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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小虎 第玖章:三个房间

作者:千秋 字数:10503 更新:2024-11-08 01:31:14

  来福的网吧关门了。

  

   房子从里面上了锁,窗帘拉紧,遮挡得严严实实。偶尔能看到一些躲躲闪闪的外村人从网吧后门进出,大多是在深夜或破晓。他们来去匆忙,不敢正眼看人,像被里面的什么东西勾去了魂一般。

  

   看来,这小子又重操旧业了。

  

  

   网吧地下走廊。某房间内。

  

   一个大脑袋汉子握着酒瓶醉醺醺地瘫坐在地上。他身材肥硕,额头上的血管突突地跳,面前撅着两个娃子,大人小孩都脱光了衣服。不过,显然汉子占据着主动权。

  

   “来……”

  

   醉汉抬起双手,把短粗的食指分别插进两个娃子的菊花,毛躁地向下怼了几下,像在捣蒜泥。两个小屁眼发出清脆的水花声,淡黄色的啤酒伴随着手指的搅动从屁洞中不断被带出来。

  

   男人将手指拔出,捡起旁边的酒瓶子,往两个屁洞里又灌了些酒。酒已经见底儿了,但他似乎没有察觉到。醉汉把瓶颈怼进一个娃子的屁眼,摇了摇,又用力拍打瓶底。

  

   “嗯哦……”被插的娃子忍不住痛叫。

  

   当啷。空酒瓶滚到一边,和墙角的七八个花花绿绿的酒瓶子撞在一起。

  

   男人再次把手指伸进屁洞。他眼神迷离,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只是欣赏着水花声,像聆听某种音乐。酒水从男童的屁眼不断涌出,沿着娃子的屁股沟流到会阴,从生殖器的包皮滴滴落下。同时,娃子的龟头也淌下了一些拔丝一样的粘液。

  

   “好听,好听……”醉汉做梦似的说,在娃子的屁股沟里舔了一口。

  

   他又开了一瓶酒,对着自己胯下软趴趴的那一摊倒了下去,让两个娃子转过来,轮流来吃。

  

   “这叫醉鸡……好不好吃……”

  

   “好吃。”正在口交的娃子说道,他腿脚不太利落,挪动起来一瘸一拐。

  

   “你呢?”男人问另一个娃子,他正舔着阴茎的侧面。

  

   “他不会说话。”瘸腿替他答了。

  

   醉汉有些不快,他让两个娃子互相接吻,自己把牛子从嘴唇下面捅上去。

  

   “你俩的第一次亲嘴儿……给我的牛子了。你俩赚了。”他恶作剧似地说,牛子顶上去,娃子的嘴就贴在阴茎两侧,阴茎退下来,娃子的嘴就重新贴在一起。

  

   门口灰蓝色的布帘被掀开,来福挺着大肚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穿着赤红肚兜的小娃子。他看着醉汉一顿一顿地操两个小娃子的嘴唇,破坏着小男孩们的“纯洁时刻”。

  

   “玩的可舒心啊?”来福道。

  

   “不咋地……”醉汉神志不清地说,他喝的太多了,“太脏了,身上一股味儿,得洗、洗澡了,后面也得松一松……”

  

   “这是我们的卖点,”来福胡扯道,“您看,像这种垃圾堆里捡来的娃子,不可以随便干么?您啊,稍微给几个子儿就行,不用怜惜,俺这儿物美价廉。”

  

   “这个的屁眼是褐色的……”男人抓抓小一点的娃子的屁股,“是不是你总干他?把玩儿剩的给我?”

  

   “没有,禾苗是天生的黑屁眼,就是个贱胚子。”

  

   “这个瘸了一条腿……”男人拽拽稍微大一点的娃子,“你给我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当心我不给钱。”

  

   “屁股都能用。”来福保证道。“瘸娃正是因为这个才被他爹妈扔了,我好心收了他。他也知道自己不中用,平时没少在屁股上下功夫。”

  

   醉汉抠了抠鼻子。

  

   “就像我说的,都是不值钱的娃子,用不着怜香惜玉,您可劲霍霍,没事!”

  

   “既然你这么说,”醉汉道,“我们就试试有多好用吧。怎么样……”

  

   他又开了一瓶酒,给瘸娃的屁眼灌满,咕嘟咕嘟。灌好了让他在地上学狗爬,禾苗在屁股后边跟着。随后伸手去够床上的鸡毛掸子,手太短够不到,来福见状赶紧帮忙递过来。

  

   “夹紧了……不准流出来。”他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

  

   啪。啪。

  

   鸡毛掸子抽刮着娃子们的屁股。

  

   两个脏兮兮的小男孩像小狗一样在地上爬来爬去,互相嗅着对方的屁股,一边把鼻子伸到彼此的屁沟里,仿佛看不见有人在头顶殴打他们。来福曾一时兴起给垃圾男孩们来过这种牲畜训练,夹屁眼的耐力训练也从未间断,这些都刚好用上。

  

   站着瞄不准,醉汉把杆子贴到娃子屁股上,然后挪开一点距离,一下一下慢慢抽打,两个娃子配合地爬慢了些,方便他瞄准。

  

   来福在一旁紧张地看着,一会看看娃子,一会瞄瞄地上的酒瓶。

  

   醉汉把鸡毛掸子在地上磕了磕,“不错,现在……把屁眼松开。我打一下,你就拉一点儿汤出来……”

  

   鸡毛掸子嗖地落下,在瘸娃伤痕累累的屁股上又添了一道赤红的肿痕。瘸娃蜷缩着身体向下使劲,却拉不出来。

  

   啪,啪,啪……打的越来越密集。

  

   禾苗爬到瘸娃身后,急切地舔他屁眼儿。

  

   啪。啪。

  

   “再不拉出来,我就不给钱了……”大脑袋醉汉一边打一边说。

  

   噗嗤一声,一堆混杂着酒腥味的黄液从瘸娃屁股缝里喷出,迎面呲了禾苗一脸。

  

   啪。啪。

  

   男人像没看到一样,继续抽打,瘸娃匍匐着身体绕着他爬行,一边爬一边继续拉酒,小鸡鸡也淌下尿滴,前后同时排泄,地上一塌糊涂。

  

   “我不是跟你说了打一下拉一点儿吗。”醉汉冷漠地说,“这就是你说的好用?”

  

   来福语塞,两个娃子也趴在那儿不敢动了。

  

   “所以才需要您呀。”来福赔笑道,“两个废物,还不谢谢叔叔肯训练你们!”

  

   瘸娃低声咕嘟了一下。禾苗没有动静。

  

   “罢了,罢了。”醉汉道,“乡下娃子,哪能指望那么能干,好在听话……罢了。”

  

   来福松了一口气。

  

   “别的不敢说,听话是一定听话!”

  

   “钱我会照常付的,玩两个的钱一分不少……”刚才那瓶还没用完,大脑袋转眼又开了一瓶新的。他随意地把把瓶口捅进小哑巴禾苗的屁股里,灌了一会儿,拔出来,对着瓶子直接喝了几口,看的来福目瞪口呆。醉汉又瞟了一眼瘸娃,拽过他的脖子,厚厚的大嘴唇照着小嘴巴贴了过去,把嘴里的酒含送到小孩口中,手自然地滑到娃子的下体处,借着酒和尿的润滑一顿揉捏把玩。

  

   来福看着醉汉啃着娃子的嘴唇,说再给他拿一箱酒来,恭着身子退出了房间。

  

   来福撒了一圈的谎。禾苗自打被他骗过来屁眼就没闲过,即便不操,来福也会用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塞进去扩张,长此以往,那颜色自然是越来越深。至于瘸娃,他刚到来福这里时并不是残疾,是来福制造了一次意外故意弄残了他。为的是让娃子没办法逃跑,同时让他自卑,离不开自己。

  

  

   走廊里一片漆黑。除了刚才的房间,还有一个屋子亮着灯。

  

   “不对呀。”来福暗想,“明明是来了三伙人,怎么只亮了两个?”

  

   正想着,旁边的一个黑洞洞的房间里传来大人和娃子的喘息声。

  

   “呵,这几个臭种地的也知道躲着人。还把灯关了。”来福掀开帘子进去,旁边的红肚兜娃子赶紧跟上。啪。来福顺手打开了墙壁上的开关,灯泡有气无力地闪了两下,照亮了狭窄的房间,吓了里面的人一跳。

  

   昏暗的屋子里,一个娃子被正在被三个大人轮奸。他赤条条的被三个远大于自己的身体夹在中间,屁股里塞着一根牛子,手里握着一根,嘴里吃着一根。

  

   “几位老哥,玩的可舒服?”来福道。

  

   “你把灯关了。关了。晃眼睛。”一个大胡子农夫道。

  

   “黑灯瞎火的有什么玩头嘛。”来福道。

  

   “偷偷摸摸的才有意思呢。”

  

   被操的娃子像没听到一样,只是仔细的伺候着牛子。左边的舔两下,又去含右边。

  

   “不过小哥啊……你可真会找娃,俺们这钱……哦……没白花!”一个红脸农夫呻吟道。他躺在地上,娃子自己就一上一下的活塞运动,小屁股不断埋没着成年人的阴茎,爽得他直哼哼。

  

   “那你看,咱来这儿就是享受的,要来就得来皇族服务。”

  

   “这孩子屁股梆硬,身上的肉还绷着,我还以为他是什么驴小子呢,结果……”

  

   “结果可放得开了,”大胡子抢白道,他的龟头上有个挺大的黑痣,正把阴茎使劲往娃子嘴里塞,“唠起黄嗑来一点不留怯的。娃娃,大伯们在做啥呀?”

  

   男孩吐出大龟头。

  

   “操呗。”

  

   “谁被操啊。”

  

   “我呗。”

  

   “操哪里啊?”

  

   “屁眼子呗。大伯们干我的屁眼子呗。”

  

   “还自个儿连起来了。”大胡子赞赏地拍拍娃子的脑袋,“来,接着吃……”

  

   “在哪儿找的?这么能干,平时肯定没少跟大人玩吧?”一个皮肤晒成黑色的农夫说道。

  

   “没有啦,他早熟,平常就跟个小大人似的,”来福道,“那脱衣服上炕就跟脱裤子撒尿一样随便。不是我自夸,这要换做其他娃子啊,磨磨唧唧,抠抠搜搜的功夫,等你都射了,人家小裤衩子都还没脱下来呢。”

  

   几个农夫大笑起来。

  

   “我这里也多亏了有他,只有他才能……”来福尴尬地停顿了一下,把舌尖上的“只有他才能应付得了一堆人”压了下去,刚撒谎说平时不咋挨操,这不转眼就打脸了么。

  

   “眯眯眼儿就是天生乐意被人玩。”来福改口道,“尤其跟喜欢的人,老放得开了。是不是?”

  

   “是。”男孩笑着说,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喜不喜欢大伯们?”来福道。

  

   “喜欢。”

  

   “喜欢啥呀?”黑皮农夫追问道。

  

   “鸡吧呗。”

  

   “啥?”黑皮故意装作没听清。

  

   “鸡。巴。”男孩一字一字地说。

  

   红脸贼溜溜地看了一眼来福身后的红肚兜娃,问那个娃娃是谁。

  

   “这个啊,是我们这的小幺,你就叫他淫娃吧。”来福道,“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老哥,你可悠着点干。”

  

   “看咱娃儿这么爽,咋忍心让他下来?”红脸拍拍娃子的脸,屁股使劲向上怼了两下,又偷瞄了淫娃一眼。“告诉大伯,大伯的鸡吧舒服不?”

  

   “舒服。”

  

   “为什么舒服呀?”

  

   “因为,”男孩迟疑了一下,仿佛没记好答案,“被……插的舒服呀。”

  

   “想不想让大伯们天天插你?”

  

   “大伯,我想让你们天天插我。”

  

   “那你就比个耶。给你叔,比个耶,求求他。”

  

   男孩配合地照办了。他的身体不停的晃动,未被触碰的软绵绵的性器一上一下地摇动着。

  

   “真骚,是不是?”红脸对来福道,捏着娃子的小阴茎帮他手淫,“看,小牛子在给大伙点头致意呢。”

  

   他把另一只手伸出去,想去摸娃子结实的小腿和黑脚丫子。

  

   “是。”男孩答道,把腿挪来让他摸了个实在。这配合的动作让农夫的阴茎一瞬间更硬了。

  

   “哪儿骚啊。”来福故意问道。

  

   “屁眼儿骚呗!”

  

   又是一阵大笑声,来福说去寻个项圈狗链儿,好让农夫们拽着操。他转身翻帘子出去,临走前没忘了把灯关上。房间的说话声、抽插声逐渐小了下来,但仍能听到嘀嘀咕咕,似乎农夫们继续在娃子耳边轻声低语。

  

   “看来2号房没有问题。”来福暗想。“钱应该能到手。眯眯眼精明,不会搞砸的。”

  

   正想着,那个大脑袋醉鬼和来福擦肩而过。他把两个娃子夹在胯下,踉踉跄跄地往楼上走。来福皱了皱鼻子,让淫娃跟上去盯着,有什么情况赶紧下来汇报。自己走进醉汉的房间,看着一屋子的杂乱。

  

   “喝成这样还能玩。真牛逼……”

  

   来福数了数空酒瓶子,刚好一箱。这些结账的时候都得和醉鬼说清楚。还有纸巾,已经用了一整包了……他只希望醉鬼不要吐在这里,不然的话在这密不通风的地下那味道得持续好几天。

  

   淫娃小跑进来,急切地对来福耳语了一番。来福脸色骤变,迅速爬上楼梯赶到后院。还没到便先听到水流的哗哗声。只见院子里两个娃子瑟缩成一排,大脑袋男人拿着水管正朝他们身上冲。

  

   “浪费水!”来福暗骂。“真不是自家东西不知道省!”

  

   “大哥,俺这娃子都是干净的。”他迅速整理好表情上前。

  

   “刚才操的时候,蹦、蹦出点黄不拉叽的东西。”醉鬼比比划划道。

  

   “不能呀,”来福故作惊讶,“你们来之前我特意给他们洗干净了的。是不是你们偷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厉声道。

  

   大脑袋打了个嗝,喷出一股酒气。

  

   “人家好不容易来一趟,就是看你们扒屎的吗!”来福扬起拖鞋底子,“好端端败了人家的兴!自己说,怎么罚!”

  

   “算了算了。”大脑袋拖着水管上前,让禾苗躺下抬腿,屁眼儿朝上,双脚朝天。“冲干净就成……”

  

   醉鬼冲刷的时候,总是随意地把水流浇想院子里的其他角落,像个清洁庭院的主人,看得来福一阵阵肉痛,白花花的水,那可都是银子啊……

  

   “你那个几坑是干啥用的?”醉鬼把水浇进树边几个土坑里。

  

   “那是……”来福语塞,之前他吓唬娃子,说不听客人话就把他们埋在土里,这是挖出来装样子的,“我寻思弄个花啊草啊什么的……”

  

   醉汉似乎根本没听进去,他的飘忽不定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娃子身上。他把水管草草怼进禾苗的菊花里,扑通扑通又灌一气,直到水花从管子和屁眼的交缝涌出,随后,禾苗把腚夹紧,抱着他腾空而起,抬起屁股分开双腿,让瘸娃跪在禾苗身下,对着屁眼把嘴张开。

  

   “拉。”大脑袋指示道。

  

   禾苗涨红了脸使劲,却拉不出来,来福看不过眼了,上前对着他的小肚子就是一巴掌。

  

   “别墨迹!”

  

   噗嗤一声,一股水流从禾苗的屁眼子喷出,噼里啪啦浇在瘸娃脸上,喷了个满头满脸。

  

   “夹着点,像尿尿那样、尿到他嘴里,那样好看……”大脑袋对禾苗耳语道。

  

   禾苗夹紧屁股,太晚了,水流干了。红肿的洞口紧张地一张一合,像闯了什么祸在害怕一样。

  

   大脑袋把禾苗倒过来,再次耐心地把水管插进菊花。还要再来一次,嘟嘟嘟嘟……禾苗再次冲着大伙分开双腿,在客人的指示下排泄。这次他做得不错,他自如地收放着菊花,水流像小孩尿尿那样划出一道弧形灌进瘸娃的口中,沿着嘴角流下。

  

   来福怕他还要用水,赶紧恭维大脑袋会玩,经他调教的娃子,菊花肯定松弛有度。

  

   “是呗……”大脑袋把禾苗放在地上,抠抠湿润的雏菊,把龟头按在上面就要骑上去,“……还是个水屁眼呢,这样操着才爽……”

  

   “大哥您还是移步楼下吧,”来福赶紧哄道,“在下面随便你弄,这儿毕竟是外面,万一让村里人听见影响您玩。”

  

   “行吧。”大脑袋夹起禾苗,就像夹起一只小狗,踉踉跄跄地下楼了。

  

   来福心疼地看着一地的水。他责怪身边的淫娃,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不早点把水管拔掉。又让他寻个抹布送楼下去,娃子们一身的冷水,摸上去凉飕飕的,客人还怎么玩?

  

   “下次得提前把水管拔了。”他看着跑来跑去的淫娃暗想。“这帮城里人一点不知道省。娃子操坏了可以慢慢长好,浪费的钱可是回不来的。”

  

   这时,他注意到网吧里有一个少年正盯着自己,从衣着打扮来看不像是村里的,大概是楼下哪个人带来的。不过眼下自己正忙,没时间搭理他。

  

   还剩最后一个房间要去检查。

  

  

   最后一个地下暗室,来福翻帘而入,一个戴着蓝色眼镜的男人正奋力抽插着娃子的后庭,娃子脸上有一个月亮形状的胎记,屁股里插着一根温度计。

  

   男人停了停,说他想研究一下操屁股的时候肠壁的温度会不会上升。

  

   “研究吧研究吧!”来福对男人身下的娃子道,“想不到你小子大字不识一个,却还有机会为医学做贡献!”

  

   娃子支支吾吾地说谢谢,因为身体被推搡着,说的并不清楚。

  

   “您是做啥的?”来福道。

  

   “无关紧要的事。”

  

   “不不不,肯定是厉害的事。渴不?”来福给男人递上一瓶不带标签的矿泉水,男人拧开瓶盖饮下,腰下的忙活一刻不停。

  

   “干挺长时间了,也给孩子喝点。”男人说。

  

   “好说,”来福说,扯下大短裤,把长满黑毛的牛子送到娃子脑袋前,用龟头捅捅脸蛋,娃子像做过一样自觉张口。一股黄尿灌进嘴巴。

  

   这景象大概是刺激到了男人,插得更猛了些。

  

   “你这样整,我待会就不能让他给我口交了。”

  

   “能,咋不能呢,你再给他尿一泡,给他漱漱口,盖过我的不就好了。”来福怕眼睛男砍价,赶忙说道,“或者我用水龙头给他冲冲。”

  

   “你倒省事啊。”

  

   “嗨,别把他当人看,”来福道,看着娃子吞吐着自己的龟头,“就当个小玩具,尽玩。尽玩。有啥想试的尽管上。”

  

   “这孩子叫什么?”

  

   “月亮脸。俺这儿最优秀的娃子。”

  

   “这倒是,”男人一边操一边说,“又紧又热,嗯,滑而不腻。”

  

   “夸你呢,还不快谢谢叔。”

  

   男人屁股上的肌肉绷了绷,不动了。

  

  

   几分钟后男人拔出温度计。他看看参数,草草记在本子上,又把它重新插回娃子屁眼。他等待着,时不时看看表。

  

   “你可好了,每天都有免费的屁眼操。”

  

   “也不是每天都操的。”虽然嘴上这么说,来福难掩脸上的得意。

  

   蓝眼镜的脸沉了沉。尽管表现出一副沉稳的样子,这其实他是第一次和娃子做爱,就在来福进来前,他正看着自己的阴茎在身底下的小屁股里进进出出。如此随意就能侵犯到一个男童的最私密的防线,这种“我真操到了”的不真实感,和那刺痛的童稚的忍耐声,以及那合拢又被顶进去反复撑开带的菊花,这一切都让他觉得心惊肉跳。

  

   他让男孩把屁股掰的开一些,小男孩照做了。他让男孩把屁股抬的高一点,屁眼贴的近一些。小男孩也照做了。

  

   ……没收到任何反抗。……这个乡下孩子知道自己的位置,是在配合大人完成性侵自己……真的遇到这样的孩子了吗……如此干净,如此单纯,如此无知……那小屁股只有自己两个手掌大,却承担着那么粗的抽插……快多插两下,使劲给他糟蹋完……

  

   然后,他听到了隔壁农夫们的说话声。

  

   ……如果他们忽然进来怎么办?该怎么说?

  

   他赶紧停下动作,把衣服里随身携带的温度计拿了出来,插进娃子的屁股里。

  

   ……就说自己在做实验……成……

  

   他竖起耳朵。那几个农夫在说着下流话,还有有节奏的抽插声。

  

   男人不禁哑然失笑,都是干娃子,自己紧张什么?来这个破房子的人,在这个地下室里的人,那个胖老鸨、农夫、小孩,凡是来这儿的——谁不一样?

  

   只有里才能满足最原始的欲望,在这个穷乡僻壤的破房子里,在这个娃子的小菊穴里。男人环顾周围掉了皮的墙壁,摸摸身下绣着红色大花的破旧被套,又抓了抓那光溜溜的小身子。

  

   不堪,肮脏,贫穷……只有这里,在这种落后地方……村民们心有灵犀,不需要装模作样,不介意别人掀开帘子看……

  

   也就是这时候,来福进来了。

  

   这个可恶的胖老鸨一瞬间扰乱了男人的幻想。白花花的裸体,臃肿的肚子,长久不修剪的指甲和头发——男人的抽插迅速停了下来,他想立刻喊那个猪头滚出去,谁知他却坐了下来,毫不掩饰地盯着自己,探头探脑自己的身份……

  

   他挺了挺腰,草草射了。

  

   然而来福并没有走的意思。

  

   ……他怎么还不走?男人煞有介事地拔出温度计,盯着刻度,余光里看见撅在地上的娃子,

  

   ……这个娃肯定被老鸨操过。这个念头迅速跃入他的脑海。

  

   ……明明是这么体面的娃子,看起来沉默寡言,老实听话,那种典型的农村里早熟懂事的好孩子,却要被这只油腻的肥猪从小操到大!摸遍每一处身体,一遍一遍,射在脸上,射在屁眼里……什么单纯,什么无知,刚才自己的想法简直是幼稚……可恶!

  

   兴奋感被瞬间抽空,周围的一切逐渐索然无味,甚至变得令人无比厌恶。自己为什么要屈身来这种地方……下次绝对不来了……

  

   “你可好了,每天都有免费的屁眼操。”他这样说道。

  

   “也不是每天都操的。”

  

   来福的那句“也不是每天都操”并没有让他觉得好受多少。相反,恶心和嫉妒的火苗似乎窜得更高了。

  

   “他们是不是完全听你的?让干啥就干啥?”

  

   “……”来福不明白男人什么意思,“咋了,他不听你话了?”

  

   “没有没有,”男人又是一阵恼火,自己在确定什么嘛,难不成就是为了听到一句“其实我和他们处的不咋地,不如你”吗……

  

   “你教的好。”男人胡乱客套道,尽量不去想平日在这个房间里来福对娃子可能——不,是一定。一定会干的事。

  

   “谢谢。”来福客客气气地说。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孩子,进来吓了我一跳。”

  

   “是吗?他干啥了?”

  

   “啥也没干。”男人动了动脚趾头,“就跪在那儿等着。板板正正,规规矩矩的等着。脑袋贴在地上,听我进来也不敢抬。”

  

   “娃害羞嘛。”来福道。

  

   放你的屁。男人愤愤地想。指不定背地里被你玩成什么样了。只怕这小孩吃过的鸡吧比你这破房子里掉下来的墙皮还多。

  

   “给他换个裤衩吧,”男人道,“屁股那嘎达儿都破了洞了。”

  

   “俺们穷呀,换不起,有钱还至于出来卖吗。”来福意味深长道,“您要是不喜欢,下次我让他光着屁股等您。”

  

   男人从衣兜里抽出一张钞票递给来福,“多出来的就当给他添点东西吧。”

  

   “好嘞,”来福紧紧捏住,“那下次还穿裤衩吗?还是脱光了等您?”

  

   “穿着吧。玩起来有点过日子的感觉。”

  

   “娃子喜欢你,就算是不给钱也愿意跟你,是不是?”来福问月亮脸。

  

   “你这里,”男人忍不住道,“有没有没玩过的?”

  

   一阵尴尬的沉默,来福的表情深不可测,“处儿?”

  

   “差不多。”男人耸耸肩。

  

   “不好弄啊……”来福面露难色,“其实吧真不咋舒服……你说他没经验啊……而且那么多人排着队等着,好不容易有一个白白胖胖的娃……”

  

   “我不喜欢白的,”蓝眼镜说,“像你家这种又黑又结实的就行,再埋汰点就更好了。”

  

   “那我们所见略同了。”来福顺竿就爬,“我管这叫生活气息。”

  

   “城里的娇生惯养,咱稍微一使劲就闹,又闹又推就是不让进去。”

  

   “城里的那都是金屁股。”来福道,“俺们这里是泥屁股……老话说的好,贱名好养,我平常就这么叫他们……也就这样不把自己当回事的娃才能让你操到满意……现在这个还算是小的,等再过两年,再长开一点。到时候就真正的能扛了。”

  

   “我看他现在就听能抗的。”

  

   “现在?”来福冷笑一声,“现在他不是扛,是忍呐。”

  

   “就这样吧。”男人把温度计从娃子屁股拔出,看都不看就收了起来。

  

   “不玩了?”来福一副惋惜的表情,“这么快,那您不是亏了吗?”

  

   “已经射出来了。”男人指指月亮脸的屁股。

  

   “嗨,射了就不能玩了吗?”来福踹了月亮脸一脚,“傻愣着。过来伺候!”

  

   月亮脸赶紧爬起来蹲在两人面前,他双手捧起来福的大胖脚,仔细地用手摸了一遍,用鼻尖儿闻闻脚心,把嘴贴了上去。

  

   “哦?”男人看起来有了兴趣,“还能这么玩——这我倒忘了。”

  

   “小娃娃对性看的轻,喝尿舔脚这种事情哄哄就做了,”来福道,“正因为小才没有边界。他自个儿也好奇,当玩儿呢。”

  

   “喜欢这味儿吗?”来福问月亮脸。

  

   “喜欢。”

  

   “啥味儿?”

  

   月亮脸认真地想了一会。“大人的味道。”

  

   “大人有啥味道?”

  

   “壮实,觉得安全。”

  

   “那这里呢?”来福指指脚后跟。

  

   娃子仔细地舔了舔。

  

   “干。酸。”他回答道。

  

   “真是老实。”男人忍不住道。

  

   “这种娃俺们这儿有的是,”来福伸手够来个本子,翻开来撕下一张纸,垫到娃子屁股根儿下,“村口放牛的,河里抓鱼的,山脚旮旯到处都是。别的不敢说,耐力那是个顶个儿的,操坏了也不哭不闹,自己用手抠抠屁眼儿继续活蹦乱跳。”

  

   男人一声不吭地点了一根烟。

  

   来福抽出脚丫子,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把脑袋凑到眼镜跟前。小男孩娴熟地捧起蓝眼镜的脚,张嘴含住。

  

   “待会让他喝你的尿。”来福对眼镜小声说,“舒服的。”

  

   “总之尽管操,操出事了也不会有人管。”来福直起身子大声说道,确保月亮脸也能听到。“我这儿都是捡的没爹妈的娃,谁能找事。”

  

   月亮娃子蹲在地上,一声不吭地舔着客人的脚底板,屁股里的精液慢慢滴淌在纸片上。

  

  

   (此事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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