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十四章：僧奴2

　　注：本文为架空故事，所提到的国家、宗教与习俗均为虚构，切勿与现实对号入座

　　 凌晨时分，刚刚成为小僧奴的八个孩子经历了极为痛苦难受的一个晚上，筋疲力尽的他们刚刚勉强睡下不久。正如耳机中的声音所说，昨晚在他们躺下之后，很快就有人来到了病房为他们盖上了毯子。随后到了晚上九点，耳机中的声音为他们进行了整点报时，就像广播电台一样，并提示他们现在是正式的熄灯时间。在这之后耳机里就再也听不见周围的声音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虽然不嘈杂却一直在不停振动的白噪音。这声音原本是用来助眠的，但是对于小石头以及其他几位刚刚成为僧奴的孩子来说并没有什么效果，被仰面拷在放平的轮椅上本来就让他们很难受，下半身的肛塞和尿道塞的存在也让他们无法适应，然而由于镣铐的存在，想要侧卧身体减少肛塞的刺激成了不可能做到的事情。而粘在他们脸上身上的胶布、头套。面罩和口罩也一直在刺激他们的皮肤，那种火热与刺痒的感觉越到晚上越强烈。本应是睡觉的时间，病房里大家的呜咽声混杂着身体挣扎时轮椅床发出的声音却响成了一片，好在此时他们已经在耳机的作用下无法听见外界的声音。差不多到了后半夜，被折磨的心力交瘁的小僧奴们终于渐渐安静下来。

　　 凌晨四点半，小僧奴们的耳机同时开始播放佛乐，将他们从混沌的睡眠中拖了出来。

　　 “怎么回事……我在哪儿……等等……我怎么……”被耳机唤醒的小石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置身于一片漆黑中他睁不开眼睛，下意识地想要开口询问却发现嘴巴里被塞的满满的，牙关紧锁着，嘴唇也被封住，想说的话都变成了模糊的呜咽声。他挣扎着想要翻个身，但身子却完全动弹不得。

　　 “阿弥陀佛，各位小僧奴早上好，现在是凌晨四点半，以后你们每天都需要在此时起床开始一天的修行，不过目前你们还处于需要静养的状态，所以各位暂时不用担心，安心休养即可。”耳机中少年的声音再度想起，把小石头拉回了现实。

　　 “哦……对了……我已经是僧奴了……可恶……好难受……好痒……”小石头想着，昨日在度化室里被小缚师亲手封住五官包裹双手的画面浮现在了他的脑海里，那是他的记忆中两只眼睛最后看到的场景。全身的不适感再度朝他袭来，肛塞和尿道塞依然让他痛苦不已，贴在皮肤上的胶布和口罩带来的火热的刺痒感虽然已经消退了不少，但依然超过了他所能忍受的范围。而病房里其他孩子也都被唤醒，他们充满不安和恐惧的呜咽也都出现在了小石头的耳机中。

　　 “在清晨五点，你们将会听到南珝禅寺大殿中的僧童们上早课的实时转播，那里也将是你们日后的去处，虽然你们作为僧奴没有资格亲自参与早晚课，但是也希望你们能够通过这种方式，参悟佛法净化心灵，洗刷你们的罪孽。”

　　 “呜呜呜……呜呜呜……”孩子们依然呻吟个不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不习惯凌晨四点就被叫醒。

　　 “在这之后会有人通过项圈给你们注入营养液，整个过程不会对你们的身体有任何伤害，所以请尽可能配合，不要为照顾你们的小和尚们带来不必要的负担。”

　　 “呜呜呜……呜呜！！”胡绍军愤怒的声音被强行闷在了嘴里，断了一下后才又不甘心的呜咽了几声，小石头能猜到他一定是想骂脏话。

　　 在这之后，耳机中的少年不再说话，佛乐诵经的声音也暂时停止了，小石头还是有点困倦，但是在这样一个难受的状态下他肯定很难再睡着了，只能躺在床上听天由命。他的心中嘀咕着：“僧奴的生活是这样开始的吗？接下来他们要对我做什么……该死……我就这么认命了……”

　　 可是除了认命，小石头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五点一到，小僧奴的耳机中传来了几下洪亮的钟声，随后又是一阵鼓声。片刻的寂静之后，他好像又听到了一些脚步声，还有若隐若现的窃窃私语，似乎是有很多人正在步入一间很大很空旷的房间中。很快，杂音渐渐平息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群僧童们齐声诵经的声音。和之前耳机中播放的佛乐以及此前小石头在度化室所见过的小和尚们诵经的方式一样，耳机中这些僧童们有不少口齿伶俐的孩子镇定自若地背诵着经文，但也有很多僧童无法开口说话，而是用模糊的呜咽声迎合着。只不过无论是那些能够开口的小和尚吟诵的经文，还是那些无法开口的小和尚配合着诵经的韵律发出的呜咽声，对于目前的小石头来说都是完全无法理解的。如果不是身上的束缚持续让他的身体感受到不适，以及时不时听见耳机中其他小僧奴的呜咽声，他一定会昏昏欲睡。

　　 “这就是早课吗……”小石头想着，“好麻烦……以后天天都要早早起来听这些吗？”

　　 早课差不多持续了一个小时才结束，在这之后不久，两个小和尚走进病房，他们收走了盖在每个小僧奴身上的毯子，原本放平成为病床形状的轮椅再次缓慢还原成座椅的状态，只不保持在了靠背向后倾斜着，双脚略抬高的状态，就想牙医诊所的座椅一样。小石头再次感受到了昨日被封印时的紧张心情，虽然之前广播已经告知了他们是来为自己灌注营养液的，但是眼下自己这种任人宰割的情况他实在无法放心。

　　 “即将开始为你们注入营养液，这种营养液将是以后维系你们生命的唯一资源，营养液的转化率很高，一次灌注可以维持你们半个月的生命，且仅会产生少量的尿液，所以请不用担心以后你们的个人卫生问题。”耳机中的少年再次出现，“不过在你们休养期间，你们依然需要我们的协助进行排尿，这个过程同样希望你们能够配合。”

　　 “原来是这样，孙鹤鸣之前说的没错……”小石头想到，之前因为身体被束缚导致的不适，他一度忘了上厕所这茬事儿，现在被提醒了之后，他马上感觉到了自己的膀胱好像有些鼓胀，虽然有了尿意但是因为小鸡鸡被堵住了他只能被迫憋着，“等等……协助排尿？什么意思？”

　　 小石头能感觉到两个小和尚就在他床位的旁边忙活着，估计是在给龙沐轩和朱正焱关注营养液随后，一开始，他们的呜咽声中只是带着不知所措的情绪，但过了一会儿，他们的呻吟声中便带上了哭腔，那声音听上去分明就是想要大声哭叫，却又因为嘴巴被封住而叫不出来。小石头和其他的孩子听到他们的声音更加紧张了起来。

　　 “该死……到底要做什么？如果还能说话的话倒是还能问问孙鹤鸣……”小石头想到。而这个时候耳机中的少年再次解释器了目前的情况。

　　 “为了帮助你们排尿，我们会暂时移除并更换你们的尿道塞，负责这一流程的僧童们都经过专业训练，不必担心对你们的身体造成任何损害，但过程中你们可能会感到十分不适，请尽可能的忍耐一下，阿弥陀佛。”

　　 “我靠！怎么这样！”小石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又想起昨天被塞住尿道时那痛苦的过程和屈辱的心情，那是摧毁了他心理防线的最后一击。“难道以后我们每次排尿都要遭这种罪吗？天啊……”

　　 两个小和尚继续在龙沐轩与朱正焱身边忙活了一会儿，然后走到了小石头以及他对面的胡绍军的身旁，小石头能感觉到他们打开了自己脖子上的小锁头，然后应该是翻开了锁头下项圈上的盖子，紧接着，小石头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插进了盖子下面项圈上的一个孔。很快，一股温热的感觉慢慢在他的食道蔓延开来，向胃里涌去。小石头从来没有这样的进食体验，此刻倒也说不上难受，但就是感觉十分的奇怪。过了差不多五分钟，小石头感觉到插在项圈上的东西被拔掉了，小和尚擦拭了一下项圈的连接处，将项圈重新上锁。在这之后，小石头感觉到小和尚打开了他的禁欲裤，自己那被塞住的小鸡鸡就这样袒露了出来。小石头的心中再度泛起一阵羞耻，他感觉自己就像个正在换尿布的小婴儿一样被任人摆布着，只能暗自期望这两个小和尚也被蒙上了眼睛。但这又有什么用呢，他知道以后自己将会经常这样被迫裸露出自己的下体，靠别人的协助才能上厕所，就像个废人一样。

　　 “怎么会这样……我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还不等小石头在沮丧的心情中沉浸太久，一阵又痛又痒的感觉从他的胯下传来，他发出一阵痛苦的闷哼，两条腿下意识的想要收紧，然而它们都被拷在轮椅上，完全动弹不得。原来这正是小和尚们正在慢慢将堵在他尿道中的连珠形状尿道塞拔出来。为了不伤到小石头的尿道，小和尚刻意放缓了动作，但客观上这也增加了小石头的痛苦。那难以忍受的疼痛不断刺激着他的忍耐极限，可是他不能喊叫也不能躲避，只能强忍着这无处宣泄的痛苦，全身像筛糠一样颤抖着，不停地发出痛苦的呻吟和闷叫，很快小石头的额头和身上便渗出了汗珠。

　　 “不要……快停下……不要再拔了……求求你……”

　　 被束缚在小石头对面的胡绍军此时也是一样的遭遇，小石头的耳机中能听出他那如同幼兽嘶吼般的呜咽声中满是痛苦，甚至也带上了哭腔。小石头从没听过他哭过，但现在也顾不上这些了，因为他自己也已经委屈的快哭了出来。随着尿道塞一点一点的被拔出去，堵在小石头膀胱中的尿液也渐渐失去了控制，小石头原本还想忍耐恶意一下但因为疼痛他完全失去了自制能力，尿道塞还没完全扒出来的时候他的尿液便已经控制不住，等小和尚终于将尿道塞弄出来的时候，小石头感觉到一股热流直接从两股之间喷涌扩散开，弄得两条大腿内侧之间湿漉漉的，“呜呜呜！！”小石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直到这一刻他才彻底体会到，他已经对自己的身体彻底失去了控制权。就像他下半生的命运一样。

　　 不过很显然对于小石头的失禁，小和尚都早有准备，因为这种情况并非只发生在他一个人的身上。在拔出尿道塞之前，小和尚已经提前在小石头以及其他等待他们处置的小男孩的裆部下面布置好了容器，而在他们失控的尿液弄脏了身体和轮椅后，小和尚也会用事先准备好的消毒湿巾一点一点将散发着异味污物擦净。整个过程中两个小和尚并不会有任何排斥的心理，原因除了有他们的嗅觉都已经被电子鼻塞永久封印，嘴巴被封死，口鼻被白色的棉口罩与面罩永久包裹住以外，也在于他们常年在惩戒中心从事志愿护理工作，应付这种情况早已游刃有余。

　　 不过除了羞耻感以外，小石头隐约还感受到了一阵痛快。从当街被带走一直到现在，被强行束缚身体带来种种压力与不适感伴着膀胱中积攒已久的尿液一并释放了出来，他隔着口罩用力的喘息着，几天来第一次彻底放松了自己的身体。

　　 “如果你们的身体代谢机能没有异状，你们需要在每三天进行一次排尿，”耳机中的声音继续说道，“我们在日后会训练你们如何在终生苦修——也就是被三昧童子的“祝福”所封印的状态下如厕，不过在你们修养身体的这段时间，我们依然会指派专门的人员照顾你们。”

　　 “三天一次，要憋那么久吗？这真的没问题吗？”小石头想道，但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他便又感觉到自己的小鸡鸡被握在了小和尚的手里，包皮也被翻开，随后刚才的疼痛再度传了过来。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小石头感觉尿道塞再次一点一点钻进自己的小鸡鸡里，这次的尿道塞冰凉冰凉的，显然是一根新的，可能是刚刚从浸泡着消毒水的包装中拆出来的。小石头再次被弄得痛不欲生，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呜咽个不停。而同样被重新插入尿道塞的胡绍军正愤怒地尽最大可能挣扎着，被包裹着的小拳头不停用力，徒劳地试图挣脱镣铐，两个人刚刚开始发育的生殖器在小和尚的刺激下慢慢有了勃起反应，但还不是很明显。二人刚刚感觉到有点异样后，尿道便被重新堵死，两个小和尚继续等候了片刻，在小石头和胡绍军的小鸡鸡软下去之后，重新将禁欲裤锁好，在禁欲裤的拘束之下，两个人的小鸡鸡被压缩在了很小的空间中。小石头虽然被禁欲裤弄得难受，但经历了这一番折磨，他又已经没多少精力去挣扎了，和胡绍军以及朱正焱、龙沐轩一样，瘫软在了轮椅上。胡绍军和小石头还好，但朱正焱和龙沐轩在刚才被弄疼了之后便一直呜咽地哭泣着，一直哭到了现在。

　　 没过多久，小石头又听到了卢志伟和孙鹤鸣的声音，孙鹤鸣依然在强忍着自己的痛苦，但或许同样是因为失禁带来的羞耻感，很快他也哭了起来，而卢志伟从头到尾便一直叫个不停。好像还想说什么的样子，但谁也听不懂，二位小和尚也都没有做任何理会。而在最后处理蓝天明与祁阳斌的时候，不知为何一直没精打采的祁阳斌到后面突然有些激动，他不断地呜咽着，就像是要恳求什么一样，在小和尚要将他锁起来的时候，他的声音已经近乎成了哀求，声音中充满了悲戚。等意识到小和尚根本不理会他的哀求，径直将禁欲裤重新锁起来后。祁阳斌成了病房中哭得最厉害的孩子。

　　 “接下来还请各位继续好好休息，稍后我们将安排各位转移至其他病房，你们将会在更宽敞的空间进行修养。阿弥陀佛，稍后见。”耳机中的声音说道。

　　 “也就是说不用困在轮椅上了是吗？太好了……”小石头虽然不知道接下来会被带到哪里去，但是肯定会比现在舒服很多。

　　 随后耳机中的少年便不再说话，取而代之的是之前一直播放的佛乐与诵经的录音，还好声音不算大，小石头竟然还伴着这声音眯了一会儿。中午十一点，在耳机中的少年报时之后，小石头感觉到轮椅继续向上立了起来，他和病房中的其他孩子又变回了端坐着的状态。随后病房中进来了八个小和尚，他们推着病房内小僧奴们的轮椅，将他们带进了另一处病房。

　　 “阿弥陀佛，接下来的一段日子里你们将会在这里休息，并接受我们的培训，为即将开始的修行生活做好准备。病房内部已经特殊的预防措施保障你们的人身安全，希望你们能够及时调整心态，安心接受自己目前的处境，互相之间要和谐相处，不要试图作出自伤以及伤害他人的行为。”

　　 耳机中的少年说完之后，小石头感觉自己的两只脚上与轮椅连在一起的镣铐被松开了，不过很快就又有一条可能是铁链一样的东西将脚上的两个镯子拴在了一起。随后他的两只手上的镣铐也被解开，并同样栓上了一条将两个手镯连在一起的铁链，两条链条都不是很长，无论是小石头的双手还是双脚都没法分开太多。为他栓上链条的小和尚先轻轻扶着他站了起来，小石头感觉到自己的双脚出乎意料的没有踩在坚实的地板上，而是踩进了一片好像比海绵还要柔软的特殊材料上，搞得他差点没站稳。还没等小石头搞明白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另一个小和尚从他身后抱住了他，之前为他拴好链条的小和尚则抬起了他的双腿，小石头知道多余的挣扎是没有用的所以任由他们将自己抬了起来。两个小和尚力气很大但是动作也很小心，他们合力将小石头抬到了一张同样十分柔软的床上，这床显然和地板用了一样的特殊材料，小石头仰面躺上去，顿时觉得身子已经陷进去了大半，“这就是安全措施吗？”小石头想。

　　 另一边，小和尚们又用两条想对长一点的链子将小石头的手镯和脚镯锁在了床两边同样被柔软材料包裹的护栏上。小石头躺在这张床上，虽然依然被限制着人身自由，但现在起码可以正常翻身，能坐起来，四肢还能有限的活动，确实比昨天舒服了一些。其他孩子也一个个的被安置在了各自的病床上，期间胡绍军和卢志伟还试图反抗，但轻而易举地就被小和尚制服，最终只能乖乖就范。

　　 “好了，请各位罪奴继续安心休息，下午四点中你们还将听到南珝禅寺大殿晚课的实时广播，届时再见，阿弥陀佛。”

　　 小和尚们陆续离开病房，将门锁好。意识到自己身上的束缚暂时被减轻，小僧奴们陆续从床上起身，呜咽个不停。小石头感觉双脚碰到了一堆柔软的东西，他起身伸出胳膊，两个被包裹的小拳头摸了摸，发现是叠好的被子。随后他又感觉到脸上被厚厚的口罩和胶布包裹着的皮肤还在传来阵阵的刺痒，于是又用被白布包裹着的小拳头在发痒的脸上笨拙的摩擦着，然而隔着厚厚的口罩和拳头手套，无论小石头怎么用力，着摩擦对刺痒的缓解程度微乎其微。就好像他已经无法阻止这些胶布与口罩与皮肤融合，永远成为了他的脸的一部分一样。他的拳头略过脸上原本是五官的位置，感觉到原本棱角分明的脸变得平滑一片，就好像他们原本就不存在一样，连耳朵眼都被蜡填平。绝望的感觉笼罩着小石头的内心，他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就这样成了个什么都不能做的“废人”了。他的双拳继续在脸上胡乱摸索着，不停摇着头，仿佛是想把脸上的束缚都甩掉一样，这自然是没有用的。小石头绝望的心声全部都被封闭在了心中。

　　 “我不要变成这样……我不要……放开我……快放开我……求你们了……”

　　 他看不到的时候，和他同在一个病房的其他孩子们，此刻也都在做着差不多的事，当他们发觉可以稍微活动四肢的时候，都在赶快去触摸脸上的束缚，并去感受着同样的绝望。而唯一没有这么做的祁阳斌，两只拳头正在他的禁欲裤的裆部位置摸来摸去。

　　 “呜呜呜……”

　　 “呜呜嗯嗯呜……呜！呜呜……”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嗯……呜呜……呜呜呜呜……”

　　 小僧奴们的耳机中此刻依然能听到彼此，这些充满绝望的呜咽声在小石头的耳机中响成一片，而很快，广播中再次响起了由僧童的诵经声与呜咽声迎合着吟唱的佛乐，这些声音掺杂在一起，令小石头绝望的情绪更加严重。他用两只拳头捂住耳朵，但声音依然从封在耳道内部的耳机中传来。

　　 “别播了……别播了……我不要听……”小石头这才明白，寺庙对于小僧奴听觉的剥夺，并不是让他们无法听到任何声音，而是让他们无法选择自己想听或者不想听的声音。他用两只拳头把脚底叠好的棉被往上一拽盖在身上，连横竖方向似乎都没对准，但是小石头不管这些，他用棉被把整个脑袋都蒙了起来，身体蜷缩在棉被里面，但耳机中的声音自然不会受到半点干扰。

　　 “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小石头无助的想着，他从来没有觉得自己如此的孤独，如此的想回到自己的两个好朋友的身边，“晓炎、子默……我该怎么办……我好想你们……”

　　 而这只是小石头的僧奴人生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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