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山雨欲来]

　　「主人，10分钟到了，奴婢可以为您揭下来了么？」

　　 宽敞的木质浴室里雾气蒸腾，赤身裸体的「青婢」董筱青跪在地板上，面前是一座台子，铺着乳白色浴垫，她的上司，38岁的法务部长宋欣趴在上面，屁股上贴着两片面膜。

　　 「嗯。」宋欣心不在焉地摆摆手，示意董筱青不要打扰自己——她的全副注意力，都放在眼前播放着的视频上。

　　 身为「紫婢」，宋欣有资格同时拥有3名私奴，除董筱青外，她在警务部安保科也有一位名叫周琳的私奴。视频正是数个小时前，由周琳通过内部邮件发送至宋欣的HP上，注有「至急」标志，并添附文字：

　　 「主人是雪莲大人她来安保科了请速做应对！」

　　 为「红臀帝国」起草多项法典的宋欣，平时对文本的精确程度十分讲究，绝不准许下属、私奴在邮件中出现文字舛误；周琳漏掉多处标点，可见当时必是处于紧急情况。

　　 视频拍摄的位置是广场大门，可以看到安保科长姜一颖骑在一名「黄婢」的背上，与一身白衣的雪莲对峙，而当看到雪莲HP上的内容时，她便怯生生地站起身来，与「黄婢」采用相同的姿势跪下；雪莲堂而皇之地朝姜一颖背上一坐，牵着旁边的「黄婢」，往镜头之外而去。

　　 （这安保科的小丫头，平时看她还挺傲慢，怎么见到雪莲大人这么没骨气…继承人的事情还不好说，这么早就屈服献媚，一旦雪莲大人没能接班，她这「蓝婢」的位阶还能保得住么…）

　　 宋欣自20年前便是王宏坤的心腹，对王氏家族内部的不宣之秘，所了解也比旁人来得要多。「天上圣母」胡娉婷虽是王雪莲的亲生母亲，两人关系却并不甚佳——甚至可以说势如水火。古时候，曾有一位诸侯夫人，因生产时极度疼痛，从而对儿子产生憎恨；胡娉婷母女的情况与此类似。

　　 「筱青，各部门有新消息么？」

　　 「回禀主人，没有。奴婢试着联系过琳姐姐，她也没有接听。」董筱青跪在台下，脸上贴着从宋欣屁股上揭下来的面膜，轻轻地给主人揉着臀部。

　　 年近四十，宋欣愈发重视对臀部的保养。作为高高在上的「紫婢」，一对浑圆、白嫩的屁股是向下属彰显威严的最佳手段；然而，宋欣的顶头上司——掌管「中塔」的「白婢」郑若曦似乎很爱刁难这位轻熟女下属，命令她每逢双数日，自行上到塔顶的城堡内接受体罚。

　　 近些日子，郑若曦出差在外，但那并不代表宋欣有机会偷懒：她必须前往城堡大厅内，面对着上方的王座跪正，臀部撅高，手持郑若曦穿过的高跟拖鞋，狠狠抽打自己的屁股。这一切都会由郑若曦的私奴监视并录像——事实上，就算无人监视，宋欣也绝不敢对自己手下留情。将「帝国」的等级制度刻入灵魂的她当然明白，自我体罚只有打得更重，才能讨得体罚者的欢心。

　　 每当宋欣忍受着火辣辣的疼痛，从塔顶城堡下到「紫阶」私宅，董筱青总是乖巧地跪在门口迎接，驮着主人进到浴室，侍奉脱衣，拿出自己平时用的精致面膜，先用黑布蒙住自己的眼睛——避免失礼看到主人的神圣玉臀受到体罚的惨状，再笨拙地把面膜敷在宋欣屁股上，然后才敢摘下黑布。宋欣喜静，因此董筱青全程保持沉默，只用行动表现出侍主的忠诚心。

　　 「好了，把臀纱给我系好，我要出去了。」

　　 宋欣从木制台子上坐起，双脚正好踏在董筱青捧起的拖鞋上，顺手拿起旁边架子上的红色软鞭，便在筱青的跪爬跟随下，向书房走去。

　　 宋欣早年得志，26岁时便被王宏坤提拔为「紫婢」，掌管法务大权已有12年之久。年轻时，她也曾沉迷于调教、虐待女人，对羞辱、折磨同性下属的方法了然于胸，烂熟以至于倦怠。随着年岁渐长，宋欣对「支配」产生出别样的理解：她更喜欢把奴隶当作物件摆弄；换句话说，奴隶的地位尚不如畜生，母畜还有被羞辱、被体罚的资格，那也算是主人对她们形式特殊的「关爱」；而女奴连这样的「关爱」也不配得到。

　　 「喂…对，这边还有没任何消息。嗯，你也派人去安保科那边，打探下消息吧。」

　　 宋欣裸着身体，坐在转椅里，一边与各部门首脑通话，一边摆弄着手里的花枝。董筱青已揭掉面膜，跪在前方，最大限度地撅起屁股，把粉嫩的菊穴暴露向空中。

　　 近些时日，插花成为宋欣的新爱好，而筱青则顺理成章地，按照主人的指示，为鲜美的花枝献出菊穴。据说，在「金莲王朝」那边，有一些女S会往男M马眼里面插花；而「红臀帝国」里，男性普遍都是「赤奴」、「橙奴」，地位最高的也只有一名「黄奴」而已，显然没有资格与「紫婢」产生任何联系，女奴的嫩菊，便成为宋欣最顺手的花瓶。

　　 「别动。」宋欣挂掉电话，拍了拍筱青的屁股，右手捏着两支绿白色的洋桔梗，对准筱青粉嫩的菊蕾，「让你别动，不是光让你身体别动，小屁眼儿也别一张一缩的。」

　　 「呜…奴婢…奴婢害怕…」

　　 「忍着。小姑娘就是不行，稍遇到点事，前后两个洞儿就自己颤。又不是要和你做爱，你表现得这么饥渴干嘛。」

　　 「对不起，主人…奴婢…会忍住的…」

　　 「嗯。」宋欣把两支洋桔梗的茎部尖端并在一起，顶在筱青的菊穴口，稍一停顿，突然用力，将两支花茎一气插入肛门之中。

　　 「啊——！」筱青本能地发出惨叫，却想到宋欣的教育，「花瓶不会动，也不会发出声音」，只得硬生生地将叫声吞回去，忍耐着体内的剧痛，为主人做好合格的花瓶。

　　 「身子再往下压一压，这花儿根茎有点光滑，掉出来的话…」

　　 不等宋欣说完，筱青便进一步弓下腰去，使得花朵保持45度朝上。

　　 「就这样，保持住。」宋欣扎起尚未完全干透的头发，心满意足地嗅了嗅花瓣，握着软鞭，陷入沉思：

　　 （雪莲大人只身回来，集团别说欢迎仪式，甚至根本不知情，那就意味着，圣母大人对她回国并不持欢迎态度…而另一方面，雪莲大人当众把安保科长玩成母狗，应该看作是某种宣战…依我的了解，圣母大人行事果决，不会徇于所谓的母女亲情，假如雪莲大人执意采取对抗姿态，最终别说接班，甚至有可能被贬入底层…嗯，对雪莲大人要态度强硬…）

　　 突然，董筱青身体一颤，菊穴里插的两支洋桔梗便微微抖动起来。宋欣思考被打断，下意识地甩出软鞭，精准地抽在筱青下臀部，留下一道红印。

　　 （但是，万一…万一圣母大人真有意传位呢…？假如雪莲大人成为第二代「天上圣母」，那我…嗯…最好还是先打探到圣母大人的真实意图。可是我又没有资格上到「圣母天台」，要是若曦大人在就好了…）

　　 正在此时，一阵铃声打断宋欣的沉思。HP显示：「中塔之主」郑若曦发来视频通话请求。宋欣连忙接听，画面上传来的影像却不是郑若曦，而是与她同为「白婢」的「主塔负责人」——林胡安。

　　 「你好呀，宋部长。我来『中塔』这边，想找若曦姐来着，结果她不在，就借她办公室的终端一用，直接联系你啦。」

　　 宋欣见是林胡安，立即离开转椅，跪伏在地，毕恭毕敬地答话：

　　 「是…胡安大人…！您请尽管吩咐…属下一定照办！」

　　 宋欣是「紫阶」，比林胡安只低一阶，且分属不同的塔，原本不必跪着与胡安通话。然而，通过常年周旋于「帝国」高层锻炼而出的洞察力，宋欣敏锐地判断，林胡安虽是四名「白婢」之一，地位却与其余三人绝不相类，她不仅是眼下「红臀帝国」的二号实权人物，甚至有可能取代王雪莲，成为「天上圣母」的下一代继承人。

　　 「宋部长，诶，你不用这样啦，这边若曦姐的私奴还在看着呢。」见宋欣没有起身的意思，林胡安稍显尴尬地笑了笑，「是这样，今天雪莲大人回来，这件事你知道吧。」

　　 「是，胡安大人。属下从安保科那里听说此事。」

　　 「可能有点事出突然，嗯…今天下午要举办一场『遗嘱启封会议』，HESC会派一位律师到场，圣母大人也会出席；至于地点，决定是在你的办公室召开。一会儿我会派人去布置一下会场，你呢，也多安排点法务团队的『绿婢』、『青婢』，可别让雪莲大人小瞧了你们法务部的派场。」

　　 「是，属下明白。属下立刻安排。」

　　 「那就辛苦你啦，宋部长，咱们下午见。」

　　 两人通话期间，董筱青擅自放弃花瓶的姿势，跪到宋欣身后，保持菊穴里花枝不掉出来的同时，把脸贴在主人的屁股上，用舌头轻轻给入浴过后的菊蕾做着按摩。宋欣在林胡安面前不便发作，此时通话结束，回头便揪起董筱青的长发，甩手抽了她两个耳光：

　　 「下贱胚子，就知道给同性舔屁眼儿，没听到胡安大人的指示么？还不赶紧去布置会场？」

　　 「对不起，主人…！奴婢这就去办…！」

　　 正在此时，走廊方向响起一阵微弱的敲门声。董筱青得到主人的恩准，拔出花枝，站起身来，稍微整理下凌乱的头发与内衣，问是什么人；可门外无人应答，只是隐约传来「呜呜」之声。

　　 「敲门不知道自报姓名…筱青，给我披上衣服，我亲自去看看，是哪个没规矩的贱货。」

　　 董筱青驮着宋欣来到门口，替主人打开门，却是吓了一跳——

　　 周琳蹲在门口，两腿左右打开，蒙着眼罩，含着口球、戴着乳夹，捆着绳衣，双手在头两侧举起，摆出母狗的姿势；腹部竖写着4行黑色油性笔字迹：

　　 ・30岁女强人

　　 ・宋欣的母狗

　　 ・被姜一颖玩成婊子

　　 ・给王雪莲做奴下奴

　　 宋欣见状，气不打一出来，却又觉得周琳这副样子滑稽可笑，冷哼一声，便径直回到书房。董筱青请周琳进门，打算扶她起来，周琳却「呜呜」叫着连连摇头，坚持跪爬前行。

　　 「主人，琳姐姐她…好像不敢站起来，也不敢摘下口球…不知道是不是…雪莲大人让她这样的…」

　　 「让她爬进来，我来处理。你去忙胡安大人布置的任务吧。」

　　 近几年来，宋欣爱好将私奴当作物件摆设，便极少用假阳具侵犯她们的身体；久而久之，不论是筱青那样正值青春年华，还是周琳这样本就成熟饥渴，身体都积蕴着难以排解的淫乱欲望。宋欣明白这一点，因此不太限制私奴去求其他女人虐待、奸淫、大声浪叫着高潮。

　　 正因如此，周琳被姜一颖玩成婊子一事，宋欣并不放在心上，甚至感觉是姜一颖帮了自己的忙。

　　 不过，「给王雪莲做奴下奴」，又要另当别论。尤其是，耻辱的字迹写在她身上，就好像古代战争中，胜方给败方的将军脸上刺字，再将其放归。

　　 「没出息的骚货，你平时性饥渴、想被肏，遇到雪莲大人，被玩成母狗奴下奴，也就罢了；怎么来到『紫阶』我房间里，还不敢换下你这套羞耻打扮？」

　　 「呜咕…呜呜呜…」周琳呻吟着转过身，把屁股撅高——两瓣血痕斑斑的屁股上也写有小字：

　　 宋部长：

　　 久疏问候。时隔8年回到集团，遇上一条不长眼色的小母狗，谁知还有更下贱的婊子，被小母狗玩到潮喷。

　　 一问之下，方知此婊唤作周琳，是宋部长的私奴。奴隶明明有主，为什么会出来卖骚、给一群贱货玩到浪叫着「姐姐」潮喷呢？莫不是主人没能满足她的性欲？

　　 此婊过于淫乱下贱，女性矜持荡然无存，稍作处理，特以绳索打包奉还。

　　 王雪莲

　　 P.S.：婊子后庭塞有黑色肛栓一枚，望检查。若不见肛栓，则属中途掉落，劳烦宋部长代为体罚。

　　 「哼！」宋欣越看越气，一脚踢在周琳写满黑字的屁股上，疼得周琳「呜呜」惨叫。

　　 而「信中」提及的肛栓，全然不见踪影。周琳的肛门比平时扩张程度更大，显然是刚被开发过。而那肛栓，合理推断必是在爬行过程中掉落，周琳双手绑缚在后，自然无法将它捡起重新塞回。

　　 「下贱婊子，下贱！」宋欣紧握软鞭，却迟迟下不去手。王雪莲指示宋欣「代为体罚」，若是下手鞭打，反倒像是奉命行事了。

　　 此时，筱青在书房隔壁的会议室，已召来十几名法务团队的成员，其中有只贴乳贴的「绿婢」，也有穿着内衣的「青婢」，纷纷跪在会议桌两侧待命。

　　 事实上，召开「遗嘱开封会议」虽说是法务部分内之事，却也用不到那么多人员；假设真正出现什么法律纠纷，宋欣一人便能处理，其余人等也没有处理的立场与权限。

　　 她们的实际用途，是作为坐骑载贵宾入场，并在会议进行之时，充当众人的座椅；往深层次讲，也有向王雪莲展现「红臀帝国」今时样貌的意图。雪莲远赴国外时只有16岁，那时「帝国」内部法令的严苛程度，自不能与今日相比。

　　 宋欣打算让筱青进来，帮周琳把屁股上的字迹擦净。而她来到连接书房与会议室的门口，却发现林胡安派来的那名技术人员已在安装各种灯光设备，筱青忙着指挥众「绿婢」做人肉脚手架，便随意叫来一名「青婢」，令她给周琳擦屁股。

　　 「在里面安装设备那位，是胡安大人派来的吧？她叫什么，你知道么？」宋欣无意识地踩着周琳的头，问那名「青婢」。

　　 「禀告部长，那一位是『左塔』的声学研究所所长，是『蓝阶』，名讳奴婢实在不清楚，听筱青姐好像是叫她『馨姐』」

　　 「声学研究所？看她在安装什么灯具，还以为是光学那边的人，来确保会场光照效果的呢。」宋欣在周琳后背坐下，享受着「青婢」的按摩侍奉，自言自语道，「所长亲自来安装，看来胡安大人对会议真是有够重视…小贱婢，一会儿你也长点眼色，如果有其他『紫阶』到场，主动点爬过去，求人家拿你当椅子，让她们见识到咱们法务部处理尊卑关系有多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