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办公室外的走廊上,本来一丝不苟严守岗位的卫兵们站的笔直,但此时面部肌肉还是难得地松弛着,用不甚警觉的悠闲目光漫无目的地四下扫视。台阶下一阵清脆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时,有些放松的卫兵才猛然回归状态,握住手里的刀紧盯前方,却看到的是提着裙摆一路小跑,狼狈地气喘吁吁着的小朵奔上二楼,大喘了几口对他们喊道:
“让开!我有要事报告!”
卫兵识趣地让开了。小朵冲进办公室,但并没有看到阿希利尔的身影,只有裹着女仆装的米芙卡以乖巧地样子整理着文件,被闯进来的她吓了一跳。
“大人去哪里了?”
“啊这……和霍尔泰老爷有事情在谈,你怎么了?”
被急躁的小朵吓到的米芙卡,结结巴巴地回答。听到此话的小朵像是此时才感到疲惫一般,坐在椅子上端起已经凉了的红茶大口咽下。
她丝毫不怀疑自己的眼睛。本来只是昨晚一次临时的外出办事,却见到了在早已明令宵禁的贡旗诺城里,深夜进行着不可告人的诡秘行动的黑衣人的一幕,每次想到这里,她就不由得感到一阵恐怖的恶寒。刚一看到循声而来的她时,那几个黑衣人便立刻以奇快的身手逃遁不见,只给她留下几道快速消失的黑影。更让她后背发凉的是,当晚巡街的士兵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们的存在,这样的身手,如果不是自己偶然目击到……官兵一直被蒙在鼓里,这意味着他们已经在城里这样行动了多久?居然没有一个人发现!
米芙卡很有眼力见地帮她把茶续满,小朵面色铁青地端起茶杯,微微颤抖的手还没凑近嘴边,茶水已经洒出来了一小半,她却浑然不觉。
顺着这件事深入思考,她不由得感到越发强烈的不安与恐慌笼罩上来。城主近期的封城戒严,虽然保证了城市表面上的稳定,但同时也给了至今还未摸清动机的铁面军,在城外肆无忌惮的行动机会,而且城市内部真的能保证安全吗?即使是严密的戒严和宵禁,依旧被她发现了这些行踪诡秘的黑衣人,在众人浑然不觉中进行着不为人知的行动。有能力指挥这种身手的高手行动的,也只可能是这座城市中为数不多的几个巨头。对方已经兵行险着冒险在城市戒严下暗中行动,是不是意味着城中的财阀们,已经开始做和城主公开对抗的准备了?
近来阿希利尔消极的行动措施,已经让小朵心急如焚了。这样的一味被动有什么用?现在看来,如果自己昨晚没有发现那些人,恐怕政府对于他们已经不知进行了多久的秘密活动还一无所知。继续这样的消极策略,不是等于坐视对手肆无忌惮的行动吗?更何况城外还有居心叵测的铁面军,虽然眼下城市戒严还有余力防守,但等到财阀们开始行动的时候,自顾不暇的政府真的能完全掌控城市防务吗?如果在那时铁面军又趁火打劫……
她不敢再想下去了。不论如何,都必须劝城主立刻采取行动了。虽然眼下她自己对这错综复杂的局势也感到头疼,不知从何下手,但就这么消极地放任对手,那恐怕无异于坐以待毙。在这剑拔弩张的紧要关头,偏偏城主以“官军之前损失过大,元气未复”为由,停止了军队的所有行动龟缩城内,可是说是为了防范城中财阀才不敢轻动军队,然而现在,财阀们的暗中活动完全没有停止,反而在更加肆无忌惮了!如果不是自己偶然发现了黑衣人,恐怕政府此时还蒙在鼓里,坐以待毙地任由对方行动呢!
小朵脸色难看地胡思乱想,这一阵休息不但没有让她平静下来,反而更陷入了焦躁的情绪中,仿佛真成了一团噼啪爆裂着,不稳定燃烧着的火花。米芙卡看着小朵满面阴云,在思考中因多种情绪交杂而不知不觉地微微颤抖,一会面露恐慌一会咬牙切齿,也吓得不敢多说什么,十分识趣地闭嘴站在一旁。直到办公室的门打开,神色如常的阿希利尔走进来,小朵立刻迎了上去。
然而,平静地听完了小朵情绪激动的表达的阿希利尔,似乎并没有被她的紧张所感染,反而紧锁着眉头说了一句。
“刚刚,经营城东市场的霍尔泰老爷向我投诉,要求解除戒严重新开放城市。他说,每封闭一天,对于他的商业产业都是巨大损失,他承受不起了。”
听到这句话的小朵,触电般地惊叫了起来。
“城市封闭了这么久,他一直没什么怨言,为什么偏偏今天来投诉?昨天才发现了黑衣人,今天他就跳出来了?他心里有鬼!一定是他!”
阿希利尔依旧是那副冷静而平淡的表情,以一如既往的平稳口气开口。
“这两件事,恐怕没什么联系吧?”
“太巧了啊,您不觉得吗!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小朵急得脸色微红,不复平时那矜持得体的礼仪,声音都不自觉地大了几度。
“而,而且,就算不能确定霍尔泰是黑衣人的主使,只是凭借阻碍城市防务这个借口,至少也可以光明正大地调查他,不用担心其他人借机生事吧?这是我们的机会,对,对了,还有宵禁时分有黑衣人私自活动,这个也可以作为咱们调查的正当理由吧?这是咱们的机会啊!我不明白,只是风蚀岩林被洛尔汀算计败了一阵,您就逡巡犹豫起来了吗?”
然而,这一番有些冒昧却同时也火热激昂的发言,似乎并没有戳动城主大人。小朵满怀希望地吐出了心中郁结,以热切的目光抬头仰视,却失望地只看到一双淡漠的眼睛。
“我知道了,有关这方面的调查,我会去安排。退下吧,下午我还要去军营视察一次,再检查一次城市防务。”
小朵不敢再说什么了,带着委屈又不解的表情施礼,目送阿希利尔离开了办公室,然后脸色苍白地坐在椅子上,十分疲惫地皱眉揉着头发。
为什么?她实在想不通,局势已经发展到剑拔弩张的程度了,然而不管自己如何描述,城主却难以理解地始终没有做出任何有效的行动为什么?她真的没有没意识到现在的情况吗?还是说另有所虑……可是……多年来鞍前马后,自己作为城主大人最信任的心腹,大家一起走过了这么久,有什么顾虑是要憋在心里的吗?不,不会这样的,但是大人到底在想什么……
眉头紧锁胡思乱想着的小朵,衣角被轻轻拉了拉,被打断了思绪的她恼怒地抬起头来,瞪视着米芙卡。被迁怒的公主女仆,可怜巴巴地指了指窗外。
“那个……外面好像有情况……”
小朵没耐性地探头出窗外,但下一刻就目瞪口呆地睁大了眼睛。顺着城主办公室的窗外看去,作为贡旗诺城政府机关的中心,城主办公处城堡的楼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聚集了一群人。七八个衣着暴露的美貌少女,清一色地裹着薄纱短衫,只遮到翘臀的裙摆下,同样样式俗媚的情趣内裤若隐若现,半遮半掩的衣衫下巨乳呼之欲出,下身吊带丝袜和高跟靴,都是典型站街婊子的暴露装扮。一行人一字排开站在楼下,已经被行人围了个水泄不通,纷纷侧目的同时,不少路人的下面也鼓了起来。
“怎么回事!她们在干什么!”
在苦思冥想中本来就已经神经质的小朵,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一个卫兵跑进办公室,看见城主不在,只好结结巴巴地报告小朵。
“是……是霍尔泰老爷妓院里的婊子们,来咱们这里抗议,要求开放城市……”
“反了他了!”
小朵狂怒地站起身来,猛冲下楼,刚刚思考着的如乱麻般的各种事纠缠成一团,积压的全部情绪此刻一股脑地发泄出来。她冲到楼下,一时找不到趁手的家伙,索性抢过士兵手里的马鞭,推搡进人群,对着几个婊子大叫。
“你们想干什么?造反吗!都给我散了!”
几个年龄较小,相貌尚有几分稚气的婊子,有些害怕地退了几步,好像在犹豫要不要逃走。但几个年长的却毫不畏惧地往前一步,挺了挺本来就波涛汹涌的胸脯,顿时引起一阵口水的吞咽声。
“答应我们的要求,开放城市!”
小朵被气笑了,这霍尔泰未免太放肆了,居然投诉不成就干出这种龌龊事,虽然财阀们早就对大人心怀不满,但敢公开挑衅政府的也就只有他一个了。等等,这家伙一直不声不响,为什么今天突然成了刺头,不但找到大人投诉,现在还干出这种作死的昏招?果然和昨天自己发现的黑衣人有关?等等,这不正是个机会吗!借着他抗拒政府妨害城市防务对他进行调查,就和以前调查洛尔汀一样,这样的罪名不会有人愿意和他共同承担的,其他财阀不会敢和他串通,他已经是孤家寡人了,可以放心大胆地料理他!这是个机会!
想到了这里的小朵,像是突然找到了制胜的法门一般,瞬间把刚刚的疑虑跑到九霄云外,喝骂的声音也更加自信了。
“都给我退下!大人来了饶不了你们!”
但出乎她的意料,面前这几个手无寸铁的婊子,虽然在威逼下也吓得微微发抖,但是竟然没有退缩,继续坚持着。
“不答应条件,我们绝不离开!”
见到气势汹汹的小朵,本来还不知如何行事的众卫兵,察言观色下也琢磨到了意思,同时齐刷刷地拔出刀来,逼上前去。
气氛变得剑拔弩张起来,围观的行人见势不好纷纷四散,四周顿时一片混乱,而那些抗议着的几个婊子,交换了一下眼神,居然齐刷刷地开始扭动起柳腰长腿,一件件地褪下纱袍,露出样式露骨的情趣内衣表演起了脱衣舞,用这专属于妓女的方式开始抗议。一瞬间,本来庄重严肃的政府机关门前,吵嚷声,呻吟声,下流的浪叫声响成一片,行人有的连滚带爬地逃离,有的伸长脖子一饱眼福,还有的不嫌事大地大声起哄,配合上场地中央不堪入目的舞蹈更是一片混乱。
这挑衅彻底激怒了小朵,在这庄重的地方表演的淫荡节目更是让她羞愤交加,头脑发热再也顾不得别的了,冲上去抡起了鞭子,一阵噼里啪啦的乱响,妓女们的尖叫哭闹声顿时响成一片。
“就凭你们现在的行动,霍尔泰那混蛋就脱不了干系!他算个什么东西,贡旗诺城不是他霍尔泰的天下!阻挠政府工作,破坏城市防务,这样的情势下还敢顶风犯案,官兵不是不敢查封了他的狗窝!滚回去告诉你们主子,自己乖乖到这里请罪,再慢慢计较他的责任!”
妓女们哭爹喊娘地滚倒在地上,几具暴露的玉体滚作一团,尖叫哭喊着捂着脸,被抽得惨叫声此起彼伏。就在这时,外面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快速靠近,还在关注着妓女们的卫兵注意到了外面情况,立刻恭敬地齐齐敬礼。
“见过城主大人!”
大人回来了!?小朵略微一惊,但也没有过多的惊讶,她坚信自己做的是对的。几乎就在同时,身着正装,满面严肃的阿希利尔已经走到近前,看了一眼这一片狼藉的景象,尤其是地上还在抽泣的一众妓女,俏脸冷若冰霜。
“这是怎么回事?”
“大人,她们……”
小朵话音未落,却看见地上一个还在抹着眼泪的婊子,恭敬地向着阿希利尔行了一礼,然后解释道。
“城主大人,请赎罪……我们几个,是霍尔泰老爷妓院的妓女,因为实行宵禁,妓院好久没有生意,我们也好久没发过工资了,大家都是穷苦人,这样下去日子真的过不了了,才私下里约定好,来这里抗议的,真的是没有办法了……”
“什么!”
小朵顿时感到当头一棒,一瞬间只觉得两眼发花,急火攻心几乎跌倒。居然有这一手,把责任全放在妓女身上,霍尔泰自己却置身事外!这明明是个无比拙劣的阳谋,可自己却一时莽撞中了招。本来的确没人会相信妓女是自发行动的,她们受霍尔泰指使是板上钉钉的事,可是毕竟没有证据。而自己就这么鲁莽地直接在话语中将她们和霍尔泰联系在一起,这不等于告诉全城的财阀,我们在找茬收拾霍尔泰吗?
意识到不好的小朵,此时大脑里一片混乱如同开了锅,懊恼,愧疚,自责的多重情绪交杂,之前提议被城主无视的委屈也涌上心头,此刻她什么都想不到了,只是凭本能大喊起来:“你们胡说!没有霍尔泰的指使,你们怎么会有这么大胆子!”
但阿希利尔目光罩住了她,这一次的目光是冷且严厉的。
“你先住口。”
城主的冷厉话语,让此刻的小朵顿时失魂落魄,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而阿希利尔又适时地转向妓女们,冷声喝道。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借口阻挠,城市戒严是绝对严令,不可能为了你们的这点事情,就把整个贡旗诺城暴露在危险当中!你们既然在这里当众淫乱破坏防务,那我也必须告诉你们什么叫规则和秩序!通通押下去!”
得到了城主命令的卫兵们,把妓女们一个个按倒在地,拧着胳膊戴上了手铐。可能她们也知道无法逃避责任,此时也只能一个个垂头丧气地被押上囚车,但同时却又喊了起来。
“城主大人,我们认罪了!但是你的女仆公然诽谤霍尔泰老爷,出言不逊,诬陷他莫须有的罪行还故意煽风点火,借着老爷他的身份故意扩大影响引起骚乱,又该怎么处置?”
小朵大梦初醒,有些惊慌失措地看向阿希利尔,结结巴巴地不知道如何解释,但后者的目光还是冷冷的,并没有看她一眼。
“发生此事我自然不会姑息。来人,把她也押下去。”
听到这句话的小朵,以震惊的眼神抬起头来,委屈地想要申辩,可最终嘴唇颤抖着一句话都没能吐出。卫兵们犹豫了一下,但看到城主发话,那犀利的冷面不容辩解,当下也不再犹豫,把小朵也押上了车。小朵双眼潮湿,委屈地咬着嘴唇,扭头最后看了一眼一言不发的阿希利尔,竭力忍着眼泪上了囚车。
昏暗的牢房,女仆抱着膝盖蜷缩在角落,粗糙的石砖冰冷,即使是现在的盛夏也透不出一丝暖意,感受到的只有麻木的寒冷。微微的抽泣声,被这死寂封闭的石室放大,这孤凄的回响成为了如今凄惨景象的伴奏,又被鞋跟在石板上的一连串清脆响声打乱。身着女仆装的米芙卡,提着篮子站在了牢门外。
“唉唉,真没想到,作为奴隶的我会和城主大人的贴身女仆这样见面啊。”
小朵竭力忍住视野里晃动的泪水,这狼狈的处境让她倍感耻辱,特别是眼前的人还是自己一直不屑一顾的奴隶婊子,这境况让她羞愤的浑身发抖,但仍然用尽全力地遏制住快要崩溃的情绪,表现出一如既往的高傲,用淡淡的语气说话。
“你是来羞辱我的吗?请回吧。”
“啊,对,我就是来羞辱你的。”
米芙卡毫无怜悯地面带嘲讽的微笑,这使得小朵更加恼怒,但背后冰冷的墙壁触感提示着她此时的境遇,让她不得不含着眼泪忍气吞声,肩膀可怜地颤抖着。随行的狱卒似乎早已被安排,当下毫不留情地踢开牢门,把小朵捆到走廊上的x刑架上。
四肢难堪地岔开,在奴隶的面前长期扮演s角色的自己却被捆绑羞辱,这强烈的耻辱感让小朵气的满脸通红。米芙卡那小人得志的行为更是让她咬牙切齿,明明在不久之前,还只是个妓院里被日夜轮奸调教的小婊子,只是到了城主手下不久,竟是和常年跟随城主鞍前马后,忠心耿耿的自己分庭抗礼,甚至还借着这个机会爬到自己头上,现在来落井下石了!
但米芙卡似乎完全没有心理负担,脸上的笑容更是怎一个屑字了得,她一边呼扇呼扇玩弄着裙摆,一边上下打量这动弹不得的小朵,仿佛真的是在观赏她的窘境中回味着自己的胜利。
“抖s的女仆大人,现在露出的表情真的是我一直想看一次的呢,像牲畜一样被捆上,被一直瞧不起的奴隶婊子玩弄什么的……对了,不知道把施虐当看家本领的抖s女仆,有没有被虐的经验呢?我自己天天被凌辱调教,可是已经把怎么调教别人也学会了。您呢?总不能只会打人不会被人打吧?”
这样絮絮叨叨说着的米芙卡,小手逐渐探进了小朵厚重的裙摆之下。下一刻,本来还竭力矜持着的女仆立刻满脸通红,颤抖着含着泪水大叫。
“不要摸!别碰!你!你别碰我!”
然而此时的喊叫完全没有威慑,伴随着这绝望的喊声,裙摆之下,两腿之间,小巧的三角内裤逐渐滑落下来。
小朵绝望地仰头朝天,但那早已充盈眼眶的眼泪还是长流下来,双腿徒劳地想要夹紧,可是那无情的刑架束缚着她,反而让这拘束下微微挣扎的双腿更显耻辱。
“喂喂,怎么只是脱个内裤就崩溃了?我遇到的事可比你惨多了啊,抖s的承受能力这么差劲吗?”
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再次解开腰带,那黑白相衬的长长裙摆立刻滑落到脚下。少女白嫩修长的双腿顿时一览无余。而米芙卡细嫩却灵活的手指,就那么蠢蠢欲动地探向了花丛中那含羞的肉瓣。
“不……停下……呃啊啊啊~~~”
本来的拒绝声,在手指伸入洞穴摩擦洞壁的一刻,立刻就变成了不成声调的害羞呻吟,这青涩的表现和性格放荡的米芙卡真成了天壤之别,这明明长期扮演着性施虐者的少女,却在自己被玩弄时表现出了无比的稚嫩和笨拙。绑在头顶的双手徒劳地虚抓着,纤腰小幅度地左右扭动,但无论如何都摆脱不了。手指尖转着圈摩擦肉洞边缘,随着敏感的摩擦逐渐开始沁出湿润的爱液,感受到润滑的触感,自己不争气地在调教中进入了状态,这羞耻的情况让小朵简直生不如死。可是下面那可恶的手指不断搔撩勾拨,不断地将难以忍受的敏感刺激传入大脑,使得身体不受控制地持续处在兴奋之中,下面的水更是如同开了闸般肆意横流。
“你……快给我停下啊……住手啊!”
“闭嘴,再废话,我就脱了袜子堵你嘴了。”
米芙卡的威胁让小朵住了口,如果真让别人的袜子,何况还是这奴隶婊子的袜子进入自己嘴里,那她真的不知道怎么活在这世上了……
然而妥协换不来同情,米芙卡手中的篮子揭开,带着粗大阳具的皮革内裤映入眼帘,而米芙卡没有任何负担地褪下自己的裙子,然后是内裤,直到也和小朵一样一丝不挂,再以毫不遮掩的动作,一只脚一只脚不慌不忙地穿上情趣内裤。胯下粗大的橡胶阳具微微晃荡着,和米芙卡娇小的身躯形成了巨大反差,她又拖来一张板凳站了上去弥补自己的身高,直到下身和小朵齐平。
已经能想到她要干什么了,那晃动的粗大阳具看的小朵脸色发白,末端还带着无数的细小颗粒凸起。小朵浑身发抖,被泪水泡的通红的眼睛依旧恐惧地睁到极限,嘴唇颤抖着,然后眼泪毫无节制地流了下来。她竭力维持的坚强表象与尊严在这一刻彻底瓦解了,歇斯底里地哭泣嚎叫起来,俏脸上涕泗横流。
“不,不!你走开啊!呜……不要……别碰我……混蛋,别碰我啊!”
再没有了声音,也没有了下一步的行动,牢房里只回荡着小朵一个人崩溃的哭喊声。米芙卡就那么停在了那里,没有动作,只是看着刑架上已经没了任何傲气的小朵独自哭泣,许久才叹息一声。
“我说,大人的用意,你真的不明白吗?”
小朵的哽咽声还没有止住,她带着一脸狼狈的泪水,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来。
“什……什么?”
“唉,你真是……果真是冲动地昏了头吗?看来,在这里待上一阵子定定神还真是有必要的了。”
小朵依旧不明所以,但此时她也意识到,似乎事情没有她想的那么简单了。米芙卡一脸无趣地跳下凳子,虽然那正经起来的神情,和光着两条腿之间晃荡的橡胶肉棒十分不搭就是了。
“我说啊,你仔细想想,你发现黑衣人的事,和霍尔泰抗议的事的确发生的很近,自然也不可能是巧合,但这两件有联系的事,逻辑关系不奇怪吗?如果黑衣人和霍尔泰有关系,他此时明明应该是尽力低调不让人怀疑,可他为什么反而要抗议引起注意?”
这样的解释提醒了小朵,她此刻意识到,自己似乎真的急功近利到被冲昏了头脑,于是,她尽力平复着还未冷静下来的心情,听了下去。
“所以,此事可以断定,霍尔泰和黑衣人有关系,但绝不是他们的上级,他是在故意暴露自身,来为黑衣人真正的主人转移注意力。但问题来了,这样的昏招绝不高明,只要冷静就能轻易识破,可他们为什么还要如此行事?”
说到这里,米芙卡又上前一步,以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声音悄悄开口。
“所以,大人怀疑,对方已经有了周密的和我们对抗的计划,他们需要的,已经只是一点时间而已了。因此才会用这种办法来拖延。”
小朵忍住泪水,很没仪态地吸了吸鼻涕。她此时顾不得这么多了,这样听上去,情势的确已经到了万分危机的时候,而阿希利尔也已经察觉到了现在的情况。但是直到现在,她们还对具体的情况一无所知,甚至连敌人是谁都不知道,这该如何行事?
“所以将计就计。”米芙卡又压低了声音。“他们这个计策,同样也告诉了我们他们的弱点,既然能用这种下策拖延时间,就说明他们离行动虽然只差一步,但一定还有什么事没有解决,所以不敢妄动,这是他们最薄弱的时候,做出任何的行动他们都无能为力。所以现在,就是出城解决铁面军,而不用担心城中内乱的时候了。故意逮捕妓女,让他们以为我们成功被霍尔泰吸引了注意的时候,声东击西,剿灭铁面军。连你一起逮捕,一来,可以给女仆大人发热的脑子降降温。二来是进一步麻痹他们,让他们以为城主没了心腹女仆,近期不会有什么行动了。”
“所以他们不会想到,城主的心腹女仆,这边还有一个呢。”
小朵破涕为笑地打趣。
“你是在夸奖我吗?女仆大人。”
米芙卡十分受用地眼睛微闭,微笑起来。能得到这家伙的夸奖,可真的算是难得的惊喜了。
终于难得地说出了一次赞赏与认可的小朵,此时感慨良多地叹息着,看向米芙卡稚嫩可爱的面庞。只是过了多久,那个似乎还在不久之前,只有满脑子的淫秽思想,只会用各种床上技术服务,胆小懦弱的小婊子,如今竟隐隐显现着运筹帷幄的自信与游刃有余。那还带着稚气的少女面孔,竟隐隐显现出了城主的影子,她才十五岁而已啊……
”所以……刚刚那个……剥我裙子什么的……也是大人的计划吗?”
“啊不,那个只是我一时兴起。”
感受着难得地露出温柔表情的小朵,微红着脸扭扭捏捏地发问,当听到了这个答案时,原本的温柔瞬间快速地转化成羞愤与恼怒,意识到不好的米芙卡,吓得赶紧手忙脚乱地打开了篮子第二层,露出碗里点缀着胡萝卜和牛肉的炒饭。
“别……别生气了……看!城主特意托我准备的,安慰你的呢,我喂你吃,张嘴,啊……”
“现!在!放我下来!”
“我,我喂你吧……凉了就不好吃了……你先消消气,现在放你下来,我怕是要被你打死……”
气的满脸通红又无法发作的小朵,咬牙切齿地看着眼前的冤家,许久,才保持着捆在刑架上的羞耻姿势,张开了嘴。
(未完待续)