或许会被这位女子身上的表象所骗到,但她可不会。耀骑士虽然对自己的武艺保有自信,但在田合欢手上,恐怕却是讨不得任何好处。

  

   况且,抛开实力不谈,对方身为一名优秀的女性,其在观察力这一方面上也是相当的敏锐。

  

   临光深怕友人发现自己身上那难以启齿的秘密,试图像往常一样,用刚毅的眼神毫不示弱地瞪回去——这是两人互相之间经常玩的一个游戏,虽说输的一方基本都是在这方面性格比较腼腆的耀骑士小姐,但只要坚持一段时间就行了,对方不会真得去难为她•••••••

  

   好在她的被单足够厚实,没能让里面精液的腥臭气味泄露出来。

  

   此时,有股温热的,又带了点湿度的气息拂过了她的脸颊,让她觉得皮肤有些痒痒的,心中又有一股异样的感情开始酝酿。

  

   临光突然意识到,两人间的距离靠得太近了。

  

   少女那清新淡雅的体香夹杂着昨天用过的洗发水和沐浴露的微弱香气钻入了她的鼻腔,其中混有一股淡淡的汗味。临光很快便猜测出对方刚刚经历了一场适当的运动——田合欢现在的工作内容似乎是协助罗德岛总教官,作为其代打来训练新干员的实战能力——不过怎么样都好,事到如今已经都不重要了!那饱含着青春活力的雌性费洛蒙气息已然经由临光的感官所捕捉,经由识别、传递,刚抵达脑海便于此掀起了轩然大波!

  

   呼吸立刻变得急促,她的心脏有力地泵动着,加强了对自身大脑和下半身某处的供血,那根刚刚得到满足而终于消停下来的凶恶之物再一次有了抬头咆哮的迹象!

  

   决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咕嘟。”

  

   她咽了口唾沫,转过头,预示着本次两人间的瞪眼对决以她的失败告终。

  

   比起游戏的胜负,她更在意的,是自己那难以启齿的秘密能否在重要之人面前保守住。

  

   “呼,要不是闪灵和丽兹还在加班,我说什么也得让她们两个再给你做一次全套检查。”

  

   庆幸的是,田合欢并没有往深处追究。

  

   她仿佛是一个被无谓的胜利所吸引住了全部注意力的顽童,沾沾自己着,转瞬之间便将原本的目标抛到了九霄云外。

  

   “——虽然总觉得你有什么事瞒着我,但我也不是喜欢刨根问底,打探别人隐私的八卦人士。”

  

   “欢姐,我••••••”

  

   “不必说明了,谁还没几个小秘密呢~”

  

   田合欢俏皮地伸出食指,戳中了临光的上嘴唇,将耀骑士心中剧烈翻涌的挣扎与愧疚尽数封锁于此。

  

   “如果你真没什么大碍,那我就去洗澡啦~一会有人约我去多媒体室看最近新出的电影,我得抓紧时间洗掉这身汗味,换身衣服才行。”

  

   说着,她站起身,当着临光的面开始脱去身上的外套和鞋袜,一直脱到身上只剩下一件运动背心和一条运动短裤才停了下来。

  

   临光看着对方,却是悄悄松了一口气。她很庆幸,田合欢是个并不怎么性感的女人,哪怕是穿着露出大片肌肤,且凸显身材的衣物,那虽然属于少女,却如同未开始发育的孩童般贫瘠得不像样的上半身终究还是让她略微冷静了下来。

  

   心如止水,气沉丹田。就连那根躁动不安的“分身”都在对方的【绝壁】面前泄了气。

  

   “但是,玛嘉烈啊。”田合欢在入浴之前,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如果遇到什么困难需要帮助了,请一定要和我们说,不要让自己全部扛下来,好吗?”

  

   “欢姐••••••”

  

   她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高几公分的高挑女性,不知怎么地,竟有种想要哭出来的感觉。

  

   真是一个美丽,强大,善良而又体贴的女人。

  

   对这样的人,我却•••••••

  

   她猛地摇了摇头,不知是在否认自己不成熟的想法,还是在否认对方的担忧。

  

   “不,小意思。”她满脸自信地说道。

  

   “那就加油哦。”

  

   于是后者握起拳头,为她打气。

  

   ————————————

  

   哗啦啦啦~少女洗浴中~~

  

   ————————————

  

   田合欢洗完澡之后便穿好衣服离开了宿舍。

  

   在田合欢出浴的时候发生了一个小插曲。在亲密的朋友面前,这个平日里比较保守的女人倒是丝毫不见外,她像往常一样,只穿了套内衣便从白雾缭绕的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在这些日子的朝夕相处下,临光曾不止一次看过对方的裸体,更不用说是像这样,该遮的都遮着的情况了。然而这次却与以往有很大差异:难以想象的是,对方这次竟然大胆地选用了带有蕾丝花边的纯黑色内衣,要知道,这种配色一向是性感的代表,尤其适合高挑丰满的妹子,临光自己就有几套,但她从未想过,平日里一直走淳朴或是可爱路线的田合欢竟然会一反常态地选用这种风格!

  

   或许是反差感与新鲜感,又或许是因为临光此时的思考回路已经在生理因素的影响下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她竟觉得,现在的田合欢,貌似,似乎,应该,其实••••••

  

   还挺诱人的?

  

   连她自己也没注意到,在田合欢穿上外衣的这期间,她一直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对方,用带有侵略性的灼热目光,仔仔细细地打量着那笔挺的双腿,柔美的手臂,纤细的腰肢,清晰的锁骨,姣好的脸庞。

  

   直到对方向她摆摆手,然后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她才缓缓呼出一口气,怅然若失。

  

   低下头,俯视着下身那根不知何时又已精神抖擞,一柱擎天的骇人巨物,耀骑士紧绷的嘴角勾起了一个苦涩的弧度。

  

   “明明前一刻还信心满满,向欢姐夸下海口,下一刻却立马对她发情••••••我这是怎么了?”

  

   她猛地掀开长裙,将那根朝天竖起,几乎快要抵到自己胸前的狰狞肉棒抓在手里,发泄似地上下撸动着。

  

   她的胸中好似燃烧着一把火,眼中则满怀着恨意,她痛恨手里这根不争气的东西,竟然胆敢对着她最珍视的人昂首示威,但她也同样痛恨着不争气的自己,居然会任由那份在往日里不值一提的性欲所支配,进而产生如此可怖的邪念和淫欲。

  

   “出来了、出来了!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因长期持握武器而变得粗糙的手掌粗暴地摩擦着那根血脉贲张,同时又敏感至极的肉柱,带给了它强烈的刺激,那份刺激,既饱含着潮涌般的快感,又带着阵阵因刮擦而生成的痛觉,单纯为满足性欲而进行的暴力手淫很快便让临光的童贞肉棒抵达了高潮的临界点,金发的库兰塔猛地抬起头,发出了一声压抑在喉咙深处的兽性咆哮。

  

   乳白色的精液洪流在极致的感官刺激下冲破了枷锁,如同一群奔腾的骏马般冲破了围栏,从那两颗硕大饱满的睾丸中横冲直撞,顺着输精管和尿道一路向上,最后从阴茎龟头前的马眼中喷薄而出!力道强劲的射精形成了一根冲天而起的液柱,扭动着向四周喷溅着,粘稠的白浊液很快沾染了临光的上衣、裙子,随后是床单,枕头,高高飞起的精液有些最终落在了她自己的脸上,将耀骑士纯洁的面容一并玷污,璀璨的金发也被其打湿,其中一些粘附在了一起,带给她一种十分不舒服的感觉。

  

   可是,一向注重自己形象的临光已经不在乎这种事情了,她掀开身后的被子,拿出了那个刚用过的飞机杯,看着那散发着刺鼻腥臭味的液体从孔洞中流淌而出,顿时有股无名火起。她愤懑地握起拳头,将这个肮脏的物体捏成块废品,随手丢弃后,翻出了床底下的箱子,从中寻找下一个未被使用过的自慰套。

  

   撕扯着这份从可露希尔的便利店处领到的硬纸板箱,深棕色的纸片如垃圾般散落了一地,此时的她仿佛回到了叙拉古的荒原,那时的她受人陷害,遭到了国家和人民的放逐,失去了所有的人生目标,蓬头垢面,宛如一具行尸走肉。

  

   现在的她,和那时候是何等的相像!

  

   终于,临光拆开了下一个自慰套的包装,她残暴地将附赠的润滑油从中间掰断,将里面漏出的液体尽数倾倒在了供给肉棒插入的孔洞中,然后掰开那个小口,让自己依旧硬如钢铁的男根用力地捅了进去。

  

   即使是专为库兰塔族专门设计的加大型自慰套也顶不住这么粗鲁的使用者,仅仅是一瞬间,软质材料制成的肉壶口部便被强硬撑开,然后出现了超出弹性极限的裂痕。临光对此满不在乎,反正对她来说,这种虚伪而恶心的事物只是用完即丢的一次性用品。她紧紧抓住壶身,隔着那层厚厚的软胶为自己齐根没入内部的肉棒施加着压力,腔压带动着肉壶内壁崎岖的沟壑与凸起的肉粒,带给了她强烈的感官刺激。她不停地加强着力道,用它上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不到一分钟便在里面射了出来。

  

   不带任何怜惜之情的快速戳刺将自慰套不带孔的另一端也穿透了,临光肉棒的前端从破洞中伸出,毫无阻碍地射出了这第三发浓精。

  

   破破烂烂的自慰套又被丢到了一旁,她开始如法炮制,将手伸向第三个、第四个••••••

  

   “不够。不够••••••不够!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在一开始的尝试与摸索结束后,临光逐渐变得越发容易不满足,她开始从自己的床上下来,赤足行走在地板上,再爬上田合欢的床,到了最后,她甚至还拿起了后者的枕头,让自己的脸深深地陷入其中的同时,不断耸动着腰腹,射了一发又一发。

  

   随着那独属于友人的清淡气味被她贪婪地吸入,记忆之中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开始不断涌现,但紧接着下一刻,临光的意识已然将回忆中的那个人的容颜体态与她手上的飞机杯绑定在了一起,她粗暴地侵犯着眼前的幻象,一如那些处于发情期的雄兽,不顾与配偶的往日情分,脑子里只剩下了交配的兽欲。

  

   作为纸箱之中的第六个也是最后一个自慰套,临光足足靠它冲了6次,遗憾的是,高洁的耀骑士最后才重拾起的珍惜并没能挽回它破败的命运,最后,这个千疮百孔的自慰套还是在临光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被她手上突然涌现的强光给瞬间蒸发。

  

   “呼——呼——呼——呼••••••”

  

   精疲力竭的库兰塔女骑士终于喘着粗气,倒在了友人的床上,刚刚的一番恣意放纵似乎消耗了她不少的体力,但其实,比起在此期间持续不断的精神上的折磨,肉体的疲惫根本算不了什么。

  

   背德、食言、辜负他人的期待,这些以往根本就与她绝缘的劣行,居然实打实地发生在了临光身上。

  

   残存的矜持使她不接受那些轻易就能找到的借口:不存在幕后黑手,也没有任何推波助澜的外来因素,一切的一切都源于她在主观上向欲望屈服了,是她自己让兽性压倒了理性。这一切都是她的责任,她坦坦荡荡,敢作敢当。

  

   也许正因为如此,一向严于律己,极其看着自己的品行与荣耀的耀骑士玛嘉烈•临光才会陷入自责与愧疚的深渊之中。

  

   但是眼下,比起赎罪,更重要的应该是弥补。

  

   为时未晚,要问临光在刚刚的暴行中是否还保留有理智,那么答案将是肯定的。

  

   她其实一直都没有跨越一条底线,那便是给自己的伙伴们带来困扰。她小心翼翼地控制着,不让自己那些肮脏的白浊液随意泼洒在这片大家共同生活的地方,她深知这种事情无疑是对友人们心灵和肉体上的纯洁的玷污,哪怕是躺在田合欢的床上,临光也保持了最大的克制。她的精液大多数都射在了自己的床上,少部分则掉落在地板、墙壁——这些很好处理,只需要用拖把、抹布仔细地擦干净就行了。

  

   况且,罗德岛宿舍间的隔音性能也有保障,若非在门外驻足倾听的话,隔着墙壁是很难听到里面的动静的,如此一来,临光刚刚整出来的动静就不会对左邻右里造成困扰。

  

   躺在田合欢的床上休息了一会之后,哪怕胯下的肉棒仍在勃起着,刚刚的狂野宣泄也至少让临光的脑海回复了清明。

  

   做了几次深呼吸之后,临光走下了床,走到窗户旁边拉开窗帘打开了其中一面,让光亮和气流填入这个充斥着刺鼻气味的房间之中,通风透气。

  

   接着,她支着那顶依旧坚挺的小帐篷,来到卫生间取出拖把和抹布,开始清理房间中星星点点的白色污垢。

  

   最后,她回到卫生间,站在花洒前将冷水开到了最大,衣服也没脱,任由自己的身体在湍急的水流下慢慢冷却。

  

   衣物被沾湿了,布料吸收水分,在重力的作用下紧紧黏住了临光的皮肤。她解开了捆绑着自己头发的绳结,任由那头瀑布般的金色发丝披散开来,湿哒哒地搭靠在肩膀和后背上。

  

   她闭上双眼,将花洒对准自己的脸,流水冲刷着,自上而下地带走了她身上残留的污渍,她沉下心,感到了宁静。

  

   一切都仿佛在向下、变冷。

  

   只有一个例外。

  

   在冷水的不断冲击下,她裆下地巨物依旧傲然挺立着,毫不服输地散发着惊人的热量。

  

   最终临光还是关掉了花洒的供水阀门。

  

   粘附在她身上的精液气味已然消失殆尽,饶是如此,这根不请自来的恼人肉棒依旧没有消停的迹象。

  

   凯尔希医生告诉她,必须要通过足够的发泄才能将发生在她身上的异变清除。

  

   究竟怎么样才能称得上是“足够”呢?要知道即使是临光麾下的精壮库兰塔族士兵,在经过刚刚那样的纵欲之后也该消停一段时间了才对。

  

   临光伸出手,隔着长裙又在那根棒状物的杆子上撸动了几下,再次出现的快感迫使她忍不住叫出了声。

  

   “啊——还没完!在其他人回来之前,我必须让它彻底软下来!”

  

   她单手扶墙,再一次套弄了起来。身上所穿的长裙摩擦着阴茎,被水打湿了的柔顺布料紧紧地贴在上面,这是无疑是风格迥异于自慰套之外的另一种新奇体验。很快临光便再一次被快感所俘虏,而且由于在卫生间的浴室隔间中不需要担心会弄脏任何东西,因此她开始逐渐放肆。

  

   丹唇轻启,传出阵阵淫靡的喘息;饱受锤炼的紧实小腹带动着妙曼而有力的腰肢,不停地快速扭动着。

  

   但是,不够!

  

   哪怕手和腰的动作快到出现了残影,胯下的肉棒滚烫而肿胀,仿佛要炸开来一般,快感也是一阵又一阵地冲击着大脑,让临光的思想在欢愉之海中不断沉浮,几近溺亡,然而却不知为何,她就是射不出来!

  

   “射出来!射出来!快给我射出来!”

  

   临光咬牙切齿,试图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但不管怎么样,在外人看来,她已然再次沦为了肉欲的俘虏,脑子里只剩下如何去满足这一欲望的思考。

  

   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快,阴茎的肿胀也越来越严重,在达到某一个临界点之后,撸动阴茎的快感竟然开始转化成令人难受的憋闷和刺痛,本已被清水所洗净的脸上渗出一层细汗,内心更是无比焦躁。

  

   就在这时,临光无处安放的视线飘到了卫生间角落的一个竹篮之中。

  

   那里似乎放着什么东西。

  

   啊,是了,确实有什么东西,那是上一个使用了这个卫生间的人所留下的衣服。

  

   罗德岛本舰的多人员工宿舍都是配有洗衣机等家具的,【使徒】小队所分配到的这间四人房自然也不例外,只是用一人份的衣物来占用整个滚筒洗衣机未免过于奢侈浪费,她们每天都会等四个人当天的衣物都换下来后再一起清洗。

  

   昨天的衣服早就已经洗掉了,现在正挂在宿舍的小阳台外晾着,那么现在篮子里剩下的便只有田合欢一个人的衣物。

  

   而她刚刚才洗过澡,就当着临光的面!

  

   临光踉踉跄跄地奔了过去,移开了竹篮的盖子——果不其然,那里面放着田合欢刚刚穿着的那套运动服,以及两件小巧的,纯白色的布料。

  

   这一刻,临光感觉自己已经停止了呼吸。

  

   她在自己湿哒哒的衣服上擦了擦手,仿佛上面有什么脏东西似的。在简易清洁过自己的双手之后,她将手伸入竹篮内,捧起了那片四边形的布料,并将其视若珍宝地端到了自己面前。

  

   这是多么圣洁而又美好的宝物啊!正是这么一块柔软而脆弱的布料却守护着少女最为珍视最为隐私的那片秘密花园,恐怕连卡西米尔最为高尚的骑士都不曾拥有这样的美德!它刚从少女身上摘下,新鲜得仿佛还留有余温,临光觉得自己这样卑微的存在有幸能如此近距离地瞻仰这伟大之物实在是莫大的福分,这着实令她受宠若惊,甚至于禁不住产生了想要抱紧它、亲吻它的念头,然后再献上自己最为隆重的礼节来庆祝这一荣耀的的时刻••••••

  

   “——唔!?这••••••这,这是不对的!”

  

   她猛地将身体后仰,将这份宝物从自己身边拿开,扭过头,不敢再让自己侵略性的目光继续停留在它身上哪怕一秒。

  

   一边嗅着别人的贴身衣物,一边自慰什么的,不管怎么样都应该是变态行径啊!

  

   但是••••••

  

   紧握着纯白内裤的手停止了颤抖。

  

   如果能借助欢姐的力量,让自己的欲望一次性发泄出来的话,或许就能给一劳永逸地解决眼下这个问题。

  

   紧闭的双眼缓缓睁了开来。

  

   摆脱了这份生理性的欲望之后,她就能回到原来的样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持续给身边的人带来困扰。

  

   她端正了视线,再一次望向手中的纯洁之物。

  

   静默数秒后,临光笑了,笑得比哭了还难看。

  

   眼泪不争气地从她的眼眶涌出,很快便模糊了她的视线,她自嘲地摇着头,不停地在心中唾骂自己:这一切只不过是精心编造的借口!

  

   “啊啊,欢姐,求求你。”她张开口,对着那块布料哽咽地乞求道:“请帮帮我吧。”

  

   “对不起,对不起••••••哈啊,对不起•••••••”

  

   粗重的喘息声再一次响了起来,在封闭而狭小的卫生间中回荡着,延绵不绝。

  

   ————————————

  

   此时的临光并不知道,曾说要陪朋友看电影的田合欢此时却早早走上了回宿舍的道路。

  

   本来她比预先约定的时间提早了10分钟到达目的地,找了个位置坐好,开始耐心等待朋友的到来。然而她没想到的是,朋友没等到,等到的却是一个噩耗。

  

   罗德岛所配发的通讯装置发出了滴滴声,她解锁屏幕一看,发现那人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大概意思就是说此人出门前不小心赤脚踩到了舍友的积木玩具零件,不得不躺床上静养一段时间,恐怕是难以赴约了。

  

   虽然她的朋友再三道歉,并让她不用等自己,一个人先行电影看了也没关系,但是在发生这种事情之后,田合欢原本的兴致已经完全消失了。偷跑就像是背叛,一旦发生就有可能损害两人的感情,况且,大白天的,独自一个人看恐怖片又有什么意思呢?

  

   再加上田合欢实在是对临光的身体状态感到担心,再怎么说后者也是生病了,身边总归是需要有个人来照顾一下。

  

   她双手插在制服外套的口袋里,迈开腿只管走,偶尔遇到几个和她打招呼的同事也只是简单地回应了一下,其他时候都是低着脑袋,仿佛是在赶路一般的行色匆匆。

  

   田合欢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走得这么急切,也许是后悔?后悔自己为了看一部微不足道的电影而忽视了朋友的健康?又或者刚刚走之前没想太多,遗漏了某样东西?

  

   她本不是那种多疑的人,也没必要想太多,只是临光这回的表现实在是过于反常了,说不定是真的遇到了什么困难,比如说矿石病发作了之类的。她曾亲眼见过感染者发病时的惨状,那些人恐怕经历着难以言喻的痛苦——这是最糟糕也是最不合理的那种可能性,因为此前临光的病情一直维持着稳定,且身体非常健康,但无论如何,不论是大问题还是小毛病,什么都不做的话就无法协助对方改善这一情况,田合欢虽然打算不打算用那种婆婆妈妈的方式来打击对方的自尊心,但留在宿舍里默默陪伴,哪怕什么都不主动去做,遇到了事情能第一时间有个照应也是好事。

  

   站在门外寻思良久,她最终还是掏出房卡解开了门锁,慢慢转动门把手。

  

   没想到门刚一打开,便有股浓郁而刺鼻奇怪气味从房间里涌出。田合欢对此感到大为诧异。以前她从没遇到过这种味道,但不知为何,这股醇厚的味道涌入鼻腔之后,竟给她带来了某种类似于心神不宁的感觉。

  

   此时的窗户打开着,空气对流所形成的微风悄悄将门给阖上了,田合欢对此毫无察觉,因为她已经寻觅着气味的源头,来到了临光的床前。

  

   并没有人躺在那里休息,遭乱发皱的床单上,只有揉成一团的被子和枕头,以及一滩又一滩散发着强烈气味的水渍。

  

   “这是?!”

  

   她注意到,床底下似乎有什么东西,拉开来一看,发现是一个箱子,里面横七竖八地放着一些破破烂烂的圆柱形软胶,和床单上液体类似的气味从中散发开来,她从中挑出一个比较完整的,举到面前仔细打量了一番。

  

   这个造型,莫非是••••••飞机杯!?

  

   这玩意儿在地球的知名度可一点都不低,换上另一个通俗易懂的说法就是男用自慰器,可是【使徒】小队的四名成员都为女性,没有理由与它扯上关系才对。

  

   模仿女性外阴形象制作而成的孔洞内部流出一丝丝白浊,事到如今,田合欢已对它的正体猜出了个大概。她默默将东西放回原处,站起身,开始寻找临光的所在之处。

  

   ——不,已经没必要了,宿舍里唯一能藏住一个人的地方,除了衣柜就只剩下卫生间,而如今从卫生间紧闭的大门内部传来的动静无疑暴露了那个人的位置。

  

   田合欢蹑手蹑脚,慢慢接近了卫生间的入口,脑子里却是已经乱成了一团浆糊。

  

   是受人胁迫,不得已做出了苟且之事?还是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找到了伴侣,此时正在享受鱼水之欢?如果是后者,那么田合欢就应该祝福临光,然后悄悄离开这里,留给这对情侣一处私密的空间,但如果是前者••••••

  

   她不敢相信这一可能性,心中祈祷着这种事情千万不要发生,随后又开始自我否定,人为一切都只不过是她的妄想,之前所找到的东西不过是某种医疗器材,而玛嘉烈只不过是在里面进行着某种她所不知道的治疗行为?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早已攥紧了拳头,那足以将河边刚捡到的鹅卵石轻松捏碎的可怖握力作用了在自身的指骨和关节之上,引发出了阵阵令人牙酸的“噶叽”声。

  

   她颤抖着将耳朵贴近卫生间门,聆听着里面的动静,随着那一阵阵含糊的呢喃被她的感官捕捉,识别,进而在大脑里转化成清晰的信息,少女那双逐渐被血丝填充的杏眼也猛然睁开到了最大规模。

  

   “欢姐!欢姐!对不起!哈呵哈呵哈呵(激烈的换气声)•••请原谅我•••原谅我吧,欢姐••••••!”

  

   只听见门内,那个令她无比熟悉的嗓音正在狂乱地呼喊着一些不堪入耳的台词,其中间杂着阵阵急促的喘息,皮肉碰撞时的古怪啪啪声延绵不绝,在她丰富的想象力下,显得是如此狂野而淫靡。

  

   那呼喊着她名字的声调是何等的深情,里面又是蕴含了怎样的欲望,以至于足以让一名未经人事的少女面红耳赤,大脑变得空白一片。

  

   没来得及细想,田合欢便猛地将门推了开来。

  

   接下来呈现的一幕令她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巴,因震惊而紧缩的瞳孔乱颤着,仿佛在经历一场地震。

  

   “玛嘉烈,你、你这是在做什么!?”

  

   只见那个她一支放心不下的友人正坐在马桶上看着这边,一脸煞白的脸上满是惊恐。

  

   显然目前发生的剧变对双方都是一种极大的震撼。你能想象到吗?你的舍友一边嗅着你刚换下的内衣,一边自慰的样子。此时的你又会带着一种怎样的感情来看待这一切呢?

  

   是厌恶?是恐惧?是无所谓?还是欣喜?

  

   更合理的情况,应该还是不知所措吧?

  

   田合欢便是属于上述这一情况,眼前发生的一切令她茫然无措,本应无比熟悉的友人却用着一种无比陌生的仪态,做着她无比陌生的事情。虽然田合欢这辈子从未体验过两性之间的这一系列事情,但她好歹也是个20多岁的成年人,即使只通过道听途说、图文攻略和视频教学,日积月累的话,就连她这样毫无经验的门外汉也能积累到不少这方面的知识。

  

   也正因为知晓眼前之事意味着什么,田合欢才会本能的畏缩,她向后退了一步,殊不知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对同样惶恐不安的玛嘉烈内心造成了极大伤害。

  

   “不!事情不是你想象中的那样。”

  

   临光伸手作挽留状,前一刻还在昂扬勃起的肉棒此时已经因手瘾被撞见的羞愧而瞬间瘫软了下来,对方那副难以置信的表情和后退一步的动作在经过她心虚的脑补后,在她眼中已然变成了一种仿佛是看到了垃圾般的厌恶。

  

   她从马桶盖上站起,双腿却不争气地软了下来,耀骑士狼狈的跪倒在地,艰难地向前挪动着,面庞上挂着近乎实质的绝望。

  

   “听我解释!”她大声喊着,想要往下说点什么,但混乱的思维与嘶哑的喉咙却无法支持她的这一想法。

  

   “我•••欢姐,唔••••••”

  

   “——你先起来。”

  

   看着对方那反常而又不像样的表现,田合欢十分清楚这种时候必须做些什么,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竟是强制让自己恢复了镇定。

  

   临光的理智本已接近崩溃,这种时候,一句柔声的安慰比什么东西都更为有用。她怔怔地抬起头,看着对方向她伸出了一只手。

  

   “握住你了。”田合欢地脸上露出了略显勉强的微笑。

  

   她将自己的友人从洒满白浊液的地板上扶起,帮助她重新坐回马桶盖上,与此同时她发现对方正穿着一身湿淋淋的衣服,身体却热得发烫。

  

   “你不要着急,我们先把衣服脱下来好不好?这样下去的话是会感冒的。”

  

   “••••••好。”

  

   预想中的怒斥和辱骂并没有出现,迎接自己的反而是如暖水般包容的柔情,临光的眼中不禁浮现出了几分困惑,以至于原本的阴郁和绝望都减弱了几分。

  

   她配合着田合欢,顺从地举起双手,任由对方将那件被冷水和自己射出的精液给打湿的衬衣给扒了下来,田合欢顺势拿走了被她紧握在手里的白色内裤,接着贴上来,双手绕到背后解下文胸卡扣,最后才褪下了她的长裙。

  

   于是,她的男根再一次毫无阻碍地暴露在空气中,即使已经疲软,这根本来不该属于正常人类的扶她肉棒还是保持着一个惊人的尺寸。

  

   “这可真是••••••你冷吗?先把这些披上。”

  

   田合欢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随后转过头,让自己尽可能地不去注意它,也因此将视线放到了卫生间里大家挂放浴巾的位置。她找到属于临光的那一条帮助对方将身上的水渍擦干,又脱下自己身上的外套递给了对方。

  

   本来走出卫生间去帮临光找套衣服才是最有效的保暖手段,但她不敢这样做。临光的精神状态似乎十分不稳定,田合欢害怕自己扭头就走的行为会引起对方的误会,从而造成更为恶劣的后果。

  

   田合欢静静地注视着临光,看着她独立自主地将自己递过去的外套穿在身上,拉上了拉链,便以此为依据,猜测出她的心情已经趋于稳定。

  

   有些事情往往是无法逃避的。

  

   “好啦,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了吗?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她在临光面前抱膝蹲下,用无害的目光与其对视着。

  

   在两人共同的努力下,临光的脸上已然恢复了几分血色。

  

   “事情是这样的。”

  

   耀骑士组织起语言,将今天的所见所闻和所做过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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