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无聊的故事。
好可怕的世界。
好灰暗的未来。
好冷……
在心底发出了这样的感慨,对着漆黑一片的夜空沉思了很久,哪怕早已知道如今的自己已经一无所有的事实,我却依然很不争气地无法忘记那个令人绝望的幻想——即便是被伤得遍体鳞伤的如今,似乎也依旧没让顽固的我长几分记性。
已经,不想再回那个家里去了。
但是这茫茫大的一个世界里,又有哪里会是我的容身之处呢?
又有哪处风光,会愿意接纳我这个如渣滓都比不上的、毫无作用的,被社会人生所抛弃了的可怜的小女孩……
我不知道。
只是觉得,似乎一切都已经无所谓了啊。
“好冷……”
不知不觉就说出了这种话,忙搓了搓手感受了一下温度,然而空空如也的腹中却传来了殷切的叫唤,身上的衣物也早已是破破烂烂的了,这才令我深刻感觉到了现实的残酷。
或者说,这正是现实所想教会我的。
于是,依然漫步在大街上,感受着车水马龙的光景从身旁掠过,看着天幕上的繁星一点点从天际流过,不知不觉间似乎已经走了好几个钟头了,仿佛陪着这片冷寂的夜晚走了很久。
一抬起头来,这个世界在我的眼前竟是如此陌生,附近的景色总是既壮阔又高大,随便和路人碰一碰还得被迫仰视着他们,然而甚至还有不少人试图把手从那肮脏的口袋里掏出来,唾沫横飞地想要和我谈论某些糟糕的生意……
我根本没有和恶魔打交道的习惯,抱歉。
真是见鬼了,应该说天下的乌鸦都一般黑,果然这个世上的恶人们都一样猥琐,每一个接纳我住家里的人都在眼馋着我的身体,他们把我当成了可以随意摆布的玩具……我早就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了。
这帮死萝莉控。
何等贪婪、何等冷漠,毫无顾忌地榨干了我身上的所有,又毫不留情地把没有了价值的我赶出家门——“真是肮脏啊,完全就是没有价值的臭丫头……”像是这样讽刺的话,当着我的面就直接说出来了。
他们并不懂得珍惜,他们只是单纯地想要夺取。
从那时起我便明白了,人是没有办法在和恶魔交易之后还能全身而退的。因此我下定决心,就算是饿死在接头,也不会再傻乎乎地跟着他们回到家里去了,绝不——
啊……话虽然是这么说,但走得越久便越是疲惫,如今已经在这条街上如行尸走肉般徘徊了几天几夜,却依旧找不到我所想要的那个归宿——直到现在为止。
我想我差不多也快要到极限了吧。好累、好饿,好想一睡方休啊,但是睡在街头恐怕会灵魂升天吧……
算了,就死在这里吧,我不介意。
“哟,小姑娘,你这迷路得可真不是时候啊。”
迷迷糊糊地走着走着,我这才发现自己好像无意间走到了一个深巷中,那阴暗环境特意的寒意一下子击碎了我的困倦,也令意识很快清醒了过来。
揉了揉不怎么清晰的视野朝前看去,我这才发现眼前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此刻正朝着这儿的方向兴奋地搓搓手,一脸的猥琐样就差把“我是个坏人”刻在额头上辟邪了。
啊,糟糕,遇到了一个传统意义上的混混……
那张欲望满满的面孔,再配上他刚刚说的那句话,着实也够晦气的,而且听上去真的很恶心……啧,被龌龊的想法支配了的淫虫,应该说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了吧,难道他们就只有这种出息吗?
真想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但是现在……我还有反抗的余地吗?显然没有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能使得上劲,刚刚也是一边扶着墙一边挪着步子,恐怕被他轻轻一推就倒在地上再也起不来了,更别提逃走或是还手,能喊出声音来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老实说,我也很难想象几分钟之后的我会变成怎样糟糕的模样,但我隐隐有一种预感——被人侵犯至死,似乎会成为我接下来的归宿。
糟透了啊,就算是死亡,恐怕也不会有哪个女孩子会选择这一种无比耻辱的方式吧?早知道,刚刚经过天桥的时候,就直接从桥上跳下来算了,也好过像现在这样被人逼到绝路。
到头来,还是会成为他人倾斜淫欲的工具么,真是讽刺啊……
毫不意外地,那个男人一手便把我两只胳膊的手腕牢牢捏住,随后往上高高拎起,只觉得手臂一痛,双脚便离开了地面。意识的感觉一阵轻飘飘的,身体却格外地沉重,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又冷又热……啊,我这是终于要死了吗?
脑子里迷迷糊糊的,什么都想不起来……结果背后又是一吃痛,后背似乎被拍在了什么坚硬的东西上面——是墙壁。
飞溅的灰尘都要把眼睛给迷住了,甚至连对方的脸色都看不真切。
“啧啧啧,真是个不错的货色……”
依稀听他这么说着,很快我便听到了一阵布料撕裂的“咔咔”声,回过神来时便发现上衣似乎被撕开了,连带着内衣也被干脆地扯掉,哪怕不低头也能想象到自己乳房暴露在外的模样……
真糟糕啊。
“太小了吧,就像是在和孩子在玩闹一样。”对方的话语中有难以掩盖住的淡淡的失望。
“……你和你家孩子会这样玩?禽兽!”
不满的情绪涌上心头,我费力地瞪大了眼睛,毫不客气地出言反击,话语出口却酥软无力,听上去就像是软糯的呓语。
他只是笑而不语,空着的那只手朝着我的身体探了过来。
很快,乳尖粉嫩的部分便被一只粗糙的大手轻轻捏住,从敏感的部位反馈回来的刺激令人汗毛直立,很快我便感到脑后的头发被渐渐渗出的冷汗所打湿了,身体也是条件反射似的一颤,震得头脑都有在嗡嗡作响。然而很没出息的,我却情不自禁地娇喘出了声,那声音中潜藏着的欲求不满的情绪连我自己听了都觉得恶心。
但是,身体也变得越来越热了,两颊的感觉就像是刚被火炉烤过一样烫。对方的动作不仅没停,酥胸反而被他更大胆地整个抓住了,又揉又捏、又是亲又是舔,身体连反抗的意图都没有,就是这样被动地接受着对方对这具身体的爱抚、对我这个人的爱抚。欲火在心中灼烧,赤裸在外的上身连半点寒冷都感觉不到,就这样深陷在对方并不温柔的温存中。
于是不知不觉间,舌头已经吐在了外面,从口中冒出的热气在半空中凝聚成爱心的形状,但那只是单纯的欲望——象征着这一具下流的身体,表现了我这个人淫靡的渴望。正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虽然心里总是想着我不能再和恶魔打交道,然而当恶魔主动找上我的时候,我还是选择了屈服……
啊,既然如此的话,那就随便他怎么折腾吧。就是现在,我还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我的未来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
还是和以前一样,被人养在家里,当成随意泄欲的工具吗?还是……
“就算是贫瘠的身体,也仍有不少的可取之处呢。”他盯着我的眼睛,“更何况,小姑娘你长得又如此美,想必之前也和不少人做过了吧?”
本还想强撑着体力再恶狠狠地说些什么,但一听到他说完了这整句话,我便完全熄灭了反驳的念头。
因为,唯独这一句话,我反驳不了。
我已经腐烂了,从内到外。
须臾之间,不堪回首的往事如潮水般冲进了脑海之中,那些是我永远都不想回忆的故事。
曾经,像一条野狗一样身无寸缕地趴在地上,张着嘴哈着热气,浑身上下沾满了发散着臭气的白浊液,还不时露出殷切的眼神朝着金主们摇尾乞怜——我唯独不想承认那个卑微的小女孩是我,但事实却根本容不得我狡辩。
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既然你想要的话……
似乎是从我的眼中察觉到了什么,那人满意地舔了舔嘴唇,邪淫的目光从上往下,最终锁定在了下边的地方——我知道他在看哪儿,那儿只有一层有些肮脏的胖次,上面湿润着的爱液到现在还没有干燥……
“既然已经和那么多人做过了,想必你的身体也很不值钱了。既然如此,我便拿走它最后的价值吧。”
他轻笑着,然后用力拉住了系住胖次的细带,然后往外用力一拉,顿时“啪嗒”一声,脆弱的细带应声而断。
滑落了下来,垂落在了脚踝,那枚小小的胖次原本就感觉很脆弱,在对方的手中更是脆弱得像一张薄纸,居然连片刻都撑不住,直截了当地将身体上最私密的部位展示在外。
说来也是可笑,明明是如此羞耻的场面,然而本应有所波动的内心却平静如秋水,就像是我早就习惯了这一幕似的。
确实如此,就连象征性的脸红都已经不会了,现在我身体上所泛滥出的情欲,其实只是身体的条件反射罢了,还正是应了那一句话——有时候,身体要比思维要来得更加诚实。
“啊哈……哈……”
屈辱地娇喘着、呻吟着,顺从着对方的动作产生了各种各样的反应,仿佛不知道廉耻为何物。吐气如兰,呼出的热气已经将视线蒙蔽在一片虚幻之中,意识开始随着纤细的呼吸声沉醉起来,思维也陷入了一片淫靡之中。
好想……要……
在这具被调教过数十次的身体的影响下,我很快便进入了状态,被动地配合着那个男人舞动身体,全身都被对方粗暴地拥入怀中,还未等意识回过神来,臀部上又是“啪”的一声脆响,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对方的粗鲁,眼泪便不争气地滚落在地。
我只是觉得不甘心,我不想承认这就是我的末路。
此时此刻,粉嫩娇艳的蜜穴裸露在外,隔着裤子被一个粗大的东西顶住了,相互摩擦着令全身都变得滚烫,温热的质感令人汗毛直立,但是却偏偏能令人简单就兴奋起来。那以往就算再怎么落魄也会用心呵护的小姐妹,此刻却在对方目光的视奸下瑟瑟发抖,那小豆豆却早早地高举起了大旗,挺立的姿态洋溢着幸福感,身下的潮汐一波胜似一波,甘液在蜜穴中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最终沿着嫩壁一路喷溅而出,飞似的泛滥了一地。
已经,完全被湿润了。
“啊,很好很好。”那个男人看了看我的下身,眼中闪着淡淡的愉悦,“看样子,你也很渴望得到呢。”
“住……住口……”
我已经没力气反驳他了,只是微微低垂着脑袋,任凭湿汗从眉毛上颗颗掉落下来,随后将双目糊住,和泪水混杂在一起,眉头也因为痛苦而紧锁住了。
我不想……这样……
然而,似乎是看出了我内心中的抗拒,他有些不悦道:“事到如今竟还装作矜持吗?难不成你是那种假正经的人吗,还是说你就喜欢用可怜兮兮的外表去骗男人包养你?”
“如果是这样,那你还真是下贱啊,乐——隐——小——姐。”
被叫出了真名的我浑身一颤,内心深处仿佛受到了莫大的震撼一般,身体像是痉挛了似的拼命发抖。视野模糊、鼻子也堵住了,眼睛疼得根本睁不开,大块大块的泪滴垂落在地,那本是小声的抽泣很快便成了大声的哭嚎,悲伤的情绪冲破了心间的堤坝,渐渐地我看不见也听不清了,满脑子都是两个月前的那一天,我最后一次穿着体面的校服微笑着走出校门的模样。
那个时候,我还能享受自己美好的青春,还能够堂堂正正地坐在教室里为着未来而拼搏,哪里会变成如今这般寄人篱下的狼狈样子,又哪里会接二连三地失去了我最宝贵的东西……
先是亲友,后来是纯洁,再之后恶魔的胃口变本加厉,仿佛想要一口把我的灵魂吞噬殆尽。
其实我早就想问自己了——我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个样子的啊……
“别哭了,别叫了!靠,臭女人还敢叫这么大声,不想活了?!”
似乎是因为我的哭喊声过于响亮了,那男人显然是害怕会引来路边行人的主意,连说话的语气都慌了起来,除此之外更多的是愠怒。
“啪”的一声脆响,头脑先是被震得嗡嗡的,然后脸颊上又是火辣辣的一阵痛。我勉强止住了哭泣,怅然地抬头看着他的脸——逐渐清晰的视野中,出现了一张惹人厌烦的面孔,贪婪淫靡的神情写在了脸上,纵然是多么好的皮囊恐怕也会被这种气质所耽误吧。
但是就是这样的人,他知道我的来历,知道我的身份,清楚地通晓了我那两个月的行踪——仅仅是这一点就够了,他能够拿捏住我,所以我永远也打败不了他。
最终我还是紧咬着牙,费力地从口中吐出了几个字:“告诉我,你的名字。”
“哦?”
他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笑道:“这么做有意义吗?我想是没有的吧,而且记住饲主的名字可是会给自己带来麻烦的,通常我还是更希望能被叫做‘主人’。”
“还有,别再废话了,就按照你平时的工作内容来,尽可能地让我舒服些吧。”
“……我不要。”
像是赌气似的,我硬是从牙缝中挤出了这三个字,然而由于身体过于虚弱,这几个字说出口时和蚊子叫没什么区别,自然也没什么杀伤力。
他的眉头微微皱紧,但并没有直接朝着我几乎一丝不挂的身体动手,而是冷冷地盯着我的眼睛看,目光像是在看死人一样,带着些许的怜悯。
“现在这个季节可是很冷的,要是再没人能助你一臂之力,你多半就会活活冻死在街头了。”他悠悠地开了口,看似平静、实则却说着最有杀伤力的话,“可想而知,大晚上基本就是流浪汉游荡的时候,难道你希望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在死后被人看光,然后再被当成肉便器狠狠玩弄得不成样子吗?”
我无言,只得默默地低下头去,目光所及之处,只有自己挺立的一对雪乳和仍然躁动不止的蜜穴,恐怕就连我的身体都知道顺从快感得到什么好处,但我自己……却一直在抗拒着它。
已经……没有任何继续坚持下去的理由吧。
那么就和他做吧。
和以前一样。
或许……
“放开她。”
突然间,一阵清冽的女声穿过了整条巷子,直截了当地灌入了耳中,在头脑内激起了一阵回音。
惊讶地侧过头去一看,视野中出现了一个高挑的身影,迈着莲步朝着这里走来……很遗憾,我并没有办法看得真切,但是初映入眼帘的印象,就足以令人感到啧啧称奇。
那明明也是一个女孩子,肩膀也很纤细,一头乌发在随风轻舞,一对沾星凤眸在月光下熠熠生辉,那凌人的目光似乎比刀锋还锐利——然后,瞳仁轻轻转动了一下,看向了我,锐利却变为了柔软。
我看呆了,须臾之间眼中便只剩下了她,其他的一切事物仿佛如云烟消散。
那绝对,是我永生也无法忘怀的邂逅。
……
我认识乐隐小姐是最近的事情,就在那个决定了我们俩命运的晚上,刚刚结束了一段恋情的我失魂落魄地路过那个巷子口,无意间往内一瞥,便看到了那个绝美的倩影。
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在脑后,梦幻似的随风轻舞着,一身脏脏的衣服被撕裂成好几块,内衣裤完全碎裂,暴露出了粉嫩的乳尖和小穴,在那个男人肆意的挑逗下,上面变得坚挺、下面变得潮湿,那狼狈不堪的俏脸上泛滥着淫靡的表情,那种欲求不满的眼神、舌头向外吐出,炽热的鼻息在空气中清清楚楚地雾化出来,呈现出爱心的形状。
对于一个女人来说,变成那个样子实在太糟糕了——啊,她好像还没有到女人的程度,只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孩呢。
真是可怜。
轻易将她从男人的手中救了下来,从跟随的女仆手里接过一块淡黄色的浴巾,温柔地将那具小巧的温香软玉包裹起来。思前想后,最终还是决定以公主抱的形式将她抱到了车内,一同坐在了后座之上,等着安雅坐进驾驶室里,往家的方向开去。
“大小姐,这个女孩子——”
“带到家里就行,我打算让她住在我的房间里,就和从前我带回来的一样。”
“明白了,大小姐。”安雅一边开着车,一边询问道,“需要和先前的人一样,先让下人们好好调教一遍,再捆绑好送到床上吗?”
“不用了。”我摇了摇头,笑道,“因为我很中意她,自然不会用对付其他人的手段对付她——我只会把她当成重要的对象,好好疼爱着她。”
这便是我的回答,而这个回答对于这个少女而言,也是很重要的。
因为我想区别于之前所玩弄过的一切女性,一心一意去追求自己的爱情。
我的名字是慕琴,一个年纪轻轻就继承了公司股份和山间别墅的大小姐,昨天我刚过了我的二十岁生日,数百人带着好几层的蛋糕和我一起庆祝,我却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
平日内,还得绞尽脑汁去应付那些上门请亲的大家族们,那一个个道貌岸然的商务精英们,他们的心也精明得和他们整洁的外表一样,不管话语听上去再怎么动听,其最终目的也是不会变的,目的就是为了侵蚀那些压在我身上的家产。
我厌烦那些人,也被每日不断的提亲和说媒而弄得头疼不已,因此我公开表示要自己去选择相亲对象。然而那些男人们我真的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也厌恶将自己的身体委托给别人的行为,无论是生活还是性,我都希望我是能够主导的那个——也正是因为如此,我选择了找同龄的女孩子寻欢作乐。
最终也只是寻欢作乐罢了,因为她们大多成熟丰腴,并不符合我的择偶标准,说出口的话也尽是一些购物之类无聊的话题。所以,我把她们当成了奴隶,用项圈、镣铐和情趣用品来控制她们,听着她们日夜高潮的淫靡的声音取乐,高潮的余韵结束后便是挠痒地狱,我用这些来控制她们,顺便取乐——既湿润了其他的女孩子,也顺带湿润了自己。
潮汐汹涌、泛滥。
但不得不说,我其实只有二十岁啊——这本是一个应该上大学的年纪,我却不得不因公司的事物而日夜忙碌,只有在夜间的时候才能偶尔静下心来做点想做的事情。
如果没有一个能够长久牵挂的对象的话,那我的整个人生便都失去了应有的意义了。正因如此,我明白的,我并不是因为一时兴起才把乐隐小姐捡回了家中,而是因为我的的确确地需要她。
在那个夜晚,盯着怀中的那个人儿,看着她那恬静的笑脸微微沉醉,我只觉得全身都融化在那片温情中了。这种美好的感觉,我真的能够拥有吗?
我这个作恶多端的女人,把大多无辜的女孩子踩在地上,用女王的身份蹂躏着她们的身体和灵魂。像我这样的女人,也能找到自己的救赎吗?
答案当然是,可以的。
我一生唯一的真爱,便是乐隐小姐。
……
“那么,我要开始咯。”
话音刚落,却见那笑容可掬的少女悠然向前伸出手,那玉葱般的手指轻轻勾住了什么东西的边缘,向下微微一拉,蕾丝布料与皮肤轻轻摩擦,酥酥痒痒的感觉蔓延了全身,却令人直起鸡皮疙瘩。
似乎有什么从左腿上滑落了——啊,那好像是我的长筒袜。
所以,她是什么人,没事脱我的袜子干嘛?
大概是因为刚睡醒的缘故,我现在还没怎么弄清楚状况,只是带着满脑子的疑问,睡眼惺忪地望着她。朦胧的视野中对方的身影也是格外模糊,我也不知道她要干嘛,而她像是在面带微笑,随后我便感到右腿的袜子被什么纤细的东西勾住了,很快又是从脚上滑落。
袜子褪到脚踝的时候,意识突然便清醒了起来,带着不可思议的目光抬头一看,映入眼中的是我最不想看见的那一位。哪怕名字一时半会儿记不起来了,那张戏谑着带笑的脸却不能可能被忘掉,因为她是我借住生涯的终点,也是令我彻底放弃了借住生涯的原因所在。
原因无他,这一位是资深的BDSM调教爱好者,而且还有着严重的抖S倾向,是个非常危险的痴女。
她不是一个正常人。
明明有着如此光鲜亮丽的外表,私底下却是一个糟糕的痴女,这样的反差也着实让人难以接受。然而无论怎么谩骂、诅咒她,也没办法制止她那越来越过分的动作,反而只会令她感到越发满足,从而挥舞起了欲望的鞭子,令二人间的关系变得越来越淫靡。
“不要……不要这么做……”顶着朦胧的倦意,我弱弱地开了口。
但是那家伙显然完全没有理会。
就这样,双腿的长筒丝袜被完全褪下,裸露出了光滑洁白的大腿——只能从昏暗的灯光下瞥见零星的一点;然后便是一对小巧的足,脚背看上去很是白皙,十根玉葱似的脚趾轻轻翘着,总感觉有点小俏皮呢;虽然看不到粉嫩的足底,但是被空调风轻抚的脚心有些微凉,应该说不愧是作为尤物吗……但那是我的脚,自己夸自己的脚听上去未免也太奇怪了。
说起来,下身却有一种微凉的感觉,很不妙……那可是一只黑色带蕾丝边的胖次,如此令人羞耻的款式宛若情趣内衣,难道就这样堂而皇之地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我见过那样的场景:胖次表面深黑色的纹理遍布,显露出来的是若隐若现的肌肤,蕾丝的遮掩不过是欲盖弥彰,只会让这一片领域变得更为诱人罢了。
少女的胴体,如此妙不可言的尤物,光是看一眼就足以令同性羡慕、异性疯狂,我不知道在她的眼中如此狼狈的自己到底是什么模样的,我只知道自己的两颊此刻滚烫无比,仿佛就像是一口亟待打开阀门的高压锅。
犹抱琵琶半遮面,半透明的纱制布料,穿在身上和没穿没什么区别,倒不如说穿着反倒羞耻度爆表了,我简直都不忍心去看此刻我的模样。
好害羞……
“乐小姐,你还真是美啊……”
正羞怯着不知所措时,耳畔边传来了对方的呢喃。
感到了大腿正在被人抚摸,快感沿着肌肤的质感一路向上,抚摸得心头一阵酥麻的感觉,只觉得这若有若无的痒感简直就像毛虫一样在皮肤上爬来爬去,无论怎么努力都无法摆脱,反倒令快感越陷越深了。
话说回来,身体也该动一下了吧,早起时的倦意应该早就已经……等一下,等一下?这是……这是什么?!
困意消散得无影无踪,目光惊讶地环顾了一遍四周,便发现四肢被以标准的“大”字捆绑在了床的四角,纤细的手腕和脚踝上缠绕了四五层麻绳,仿佛就担心我会突然从床上逃走似的。
试着轻轻挣扎了一下,不仅绳子纹丝不动,那粗糙的麻绳还把手腕和脚踝蹭得生疼,全身仿佛被钉在了床板上一般动弹不得,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然而我还没来得及思考太久,很快我便几乎没办法再思考了。
因为有一阵突然的刺激,从脚底直接钻入了脑中,酥酥痒痒的快感直让人变得疯狂。
“呜啊?怎么……回事?!”
随着意识的逐渐清晰,那徘徊在脚底的痒感也越发让人难耐了,那种随意的轻挠看似杀伤力不大,然而实际上操作的时候反倒给人一种“抓不住”的感觉——那就是我现在的感受。
我的右脚正被人托着、捧着,被她握在手心里玩弄,我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她不怀好意地伸着纤长的手指,用指甲戳了戳足底处的嫩肉,然后再被猛然袭来的痒感所击倒,内心因为受到了震撼而微微发麻,随后便是止不住的笑意从嘴角溜出——
“哈哈哈哈哈不是……啊哈哈哈呜啊哈哈哈……”
笑声如涛,一阵一阵在耳内掀起澎湃的浪,但那样的声音中充斥着痛苦,又带着些许足以令人上瘾的快感,一波一波袭来,仿佛要将理智蒸发。
仿佛……就和从前一样。
“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啊哈哈哈哈哈……”
痒感变强了,我只觉得眼睛已经瞪得不能再大了,嘴角始终上咧着,就算不照镜子我也知道自己笑得到底有多难看。
全身都在猛烈挣扎,勒住手腕和脚踝的麻绳却越拉越紧,那粗糙的质感始终摩擦着皮肤,带来不容小觑的刺痛感。纵然如此,我仍然在拼命地晃动着双脚,想要摆脱那该死的刺激,但被捆住脚踝的双脚连丝毫都移动不得,又谈何躲开对方灵活的手指?
可恶,她根本就没有和我客气,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了,这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呜……
好痒、好累,
脚心的地方痒痒的,脚趾缝被扁扁的指甲反复划拉着,脚掌被纤细的手指捏住、轻抚,然后再被四五根手指一齐搔挠着敏感的部位,每一次的触碰都直击心脏,甚至我根本猜不到对方下一处会袭击哪里,都是未知数,这样的不安感便渐渐缠绕在了心中。
然而这些倒是其次,最重要的一处变化则是来自小腹,本来就有些涨涨的感觉,如今却因为止不住的笑意颠簸了好一阵儿,情况变得有些微妙了……
不……不妙,要是再被这样挠下去的话……
肯定,会忍不住漏出来的吧。
正因为下腹的涨感而焦虑不安,然而却突然感到来自脚心的刺激突然消失了,疑惑之余正想抬头好好看一眼,却一下子被突然跳上来的什么东西压住了身体,敏感的小腹被外力按压,惊得我“呀”地叫了一声,下身的决堤感俨然更强了。
“这只是开胃菜哦,还没到正题呢。”
她正趴在我的身上,居高临下地和我对视,愉悦和得意的心情从脸上一览无余,看着就令人不爽。
然而纵然再怎么不爽,我也不得不认清自己是砧板上的鱼肉的事实,只得轻咬着嘴唇:“别、别再这么做了,明明都是女孩子……”
她听了这话,脸上的笑意一下子收敛了,眉头也皱紧了些。
“乐隐小姐,这话我可不爱听了。”
不妙,好像把她惹生气了……
“呜?!”
随着一声悲鸣,刹那间便感到下身传来了一阵强烈的刺激,如同闪电似的一瞬间贯穿了头脑——我猛然睁大了双眼,惊愕地朝着身下看去,却只看见了那一位手指灵活地在我的蜜穴中舞动的那一幕。
不,其实是看不到的,因为被她的手指顶起的胖次还在忠实地遮盖着关键的不为——但是,那种足以让人全身起鸡皮疙瘩的刺激,又怎会感觉不到?
指尖轻抚着阴阜的表面,沿着花瓣温柔地摩挲着,然而却时不时挤开黏连的肉壁,毫不客气地将柔荑直插入内,再被我的身体条件反射似的含住、吸住,不少甘甜的蜜液丝丝从下身缓缓流出;蜜穴外那敏感的尖端则是微微挺立着,时不时随着对方的动作猛烈一颤,就算是轻轻一碰也能令头脑中产生不可思议的快感,一瞬间令我怀疑自己是不是一开始就已经腐烂了。
还是由内而外的那种。
“太……太快了……不要这样……”
我被这样的刺激弄得头脑发麻、身体发热,只得呻吟着、媚叫着来缓解痛苦,低声下气哀求她不要再过分下去,但似乎起了反效果,只是更激起她的征服欲罢了。
她的动作越发放肆了起来,那欲求不满的心情溢于言表,无论是表情还是动作都与“优雅”和两个字格格不入,那份伪装的温柔,怎么看都只是为了让我陷入泥淖。
“啊……不要……那里不行……呜……”
我的反应是如此地真实,又如此地浪荡、下贱,我开始痛恨起因为忍受不住刺激而放声浪叫的自己,但一想起这就是我自己身体的真实反应,就感到脸上有些挂不住。
只是在,遵从本能和欲望,其实并没有任何人可以指责我,但是控制不住本能和欲望,那只能是野兽而不是人。
可能我已经在真正意义上被驯化了吧。
“乐小姐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样,从骨子里就是低贱的呢。”
她俯身了下来,俏脸带上了一抹坏笑,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更有节奏,嘴上还喋喋不休地嘲讽道:“怎么?满足吗?我对乐隐小姐一心一意的调教,有让你感受到哪怕片刻的欢愉吗?”
“哼,一开始不管多么抗拒,到最后都是会屈服于本能的,这就是人啊。”
这样子说着看似很有哲理的话,那位少女更加卖力地挑逗着我花丛中的一切,灵活的手指快速地摆弄着那个糟糕的地方,花瓣和花蕊——然而再深入内壁,能一窥到禁区中一切的光景。
她的动作每次都很轻盈,但却非常地下流,每分每秒都带着自己狂热的情欲,却丝毫没有顾及到我的感受,除了毫无节制的欲望宣泄之外便再无任何意义可言了,这正是真正的恶魔应有的样子,但是我却和她签订了契约。
啊,我想起来了,她的名字是欣雅,一个与名字与性格相悖的小恶魔,一位年岁和我差不多同样也在上高中的少女,但是却是个糟糕的痴女。
“欣……雅……”
抬头望着天花板,嘴里喃喃地念着这个名字,一瞬间不少不堪回首的往事在脑海中奔流着,仿佛要把我的意识彻底冲垮。
从第一天和她见面开始,再到最后一天狼狈地逃出她家之前,我毫无尊严地被捆绑住,被挠遍全身,被爱抚全身,再被玩弄私处,最终眼神迷离地陷入高潮的地狱之中……
犹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我还盯着她那一头茶色的卷发看了许久,从她那白雪般的面孔和精致的五官上看出了端庄,再从腼腆的微笑中感受到了人畜无害的温柔——然而都是假的,她只是掩盖了本性,然后再全部在我的身上释放出来罢了。
被以各种姿势捆绑在她房间里的每一天,对于我来说都是地狱般的一天,床单每天都会因为被各种液体浸湿而更换,在全身被玩弄得一塌糊涂的时候还得在浴室继续开始着未完的调教,然后再用花洒喷头对着动弹不得的身体喷水,把身上的所有敏感部位都喷个遍,然后……
啊,我想起来了,原来在她的身前,我不过仅仅只是个可怜的奴隶啊。
“嗯?原来你还记得我啊。”欣雅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随后却伸手捂住嘴,轻笑道,“我还真怕把你给玩坏了呢,这样就没办法继续玩下去了。”
其实,她就算把我给玩坏也是丝毫不会反省的,我知道。
“下面湿得那么厉害,你是真的想要吗?”
玩弄了一会儿,她故作惊讶地将手指从穴内抽了出来,突然的刺激只让人浑身一颤。
我不敢再去看她的脸,她却强行扳过来我的下巴,最终和她的双目对视,从中脸上感觉到了淫靡的表情。随后像是故意羞辱我是的,她张着小口轻轻将手指含在口中,不时发出糟糕的声音来,满足地吮吸着甘甜的花蜜。
“到底还有多久……”
我精疲力竭,弱弱地开口表示抗议。
然而她只是伸了伸湿润的手指抵在我的唇前,轻笑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哦。”
此刻,纵然再怎么不甘和不愿,我也只能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角情不自禁地泛着热泪,眼神迷离、视野模糊,大脑在颤抖,躁动着发热。
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味道——爱液和其他液体混在一起的、甘甜又令人难以忘却的糟糕感,丝丝缕缕地钻入鼻腔之内,快感几乎要令人窒息。
视野模糊着,但眼中却清晰地映出了对方的脸,那是淫靡到了两颊通红、口水直流,色气从桃面上涓涓涌出。
现在的她,看起来真的是色气极了呢……
舔尽指尖的甘液,欣雅的脸色红得更加不对劲了,她的脸上依旧洋溢着痴女的坏笑,然后我便只感到腰上一沉,惊讶之余,便发现她整个人跨骑在了我的身上,两条纤细的长腿缠绵在我的大腿根上.随后下巴又被轻轻捧起来了,距离更近了,我和欣雅小姐之间已经是字面上的“面对面”的距离了。
我能从她的眼睛里看到疯狂。
这是何等可怕的欲望。
此刻,我已经忘记了挣扎和求饶了,只是呆呆地看着她的手指调皮地在身上弹奏,裸露在外的纤腰是格外敏感的地方,被她纤长的手指轻碰之后,顿时又是浑身一颤,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我只觉得自己仿佛成为了一只被玩弄的宠物,可怜兮兮。
她就想要看到这一幕吧。
“我已经忍不住了,乐隐小姐。”
这样说着,在我渐渐睁大的双目之中,清晰地倒映了她手中的动作。只见她迫不及待地从裙带中取出一把粉色的小剪刀,随后轻轻地在胖次的系带上剪了剪,再一把抓住那黑色的蕾丝布料,在我眼前晃了晃,像是在邀功。
我狼狈地吐着舌头,脑中一阵发懵,只觉得小穴迎着空气有些凉飕飕的,朝外吐着热腾腾的蒸汽,蜜液不要钱似的涓涓留下,下半身仿佛席卷了一片溪流。
然后……
小腹中一阵波涛汹涌,我甚至还来不及惊讶,羞耻的感觉便伴随着脸颊上扬起的绯红而沉入脑中。甚至,就连耳垂都在微微发烫,脸应该已经红到了耳根吧——恐怕这是任何一位少女都不愿经历的一幕,当着他人的面当场失禁什么的……
太糟了,太糟了。
身下已经泛滥了一片,汹涌泵出一股热流,简直令人难以分辨到底是什么液体,但混合在一起的时候还是有乱七八糟的感觉,光闻一闻那奇异的味道,不管是怎样洁净的躯体,恐怕都会被玷污吧。
“呀,漏了不少呢。”
欣雅小姐似乎已经发现了,她惊讶地低头一看,随后脸上却挂上了一副诡异的笑容,那个笑在我看来简直有些惊悚了。
“放心吧乐隐小姐,不管你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欣然接受你的。”
明明单单看语句的意思没什么毛病,但为什么从她的口中讲出来就这么恐怖呢……
然而,当着我的面,她便非常自然地开始宽衣解带。纤手在身上摸索着,慢慢地褪去身上穿着的淡黄色的衣裙,裸露出了大半雪白的肌肤,随后又满不在乎地解开胸衣的背扣,手指轻轻一扯,将那一对雪白的玉兔送到了我的眼前。
我盯着那大半白皙丰腴的酥胸,看着那挺立着的淡粉色的尖端,扑面而来的色气淹没了头脑,渐渐地只觉得眼中什么都容不下了。
只剩下了她那一对丰满的雪乳。
可恶,好嫉妒……
似乎是看出了我眼中的不甘心,她轻蔑地嗤笑了一声,随后将手按在了我扁扁的胸前,轻轻地绕过胸罩揉捏了一下,顿时一股彻骨的寒意伴随着羞耻游荡了全身。
“不用自卑,乐隐小姐虽然小小的,但是却非常可爱呢。”
“你真的……好不知廉耻……”
听着我的抱怨,她只是笑盈盈地回应:“那当然是因为我最喜欢乐隐小姐了哦,这些地方除了乐隐小姐之外,谁也没有静下心来欣赏的资格。”
“那我宁愿不要这份资格,只要你把我放开。”
“那可不行。”她幽幽地盯了我一眼,“我不想放开我最喜欢的乐隐小姐,因为你是我的。”
喜欢……吗……
不是的,这种自私的感觉才不是喜欢,只是一种病态的占有欲罢了。她只是想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目的也是占据我的身心,她只想要得到、却不原意为此付出一丝一毫的温情,那种喜欢是虚伪的喜欢,那种爱也是虚伪的爱。
只是为了满足她自己。
我知道的,只有彼此间相亲相爱,那才能和“爱情”这两个字所匹配上。爱需要付出,也需要付出责任,爱也是不能强迫的……欣雅小姐的那种“爱”,除了能够极大地满足她自己的身心之外,只会白白给我带来痛苦罢了……我才不承认,那种虚无缥缈的妄想,能被称为爱。
要是慕琴小姐在这里就好了……嗯?为什么会突然想到这个名字?她是我的什么人?为什么……想不起来……头脑昏昏沉沉的……
啊,好像是……最开始的时候……被拯救……被重视……被疼爱……慕琴小姐……琴姐姐……我……
意识、意识怎么会……
好像……有些扭曲了……视野、意识、思维……
我这到底是……
……
“怎么?做噩梦了?”
轻轻抚弄了一下少女小小脑袋上的黑发,我安然地看着那一位带着一脸困惑的表情从睡梦中醒来,睡眼惺忪地张牙舞爪,俨然是想抓住些什么——于是我微笑着将身子凑过去,按住她的右手腕就按在了自己的胸口,一只小手甚至还抓不住一只团子,于是看着她先是五指轻轻捏了捏,然后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脸一红,慌慌张张地便向后退了几步,那心有余悸的模样,简直像一只受惊的雏兔。
我当然不会放任她逃跑,只是微微一笑,一把便把那具温香软玉拉回来紧紧抱在怀里,令她的小脑袋自然靠在了我的胸脯上,感受这份温和与柔软;她似乎也不想再反抗了,就这样静静地躺在我的胸上,闭眼假寐。
“看看她的睡脸吧。”我盯着她那恬静的睡颜,心想,“虽然刚刚也看了半天了,但这样还不够,我还想再多在她的身上注目。”
怀着这样的念头,我轻轻低下头去,脑袋再凑近了些,然后转了一个角度,便清晰地看到了那张就算是在梦中也绝不会忘记的绝美的脸。
圆润的美目微垂暂闭,纤长的睫毛在我的注视下微微颤动着,宛若蝴蝶翕动的翅膀;桃面泛红、鼻梁轻挺、嫩唇水灵,嘴角勾起的笑意一闪而逝,脸上泛滥着满足感和幸福感,那宛若天使般治愈人心的面孔,只是轻轻一瞥就把我的心完全勾走了,简直让人忍不住在那吹弹可破的脸颊上捏几把。
好可爱的孩子。
乐隐,这便是她的名字。如今的她看上去白皙、干净,然而当初把她从路边的男人手里救下来的时候,可是浑身脏兮兮看不出一点体面的,只是纵然如此也掩盖不住她那小小的身体里藏着的大大的渴望。
如果是因为外貌而去找女孩子寻欢作乐的话,那我未必非得选小乐隐不可,但她还有一个有趣的灵魂。
自从她来到了我身边之后,我就一直担心着她的心情。然而,本以为她会适应不了大户人家的生活节奏的我,最终还是被她的力量所折服了,同时我们相处得也越来越投机,关系也越来越亲密,一直到现在,我仍认为小乐隐是我生命中必不可缺的一部分,任何人都没有取代她位置的资格,任何人。
“慕琴小姐……”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小乐隐把眼睛稍微睁开了些,小心翼翼地朝我这里投来了目光,睡眼半眯着。
我虽然非常高兴她能呼唤我,但还是习惯性地敲了敲她的脑门,笑道:“都说了多少次了,要叫我琴姐姐。”
“我、我还不太习惯……”
“喊着喊着就习惯了,我不也叫你‘小乐隐’了么?”
“嗯……”
她低着头,虽然不知道有没有接受这个设定,但从脸上的表情来看,显然还是很开心被这么叫的。
然而再度抬起头来时,她那小小的脸上却展露出沉重的表情。我不明所以,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刚想问点什么时,她就自己把话全说出来了——
“我刚刚,做了一个‘那时候’的梦,梦见自己被欣雅小姐捆在床上,被她各种各样手法调教得不成样子……”
我越听越好奇,忍不住问出了声:“怎么个调教法?”
“就是……被挠脚心,然后被玩下面……”
挺正常的玩法啊,以前女仆送来新玩具的时候,我就会按照类似的流程给她们来一套……不过现在也没有那个想法了,毕竟有小乐隐在我的身边嘛。
不过,小乐隐居然也会做这样的梦啊,果然……
“哦?”我挑了挑眉,问道,“那你的感受是什么?”
“一开始……一开始还是有些舒服的,但欣雅小姐是个很糟糕的人,我对她完全不感兴趣,却不得不被她绑着调教,到后面甚至还憋不住了,于是就漏……漏……”
俨然是太害羞了,她越说到后面声音越轻,到最后甚至凑近了也听不清了,两颊带上了一抹羞红,红扑扑的脸庞看上去就像是鲜嫩的苹果,简直让人忍不住想要扑上去咬一口。
虽然话语不太容易听清楚,但我还轻易地便从中找到了重点,脸上不由自主地带上一丝玩味:“也就是说,只要让喜欢的人来做就行了?”
“那,小乐隐,你喜欢我吗?”
“当、当然喜欢!”
我这问题一抛出来,也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想,总之是把她给吓坏了,连忙你回道:“琴姐姐是我今生唯一的爱人,是您赋予了我新生,我怎么可能会不喜欢你呢?”
见她一脸紧张的样子,我“扑哧”一声笑出了声:“好啦好啦,我当然知道小乐隐对我的心意,毕竟我们以后还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的,这种事情根本就没有强调的必要嘛。”
她怔了一下,随后笃定地点了点头,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在那天使的面孔上泛滥的微笑,仿佛有着抚慰众生的魔力,所谓的治愈感大概也不过如此了。
这,便是我们,一对因为患难而结合在一起的百合伴侣。
我,慕琴,一个受困于世俗事物的疲顿的大小姐,软弱无力;她,小乐隐,被尘世遗弃的小女孩,明明有着如此震撼人心的力量和勇气,却偏偏被众人所轻视、愚弄,他们都没有发现这股魅力的存在。
所以,我将小乐隐从濒死中救了回来,而小乐隐则给了我唯一份的救赎和慰藉。我们互相扶持着、互相关切着,我们的心已经连在了一体,互相弥补着对方心灵中空缺的那一部分,互相爱着对方。
只要能和小乐隐一直一直在一起,就是我最大的幸福了。
正这样想着,突然间却感到脖子被轻轻搂住了,低头时则正好对上了她毛茸茸的小脑袋,脸仍埋在我的胸前,耳根泛红。我一时觉得有些好笑,扶着她的瘦小的胳膊令她抬起了头,静静地看着她那安静而祥和的面孔,不知不觉间只觉得心脏一时有些吵闹。
此刻,小乐隐正睁着含情美目,殷切地和我对视,那泛着淡淡忧郁的眼神中却藏着些许笑意,美丽的眼睛仿佛会说话一样,那小口也是微微张着,唇瓣泛着润泽后动人的光辉,简直就像是在引诱我对她出手。
真的……好可爱……
一时间,我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欲望了,低头快速含住了她的小口,按住她柔软的肩膀便俯身将她压在了沙发上,嘴上更是直接深吻了下去,舌头撬开一排贝齿、深入腔内,然后顺势勾住她丁香似的小舌,牢牢吸住、慢慢缠紧,仿佛要将一切热情都倾泻出去一样。
她非常温顺地配合着我,搂着我的脖子闭眼享受,口腔间的唾液来回地交换着,不时伴随着令人想入非非的吞咽声、咂嘴声,我们就这样紧紧地缠绵在了一起,顷刻间就连呼吸都有些不太顺畅了。
拥吻许久,唇分、藕断却丝连。
一吻已毕,然而小乐隐却有些恋恋不舍地舔了舔嘴唇,望着我的脸微微一笑::“琴姐姐,难得今晚你有时间陪我,不如我们一起……”
“一起干什么?”
我对她的打算心知肚明,却揣着明白装糊涂,故意坏笑着问她。
她低低垂着眼睛,脸上笑意却不减:“真是的,非得要我把这些话说出来么……”
说着,她深吸了一口气,俨然是下定了决心似的,再一次抬起头来,杏仁似的眼中闪着热切:“琴姐姐,我们一起做吧。”
我会意地点了点头。
无需任何多余的解释,我们只是互相看着对方眼中被点燃的欲望,便自然而然明白了一切。这份默契,并不是一天就能养成的,最开始的时候小乐隐也有怕生的一面,但很快我们便成为了心心相印的恋人,彼此间相互磨合、适应着,因为我们是珍惜彼此的恋人,所以我们一直走到了现在。
今后也会一直走下去的。
于是,带着满腔的热切,我们互相为对方褪去身上的衣着,内衣也是、就像剥笋一般脱得一丝不挂,最终我们看到了对方身体最圣洁的模样——纯洁无暇、白皙粉嫩的肌肤胜雪,纤细的身体轻盈而富有美感,乳尖因为兴奋而挺立起来,蜜穴向外流淌着潮液。
然后,我们拥抱在了一起,缠绵在了一起。
本就相拥在了一块儿,感受着对方身体的柔软,轻盈到没有多少中了的温香软玉就这样趴在我的身上,胸脯与胸脯、蜜穴与蜜穴,紧密相贴,身体的热量如同我们的热情一般,尽数传递到了双方的心底。
依然痴情,依然互爱。
然而虽然交缠在了一起,我的手却并不怎么老实,左手捏了捏乐隐小姐圆润的臀瓣,右手则一路向下,指尖沿着大腿慢慢抚摸,握住了那只小巧的玉足、触碰到了她光滑的脚底,轻轻张着爪子在那柔软的地方挠一挠,很快便收获了一阵银铃似的笑声。
“嘻嘻……哈哈哈好痒……”
笑归笑,她也不甘示弱,双手按在了我的胸前,对着那一对我平时向来引以为傲的雪兔开始了揉动,手指在粉红的乳晕上划着圈,像是和面似的盘着那对尤物。明明感觉上只是一只人畜无害的小白兔,然而这位白兔小姐却伏在我的身上,有节奏地上下摩擦着彼此的阴阜,速度也是越来越快,差点就要摩擦起火了。
渐渐地,我的身体起了反应,脸上像是高烧了似的一阵发烫,体内却有一阵快感潮水似的袭来,结果下意识地便开始了媚叫。
“咿……啊……哈……”
兴奋是会传染的,娇媚也是。
交错、缠绵,分享,然后再把对方吃掉。
这便是我们始终如一的日常。
我只记得,今晚的夜色,非常美。
……
“琴姐姐,你知道栀子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这个啊……喜悦,守候和坚持,像是……这样的?”
“没错没错,但其实,它还有另一个不太容易被注意到的花语哦。”
“啊……这个我知道——”
“永恒的爱。”
在那一刻,我们不约而同地微笑着说出了口。
随后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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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