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总是会麻木的。
哪怕男人已经奋力做了他所能做的一切,但当时间流逝时,一切总会变得习以为常。
爱为恋人者被残杀为过去,
视为友人者被据去作嗣床,
珍为亲人者被撕碎成食粮。
固然,男人终于在与这群怪物们的相处中赢下了第一个承诺。但为了这个承诺,他是否付出得太多?
“.....阿米娅,陈.....”
承诺为男人换来了难得能喘息的安稳,以致于他有了在这罗德岛废弃舱室内苟延残喘的闲暇。窗外海雾弥漫上空的红月高悬于天地,而在他的手里,是一方布满尘埃的相框。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我们明明说好了,和凯尔希一起,以后有机会一起在这片大地上四处逛逛....”
布满茧结的手指沾染着水渍,擦拭开遮蔽相框的尘土。其下那张褪去了些色彩的彩色照片显露而出,那是一张四人同框的相片,背景是龙门的高楼大厦。
局促不安的龙族少女,他,灿烂微笑着的卡特斯少女,以及那名面露无奈的白发猞猁。
男人犹记得,那是他们一行人顺利解决龙门危机后的一天。不论是阿米娅,还是陈,抑或凯尔希,都难得扫去了往日的阴霾与包袱,与他一同在别离龙门前闲游街上。
只不过现在,这样四人齐聚的机会,却是不会再有了。
照片中之人,现如今还未化作灰白的,只剩下他。
“....呜呜.....对不起,我是个懦夫.....”
男人闭上眼,滴滴泪光从他眼角溢下。他忽然觉得自己十分可笑,一边对她们的死活无能为力,一边却期盼着她们的原谅。
就连恋人的尸体,也是在别人的威逼下进行玷污.....他好恨,好恨他这名懦夫既然注定孑然终生,为什么要把那些幸福与满足展现给他?
“咚、咚。”
“....?”
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了男人几乎微不可察的抽泣,让抱着相框的他抬头看向房门旁。
“进来。”
他定了定神,将相框放下,抹去眼角的泪花道。几乎不需要猜测,在这已然化作断壁残垣的罗德岛中,只有一人.....哦不,或许那已经不可以称之为“人”了的生物可以陪伴自己。
“很抱歉打扰您夜晚的安宁,博士。”
一袭红衣的少女身影出现在了门后,如薄纱般透明的红裙修饰着她绝妙的身材,而那飘然如瀑般的银白长发更是将她映衬得如同精灵般艳丽灵动。
但男人知道,眼前的生物不可能是“精灵”。真要比喻,或许“恶魔”更恰当。
“我在外面感受到了您情绪的波动,故而特意来到您的卧寝确认您的状况。还请您不要悲伤,‘悲痛的过往不值得留念’,这句话是您曾经告诉我的。”
雪白色的短靴轻移,如同踏着优美似舞的脚步,红衣的少女进入男人的卧室之中道:
“而且,情绪的剧烈变化会影响您基因的吸收,这对您未来的生存谈不上是一个好的迹象。”
她的言语了无感情,看待除男人以外事物的目光平淡漠然。明明她还有着对过往一切的记忆,她却依旧对这一切选择了漠视。
“不是好的迹象.....”
男人望着进入自己垂目视野里斯卡蒂的白色短靴,缓缓抬起了头。
她的脸颊近在咫尺,看向男人的视线说不清是对一个人的关怀还是对一件物品的审视。但男人知道,当说出下一句话之前,他心中的憋闷已驱动他的手掌狠狠击打在了那张俏美精致的容颜上————
“啪!”那是一声清脆的耳光。
“斯卡蒂,这里不欢迎你,给我滚出去!”
男人向她嘶声怒喝,手掌残留着与她脸蛋所接触的火辣感。男人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驱使着他做出了这种堪称冲动的举措,但几番刺激之下他终于是忍无可忍情绪爆发。
“我不想看见你!....至少不是现在!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夺走我的一切.....”
泪水夺眶而出,眨眼便浸湿面庞。懦弱的男人从床榻边无力滑下,最终半跪在地,抱着手中的相框失声啜泣。
他的情绪驱使了他对眼前的这名翻手间便可决定他生死的阿戈尔少女进行攻击,但却没有驱使他更进一步。是啊,若他真正拥有那份去追随他曾所爱着物事的勇气,他又何至于落到这种地步。
“博士....”
手掌的击打令斯卡蒂的侧脸有些红肿,但她就像置这疼痛于无物般,伴随男人的跪倒同样将身躯俯身蹲下。
“我知道您憎恨我.....以及我的同族。若您愿意,您不必压抑心中对我的憎恶.....”
斯卡蒂的手将男子的脑袋抱住,她向前倾身躯,让男子的头完全紧贴在她那丰满的胸口上方。阿戈尔少女娇躯的柔软通过神经传导开来,让被拥抱着的男子有些不知所措。
“就像这样....对,就像刚才这样,用您应有的暴行惩罚我。甚至于,更加激烈一点....”
斯卡蒂伸出手掌与男子的手背相叠,十指扣压在一起,她在男子的耳旁吹吐出湿润的暖风。如同点在将熄火星上的氧气,将内心那份本已压抑下去的冲动再度腾升。
“斯卡蒂.....斯卡蒂.....啊.....”
男人低声喘息着,投出视线的瞳孔逐渐布满鲜红的血丝。他感到体内有一股本能的欲望正在被唤醒,当少女身上独属于深海的气息缭绕入他的鼻腔之时。
“噗咚!”
“我恨你....斯卡蒂....!”
男人用力向前一推,以几近于蛮横的姿态将红衣少女推翻在卧室的地板上。少女的娇躯与地板碰撞出噗咚的声响,没有给她支撑起身的时机,男人便恰似野兽般扑压在了少女的身体上方。将他那粗糙的手掌,扯住少女裸露肚脐两边的红衣舞裙,用力一拉扯,便将少女上身的衣物生生撕露至饱满的胸脯,露出那大片大片晃人目光的洁白。
“唔!博士.....”
“明明你都不是人了,还穿成这副模样....你是在取悦我吗?还是说,安慰我那可怜的自尊!”
视线紧紧盯着那两团从撕裂舞裙之下弹出的饱满乳房,男人贪婪与充满兽欲的目光从少女没有一丝赘肉的修长娇躯上扫视而过。这一次,他要做之前不敢做的事,视为对他以前所表露懦弱的报偿。
“明明都已经是怪物了,还保留着人的模样,我看你就是想被同为人形的我侵犯对吧!既然如此,斯卡蒂,我就满足你!”
“博士.....咕呜!....”
男人毫不犹豫地伸出手,将少女胸前那两团正在空气中晃荡的挺翘乳肉牢牢把住。他肆意地对这两团脂肪形成的肉球揉搓按压着,又时不时粗暴地将它们拉扯做各种夸张的形状让它们弹变而回。若换作寻常少女,估计早就因男人如此粗暴的欺侮而哀鸣连连,但穿着红衣的斯卡蒂,却只是用她那泛着水光的视线深深注视了男人一眼,随即便轻咬嘴唇一声不吭。
是啊,不论男人再怎么努力欺侮她,侵犯她,她都不是以前那个感情丰富的斯卡蒂了。
现在的她,是唤作“斯卡蒂”实则为海嗣的生物。没有痛感,没有喜悲,甚至于就连两性繁殖的欲望与快感也不一定拥有.....
“斯卡蒂....把真正的斯卡蒂还给我,你这怪物!”
望着身下被自己凌辱欺侮着的少女,男人下意识联想到更多。他的感情再一次爆发了,他不再因少女顶着那张美丽而熟悉的面孔而留手,攥紧拳头,重重击打在了少女那平坦光洁的小腹之上。
“....咕。”
但少女的身躯,却也只是微微一颤,随即便再没有了任何反应。男人的拳头在她的小腹上方留下了淤青的烙印,无法想象,这到底是一份沉重的痛苦。
“怪物,怪物!....”
“咚!咚!.....”
男人嘶吼着,咆哮着,以将她牢牢压在地面上的姿势对少女身躯上每一处光洁细腻的肌肤拳打脚踢。小腹,脸颊,甚至先前他把在手里玩弄着的胸脯,都不留余地接受着男人不断朝外发泄的怒火。而每一次肌肉之间所碰触每一次闷响的传来,都伴随男人的一声低吼,以及少女身躯一次细微的颤抖。
“呼哈....哈.....”
到底这样疯狂发泄了多久?男人也记不清了。
“斯卡蒂.....斯卡蒂.....呜呜.....”
但当再度回过神来之际,男人发泄自己已筋疲力尽地彻底趴在了斯卡蒂的怀中。她那冰凉的葱指仍是一如既往般抚摸着自己的面庞,包容接受了自己的一切。
只可惜,唯独是他自己。
“您的憎恨我已经感受到了,博士.....”
蔽体的红裙早已在男人的撕扯凌辱下变得破烂不堪,细腻的肌肤也残留着道道淤青的肿块。但斯卡蒂仍是置这一切如无物,犹如慈祥的母亲,对怀中的男人轻轻爱抚。
“就让我来安慰您吧.....我如今的这副身躯就是为了排泄您所有的愤懑而准备的。只要您愿意,随时都可以像刚才一样侵犯凌辱我.....”
柔顺如水的白发掠过男人的鬓角,在男人怔怔目光注视之下,斯卡蒂主动褪去了她那身残破得不成状貌的衣物。她主动把住自己胸前的一只乳房,将那之前同样遭受过男人凌辱而稍显充血肿胀的乳首,如同安慰哺乳期的婴孩一般推送到了男人趴在自己胸前微张着的嘴中。
“咕.....噗咕.....”
斯卡蒂的乳首形状是如此良好,充血挺立之后更能感受到那份不可比拟的粉嫩饱满。嘴唇与乳晕上的毛孔相贴切,被那粒樱桃般的奶头顶蹭着舌头,男人几乎是下意识开始了吮吸。
【怎么回事?....这种感觉....】
甘甜,芬芳。
当那粗糙的舌头如同蜷蛇般将少女的乳首缠裹吸吮之际,那遍布于乳首上的孔隙竟然分泌出了男人不曾品味过的甜美汁液。比之母乳更加醇厚,比之蜂蜜更加甘甜,从男人舌尖的味蕾,浸入那暴躁不安的灵魂,抚平着男人心中的创伤。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会这么好喝....唔....】
“咕....啾咕....”
哪怕心中充满疑惑想要对少女问询,但男人终究还是没有舍得松开舌头继续品尝这份浓厚的甘美汁液。他就这样趴在少女的身上,舌尖仔细刮蹭感受着少女乳房肌肤上每一处毛孔的层叠,另一只手也下意识如同婴孩般把握住了少女另一团闲置的肉球。与之前的粗暴比之不同,这一次,是宛如对待珍稀的食物那般小心翼翼。
“啾咕....哈.....”
温润的乳液淌流过舌尖,落过干燥的喉咙滑入腹部。
满足,前所未有地满足。肌肤所触是斯卡蒂身躯的冰凉,喉咙肿所淌是乳液的温润,两番交织之下,男人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欲望正在脑海内升腾。
他想做爱,就和眼前这名少女。他想用自己的生殖器,把他肏到娇喘连连,最终让他的精液像这乳液一样浸入她的躯体深处,染上独属于他的色彩。
“斯卡蒂....我想做爱.....和你做爱.....”
松开那娇嫩甘美的乳头之际,男人的两颊已尽是欲望所带来的潮红。他低声喘息着,望着身下这具浑然天成的娇躯,鼓胀的下身前所未有地饥渴难耐想去寻找那方能够包裹容纳它的玉洞————
直到此时,斯卡蒂忽然用手臂环住他的脖颈,
“.....想要做么,博士?”
“嗯,想做,想做得不得了.....”此时的男人已经双目发红,被吸取基因里欲望支配着的他已无暇去多想。他毫不犹豫应允了少女的询问,如同发情的野兽般期待少女的答复。
“那你就得答应我一个要求哦.....如果你能办到,即使博士想和我做到明天太阳升起,也不是不可以的。”
“要求?斯卡蒂,你是说.....”
咔。
卧室的门再度被拉响,几只以触手为足蠕动匍匐着的恐鱼缓缓进入了房间,如同如同蚂蚁行军般托着两具男人并不陌生的少女躯体。
她们的头上都有一圈已然暗淡的光环,那其上破碎的痕迹象征了她们生命的消逝。她们身上穿着着信使的服装,那是属于男人记忆中一处名为“企鹅物流”企业的制服,本不该出现在这片属于深海边境的土地上。
“能天使....莫斯提马?她们怎么会在这里.....”
男人有些呆呆地望着那两具被恐鱼们拖入房间的艳尸,她们的身上满是久经战斗后沾染的尘土,喉咙处还残留着被恐鱼口器所噬咬留下的血迹。不难想象,她们是以怎样的一个姿态结束了生命,但男人却更好奇,她们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难道她们和陈一样都是为了.....
“两名萨科塔人意图亵渎我们主上的荣光,在出现在我们领土的边境之时,我的同胞们发现了她们并第一时间将她们猎毙。”
与男人相拥着的斯卡蒂望着男人,她的嘴角勾出了那抹熟悉的微笑。唯有希望男人去猎取其他生命的“基因”时,才会流露出的期盼微笑。
“在我的记忆里,博士应该是认识她们二人的,所以我让我的同胞们将她们带到了这里。萨科塔一族的基因珍惜非常,如果博士能够‘猎取’她们,想必未来的生活也会更加一帆风顺。”
斯卡蒂望着男人,而男人望着那两具萨科塔少女的艳尸。虽说比起自己怀里的尤物要逊色太多,但曾也在龙门为罗德岛提供过帮助的二人,也在男人的记忆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那名酒红色短发的少女,曾称自己为“Leader”,当自己赠送给她十八把铳枪作为她的生日礼物时,她曾严肃认真地向自己起誓她要将自己作为义人守护一辈子。
而另一名深蓝长发的少女,她的微笑比之躺在自己身下的斯卡蒂更要莫名难测。她实力强横,情感却格外淡漠,但即使那样,也在与自己日月诚心的相处后说出了将自己视为“友人”的诺言。
在男人的眼里,曾经的他对待这两名萨科塔少女的方式不过是像对待自己的每一名朋友一样罢了。当罗德岛陷入灾厄之时,他从未期盼过她们会来救自己,也不希望她们来救自己。
但最终,她们还是来了,不是第一个,或许也不是最后一个。
明知前方尽是未知与恐怖,却毫不犹豫付出了生命。
“.....斯卡蒂你的意思是让我,在这里吸取她们两人的基因?”
“是的,萨科塔的血脉宝贵至极,而且枉论其中一人是珍稀的‘堕天使’。我知道我先前答应了博士您下一周之内不再需要执行这种工作,但机会难得,全凭博士您自己决定。”
斯卡蒂微笑望着出神的男人,或许是她已经看出了他的眼神里不再有了之前看见陈时的痛苦与犹疑。男人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这两名少女同样是他曾经重要的友人,他却生不出一丝看见他们为解救自己而亡的悲哀。
【啊,这样下去,来罗德岛陪伴我的人会越来越多吧。】
————反而,有种孤独感忽然减弱了一分的释然。
“将她们抬过来吧,斯卡蒂。”
“如您所愿,博士。”
斯卡蒂抬起手掌,对着那几只运送尸体的恐鱼摆了摆手,随即那两具属于萨科塔少女的娇美艳尸就被如同珍馐般呈递到了我的眼前。可能是经过了这些恐鱼的提前处理,哪怕身上还残留战斗的痕迹,但她们二人的肌肤间的血迹已被清理扫尽。就连腥气与异味,也是被不知何种方式以一种难以名状的幽香覆盖处理。
“看样子,她们死去的时间应该没多久啊....”
看着这两具展露在自己眼前的艳尸,男人先是将她们从地面抱至床上。当男人的手掌接触她们的肌肤时,他还能感受到那未曾散去的温度,以此可以推测她们遇袭死去的时间并不久远。
“很久不见了,能天使,莫斯提马....”
望着这两名逝去的萨科塔少女,男人的心里没有涌出一丝悲哀,反而开始回忆起过去那值得我珍惜的点点滴滴。如果不是她们的出现,这些记忆他险些都忘却了,不如说多谢了她们,才让男人感受到了一丝他还未化作怪物的“实感”。
【下一次你又会带来什么人与我‘重逢’呢,斯卡蒂?】
男人深深瞥视了斯卡蒂一眼,虽然无法立刻与这名诱人的尤物做爱,但他心里从刚才开始就无从排出的欲望却是找到了发泄的途径。
“虽然很对不起,但这样的话我们以后也能待在一起了,希望你们能原谅我,二位。”
男人自言自语着的同时,驾轻就熟地将能天使的尸体叠放在莫斯提马的上方————他发现自己已经习惯这种事了,为了提高吸取基因的效率,他选择了这种更为方便的体位。用吸收塞雷娅与陈等人基因后富有力量的手指按在能天使与莫斯提马分别被黑丝与热裤包裹的股沟间,轻轻用力,那其上遮蔽的布缕便如同纸张般被男人轻易撕落而下,露出两条残留无名水渍的缝隙,粉嫩粉嫩的,在灯光照映下娇艳欲滴。
该说不愧是萨科塔人吗,比之其它种族的人,他们的躯体简直称得上完美无瑕。
即使是用于生殖的器官,也亮白光洁得没有一丝污垢。两瓣嫩粉的蚌肉互相贴合包含在一起,阴蒂的小豆被紧夹在内不露缝隙,没有赘肉的走形,如同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真可惜,如果早知道她们长这样,我是不是该早点下手的。】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念头,男人在心里嘀咕了一声。单就这两方精致细美的蜜壶而言,在他所接触过的女人里也能排上前列。
他缓步踱步至床边,从裤链之间掏出了自己早已肿胀如龙的肉棒男根。对着如同三明治般叠在一起的两具萨科塔少女的艳尸,他决定细细品味欣赏。
至于斯卡蒂....所谓好菜,要留到最后吃。待品尝完着作为前菜的两名萨科塔少女,再去细细品味主菜也不迟。
“就先从阿能开始吧,瞧瞧这双黑丝的美腿.....啧啧,虽然肉感上稍显纤细,但质感却是不差啊。”
先用肉棒顶在趴在上方的能天使后庭下方严丝合缝闭合着的蚌肉之处,男人并未急着立即插入,而是先伸出手掌把玩抚摸了一番能天使的黑丝美足。大概是常年作为信使奔走东西,能天使的腿部虽不如斯卡蒂那般看起来便丰满动人,但若把玩抚摸,那结实的腿肉也令人遐想联翩。
若是以这样美妙的腿肉,来一次慢条斯理的细致素股,想必滋味一定非常不错?男人决定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试一试,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先汲取她们体内能够再度带给他“进化”的基因。
“噗叽.....”
“插进来了哦,能天使.....”
一只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另一只手则是把住身下美尸的挺翘娇臀。肿胀而坚硬的伞袋如同钻头般剥开能天使那紧紧闭合着的外阴,向内一送,那独属于年轻少女紧致与狭窄的甬道便传来难以言喻的美妙触感。肉壁的褶皱与被扩张的穴口相连,爬满男根上青筋的每一处,连着少女那纤细的腰肢,被肉棒插挤得微微前倾。
“感觉不差啊.....也不知道莫斯提马的感觉又是怎样.....”
试着在这紧致的小穴里抽插了一会儿,虽说身体的主人已经死去,但那温凉甬道的包裹感还是令男人不得不叹服。鼓胀的马眼不停地顶弄在狭窄小穴的末端子宫口之上,与那环形的嫩肉相接触,一次又一次与之碰撞的酥麻给男人的身体涌来妙不可言的快感。
但男人肯定是不满足于只享用一名萨科塔少女的美味,很快,他便将贪欲的视线汇聚到了下方那名同样在岔开的两条大腿之间对自己门户大开的唇瓣之上。比之能天使小穴的嫩粉,莫斯提马的外阴带着一丝妖娆的淡蓝色,从那被紧夹在内部的阴蒂肉粒之间展露而出。
“那我也开动了,莫斯提马.....喔!”
将能天使的双腿与莫斯提马的双腿并且交叉在一起,肿胀的肉棒“啵”地从能天使的小穴内抽出,抽带出几丝淫靡的水渍。转而,男人将腰肢向下一挺,将那泛着水光的肿胀龟头同样插入了莫斯提马的牝户内部,伴随那层贞洁薄膜被撞破的剥离,丝毫不亚于能天使肉穴般的致密柔软便将男人的分身没入包裹,让男人沉浸其中,满足地低吼出声。
“太棒了.....做爱.....还想和更多的人做爱.....”
男人开始上下耸动着腰肢,在两名萨科塔少女的蜜壶间分别进进出出。带着不同芬芳气息的爱液将二人的臀瓣打湿,混合着爱液与前列腺液的靡靡气息在房间中弥散开来,令男人的脑海更加兴奋难耐。
“射了!”
两方不同嫩穴的包裹感形成对比,在这来来回回的摩挲挤压之下,男人终究是到达了极限。在又一次将肉棒插入莫斯提马的蜜穴之时,他将身体几乎是整个向莫斯提马的身躯上压下,两只手则是牢牢把住能天使挺翘的娇小臀瓣,按压挤弄的同时,让自己浓厚的白浊在她友人的身体里喷薄而出。
圣洁的天使被染上了污秽的色彩,丝丝浓稠的白浊从那这名蓝发的堕天使体内淌流而出。趁着自己精液还未完全射完,男人又将没有瘫软下去的肉棒拔出插入了红发天使的身躯,再经几番抽送,将卵袋里剩余积攒的精液送入了那同样紧致的蜜穴内部。
“呼.....呼~”
待做完这一切后,男人满足地呻吟出声。他就这样看着混合了自己精液与二人爱液的液体分别从那两方诱人的蜜壶里溢流,最终淌落黏带彼此的阴唇,合流在床榻上浸湿出大片的水渍,淫靡的气息扩散飘舞,让这深夜的房间之中桃色难去。
“这样下去就可以了吧,斯卡蒂?”
男人转头望向全程目睹自己做爱的阿戈尔少女,他的视线里仍有欲望未消的回味。他贪婪地打量了一番她的身躯,道。
“当然可以,我尊敬的博士。接下来的时间,您可以随您的意愿使用我。”
白发的少女欣慰点点头,她主动挪动身躯,在床榻上凑身至男人的身边,用她那丰满的娇乳贴压在男人的背脊之上,在男人耳边吐气如兰回应。
生存,繁衍,大概是男人在这末世里唯独需要思考的两件事。
一直这样下去也不错,或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