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第二章 杰西卡的过错

　　“进来吧。”

　　 在轻轻叩响三声之后，眼前深褐色的木门背后传来了许可的声音。

　　 只是，并不是平时那声尾调微微上扬的“请进”。

　　 这声音有点低沉。

　　 低沉到让我彻底僵住。

　　 “啊~！”

　　 突然，伤痕累累的屁股被人抽了一下。

　　 我吃痛着跳开，再回头一看，佩芮丝正抿着嘴示意我回应。

　　 “……是，失礼了。”

　　 我耸着肩对佩芮丝吐了下舌头，顶着丝丝发麻的头皮推开了门。

　　 和我的房间类似的，正对着房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大张床。从床头到床脚，缀有奥利菲斯家家纹的蓝色被褥正厚实地将盖在一位金发少女身上。少女眉清目秀的稚嫩脸庞上，一只男人厚实的右手正轻轻抚弄着。

　　 刚刚令我发颤的声音便来自这位怜惜地看着爱女沉睡的父亲。男人端正的五官下透露着深沉。如果我有父亲的话，或许，也会是这么一位……

　　 但是此刻，我的目光却飘忽向了别处——

　　 一对雪白的翘臀，在男人的身侧，一动不动地正对着我们挺立着。掀起的女仆裙被很好地固定在屁股主人的腰际，跪姿勾勒出了大我四岁的少女所拥有的成熟曲线。水色的秀发末梢零零散散地被上翻的裙摆遮盖，在发梢处更上方，少女双手间高举着一根藤条。

　　 即使在我们进入房间后，少女依旧背对着我们，动作没有任何变化。

　　 但是，她很紧张——

　　 一旦走近就不难发现，她微微绷紧的臀部正随着大腿轻轻颤抖着。

　　 “杰西卡……”

　　 很明显，杰西卡现在处境很糟糕。

　　 因为……我吗？

　　 不，如果是那件事，杰西卡是没有错的。

　　 我冲到杰西卡身边一起跪下，把裙摆掀起收到腰前。

　　 “老爷，不要怪杰西卡！大小姐受伤还有凯利的死，还有闯进藏书室内室还引发了爆炸，这些事跟杰西卡都没有任何关系！责任都在我，是我的错！”

　　 现在应该是很奇妙的光景。红着屁股还带着泪痕的萝莉冲上前，与一片雪臀尚未遭殃的少女一大一小肩并肩露出屁股一起跪着。前者在为后者求情。

　　 杰西卡明显地抖了一下。但是她并没有看我。

　　 看我呀，说些什么呀，杰西卡。是老爷一心要迁怒于你，还是你又想主动帮我分担惩罚吗？

　　 替我受罚什么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这个笨蛋。以前就是这样，总是编出各种各样的理由，冲到前面替我揽下过错，结果却被打得嗷嗷乱叫。

　　 又每次都会抓住我的愧疚感最深的那一刻，埋进我怀里像个小孩子一样抱着拼命撒娇，哪怕不久之前我正捂着屁股哭得更凶。

　　 最后倒还会在两个人都哭不出来的时候，装模作样地以姐姐口吻捏着我的脸再训斥上一两句……

　　 这家伙，明明做女仆的时间都没我长。

　　 笨蛋。屡教不改恶劣至极……

　　 可这次我犯的又不是普通的错误呀！所以……哪怕是担心我现在这个状态……

　　 “你想起来了什么？”

　　 老爷将目光从安洁身上抽开。

　　 “爆炸之前的事……还没有。但我一定努力去回忆！”

　　 老爷浓密的眉毛皱了皱，然后死死盯着我的眼睛，直到我心慌地移开目光。

　　 “我很高兴看到你有在反省，科洛丝。希望在安洁醒来前的这几天，你能够吸取到足够深刻的教训——当然，你这次闯下的大祸和杰西卡为什么受罚无关。”

　　 诶？

　　 “为什么不亲口告诉她原因呢，杰西卡？”

　　 我疑惑地看向杰西卡。

　　 杰西卡的脸此刻比我的屁股还红。

　　 嗯……多半还是我的屁股更红一些。不重要，杰西卡整张脸扑红扑红的，眨巴着眼睛尴尬地看着我。

　　 “那个……额……奥利菲斯大人，您就多打我几下，所以，能不能……不说……”

　　 哈？

　　 我依稀听见身后佩芮丝的方向传来了手拍在额头上的啪唧声。

　　 杰西卡歪着嘴来回瞥了我几眼，算是在回应我愈发疑惑的表情。

　　 “很好，如你所愿。”

　　 老爷那里传来了用鼻子在笑的声音。

　　 “作为浪费我们所有人时间的惩罚，你为自己多赢得一组藤条。现在，告诉科洛丝你为什么受罚。”

　　 “诶？不对、不是的！奥利菲斯大人……！”

　　 杰西卡焉了下来。

　　 虽然她还是保持着双手高举藤条的姿势，浑圆雪白的屁股却压在了腿上。

　　 但很快，身体又立刻挺直。

　　 “我，本人，杰西卡·塞利特·巴雷斯坦，因为在照看大小姐安洁莉卡·克里斯托弗·奥利菲斯时玩忽职守，将要被家主哈根斯·克里斯托弗·奥利菲斯大人施以藤条2……3组的惩罚。还望您严厉惩罚。”

　　 不愧是出身男爵家的杰西卡，尽管已是沦为平民的落魄贵族末裔，在礼数方面还是无可挑剔。

　　 只是……玩忽职守，吗？

　　 老爷站起身抽过藤条。杰西卡的身体整个绷紧了起来。就连我也禁不住挺直了身闭上双眼。

　　 然而，藤条并没有落下。不，老爷都没有命令杰西卡转过身去。

　　 “啪嗒”“啪嗒”。

　　 传来了带有粘滞感的奇怪声音。

　　 “嗯~……”

　　 又是奇怪的声音。

　　 就在我睁眼看向身侧时，突然传来了一声尖啸的破空声。

　　 “咿——呀啊啊啊啊！”

　　 女孩最敏感的花蕊处被重重抽击了一下。瞬间，杰西卡双手埋于股间蜷倒在地上。

　　 “老爷！”

　　 我急得叫了出来，用身子把在痛苦中呻吟的杰西卡死死护住。因为这个姿势，我红艳的屁股正显眼地暴露在最高处。

　　 太过分了！怎么可以抽那种地方！如果是屁股的话要抽多少下就抽多少下，但是那里！

　　 身下的杰西卡在瑟瑟发抖。我把头埋在她腰间的长发上，绷紧了身体等待着屁股上落下无情的抽打。

　　 “老爷！这样不妥！”

　　 太好了，佩芮丝也在帮我们说话。

　　 藤条并没有落下。

　　 “起来，你们两个。”

　　 我侧过头。藤条正老实地被老爷点在地上，看起来应该暂时不会乱飞。

　　 安全、安全。噫，不快点起来就不安全了。

　　 我把杰西卡扶了起来。从她倒吸着冷气和夹紧双腿的表现，不难看出，依旧很痛。

　　 我是没法想象啦。但如果接下来老爷的目标还是那里的话……以防万一，我也一手压在双腿之间，一手伸过去支援杰西卡——结果却被杰西卡轻轻拍了回去。

　　 “如果不想接下来的藤条落在屁股以外的地方——”

　　 老爷顿了顿，语气听起来缓和了一些。

　　 “杰西卡·塞利特·巴雷斯坦，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出你受罚的原因。”

　　 “是……”

　　 “本人，杰西卡·塞利特·巴雷斯坦，在照看大小姐安洁莉卡·克里斯托弗·奥利菲斯时……进行自慰，且妄图在请罚时向在场他人隐瞒。因此将要被家主哈根斯·克里斯托弗·奥利菲斯大人施以藤条3组的惩罚……还望您严厉惩罚。”

　　 诶诶！？什什什么，自慰？还是乘大小姐之危，还被老爷抓到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一脸死相的杰西卡。好家伙，这个笨蛋原来也会摆出这样万念俱灰的表情。

　　 “是对你……”

　　 谁知道她还头也不回地对我嘟哝上了那么一句。

　　 我宕机了。信息量有点大。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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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现在是我和杰西卡两个人，手撑在安洁的床尾，双眼正视着在一无所知中死睡的安洁，双双翘高了屁股等着挨打。

　　 怎么会变成这样……

　　 总之我神使鬼差地执意要替杰西卡顶一组的藤条，也就是12下。

　　 而且某种意义上这组藤条是杰西卡自己作死替我讨来的，就两组的话我才不会管她。

　　 肯定不会。我自己还有伤呢！

　　 然后这家伙还会突然瞄向我欠揍般嘻嘻地笑一下。

　　 喵了个咪。

　　 尊敬的奥利菲斯大人，要不就让我来动手打她吧！

　　 啪！

　　 “啊！”

　　 屁股上突然被狠狠抽上一下的杰西卡收起了她招牌的灿烂傻笑，呲了呲嘴重新看向了前方。

　　 抽得好！

　　 “1，先生。谢谢您的惩罚。”

　　 但是下一秒，我也乐不出来了。尚在肿痛的屁股上轻轻点来的藤条触感让我心惊胆颤。

　　 不过在下一刻收起后，藤条并没有带着可怕的破风声袭来。不敢放松警惕的我依旧紧绷着臀部肌肉，虽然我知道这样只会让我更痛。

　　 就在我疑惑回头之际，啪地一声，我身体应声向前垮下，屁股像被划开一道口子般撕裂着疼了起来。

　　 “咿——！呼、哈啊……1，先生。谢谢您的惩罚。”

　　 身为男性又拥有骑士职业的老爷力气格外地大。哪怕并没有依靠惩罚用的附魔道具，在我如今伤痕累累的状态下，普通的藤条依旧轻松突破了我的痛觉耐性。

　　 杰西卡的视角看来，脸色刷白的我额头上瞬间冒出了一层冷汗。在就位时她偷偷瞟过我的屁股几眼，知晓状况的她脸上写满歉意。

　　 如果犯错的是我，这时的杰西卡估计能把所有惩罚都替我背下来。

　　 不，或许她已经在后悔为什么没把我拦住了。

　　 毕竟看见我挨打的她现在看上去比自己被抽了几十下还抱歉。

　　 “放松。佩芮丝，你去扶着她。”

　　 佩芮丝带着格外担心的面容走上来稳住了我的肩膀，右手托住我的小腹将屁股重新抬起，然后恶狠狠地瞪了杰西卡一眼。

　　 杰西卡唰地缩回了脖子，沉下头努力地踮高了脚尖。

　　 啪！

　　 “2！先生。谢谢您的惩罚。”

　　 杰西卡踮起的脚尖跳了一下。

　　 又该轮到我了。我深深吸了一口气。

　　 “科洛丝，放松，放松。”

　　 佩芮丝轻轻地拍着我的肩膀。

　　 啪！

　　 “2——！哈、哈啊……先生，谢谢您的惩罚。”

　　 我软下的身子被佩芮丝牢牢扶住。

　　 啪！

　　 “嘶——3！先生。谢谢您的惩罚。”

　　 杰西卡的表情也开始痛苦起来，但她还是回过头对我漏出了一个很别扭的笑。

　　 当然我没好气地凶了回去。

　　 藤条重新点在了我的屁股上。紧张之中，右手被低着头的杰西卡猛地抓住了。

　　 啪！

　　 “咿——！”

　　 我双腿瘫了下来，身体几乎是被佩芮丝沉沉吊住的。

　　 杰西卡你个笨蛋！我想抽出右手去揉自己的屁股但都被她死死摁住，左手在佩芮丝那边又被紧紧卡着，又好气又好笑地被两个人搀扶着。喂，你俩确定不是在刻意充当固定我的刑架吗？

　　 没办法，我只能试图靠着大幅度的呼吸缓解着屁股上依旧在往深处下钻的疼痛。

　　 “嘶——哈啊……哈啊……3。先生，谢谢您的惩罚。”

　　 在听到我报数完的下一刻，藤条紧接着地抽打在了杰西卡的屁股上。

　　 啪！

　　 “啊！！4！先生。谢谢您的惩罚。”

　　 杰西卡抬起了右脚往我这倾了一下，随即站了回去。

　　 多抽她两下呀，快让她放手！

　　 算了，估计真那样她只会抓我更紧。

　　 藤条移回了我这边。

　　 那我也抓紧她好了。

　　 啪！

　　 “嗷呜！哇啊！呜……4！先生。谢谢您的惩罚。”

　　 ……

　　 就这样，藤条在我和杰西卡两人之间来回飞舞着。每次藤条落在我身后，火辣辣的灼烧感都会叠加着向皮肤深处渗去。早已被过度热臀的高肿臀瓣让藤条抽打带来的尖锐痛感，宛如滴墨入水般痛畅地冲击着向屁股的每一寸边缘散开。

　　 其实我更宁愿这12下能快速而连贯地打完，稍稍带点停歇就好。至少这样或许就能够麻痹掉等待期间仍在灼烧的疼痛。而每次杰西卡挨打后右手上猛然收紧的抓握感也在告诉着我，她的想法也是如此。

　　 然而很矛盾的，在这样的慢节奏下，每次我消化疼痛和报数之间的喘息时间，对于我俩反倒犹如沉船之中仅剩的一丝空气一般宝贵。

　　 ……

　　 啪！

　　 “啊啊——！呜、哈啊……哈啊……”

　　 挨到第11下时我的口齿已经被呜咽声完全模糊了。佩芮丝依旧可靠地把我牢牢挽住，但我现在想要的其实只是揉一下我东躲西藏的屁股。

　　 “11……先生……谢谢您、的、惩罚。呜、哈……”

　　 右手突然被拽了一下。转过头去，我能看到杰西卡也是眼圈泛红，呲着牙点了下头，努力对我摆出一副不那么难看的哭脸。怎么都是哭脸嘛，谁能笑得出来哦。

　　 但是她这副模样的确好好笑。

　　 于是我也摆出了一副奇怪的哭脸。

　　 虽然我并不这么感觉，但是老爷手中的藤条抽在杰西卡屁股上的力道，其实要远比我这里强上几分。

　　 “呀啊——！啊……啊呜、12！先生，谢谢您的惩罚！”

　　 杰西卡整个人往下深深扎去，片刻过后又很快重新踮起脚将爬满红印的屁股拉回水平面。

　　 “最后一下了。”

　　 佩芮丝说着将我的腰一把搂住。同时，我也紧紧抓住了杰西卡的左手。

　　 接着是格外凌厉的一声呼啸。

　　 啪！！

　　 “呀啊啊啊——啊呜、哇啊！”

　　 因为被那两个家伙牢牢固定住，虽然是很安心不错，噫！你们倒是放手让我揉一揉啊！

　　 于是此刻我能做的消痛的手段，就只有来回踢脚跳跃着扭动自己的屁股。

　　 “哈啊、哈！12、呜……先生，谢谢……惩罚……”

　　 “很好。佩芮丝，带她下去休息。”

　　 终于，结束了……

　　 杰西卡也很识相地松了手。

　　 赶紧甩开，我在佩芮丝的搀扶下双手揉向了自己的屁股。

　　 “咿——！”

　　 此刻我俩的屁股上，红肿之上又整齐地排开了一排颜色稍浅的楞印，一条一条地向上肿起。而我这边，浅红的白花之间，有的地方还夹杂着青肿。

　　 可惜没能正确理解自己屁股的状态，猛然过于暴力的揉搓下，二次损伤差点没把我送走。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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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洁的卧室内，窗边的茶椅上，我再次趴回到了佩芮丝腿上。

　　 当然，这次不是为了打屁股。如果是的话那说什么我也要逃走，10个佩芮丝都摁不住。

　　 “接下来可能会有点痛哦。”

　　 一条透着热气的温热毛巾贴在了我的屁股上。

　　 “嘶……”

　　 我的嘴里发出了仿佛湿毛巾被丢到热锅上的声音。

　　 没错，我的屁股现在就是热锅。

　　 “要我帮你揉揉吗？”

　　 “要……”

　　 “还是会痛哦。”

　　 “嗯。”

　　 ——相信这样的温馨场景肯定让一边的杰西卡非常非常地羡慕嫉妒恨。

　　 但是她现在有着另外的烦恼。

　　 啪！

　　 “啊啊！4！谢谢您的惩罚，先生！”

　　 啪！

　　 “哇啊啊！5！先生！谢谢您的惩罚！”

　　 “我不想管你们佣人之间的私事，杰西卡·巴雷斯坦。”

　　 啪！

　　 “啊呜——嗯！对不起！6！先生，谢谢您的惩罚！”

　　 “可是你现在是我家的女仆，所以在尽本分时，时刻注意你的态度。”

　　 啪！

　　 “啊哇哇！啊呜、7！是的先生！我今后一定一丝不苟服侍奥利菲斯家。谢谢您的惩罚！”

　　 啪！

　　 好可怕。

　　 没了我吸引仇恨，杰西卡正独自一人招架着大魔王——的藤条攻击，唯一的防具是她的屁股。

　　 而进入二阶段的魔王攻速和力度明显加快了，还在每次攻击之余对这位可怜的勇者进行着精神伤害。

　　 至于勇者的队友么，很抱歉，已经阵亡了。

　　 作为当事人的我第一次那么狼心狗肺地欣赏着杰西卡和我的共同惩罚。

　　 何况还有臀部按摩服务。

　　 就是有点痛就是了……

　　 在这个角度我偷瞄不到安洁的脸，但是或许她现在也正听得心惊肉跳。

　　 当然，如果她知道这是杰西卡在应该照顾她的时候对着在挨打的我自慰被抓到，或许还会幸灾乐祸地跑来把我拉走。

　　 这么一想我还真是个罪孽深重的女人。

　　 一方面可能是因为我小的原因，大家都很关照我，虽然我嗯……不算太懂事吧……不过家里还有小我1岁的安洁在，她是我可爱的妹妹，所以我并不小。

　　 当然另一方面，应该还有外貌的原因。除了别致的五官外，用安洁的形容来说，我还有像高脚杯相碰一般清脆悦耳的嗓音，再加上一头时刻反着柔光的乌黑秀发——本身这头披肩的黑发就是秀丽的象征，据说拥有纯正黑发的人口在这片大陆上仅占少数。

　　 虽然现在仍有将黑发和不祥之兆呀妖力呀之类乱七八糟的东西联系在一起的说法，但是这类流言早在数百年前就慢慢噤声了。原因是当时身为王位继承人的理查德王子迎娶了国色天香的黑发王妃爱丽娜。在此之后，迎娶拥有黑发的美丽女性为妾似乎一度成为了贵族之间的热潮，而时至今日，依然有不少拥有黑发的贵族存在。

　　 尽管镇上那群家伙有时候还会冲我喊“妖怪”、“魔女”一类的讨厌称呼。

　　 哼。总之，我确实很好看就是了。

　　 但现在其实是十分严肃的场合。痛快地挨一顿打确实能让人释放压力，但我也不该这么得瑟，更何况我目前大错在身。

　　 这么一想，屁股上的余痛随着揉压又开始敏锐地泛滥开来。

　　 “嘶……”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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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杰西卡正捂着屁股跟我并排站着。佩芮丝站在我俩身后。

　　 面前是重新坐回床头握着女儿手心的老爷。

　　 安洁时不时在睡梦中咳嗽上两下，老爷就把安洁的小手揣在胸口。

　　 “科洛丝，从明天起重新由你照顾安洁莉卡。有什么异常就向我汇报，还有明天之前给我你的报告，知道没有？”

　　 老爷在离开之前扫了一眼低头不语的杰西卡，向我嘱咐道。

　　 “对了，在安洁莉卡康复之前海伦娜修女会在每日早上10点到下午2点之间待在府中。有什么需要可以向她提。”

　　 “知道了，老爷。”

　　 当然啦，我肯定会一心一意照顾安洁，希望她能早日醒来。

　　 可不像某人一样。

　　 这也和我的屁股息息相关。

　　 “海伦娜修女平时在府内大多会留在二楼东侧的客室，要不就在底楼的工房调药。”

　　 老爷走后，佩芮丝向我补充了不少细节。

　　 包括何时需要服喂安洁调理的药剂，治疗前后的注意点，还有记得将海伦娜新嘱托的内容及时向她汇报。

　　 在我一遍遍默记的同时，杰西卡正帮安洁擦洗着身子。平时她这会儿已经粘我身上撒娇了，看来刚刚挨打时发的誓并没有蒸发。呃……等等，这家伙是不是在朝我这里看，看安洁啊我说。

　　 总之，感谢海伦娜的积极治疗，此刻安洁的状况看来和以往睡着时并无他异。

　　 会中级以上的治疗术就是好。像我会的初级魔法只能勉强治治战斗中的外伤，顶多算是打个补丁。而要治疗内伤或是驱散各类麻烦的异常状态的时候，就必须依靠中级以上的治疗魔法。据说上级的治疗魔法则能接回断肢。那么再往上呢？应该是圣级吗？是不是可以延长人的寿命？

　　 可是，听海伦娜说过，哪怕是支区教会的教会长，在治疗魔法方面也仅有上级。治愈法术似乎和攻击法术并不是一个体系。像每个国家总会有几个圣级乃至王级的精通攻击法术的法师作为贤者存在着，但是精通治愈法术的似乎都无一例外被教会垄断着。

　　 要是我会中级甚至是上级魔法的治疗魔法的话，或许在当时，凯利就不会死掉了。

　　 我头一次有了想要变强的想法。

　　 现在是晚上8点22分。

　　 （4/4 第二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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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