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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馆

作者:yyqs 字数:27686 更新:2024-11-08 01:40:09

   断袖馆

   屋顶的华丽水晶吊灯迸发着光和热,偌大的密闭空间亮如白昼。映入耳中的只有声带撕裂的叫喊声和癫狂的叫床声。

   嘶喊声来自被束缚在一张1.8m×2.2的大床上的看上去不到十岁的小男孩,双手双脚被结实地捆在四根床柱上,麻绳笔直紧绷,小男孩完全无法活动,稚嫩的小脸上满是泪水,身体随着压在自己下体上的肉体上下弹跳。

   一个看起来大概三十多岁的女人正疯狂地扭动着丰臃的胯奸淫着身下的男孩。“啊啊啊!!!阿姨!不要不要!快停下来!”男孩哭喊着,鼻涕泡胀地比鼻子还大,女人听着他的叫喊声愈加兴奋,浓密阴毛下的阴唇疯狂地吞吐着男孩的小鸡鸡,白浆淫液漫在男孩的肚子上,随着每次的抽插拉起一条条晶莹剔透的淫丝。

   “啊啊啊!求您了阿姨”

   啪!!女人一耳光扇在男孩脸上。

   “啊…阿姨…我”

   啪!!又是一耳光重重地乎在男孩左脸上

   “哈哈哈哈,来,宝贝儿,叫妈妈,嗯?快叫,叫妈妈”

   女人边说边继续用阴道蹂躏着身下的小鸡鸡。男孩哭地直喘气上胸剧烈抽搐着已经无法清晰地说话了,泪水模糊了视线恍惚间,小小的脸上满是女人的唾液与汗水,下体被阴唇快速地吞食着仿佛要将小阴茎的每一寸肌肤都要被女人用骚臭的阴道肉壁摩擦殆尽。男孩昏厥般的沉默令女人感到不爽,她加快了胯下的抽插的速度。

   啪啪啪!!!接连扇了男孩三个大嘴巴,每一下都伴随着一声惨叫。

   “这下你应该清醒过来了吧狗儿子,来,叫妈妈!!快叫!!!啊啊!”

   女人边说边越来越快地强奸着阴茎,啊的小腹都感觉快要被吸入满是淫水的阴道,上一下的屁股用力击打着男孩的身体。

   “妈。。。妈妈”

   男孩发出微弱的气声。

   女人满脸潮红,眼神迷离。

   “宝贝儿真乖,妈妈要来了,啊啊…快!快给妈妈!射给我你个狗儿子!快!”

   女人说完便猛地用嘴去吸允男孩的舌头,她的舌头在男孩的嘴里剧烈搅动嘴里的唾液也不断地流进男孩的嘴里,胯下近乎疯狂的速度使男孩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啊啊啊!爽啊!爽!舒服死了啊”

   女人大声叫着。突然她眉毛紧锁,运动的身体骤然停下,阴道剧烈收缩一跳一跳的,身后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啊…”女人发出叹气般享受的声音,乌黑的阴毛依然紧锁男孩的根部不舍离去。她用手抓起男孩的头发,又用嘴去吃男孩的舌头,身下猥亵着小阴茎的胯慢慢扭动着。

   女人慢慢将身体抽出小阴茎时,肉棒已经红肿,男孩疼痛地用早已沙哑的嗓子发出呻吟,女人白色的淫液漫过男孩的肚子流到脖子上,床单早已能挤出水。

   “来乖儿子,张嘴,把妈妈的骚水都吃下去”

   男孩的面无表情,眼睛无神,女人抓起他的脑袋就往毛绒绒的大黑逼上捂,抓着他的脑袋在阴毛密布的大阴唇上下摩擦,男孩像洗脸一样,脸上蹭满了浓稠的液体。使用完毕,女人将男孩的脑袋扔下,下了床,点了根烟,嘶地一声女人吸了一口,随即吐出白色的浓烟,走出了房间关上了灯,厚重的铁门也随着轰隆一声闭住。男孩四周漆黑一片,满脸的骚臭味腥味盖过了早已流干的泪水,满身的女人液体,像一个玩坏的玩具扔在角落。

   宋涵是Z市盛茂集团有限公司的大股东,公司旗下有私立的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还有多处楼盘与商场,宋家也是省内排得上名的财阀家族,势力遍及各行各业。商业道路如此成功的她就算是放在娱乐圈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一双杏眼又大又亮,眼神中带着勾人的魔力,高挺的鼻梁更凸现出她贵妇的气质,哑光的深红色口红使她妖冶异常。

   在她二十七岁那年与大她三十岁的省公安厅长王德昌结了婚如今过去十年了,他们育有一儿一女,不过这个家庭并不美满,婚姻只是宋家长辈强强联合的交易,宋涵也只是家族的一枚棋子。她的丈夫王德昌结婚十年来在外面不知换了多少情妇,撒了多少野种,而宋涵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为自己的盛茂集团领导班子操劳;各个专项团队操劳;为维系集团与合作伙伴关系操劳。无暇顾及家庭的她把孩子交给家中的保姆。人的压力就像毒气,抽烟喝酒也好赌博也罢,是一定要有一个地方排出去的,宋涵也是如此,而她唯一的嗜好就是恋童。

   娈童,美丽之物,纯洁无暇的男童,娇嫩的皮肤微微冒汗,勃起的玉茎隐约出水,这样的画面让宋涵魂牵梦绕,她一边这么想着一边用右手手指划过阴阜掰开两瓣厚大的阴唇,中指轻轻搓揉着中间的微胀的阴蒂,左手食指和中指插进阴道中,在湿润的阴道壁上方挤压G点。

   “啊~不行了,我得再去搞一个小男孩儿”

   宋涵再也忍受不住,她拿起包离开了办公室。她没有坐她司机的开的车,而是坐进一辆普通的帕萨特,自己驶出大楼的地下停车场。

   一个多小时后,早已驶过繁华的商业街道,在远离市区的山路上奔驰。斑驳陆离的梧桐树影随着汽车行驶的速度在宋涵精致的脸上不断拂过,驶过一个岔口开进一条隐秘的小路,两侧路肩的宽度只够一辆车的进出。拨开层层叠叠的的树木一座巨大的建筑豁然眼前。

   宋涵在建筑前的停车场停好车后径直走向建筑的大门。奶油色的墙面反射着金属色的光泽,俯视来看整体的建筑成平行四边形,建筑后面的庭院一部分像是进了热带雨林,还有整体都是玻璃制成的泳池与酒水吧台。宋涵穿过了前庭的小花园来到正门前。厚重的铜门上面雕饰着藤蔓样的花纹高度足有三米高,门前还有戴着墨镜两个精壮的女人,身高在一米九往上,耳朵里塞着通讯器腰里别着手枪手上拿着黑色的钢棍,左右各站一边。见宋涵走上前来她们微微鞠躬齐叫了声“宋姐好”

   “你们好,今天来的人多么?”

   “多啊宋姐,今天大姐姐们都性欲高涨基本都在性奴区泄火呢”

   右手边的女人说完就握住大门的把手,和左边的女人一起使劲,打开了厚重的铜门,看来就算是不锁的情况下想打开这两扇门也绝非易事。

   “您请”

   宋涵应声进入了这座巨大的建筑。

   断袖馆,取断袖之癖好美男之意,是一座由九十七位女性联合出资建立用来享乐释放压力的场所。这座建筑地上三层地下一层,地上三层共一百个房间,其中三个房间供本馆安保人员与厨师使用,此类工作人员皆为女性。除此之外全部为六岁至十八岁的男童,建立本馆的九十七位女性无疑全部都有严重的恋童癖。地下一层有两部分,一部分是监牢一部分是圣浴间。监牢分为四个区域一共关着约一百名男童,口舌奴区,脚奴区,性奴区和血肉奴区。

   圣浴间呈巨大的长方形状,天花板是一层玻璃,在一楼大厅的人可以随时观看圣浴间的情况,圣浴间四周遍布直径一米左右的管道,管道口用铁栏杆挡住防止男童逃跑。整栋建筑的下水管道系统成漏斗状上面三层的屎尿全部会通过管道排到负一层的圣浴室。在圣浴室的男童们的任务就是吃干女主人们全部的屎尿,可圣浴室通常只有十到二十名男童他们无法完成任务只能每天泡在骚臭熏天的屎尿中呕吐不止。圣浴室中的男童一周一换,因为没有人可以在里面生存过一周。工作人员会让其他男童将里面的男童尸体和女主排泄物清理干净,然后再放十几个男童进入圣浴间,开始下一周的生活。

   张青被蒙着眼罩口中塞着口球,两只手背在后面被牢牢困住,两眼一抹黑的张青被项圈上的绳子牵引着往前走。几天前他被宋涵在这栋建筑暴力侵犯后就变得六神无主,变成了一台只知道服从的机器。牵引他的绳子的力量松了下来,他的眼罩被摘下口球被取下,连束缚双手的绳子也解了下来,只有脖子上的项圈不可能被取下来,张青已经为此尝到了苦头。断袖馆所有男童的脖子上都会强制佩戴这种项圈,首先他们都是女主人们的狗当然要佩戴项圈,其次这种项圈可以制造0到50V的电流,工作人员和女主人手上都有控制项圈电流大小的手环,通过这个装置可以有效管制这些男孩。

   张青看着眼前的这个房间,四周巨大的管道口,天花板的玻璃,他明白了这就是圣浴间。与他同一处境的还有十一个男孩,其中五六个都是像他一样的十四五的岁数,剩下的都像是十岁以下的小孩子。张青满眼擒泪,深知他们都会死在这里。

   隔着天花板的玻璃,一层有三四个女主人在往下看,其中一个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女人腿上包裹着肉色的丝袜,丰盈的臀大肌使每一寸丝袜都紧紧抱着她的腿,一丝不挂的阴部粘稠的淫液快要滴在玻璃上,面色潮红一眼的妖狐气低头盯着张青。刚把男孩们放进圣浴间,女性工作人员们像是憋了很久,忙跑去房间如厕。不消几分钟,圣浴间的几支排污管开始陆陆续续地滚出深黄色的尿液和褐色的粪便。

   “啊啊啊!”

   十几名男孩突然感到脖子上的项圈发出电流而痛苦地喊叫,同时圣浴间不知从哪里传出了广播声“喂喂喂!”显然,讲话的就是刚才那个面色潮红迫不及待想要观看“表演”的四十多岁左右的女主人。

   “认真听哦孩子们,在接下来的一周时间里你们的任务就圣浴间保洁,要持续打扫维持你们刚进来时一尘不染的环境,有意思的是你们没有清理工具,只有嘴。好啦解释完毕!接下来一周我们女主人和所有工作人员的排泄物清理任务就拜托你们啦!请加油哦如果不努力清理的话我们可能会直接通过项圈把你们电死哦!”

   这个四十多岁的女主人油亮的脸上盖着厚厚的粉底遮盖皱纹,却用娇滴滴的语气说出这些话,说实话让人不寒而栗。张青回过神望着从管道滚进来的屎尿,虽然他早有心理准备,可依然被现实情况搞得不知所措。可是如果不吃就会被直接电死啊!想到这里张青走过去,跪在地上,两片嘴唇缓缓张开湿润粉嫩的小舌头悄悄前伸,突然剧烈屎臭蒸腾而起,张青干呕不止,终于没让自己吐出来,张青开始第二次尝试,洁白无暇的小脸慢慢贴近地上的一摊屎尿,眼睛看着粑粑上种种没消化好的凸起颗粒,张青闭上眼睛索性张大了嘴咬了上去。粘稠的粑粑沾在张青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他已经什么都不想了,只知道拼命地往下咽,像是在吞咽苦涩味道的半熟蛋黄,苦臭味充斥着大脑。

   “啊啊啊嗯,嗯,呕!!”

   张青大声地呕吐着,面前已吐出大量的吃进去的屎和黄色的胆汁,眼泪混合着鼻涕据满了脸。一层的女人看着下面的男孩努力地吞咽,露出了幸福的表情。她伸出舌头在嘴唇上上下舔舐,双目无神地盯着张青痛苦的表情,右手在下面忙碌得搓揉着,糊状的白色液体积在阴道口的四周,骚臭的热气在洞里蔓延,阴阜上浓密的阴毛全都沾染着淫水,右手的搓揉的阴蒂不断坚挺变大,女人身体逐渐僵硬

   ,“啊啊~~”

   她的下体突然开始痉挛,尿道口喷出大量的液体,伴随着舒服的淫叫女人满足得瘫在沙发上,看着下面的小男孩们努力地吃着她们的屎尿,女人心中无比舒畅。

   “啊啊啊救命!!救命啊啊啊!”

   圣浴间的一个男孩嘶吼着项圈发出的电流不断增大,周围的男孩们也都努力地望着天花板请求女主人,可为时已晚,被电的男孩已不出声音,满身烧伤浑身僵硬,头发直立双目翻白。他看起来才七八岁啊,留着可爱的西瓜头,这个年纪应该在上小学了吧,可现在变成了一具尸体,谁让他不吃呢,不去低下头吃女主人的黄金,用舌头去舔女主人的圣水怎么可能不被电死呢,活该啊。张青如此想着,过多的震惊使他的感情已没有什么波动。张青面无表情可眼泪从眼角径直滑到下巴,跪在地上把刚才的呕吐物和混合着女主人们的黄金一起猛地塞进嘴里,其他男孩也基本如此反应,几位女主人们在楼上看津津有味。

   女主人们正赏着“戏”,断袖馆的正门打开了,宋涵走了进来。“宋姐来啦”一个年轻的女主马上挂着笑脸迎接,剩下的几位也依次跟宋涵打了招呼,“你们几个又在看圣浴间啊,也不去带几个去屋里玩儿玩儿,干看多没劲啊”宋涵笑着说,“哎呀这可不一样啊小宋!我啊,一看到一群小男孩泡在女人的屎尿里,满脸污秽地不断反刍,我的阴道就湿滑无比,哈哈哈哈”那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滴着哈喇子咧着大嘴嘟囔着。“哈哈哈,好吧好吧,那你们继续,我可得泄泄火了,受你们的影响我也想弄个小孩给我舔舔逼了”宋涵开始在手机上看着男孩奴隶们的照片挑选。

   地下一层监狱的口舌奴区的铁门被打开,两个健壮的女人押走了58号男孩,他被蒙着双眼,双手被绑住,由两个女人牵引着摸黑前行。到了地方男孩的眼罩被拿了下来,两个女人退了下去,房间里只有58号男孩和宋涵两个人。男孩的双手依然被绑在后面,脖子上项圈的链子被交到了宋涵的手中。宋涵看着这个她精挑细选的小男孩甚是满意,细皮嫩肉的小白脸,水汪汪的大眼睛中棕色的瞳孔映出宋涵的倒影,满头蓬松的自来卷显得这个小不点更加可爱,微红的脸颊,轻咬着的嘴唇,当然,还有这到宋涵身高一半的迷你身躯,无一不勾起宋涵强烈的征服欲。

   “好了宝贝儿,我们开始吧”

   宋涵的声音颤颤巍巍感觉有些激动和兴奋。

   “从现在起你要叫我妈妈,知道了吗小宝贝儿?来!叫一声给妈妈听听”

   “妈……妈妈”

   小男孩一脸的不知所措。

   “欸!妈妈的狗儿子,咱们开始吧妈妈等不及了”

   宋涵说完便开始解裤子,她换下包臀裙,里面只穿了一条肉色的丝袜,丝袜紧紧地包裹着她下半身的每一寸肌肤,性感的希腊脚,微微鼓起的小腿肚子,丰腴的大腿,蜜蜂一样曼妙的腰以及阴毛密布的厚大阴唇和在玲珑的水晶吊灯下撒上高光的翘臀。

   她先是站着叉开大腿,然后让男孩面相她跪下,然后慢慢走近男孩的脸直至整个阴部完全贴在男孩的口鼻上。宋涵上下扭动着胯,被丝袜包装的阴部在男孩的脸上摩擦着,男孩的脸被丝袜逼摩擦地生疼,但宋涵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加用力地用手按住了男孩的头,胯下用力地蹭着。

   宋涵的脸上开始出现红晕,阵阵的快感使丝袜已经湿了一大片,男孩的脸上也满是宋涵淫水,状态渐入佳境。宋涵拿开男孩的脑袋,两只手抓住丝袜裆中部的部分用力一扯,阴部的丝袜整个开了个大洞热腾腾的阴道口泛着光泽,浓密阴毛下面的阴蒂与尿道口之间,大阴唇与小阴唇的缝隙处都充满了白色的糨糊状的尿垢,宋涵急不可耐地抓起男孩的脑袋往阴部按。

   “来,吃下去,我的尿垢,还有阴道里的白带,都是我攒了好些天的哦~宝贝儿”。

   男孩的鼻子嘴巴全部被尿道口的骚臭尿液和阴道的咸涩的白带所侵占,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男孩只能大口地舔舐着粘在肉缝里的白色污垢,吸食着阴道里发黄的白带,腥咸的味道让他几乎要吐出来,但最终还是忍住了。

   “再伸长一点!!你个狗舌头就是用来给妈妈舔逼的知不知道!给我把舌头再伸长!用鼻子蹭我的阴蒂!”

   宋涵几乎是呻吟着叫出来这些话。男孩的脸几乎要陷进宋涵的阴道里了,满脸的白浆淫液像是洗脸一般地胡乱地蹭着。男孩背在后面的手渐渐攥成了拳头,两条腿一伸一屈地来回挣扎,他已经完全喘不过气了,紧贴着尿道口的鼻子无法呼吸,还留在在宋涵的舌头使他无法喘气,男孩开始缺氧,背在身后的手开始剧烈想要摆脱束缚,可他的力气远不及宋涵,男孩的脑袋依然被紧紧地按在逼上疯狂研磨,被抓着的脑袋好像一个小陀螺,一个性玩具取悦着宋涵的肉壁。

   “妈妈要来了!啊~要来了要来了,快张开嘴”

   神迷意守的男孩脑子一片空白,完全是任人摆布的布偶娃娃,宋涵突然身体一阵抽搐,又开始用阴蒂摩擦男孩早已红肿的小脸颊,没几下一股热腾腾的黄色液体喷涌而出,宋涵终于放开了男孩的头,男孩终于得以沐浴在女主人的尿时呼吸一口空气,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眼睛无力地睁开一条缝恍惚地看到宋涵走进浴室开始冲洗身体,男孩终于得以闭眼休息一会儿。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被凉水滋醒,男孩眯着眼睛看到一个魁梧健壮的女人拿着莲蓬头在向他的身体冲水,是断袖馆的工作人员啊。

   她身上穿的制度像是警服一样,腰上别着警棍,脚上穿着黑色的靴子。她拿着上了浴液的浴花开始在男孩脖子,前胸后背大力搓洗,洗到下半身时,女人放下了浴花改为用手直接给男孩搓洗,奶油一样的泡沫由女人的手一点一点地涂抹在男孩的身体上,突然她抓住了男孩吗根部。“啊”男孩轻声叫了一下,女人的手越抓越紧开始慢慢地前后撸动起来,小阴茎居然一点点地昂首挺立了,但是男孩却满脸通红地低下头。女人会心一笑,打开冲水开关,快速将男孩下体冲干净,拨开包皮,将龟头与包皮的缝隙和马眼都细致地冲洗干净。冲洗完成后女人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十分满意。

   “好可爱啊”

   虽然说着这样的话可这个健壮的女人的表情看不出一丝温柔,咧着大嘴好像要把男孩吃掉一样。男孩坐在浴室的地上,瓷砖的地面让男孩感觉从屁股传来一股难忍的冰凉,女人跪坐着,两只手用蛮力将男孩的两条腿掰开,然后头迅速低了下去,张着的大嘴直接将男孩的肉棒全部吞没。“嗯~”男孩轻声哼唧,女人大口地吃着小男孩,满口的唾液润滑着男孩的龟头。男孩不断扭动着身体表示抗拒,女人头也不抬,振臂一挥整打在男孩的脸上,男孩立即就红了眼,大滴的泪滚滚地顺着腮帮子就流了下来,双手掩着脸,牙关打开嘴巴张的巨大,不断发出的呜咽声有些刺耳。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依然如痴如醉地伸缩着脖子,小鸡鸡在她的嘴里一进一出伴随着噗嗞噗嗞的水声,男孩的胯部微微抽搐,挨了刚刚的一拳男孩变得老实多了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小鸡鸡被女人的嘴快速地吞吐着,女人由跪坐变成爬在地上,像个四只脚的蜘蛛,嘴巴的吸力像是要吧阴囊里的存货直接吸出来。

   在如此折磨侵犯下过了五分钟,男孩纤细的胯开始不自主地抽搐,随着一声低吟男孩终于被女人的嘴强制射精了,女人的口交骤然停止,聚精会神地用嘴包裹着小阴茎,舌头在里面不断地舔食者马眼流出的童子精,闭着眼仿佛在品味甘醇佳酿。女人保持着唑肉棒时的力度,一点点地吐出了小肉棒后满嘴的精液在她嘴里用舌头搅拌着,待她感受到了满嘴精液的满足后终于咽了下去,迷离的眼睛锁住小男孩,女人一把搂住同是精疲力竭的他躺在浴室的地上睡着了。这种情况在断袖馆是允许的,这里所有的工作人员全部为女性,也全部可以随意使用女主人们没有正在使用的奴隶,除了高昂的工资,这项福利也是使工作人员们对此馆的存在守口如瓶的原因之一。

   “啪!”58号男孩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直接扇醒了,男孩布满血丝的双眼写满了疲倦。现在他被成镶嵌在地板里,唯一露出的只有脸部,除了脸部之外全部身体都在地板之下被裹成木乃伊一样动弹不得,男孩的脸与地板严丝合缝,显然是断袖馆专门针对女主的喜好设计的这个房间。

   掌掴的这位女主正是刚刚在一层看着地下圣浴间自摸的四十多岁的熟妇,她叫梁宁,Z市一中的校长,丈夫是省教育局副局长。梁宁与在一层时的着装完全不同,她现在的仪表可谓是雍容华贵,褐色的貂绒外衣披在肩上,身上的奶油色连衣裙有淡淡的小碎花纹,胸前的法式褶皱显得优雅雪白的腿下踩着木色的高跟鞋,哑光的嘴唇突出的颧骨让她看起来十分冷艳。

   梁宁的一耳光让男孩彻底清醒了,看着他一脸茫然与惊恐的表情,梁宁的变态心理从此刻开始享受了。她走上前,胯下的会阴部正对着男孩的脸,自然地脱下内裤,就像平时上厕所一样,顺势蹲下,尿道喷射出深黄色的尿液,极强的骚味与咸味让男孩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口,虽然男孩努力地喝着但完全跟不上梁宁尿的速度,小小的口腔此刻像一支满溢的水杯,流出的尿液滚进鼻孔里,男孩剧烈地咳嗽想排出呛在气管里的梁宁的尿,尽管如此他依然不忘尽力地豪饮着还在嘴里的余尿,终于梁宁的黑黢黢的肉缝里只能缓慢地滴出几滴尿了。

   “舔干净!”

   男孩无力地伸着舌头艰难地够到了阴唇的缝隙开始顺着会阴的前端,阴道口一路舔向尿道口最后至阴蒂,一遍遍地舔到舌头已经失去了知觉,只知道自己在机械地运作着,空洞的双眼漫无目的地随着舔舐的方向移动。梁宁感觉大约清理干净了便起身离去了,男孩朦胧的意识提想着自己,我是不是可以休息了?旋即又想睡去,可突然听到“哐”的一声,像是房间门打开的声音,可男孩仰面朝天,哪里都无法看到,只听见梁宁与一些人的对话。

   “这个小孩宋涵用过了,我刚刚也用了一下,还算老实,你们随便用吧,不禁用就扔掉一个口舌奴而已,无所谓的。”

   七嘴八舌的笑声与议论传进屋里来,一会儿“啪嗒啪嗒”凌乱的脚步声接近了,听声音至少有十几人。

   “口舌奴好久没玩儿了啊”

   “是啊口到高潮可是和做爱的舒服完全不同呢”

   “我不行了,我快要拉出来了!一会儿一定要让我先来!”

   “啊?什么嘛你们要拿他当马桶啊”

   “当马桶多好玩啊,想让他们给你舔高潮去性奴区也可以啊”

   “对啊对啊既然是口舌奴那就玩儿开一点嘛!”

   如果是几天前男孩听到这些话必定早已吓得发抖,但现在他的情绪已经没有太大波动,这几天遭遇的非人凌辱让他只想痛快地死。这十几个女人都是这里的工作人员,有的是安保人员还有很多是厨师,维修工,或是物资运输工,她们在工作之余经常一起消遣这些小奴隶。她们中的一个女人拿出一个结构复杂的铁架子,她把铁架子放在男孩脸上,捏住男孩的鼻子,没一会儿男孩张开了嘴巴,然后女人将像牙龈一样的上下两部分铁器塞入他嘴里一撑开像是一个小马扎,不过坐在这个“小马扎”上的话下面就是被铁具撑开的男孩的嘴努力地张着,原来是强制张口器。

   “一切准备就绪”

   设置张口器的女人呲着牙笑着。

   “好了好了,我先来刚才说好我先来的嗷,我真的憋不住了!”

   刚刚就开始嚷嚷的女人先挤了过来连裤子带内裤直接脱到膝盖部位,一屁股坐在这个像马扎一样的张口器上,下面正对着男孩的嘴,女人的阴部极臭,不知多久没有洗过澡了,脱下的内裤上残留这白色和黄色的体液。男孩平躺着脸部正对着女子的整个生殖器和肛门,直视着女子粘滞在肛门边没擦干净的屎男孩的胃本能地抽搐了一下。“嗯……嗯”女子皱着眉头,拳头紧攥着,紧闭的屁眼中心开始逐渐出现一个洞,深褐色的屎露出了一个小角,浓郁的臭味迎面而来。一开始男孩并没有挣扎,现在看到如此情形他下意识动了动脑袋和嘴巴,发现果然是毫无作用,他现在只能让女子的屎拉进自己张开的嘴巴里,热气伴随着突然冲出的一条粑粑掉进了男孩嘴里,男孩脑子一片空白他只想吐,已经感觉不到臭味,只能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味道很大,至于是什么味道,他已经无法辨别了,被封在地板里身体随着胃痉挛律动着,由于被张口器强制张着嘴,男孩无法咀嚼,只能吞咽,原本吞咽就容易呕吐给胃增加负担,别说这吞咽粪便了,男孩不断地胃痉挛口中除了女子的屎已经又吐出了一些粘痰一样的呕吐物,男孩的咽喉本能地抗拒着。

   “啊,我早就想到会有这种情况”

   女子像是在夸赞自己,她抽出别在腰间的警棍,活动了活动肩关节,突然以极快的速度击打在男孩的头顶。

   “额啊啊啊啊!!额啊啊啊!”

   男孩的嘴中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眼泪和献血在地板上混合,惨叫声不绝于耳,但女子完全没有要停下的意思,大约击打了十几下后男孩已无力再喊出声,俨然一副无力的枯骨,女子边排便边殴打,男孩的嘴中已满是女子的排泄物,她提起裤子,跪在男孩的脸边依偎在耳旁轻声跟他说。

   “不吃下去的话我现在就杀了你哦小弟弟~”

   仍有意识的男孩眨了眨眼,咽喉开始一上一下地尽力吞咽,虽然缓慢但好像能感觉到他嘴里的粪便减少了,由于嘴巴一直保持张开已经将近一小时了,他的嘴唇干裂起皮,口腔也因为干燥从红色变成紫色,使吞咽工作更加艰难,数次的反胃呕吐反刍呕吐物和粪便他的精神崩溃了,涣散的眼神环绕着一个接一个在他眼前划过的尿液和掉进嘴里的屎,十几个女人依次使用了这个“厕所”,她们其中没玩尽兴的几个女人抽出警棍开始玩弄他的脸,在她们的合力击打下,男孩的脸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颅骨已经粉碎脸部也面目全非,骨渣,尿液,血肉与粪便共同构成男孩的头部,颜色丰富相得益彰,真是艺术作品啊,女人们蛙鸣鼓噪地讨论着今天晚饭后会有什么甜点,蜂群似的拥出房间。

   五黄六月焦金流石,唐佳怡的后背已经湿了一大片,呼吸稍显急促,但她好像是早已适应了这种强度的训练,依然自若地在跑道上奔跑着,珍珠般剔透的粒粒汗珠点缀在高盘的发髻上,她显得更加诱人了,身体的曲线此起彼伏,颇丰却不臃肿。

   “哦?那不是唐佳怡吗?”

   宋涵在断袖馆二楼房间的阳台望着后庭的小跑道。

   “我以前还奇怪,在后花园修个小跑道干什么,难道真会有人来这里运动吗,没找到还真的有。”

   梁宁感到跑道上的热浪已经扭曲了她的视线。

   “你和她熟吗,我只记得,当时咱们一起建馆的时候有个很小的出资伙伴,就是她吧”

   梁宁盯着塑胶跑道上的唐佳怡问。这显然难不倒交际花的宋涵大姐。

   “唐佳怡是00后,她2000年的时候含着金钥匙出生,是现任国家教育部部长唐永年的小女儿,从小就被父母捧若明珠,她也聪慧异常,四岁学习钢琴,十七岁就获得了柴可夫斯基国际音乐比赛青年组一等奖,她今年整20岁,国际上炽热的艺术之星啊。”

   “哦~这样啊,原来这么优秀的小姑娘也有严重的恋童性癖”

   梁宁装作若有所思实则满脸意兴阑珊。

   “其实比起恋童,她更加偏向femdom,女S倾向,他的主要兴趣是调教和培养脚奴,也是,像她这样顺风顺水年少有为的女人恐怕很喜欢也习惯了把男人踩在脚下玩弄的感觉吧。”

   唐佳怡逐渐放缓了脚步走了起来,抬起手臂擦拭额头上的汗珠,把散落的头发梳向耳后,穿过后庭花园从后门进入了断袖馆。

   唐佳怡进入断袖馆与在一楼观赏圣浴间的女主们互相问候后就直奔一楼的七号房间,这是她的房间,她是这里的第七位出资人。唐佳怡推开钝重的实木房门,门内的门把手上缠绕着几根手指般粗细的铁链,而连接铁链那一端的是服务员们为唐佳怡备好的“午后点心”。乍看之下是一条狗,实则是一名十八岁的少年,他的脑袋被外面皮制黑色的狗头套,口中塞着口球,两只手臂,两条腿全都最大程度地弯曲着,并被黑色皮革的套具固定,也就是他完全是用四肢的肘部支撑身体的爬行状态,肛门也塞进了后面是狗尾巴样的肛塞,少年呼吸困难,口水从一直张着的口中点点滴落,整个鸡巴被贞操锁锁地死死的完全无法勃起,真的像一条被拴在门把手上的狗。

   唐佳怡碰上了房门并反锁,看着眼前的这副景象眼神流出宠溺与欲望,她把系在门把手的一端的锁链解开,牵着少年往客厅区走,客厅附近的地上铺着绒毛地毯,少年被走在前的少女用铁链牵引下扭动着身体爬行犹如一条蛆虫低等。唐佳怡坐进松软的单人沙发里,左手牵着狗链右手抓住右脚运动鞋的鞋跟向下脱了下来,热气蒸腾而起,白色的船袜被汗浸湿感觉能挤出水来,她翘起二郎腿右脚在上,少年的位置刚好在她脚下,她直接把右脚捂在少年头套唯一的两个小出气孔上,剧烈的脚臭味瞬间占据少年的鼻腔深处和整个大脑,他的龟头努力地想胀大,可只能在笼子里憋着,铁栏紧紧捆绑着鸡巴,把下体部位压缩地像一颗鸡蛋那么大。

   “唔……”少年发出娇羞哼唧。每过几十秒唐佳怡会让他呼吸一口,然后再将船袜脚怼在他脸部的出气孔上。

   “小东西,你是谁啊?”

   “我是主人的狗狗”

   “哦~你是我的狗狗啊那你如何讨主人开心啊?”

   “我会用狗舌头舔干净主人的高跟鞋,运动鞋,我会用舌头清理主人的脚汗,吃主人的脚皴,脚趾缝的泥和主人脚上的死皮,给主人当脚垫踩,冬天给主人暖脚,狗鸡巴是给主人踩着玩儿和发泄情绪用的,这些是我作为脚奴狗狗的份内工作!”

   “我的小奶狗好专业啊!”

   唐佳怡的眼睛向上弯成月牙,少年认真地正规的报告属实把她逗笑了。唐佳怡右脚发力把少年踢翻在地,两只脚踏在少年的左右大腿根部使他被迫叉开腿,被“鸟笼”锁住的小鸟暴露无遗,马眼还流出了一点水,唐佳怡伸出右脚,用脚尖挑逗着被锁住的小鸡巴。

   “哎呀呀,好可怜啊!想要主人踩你啊?是不是想被主人玩儿啊?”

   “是的主人,狗狗想要,汪汪”

   唐佳怡满脸狐媚地笑了。

   “好吧,今天就玩玩这条狗鸡巴”

   她低头摸向系在右脚上的银色的脚链,精致的细链闪闪发亮,还有一把迷你的不锈钢钥匙挂在上面,唐佳怡取下钥匙拿在手上,地上的少年扭动着身体像是在索要她手中的钥匙。

   “迫不及待啦小东西?”

   她并不是在向少年说话,而是看着已经膨胀到变形了的笼中之鸟说的,她撩了撩头发,然后低下了头,伸出湿嫩的小舌头触碰了笼中鸟马眼流出的点点液体,触碰的瞬间少年的腰部猛地抽搐了一下。

   “嗯……”

   少年轻声呻吟,唐佳怡的舌尖卷走了马眼流出的液体面色潮红,从脚踝解下的小钥匙已经插进少年贞操锁的锁孔中,“咯”一声,囚禁阴茎的铁笼与卡在蛋蛋根部的铁环分离,她用白嫩修长的手指拿出少年得以解放的阴茎,取下卡进下体根部的铁环,饱满红润的的睾丸没有一根阴毛,小肉虫一样细的阴茎也干净无瑕,少年此刻仍是戴着皮制的狗头套,四肢被束缚,只能四仰朝天举着肘部乱晃,屁眼里塞着尾巴一样的肛塞,胯下的小鸡鸡明晃晃地在小腹下勃起着,直到唐佳怡直接踏来的一脚直接将少年的肉棒踩在脚底,紧贴肚皮,她的大脚趾按在龟头上,唐佳怡跑步时出的脚汗自然滞留在她的船袜上,脏臭的船袜脚搓揉着少年的龟头,好像要把所有脚汗全都灌进他的马眼里似的。

   “说,你这根臭鸡巴是干什么用的”

   唐佳怡神情冷艳说话冰冷地像个机器。

   “是,是给主人当脚垫用的”

   少年用嗓子眼挤出一点声音,这种奶狗般娇嫩的声音总能给唐佳怡的性欲加油,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踩着肉棒的右脚开始扭动脚踝,半个身体的力量都强加在这条可怜的小鸡鸡上,红彤彤的龟头上又出现些许液体,她盘踞在少年龟头上的脚趾得到了润滑开始反复搓揉轮奸他的马眼。

   “唔……”

   少年仿佛已经承受不住这样的攻势,被捆住的四肢无力地晃动,可唐佳怡的脚可不留情,她用大腿发力,时不时还单腿站在少年的下体上,臭脚肆意强奸着少年洁白的阴茎,如此过了五分钟,少年的阴茎已经被摩擦出了许多淫液和船袜的脚汗混合着,触感湿滑,她突然弯腰下去脱去了踩着鸡鸡的船袜,另一只脚的船袜也脱下,她把手伸进头套塞在了少年的嘴里,唐佳怡伸展了一下左右的脚趾,一只踩在少年头套的,一只踩在他的湿润的淫荡肉棒上,如此的姿势直接站在了他的身上,少年被夺去了呼吸口,只能大口呼吸着从唐佳怡脚底传来的脚臭,另一面的阴茎被唐佳怡一会儿赤脚碾着,一会儿被她用脚缝夹住,唐佳怡脚上所有的污渍汗臭结泥都一并地碾进少年的龟头缝隙马眼尿道里,随着唐佳怡的脚前前后后地摩擦,少年也配合着她,鸡鸡向她脚的反向律动着,然而唐佳怡改碾为跺,她抬起右脚一下一下地大力踩着少年的阴茎,旋即律动变成痉挛,在唐佳怡急剧踩踏的足下,像是在听从她脚的指挥一样,她重重地一脚下去,少年的精液呼之欲出,喷射在她的脚底板上,唐佳怡抬起满是白色污垢的脚,她伸手将少年的精液在脚底板上涂抹均匀。

   “你的精液只配在我的脚下给我滋养脚底的死皮!明白了吗贱狗!”

   “是……是主人,狗……狗狗的精液只……只配被主人踩在脚底”。

   少年有些神志不清,虽然他戴着头套,但现在一定是满脸通红魂不守舍。调教结束,唐佳怡悠然地穿起袜子,白色发黄的袜子看来已经穿了很久了,她一手把它套在脚趾上一手拉向脚后跟,脚上浑浊的淫液也随着脚一起被装进袜子里去了,蹬上两只运动鞋,唐佳怡已经和进门时的打扮完全一致了,除了右脚鞋里的少年的精液,走起路来噗叽噗叽地发出声响,她半蹲在瘫倒在地上的软脚虾少年旁边,“禁欲十天再来滋润我的脚底”,唐佳怡边说边将少年的阴茎塞进贞操锁中,咔的一声,小小鸟再次被囚禁在笼中。

   ‌ 冰冷的地面紧贴着少年的肌肤,一本书般大小的窗子被几根铁栅栏封地死死的,微弱的光透进来,空

   气中飞舞的尘埃飘飘欲坠,好像少年的叹息般无力,少年被一个长匣子罩住身体无法活动,只有脑袋露在外面,这是他的日常,每天断袖馆服务人员会来送两次餐,打开这像棺材一样长长的匣子,然后将食物塞进他的嘴里让他直接吞下,就算不喝水也不会噎到,毕竟都是唐佳怡咀嚼后吐出的食物,他是唐佳怡的私人奴隶,不与其他奴隶一起关在地下一层,他平时被关押在唐佳怡的七号房间,这里很大,五十多平米的客厅富丽堂皇,温暖柔软的地毯和沙发,超大的电视旁摆放着ps4,ns,xbox游戏设施一应俱全七十多平米的调教室有各式的女王皮质服装,鞭子,肛塞和女王绑在腰上的假阳具,靴子高跟,还有开嘴器,榨精桌,麻绳等数都数不清的束缚工具,二十平米的洗浴间有浴池和三十平的卧室,能让唐佳怡玩乐尽兴后舒服地洗浴休息。今天距离禁欲结束还剩九天,被压在匣子里的少年脑子里只停留在这一个念头上,他好像就是为此而活,他也可以为此而死,被唐佳怡收做私人奴隶已经三个月了,这三个月少年经历了什么,如何会像现在一样将女主人唐佳怡看做自己信仰的神明一般崇高,苦痛的折磨使他从一个人变成了唐佳怡的一个物品。

   少年名叫雨濛,是断袖馆附近山区的孩子,家庭极其贫困,到了该上学的年纪他的父母不仅无法供他读书,甚至不愿花一分钱在他身上,艰苦的家庭生活脆弱的亲情被在附近建设断袖馆的唐佳怡所改变。一次在山路上驾车的唐佳怡与雨濛偶然相遇,唐佳怡想下车问路,但当她看到眼前的少年时愣了一下,白皙的皮肤端正的五官,身材消瘦和眼神中的怯懦和羸弱激发了唐佳怡心中变态的施虐欲。几天后她查到了少年的家庭,并重金将少年买下,无法让其父母拒绝的价格和无法被拒绝的唐佳怡使雨濛被父母拱手送出,少年被送进断袖馆七号房的当天就被唐佳怡的脚夺走了初精,从那时起就戴上了贞操锁,钥匙系在唐佳怡的脚链上,实行严格的射精管理,每十日唐佳怡会解开锁用脚踩或踢射,少年经过一次次唐佳怡的踩踏与调教,对她酸臭的脚味已经刻骨铭心如痴如醉,每一次射精无一例外都是在她的脚下喷涌而出,每一次射精无一例外满脑都是她汗臭的脚味,导致少年已被调教成不闻见她的臭脚就无法勃起,不被唐佳怡的脚踩住鸡巴就无法射精,唐佳怡成功地将他调教成把奴性刻在骨子里的脚奴。被禁欲的日子少年只有被关在七号房的调教室,唐佳怡偶尔回来让他闻自己的脚,使少年精虫上脑,性欲烧身,可冰冷的小牢笼紧紧禁锢着想要勃起发泄的鸡巴,就算是这样马眼出也会流出一些液体,这少年看着眼前的臭脚欲火焚身却无能为力的痛苦场景总能满足唐佳怡变态的心理。

   “玩了他三个多月了呢,有点腻了,一般的调教已经感觉没那么刺激了,看来得玩点重口的咯”

   唐佳怡和宋涵坐在断袖馆前的大花园中,靠在枝繁叶茂的花坛边的躺椅上边吃着茶点边闲聊。

   “你这是玩的第几个脚奴了?快上百了吧,你可真行,你到底是喜欢玩儿脚奴还是血肉奴啊,每个脚奴被你玩到最后都那么重口,你也去和马红霞他们去玩那些重口项目得了”

   宋涵一脸和煦春风般的微笑,可话语中却带着揶揄。

   “哈哈,我倒不至于那么重口”

   唐佳怡笑得有些尴尬,她沉默着寻找着话题。

   “哦,对了”,唐佳怡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

   “马红霞大姐玩完的那些尸体她咋处理的?让工作人员埋了?”

   唐佳怡问完之后宋涵一脸怃然,好像并不想谈及这个话题。

   “她在她三楼的五号房养了一头巨兽,毛发浓密厚重,钝重的身躯站起来能有两米左右”。

   “哦~天啊,都喂狗了?”

   明明旁边没有人,可唐佳怡还是用微弱的气送声问。“不,只有骨头”

   “骨头?”“对,出了骨头之外的那些男孩的肉体……她……她会自己吃掉的”

   “哦~这样啊”

   “你这是什么反应啊!不应该更加震惊吗,小怡你果然是口味很重啊”

   宋涵为自己努力营造的恐怖气氛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而出气。唐佳怡端起放在身旁没喝几口的红茶一饮而尽,谈话间太阳已然高悬,唐佳怡走出遮阳伞,阳光好像有了质量,炽热的温度推着她的脸,她向宋涵微微点头告别,迈向后庭的塑胶跑道。

   唐佳怡从金闪闪的光芒中进入断袖馆的后门,脖子上,后背上,大腿内侧,鞋子里,脑门及脸上全都流淌着晶莹的汗滴,轻巧的身材却前凸后翘,没怎么化妆的脸上依然端庄立体,在她清纯的外表下谁能想到还隐藏着如此可怖的施虐癖。

   她回到七号房间,在卧室将身上汗湿的衣服脱了下来,除了那双黑色的丝袜,她跑步时也一直穿在里面,除此之外,上衣,裤子,鞋子,全部脱了下来,换上了一件红艳的连衣裙,丝绸面料紧紧包裹着她凹凸的身形,在灯光的反射下更显唐佳怡的妖娆,优雅与清纯并存的梦幻般的凄美,红色的高跟鞋,这根又细又长,若干的碎钻耳坠散落在她的耳畔两旁,瞳孔中冰凉的温度是她不怒自威,如星辰般的吊灯下,这个女人熠熠生辉。

   唐佳怡一手叉腰一手推开了调教室的门,听到声音,被束缚在匣中的少年猛地抬起头,干瘪的眼眶看着眼前一袭红裙的女神。唐佳怡打开这个铁匣子,让少年平躺在地上的一块铁板上,铁板四角都装置着手铐一样的机械钳,咔咔几声,少年的四肢被牢固地锁在铁板上,铁钳锁的极紧,少年痛苦地寻找着舒服的姿势,可不管他如何扭动手腕和脚踝都痛苦不堪。咔哒咔哒,红色的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在房间回响,她将刚换下来的运动鞋鞋口捂住少年的口鼻,迫使他只能呼吸她鞋子里的空气。少年摇着头大口吸入唐佳怡运动鞋中酸臭的脚味,唐佳怡已通过运动鞋的鞋带牢牢绑在少年的头上,少年每一次的呼吸都是来自唐佳怡足下的气味。脱下高跟,露出黑色的丝袜脚,脚汗使丝袜脚潮湿反光。她的脚下是早已起立等着她的少年禁欲十天的小肉棒,肉棒的马眼已经自顾自地流出了些许液体。温暖的触感降临在龟头上,唐佳怡的丝袜脚在他的龟头上轻拢慢捻抹复挑地一番挑逗,少年则闭着眼大口吸着唐佳怡鞋中的脚汗臭。

   唐佳怡渐渐地由挑逗变成搓揉,修长的希腊脚整个踩住少年的卵蛋和鸡巴,大腿发力剧烈摩擦,没几下,准确地说,不到一分钟,少年的卵蛋中十天的存货就全部上交给了唐佳怡的脚。

   “这东西听说去死皮不错。”

   说着她把脚上的精液隔着丝袜涂抹均匀。唐佳怡脱下丝袜,并在浴室简单清洗了下脚后又穿上了那双红色高跟鞋,她站在平躺在地上被禁锢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面前,嘴角诡异的跳动,两只手背在身后攥着拳,好像愈加兴奋了。细长的红色鞋跟质地坚硬,鞋跟着地的最底部是黑色的非常小的方形小块,她搬来一把椅子到少年身边,弓起身子把他刚刚射过却又稍稍挺立的小鸡巴用手直立起来,唐佳怡一手抓着鸡巴,一手抓着她自己努力抬起的右脚上高跟鞋的鞋跟底部对准少年的马眼,高跟鞋鞋跟底部虽然细小,可是跟米粒般大小的马眼相比还是大出一圈还多,唐佳怡不管那么多,鞋跟直接怼在马眼上使劲钻孔式地旋转着,少年的惨叫声不绝于耳,不知过了多久,有几次她凭蛮力真的塞进去一点,不过马上又被狭窄的尿道挤了出来,少年脸庞已沾满泪水,唐佳怡无奈地拨通电话让工作人员送来润滑液和注射器。断袖馆的效率奇高,两分钟不到,这些物品已经送到唐佳怡手中,她将润滑液注入注射器,然后对准马眼,将润滑液射入少年的尿道中,直到满满的马眼开始溢出润滑液,她马上将鞋跟猛地插进了马眼,巨大的力道像她跑步时大腿的发力,再加上润滑液的作用,少年尿道撕裂般的剧痛,唐佳怡那细长的鞋跟终于插进了他的阴茎,一开始少年响彻房间的音量现在已变成沙哑滑稽的干呕似的无力叫声,唐佳怡从椅子上站起来,左脚踩地支撑右脚的鞋跟在已完全没在少年的肉棒中,伴随着抬起落下,抬起落下的反复动作中抽插着马眼,在一下下的活塞运动中鞋跟逐渐带出了些许液体。此刻唐佳怡的高跟像是侵犯对方的阳具,而少年的马眼才像是被侵犯阴道。不知是已经完全没有了力气叫喊还是昏了过去,少年一直一声不吭,眼皮好似闭上了,又好似留了一条缝。

   “怎么样啊小骚货!主人插得你的臭鸡巴爽不爽啊!”

   唐佳怡完全沉浸在施虐的兴奋中无法自拔,完全没有注意到晕倒一样的少年此刻的状态,“嗞”像是呲水的声音,微小地像泡沫破裂的声音,旋即大量的红色液体伴随着唐佳怡鞋跟从鸡巴中抽出而喷涌四溅,活脱脱像个呲水的莲蓬头,只不过出的是血。如此恐怖的景象搁别人怕是会惊慌失措,唐佳怡却像是早有预感,不,她好像目的在此一样,看到被高跟插喷血的鸡巴她露出一脸欢愉的表情,两只大眼深情地望着脚下的崩溃的男性生殖器。温润的血液漫过少年的小腹,流在冰凉的地上,少年双眼微微睁开,看到眼前的景象,他失神地晃动着身子,求生地本能使他又叫出了声嘶力竭的悲鸣。这个音量使唐佳怡不悦,唐佳怡喜欢听少年苦痛的求饶声,可是这一声,少年求生的一声过于尖锐刺耳,唐佳怡生气了,说到底还是个大小姐,任性的性格在她身上显然是有的,她下了一个决心,一个像把墙壁上攀着的蚊子拍死一样的决心。唐佳怡抬起脚,抽出的鞋跟已变成赭红色,她的额头上浮出静脉,突然迅猛地向下跺脚,刀锋般的鞋跟踏在阴茎根部,爆裂般的疼痛使少年呕吐出来,濡湿满脸的呕吐物散发着酸臭,少年再度昏迷不醒,脚下的踢踏没有停止,鲜红的血液开花一般地绽放着,溅射在唐佳怡此刻魔鬼般青筋暴起的面容上,红色的高跟鞋此刻已变为赭色,脚下的阴茎也不成样子龟头血肿,两颗睾丸恐怕已经被踏碎,整个下体血肉模糊,她继续用鞋跟踩在龟头上,龟头像一个气球慢慢地被挤压变形,但最后不是爆裂,而且由红变紫,由紫变黑,最后下体多处无法医疗重伤与停止呼吸的少年一起丧失了使用价值,若干工作人员将尸体处理,洗刷调教室地面,而唐佳怡则倒上一杯红酒,坐在三楼的1号房间与马红霞等人抵掌而谈,继续物色下一个与她有缘的清秀少年。

   “咕咚,咕咚”马梦欣仰着脑袋一口喝光了一杯子的精液,伸出舌头及时将嘴边快滴下去的一滴精液卷进嘴中,她吧嗒着嘴好像在不舍得回味刚刚吃下去的味道。在她的身边的宽大的床上四仰八叉地躺着不下十个男孩,他们满脸疲倦俨然一副被榨干的表情,大口大口地喘息。今年23的马梦欣刚刚大学毕业就在一家国企中任职干部,她的母亲马红霞是副国级干部,她雷厉风行的做事风格以及毒辣的政治手段使她的名字在官场中可谓是如雷贯耳。马红霞从小对女儿马梦欣的管教算得上是恐怖,除去不间断的补习班外还有声乐,舞蹈,小提琴,钢琴,计算机,设计等等的课程让她学习,终于,她十八岁那年以省状元的成绩考上了全国最顶尖的大学,与此同时她也自由了,不再受母亲的严厉的管制,马梦欣开始报复式地享乐,购物,美食,旅游,豪车等等,到最后她找到了自己最享受的事情——高潮。她没日没夜地高潮,男朋友换了又换,极强的控制欲与她自身强硬的性格是她更偏爱年轻柔弱的男子,如此的性癖逐渐增强,最后变成了恋童,这一点同她母亲马红霞不谋而合,而她也发现了马红霞融巨资建立了断袖馆,没错,马红霞就是断袖馆首位投资人和创立者。马梦欣以这栋建筑的秘密相要挟,逼迫马红霞让自己也加入断袖馆,成为女主人之一,马红霞迫于无奈只好答应。

   一次之后马梦欣的生活更加荒淫无度,每天呆在断袖馆,身边无数男孩环绕,高潮了一次又一次,腥臭的精液对她像美酒,男孩们挺立的粉嫩肉棒是幸福的源泉,只应在她体内不停地按摩她的阴道壁上染上性瘾的淫荡骚肉壁,严重的性瘾让她的身体里只允许正在高潮或者即将高潮两种状态,而脑子里也只有精液四射这一个画面,正如她现在的状态,满脸污秽,黑色的瞳孔都被白色的液体覆盖,她怔在原地,专注享受这一刻。脸上的液体晾干成白斑,她踩着周围男孩的身体恍惚地爬起来,走进浴室,莲蓬头暴雨梨花般倾盆,她一边拿着浴花清洗着腋窝,一边握着口中的牙刷,发出牙刷摩擦牙齿在口腔中共鸣而满负空间感的声音。浴室里有一面镜子,镜中女人的皮肤白皙如雪,丰盈的乳房上承接着从脸上流下的温暖的水,划过红润的乳头,紧致的小腹,曲线一样弧度的臀部白皙地反光,纤细嫩滑的腿下是承载身体的玉足,红润剔透的脚趾像玲珑的琉璃,引人痴醉。

   再漆黑的夜色也是有丝绸一样温柔的月光临幸的,她们的结晶恐怕就是馆中一丝不挂且冰肌玉骨的梦欣,有如薄纱般轻盈的光里映着淑女窈窕的身姿,柔和的身形。奢华的大床上躺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床旁边还跪着一排——六个男孩。马梦欣跪在床上,潮湿的阴唇使得四周的阴毛上占满了小液滴,粘滞在那一团黑毛线的淫液滴落在床单上,马梦欣一丝不挂地跨在男孩身上,她的手抓着男孩的鸡巴,对准自己的早已濡湿的阴唇上下摩擦,挤进厚大的阴唇,温暖的触感包裹住龟头,在马梦欣淫液的天然润滑下,她抓着龟头反复磨蹭阴蒂,马梦欣摩挲着阴茎根部,成M字的腿控制身体一点点下坐,龟头率先没入漆黑狭窄的阴道中,阴道壁的热量瞬间包围了入侵的阴茎,并紧紧钳住,男孩的肉棒在黑暗潮湿的骚臭阴道中无处可逃,完全被吞入马梦欣的胯下,她骑在男孩身上,骑马一样地前后晃动,可怜的肉棒在她体内被阴道壁推挤搓揉,她白色的淫水已开始在男孩的肉棒根部有一圈痕迹,前后的晃动已满足不了马梦欣想要的速度与力度,她两只脚撑在男孩身体两侧的床上,开始蹲起一般的猛然上下抽插,汩汩水声的肉缝贪婪地啃食着口中的猎物,白色的淫水已经流过男孩的阴囊,渗进床里,两腿稍显乏力,她上身向后倒,两手反手撑在床上,整个胯部紧贴着男孩的小腹前后左右地来回画圈,体内的阴茎也被迫跟随摆动,为马梦欣的阴道按摩,紧致的肉洞毫不留情地研磨着男孩整个的阴茎。马梦欣的脸泛起红晕,淫靡的感官享受渐入佳境,她先是两眼迷离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然后慢慢地张开了嘴,舌头向前伸着,像是在够什么东西,荧光般的口水慢慢从口中垂下,床下跪着的其中一个男孩像是记起了什么,像一只条件反射的狗,突然爬上床,将自己的小鸡鸡明晃晃地放在马梦欣的嘴边等候女主人的享用。长舌毫不客气直接裹住肉棒,口腔紧跟着将整根肉棒吞入口中,巨大的吸力使马梦欣脸部的颧骨以下都凹陷进去,发出“嗞嗞”的声音,舌头在嘴中认真地“摩挲”着男孩生殖器的每一个细节每一处缝隙,藏污纳垢的包皮根处也逃不过一顿舔弄。她口中咬着男孩的肉棒,慢慢塌下柳枝般纤细的腰,男孩也跟着她的嘴最后跪在床上,跨在正被马梦欣“使用中”的男孩身上,塌下腰的同时也撅起了屁股,两瓣白皙的蜜臀中的屁眼明晃晃地露了出来,床下跪坐的一位少年像是看到了什么指令,马上爬上床,两手抓着自己的鸡鸡,对准她黑黢黢的屁眼慢慢插入直至全部进入她的肠道。

   趴着的马梦欣身下抽插着躺在床上的肉棒,口中嗦着跪在眼前的肉棒,菊花中包裹着跪在自己身后的肉棒,从肠道中刺激G点。身下身后的两个男孩懂事地自己抽动着鸡巴,身前的男孩则一动不动地看着马梦欣想嗦棒棒糖一样吸允着自己的下体。三重享受的马梦欣扭动着蜂腰快意地低吟,可这种程度还并不能使她满足,她抬起双臂置于身体两侧,张开双手,床下跪坐的两名少年接连上床,间不容发,乖乖将自己的生殖器送于马梦欣手中,马梦欣两手紧捏着两个男孩的鸡巴大力撸动着,突如其来的刺激使两个男孩猛地抽搐一下,想向后退,但被她的手紧紧攥着的鸡鸡使他们无法后退半步。两只脚也开始不老实的翘起来半空中画着圆,五个脚趾相互夹着,用力的脚底挤出褶皱,勾引着床下最后两个男孩爬上床来,主动将龟头抵在马梦欣满是肉褶的脚底磨蹭,酸臭的脚味轰然而起,脚上的臭泥被龟头摩擦清扫着,没一会儿便分泌出保养脚底板的液体。丰乳肥臀的白皙肉体淫乱着,七个男孩就是七支性玩具,被马梦欣玩弄于股掌。这天底下恐怕再没有像她这么会享受的女人了,马梦欣现在的姿势就像一只展翅的白天鹅,她伸着脖子口中吞吐着跪在她面前的男孩的鸡巴,两只胳膊大开,各抓一个鸡巴快速的套弄,身下的男孩鸡巴一直保持在马梦欣的阴道里,头部被埋于她的乳房下,身后的男孩被她紧实的肛门套弄地连连呻吟,两只脚各玩弄着的两个鸡巴已流地马梦欣的脚趾缝里满是精水。

   马梦欣虽是各个部位各司其职玩弄着肉棒,可就算如此她也能使出力道,疯也似的向每一根鸡鸡索要着精液,须臾间七个男孩几乎是同一时间,耳根泛红,眼神紧闭,身体抖动痉挛,七柱白色液体像喷泉似的高高喷射,散落在马梦欣奶油般柔滑的肤上。七个男孩瘫倒在她的四周,而她则缓缓直起腰站了起来,她拿出一个小杯子,将自己脸上的,手上的,脚上的,肛门中和阴道里流出的精液全部滴进杯中,一点不浪费地用指甲刮着手上脸上残留的精液,然后将将手指放在嘴里吸允,精液的味道也使她上瘾,满杯精液放在她鼻孔前飘荡着腥味。“咕咚,咕咚”马梦欣仰着脑袋一口喝光了一杯子的精液,伸出舌头及时将嘴边快滴下去的一滴精液卷进嘴中,她吧嗒着嘴好像在不舍得回味刚刚吃下去的味道。在她的身边的宽大的床上四仰八叉地躺着不下十个男孩,他们满脸疲倦俨然一副被榨干的表情,大口大口地喘息。

   黑色落地窗的玻璃隔绝着外界烈焰般的日光,马红霞推开同样材质的店门走了出来,后面紧跟着宋涵帮她提着在店里买来的东西,出门的瞬间阳光灼烧在皮肤上,呆着厚重大墨镜的马红霞发出“咝”的一声,身后的宋涵举起手中的东西遮挡阳光。她们麻利地钻进车里,打开空调,制冷,最低度数,待到冷气充满了车内的空间,终于能让人喘一口气。马红霞拆开包装,取出里面的东西,银色的不锈钢泛着有如一个小太阳般的金属光泽,前后连根棒状物像是用来手握发力的,顶部是圆形的,圆两边有轴,这样各连接两边铁棒的两个半圆就可以活动,来根据对象物品来调节大小,整体看来,“这不是个常见的夹核桃的器具吗?”宋涵把心中所想说出了声。墨镜下马红霞的眉毛皱了起来,一脸肃穆,但又突然放生大笑,“哈哈哈哈哈,可能吗,我有病吗,一个夹核桃的东西我有必要来朋友的制铁铺做吗,哈哈,小宋你说话都不经过大脑吗?”不熟悉马红霞的宋涵着实被吓到了,连忙道歉,点头如鸡奔碎米。脑子清晰的宋涵不像那些被性欲冲昏了头的淫荡女人们,她很清楚断袖馆给她带来的人脉资源,尤其是对于马红霞这种权倾天下的巨头,宋涵更是百般“献媚”,企图攀云追月。“啊……那,那这是什么啊马姐?”撞过一次墙的宋涵说话马上变的小心。“小型烟花制造器”马红霞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哦哦哦,这样啊”宋涵不明所以,只好满脸堆笑并点头。马红霞发动了车子,驶向断袖馆。

   性施虐癖指的是向性对象施加肉体或精神上的虐待,以此作为引起性兴奋最主要或唯一的来源,其手段具有多样性,如针扎,鞭打,脚踢,切割,捆绑,捏勒,谩骂,恐吓,淫语和毁容等等,更有甚者为获取性快感将性对象杀害后奸尸或强奸虐杀致死,以此满足性欲达到性高潮。

   “色情杀人狂,对吧,那个马红霞”

   “她建立这个法外之地,就是为了她掩盖她那令人发指的性癖,真是太恶心了!”

   “我们为了自己的性癖虽然也做了犯罪的事,可跟她的严重程度完全不能比啊,如果哪天这栋建筑被公之于众,那我们岂不是会同以她一样的刑罚定罪,那可得不偿失了啊!”

   “嗯,她就是为了拖我们下水才建立这里的吧,以她的权力,她自己单独建立一个这样的地方共自己娱乐也未尝不可啊,为什么要冒着这么大的风险秘密融资呢?这完全没有必要啊。”

   白色的蒸汽像棉花一样塞满了整个浴室,几个女人泡在浴池中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她们在断袖馆二楼的一个房间,本来断袖馆是没有这么大的浴室的,但这几位女主并不经常在馆内住宿,而房间又恰巧相邻,所以商量好打通了各自房间的墙壁,修成浴室。

   “不过话也不能这么说,因为大家相同性趣的联合,整合了很多资源,性对象的引进渠道也变得多样起来,质量也普遍很高,这搁在咱们自己私下想泄欲的时候,战战兢兢地找寻性对象和地点的时候确实会觉得这里是天堂的。”

   “什么相同的性趣,我才没有杀人的兴趣!”

   一个女人挑着眉毛说。

   “啊呀,那真是抱歉,没有和我一样的性趣那你何必出现在这里呢。”

   马红霞不知何时踏进了浴室,身上除了披着黑色的浴袍外什么都没穿,即便如此,锐利的目光依然令人生畏,沿着她手腕缠着的细细锁链向下看,锁链的另一头是一个少年脖子上的项圈,他努力跟随着马红霞的脚步,瘦弱的身体一丝不挂,快速地扭动着身体爬行。

   “我的初衷就是集合所有与我们相同性癖的女人,大家不用像下水道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在不知道哪里的犄角旮旯偷偷满足自己的欲望,来建立这里,这里,是我们可以放任自流的地方。我们的性癖改变了我们的人格,就像同性爱,易性癖,从心理上认为自己的性别与外生殖器不符,这类人群的心理健康被社会和舆论所保护,但无知的群众永远需要一个出气孔,人们所谓变态心理与心灵扭曲的定义与中伤全部扣在诸如我们这类的性癖头上。没有人能接受牺牲生命来满足性癖吗?殊不知我,我们,却能冒着生命危险,用生命来满足性癖,性欲确是一时之乐,了除了这一时之乐其他的,都如若枯灯,一片死气,它是最真实的现实主义。”

   马红霞望着那女人的眼睛,一边一字一句的说,一边朝她的方向走过去。那女人满脸慌乱,双手摸向背后光滑的浴池边缘,撑着身体想要离开,池中另外几个女人也作同反应。

   “哎哎哎,说走就走?再泡一会儿吧,咱们一块儿玩儿一玩儿这个宝贝儿啊。”

   马红霞邪魅地瞥看脚边趴着的小少年。

   “哎!你干嘛啊”“啊——”

   “别碰我,啊!”

   “扑通扑通”几响落水声,站在几个女人身后的服务人员,听从马红霞的话,将几个刚刚坐上浴池边的女人直接推了下去,在马红霞的面前,其他女主也不再是女主,只有马红霞一个女主。几个女人狼狈地从水中抬出头,紧靠在浴池边缘,满脸惊恐,不知道马红霞要怎么“玩”。马红霞解下少年脖子上的项圈,不紧不慢地放在脚边,示意服务人员拿出麻绳,将少年五花大绑吊在正对浴池的房梁上。少年的身体倒吊着垂在浴池正上方,脸距离水面不到一拳的距离。马红霞眯着眼,带起一副黑色的橡胶手套,材质很薄,有点像医生的外科手术手套,她全身裸体,只有手上戴着一副黑手套,可能再没有第二个人会如此打扮了。她像是要上场的拳击手一样,左右扭了扭脖子,双手抱拳压地指关节嘎嘎作响,看似准备就绪了,她也跳进了浴池,溅起的水花砸在距离水面不远的少年的脸上,涌起的波纹让原本就缩在浴池角落的几个女人又后退半步。马红霞抬起右臂向下一落,几个服务人员拽着天花板的绳子开始放松,慢慢地撤力,少年的头发,眼睛,再到鼻子和嘴巴,最后整个头部淹没在池水中。他目前下体的位置整好在马红霞的嘴边,她一口将少年松软的阴茎全数吞下,舌头在嘴中翻倒品尝,吐出来时已变成沾满口水的硬直肉棒。黑色的手攥住肉棒使劲捏着,不知道是因为被捏痛了还是氧气用光感到窒息,少年沉浸中的头部在水中快速的摇头,倒挂着的身体也如蛆般扭动,水中隐约出来支吾的叫声。马红霞不予理会,手劲加大并左右转动。少年的肉棒在她手中竟如此趁手,被完全握住的鸡鸡,正巧露出粉嫩的龟头,除此之外的阴囊前的阴茎根部也尽在掌握之中。少年的头在水中剧烈搅动,缺氧所致脖子已经完全变红,开始向胸部扩散,杀鸡般的求救声贯穿整个浴室。马红霞松开紧握的黑手,示意服务人员向上拉,少年逃离水面的瞬间,眼睛挣得快要裂开一样,布满血丝的眼珠瞪着空气,张着大嘴猛烈地喘气伴随着声如裂帛般的咳嗽。马红霞在一旁双手叉腰,满脸欣慰地看着自己的杰作。

   “再出点血吧,出点血就更完美了。”

   她嘴里嘟囔着,两个手指做出向下划的手势。服务人员松开手,任由绳子从掌中窜过,随着再次抓住绳索,少年的身体也骤然停止,这次整个胸部及头部都被沁进池中。裹上各种液体的黑色手掌各个角度都反着光,再次抓住下体小肉虫,大拇指按住龟头蹂躏,手掌握着整体肉棒撸动。过于快速的撸动使得肉棒马上发红起皮,马红霞健硕的肱二头肌和三角肌暴起青筋,橡胶的黑色手掌充分利用拇指带来的马眼淫液,更加顺畅地套弄肉棒,像是一条泥鳅在反复进出着洞口。电击一般的窒息感,酥麻地爬遍少年的脑后神经,女主人们的的洗澡水从少年的鼻孔进入肺泡,随着身体通电一样的痉挛与马红霞手臂面对他下体的冲刺,一股白色流体跃然于目。黑云压城般的难忍,少年已无法再憋一秒钟,半无意识的身体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量,腹肌突然发力,垂直的身体仿佛在空中做起了躺在空气上的仰卧起坐,少年的身体得以冲出水面,呼吸到短短半秒的空气后又无力地扎进水里。

   这次少年通过自己挣扎而获得短暂呼吸的“意外事件”显然引起了马红霞的不满,她做出高抬腿的动作,原本被没过的膝盖现在悬在空中,大腿努力向上抬起后突然向下发力,这一脚结结实实地踹在少年的脸上,传来闷沉的一声,脚后跟踹断了他的鼻梁骨,脚趾上的指甲划破了他的眼睛,两处伤口流出的血像两条小蛇,迅速在水底穿行。马红霞示意服务人员将他吊起,终于重见空气的少年并没有什么反应,无神的面部开始大量呕吐剧烈咳嗽,胃中气管中的水都刺激着他的神经,目眩,恶心,耳鸣等等人间地狱般的苦痛使他彻底虚脱。角落里的几个女人也满脸不安地相互依偎着,谨慎地看着马红霞。马红霞猫下腰,两手放在膝盖上支撑身体,与少年面对面,距离不到一拳。少年反着的脸上流下的血水慢慢流经眼窝,流向脑门。马红霞探出舌头,鲜红的长舌在少年眼窝处碾转,她的嘴角向上拉起,看来这位少年血的味道使她满意。眼角和睫毛上挂着的泪,包皮里残留的精,咳嗽喷嚏不断,从鼻中流出的水,全部被马红霞舔舐干净。她像个吃到糖果的小孩,满面春风地吧唧着嘴。

   “吃完‘开胃菜’我可要准备烹饪下面的正餐了。”

   马红霞舔舔嘴角,从池中爬上岸,从服务人员手中拿过拽着少年身体的绳子,她要亲自体会这在掌中把握生命的快感。

   “求求您了,不……唔唔”

   少年哀求声音断了层,马红霞已经迫不及待地将绳子松了,少年这次整个上半身全部淹在水中,不管他如何挣扎,都不会再度出现“意外”。短短几十秒水中的半身就开始抖动,服务人员再次接管绳索,马红霞则拿起之前从少年脖子上解下的细铁链,“啪!”抽打了一下浴室的瓷砖,巨大的音浪仿佛电闪雷鸣之声,瓷砖马上出现裂纹,马红霞满意地看向下一鞭的目标。她像是突然想起来了什么,竟像一个做错了题的小孩子一样挠了挠头,取下系手上的不去仔细看一定不会注意到的透明的细线,虽是细,但材质却像琴弦一样,非常的坚固。她一手拿着线,嘴巴先伸进少年的包皮中,嘴巴则包在整个阴茎外面,形成一个三明治,少年的叫声也在此时达到了一个巅峰,但显然不是因为舒爽,而是再不呼吸一口氧气的话,他可能真的要窒息而死了。不出五秒,生理反应胀了起来,此时的少年也陷入昏厥而安静下来。一圈,两圈,细线数不清多少圈地勒在下体根部,阴囊和阴茎的血液完全无法流通循环,一直维持在勃起的状态,依然胀大。

   “令人烦躁的准备工作终于完成了,接下来总算开始享受了!”

   马红霞的脸上仿佛映出了一个笑脸,僵硬且深刻。操起链边,她身体重心后倾,后腿叉在身后随时准备发力,夸张的准备动作像是傩戏一样的舞蹈。“咻”得一声之后是穿云裂石般的闷响“啪!!”伴随着“嘠嘠”的骨头断裂声,几乎是少年身体的一圈,肚子斜到小腹,再绕到臀部,再上到后背,整个呈U字型的鲜红印记像是盖了章了直接冒出来。少年依旧是没有什么反应,距离他第三次入水已经将近5分钟,恐怕已经不是昏厥,而是死亡了。小山脉样连绵起伏的瘀肿在链鞭与皮肤亲密接触的地方鼓起来,散发着灼热的高温。蜷缩在角落的女人们再也坐不住了,哭喊着从泡着死人的池中冲出来,快步逃出浴室,马红霞看着她们仰起头哈哈大笑,也没有去阻止,随她们而去吧。刚才一鞭的威力人皆见之,但也震地马红霞手掌生疼,又麻又痒,她一边休息着准备下一鞭一边将少年从水中提溜起来。尸体面部狰狞,眼白布满血丝,眼睑夸张地睁大,看来死时极其痛苦,溺毙的少年被吊起,苍白的脸终于离开了水面。之后的几分钟是不住的惊雷声,马红霞又在少年身上抽了一下,两下,三下,近乎是黑色的血液从遍布全身的一条条淤青烂肉中流出来,如果从远处看,会觉得整个身体都是红色的,身上因骨骼断裂而凹陷的地方随处可见,尤其胳膊和胸部已扭曲畸形,被牢牢绑死的阴囊和阴茎因为血液不流通所以依然挺立,但整个下体颜色已经完全变成了紫色。马红霞将吊在房梁的绳子剪开,不受力的少年尸体应声落入水中。她拾起落入水中的系着少年的一端绳子,硬生生连带着被捆绑着的尸体一同拖出浴池,拖出浴室,无法想象这是一个女人的力量。红色的枝丫红色的花,红色的树杈布满浴池,鲜血在池水中蔓延,从池边登陆的尸体像毛笔一样,至浴室门之间画出一条笔直粗硕的红线。

   相比于室内明朗的光线,走廊就极其幽暗,走廊每三五米初会有立式烛台,但非但没有让走廊明亮,而是结合起密闭的空间和单一铁青的颜色,使得走廊空间让人有一种致幻感。单一的颜色不再单一,一条笔直粗硕的醒目红线在一点点涂在走廊的地上,是马红霞在拖动着少年的尸体,她好像毫不费力,依然是一丝不挂,只有手上的橡胶黑色手套,大步流星的自信步伐像是在走T台。房间门外标着301。

   马红霞停下了脚步,这扇门与这栋建筑其他房间的门格格不入,红色作为底色,上面有六行六列的球状凸起装饰,咯嗒——开锁声,门开了。房间内漆黑一片,马红霞凭借门外的光准确地在屋内点燃了几点灯火。几支青铜的荷花立于房间的中央,比人脸还大的青铜荷叶左右陪衬,几株莲蓬垂在一旁,中通外直不蔓不枝,活生生像真的一簇荷花群,每朵荷花中间藕的缝隙浸满了酥油,此刻它们整燃烧照亮。青灯缓缓放出视线,屋内很宽敞,向一间大教室或是大仓库,但不显大,因为太拥挤了,被各种各样的大型器具和笼子之类的堆满,几乎快没有了下脚的地方。

   从一进门来看,最醒目除了散发着光和热荷花青灯外,就要数一旁的巨大铜牛,青铜铸造,比一个成年男子还要大上一圈,中空,牛的身体一侧有一把锁头,仔细看锁头周围有很大的活动板,可以打开,用来把人塞进去,然后用锁头锁住,牛的腹下放有一个大钢盆,里面还有残余的黑炭。这是用来点燃后炙烤加热铜牛的,把铜牛烧至通红,被锁在其中的人每寸肌肤都会被煎熟,尖叫和哭喊从牛嘴传出,场面极其有趣。

   放置于屋内一角的铁处女也夺人视线,像一个竖着放的巨大棺椁,外壳雕刻成女性形象,中间像两扇门一样可以打开,内壁布满了十几厘米的钢刺长钉,将人置于其中,合上门,受刑者全身上下都会被尖刺贯穿。尖刺的位置经过设计,并不会直接插管受刑者要害,让受刑者受尽折磨,感受痛苦。

   再来就是一进门右手边放置的一把椅子,相较于其他刑具,这件看起来人畜无害,可确是肉体与精神双重折磨的恐怖酷刑。它的名称是螺旋绞刑椅,椅子的靠背是一根长木桩,受刑者坐上去双手被绑紧系于腹前,背靠木桩,木桩中间是一个洞,用于穿过一根麻绳,将受刑者的脖子套住,麻绳的两段在木桩另一端打结并系于一根棍子,当马红霞在后面转动棍子,绳套就会慢慢缩紧,这种原始的勒死人的方法能丝毫不伤颈动脉,造成人慢慢窒息而死。诸如此类大型刑具还有三四件,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剥皮架立在荷花灯后面紧贴墙壁的地方,剩下的是数不尽的小型刑具,地上堆着的墙上挂着的,多如牛毛,这已经超出了正常的施虐癖的程度,马红霞是不折不扣的杀人癖,折磨癖。

   这个房间其实还有一间里屋,原本是一间浴室,但马红霞将这里变成浴血室,浴缸内壁满是赭褐色的水痕,这是她洗血浴的地方。马红霞至少会将二十名十五岁以上的少年割腕放血于这个浴池,整个过程在半小时内完成,她就可以泡进温暖的血液中,享受着被男人的生命包裹着的感觉,马红霞的阴蒂和乳头在血液中变得极其敏感,据说她仅仅是泡在里面就可以达到高潮。浴室中也不乏各种小式刑具,多为马红霞自己设计订做的。

   马红霞的作品中“把儿碗”是最有意思的,整体器具看起来像是一个椭圆形,直径长的其中一端有两个把手,两个把手并列重叠,呈[]状,便于两只手各拿一边然后打开,两个把手各连接一面的半椭圆,两边的半椭圆都是吹毛可断的利刃,可张开,合拢,用于直接夹住人脑后,两只把手发力打开大脑,过程方便简单,打开后就像鲜嫩的脑仁乘与碗中,而碗中的一边有把手,所以称作“把儿碗”。一阵凉风从门外流进来,印在301间壁的光影恍惚地明灭着,黑色的死气如同妖魔盘旋在屋内,屠杀每一个探进来的猎物。

   花朵在冰上拂过,不,是像花一样皮开肉绽的人体,在冰冷的地上摩擦地血肉模糊。砰,一声,301的门被关上,今晚的盛宴正式开始。此时的话少年像是突然被抽成骨架,瘦小的尸体像一只猫咪蜷在地上。马红霞抓着项圈,像是捏着猫的后颈皮,把他提溜起来,挂在剥皮架的钢构上,尸体的脑袋耷拉在胸口上,脸上一侧的碎肉布满灰尘。马红霞将把儿碗从浴室的墙上取下来,两只手兴奋地开合着镰刀般的利刃,现在少年面前。简单的操作步骤,旋转把手一样地把两片利刃分开,然后像帽沿似的紧贴着他的头颅,听得见整齐的切割声,掀开头盖骨,红润的脑仁洒满了光泽,整个过程好像精心准备的西餐,打开餐盘盖,里面精致的菜肴装载着满满的幸福感。大脑暂且裸露在空气中晾一晾,马红霞拿出一把像手术刀一样灵巧的小刀,在空中划拉,预先规划着即将下刀的位置,线条与力度。马红霞定睛一看,小刀从头皮处已开出的缺口开始,一路扒皮抽筋,整个过程驾轻就熟,行云流水,宛若庖丁,目无全牛。几张人皮软塌塌的堆在地上,油脂的的腥味让人作呕,鲜血淋漓肌肉骨架赫然在目,头盖骨在张着大嘴,阴囊与阴茎挺拔发黑,此情此景定是红莲地狱,并非人间。

   汗湿的手贴住炽热肌肉,马红霞感受着温度,另一只手像钟锤一样飞速左右摆弄着阴蒂,淫水四处飞溅不中断,慢慢贴近已经黑了的尸体阴茎,全心全意地享受剥皮人的冰冷阴茎。虐奸,再没有比着更让马红霞阴道湿润的词了,她眯着眼垂着头,鼻子嗅着陈在眼前的人脑,鼻子触碰到软糯潮湿的表面,满脸陶醉,阴毛浓密的的阴部张着大着阴道口吞吐着黑色的肉棒,灼烧般的阴道内壁包裹着冰块一样的死人阴茎,巨大的温差带来的奸尸快感像妖魔一般侵蚀着马红霞的精神,矍铄的两个眼球都要去轻蹭颅内之物。狂乱之欲循序渐进,她一根中指从背后钻进少年的屁眼,用插进肛门的手控制力道,抓着股间用力怼进自己逼里,尸体好像脱线的木偶被随意摆弄,前面被骚臭的肉穴侵吞,后面被女人的手指扣弄,生殖器交合处排出的白浆密密层层,每一次抽插,每一次进出,都黏连牵挂着一条条胶水一样粘稠的丝。麻利的动作不断加快,马红霞发出魔鬼般低吼,几番蜂狂蝶乱,喷射出汗液与体液,身体仿佛不受控制地胡乱抽动,马红霞两眼上翻,抬着头眼白望着天花板,张大的嘴里传出磕磕巴巴的声带闭合的声音,精神吸附于电流般酥麻的高潮快感。

   女人不喜欢高潮后的抽离感,但马红霞此刻有更好的东西来填满自己,她一把抓烂尸体头颅中的脑仁,像芝士一样软烂的人脑被她抓在手上,塞进她的逼里碎脑一点点填满阴道直达子宫口,突破子宫口时的舒适让她眉毛轻飘飘地抬起来,最后少年的脑子完全填充了她整个子宫。她又从阴道口塞进一个很短的假阳具,为是的将逼内脑糨糊压制地实牢一些,并且不容易掉出来,少年的大脑将会在马红霞的逼里保存许多天,上一个猎物的大脑在她体内残留了整整一周。着魔的马红霞逐渐恢复了人的眼睛,终于平静下来的她此刻竟像少女一般面色红润,扭捏着身姿,露出甜美的微笑,当然,她的微笑少不了诡异的成分。

   少女需要的是什么?是浪漫,马红霞则开始着手于与少年约会的最后一个项目——放烟花。她取下少年半截头颅上的把儿碗,取出新定做的“小型烟花制造机”,像钳子又像镊子,区别是用来夹东西的一端是一个小圆圈,她控制着握把将铁圈卡进少年瘀肿的黑色龟头,钢环牢牢套住冠状龟头的底部沟里,接着她拽住握把生拉硬拽,全身绷住的肌肉连牙关紧紧闭合,额上冒出了静脉,霎那间,血花绽放于空中,空气仿若静止,四散飞出的红色花火婉转空中,窒息已久的血液爆出牡丹花一样的纹络。马红霞驻足欣赏,手中器具夹着断裂的阴茎已是一坨臭肉,趁人不顾自己摔落在地上。干瘪的尸体已看不出人形,血液凝固,浑身焦黑仿若焦炭,马红霞解下这团吊着的烂肉,转身离去。微光房间的门被打开,恶魔终于退场,旋即,恶魔的野兽迈着敦实的步,嗅着骨渣血沫的气息寻觅而来,冥灯一样的双眼忽明忽暗,身形高大的巨兽一口咬住这块呆着项圈血肉,牙齿深入骨髓,一路拖行,刁入305房间,没入黑暗。305房间没有设锁,房门大开,每一个从门口经过的人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可这是马红霞的爱犬,无人敢提出意见,路过的人常窥视于屋中黑暗,仿佛吞噬一切光芒的黑洞中传出厚重的喘息声与阵阵恶臭,有人说看到了屋中堆砌如山的尸骸,有人说屋内有渡过生死之界的门,也有人说,屋内的根本不是狗,而是马红霞的亲生父亲——杜旭升。

   流年逝水,阳春三月断袖馆外微风和煦,枝柳轻拂。断袖馆外安详的景象丝毫没有考虑应和阿鼻地狱般的馆内。断袖馆前庭的花簇争着开放,一个赛一个的艳,路过的人啊,一个赛一个的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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