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走着瞧吧。”临光愤愤不平,毫不示弱地撂下了这么一句话,然后赶在对方伶俐刻薄的语言再次出现之前,俯身吻住了那两片娇艳的唇瓣。
“嗯咕•••没有用•••没用的••••••哈啊,我已经适应了,这种招式对我无效,啾••••••”
这一回,有过相关经验的田合欢已经不像先前那样狼狈了,也许是因为少了几分排斥心理,现在的她不仅不再抗拒临光的亲吻,而且还有余力用自己的热情去回应对方。她们相拥,缠绵,互相爱抚,分享彼此的体液,若是忽略原先的立场,此刻的两人看上去与那些热恋中的情侣别无二致。
两个年轻貌美,各具特色的女孩子搂搂抱抱,拥吻在一起,这本该只是一幅十分唯美的画面,然而,其中一方的不老实行为给这幅画面带来了少儿不宜的要素。
临光一边揉着田合欢脑后的黑发,一边将手探向了后者的下身,像是领主巡视自己麾下的领地那样,临光的手掌在田合欢的大腿根部每个角落都抚摸了一遍,最后才滑入了那处湿滑泥泞的沟壑。
左手无名指挤开拱卫在两边的阴唇,试探性地伸入其中,并碰到了少女未经开拓的私处的入口——突然,原本软嫩温顺的两片蚌肉猛地缩紧,一股斥力从中涌现。在临光难以置信的目光注视下,她的手指被强硬地顶了出来。
但临光不信邪,紧接着她加上了中指,并加大了几分力道,妄图强硬地插进去。
好痛!?
紧接着她就变了脸色:田合欢下身处传来的力道强大到仿佛要将临光的指甲盖搅碎。她忙不迭地将手指拔了出来,视线回移,正好对上一双水汪汪的眼睛。
吻毕,唇分。
田合欢是那种在接吻过程中会闭上双眼的女孩子。她用手背擦了擦嘴,俏丽的脸蛋上面带着一抹羞红,似乎还沉浸在余韵之中,但与此同时,少女灵动的双眼里已经有得意的光芒在闪烁了。
“瞧,没骗你吧。哼哼~我劝你还是别再打这个主意比较好哦~”
她注视临光的面庞,试图从中看到挫败或者懊恼的表情,不过令田合欢既失望又欣慰的是,这位身心坚韧的女骑士并没有因为这么点小挫折而犯难。
“阿欢,介意我去拿点道具吗?”
临光双手支撑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唔?”田合欢感到有些困惑:“道具?你是说,额••••••假阳具吗?”
亲口说出这种词语对她这样的女孩子来说未免有些不知廉耻,她脸上的红晕似乎又加深了几分:“——也不是不行啦,只是。先不说那玩意能不能突破我的防线••••••难道你舍得用外物来夺走我的纯洁吗?”
“哦?这么说,如果是我本人的话,你就愿意了?”临光以为自己发现了盲点。
“不!我的第一次要留给将来与我厮守终生的伴侣,才不会这么不明不白地交在这种场合!”田合欢毫不留情地对临光的妄言做出了反驳,但紧接着,她又意识到这不过是对方对她的又一次调戏罢了。
于是田合欢双手抱胸,将头扭到一边,脸色颇为不悦地说道:“随你了,想拿就拿吧。我田某人是无懈可击的,我倒要看看,你能给我整出点什么名堂来,哼~”
‘你的狂妄迟早会害了你。’临光暗想:“在此之前,就由我来纠正它!”
库兰塔翻身下床,或许是有意为之,临光腰后那丛浓密的金色马尾随着她的转身动作而扫到田合欢脸上,轻微的瘙痒感让后者本能地闭上了眼睛。
几秒之后,临光回来了。
她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瓶子,里面不知装着什么东西。一回来,临光就坐回了田合欢旁边,并将瓶子凑到后者面前。
“试试这个吧。”说着,她按下了手中小瓶上的弹性按钮。
“嗤——”的一声,一团无色透明的雾汽从瓶子的喷口中涌出,田合欢看了一眼,随后便不假思索地深吸了一口气。
“品味它,这是恐惧的味道。”
“你在讲什么?这不是挺香的嘛。”
田合欢对此感到不明所以,她看着临光,抽了抽鼻子,砸吧几下嘴,却终究还是没能发现问题所在。
“媚药吗?感觉不像,比起你的精液,这种药物的效果微弱得连我都无法察觉,莫非是延迟生效的?侯仄嗦,肆箱髓(或者说是香水)••••••?”
一丝困惑浮现在了田合欢脸上: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说话的声音会变成这样?
耀骑士慧眼如炬,少女的窘况并未被临光所遗漏,她放下装有药水的瓶子,伸手扶住了田合欢的脑袋,以免它因脱力而滑落并陷进枕头里。
“••••••看来华法林医生所言非虚,这种松肌药对你是能起到效果的。”临光细心地将田合欢脸上纷乱的发丝打理顺畅,并将先前所用道具的来源娓娓道来:“上次的医疗事故给了我们研发部的同事很大的启发,为了避免类似的事件再次发生,或是在事态变得太严重之前阻止你,我们医疗部和研发部以原有的注射式肌肉松弛剂为基础,改进出了这种吸入式的。你也知道,寻常的针头无法刺穿你的皮肤,而麻醉药只能抑制你的大脑,无法抑制你的行动能力。”
听到这,田合欢也就明白了这玩意儿大抵是什么作用,她不能喝酒,一喝酒就发酒疯,而在她失去理智的这段时间里很容易就会做出一些恶劣的行径。作为最有可能受到上述情况影响的群体,罗德岛研发出这种对策也无可厚非。
“哦?所以,你确实对我下了药。”
花了几秒钟适应药效后,田合欢掌握了在此状态下正常说话的技巧——事实上这种松肌药对她的影响并不算太严重,她估摸着自己骨骼肌的强度大概只是削弱到了稍微有些缺乏运动的寻常女孩程度而已。
不过她也并没有忘记,自己虽然表面上身材苗条,但实际体重却高达90多公斤,以她目前的力量根本无法好好驾驭这具沉重的躯体,更别想着在此状态下做出像样的自我防卫行为了。
她慢慢地撑起上半身,装出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好整以暇地看着临光:“如果你以为这玩意儿对我有效,那就大错特错了,来试试吧,小女子任君采劼哦~”
“试试就试试!”
耀骑士果断出击,她早就看出田合欢此时已是纸糊的老虎,色厉内荏不过是对方的又一个疑兵之计。
在田合欢的惊呼声中,临光抓住了田合欢的手腕,一只,然后是另一只。她将后者两只手并在一起,然后扯过一旁前不久刚被自己剥下来的的黑丝裤袜当做绳子,将对方捆了起来。
“你不是有能耐吗?挣脱这个给我看啊!”
“不要,这是我的衣服,而且洗洗还能用呢。”田合欢微微皱起眉头。这下麻烦了,以她现在的力气根本挣脱不开。为此,她不得不继续虚张声势:“好啦。恶作剧到此为止了,快点把它解开,不然我可是真的要生气了。”
“还在这嘴硬?”
对付这种弱小却好强的女人,临光的做法就是堵住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
当然,是用亲的。
炙热的双唇再一次吻在一起,这一次,临光不再有任何顾虑。她肆无忌惮地伸出舌头,缠绕、刨挖,贪婪地索取着对方口中香醇的津液。她是如此的饥渴,如此的霸道,以至于连一丝喘息的时机都不愿意留给对方。她的双手紧紧地抱着田合欢的后脑勺,甚至用上了寝技的技巧,确保后者找不到任何挣脱的可能性。
直到田合欢的眼珠子因为窒息感而向上翻去,热泪流出眼眶,唇齿间的抵抗连同挣扎的力道一同减弱,全身瘫软,几近失去意识——临光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了怀抱。
一条泛着银光的细长丝线在两人的双唇之间牵拉了出来,田合欢静静地躺在床上,直到数秒之后才深吸一口气,重新开始呼吸。
“呼••••••呼••••••呼••••••,刚刚那一下•••可•••真够劲的••••••”田合欢勉强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但,也就这样了。”
“是吗?那这样呢?”
话音刚落,田合欢的笑容便从她脸上消失了。
有什么东西顶在了她的下面。
田合欢的心里咯噔一声,直呼不妙,她缓缓低头往下看去,正好对上那根坚挺昂扬,恶形恶状的库兰塔肉棒。
临光抓着自己分身的根部,上下撸动了几下,然后在对方无比惊恐的注视下把它的前端对准了那处往外渗着蜜露的穴口,用龟头推开田合欢的外阴唇,并在两片蚌肉之间摩擦了起来。
终于,临光如愿以偿地见到了田合欢花容失色的样子。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她大声尖叫着,向临光施以狂风骤雨般的拳打脚踢。遗憾的是,此时的她有气无力,双手被捆绑,双腿也被掰成一个别扭的姿势,根本做不出什么像样的抵抗。
如果此时的她正遭到强暴,那么这种软弱无力的行为只能增长其强奸犯的嚣张气焰,更加激发起后者的情趣和欲望。
“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停下来!只有这个是不行的••••••除了这个、除了这个之外,我什么都可以帮你做,不管是手也好,嘴也好,其它地方也随你喜欢——唯独本垒绝对不可以!”
“哦?为什么?”临光一边做着挺腰动作,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随口问道。
“因为••••••”
“——我想起来了,你说你要把第一次留给厮守终身的伴侣。”临光抢先答道,她俯下身,直勾勾地和田合欢对视着,眼神和语气都无比认真:“为什么我就不行呢?”
“可是,你也是女孩子啊••••••”她慢慢将手往下伸去,被临光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不得已,她只能继续说道:“而且,就算你是男孩子,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就确定关系的。我们要先约会,牵手,抱抱,接着是见家长,然后订婚,在这之后我们才能接吻——至于做爱,那应该要等到婚礼之后才对!”
“••••••”
真是一个出乎意料的回答。
临光本以为对方会用更好的理由来拒绝自己,比如:“你是个矿石病感染者”,说实话,如果是出于这个原因,她毫无怨言,然而没想到的是,田合欢不禁没有第一时间开口拒绝,反而认认真真地盘算起了上述的一套流程,甚至还一直想到了结婚这一步。
但话又说回来,迄今为止,她们俩除了见家长和订婚结婚之外,上面的流程基本上都走过一遍了。
她心情有些复杂,一方面觉得田合欢的想法过于传统,另一方面又觉得自己有机会争取一下。也许借着这个势头将生米煮成熟饭是最好的做法,但她又做不出违背对方意志的行为。
其实今天这件事本不该发展到如此境地的。如果田合欢不提前回到宿舍,那么临光就能自己把性欲解决掉,而在后续发展中,但凡这家伙做事和说话的方式都收敛一点,临光也不会被挑逗得欲火焚身,以至于做出一个又一个违背理智的事情。
不过即使在现在这个箭在弦上的关头,临光也维持着回头的余地,她只是想借此机会帮对方纠正一些坏毛病而已。在临光看来,田合欢这个平民家的女孩子做事比她这个卡西米尔高级战斗人员还要鲁莽,为了帮助别人可以奋不顾身,完全不爱惜自己,也从来都不喜欢服软。
她希望能让对方意识到,所谓的“精英干员合欢”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柔弱的女孩子。这个女孩子也像其他人一样有,许多做不到的事情,遇到困难的时候,她会害怕,会哭,会呼救,会求饶,如果可以的话,还会多依赖一下身边的同伴。
看着面前这个哭得梨花带雨,蜷缩在自己身下瑟瑟发抖的人类雌性,临光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她怜爱地抚摸着田合欢的脸颊,为对方抹去眼泪,并撩开刘海,在头上留下了浅浅的一吻。
‘到此为止吧。’她想道:‘欢姐是我重要的••••••重要的亲人,我不会做出伤害她的事情。’
然而正当临光双手撑住床面,准备从田合欢身上离开时,异变突生。
也许是因为床单在沾染了各种液体之后变得过于湿滑,又也许是因为临光先前操劳过度,以至于腿脚变得有些虚浮,她一脚踩空,突然失去平衡,整个人都压倒在了田合欢身上。
与此同时,她感觉到自己的下身突破了某个壁垒,从而进入了一处湿润、温热,同时又无比紧致的地方。
“噗咕~”
令人浮想联翩的音效从下方响起,紧接着又从那传来一股带着温暖热量的绵软压迫感,临光赶忙将埋在田合欢脖子侧边的头抬起,第一时间想到了自己这一摔所导致的某个可能的结果——
而在目视到对方因突如其来的剧痛而变得苍白的脸庞,以及上面所显露出的难以置信的表情后,她意识到:出大问题了。
“对不起,我••••••”马上拔出来——临光的后半句话没来得及说出。
“你混账!”
田合欢咬牙切齿,眉目含霜,她死死盯着临光的脸,表情凶狠到仿佛要将后者生吞活剥。
但紧接着,她就咬着牙把眼睛闭上了。
“至少••••••”
“?”
“至少把套子戴上啊!”
“???!!!”
这是什么情况?对方的意思是:她们可以把这件事继续下去?
身下原本因为受到惊吓而略微有些变软的阴茎如今因狂喜而再次充血,临光的心扑通直跳。
预想中的辱骂、殴打并没有出现,贞洁就这样儿戏般地被人夺走,田合欢却丝毫没有歇斯底里的样子,与之相反,她表现得十分平静。
恍惚间,临光想起来,对方平日里抽刀砍人的时候,大抵也是给人这么一个感觉。
高明的战士不会任由狂怒支配自己的大脑,只因越是糟糕的场合便越是需要保持冷静。
“怎么了?忘了套子放哪了吗?就在你床底下,和那些你用坏了的自慰套放在同一个纸箱里。”见临光这么久没反应,田合欢还以为前者是真的忘记了。她双手扶额,无可奈何地提示了一句,并补充道:“放心吧,我是跑不了的,如果你快点完事,我们还可以当作今天无事发生。”
临光下意识地听从了对方的指示,将肉棒从对方体内拔了出来,并蹑手蹑脚地下了床。
在她挺立的分身前端,一抹嫣红的血迹清晰可见。
它预示着一个女孩就此转变成女人,也是少女纯洁的证明,如今此等宝物被她轻率地夺取,难免让临光感到有些心疼。
不过比起些许悲痛,在临光心中占据更大比重的,是那份安耐不住的狂喜。
她在那堆沾满了自己白浊液的软烂之物中找到了那盒未开封的避孕套,凯尔希医生当时为她做了两手准备,除了用道具泄欲,她还可以找岛上关系好的朋友私下里解决——没想到自己最后还是要用上这玩意儿,临光不由得感叹:诸事无常。
待她拿着小盒回到田合欢身边时,后者似乎已经适应了先前的破瓜之痛,不仅脸上恢复了正常的血色,而且也调匀了呼吸。
“欢姐,我一定会让你幸福的。”她由衷地向对方承诺着,同时也下定决心要实现这个诺言。
可惜对方现在正气在头上,丝毫不想领情。面对临光的告白,田合欢只是再次闭上了双眼,淡淡地说:“把嘴闭上,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
临光就算再怎么不懂事,这种时候还是知道自己不该触对方的霉头,她拆开包装盒,取出一个避孕套,开始用不熟练的手法尝试着往自己的肉棒上套。
“反了。”
“啊,哦••••••”
她依言将套子翻了个面,随后顺利将其怼了上去。
套子是加厚的,戴起来的感觉有些奇怪,而且由于她的阴茎尺寸过大,用于固定的橡胶环箍得她很不舒服,但问题不大。她爬上床,两人恢复了原先的体位。
“那个,欢姐,我要进去了。”
“呵,现在又知道喊我欢姐了?”对方嗤笑一声:“随便你,要上赶紧上。”
临光注意到田合欢说话的时候嘴唇都在抖,心知这女人不过是在故作镇静,实际上应该害怕得不得了。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事到如今,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哼咕•••嘎哈啊啊啊——”
随着临光缓缓挺腰,将自己的阴茎一点点地顶入田合欢的阴户,在这个过程中她听到少女的喉咙深处传出了一阵压抑着的悲鸣。这根肉棒的造型太过狰狞,既长且粗,对于初经人事的女人来说简直就是一头残忍而又暴虐的大怪兽,而这头大怪兽此时正坚定不移地开拓着田合欢娇嫩的下身,在那此前曾未被外人所触及的狭窄甬道之中横冲直撞,一往无前。
田合欢的后背被汗水打湿了,纤细的十指在她胸前合拢,互相绞在一起,扭曲、发紫,整洁的牙齿用力咬合着,因颤抖而互相摩擦,咯咯作响,一副不太好受的样子。
其实田合欢的处女膜已经被捅破了,如今临光的所作所为不过是在拓宽她的阴道罢了。也许力量的流失使得这个平时神经大条,原本对痛觉并不敏感的少女如今也不得不在意这些细枝末节。
“利索点,你这样,太折磨,了!”这句话几乎是从田合欢紧密的牙缝间挤出来的。
临光也想起来自己前不久就进入过一次,现在都第二次了,还婆婆妈妈的,确实不太像样。
所以她将心放宽了一些。用手按住对方的腰侧,以此为锚点,让自己的腰部更加方便地向前压去。
女孩子的身体是充满弹性的,哪怕是田合欢这样初经人事的雏儿也能容得下临光的胯下巨兽,况且前者的身体素质比起一般女性而言要更加强悍一些。
只是,在进入三分之二左右的长度之后,临光还是感觉到自己的分身受到了某物的阻碍。
熟读医书,对人体了如指掌的高级医疗干员临光小姐当然明白,那处阻碍名为子宫口。
泰拉人类之中,有一部分种族的性交需要将阴茎直接插入进子宫内射精才能确保受精卵着床并发育成胚胎,库兰塔族便是其中之一。
“骗、骗人的吧,竟然还有这么多没进去••••••”
田合欢的声音明显在颤抖,她看着那根连接着自己下身,而且还多出了一截的大家伙,眼中满是担忧,同时又在此基础上掺杂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兴奋。
这不能怪她好大喜功,身为重型武器爱好者,喜欢大的东西想必也是合情合理的。
不过,一想到自己体内即将被临光用这玩意儿进进出出,田合欢多少还是感到有些害怕。
而见她一直没有作出抗拒的表现,临光也就渐渐地放开了胆子,开始用轻柔的动作挺动自己的腰腹。
耀骑士小心谨慎,且具备一定的绅士风度。她一边轻轻抽送,一边柔声问道:“那个,欢姐•••我有弄疼你吗?”
“一般。”对方干巴巴地回应道。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与她读书时认识那些有过相关经历的前辈们所描述的不同,初尝禁果的快感并不是紧随于剧痛之后。
说到痛,即便体质削弱,田合欢对于痛觉的忍耐能力还是没有下降太多。
临光的动作太过轻柔,轻柔得像是一杯凉白开,虽然利于下咽,但也略显寡淡。
于是临光慢慢加大了挺腰的力量,每次循环的频率也越来越快,可是田合欢除了痛觉之外,依旧还是毫无收获。网友们和各种“教材”上所描述的一开始会有点疼,但后面会很舒服的情况久久未能出现,这让她感到有些无聊。
突然,少女灵机一动:自己为了将临光容纳进来,主动放松了下身的肌肉,那么如果她现在用力夹紧——哪怕只是在松肌药的影响下无比孱弱的力道,也足以包裹住对方的分身,并给对方带来更加深层次的感官刺激了。
是的,至少在这个关头,她脑子里想的还是如何让临光快点完事。
而当那片容纳着自己下身的泥泞之处毫无预兆地变得紧致之时,临光便立刻被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所震撼到了。
“唔!欢姐,太、吸得太紧了,你这样的话,我很快就会射出来••••••哈啊,但是我的腰——我的腰停不下来了!”
随着一声畅快的低吼,临光的腰又快速挺动了几下,用力往前顶去,紧接着就把她那积蓄已久的人类种子汁给释放了出来。
浓稠的白色液体喷薄而出,以惊人的气势涌向前方近在咫尺的子宫口,它们争先恐后,试图进入那处人类用于孕育新生命的神圣宝地,却被一层透明的淡紫色薄膜所阻挡,最终尽数止步于此,被变成了一团被薄膜所包裹着的胶质黏液。
“噗,哈哈哈哈哈哈••••••这才多久啊你这卑微的垃圾早漏肉棒~~”田合欢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到这一情形了,库兰塔的性器虽然硕大,却并不持久,据说人均一次一分钟左右就得缴枪投降,临光这种刚刚脱离童贞的新手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实属不易了。
但种族体质因素并不足以阻止田合欢继续放声嘲笑对方性技低劣,她笑得合不拢腿,那副得意忘形的样子完美符合一个用于形容女性性感动人、魅力绝佳的词语——欠操!
“就这?就这水平还敢信誓旦旦地说要给我幸福吗?小玛啊小玛,我看你以后还是别叫耀骑士了,放弃你骑士姥爷的名号,从长矛兵最基础的咸鱼突刺开始重新练起吧~”
临光听完,当即气不打一处来,先前她一直温柔对待田合欢,田合欢却一直学不会如何尊重她,同时也尊重一下自己。理所应当地,所谓的耀骑士相当好面子,不然她当年也不会为了所谓的荣耀而掺和那个劳什子骑士竞技活动,如今对方的言行举止皆已对她造成实质性的侮辱,而且一而再再而三。既然如此,临光行事也就无须再留有情面了。
她将残留在田合欢体内的阴茎一下子拔出,粗鲁的动作引来了对方嗔怪的视线,但临光对此丝毫不做理会,她利索地取下那个用过的避孕套,在末端打个结后甩在了后者脸上,紧接着又拿出一个新的,三下五除二地套了上去。
视线已经射过好几次的粗壮阴茎非但没有就此而疲软,反而因为受到了对手的羞辱,变得精神抖擞,战意盎然了起来。
耀骑士披挂整齐,再一次提枪上阵。
“看我不把你操到哭为止。”
“那就来啊,看我不把你榨成人干!”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服谁。恍惚间,她们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从前,那种熟悉的,亲密无间,却又充满着竞争和攀比,并以此为动力一同成长,一同变强的感觉使得她们都有些意气风发,甚至是乐在其中。
不过,以前和现在终究还是有区别的。
首先感觉到形势发生变化的,是田合欢。
“禁果”之所以被称为“禁果”,是因为它确实有着让人为之着迷,为之痴狂的神奇力量,而在品尝禁果的代价,也就是破身的剧痛消失之后,作为奖励的快感便如浪潮般涌来,虽然迟到,却没有缺席。
当田合欢注意到那份只有女性才能体会到的欢愉逐渐出现、扩大、侵蚀并占据掉她的思维时,已经太晚了。
“嗬,嗬,情况不太对••••••”
随着两人的交合渐入佳境,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也变得愈发激烈。
田合欢感到自己胸腔之中仿佛有火在燃烧,此前她已经见识过一次了,在大口吞咽下那些从临光身上榨取出的生命精华后,她也曾像现在这样,头脑发热,昏昏沉沉。
感官仿佛被放大了无数倍,万象万物在她眼前变得缓慢,她能清晰地看到面前之人的容颜。临光那本就十分端正精致的脸蛋如今被情欲抹上了几分嫣红,让这个年轻貌美的女骑士显得比以往更加靓丽动人。
血肉铸就的长龙在田合欢的体内翻江倒海,兴风作浪,它是如此的庞大,以至于少女平坦的小腹不能完全遮掩其行踪,山脉状的凸起在她细嫩的皮肤上绵延着,此起彼伏,最远甚至能顶到她的肚脐眼附近。
“嗯,啊❤•••哈啊啊•••喔——喔••••••”
如今的田合欢再也无法压抑住自己的声音了,痛觉虽仍有残留,却像是细微的清风吹过平静的湖面,只能激起一片涟漪,随后而至的强烈快感却仿佛一连串的重磅炸弹。两人相性绝佳,临光的每一次深入都会顶到让她舒服的地方。“水雷”一个接着一个地被引爆,而她的心境也如那被搅乱的湖水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深邃的黑色眸子逐渐涣散开来,与之相对的是田合欢软糯的肉穴内壁无意识的缩紧,一股股清澈的水流从中涌出,喷洒在临光的胯部,将那丛金黄色的毛发染成了深色。
临光畅快地发出阵阵嘶吼,腰动得也越来越卖力,性爱并不是单方面的运动,伴侣的激情显然也能让另一方变得更加享受。耀骑士意气风发,她的胯下之物坚硬如铁,如今已与对方缠绵2分钟之久,这无疑是一项重大的进步。她能感受到对方的腔肉正有节奏地收缩着,像是在发出邀请,迫使她的肉棒也开始肿胀,抽搐,隐隐出现了爆发的势头。
“啊~欢姐,你的里面真是又热又紧,搞得我现在又想去了•••我能吻你吗?我想与你一起••••••!”
“——不行!哈啊••••••我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喘息)我才,不会,让你得逞•••嗯,嗯,呃哈❤~”
即使田合欢此时已经情迷意乱,她也还是牢牢抓住自己原先的那份坚持不愿松手。可惜她嘴上虽然说着“不要”,身体却十分老实。
她的双手绕过临光头顶,贴着那头披散着的金发耷拉在对方的后颈,用于捆绑它们的黑丝裤袜被汗水打湿,如今形成了一个支撑结构,使得田合欢无需用太多力气就能轻松地挂在临光身上。
临光知道田合欢依然没有完全对她、对自己敞开心灵。耀骑士虽然有时候行事鲁莽,但她并不愚蠢,她知道,有些事情急不得。
“那好吧,我要先射在你里面了。嗯——”
库兰塔一声长啸,又有一股浓精注入霍莫•萨皮焉兹的体内,随后便又有一个流溢着白光的套子被丢弃在床。两人身边此时零零散散地散布着好几个用过的避孕套,它们颜色各异,唯一不变的是它们被装得满满当当的肿胀内部。
这么高的品质,这么大的数量,若不是有做好相应措施,此时田合欢的子宫里面多半已经被临光的子孙后代所填满了吧。
这是第几次来着?6?还是7?对临光来说次数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的她精力无比充沛,似乎有无穷的力量从四肢百骸之间涌出,她感到自己的体质甚至比感染矿石病之前还要强盛好几倍,即使是和眼前的尤物缠绵三天三夜也不会感到疲倦。
是的。
即使田合欢的脸蛋只能称得上漂亮,而非绝美,即使田合欢身材贫瘠,与未长成的孩童无异,但此时此刻,在临光眼前,她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有魅力的女人。
耀骑士或许不善言辞,然而面对心爱之人,她也能将用上毕生所学,将无数华丽的辞藻编制成一句又一句深情告白。
可惜,落花有情流水无意,对方现在什么也听不进去。
“这个地方,被人捅过一刀对吧。”临光指着田合欢腹部的一个位置,如果仔细观察便可以发现,那里的肤色与周遭存在着细微差异。
“才,没,有——呃哦哦哦••••••!”
“别急着否认。”她说着,猛地挺腰将肉棒深深地送入田合欢体内,迫使对方再次发出一声高昂的浪叫:“嘉维尔都告诉我了。你在出差的路上与扎拉克匪徒相斗,被那个混蛋匪首所持的泣泪剑所伤——我认得那件邪恶之物,它的剑刃覆盖着一层特殊的绿色源石,被加工得锐利无比,表面还淬有致命的毒液。它们通常为那些最为卑鄙的鼠人刺客所持有,只需一个细微的伤口,就能让一名高贵的勇士陨落。在我的祖国,曾有许多强大的骑士死在泣泪剑下••••••你知道吗!你这蠢女人!你差点就死了!要不是那个肮脏恶毒的拾荒者不懂得保养这把武器,你早就遭殃了!死于剧毒,或是染上矿石病,变成一个可悲的感染者。”
“我才不怕呢!任何疾病都无法战胜我!”
“你这白痴!迟早会因为你的傲慢而付出代价!”
临光怒喝一声,抓住田合欢的大腿,使劲将后者抱了起来,她将少女的体重和自身的强劲腰力相搭配,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对方娇嫩的幽谷,像是被一脚油门踩到底的重型卡车一般,横行肆虐,冷酷无情。
两人交合的位置周边早已湿润不堪,爱液四处飞溅,让淫靡的气息充斥在她们之间。
田合欢娇喘连连,其中还间夹着些许哭腔,她的语言被杂音冲撞得支离破碎,但她还是针锋相对,咬牙说出了一句:
“那又怎么样?我牛逼,我浪得起!”
“你要是真牛逼,就不会落到我手上,像个被强奸的弱女子一样,在我胯下尖叫着受辱,却无力反抗!”
“你——最好——给我——放尊重一点!”
“少得意忘形了!”临光再次将田合欢放回床上,一把将后者手上的束缚解开,然后抓住左边的手腕,怒吼道:“我所承受过的侮辱远甚于你现在所承受的!你也会流血,你也会受伤!还记得这只手吗?它断过,就像普通人的一样!告诉我,如果现在侵犯你的人并不是我,而是你的仇敌,你会怎么做?求饶吗?嗯?”
“我会反抗。”
“开什么玩笑!”
“我这就证明给你看。”田合欢面无表情,冷声说道。
她出招了,动作很快,也很简洁。
伸开五指,并拢成掌,然后闪电般地向前挥出去。
“咻~”
一缕闪耀着金光的断发缓缓飘落。
临光只觉得自己脖子旁好似刮过了一阵风,随后便有温热的液体流过她的皮肤表面。她瞪大了眼睛,里面充盈着疑惑,下意识地伸手向“风”刮过的地方摸了一下,却发现指间沾上了自己的鲜血。
“这••••••?”疑惑已然转换为恐慌。
毫无疑问,如果这一下往左边偏个5厘米,那么临光的脖子就会像是被利剑穿透一样,当场要了她的命。
田合欢的腿勾住临光的腰背,令对方难以从自己身边脱离,并顺势按住了后者的后脑勺,挺直腰,使得两人的面孔近乎贴了在一起。
“这不可能,华法林说松肌药的药效至少会持续两小时••••••现在,现在才刚过一刻钟!”
“事实上,我的力量并没有完全恢复。估摸着还要再休息五分钟吧,不过,对我来说已经够用了。”
田合欢伸出舌头在临光的脸上舔了一下,然后将下巴搁在后者的肩膀上:“唔嗯,看来这就是恐惧的味道。怎么样,厉害吧?这是咏春拳,一套女人发明出来的拳法。被你所看不起的弱女子一招制服的感觉不好受吧?”
“••••••是的。”
临光笑了,笑容中带着寒酸苦涩之意。她点点头,无可奈何地承认道:“是的,我又一次低估了你。每当我以为自己找到了你的极限所在时,你就会更进一步,轻而易举地攀上更高的山峰,然后向我证明我之前的想法到底有多愚蠢。”
“你才不蠢呢。”黑发的少女松开手,向对方眨了眨眼睛,收敛掉自己刚才不小心泄露出的那点煞气,随后再次露出了更为他人所熟知的笑容:“你很聪明,能想到在这种时候用这种方法来劝导我以后做事要小心谨慎,不要太过张扬,是吗?”
无需临光回答,此时的田合欢早就从对方眼底的波动中解读出了答案。
“我也知道你是为了我好,自己吃过的亏不想让我再吃一次。这道理谁不懂?枪打出头鸟嘛!”说到这,她顿了顿,观察了一会耀骑士的情绪,接着才继续说下去:“可是小玛,正如你之前义无反顾地报名参加了那场竞技赛一样,有些时候人不得不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冲动也好,不得已也罢,别人做不来的事情,我们不去做,哪还有谁去做呢?是吧?”
临光无言,只是默默地垂下了眼睑。
“你刚刚对我说过的那些话,恐怕连你自己也说服不了吧?毕竟•••有些话是怎么说的来着?【我希望被分配到最危险的战场,这样,我和我的盾才能保护每一位战友。】”
“【残忍不能使我屈服,暴虐也不能让我屈膝。】”
“【一切伤害,都由我来阻挡。】”
“【绝不辱没临光之名。】”
“【不畏苦暗。】”
••••••
田合欢像是背剧本一样将一系列语录念了出来,随着她的背诵,临光的脸蛋逐渐被羞耻的绯红所覆盖——毫无疑问,这些都是耀骑士曾经亲口诉说出的话语,有些话时当着田合欢的面说出来的,有些话则只讲给过【使徒】的另外两位成员听,还有些则是和除此之外的其他人说的。
带有浓厚中二气息的漂亮话从其他人口中说出,这对于“原作者”的玛嘉烈•临光而言无异于公开处刑,经常把荣耀挂在嘴边的耀骑士小姐此时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拿起战锤往自己头上狠狠地敲几下,把自己敲到失忆一了百了。
“这不公平!”她哽咽着,用居高临下的体位说出了软弱无力的话语:“欢姐你对我了如指掌,而我却对你近乎一无所知——我查阅资料,询问那些去过炎国的朋友,为的就是能够更加了解你,从而和你变得更加亲近。但是,但是每当我发掘出你身上的秘密,马上就会有更多、更大的谜团摆在我面前,这让我感到不知所措,仿佛一切所作所为都只是徒劳。”
“怎么可能会是徒劳呢?积沙成塔,堆土成山。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完全了解我啦。”田合欢柔声开导着对方:“不妨跟我说一声,你最近从我身上发现了什么吧?”
临光听罢,抬起头,漂亮的金色瞳孔来回张望着。
“我••••••刚刚又从你口中学会了一个新的炎国成语。”
“还有呢?”
“还有就是,嗯•••每次我顶到那个地方的时候,你的里面都会缩得很紧。”
“•••还有呢?”田合欢有些绷不住了,因为经对方这么一提醒她才发现,某个大家伙还留在自己的体内,甚至于较之前硬度没有丝毫下降,反而在这当口还抖动了几下。
不过这点小事很快就被田合欢抛到了一边,因为不知何时,临光那双神采奕奕的眼眸步步紧逼,强行对上了她的视线。
灼热的吐息扑打在田合欢的面庞,她回过神来,才发现两人之间的距离已经缩短到了一个相当紧迫的地步。
她们的鼻尖几乎就要碰到一起了,几根金色的发丝垂落,轻轻刮擦着田合欢的侧脸,也将她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情重新绞成一片混沌。
“还有就是,你的眼睛。”临光一本正经地说:“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你的瞳孔不是完全的漆黑,而是渐变的深棕色,它们既不纯粹,也不完美,却又非常美丽,深邃、迷人。”
“••••••”
临光这一番话并不响亮,却在田合欢的脑海之中轰隆隆地回荡着,久久不能消散。
有什么东西如冰雪般消融了。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只是一句普普通通,不比那些单调的科学报告优美多少的陈述句,为什么却能达到连那些轰轰烈烈的山盟海誓都无法企及的效果呢?
田合欢喃喃道:“【完美】对于我来说是贬义词,因为它意味着不会再有什么进步。人可以缅怀过去的美好,但不能被过去所束缚。我想,是时候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了。”
“什么意思?”始作俑者有些不明所以。
“无法理解吗?”她张开双手,向面前之人发出了邀请:“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